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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4——北翼之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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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4——北翼之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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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圖卷宗14——北翼之痣(下)
作者:天堂裡的土係列:翼圖卷宗
第七章 賤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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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格爾府不像華修特王府那般宏偉,因此沒有建造大型囚牢,隻是在府中打造兩間暗牢——在後院與前院之間的小宅底下。

古藤讓湯燕先回居宅,他則直奔那間小宅。守衛們看見他,齊聲問安。他吩咐他們好好把守,進入宅中把門鎖了,掀開暗牢地門沿着木臺階走下去。

對於暗牢,他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他的另一故鄉。

暗黃的壁燈中,丹麗艾被擺成大字形,鎖掛在牢間的鐵欄壁上。看見他進來,她垂首下去。略顯淩亂的長發掩了她的臉。

他用守衛交給他的鑰匙打開鐵門,走到她麵前靜靜看着>抑不住顫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沒有回應,丹麗艾依然垂着她的臉;黑的發像黑的牢,鎖住她的顔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颔,察覺她羞怒的眼神中飄忽着掩飾不了的慌恐,他舉起右手撩梳她的黑絲道:“冬的天候畢竟是冷的。那床被單也許太過陳舊,卻也有它的溫暖。我難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應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你身上的鐵缭打開。”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麼趕緊做,做完好滾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湯燕“呸”得嬌嗲,丹麗艾卻“旺”得野蠻——口水噴了古藤一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好吧,我做。”

古藤使勁地捏抓她的兩頰,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張啟囂薄的紅唇:“要贈給我口水其實不需要花費那麼大的力氣吐出來,因為還有一種很直接很溫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慾圖擺臉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許多,於是掙紮無用,被他吻個正着。

一會兒之後,她安靜下來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確很溫柔很直接,這讓她想起決鬥時的那一吻。雖然很突然很猖狂,卻很溫柔很直接。她閉起雙眼,原是顛栗的身心逐漸恢復平靜。

她不想承認心中的恐懼,隻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淩辱,而是怕了他這個人。她曾以為像他這般的男孩不會令人產生害怕的情緒。然而自從經歷那一戦,他所展現出來的瘋狂和殘暴的一麵,令她的內心長存對他的畏懼。

憑她的血魄傳承和血魄等級,那一戦她以為穩贏,事實卻是她輸得很慘。就連她堅強而驕傲的意志f他的狂暴的氣勢撃潰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頭很張揚,在她的口中亂攪,甚至抵入她的喉壁——隻是依然溫柔。此時的他確實不會令人畏懼,這麼的安靜……

下體傳來被觸碰的感覺,她陡然睜開雙眼。

“這裡受傷很重吧?現在還痛嗎?”

他退離她的唇,問出輕薄無禮的話。

她本來不想回答,卻沒來由地搖頭。被打的地方,現在不痛了,但那時的痛是撕心裂肺的——陰戶都被他打腫了,好些天才消腫……

他繼續追問:“還可以性交吧?”

她憤怒了,她想殺他!

“最初的時候想問你一些問題,後來知曉你是古神血族的後裔也就沒必要問了。你們傢族太強大、太神秘,我不想惹來你的傢族復仇,所以隻是陪你睡這一晚,後天放你離開。”

古藤說了這番話,舉手用袖子擦了臉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張簡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蓋上被單,背對她而眠。

因為戦場上的賭約及他今晚的安排,丹麗艾原是準備被他姦淫一遭,結果他蒙頭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還是別有所圖?抑或是他對她根本沒有性慾?

她不喜歡揣測他的意圖,卻不得不費盡心機揣測,然而依然找不到確切的答案。

她忽然覺得他像一隻安靜的貓,而她則是躲在牆角的可憐的鼠兒,慌恐地等待着那隻貓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沒有別的聲響。丹麗艾可以忍耐寒氣,卻無法抵擋膀胱的尿意。她看着被窩裡的古藤久久才道:“古藤,我不找你打架、不逃跑,請你把鐵缭打開。”

古藤翻身仰身,然而沒有起床也沒有回答D“喂!古藤。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嗎?”

古藤側身向她,睜開雙眼瞧了瞧,明知故問地道:“丹麗艾夫人,是誰在喊我?”

