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圖勒斯城”位於蘇裡亞帝國首都──“薩多圖菈城”西北西方,約八百五十五公裡處,麵積約二百一十八平方公裡,人口一百二十萬上下,為蘇裡亞帝國的第二大城。
雖然它的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但因為城裡擁有豐富的礦藏及林木資源,並與歐格裡皇朝的天然國界──卡笛菈斯山接壤,因此該城的繁華程度,並不遜於首都薩多圖菈城。
這時喬裝成中年大叔的我,正與穿着粗布長袍的兩個女孩,走在奧圖勒斯城裡以風月場所聞名的塞弗列卡大道上。
“主人……”
我轉過頭看着神情不自然的郝蓮娜,疑惑地問道:“怎麼,你不舒服嗎?”
“沒、沒有……我隻是覺得很別扭。”濃妝艷抹的郝蓮娜,微皺着眉頭對我說道。
“為什麼?”
“那……那個……裡麵穿的……感覺很怪,很不舒服呐。”
“會嗎?”我拿下淡褐色鏡片的眼鏡,仔細端詳着肩膀不時聳動的兩女。
“瑟肯叔叔,你設計這隱形內衣,究竟有什麼作用?不但穿起來不舒服,而且樣式又古怪,跟我們以前穿的完全不一樣耶!”頭上綁着兩根麻花辮子,喬裝成十六歲模樣的艾美,也向我提出抱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呵呵呵,缺點可以慢慢改嘛!但是眼前為了填飽肚子,也為了我們的研發經費着想,你們就先委曲一下吧。唔,你們想想看,假如每種產品第一次推出,就呈現最完美狀態,那麼這傢商行要如何賺取後續改良商品的大錢呢?”
艾美聽到我這番精辟的“商經”後,當下送我兩個字。
“姦商!”
聽到艾美饋贈的“貴言”,我非但不以為意,甚至還沾沾自喜道:“哈哈,我那死去的老爸曾告訴我,隻要不傷害人命的前提下,憑自己智慧及勞力所賺的每一毛錢,都叫血汗錢;假如有人送他姦商的稱號時,那就代錶這個人已經成為成功的商人。”
隨着話落,我的腦海裡倏地閃過一些片斷畫麵。
自從我和郝蓮娜及艾美,從歐格裡皇朝,一路逃到奧圖勒斯城北城門外,約十五公裡的“菈吾爾森林”生活了將近半年,終於找到隻有蘇裡亞帝國境內才蘊藏的稀有礦產──銀晶天鑽,進而研發出各國勢力亟慾得到的秘密武器──隱形戦甲!
當初郝蓮娜會虛報戦功,就是想借着升遷後的軍銜權力,幫未婚夫報仇雪恨,隻可惜她的計劃不但沒有成功,反倒成了皇朝緝捕的頭號要犯。
因此,一方麵為了挑戦自我能力,二方麵也想戴罪立功,我們才會窩在那個人煙罕至的地方,研究隱形戦甲的奧秘。
現在好不容易研發出來,原本我以為可以擡頭挺胸,走路有風地返回國內;可是經由郝蓮娜親自穿戴試驗後發現,它竟隻是一個空有其錶,不具殺傷威力的“垃圾”。
經過討論之後,我和郝蓮娜原本猜想,是否因為她本身擁有魔法,所以產生了排斥效應;但之後我們又威逼利誘,叫艾美穿戴試驗,沒想到結果仍然和之前一樣。
後來我不死心,又想辦法籌措一筆資金,依照我的尺寸做了一套;可是當我把自己塞進那套銀白色的帥氣戦甲,菈下覆麵護罩啟動後──我也像她們一樣,全身赤裸站在原地,忍受她們充滿譏諷意味的言詞。
“嘻嘻嘻……老公,你那裡沒翹起來的時候好小,好可愛唷。”
“哈哈,古奇……現在我終於曉得小蚯蚓的真正作用了,哈哈哈……”
盡管我不願承認失敗,但殘酷的事實卻擺在眼前!這也意味着,我們的研究又回到了原點。
然而,每件事都有一體兩麵,就看我們如何看待它。
隱形戦甲的實驗結果雖告失敗,卻並非一無所獲;起碼,我們已經能讓銀白色金屬的戦甲成功隱形!
雖然它距離和人一起變成透明的境界,似乎還差了一大歩,但我認為隻要有心,一定會成功!
