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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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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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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5
作者:李郎憔悴係列:降仙奇緣
第五章 郎情妾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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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傳宗回到翰林院繼續讀書,那幾日的風光仿佛一下就沒了。本來在傢中還好,不僅有眾美女陪伴,而且離開了原來的環境,也不怎麼想起薛金線。如今回到相思之地,便勾起來原來的心思,每夜牽心掛念,思念佳人不已。

這天黃昏時分,他獨自坐在院子裡,雖然佳人就在隔壁,可是仿佛覺得隔了萬裡之遠,心中甚覺淒涼。不覺輕聲吟道:“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戀落花。以前隻覺得好老套的詩詞,可是身臨其境,不由人不嘆息啊!”朱傳宗正在自言自語,忽然隻聽有人撲哧笑道:“哪條流水如此狠心,讓我們寶兒受相思苦呢?”卻見一人倚門而立,身穿一件粉紅色的百褶裙,玉手拈着一把輕紗團扇,眉目流轉,笑意盈盈,正是嫂子華采雲。

朱傳宗又驚又喜,伸手菈過玉人柔荑,把她請進屋中,在床邊坐了,問道:“嫂子怎麼來了?”華采雲白了他一眼,嗔道:“都像你那麼沒良心嗎?在外麵就想着別的女人,怕是把我們都忘了吧?”朱傳宗香了她一口,嘻嘻一笑道:“怎麼可能呢?我正想着嫂子,想要回傢去看你,你就來了。你說這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華采雲不說話,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朱傳宗心虛道:“嫂子笑什麼?”華采雲幽幽嘆了口氣,道:“寶兒長大了,學會隱瞞嫂子了,有了新人,還要我做什麼呢?”這話半真半假,萦繞着幽怨之意。朱傳宗慌了,忙道:“沒有,沒有!嫂子永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我怎麼舍得不要你呢?”他知道華采雲精明過人,肯定是知道了什麼風聲,否則也不會這麼說,如今瞞不過了,隻好把薛金線之事講了。

華采雲得意地笑了半晌,道:“老天有眼,總算有人能治你了,不然你還以為人人都把你當寶,非你不嫁呢。看以後你還敢不把我們女人放在眼裡。”

朱傳宗苦笑道:“嫂子別挖苦我了。把我當草的女人很多的,隻有嫂子不嫌棄我,隻有嫂子最好。”

華采雲笑道:“你嘴還越來越甜了,真是出息的可以啦!”原來自從朱傳宗走後,忽然一日大皇子的王妃請華采雲過府說話,席上和她竟然談起來了一個奇女子薛金線,因此華采雲才知道了這事,暗想:‘這個姓薛的姑娘有些意思。人品又好,寶兒又喜歡她,雖然傢世不太匹配,但是聽她的言語,不願意嫁入豪門。如果在外麵安個傢,既能管束寶兒,又不妨礙我們與寶兒的情意,豈不是好?’因此跟朱水月計議,兩人都覺得既然王妃特意來說,如果親事成了,也菈上了交情,於她們隻有好處,因此越想越是心動。

這時華采雲笑道:“聽你和我說話的意思,那位薛姑娘對你也不無動心,隻是怕咱們傢傢世太好。不如我找機會見她一麵,寬寬她的心,說不定就能成了。”

朱傳宗受着相思煎熬,本來不作希望了,聞言大喜,摟着華采雲纖腰道:“嫂子說真的?”華采雲見他歡喜若狂模樣,有些吃醋,一把推開他,靠在床邊道:“看把你美的!我走了,你疼你的薛美人去吧!”口中說走,卻又不走,把床幔一角抓在手裡,輕輕揉動。咬着嘴唇,拿目光瞟了一眼,似要滴出水來。

朱傳宗見嫂子華采雲眼波流媚,款款動人,哪裡還能忍得住,立刻解開衣服,赤着身體,走向前便將她抱住,雙手在玉峰處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時前時後,華采雲被弄得臉上潮紅,隻覺得一股熱氣瀰漫上來,遍及全身。

朱傳宗笑道:“如此良宵,我還以為要虛度呢,沒想到天上掉下來個美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將手移到華采雲絕妙地帶,分開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細線縫兒來。那裡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處有流水,還有芳草,此乃人間美境。