丹麗艾羞怒地嬌喝:“你提出的條件我全部答應,趕緊打開鐵缭。”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語氣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興。建議你說幾句好聽的話,我聽着舒服了,也許會給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說了,由你說吧。”

古藤再次翻身背對她,氣得丹麗艾怒目生火。

一會兒之後丹麗艾自知鬥不過他,隻得低聲下氣地哀求:“古藤上尉,奴傢求你了。好嗎?”

“啊,這還像句人話。”

古藤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鑰匙過來打開鐵缭,結果她因為四肢麻痹而坐倒在地。他什麼都沒說,隻是轉回床前抱起被單,然後朝牢門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願意履行賭約,我也懶得費那麼大勁陪你玩那一遭。就這樣吧,今晚你睡這間,我睡另外一間。”

丹麗艾急道:“你乾嘛把被單抱走?”

古藤指着對麵的牢房道:“那張床上沒有被單,我有什麼理由不把被單抱過去?”

丹麗艾無言以對,待他走入對麵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漸消失。

她站起來走到屋角馬桶上,又瞧了瞧他,見他沒往這邊看,她開始輕腳輕腳地褪落長裙。押送往洪格爾府之前,他們解開她的手缭讓她穿上一件便衣,卻沒有解開她的腳缭,因此女奴們隻得給她穿上裙子。接着聽得一陣稀裡嘩啦的水響……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來竟是如此奔放!”

古藤突然翻身過來,眯着細眼觀望。“要你管!總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話說得這麼狠,嚇得我尿都出來了。”

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驚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邊。隻見他解開褲頭抽出小傢夥射尿,一陣稀裡嘩啦的響。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陣,菈起褲子,二話不說又走出去,重新躺進被窩裡了。

丹麗艾愕然許久,始終琢磨不透他的行為和個性,但她的心中總算鬆口氣。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覺地等待一段時間,沒察覺對麵牢房的響動,倒是越來越感覺寒冷。

任憑她的血魄再強,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團。於是想到躺在溫暖被窩裡的古藤,竟是有種莫名恨意侵襲她強韌的心靈。她坐起來抱胸看向古藤,依然隻能看到他的後腦勺。想了一會兒,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達他的床前坐在床沿低聲道:“古藤,往裡躺一點,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還是假寐,總之他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她的鼻吼低哼一聲,提腳上來爬過他的軀體,掀開被子躺入被窩。這牢間沒有點燃壁燈,躺得太近,看他的臉很是蒙眬。她猜測他已經醒轉,因為他的呼吸逐漸急促。她心中的疑團始終難以解開,在這種情況下他卻沒有對她淫辱,到底是為何?其實哪怕他今晚什麼都沒做,她的名節也是被毀了。有誰會相信古藤進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體?

她的貞潔從她在戦場上被他強吻的那一刻開始,已經染了抹不去的汙點。但此刻想到他的吻,競成了H地W在溫暖被窩的借口———ll是一種無法言傳卻令她感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絲童心,致使她不經意地伸出食指輕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賤的……我的傷還沒有完全痊癒,慾圖殺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許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因為我很輕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離開,請你讓我離開得乾淨些,否則請你永遠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傢族找上門——”

“那隻是我的一層擔憂,卻不足以左右我的決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缺乏勇氣。”

古藤翻身背對她,身體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氣都帶進來,讓整個被窩都變冷了。”

“我總覺得你今晚如此做隱藏天大的陰謀,因為你不可能如此輕易地放過我。”

丹麗艾憂慮地道。

“給你一句良心勸告,別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這惡毒的混蛋,你非要對我說出如此惡毒的語言嗎?”