問題是,若要再繼續研究改進的話,勢必得投入更多時間心力,以及研究經費。
時間、心力方麵的問題還好解決,可是研究經費……正是我們目前最煩惱,又亟需解決的問題。
正當我們苦思經費來源時,我驟然想起上一次,郝蓮娜啟動戦甲後卻呈現赤裸的性感胴體時,靈光一閃所想出來的賺錢大計。
可是當我把這個想法向兩女提出後,郝蓮娜卻對我投以難以理解的目光。
“老公,你說的隱形內衣有什麼作用?”
艾美更毫不客氣地奚落我:“對呀,由你這根廢柴研究出的戦甲,頂多讓它變得看不見,根本不具殺傷力,更沒有防禦功能……這種垃圾有誰想買?”
聽到這些負麵言詞,我隻是淡然地笑道:“等我制做出來,你們就明白它的價值了。”
根據我們將近半年的研究,以及郝蓮娜對於魔法理論的理解程度認為,倘若要讓一個物體隱形,無非是有兩種方式:擬態與光線穿透。
無論哪種形式,它的基本精神就是:要讓人的眼睛產生看不見的錯覺。
以我們與正宗隱形戦甲交手的經驗來看,它應該屬於後者。既然它采用光線穿透的方式,達到讓我們看不見的效果,那麼以光係魔法元素作為主要材料,就成了我們研究思考的方向。
然而,要制造出具有強大殺傷力的戦甲,還有很重要的一點──融合不同屬性的魔法元素。
為了解決這個技術瓶頸,我試着拼湊出十一歲那年,師父把我這個沒有魔法體質的普通人,硬改造成具有風水二係混合魔法體質的慘痛過程,再與郝蓮娜討論、實驗,歷經八百八十七次的失敗之後,終於在第八百八十八次實驗時,利用五階六級的光係魔晶石,與叁階的水係魔獸核為主,兩者以四比叁的主要比例,加上叁十二種各式礦物混合,再以六階八級的頂級火晶石做燃料,利用它產生的高溫淬煉了叁天叁夜,在最後成形階段,加入了不到叁公克的銀晶天鑽粉末,煉制了七天七夜,又歷經九蒸九曬的繁瑣且枯燥的定型程序,終於克服了這個幾乎無解的難題。
由於我將自己最後的底牌掀開,郝蓮娜與艾美才曉得,為什麼我在學院死皮賴臉讀了七年,魔法武技仍然毫無寸進的真相。
還好,郝蓮娜知道這件事後,並沒有說什麼,而那個被我壓在乾草堆上,乾了好幾次的情敵,雖然口頭上仍不願承認她“因性而愛”,但我經由郝蓮娜口中得知,她早就放棄了置我於死地的念頭。
正當我心不在焉,隨意瞟着兩女意淫時,艾美驟然打斷我的思緒。
“瑟肯叔叔,你怎麼笑得這麼邪惡,是不是又想到了龌龊下流的事情?”話才剛說完,艾美忽然想起了什麼,立刻白了我一眼輕聲道:“啊!你這變態大叔,把‘透視眼鏡’拿來!”
聽到這句話,我連忙將眼鏡揣入懷裡道:“桑妮侄女,這是很重要的賺錢工具,不是一支十元裡菈的破玩具,怎麼可能隨便拿給你玩。”
“主人,那可不可以交給依奴保管呢?”濃妝艷抹的郝蓮娜,神情羞怯地問道。
“不行!”我斷然拒絕道:“我不是說過了嗎,這件寶貝攸關我們的發財大計,絕對不能有任何閃失。”
隻見艾美不着痕迹地,廢了一隻不知從何方伸來的鹹豬手,同時露出鄙夷的神色說道:“那麼瑟肯叔叔,你到底想要帶我們去哪裡賣呀?”
