因此一戦,讓身為娘子的陸小珊對自己的相公更為佩服。要知道,在武學上,不用內功而跟高手過招,那是以卵撃石。
在一朗子的手裡,奇迹出現了,他撃敗了勁敵石中玉。
要是換成陸小珊,不許她用內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決鬥,肯定必敗無疑,這件事使陸小珊對他的愛意又添了幾分。
當晚在床上,陸小珊主動出撃,又得到一番狂歡蜜愛,無休無止,直到累得一動也不動。
陸傢有一個後花園,佔地寬廣,裡邊栽種各種名貴的花草,這個季節正當旺季。
草綠得像要流水,花開得分外燦爛,五顔六色,爭奇鬥艷,朵朵叫人留戀。不但花園裡香氣飄飄,連前院和院外都可以聞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着陸小珊來花園遊玩。這是陸小珊從小就喜歡的地方。這裡不但有花,還有涼亭、假山,還有她從小玩到大的秋千。
這日,他們二人又攜手來到。陸小珊身穿一條白裙子,麵帶新嫁娘的笑容,艷光勝過跟前的百花,讓一朗子看不夠。
一朗子說道:“小珊,為什麼沒讓鳳竹跟來呢?她讓你不高興了嗎?”
陸小珊腮幫子一鼓,說道:“不高興倒是沒有,隻是我不太喜歡有別的女人看着我和相公親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朗子笑了,說道:“不對吧,我記得新婚之夜你還說過,要幫我得到誰誰誰呢,怎麼轉眼之間,連個丫環都容不下了?”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歡她跟着,也許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你別這樣。今天你喜歡我當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煩,把我給休了。”
陸小珊白他一眼,說道:“那就要看你的錶現了;錶現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說罷,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樣子。
一朗子看着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陸小珊早有防備,一個滑歩躲過,嗔道:“你個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腳,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見她神態嫵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們好好享受了。”
陸小珊向他燦然一笑,艷光照人。她見那架秋千寂寞地停在那裡,便走過去,雙手抓着繩站上去蕩起來。衣袂飄飄,風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過瘾,很自然地想到月宮裡的嫦娥和八姐妹。她們在天上飛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不知道何時以跟她們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離處,說道:“娘子,我來保護你,萬一你飛出來,我就抱住你。”
陸小珊在空中搖蕩,嘴上說:“相公,又在胡說了,我怎麼可能飛出去?這秋千是我從小就玩的,很結實的。”
正說着呢,隻聽喀嚓一聲,繩子真的斷了一根,小珊如斷線的風筝,朝牆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牆外的大街,便叫道:“我來救你。”
陸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沒事。”
好個陸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兩個跟頭,又返回花園,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將她接住,誇道:“娘子,你的輕功不賴啊?”
陸小珊靠他寬厚的懷抱裡,感覺特好,說道:“那當然,不然我怎麼能名列江湖八艷呢?又怎麼配當你的娘子?”
一朗子將她打橫抱起,陸小珊沒有掙紮,隻是嬌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闖進來多不好啊?”
一朗子親了一口她的臉,說道:“娘子啊,咱們是夫妻,別人管得着嗎?再說了,這花園有誰敢亂闖啊,是不是?”
抱着她,來到涼亭裡。
涼亭的位置在花園最高的位置,坐在裡邊,花園裡的一切一目了然。涼亭蓋的四個翹檐上還掛着風鈴。有風時,便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一朗子坐在一個石凳上,讓陸小珊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陸小珊雙臂勾着他的脖子,肉體相磨,郎情妾意,無限美好。
一朗子就問道:“娘子啊,對於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陸小珊柔聲說:“隻知道一點。”
一朗子說道:“那你告訴我,江湖八艷裡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個人是誰?”
陸小珊想了想,說道:“那六個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見過幾麵,有的隻是聽說過。”
一朗子問道:“她們都叫什麼名字?都是什麼人?”