“我說話就這德性,你若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

古藤說罷這句,果然沉默。

丹麗艾仰躺,茫然地觀望暗暗的天花闆,漸漸地感覺溫暖。困意悄然來襲,不知不覺眠睡過去。

她再次醒轉時,古藤已然離去。

華修特大擺叁天慶功宴,今天是第叁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裡加爾的傢眷。

回到洪格爾府已是中午時刻,吃過中餐,湯燕率領娘子軍團逛街去了。最近她學會向古藤撒嬌,錢自然開始有了。

宅裡恢復清靜,古藤躺在沙發潛心修習念魂。大約半刻鐘後聽到腳歩聲,他散去念力睜開雙眼,看見從裡麵出來的阿茲梭基姐妹。他坐正身體拍拍沙發兩旁道:“你們過來陪我坐一會兒,有些話要跟你們說。”

姐妹倆莫名其妙,因為平常他都不理她們,為何今天如此熱情?羅莉芬亳不猶豫地坐到他的左邊,戴敏玲遲遲不肯過來。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遠些。”

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遞給羅莉芬道:“你也喝口茶,馨物你羅莉芬的臉”唰“的紅了,瞧瞧她嚴肅的姐姐,羞澀地接過茶盃,手掩盃子喝完盃中剩茶,把茶盃遞給他,羞喜地道:”曼羅姐姐在屋內呢!她不準我喜歡你,被她看見的話我會挨罵。““這樣啊,我不吻你了。”

古藤接過茶盃,一邊倒茶一邊道:“我接到消息,北部派使者過來向華修特道賀,今日下午到達,今晚我帶你們前往華修特王府。”

羅莉芬驚訝地道:“你是說我爸媽過來南部了?”

古藤把茶壺放好,端起茶盃看向戴敏玲:“你爸身為島主,不會輕易涉險,畢竟南部和北部是對峙之勢。”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盃又道:“你的兄長以及你的媽媽都在使者團裡,他們大概是想順便接你們回傢去,因為你們這趟玩得太久了。”

羅莉芬沉默一會兒,黯然傷神地道:“以後你還會到北部玩嗎?”

“看情況吧。總可能到北部,但什麼時候去卻是未知數。”

古藤站起來走到戴敏玲身前,凝視她的冷臉道:“有些事情羅莉芬不曉得,你和曼羅應該略知叁。我還你們自由了,回去準備吧。”

戴敏玲冷道:“軟禁我們這麼久,現在說還我們自由?”

“雲宮婵母女沒有出去,我去看看她們在屋裡做什麼。”

古藤答非所問,他繞過戴敏玲走入內廊,推開雲宮婵母女的房門,看見雲宮婵在鏡子前試衣,蘭若幽已是嬌聲喊道?“主人,我幫媽媽買的衣服,你看媽媽穿着漂亮嗎?”

“漂亮。以後多給你媽媽買幾套衣服,免得你哥說我虧待你媽媽。”

古藤爬上母女倆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們到北部叁女房間幫忙她們打點行李,我需要靜靜,想些事情。”

母女倆出去後,戴敏玲進來了。“古藤,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藤翻身向她,問道:“你有情人嗎?”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別把我妹當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歡你這種混蛋。”

“跟你說話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對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問你一次,你有情人嗎?”

“沒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嗎?”

“你想得美!”

……j一沒把話說盡,轉身一她來個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氣地跺腳,走前幾歩到達床前,雙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勁拖扯。

“你給我起來!”

“躺上來吧。”

古藤把她抱上床翻身壓她。在她的驚訝中,他強吻她。

原以為她會掙紮得厲害,豈料她她不但不掙紮,還笨拙地回應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邊溫柔地與她相吻,一邊輕輕地解她的衣扣……

“嗚嗚!四姐,你和曼羅姐姐都是壞女人二個個趕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們!”

羅莉芬出現在門口,哭喊幾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開古藤,追了出去。

古藤不喜歡盛宴,然而自從出獄以來,各式各樣的宴會都與他結緣。

昨晚他攜了律都楚艷及湯氏姑侄參加晚宴,今晚卻多了巴娜瑩和北部叁女。

進入宴廳果然看見阿茲梭基傢族的人也在場。古藤與他們客套幾句,把北部叁女交予他們之後,領着律都楚艷四女找上華修特。閒聊一會兒,華修特招呼其他貴賓去了。古藤感覺悶,想到外麵透透氣,可是貴族們爭先恐後地和他打招呼,一時脫不了“當初你在華修特的宴會,那些傢夥無視你的存在。如今他們看到你都得低頭搖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驕傲!”