朱傳宗按捺不住,便分開兩股,把手伸到美境處,用手輕輕揉弄起來,又伸出舌尖,一會兒用舌尖吮咂,一會兒又把舌尖伸入,來回攪動。

華采雲哪經得起這番折騰,呻吟道:“我的小冤傢,你哪學來的招數,這麼壞?”朱傳宗笑道:“嫂子爽不爽快?”華采雲忍不住咿呀亂叫,連回答也忘記了,隻是呼道:“冤傢,快進來吧!我受不了了。”

朱傳宗巨大玉莖已是青龍繞柱了,將華采雲兩足架在肩上,雙手摟着她的玉股,露出迷人的花心,將玉莖對準花心,用力一挺,已是連根進入,便着實大弄起來。

華采雲兩手撐於榻上,極力迎送,朱傳宗一抽,華采雲便一送,朱傳宗一送,華采雲一迎,華采雲戶中滑膩如油,朱傳宗次次無不插其癢處,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飄飄慾仙,死去一般。

這樣抽送叁千多回,華采雲身子一抖,便丟了一回,朱傳宗又將華采雲放在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乾起來。良久,方才對泄。事行完畢,華采雲渾身爽快,如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二人一覺睡到天亮。

早上華采雲梳妝完了,道:“我回去想想辦法。你安心在翰林院讀書,不要耽誤了學業。過些天自有好消息給你。”

朱傳宗見她受了一夜雨露,艷光四射,眉眼含春。不禁食指大動,又親又摸,親熱了半天,才放她去了。

華采雲回到府中,便着人去調查薛金線的情況。人品傢世,都查了個清楚。越看越是滿意,便打定了主意。

這日傍晚,薛金線回到傢中,一進院子,就見她父親跑過來喊道:“女兒,你可回來了,傢裡來了客人了。”

薛金線道:“是什麼客人呀,您這麼慌張?”薛宏舉笑道:“是一位貴婦,朱公子的嫂子,看她的意思,很是看重你呢!”薛金線本來心中格登一下,這時稍微安定了一些,走進屋,隻見之前見過的那個美貌婦人,含笑站了起來,望着她笑呢!身邊還站着個俏麗的小丫頭,不過是不曾見過的。

薛金線不由自主地道:“見過姐姐。”

行了一禮。

華采雲攔住她道:“妹妹果然美麗大方,我見猶憐,不必多禮。”

攬住她坐在炕上。

薛宏舉遞上來茶水,便知趣地出門去了。

華采雲掌管一府的財務人事,打交道的都是達官貴人,是個八麵玲瓏的人,加上心思細膩,而且又身為女人,了解女人的心思,薛金線的顧慮,她大致能明白一些。既憐惜她出身低微,不敢接受朱傳宗的愛意,又佩服她不慕虛榮、自尊自重。此時見她端莊賢淑,不卑不亢,嬌滴滴一個大美人兒,更加喜歡了。

薛金線見她不說話,隻是含笑打量自己,俏臉微微一紅,道:“姐姐今日登門,有什麼吩咐嗎?”華采雲微笑道:“無事不登叁寶殿,姐姐有事要求你呢。先前我聽說寶兒為了個女子茶飯不思,還有些懷疑,如今見了妹妹,這才信了。如此端莊美麗的可人兒,哪個男人不動心呢?”薛金線一驚,臉色稍變,勉強笑道:“姐姐說笑了。我跟朱……朱公子隻是萍水之交,沒有男女之情,姐姐不要多心。”

心中就有些不屑,暗想:‘難道是他的傢人聽到風聲,趕來阻撓我們嗎?我又不打算嫁他,他們着什麼急呢!真是好沒意思。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傢,就算同意,我也不願意呢!’這樣想着,心中不由冷笑,要不是看華采雲端莊大方,此刻怕要起身送客了。

哪知道華采雲忽然笑了笑道:“我今天是來替寶兒提親的。請姑娘答允吧!”薛金線一怔,不由瞪大了美目。

華采雲道:“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寶兒對你的心意,你也明白。既然兩情相悅,何苦要受這相思之苦呢?”薛金線道:“我……”待要否認,看着華采雲洞察的眼神,卻說不出口了。心中忽然又喜又悲,心思輾轉萬端,終於還是搖了搖頭,道:“姐姐,多謝你的擡愛了。我與朱公子的事,一時也說不清楚,就當是有緣無分吧。我立志終身不嫁,以後也不會再見他,你請回吧。”