陸小珊說:“她們有多數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們雖然齊名,可是彼此沒有多少往來。這些人裡,我隻跟唐曉青熟悉些。”
一朗子搖頭道:“沒聽說過。”
陸小珊解釋道:“她是當今蜀中唐門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輕人裡以她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來,我也沒把握躲得過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長得好看了?”
陸小珊看看相公的臉,說道:“好看是好看,隻是……”
接着瞪他一眼,大聲道:“喂,色鬼相公,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對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小氣鬼,我隻是隨便問問罷了。有了你,我哪裡還有別的想法。”
陸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講了。
一朗子又問道:“她既然和你關係好,為什麼這次她沒有來喝咱們的喜酒?”
陸小珊嘆口氣,說道:“是因為她想削發為尼。”
一朗子啊了一聲,說道:“好端端的,乾嘛要當尼姑?”
陸小珊直搖頭,說道:“一言難盡。”
一朗子又問:“其他人你也見過嗎?”
陸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曉青之外,還知道索蘭卓瑪。”
一朗子說道:“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陸小珊回答道:“對,她是藏族人,一杆叉子相當了得。你以後可別見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陸小珊吃吃笑,說道:“像你這麼色的男人,她要見了,不給你兩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關她屁事,我又沒色她。”
陸小珊用指在他的頭上點了一下,說道:“你呀,以後少勾引江湖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們,你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比如賀星琪,要是沒有搶她的意思就別再惹她了。萬一惹急了,傷着她,她一氣之下真會殺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知道怎麼辦的。”
心想:要是把我殺了,估計星琪一輩子都不會快樂的。她心裡有我的。
一朗子又問道:“我還聽說過什麼南北四仙,又都是誰啊?”
陸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隻是聽說過,是南方和北方的四個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過人之處。南邊的有一個不在大陸上,而在海島上。北邊的兩個我倒是知道,不過她們兩個你也見不到。”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呢?”
陸小珊說:“你要去皇宮見她們嗎?”
一朗子猜測道:“難道她們是皇帝的妃子?”
陸小珊格格笑了,說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會排名到江湖榜上嗎?告訴你,那兩個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皇帝的女兒也走江湖?”
陸小珊回答道:“聽說有時候她們會在江湖上走動。”
一朗子問道:“她們有沒有嫁人?”
陸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門,說道:“相公,你想乾嘛?想當驸馬嗎?”
一朗子連忙說:“沒什麼,隻是隨便問問。那她們長得怎麼樣?”
陸小珊說:“傳言說像仙女一樣美,我也沒見過。誰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還有啊,絕代叁嬌除了賀星琪和烏其娜之外,還有一個是誰?”
陸小珊一怔,望着一朗子,疑惑地說:“這你都不知道嗎?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着眼睛,說道:“這第叁個很出名嗎?”
陸小珊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名氣比賀星琪還大呢。”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這麼厲害?武功好嗎?長得好嗎?”
陸小珊說:“那還用說嗎?論相貌,也許賀星琪勝過她,論武功,賀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訴我,這人是誰?”
陸小珊麵帶不悅地說:“你想乾什麼?這個女人已經有丈夫了,你不要動什麼壞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隻是想拜訪人傢,請教一下武功罷了。”
陸小珊哼了一聲,說道:“你連賀星琪都打不過,還請教她乾嘛?還是省省,在傢跟我練吧。”
一朗子見她嬌媚含嗔的樣子很是誘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壞笑道:“我更喜歡在床上陪你練。”
陸小珊聽得春心一蕩,瞪他一眼,說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亂語。”
感覺下邊被硬東西頂着,便又瞪着他,說道:“是不是一談別的美女,你又來勁了?”
一朗子趕忙解釋道:“我懷裡坐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這個環境多好啊,百花盛開,花香襲人,不如咱們在這裡銷魂一次吧。”
說罷,抱她站起來。
陸小珊滿臉羞紅,慌張地說:“相公啊,萬一有人闖進來,豈不是羞死了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誰會那麼不知趣?”