律都楚艷幸福地挽着古藤的左臂,看到安姆莉走來,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藤低聲問道:“你和她很熟?”

“以後會熟的,我得讓她站在我這邊,以便對抗姓湯的惡霸。”

律都楚艷等女早就從蘭若幽口中得知古藤和安姆莉的關係,所以律都楚艷急着菈攏安姆莉,因為她要跟湯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藤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藤張嘴便問:“安姆莉,你欠我的帳,怎麼都不見你還?”

安姆莉不搭理,牽了律都楚艷和湯雨菲走離。“貴婦們想和你們聊談,讓我領你們過去。”

湯雨菲最喜歡被人圍捧,大是歡喜地道:“嗯嗯!我喜歡貴族的交流……”

古藤苦笑一聲,扭首對湯燕道:“姑姑以後少欺負楚艷,省得她四處找幫手。”

湯燕賭氣道:“找再象手也沒有用,我不霄過誰!”

“我怕你。”

古藤偎依湯燕,低聲勸道:“楚艷是小女孩脾性,你讓讓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來了啊。”

古藤看向前兩晚未到宴的歌蘭蒂特,但見她朝他微笑,他報以一笑。

她取了兩盃酒,朝他走過來。“古藤叔叔,侄女敬你一盃酒。”

古藤接過酒盃,與她乾盃。“歌蘭蒂特,你還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脫。”

歌蘭蒂特看了看湯燕和巴娜瑩,又道:“謝謝古藤叔叔在王公麵前替我說話。你若是有空,請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說。”

古藤敷衍道。

歌蘭蒂特自知無趣,略顯尷尬地離開。湯燕啐道:“裡加爾倒臺,她就想巴結你,真是識時務!”

巴娜瑩同情地道:“想在貴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婦豈能不依附權貴?她的命運挺坎坷的,我們別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獄友的女兒分上,我是該抽時間看望她。”

湯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夠騷,你心裡發癢!”

“姑姑,說話文雅些,注意氣質。”

古藤說着,華修特過來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煩惱的事情,需要你幫忙解決。”

華修特把古藤領入奧麗的宅院,古藤心裡便有底。這幾晚奧麗沒有出席晚宴,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親……

“王公,奧麗小姐對我有偏見。我勸慰不了她,這忙可能幫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與她會麵,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過來見她,我能怎麼辦?”

華修特無奈,邊走邊道:“先弄清楚她為何找你,我們見機行事。”

說話時走入奧麗的寢室。隻見她穿着連身睡裙坐在床沿,枕邊擺着明晃的匕首。“女兒,我把古藤上尉找來了。他說任由你打罵——”

“王公,別把我說得那麼偉大,我並非奧麗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為。”

古藤嚴詞以對,不留情麵地走出去。

“古藤,你過來!我不罵你也不打你,我給你最大的好處。”

奧麗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剛要出言相問已被她攔腰抱緊,本是應該推開她,但聽得她嬌叫一聲:“上來!”

他放棄掙紮,任她把他壓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奧麗,你要做什麼?”

華修特厲聲喝問。

“我作踐自己!”

奧麗怒然答語,也不看父親,退移至古藤的膝蓋扒解古藤的褲頭:“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賤嗎?我喜歡的男人,你不讓嫁;我不喜歡的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傢變成叛徒,聯合這混蛋害得我傢破人亡,害我成為叛徒之婦!早知有今日,當初為何逼我嫁?你從來沒有為我着想,從來沒把我當成女兒。你把我當作賤貨,利用來利用去,根本不理會我的感受。好吧,我賤!我今天賤給你們看!”

華修特麵對女兒的怒責,竟是無語以對。

奧麗把古藤的褲子扒落至膝腿,趴下來含他的小物。隻是一會兒他的事物已然勃碩。

她擡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擺,裡麵什麼都沒穿。她用唾液塗抹陰戶,左手扶着古藤的陰莖往陰穴裡塞。如此片刻,她雙手提着裙擺,看向父親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兒就是賤貨,賤得已經不要臉了!”

言罷,她的股臀擺落,陰戶吞噬古藤的陰莖……

“古藤,事後找你算帳!媽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兒做蠢事,丟我老臉!”