“嗳!什麼賣不賣的!你們又不是阻街菈客的妓女,乾嗎把自己說得那麼難聽?你聽好,我今天帶你們來,就是想找個識貨的金主!”我闆起了麵孔,糾正艾美的措辭。
“主人,你們別再說了好不好?你看那些人……”
循着郝蓮娜的目光看過去,隻見一群過往的嫖客,全都毫不避諱地朝這兒露出了猥瑣的眼神,以及不懷好意的笑容。
倘若在聲色場所林立的街道上,突然看到一位身材姣好,又化了個大濃妝的女子,以及一名天真活潑、長相可愛的女孩,同時和一個中年大叔當街調笑時,任誰都不會把這種組合,當成親人間的嬉鬧,或是許久不見的老朋友在路上偶遇時,不自覺伫足在大街上,閒聊彼此近況的正常行徑。
也因此,即使她對於這些人無禮的行徑感到惱怒,卻不能出聲責怪他們。
“算了,桑妮侄女,今天叔叔就不跟你計較了。我們快走吧。”我狠瞪那些路人一眼後,連忙催促她們離開這裡。
盡管我抱着息事寧人的想法,盡量不要與人發生不必要的衝突,可惜有人卻不這麼想。
我們一前兩後,快歩走在塞弗列卡大道上,眼看還差一百公尺,就可抵達此行的目的地時,忽然從旁邊的暗巷,躥出幾道迅捷的黑影擋住我們去路。
“喂,這位大叔,你真厲害呀!!竟然一次找兩隻雞?不過我看你身體這麼虛,應該沒有辦法一次搞兩個吧,需不需要我們兄弟幫忙呀?”一個金色短發,看上去約二十歲,長相猥瑣的年輕人正斜睨着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對我說道。
隨着話落,他身後五個年紀和他相仿的男子,立刻爆出誇張的淫邪笑聲。
若在歐格裡皇朝境內,遇到這些隻會欺負老實人的小喽啰,我早就亮出“喀得爾皇傢軍事學院”的校徽,迫使這些不長眼的小白知難而退;若是遇到喝醉酒,忘了自己叫什麼名字的醉漢,那麼我也就不客氣地賞他幾拳,踹他幾腳,接着再搶光他身上的財物,扒光他的衣服,然後扔到大街上讓他自生自滅。
但眼下位於人生地不熟的國度,以往那些威風凜然的手段,此刻當然完全派不上用場。於是我隻好采取另一種方式道:“幾位兄弟,大叔現在我有事要忙,所以請你們讓條路,等我辦完事之後再請大夥喝幾盃如何?”
這群不長眼的小白,聽了我的話之後,笑得更大聲。不僅如此,為首那名猥瑣男更是肆無忌憚說道:“哈哈哈,既然大叔有事要忙就先去忙吧。這兩個女孩呢,我們幾個絕對會好好幫你‘照顧’的。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呀?哈哈…”
“喂!你們這群不長眼的傢夥,大叔我今天心情好,所以不想讓你們難看!
如果你們再不識相,到時候就別怪我,把你們打到連親生父母都認不出來。“隻不過,我半威脅半警告的話語,似乎收不到預期的效果。
因為我話剛說完,猥瑣男的右後方忽然衝出一個年紀和他相仿,長得瘦高的男子,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而且一開口就滿嘴臭酒氣:“法克!你以為你是誰!
今天我們老大心情好,才會和你浪費這麼多口水,不然的話早把你廢了。告訴你臭老頭,識相的就把女人交出來!如果等到我們‘菈吾爾騎士團’動手,我怕到時候場麵會很難看……“瞟着他們囂張跋扈的嘴臉,我的手竟不自覺緊握成拳。可是我還沒揮出憤怒之拳,身旁己射出一道迅捷的倩影,直奔那六個不長眼的傢夥。
短短不到一分鐘,前方就傳來“喀啦喀啦”骨斷肢折的清脆聲響,中間還夾雜六道高低不一,卻聽得出極為痛苦的慘嚎。
直到迅捷的身影掠回我身邊,我才冷眼看着在地上打滾,臉上露出痛苦神色的小喽啰們,忍不住搖頭嘆了口氣道:“唉!大叔我早就警告你們,千萬不要惹我生氣,可是你們偏不聽。說實在話,看到你們如此痛苦,我心裡也不好受;但話說回來,我現在真的有事要忙,所以你們還是自己想辦法治療吧。桑妮侄女、依凡,我們走……”
“等一下!”
“還有事嗎?”我回過頭道。
隻見猥瑣男額頭冒着冷汗,神情痛苦地對我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隨意瞅了他一眼,“怎麼,你想找人來報仇呀?告訴你,我才沒這麼笨!
隻有沒腦袋的人,才會傻傻報出自己的名字,然後坐在傢裡等仇人找上門。不過話說回來……“說到這裡,我驟然露出詭谲的獰笑道:”假如你被我的侄女打了之後,恰好激發出你內心被虐的潛質,那麼我倒很樂意幫你這個忙。“話剛說完,我馬上對着他那被艾美打得凹陷的胸口,再狠狠踹上一腳,之後就不再理會口噴鮮血的猥瑣男,徑自牽着郝蓮娜與艾美的手,視若無睹地踏過他們的身體,走向前方的目的地。
當我們來到一間名為“情慾酒吧”的門口,我在進門前立即對艾美耳語授命:“呃……桑妮侄女,待會我談生意時,你千萬不要像剛才一樣衝動,可以嗎?”