說罷,走出涼亭,去找最佳的歡樂所在。
一朗子陸將小珊抱進一排花樹之間,站在這裡可以看到花園門。他讓陸小珊雙手扶着樹,彎下腰,翹起屁股,他要從後邊乾她。
陸小珊羞道:“相公啊,這姿勢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來。”
幾日來的歡愛,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習慣就好了。來吧,娘子,聽我的,保證你快活無邊。”
說着,硬按着她彎下腰來。
說不過一朗子,陸小珊含羞帶辱地彎下腰,雙手扶着樹,美目卻望着樹後遠處的園子門。站在園門處看向這裡,隻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來得及。
一朗子從後邊抱住她的腰,雙手握住她的胸部,揉來搓去,捏她的奶頭。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亂親,親得她哧哧直笑,癢得直躲。沒過一會兒,陸小珊便被弄得嬌喘籲籲,呻吟出聲。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褲子,因為他的棒子已經硬得要頂破褲子,不住地隔褲捅着她的下體。
褲子扒到膝蓋下,露出白花花,圓滾滾的屁股來,在白天看來,是那麼悅目、那麼清楚,還飄着肉香。下麵迷人的雙孔展示着銷魂的色彩,菊花在顫動,小穴張開嘴,流着長長的口水,這情形誰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頂。
陸小珊啊地一聲叫,回頭嗔道:“相公,輕一點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有點急了,我溫柔點。”
扶着她的屁股,緩緩將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緊緊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親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裡,憑視覺都夠叫人沉醉。
陸小珊回頭笑,說道:“相公啊,來吧,動起來吧,我已經不疼了。”
一朗子說聲好,便摟着她的腰,噗哧、噗哧地乾起來,乾得美女屁股前推後聳,屁股肉不停顫抖,比週圍的白花還白。
陸小珊被乾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鐵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乾破了。”
一朗子意氣風發地抽插,一會兒摸屁股,一會兒抓奶子,說道:“小珊,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姿勢的好處了。”
陸小珊嗯了一聲,說道:“相公啊,這姿勢插得好深呢,我覺得好象插到我肚子裡了。”
她回頭時,美目含情,俏臉紅艷,那神情真叫人發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將蛋蛋都塞進去。蛋蛋有節奏地撞着陸小珊的下體,讓陸小珊不停喊着好舒服啊。
隨着一朗子動作的加快,陸小珊越來越忍受不了了。她剛開始還注意自己的音量,後來由於肉體的刺激,再也顧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來:“相公啊,真好啊,感覺真美啊,我感覺我像要飛到雲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沒命地晃起來,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縮。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風驟雨地乾起來,乾得啪啪直響,那是腹部撞屁股的聲音。淫水更是流個沒完,把陸小珊的褲子都弄濕了。
這還不算什麼,旁邊那棵花樹也像被大風吹着,搖搖晃晃的,雖然未斷,也使落花紛飛,一片片的在空中飄,飄到地上,有的還落到兩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紅的,有幾片還落到陸小珊的秀發上、後背上、屁股上,讓一朗子見了大爽。
不一會兒,陸小珊便達到第一個高潮。一朗子還沒有爽夠,就脫光陸小珊的下身,讓她轉過身來,一手摟着腰,一手擡高一條玉腿,麵對麵,將肉棒子又挺進去,新奇的感覺令陸小珊眯起美目,摟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順着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陽光的映襯下,非常清晰。
一會兒,一朗子又將陸小珊掛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則雙手托着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陸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樣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為驕傲,說道:“跟着相公,讓你一輩子都樂。”
有時候全拔出來觀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狀,然後再噗哧一聲插進去,插得陸小珊都要從他身上掉下來了,幸好兩臂摟着他的脖子,玉腿盤着他的腰。
雙方的叫聲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為春興大發,女人叫是因為交合之樂。乾到後來,一朗子乾脆將陸小珊的裙子卷起纏在腰上,讓她掛在一個樹的橫杈上,像蕩秋千一樣前後擺動,而他站在她的前方,當她的身體蕩來時,便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裡。
這種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個美女光着下身打秋千就夠新鮮的了。試想,她在半空中搖蕩,雙腿張開,粉穴開花,水光閃閃,搖到男人跟前,被抓住雙腿,再被乾進去,讓粗大的棒子進進出出,男人樂,女人也舒服極了。
畢竟陸小珊被乾得身子發軟,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從樹上掉下來,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樹下的綠草上一躺,將陸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壓,那多汁的小穴便將粗壯的玩意再度吞下。
陸小珊雙手按着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動擺臀,盡情地玩着男人,讓男人在自己的穴裡使勁地動着,讓自己的春情盡情地釋放着。男女交歡的快樂太好了,她覺得自己好喜歡這種感覺,幾日不歡愛都有點不習慣。
她很慶幸自己找到一位能乾、會乾,又會玩的相公,對於他有別的女人的事,一時間也沒心思再追究。畢竟自己現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沒有人跟自己爭,誰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裡呢?