華修特怒罵出口,老臉再也掛不住,憤然離開。

古藤雙手枕到腦後,享受肉戶緊容,平靜地看着她掛淚的俏臉,沒有任何語言。

奧麗見父親離去,忽然坐到床邊踹出一腳,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嬌喝:“滾!”

“躁動。”

古藤站起來,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脫掉皮靴,又慢悠悠地脫掉褲子,再慢悠悠地脫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滾,你沒聽到嗎?”

“在我滾之前,我得做完你沒做完的事,否則我會不舒服。”

“你敢!”

“我敢。這世間不是隻有女人可以作踐自己,男人也很會作踐自己。你當着你父親的麵把我強暴,偏偏強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須換一種讓我舒服得徹底的強暴。”

古藤把最後一件衣物脫除,轉身爬向床裡的奧麗,驚得她雙腳猛踹:“無恥混蛋,別靠近我!剛才我隻是做給我爸看的,滾開!”

奧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躍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剛跑到門口,古藤閃到她的眼前擋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轉身慾圖從窗戶逃遁,不料被他攔腰抱起,她揮掌甩他的臉。“古藤心中憤怒,狠勁把她丟到床上,抓住她的腳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擺自然滑落,掩蓋她的臉麵,埋首她的胯腿之間,瘋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殺了你這惡毒之徒,噢呀!殺……殺千刀的!殺了你……”

奧麗掀開裙擺,露出羞怒通紅的臉,右手拿起枕邊匕首往古藤的頸側刺去。

“噹”的一聲,匕首像是刺在鋼闆之上,震得她的手一鬆,匕首脫手掉落床前。

她驚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體變得異常強壯,體膚上布滿縱橫交錯的傷痕……

“哇嗚!”

平日冷靜的奧麗慌怯得六神無主、失聲痛哭。

古藤擡首的瞬間,她看到他的“傷臉”,驚嚇得哭聲停頓。

“以前跟你說過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靜“。如今我用行動告訴你,我最盛傳的名號叫”狂徒“。我安靜的時候可以向任何人低頭;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威脅,我會把已經低下的頭重新擡起,誓死焊衛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踐踏無數人的尊嚴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現在由我踐踏你的尊嚴和貞操。”

古藤說着大氣磅礴的話,然而聲音很平和,如同在闡述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

奧麗驚得忘了哭。不是因為他的話以及他即將要做的事情,而是因為他的體格異變得太突然、太懸殊。剛剛還是一副瘦弱的軀體,眨眼竟變得肌筋盤繞凸隆,加上布滿全身的傷痕,端是兇悍、猙獰。她聽說過肌骨血鬥士卻未曾得見,此刻終是見到了。隨着體格的異變,他的胯間小物也變得粗壯、猙獰,十足是一杆霸具!

在古藤之前,奧麗的生命中有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她的初戀,一個是她的丈夫哈普。

且說她的初戀情人本是一介闊少,生得邪俊花俏,偶爾參與王府的晚宴,以花言巧語哄得她的歡心。當他以為能成為華修特的女婿之際,悲劇性地被哈普毒死;再說哈普,生得高瘦陰霾,為人處事極是輕佻、陰毒。

她愛了前者、嫁了後者,由此可以猜測她的是非觀念隻憑她的喜惡,很多女人都是如此。正因為如此,她哪怕愛錯也愛得無悔。

或者她不應該在這種時候拿她的兩個男人跟古藤比較,偏偏在驚怯的瞬間,她做出比較,甚至比較他們的生殖器。

她的初戀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為身高達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種男人,性器隻有十叁公分左右,做愛的時間也很短;後來被迫嫁給哈普,雖然心中不情願,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領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來像她的初戀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變得比哈普的還要長兩、叁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戀望塵莫及。勃挺的胯下之物,貼腹豎舉!

“嗚呀!不要!我不要……”

奧麗歇斯底裡的哭喊聲中,古藤扳張她修長的雙腿,胯部壓下去。巨棒撩抵陰戶,但被她擺臀避開。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根處,肘臂壓頂她的腿內側,握着強棒往潮濕的陰戶頂入,但感龜頭被溫潤軟肉套緊,亢奮得全力一戳!“啊!4D藤,你禽獸!啊!啊呀……太大太長,啊啊……啊嗚!”

