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下水吾的心情,就好象幾十年前,他小時候坐遊樂園的雲霄飛車時一樣,一下子被抛得老高,又猛地落在地上,心情劇烈波動之下,讓岩下組的組長大人心跳驟然加速,感到緊張。
遙則是更沉得住氣,聽到弟弟的暴怒,隻是微蹙眉頭,思索着什麼。
“純一,怎麼回事?”
等到兒子掛斷電話,岩下水吾急促的問道。
岩下純一的臉色很不好看,道:“下午姐姐對我說了,要針對洪都蘇喜歡玩女人的特點,重點找尋那些場所。結果我們的手下在十分鐘前,就在我們江東區木場的一傢大型私人會所,找到了改變麵目特征的洪都蘇,剛開始還沒確認,隻不過他看到我們這麼多人去搜尋,直接就逃跑了,等到我們去除他的假胡子、假發等等,立刻就認出了他!”
岩下水吾可沒有驚喜,而是大聲問道:“那怎麼會中槍了呢?”
“他……”
岩下純一道:“他們在押着洪都蘇出門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埋伏着狙撃手,直接對着他開了叁槍,一槍打在腹部,一槍打在肩膀,另一槍落空。”
“兇手呢?”
岩下水吾氣得牙癢癢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跑了……因為距離很遠,所以沒有來得及抓住他,更何況大傢忙着救治洪都蘇,沒有心情去圍捕。”
“嗯,這倒是對的,救人要緊。”
遙淡淡的問道:“那現在洪都蘇在哪裡救治,能不能救回來?”
“還不知道,現在正在往附近的醫院趕呢。”
岩下純一焦急的道,“姐姐,你快找最好的醫生過去吧,在森下的武宮醫院。”
遙和岩下水吾都轉頭看我。大傢可都知道,納克先生是我的好朋友,能讓納克先生隨時隨地出馬救人的,恐怕就隻有我一個人。
出人預料的,我卻是搖了搖頭,道:“狙撃手的話……恐怕是沒什麼救了。”
岩下組本來就是做軍火生意的,聞言馬上醒悟過來。這可是狙撃槍啊!狙撃槍打在人身上,一顆子彈就能爆出一個大洞,何況是兩顆子彈,哪裡還有命在?
“哦,不、不是。”
岩下純一哆嗦了一下,立刻說道:“姐夫,不是狙撃槍,是手槍!”
“啪!”
岩下水吾一巴掌就打在兒子的頭上:“混蛋,你說話不會說清楚一點啊?”
明媚嬌艷的美人兒也瞪了弟弟一眼,旋即才轉而對我道:“俊雄……”
饒是岩下純一現在一副委屈的樣子,聽到向來殺伐果斷的姐姐這麼嬌嗲的說話,也禁不住再次哆嗦了一下:‘天哪,太肉麻了,老天爺,你快叫姐姐別這樣說話了,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我笑了起來,道:“納克現在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修行,沒有任何通訊設備,我去請他吧!”
“哦,好,那我們一起去!”
遙興奮的說道,然後又對弟弟道:“純一,快,叫人備車!”
“好的!”
岩下純一連忙跑了出去。
“寶貝,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我起身道:“在修行的時候,納克不喜歡有外人打擾……小遙兒,別噘着嘴,等以後我們結婚,他就不會認為你是外人了……”
遙雖然感到失落,但也清楚那個冷漠神醫的脾氣,除俊雄之外,他還真沒有買過別人的帳,什麼權勢和財富,在納克先生的麵前都毫無用處。
岩下水吾苦笑着對遙道:“女兒,別在這裡發小脾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快讓俊雄去請納克醫生吧!”
“嗯!”
大美人兒也想通了,柔聲道:“好吧,俊雄,那你一個人去,小心些。”
頓了頓,她又對岩下水吾道:“爸爸,我們立刻調集所有人力趕到武宮醫院,同時也向警方通報這個消息,不能再讓人去暗殺洪都蘇了!”
“可是……讓警察他們知道,我們的功勞不就被分攤了嗎?”
“哎呀,我的爸爸啊,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啊!洪都蘇是我們找出來的,這功勞誰都分不走,可如果讓洪都蘇被其他兩個人殺死在醫院裡,我們的罪過就大了!”
遙哭笑不得的道。
岩下水吾一拍腦袋,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快,女兒,按照你說的做!”
兩人說着的同時,岩下純一已經走進來,我也沒有多做停留,親吻了一下明媚嬌艷的美人兒嬌妻後,轉身就出了大門。
晚上八點,江東區森下,這片緊貼着江東區政府的繁華地帶,正是燈火輝煌、人潮來往的時候。更因為是週末,父母帶着小孩子出來遊玩和吃飯的傢庭,也是非常的多,街上洋溢着小孩子暢快的笑聲。
但也就在這片繁華的景象中,忽然,一支摩托車車隊從街道另一頭衝了過來,至少一百多人的規模,讓轟鳴聲傳遍雲霄,嚇得膽小一點的人連忙躲進旁邊的店傢。
人們擡頭望去,隻見這群摩托車手在靠近住宅區的武宮醫院前停下來,一群人就把摩托車停在醫院週圍,圍成一圈,警戒的望着四週。
隨即幾個人從醫院的大門口跑過來,一陣吩咐後,摩托車手們擴大包圍範圍,將醫院方圓百米之內圍住,就算是旁邊的公寓大樓門口、樓道之間,也有人守着。
有幾個膽子大一點的人,打開門問了幾句,得到的答復是“岩下組辦事,阻擋者一律殺無赦”的冰冷詞語,讓人膽顫心驚。
這還不算完,接下來的十五分鐘之內,又是幾十輛汽車先後趕來圍在摩托車的外圍,而警察巡邏車也不斷的往這裡趕來,但出人意料的是,他們不但沒有驅散這些明顯是黑社會成員的人,還一臉緊張的衝進醫院。
僅僅半個小時不到,警車和裝甲車都隻能停到旁邊的商業區附近,數百名特警全副武裝的衝進醫院,等到醫院實在擠不下了,特警們就走到外麵,和先來的黑社會成員交流着什麼,甚至很多也學着黑社會成員們的樣子,跑到附近公寓的樓上,做好了遠眺和制高點監視的準備。
如此詭異的氣氛、如此龐大的規模,讓有點見識的人都連忙帶着老婆孩子離開:開什麼玩笑,這完全是應付恐怖襲撃的架勢,要是待在這裡被殃及可就哭都哭不出來啊!
“怎麼樣?先生還沒有來嗎?”
不斷的看着時間,明智宏明滿頭大汗的問道。
站在他對麵的遙,內心也很焦急,可錶麵上還是雲淡風輕的樣子:“柳先生讓車子回來了,說是納克先生會自己過來,我們哪裡知道時間?”
“可是……他的手術再不動的話,恐怕就來不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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