陸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亂跳的,一個白屁股又扭又晃的,從後邊看去特別誘人。兩個迷人的小孔早已經狼藉一片,讓人愛憐。
當她第二次高潮時,她不時趴在男人的身上,嬌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陣衝刺,才將精華噗噗噗地射進去,射得陸小珊發出幸福的叫聲。
陸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輩子都跟着你,一輩子都侍候你,讓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裡捅了幾下才停止,說道:“我的娘子,咱們要當一輩子的夫妻。”
他們四目相投,情意無限,緊緊地擁在一起。
過了良久,才幫她穿好褲子,扶她出花園。隻見鳳竹正站在花園門外,臉色紅紅的,有幾分忸怩,想來是剛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滿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陸小珊臉上則有點發燒,回頭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將陸小珊送到房裡躺下,很快她就進入夢鄉。一朗子跟鳳竹出了屋,問道:“你都看到了?”
鳳竹低下頭,目光看着別處,說道:“姑爺說什麼?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兩把,說道:“小丫頭,不說實話,哪天我就把你給乾了。”
鳳竹躲得遠遠的,轉動着美目,說道:“姑爺,你要是用強的我也沒辦法,但是我不喜歡。”
一朗子衝她壞笑道:“那我就等着你往我懷裡鑽了。”
鳳竹說道:“我進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說罷,果然進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這時候,一個僕人上來禀報:“姑爺,有兩個客人送禮給你。”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人?在哪裡?”
僕人回答道:“他們是一男一女,不說名字,說是你見了就知道是誰。他們二人現在小客廳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你去做事吧。我現在就去見他們。”
心想:是誰要送禮物給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禮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厲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見沒有什麼不妥,便向小客廳走去。一推門,隻見裡邊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兒。
男的眉開眼笑,女的一臉氣苦。男的是個黑皮膚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瓏,一張瓜子臉,一雙美目又純淨又明亮,不過此時帶了點霧氣。
當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時,一股氣忍不住,咻地跳起來,唰地拔出劍來,就要殺向一朗子。
那漢子連忙攔住女的,說道:“憐香,你這是乾什麼?朱兄弟娶了美貌嬌妻,難道你不高興嗎?”
原來這女的正是憐香,而男的則是李鐵。
憐香瞪視着一朗子,說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說着,淚水忍不住流來。
她轉過身去,擦着眼淚。
一朗子根本沒想到會是他們兩人,看到憐香這樣子,心裡有些苦澀,但當着李鐵的麵,也沒有說什麼,向二人拱拱手,說道:“李大哥、憐香妹子,近來可好?”
憐香哼道:“誰是你妹子。”
跑一邊站着,沒個好臉。
李鐵則還了禮,說道:“好好好。朱兄弟,咱們青龍寨聽說你在這裡成親,都為你高興呢。這不,寨主和夫人備了禮物,特地叫我們送來給你慶賀。”
一指地上的兩個禮品箱子。
一朗子說道:“這可叫寨主和夫人費心了。”
一朗子請他坐下,又叫僕人上茶。
憐香始終站得遠遠,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難怪憐香會生氣了,我娶娘子,她怎麼會開心?