奧麗叫罵着卻阻止不了古藤的動作;他插進來之後,抱提她的雙腿站在床前默不做聲的脔她。狠毒的禽獸做愛都這麼狠。她恨!恨她自己為何那麼的濕潤,恨她的身體輕易地接納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興奮!

但她忘了恨他。也許她不見得喜歡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惡他,隻是相對陌生而偏偏對這個陌生的男人給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進入她的身體之後,竟是沒讓她感覺悲痛和憎惡。比起她與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覺舒暢和坦然。

自從嫁給哈普之後,她試圖說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戀人,從而去愛自己的丈夫,於是對於那段深愛漸漸趨向遺忘,隻是依然無法愛上哈普。可是交歡並非隻有相愛才可以,所以她偶爾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義務,所以她剛剛怨氣重重地強姦古藤……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在她胯間塞頂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奮得想歡叫。

她是高挑的白種女性,身高達一百七十公分。雖然麵容略顯憔瘦,可是她的嬌體修長而豐滿,絕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戀人總是難以令她得到滿足,然而她還是很愛他;後來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長達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讓她領略到深處被頂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樣偏瘦,有時候總覺得下體不夠飽脹,缺乏一種緊實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擁有足以撞撃她深處的長度,而且壯碩無比,捅得肉穴陣陣酥顛……“啊啊啊!一,我隻是強姦你一會兒,你卻強姦我這麼久!我強姦你的時候,你的雞巴那麼短小,和現在的尺寸沒得比,你禽獸來的!啊啊!夠了啦!我是賤,但我不想陪你賤!你滾!滾呀!啊嗚!好頂,禽獸!明知我隻是想氣父親,你順水推舟、假戲真做,真的強暴我,你禽獸不如!”

奧麗緊緊地抓着她的裙擺,慾圖用裙子掩住私處不讓古藤觀賞,她討厭他那雙細細的賊眼眯着瞧她的羞處。這搞得本來很悶的古藤生悶氣,雙手抓住她的裙擺,“嘶”的一聲把裙子徹底撕裂,鋪落在她嬌體的兩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嗚!噢啊啊……”

奧麗把裙布攏扯上來,裡緊她的酥胸,忽然醒悟這種行為好幼稚。最應該保護的地方都被他的醜物抽插得噗噗直響,遮掩胸部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

於是她倍感羞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臉甩去,被他舉手格擋。她怒得左手擂出!

蘊含血魄的一拳結實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卻像沒事般冷笑。她再一次揮掌。

“啪!”

右掌掮打他的左臉。這一次他沒有格擋!

“啪!”

一陣暈眩衝撃她的腦門,她的右臉中了一記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去嘴角溢血。

她安靜了,因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過來卻沒有掙紮,任由他盡情俞她。

她終於明白,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費力氣。這個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經變成極度強壯的男人,是她用盡力量也無法抗衡的、怪獸般的存在。

自從他進入她的身體,他沒有說過一句話,隻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為他總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帶着輕蔑性的淫狎之態。

她從來沒想過平常安靜的男孩會變得如此猥瑣……也沒想過自己會在他的淫辱中如此安靜。

安靜而屈辱地哭着,安靜地承受抽插。因為安靜,感受變得強烈。

堅硬的、血熱的、粗長的陽棒,在柔軟的、溫潤的、緊實的陰穴裡進出,那種撞衝、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經。讓她的內心生出“太過瘾”的感覺,羞得她無地自容,偏偏又難以抑止、無力抗拒。

他長久地保持一個姿勢,進行強猛的抽插。

無論是她的初戀還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塵莫及。如此強猛的、直透心肺的撞衝,是她首次領略到的。所謂的男人征服女人肉體的力量,也許就是這種極限的狂猛抽插。

陰戶被他的強硬抽磨像灼燒一般。就是這種灼燒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隨之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時間內不期而至!

“啊……喔!嗯嗚嗚!古藤,嗚喔!我恨!啊……你倒是說句話啊,說話呀!啊啊!”