華采雲道:“我知道你擔心兩傢傢世懸殊,到了朱傢會受欺負。其實我們傢中人都是好性情,沒有人嫌貧愛富,你多慮了。唉,說了你也不信。不如這樣,讓寶兒就在這裡跟你成親,當然明媒正娶,禮數都不少的。隻是成親後你不用住進朱傢去,依舊在這裡服侍你的父親。這樣兩全齊美,你看可好?”薛金線眼前一亮,這樣好的主意,她內心其實是想過的,因此有些意動,不過想了片刻,還是搖頭,道:“我雖然是貧傢女子,但也算書香門第,人倫孝義還是懂的。哪有媳婦出嫁不去侍奉公婆,反在娘傢守着爹娘的道理?朱傢是官宦人傢,沒得平白受人诟病。姐姐,多謝你的心意,我意已決,不用多說了。”

華采雲幾番被拒絕,不但不惱,反倒暗自讚嘆,心想:‘這姑娘不但有才有貌,更難得的是深明大義,賢良淑德。如果能娶到這樣的妻子,實在是寶兒的福氣。’她知道薛金線說得有理,此事涉及傢中的長輩,自己也不敢做主。點了點頭,站起身道:“我明白了。此事或許還有解決之道。寶兒現在在翰林院讀書,身邊少人照應,他順風順水慣了,如今一心在你身上,請你多擔待些。我這廂謝過了。”

事已至此,華采雲這樣身份地位的低聲請求,薛金線隻好紅着臉應允了。將華采雲送出門去。癡癡地看着轎子走遠了,良久才嘆了口氣,轉回身去。

薛金線料想這番拒絕了華采雲,與朱傳宗的緣分真正到頭了,既然如此,戀棧反而對彼此都有害處,因此決心和朱傳宗挑明。

隔日朱傳宗上門來訪,薛金線趁着父親去沏茶的工夫,把他菈到一旁,道:“你跟傢裡說什麼?昨天你嫂子來過了。”

朱傳宗以為她被華采雲說動了,喜形於色,道:“我沒說,是嫂子自己猜到的。你答應了?”忍不住去菈薛金線的小手。

薛金線側身躲開,淡淡道:“沒有。”

朱傳宗冷水澆頭似的,心中一涼,失聲問道:“為什麼?”薛金線道:“你知道的。”

朱傳宗急道:“你擔心我傢裡反對,現在我傢裡也沒問題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應允?難道你對我的情意都是假的?”薛金線氣苦道:“你願意這麼想也隨你。天下那麼多好人傢的女兒,你忘了我吧!以後也別來找我了。”

朱傳宗後悔失言,看着薛金線決絕的神色,也有些灰心,道:“好吧,你討厭見我,我不來煩你就是了。”

這時候薛宏舉端了水來,兩人都不再說了。

坐了一會兒,朱傳宗就告辭去了,也沒跟薛金線辭別。薛宏舉送完回來,看見薛金線呆坐在椅子上,滿臉哀怨落寞,心疼地摸着她頭發道:“女兒,朱公子他……”薛金線起身道:“我要做工了。”

低着頭進屋去,一滴眼淚順着眼角滴下來。

朱傳宗這一走,果然沒有再來。兩人自從相識,從沒有分開這麼久過,薛金線明白朱傳宗是徹底死心了。她心想:‘你死心也好,省得把大好時光,都浪費在我這沒有可能的人身上。隻盼你找個門當戶對的小姐,一生平安喜樂。’想着想着,卻悲從中來,不由悄悄大哭一場。

她把和朱傳宗的交往想了一遍,在心中立了個誓,這輩子雖然不能嫁給朱傳宗,卻已經把心許給他,以後再也不會給別人了。

從此薛金線就拼命做工,整日不見笑容,一天一天地憔悴下來。薛宏舉看在眼裡,暗嘆男女之情果然最是傷人。但是心病卻需要心藥醫,誰也沒有辦法,而且知道他女兒的脾氣,誰說也是無用的。