寒喧一番,閒談一陣,李鐵告辭,憐香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邊。
一朗子豈能讓憐香就這麼走了?連忙追上來,說道:“李鐵兄請在外邊稍等,我跟憐香說幾句話。”
李鐵心情極佳,很大量地說:“好啊。憐香,我在門外等你,快回來啊。”
說罷,他出去了。
屋內隻剩下兩個人,一朗子便露出討好的笑容,菈着憐香的手,說道:“怎麼了,我的小娘子,誰又惹你生氣了?”
憐香氣惱地甩開他的手,哼道:“除了你這小淫賊,還能有誰?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要娶我,結果怎麼樣?我都跟你那樣了,叫我以後怎麼嫁人啊?你這個大壞蛋,毀了我一輩子。”
一朗子一把將她菈進懷裡摟住,生怕跑了,嘴上說:“隻不過是娶了一個娘子,這也沒什麼啊。”
憐香沒再使勁掙紮,一臉幽怨地說道:“你說得倒輕巧,怎麼叫沒什麼?你娶了她,我怎麼辦?”
一朗子笑道:“這有什麼難辦的,把你娶進來就是了。”
憐香賭氣地說:“你這個淫賊,想乾什麼啊?學人傢皇上搞叁宮六院?我隻想你娶我當娘子。”
一朗子問道:“憐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還是當一個普通百姓?”
憐香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給一個出眾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個普通百姓有什麼意思啊?”
一朗子說道:“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類拔萃的人物,有哪個不是叁妻四妾?有幾個隻有一個娘子呢?”
憐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舍得我累死嗎?我見不到你的日子經常想起你,回憶咱們一起過的好日子,還有咱們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難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軟啊,叫人留戀忘返。”
說着話,大嘴親上她的俏臉,一隻手不老實地來到她胸前,放肆地撫摸。
這動人的甜言蜜語、這突然的襲撃,都使憐香既心醉又着迷,嘴裡卻說:“少來哄我,我才不上你的當。”
之後,聲也沒了,因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兩條舌頭沒命地糾纏着,唧溜溜直響。兩隻手在她的胸上盡情地玩着,把奶子抓成各樣形狀,那兩粒奶頭被捏得硬起來了。憐香的鼻子發出哼哼聲,呼吸漸漸粗重了。
她大膽地將手伸進一朗子的胯間,一輕一重地按着那裡,那裡早硬成一根棒子了。這還不算,她還試探着將手伸進他的褲子裡,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着,抓着,在她的秘處色色地樞着,旋轉着,爽得憐香細腰直擺,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着,美目眯起來,鼻子浪哼着,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興大發,說道:“憐香,我想操你,現在就操。”
憐香滿臉绯紅地將他推開,咬了咬紅唇,說道:“你這個小淫賊,就知道佔我的便宜。我告訴你,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一年之內,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給李鐵。”
一朗子隻好信誓旦旦地說:“好,我在一年之內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罵個夠。”
之後又說道:“你們沒告訴我現在青龍寨怎麼樣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憐香回答道:“青龍寨現在挺好,官兵已經被打退了,暫時不會再進攻。我們這陣子已經聯絡了不少人,準備聯合在一起一同對付官兵。時機成熟之後就舉起義旗,推翻這個狗皇帝,讓百姓過點好日子。”
一朗子輕輕點頭,說道:“想法是不錯,可是有沒有想過,就算是推翻這個狗皇帝,下一個皇帝就會比他好嗎?就算下一個好,再往下都會好嗎?萬一出個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憐香嗯了一聲,說道:“這方麵我不大懂,我書讀得少。依你看,怎麼辦最好?從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嗎?難道還有別的花樣?太平時,大傢都好;不太平時,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着說:“可不可以設計出一種制度能保證皇帝總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來。皇帝治天下,有那麼一批人幫着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對,可以及時糾正過來;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塊料,這批人又可以換一個皇帝,也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換衣服似的。”
憐香聽了,咯咯笑起來,臉上還有淚痕呢,令人憐愛,說道:“你這番話真有意思,有空應該跟我師父說說。我來的時候,她很不高興。”
一朗子問道:“是因為我成親的事嗎?”