高潮中,奧麗拼盡全力仰身而起,雙手攀摟古藤的頸脖,掛起酥軟的嬌體。

在他的頂插中,她喘着、哭着、笑着、叫着。她的拳擂捶他的頸背,似是要錶達怒恨的反抗,偏偏顯得那麼無力,反而像是高潮時刻的撒嬌和羞態。

“說話!噢喔!喔呀呀,你說話!我恨你這混蛋,嗚喔……啊!我和你根本陌生,幾乎不了解你卻要承受你的一切。嗚……你都不說話,啊啊!我要你說話……我咬你!”

她咬他的頸側,可是他的肌膚像鐵皮一般咬不進去。

她又是哭,軟軟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着她的臀股,悶不做聲地頂插、喘着……

“你饒了我吧,下麵脫水,痛。”

她的肉體得到滿足,無力地說出示弱的話。

古藤不理會她的求饒,把她放到床上。翻轉她的身體跪在她的臀後,扳開她的雙股,重新插入略顯乾澀卻極是肥嫩的陰戶,喘呼着繼續抽插,此刻兩人皆是汗水淋漓。

奧麗知道哀求沒用,雖然乾燥的插磨令她感覺有些不適,然而高潮的衝激還在,她也不厭惡他的繼續。何況此時的動作比剛才溫柔許多,緩慢而有節奏,她感受到他的體貼。

或許他對她所做的一切是瘋狂和野蠻的,但他沒有失去理智、沒有虐待她、沒有辱罵她,反而像是單純在她的肉體裡尋求慾望的釋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體液,又一次濕潤她的容器……

因為她的濕潤,他的抽插變得強猛。

她安靜地趴着任由他操弄,已經不想再出聲,可是快感很快侵佔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漸漸地演變成無意義的呻吟,最後報以亢奮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藤,你是禽獸,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獸!啊……噢!你到底還要搞多久?我下麵都要被你磨破……還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結束,我要崩潰了!啊呀砑!”

奧麗的高潮又一次來臨。古藤雙手穿過她的腋窩勒抱她的雙峰,拼命地在她的股後挺動,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經濕了的俏背以及同樣濕的黑發……

“把我翻轉!我要換姿勢,啊噢!”

奧麗撒嬌似的淫呼,雙手不停地抓爬床上的被布和裙布,擺扭着蛇般軟柔的腰:“換姿勢啦!混蛋,禽獸,呀呀!”

古藤從她的肥穴裡抽出淫液閃爍的肉棒,抱轉她身體的刹那,被她緊緊地抱擁:“禽獸,禽我!”

她抱着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異物塞入之際,她仰身起來瘋狂索吻。在她的飢渴狀態中,他動作更加猛烈,由此而產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蝕彼此肉體。

“奧麗,王叔說你找我們……”

門外響起丹凱妮的聲音,然而未等奧麗回話,珠遺已經出現在臥室門口。華修特離開時沒有把門掩上;奧麗與古藤在激吻當中,因此沒有發出叫喊。緊接着丹凱妮出現在珠遺身後,母女倆被眼前的春景驚得愕然。

“王嫂,你們……噢噢!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與他沒有瓜葛,我隻是……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獸,不要射在我裡麵,啊……”

古藤不管丹凱妮和珠遺的出現,他盡情地在奧麗的體內顫抽,一泡濃精射得奧麗直上雲霄……“狼心狗肺的惡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珠遺轉身跑了。

丹凱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門口,問道:“奧麗,你喜歡他?”

從短暫暈眩中清醒過來的奧麗推開趴伏在身上的古藤,努力坐起來籲喘着道:“王嫂,我……我沒有喜歡他,隻是……隻是……我不知道怎麼發生的……我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寵,我沒想過會這樣……請、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奧麗,你不必解釋。他是我的男寵,不是我的男人。所謂男寵就像玩物一般,玩膩了便丟棄。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無所謂,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快,我必須把他帶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讓如此危險的人物,效力於王叔。所以請你和王叔別用如此卑劣的手段爭取他,也別忘了圖鐮一族的驕傲和高貴。我走了,玩過之後記得把他歸還給我。”

“王嫂,你聽我解釋,王嫂……”

奧麗慌張地叫喊,卻留不住丹凱妮。

“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親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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