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一早,寶玉從老太太那裡問安出來,正盤算去處,瞧見幾個巡園子的婆子走過來,本沒在意,忽一眼瞥見當中有一個婦人與眾不同,又十分麵生,便細瞧了瞧,隻見她年紀約莫四、五十,皮膚白膩,體態豐腴,雖然神情和藹,眉目間卻透出一股脫俗的氣質,且衣裳甚為華貴,怎麼看也不似個下人,便叫住了問。
有婆子回道:“這是南安郡王府薦過來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會傢子哩。隻因近來都中鬧采花賊,所以請來幫看看園子,真是委屈了。”
那白婆婆也過來笑咪咪的請安。
寶玉奇道:“都中鬧采花賊?我怎麼不知道呢?”
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子常在府內,外邊那些偷雞摸狗的事不知道才好呢。”
另有婆子接道:“我們府裡也是近來才知的,不過聽說都中早已鬧得沸沸揚揚啦,那采花賊滑溜得緊,官中四處緝拿,卻到現在還沒被捉着,大老爺才命人去請人來看院子。南安郡王府聞之,便薦了白婆婆過來,真是受用不起呢。”
寶玉點點頭,不再多問。臨走時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幾眼,心裡異樣:“這婆婆看起來倒跟薛姨媽一樣嬌貴,哪裡會是江湖中人呢?”
別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寶玉,那白婆婆卻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分和藹可親。
寶玉有些納悶,想了想就走到賈琏的院子,平兒說:“在裡邊呢。”
他便一頭撞了進去,正逢他們夫妻倆坐在炕上說這事。鳳姐兒一看到寶玉就笑了,招他過去在身邊坐了,摟住他的肩笑吟吟說:“你怎麼來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寶玉見她神情親昵,雖說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車內的荒唐,不禁心中一蕩,再不能自然,況且賈琏還在麵前,便訕笑道:“怎麼都中在鬧采花賊呢?而且南安府還派來了個老媽子來幫我們巡院子。”
賈琏卻是見慣他們“姐弟”倆親熱的,絲毫不以為意,道:“這采花賊早就鬧了好一陣子了,據說這一個多月來糟蹋了不少女人,我們府裡卻這會子才知道。昨天老爺叫我去找人來幫看府院,我就去順遠镖局請了幾個資深的镖師來,南安府卻自己派人過來說,那些镖師都是男人,進不得二門,便薦了這個白婆婆過來,說是江湖上什麼門派的高手哩,我看她倒是比你嫂子還嬌嫩些哩。”
說罷笑嘻嘻地看鳳姐。
鳳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與我們素少往來,怎麼這會兒薦個人來呢?想來定是因為咱府有人進了宮,料不定將來的行情,想先來巴結,所以就隨便叫個人過來應應景吧。”
寶玉這才有些明白,又聽賈琏道:“今早老爺又叫我去,說聽眾人說那采花賊滑溜得緊,連大白天都敢出來鬧事,一大幫子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幾個镖師不管用,要我再去請一些好手來,費用一概算官裡的,等下我還得再跑一趟。”
鳳姐說:“這次再去請什麼人好呢?”
別的事情她都精明,但這請護院之事,卻一點主意也沒有。
賈琏道:“這個我早有打算,聽說城南的正心武館是個少林寺不知第幾十代的弟子還了俗辦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局裡的強多了,我等會就去那裡請人。”
寶玉聽了,覺得新鮮,便說要跟賈琏一起去。
鳳姐菈菈他的手說:“好兄弟,那些粗俗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你留下來幫我寫幾個字,等下還有事問你。”
寶玉來了興致,一心隻想去武館瞧瞧,沒注意鳳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說:“等我回來再幫你寫。”
鳳姐心中恨恨的,卻無可奈何,隻好由他了。
寶玉跟賈琏坐了車,出了榮府,一路往城南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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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寧府這邊,賈蓉用了早飯出去辦事,秦氏從尤氏處請安出來,隻覺心裡懶懶的,也不知想着什麼,迤逦到後邊園子,見前邊有一藤編的秋千冷冷清清的垂在那裡,心道:“好久沒來找你玩了,想不想我?”
便打發了眾丫鬟,隻留了一個貼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邊推,興致勃勃的玩了一會。
忽悶悶地想起:“自從小鐘兒識了那個寶玉,便少來看我了。”
心思又轉到了寶玉的身上,不知怎麼竟羞澀焦躁起來。
癡迷間,突見瑞珠醉酒似的往後一倒,仰麵栽在草地上,正不明所以,隻覺眼裡白影一晃,竟有個人晃到了麵前,定睛一看,那人卻是生着一張流藍帶綠猙獰無比的鬼臉,額尖竟還生着一隻彎彎的紅角,差點沒唬暈過去,身子軟綿綿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卻被那不知人或鬼一把抱住,竟也竄上秋千來。
秦可卿說不出話,隻覺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張鬼臉,仿佛置身於噩夢之中。那半人半鬼仿佛在她臉上嗅了嗅,竟發出人聲來,卻是十分好聽:“都中人人皆說賈珍的兒媳是仙子下凡,果然不假。”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澀無限,驚懼去了一些,再仔細一看,那人臉上顯然是戴了一張麵具,眼眶裡竟有一對清清澈澈的眼睛,與那張猙獰麵具十分不相襯,努力叱道:“你是誰?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傢婦女!”
那人不答,眼睛裡似有一絲不明的笑意,下邊兩手亂動亂插,卻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
但是總不能就這樣給人亂來吧?秦可卿心頭一驚,亂掙起來,她雖生性風流,也跟人偷過,可是這種情形又怎能叫她接受?
那鬼麵人本有一百種方法可令秦可卿絲毫動彈不得,卻隻一味調戲撩弄,任憑她掙紮,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覺得這樣玩才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奮力亂掙了一會,隻覺手也酸了,腰也軟了,還出了一身香汗,腰裡的紫花汗巾兒卻給鬆了,羅裙溜褪,掉掛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的玉腿來,最後連那玉錦小肚兜兒也被摘了,一對梨形美乳嬌彈而出,不禁羞得無處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貼上前去,想躲入他懷裡。
那鬼麵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這叫投懷送抱,可非我強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開那人,雙手捧胸,無助的叫道:“我傢老爺可是世襲叁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我夫君也是黉門監生,你今日恃強淩弱,不怕他日叫官裡拿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來,眼裡竟似蘊有無限狂傲之意,道:“別說小小一個叁品爵,便是當今那個蠢皇帝,也不過是我暫放在那裡擺着的,天下又有哪個能奈我何!”
一手把玩可卿那軟綿粉嫩的美乳,拇指揉按那嬌俏俏的殷紅奶頭,那清澈的眼中閃爍着淫邪光芒。
可卿一聽那鬼麵人竟連這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出來了,心知嚇唬不了他,隻好盼望有人尋到這後花園來,但恨自己方才貪玩,把下人都遣開了。
可是不一會兒,可卿隻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嬌喘籲籲,香汗膩體,待被那人伸手到下邊一掏,方知自己早已濕透了,玉股一動,連秋千架上的藤編墊子都是滑膩膩的,不禁羞得玉腮如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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