憐香沒好氣地說:“可不是嘛。你成親了,我師父會高興嗎?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跟你好過的,你成親也應該告訴她一聲啊。你知道嘛,聽說你成親了,有好幾個晚上她都睡不好覺。”
這使一朗子大為感動,說道:“不必這樣吧?有那麼嚴重嗎?她是有丈夫的人,難道讓我一輩子打光棍陪她嗎?”
憐香瞪着她說:“別說師父了,就連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還有血痕?血痕怎麼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報仇嗎?怎麼會這麼在乎我?”
憐香說道:“你少在那兒裝傻啊。雖然血痕口口聲聲要殺你,可是她早就把你當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話,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會主動進你房裡和你睡覺。”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這事她都跟你說了嗎?怎麼可以說呢?”
憐香哼道:“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姐妹間的感情好着呢。告訴你,要娶我的時候,也要把她帶上,總不能讓她一輩子都不清不白地跟着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你回去的時候告訴她,我會同時把你們兩個娶過來,讓她放心好了。記得告訴你師父,我永遠都喜歡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隻要她願意,我隨時都可以乾她。”
憐香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可真不要臉啊,娶了娘子還不安分。你娘子嫁給你,真是有眼無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雙手摟着她的細腰,說道:“這你可說錯了,她經常說嫁給我是幸運呢,要一輩子服侍我。”
憐香嘆息道:“女人呐,真傻,嫁給了一隻狼還當好事。對了,你娘子陸小珊和我師父齊名,我還沒有見過她呢,你把她叫來,我想看看她有沒有比我好看,武功又怎麼樣?”
一朗子皺眉道:“這不太好吧?你們兩個人見麵,我怎麼辦?你們可都是我的女人。”
憐香滿不在乎地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你怕我們倆打起來嗎?為你這個負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一見你就有氣。”
一朗子說道:“不如留下來住吧,我傢地方大着呢。”
憐香撇撇嘴,說道:“你要是敢當着她的麵和我睡一個被窩,我就服了你。怕隻怕你沒有這個膽子。”
說着,向外走去。
憐香在出大門時,無限留戀地看着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頭都會被感動,何況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門,目送二人離開,心裡一下子輕鬆不少。他回過頭來,隻見一身大紅衣裙,發髻高挽的陸小珊和一身綠裙的鳳竹站在他的身後。
一朗子忙笑着迎上去,說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陸小珊不滿地瞪着他,說道:“你的朋友不少啊,連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怕招來麻煩。”
一朗子哼道:“我還殺過不少官兵,也殺過東廠的人,我才不怕麻煩。”
陸小珊連忙捂住他的嘴,說道:“相公,不要亂說話,就是有也不能說。要是讓官府的人聽到了,咱們全傢都得遭殃。”
一朗子這才閉嘴。
陸小珊菈着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廳,說道:“這個小卞頭和你有什麼關係?”
一朗子笑笑,說道:“也沒有什麼關係啊,隻是認識。”
陸小珊一頭鑽進他的懷裡,將他抱得緊緊的,說道:“相公,我不是瞎子,那丫頭臨走時看你的眼神,誰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撫摸着她的秀發,說道:“你心裡難受了嗎?”
陸小珊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已經習慣了。你這樣的風流人物怎麼可能一天到晚守着我一個人。我現在想開了,隻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說到這裡,她咬了咬牙。可見能說出這種話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咱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陸小珊含着淚,嗯了一聲,心裡好象挺不好受的。
次日,陸小珊的一個親戚傢裡有事,她隨着父親去探望,說是晚上恐怕不能回來,要一朗子老實點,不要欺負女孩子。
一朗子笑着答應了,心想:放在嘴邊的肉,誰會拒絕?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在你跟前晃,要是你無動於衷,那還是人嗎?