這天薛金線照常到河邊浣紗,突然從河船裡走下一個富傢公子,不懷好意地過來搭訕。

薛金線見得多了,自然不假辭色。那公子糾纏不休,還毛手毛腳地,伸手來摸她的臉頰。薛金線使勁一推,那公子腳下不穩,翻身摔到河裡去了。

馬上就幾個傢丁跳進去把公子扶上來了。那公子狼狽而去,邊走還邊叫囂着,早晚要把薛金線弄到手。眾浣紗女都被他醜態逗得大笑。旁邊有老成人私下提醒薛金線,那人傢中頗有勢力,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恐怕會有麻煩。

薛金線微微一笑,說道無妨,心中卻也難免有些憂慮,思索要不要告訴義兄黃其。

哪知第二天那惡少卻一臉驚惶地跑來賠罪,鼻青臉腫地,仿佛被人飽揍了一頓。嘴裡說着有眼不識泰山,就差跪下磕頭了。

薛金線問清他被什麼人教訓,聽他的描述,竟然是朱傳宗在暗中幫她,便也不跟那人計較,放他去了。心中思忖:‘原來是他?他現在應該恨我怨我,怎麼還會維護我呢?可見他愛我之深。我年紀漸漸大了,生活不易,真應該有個男子來保護我才好,可惜他傢是個大戶人傢,恐怕會嫌棄我。就算嫁過去,日後整日挑撿我的毛病,還不如自己孤單一輩子。’心裡想着這個,惦記那個,矛盾極了。

又過了幾日,天降大雨,薛傢的房子年久失修,被雨水浸漏了。薛金線第二天做完工,就着急回傢,打算請人來修繕。哪知道回來一看,房子已經修得妥妥當當,連瓦片都換了新的。

薛金線道:“爹爹現在真能乾,請的人手藝不錯,不知道花了多少錢啊?”薛宏舉笑道:“是朱公子派人來修的,一文錢都沒有花。”

薛金線驚訝道:“他怎麼知道咱們傢的房子漏水了?”薛宏舉道:“他看昨晚雨下得大,不放心,今天就派人來看了。真是有心呢!”說着就對薛金線意味深長地笑。

薛金線心中一動,道:“爹,前日那個惡少的事,他……他是怎麼知道的?”薛宏舉道:“你每日在河邊浣紗,他就在旁邊的酒樓裡看着你呢。這一個多月,日日不斷,那靠窗的座位都被他包下來了。女兒,他一片苦心,實在難得呀!”薛金線臉一紅,似羞還喜地道:“誰讓他多事的。”

心中卻又是感動,又是甜蜜,心道:‘原來他一直沒忘記我,一直想着我。他怎麼這麼傻呢。’從此以後,薛金線的心情又好起來了,心想:“他這樣陪伴我也好,雖然不在身邊,可是兩心相依,卻也沒有煩惱。”

臉色紅潤起來,嘴角時時帶笑。

轉眼到了七夕。七夕又名“乞巧節”,傳說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織女是執掌天上女紅的神仙,薛金線身為繡工,這個節日自然格外隆重。

她按風俗做了許多“巧果”,又擺上瓜果,在院中朝天拜祭,祈望織女保佑,讓自己更加心靈手巧。

那“巧果”是先將白糖放在鍋中熔為糖漿,然後和入麵粉、芝麻,拌勻後攤在案上擀薄,晾涼後用刀切為長方塊,最後折為梭形巧果胚,入油炸至金黃即成。手巧的女子,還會捏塑出各種與七夕傳說有關的花樣。

薛金線自然是個中高手,捏出來的麵牛,麵人,活靈活現,幾可亂真。

突然一人說道:“你的手已經這麼巧了,還祈求什麼?”薛金線轉過身來,微笑着看了一會兒,道:“你終於肯來了?”朱傳宗也微笑道:“你終於肯讓我來了?”兩個人脈脈而視,眼中的情意,盡在不言之中。

薛金線道:“出去走走吧。”

兩人借着月色,來到一架瓜棚下,並排坐了。朱傳宗遞過一隻木盒來,道:“送給你的。”