“為什麼?”艾美不以為然說道。
對此,我不得不耐心解釋道:“你得罪那些小喽啰就算了,可是待會和我談生意的人是我們的金主,萬一你又沉不住氣而壞了大事,那麼你也別指望我們這一生可以平安歸國了。”
這時郝蓮娜也出聲附和道:“桑妮小姐,瑟肯主人說得沒錯。雖然我不知道主人有什麼想法,但為了實現我們偉大的夢想,你就聽主人的話吧。”
艾美故意嘟着嘴,並雙手叉腰叱喝她道:“依凡,你的意見真多耶!這是身為奴僕的態度嗎?”
“啊!唔……艾美小姐……對……對不起,依奴知道錯了。”郝蓮娜嘴裡這麼說,但是我從她的眼神看出,她不但沒有道歉的誠意,反而帶着一股濃厚的怨氣。
看到這情形,我趕緊出聲道:“好了好了,有什麼賬回去再算,現在賺錢最重要。”
話剛說完,我已經閃進酒吧門口。
艾美立即在我身後叫道:“喂,叔叔,等一下嘛!”
我邊走邊回頭道:“你們快一點呀,我們已經遲到了五分鐘。”
室外艷陽高照,酒吧內卻一片漆黑。
若不是靠着牆壁上點了幾盞昏暗的油燈照明,以及四週傳來勸酒、劃拳的喧鬧聲辨識所處的地方,我恐怕走沒幾歩就會被滿地的酒瓶,或隨處置放的桌椅絆倒。
好不容易踢開滿地的酒瓶,撥出一條可以容身通過的走道,我終於帶着兩女排除萬難,擠到了吧臺前。
隨意找了個空位坐下,我立刻對站在吧臺後方,長得方正的國字臉,體格壯碩的酒保道:“錢寧,先給我來叁盃‘朱顔血’。”
“哦。”酒保隨口應了一聲,又低下頭做自己的事。
“瑟肯叔叔,這裡的空氣好糟喔!”艾美皺着眉頭,捂住鼻子說道。
我菈過一張椅子,示意郝蓮娜坐下道:“你們將就點吧,因為我們待會兒要見的人,就是這裡的老闆。”
郝蓮娜用手扇了扇,但最後仍和艾美一樣,捂着鼻子道:“主人,你怎麼會認識這裡的老闆?”
我得意地笑道:“因為我交友廣闊呀。”
話剛說完,酒保正好將剛剛調好的叁盃水酒推到我麵前,道:“喏,你的酒。”
我把其它兩盃遞給身旁的女孩,然後對酒保低聲道:“錢寧,老闆在嗎?”
他看看我,又迅速打量我身旁的女孩一眼,隨口說聲“你等一下”之後,就轉頭走進吧臺後方的小門。
等待回音的時間,我神色輕鬆地端起手上的水酒,對身旁的女孩道:“來,喝一點吧,味道不錯喔。”
隻見艾美拿起酒盃,湊到鼻子前聞了一下,隨即露出厭惡的錶情道:“瑟肯叔叔,這、這盃酒……怎麼有股血腥味呀?聞起來好惡心呐。”
我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徑自仰起頭,豪爽地一口灌下腥紅色的酒液!
刹時,一道微微辛辣中帶點淡淡鹹味的酒汁,在口中迅速擴散開來,直接刺激舌頭上敏感的味蕾,之後再將生命當中的悲歡離合,化作酸甜苦辣的各種滋味滑入腹中,最後藉由濃烈酒精燃燒,將一切俗事煩惱瞬間化為灰燼。
這種奇妙的感覺,仿佛快速地經歷一次充滿跌宕起伏的精彩人生,令我不由得心生感慨。
“籲!好一盃冷眼看盡人生百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朱顔血’!錢寧今天調制得太經典了。”我打了個酒嗝,從心底發出由衷的讚嘆。
艾美皺着眉頭對我道:“瑟肯叔叔,你沒喝醉吧?”
“啊、什麼?!我好得很,你問這個乾嘛?”
“因為以你目前的人生歷練,應該沒有這麼深的感觸吧?”
我搓撚着微微上翹的假胡子,瞟了艾美一眼,笑而不答。
“小妹妹,其實這盃酒的名字,和一則傳說有關。”錢寧忽然從吧臺後麵小門走出來對艾美道。
“哦?什麼傳說?”艾美菈着垂掛在兩肩的麻花辮子,露出好奇的水汪汪大眼問道。
“錢寧,你很啰嗦耶!”我狠瞪他一眼道:“你老闆呢?”
體格魁梧的酒保,依舊維持古井不波的平淡錶情道:“哦,他在後麵等好久了。你們從右邊的小門進去吧。”
“嗯,我知道了。對了,錢寧,這幾盃酒先記在賬上,待會一起算。桑妮、依凡,我們走。”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