一朗子滿口答應陸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們父女走了之後,他樂得連蹦帶跳,忙不迭地將鳳竹叫到跟前來。
鳳竹穿着一套青衣裙,俏麗可人,說道:“姑爺,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一朗子獻着左右沒人,菈住她的小手,說道:“鳳竹啊,今晚小姐不回來了。”
鳳竹瞅着他一臉壞笑的樣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開他的手,故意闆着臉,說道:“這個我知道。今晚不回來,明晚也會回來,姑爺你不必惦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鳳竹啊,他們不在傢,這裡可是咱們倆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們住的庭院,這裡隻住着叁個人,陸小珊不在,隻剩下他們兩個。鳳竹住在他們隔壁,隨叫隨到。
鳳竹臉泛紅潮,說道:“你是姑爺,我隻是小丫環,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親了一口,說道:“在我的心裡,你和你傢小姐一樣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鳳竹擡頭望他,說道:“姑爺對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隻是擔心,萬一老爺和小姐不同意怎麼辦?我這輩子是不是就是當丫環的命了?還有,萬一他們把我嫁出去怎麼辦?”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收你,他們不同意,我就想辦法讓他們同意;要是他們想把你嫁出去,我不會答應的。我會想法子留住你。實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讓人以為你失蹤了。”
鳳竹感激地一笑,說道:“姑爺,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咱們是一傢人嘛。想當初你第一次跟我說話,透露着好感的時候,我就動心了。當我上臺比武時,我的心裡就想着,我是為了你傢小姐和你上臺的,一定要勝利,不能輸;萬一輸了,什麼都沒了。”
鳳竹擡頭笑着,說道:“姑爺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也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你站在人群裡,我也覺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隻圖錢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樣,你跟他們相比,就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聽了,大為高興,說道:“我哪裡有那麼好啊?既然這麼喜歡我,咱們今晚上就成親好不好?”
鳳竹吃吃笑,從他的懷裡出來,搖頭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乾對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當我是姐妹。”
一朗子說道:“那就什麼都不做也可以。”
鳳竹指指前邊,說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沒有什麼事要做。”
一朗子怎麼肯放她走,說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着你。你隻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夠了。”
說着,逼近她。
鳳竹心驚肉跳,真怕他會像狼一樣撲過來,繼而扒光衣服佔有她,那是她無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還好一朗子並沒有那麼做,說道:“咱們白天沒有什麼事,你就陪着我吧。來,咱們練武好不好?”
一聽這話,鳳竹麵露喜色,拍手說道:“好啊、好啊,姑爺,你的劍法好棒,比小姐還厲害。我得讓你指點指點我。”
一朗子眯眼一笑,說道:“那沒有什麼,隻要你肯學,我一定幫你。”
鳳竹很興奮,痛快地從房裡拿出兩把劍來,二人便在庭院裡比劃起來。天氣很好,天清氣爽,半空不時飛過幾隻鳥。
別看鳳竹年紀不大,劍法也有一定的造詣了。一朗子在幾十個回合之內,愣是不能撃敗她,大聲稱讚:“好、好,這一招好,角度好準確啊。”
二人兔起鹘落,打得熱鬧,不時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一邊打一邊還說着話,一朗子針對她的劍法中不足之處加以點撥,使鳳竹在理論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飯,一朗子還在講述劍法的奧妙之處和最佳練習方法,聽得鳳竹非常着迷,感覺自己一下子進歩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後,吃到晚飯,鳳竹想起今晚隻有他們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話,心跳就有點加快了,生怕姑爺會變成一隻大色狼將她吃掉。
到了睡覺時,鳳竹在小姐的房間裡替一朗子鋪被子,臉紅得像桌上的蠟燭。
一朗子在旁邊看着,微笑不語。那小巧的身材,利落而耐看的動作,以及在不同動作下,她身體不同部分呈現出來的不同風韻,都叫人着迷。
鋪完被子,鳳竹低着頭說:“姑爺,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鳳竹菈開門,走了出去,雖覺得心裡踏實,但仍然有點失落感,心想:他不是想對我下手嗎?為什麼又不肯要我了?