薛金線打開一看,見是十餘隻金針,長短各異,精致無比,並排插在針墊上,光芒流轉,不禁一愣,驚訝道:“龍鳳針!”朱傳宗問道:“你認識嗎?”薛金線道:“怎麼不識?這是繡工夢寐以求的寶物,無價之珍,聽說一向藏在大內。你怎麼會有的?莫非是……”說着拿手輕輕撫摸,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朱傳宗見她喜歡,也跟着歡喜,暗想:‘怪不得黃其給我的時候,打包票會討金線的歡心,原來是這麼貴重的東西啊!’原來這是前日黃其送朱傳宗用來討好薛金線的,還說他日有借助的地方。這人說話時有神秘的地方,朱傳宗也見怪不怪了。

正想着,薛金線把盒子推回來,道:“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眼中流露着不舍之意,一咬牙轉過頭去了。

朱傳宗不接,笑道:“寶劍贈烈士,紅粉贈佳人。金針隻有你才用得上,我拿着不是浪費嗎?何況,我的心都給你了,還有什麼東西舍不得呢?”薛金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話,擡頭看着天上的星辰,幽幽道:“迢迢牽牛星,皎皎河漢女。終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漢清且淺,相去復幾許。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朱傳宗一聽,就知道她是借牛郎織女的故事,隱喻兩人身份懸殊,不會有好結果。他心中轉了轉,也隨口吟道:“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薛金線呆了呆,又擡手指天道:“你看他們終年難得一見,多麼淒苦。七夕這個節日,就是見證他們不幸的日子。”

朱傳宗道:“不對啊,七夕又叫香日,女兒節,乃是普天之下有情人的節日,保佑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薛金線嗔道:“你是翰林院的學士老爺,我自然說不過你。”

朱傳宗道:“你若不喜歡,我就不說了。你想聽什麼,我才說什麼。”

薛金線定定地看着他,柔聲道:“你乾嘛要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的。”

朱傳宗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好,我的心思,你不知道嗎?”薛金線眼波流轉,不知想些什麼,良久嘆了口氣。卻將香肩微傾,慢慢靠在朱傳宗的身上,閉上雙眼,幽蘭陣陣,睡着了一般。

朱傳宗見她不再抗拒自己,快活極了,輕輕攬着佳人,隻覺入手如酥如綿,如登仙境。

兩人坐到月朗星稀,這才回去。

再說華采雲離去之後,心中也總惦記着這樁婚事,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太君和公婆提起。找了朱水月來商量,兩人都沒有什麼好辦法。

恰逢一日來了位貴客,乃是當朝皇帝長子的王妃。大皇子出身低微,向來不受明宗寵幸,跟朝中大臣也不打什麼交道。但是無論如何也是皇親國戚,有君臣的名分,朱夫人領着華采雲等女眷親自將王妃迎了進來,直接到了內院,老太君都出來作陪。

寒暄了幾句,大皇子王妃說明來意,原來是替朱傳宗保媒來了,保的正是薛傢的女兒薛金線。

老太君和朱夫人都不曾聽說過這人,一時有些詫異。華采雲忙湊到耳邊,小聲把此事說了,言語間滿是讚賞。

王妃道:“我傢這義妹乃是一位奇女子,才貌世間少有,又不愛富貴,又知書達禮,與朱公子乃是天作之合啊。”

華采雲趁這個機會,便把薛金線的事情說了,老太君聽見自己的乖孫子害了相思病,早就心疼得不得了,哪裡還顧得其他?再說她隻求另立門戶,並不嫁進朱傢,那是再好不過了,當下就拍闆道:“既然是我的心肝兒喜歡,那還有什麼不行的?那位薛姑娘懂得門第之別,明白事理,可見是位好姑娘。她不想住進朱府,也由得她。要多少彩禮,怎樣操辦,都照着她來。最要緊是我乖孫子喜歡,怎樣都行!”老祖宗發了話,這事就算定了。次日朱夫人備了幾樣禮物,帶着華采雲,親自來薛傢提親。

薛金線經過這麼多事,心思都係在朱傳宗身上,對這樁婚事,已經暗暗應許了。今日朱夫人親自來提親,明媒正娶,一點也沒有委屈她。更難得是朱傢通情達理,允她不進朱府,自立門戶。心裡是一千一萬個樂意。待到薛宏舉拿眼色詢問之時,她紅着臉道:“全憑爹爹做主。”

薛宏舉早有此意,今日終於遂了心願,不禁哈哈大笑。與朱傢換了庚貼,定下吉日,就待為兩人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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