來到門外,回看着房門,一陣子發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話讓他不高興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朗子走了出來,一把將鳳竹抱進屋子,關好了門。
鳳竹又怕又喜,雙手推拒着他,嬌聲說:“姑爺啊,你想乾什麼?”
一朗子皺眉道:“我啊,晚上沒有女人睡不着覺,你陪我睡覺吧。”
一聽到“睡覺”鳳竹便覺得暧昧,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不好、不好,要是讓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將她抱上床,說道:“鳳竹,我答應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做,但今晚你不準跑,就和我在一個被窩睡覺,這總可以了吧?”
鳳竹臉上發燒,說道:“姑爺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們會做出那事來,讓小姐生氣,以後會不要我的。”
一朗子幫她脫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說道:“我說沒事就沒事。”
叁兩下將衣服脫了,隻穿了條短褲。
鳳竹的心都提到喉嚨了,下意識地屈膝抱胸,美目帶着慌張。一朗子覺得好笑,說道:“你也脫啊,難道想這個樣子跟我睡覺嗎?”
接着,又嘆口氣,說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隻是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什麼野心了。”
說着話,他鑽進紅緞麵的被子裡,側過身,不再理她。
鳳竹聽得心裡一酸,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咬了咬牙,便雙手滑向裙帶,開始寬衣解帶。
一朗子聽到聲音,心裡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她睡在同一個被窩裡呢。對於這樣單純而可愛的姑娘用手段,實在不應該,但這也是不得已的啊。
稍後,一個溫暖且帶着幾許顫抖的嬌軀像蛇一樣的鑽進被窩,從他的後邊貼了上來。憑感覺也知道她並沒有脫光,而是留着肚兜和亵褲了。
一朗子轉過身子,將她摟住,見她光光的肩膀映着紅色的肚兜,雖不如小珊的豐腴,但也有着光滑的皮膚,優美的弧度。那胸脯隔着肚兜,雖不豐滿,也有可觀之處。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過瘾,將被子揭開,隻見鳳竹腰細腿白,連腳子都很耐看。此時,鳳竹的臉已經紅似蘋果,美目也閉上了,雙手有點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摟她的腰,說道:“鳳竹,不要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不願意乾的事,我不會逼你的。”
說着,又用被子將二人蓋上了。接着一揮手,將屋裡的蠟燭都揮滅了,屋裡一片黑。
被窩裡的鳳竹似乎覺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將她摟緊,說道:“這回感覺怎麼樣?”
鳳竹柔聲說:“好多了。”
一朗子摟着她的腰,聞着她身上的香氣,感受着她的身子,說道:“不想做什麼的話,那就睡覺吧。我說過的,隻是叫你陪我睡覺,不乾別的也可以,沒有人會逼你。”
鳳竹貼在他的懷裡,漸漸適應了,覺得很溫暖、很寬厚,男人的氣息讓她覺得異樣而好受,還有他胯下的棒子頂着她的小腹,讓她又好奇又不安。她聽過小姐的叫聲,卻實在想象不出是怎樣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調整一下姿勢,跟她並肩躺着,隻是伸出一臂給她當枕頭,像一對恩愛夫妻一樣相伴。
鳳竹說道:“要是小姐看到咱們倆這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大喊大叫,拿劍砍人。”
一朗子笑了,說道:“以你傢小姐的聰明,她會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嗎?她應該也早想到了,也許她是故意給咱們倆制造機會?”
鳳竹說道:“這可能嗎?哪個女人會有那麼大的胸懷,給自己的男人找別的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說道:“她知道我喜歡你,知道我要你是遲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了。”
鳳竹哦了一聲,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別人做不到的事,讓我有機會搶到你。”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沒人搶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吧。”
心裡琢磨着,要不要今晚把她給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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