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慌道:“夫人萬莫說笑,小子怎敢冒……”
婦人酥腹一揉,磨得少年癒發挺拔,吃吃嬌笑道:“你不敢,怎麼它卻頂着人傢呢?”
寶玉額頭冒汗,身子續往後縮:“夫人請站好,我要放手了。”
崔夫人竟將雙臂繞上他脖子,眉梢眼角盡是春色,悄聲道:“別怕,這兒沒人,我若不叫,誰都不敢進來的。”
寶玉愕然道:“夫人,你……你……”
隻覺鼻間那股甜膩的香氣更是濃鬱。
崔夫人微微嬌喘道:“小冤傢,想不想要?”
裙底玉腿略擡,軟軟地厮磨着男兒的突起。
“夫人緣何……緣何……”
寶玉口乾舌燥,着實不敢相信眼前之事,這貴婦人可是都中第一大賭坊老闆崔朝陽的女人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崔夫人用手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嬌聲道:“因為人傢好生仰慕你這個小英雄哩,偏還長得這般俊俏,叫人一見呀就情難自禁了,來,快疼姐姐一下…”
她聲音膩中帶澀,兼夾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妖娆,隻教聽者心酥神迷。
寶玉猶難置信眼前的荒唐,但此子天生最色,乃那古今往來的第一淫人,豈能逃得過這濃情似火風情萬千的美婦人之誘,身上慾焰如焚,心頭迷迷糊糊,不知不覺中已摟住酥腰。
婦人螓首湊上,朱唇微啟,軟軟地印到男兒嘴上。
寶玉接住,稍微糾纏,又覺一條滑舌如魚兒般遊了過來,活潑潑地挑逗自己,週身除了一根東西尚硬,餘者皆軟了。
銷魂了一陣,崔夫人忽然分開,菈了寶玉的手,悄聲道:“小冤傢,跟我來。”
寶玉早已神魂無主,便隨她而去,卻是轉到屋角的一麵八折屏風後邊,隻見那裡放着一張供人小憩的窄窄春榻,上邊枕被俱全。
婦人坐下,縮起雙腿斜倚榻上,菈菈少年,嫵媚道:“發什麼呆?”
寶玉呻吟道:“夫人,我們……我們……”
最後一絲心智已如風中殘燭。
崔夫人稍加力氣,便把他菈倒在嬌軀之上,一臂纏繞其頸,一手竟探到底下,喘息道:“叫我姐姐……”
寶玉再難把持,當下與之胡天胡地起來,不過一會,兩人已是羅帶盡解衣裳零亂。
隻聽婦人低呼道:“天呐,怎麼這般大啦?”
寶玉燙着臉,隻顧上下其手,隻覺這美婦人身上着實豐腴,比鳳姐尚有過之而無不及,心道:“小鐘兒最喜歡這樣的婦人,若他此刻在這,定要迷死了。”
崔夫人愛不釋手,心中一酥一酥的,又嘆道:“瞧不出你外錶斯斯文文的,寶貝卻是這般嚇人。”
她閱人甚多,卻從未見過這麼巨碩的寶貝。
寶玉扪撫她兩乳,竟然握不能攏,豐碩之度真是所遇女人之最,低目偷視,見其峰頂紅梅週圍一圈粉暈也甚巨闊,別說幾個胡鬧過的小丫鬟,便是鳳姐兒也略遜一籌,滿懷新鮮,底下更是硬如鐵鑄。
婦人見他目光發直,便將粉膩的酥峰挺起,微笑道:“想不想吃一吃?”
寶玉便覆唇其上,咂吮起來,手又往下探去,滑過綿腹,竟摸到一團高高墳起的肥物,忍不住用力一揉,隻覺酥如脂膏,滿掌都麻了。
婦人玉軀嬌顫,吃吃笑起來:“小壞蛋,好癢的。”
也不知說是上邊還是下麵。
寶玉心中微詫:“怎麼沒有半根毛兒?難道是薛大哥他們說過的白虎麼?”
暗覺有趣,更是貪戀,揉捏不休,蓦感尾起叁指被一縷滑膩粘到,便順手塗到婦人那團肥物之上。
隻是片刻,婦人便不笑了,身子輕抖個不住,喘息也癒急癒濃,忽哼道:“莫耍了,快來疼姐姐。”
寶玉但覺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聽她嬌喚,心中一蕩,便先脫了自己的褲子,又來褪婦人羅裙,待剝下亵褲,便瞧見一隻飽滿如饅的雪膩肥阜,其上竟然纖莖不生,刹那魂銷骨酥,百脈贲張。
崔夫人嬌羞道:“不要看,人傢這兒最難看了。”
雙手捂住了少年的注目處。
寶玉脫口道:“怎會?真真美不可言矣,姐姐讓我再瞧一瞧。”
婦人道:“你哄我麼?我那……那男人可是常數落人傢的。”
雙手已慢慢鬆開。
自古便有白虎克夫之說,寶玉卻毫不在乎,道:“我卻覺得姐姐這裡誘人之至。”
忍不住俯下頭去,用舌舔舐了一下。
崔夫人大顫了一下,雙手菈他上來,嬌聲又催:“心肝快來,姐姐愛煞你了。”
寶玉筋氣瀰漫,當下揮戈而上,棒首觸到微啟的蛤心,便覺異樣的潤滑肥嫩,誘得奮力前刺,眨眼間已如紮入一團油脂般無聲而沒。
婦人上身弓起,僵了數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終得嬌哼出來:“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又忍不住嬌呀顫啼:“好深,頂着姐姐了!”
寶玉一邊狠聳一邊癡迷:“這定是書上所說的白虎了,薛大哥他們常嘆玩了那麼多女人,卻從來不曾碰上一個,不想今日卻叫我給遇着了。”
一下插得深了,龜頭刺到一粒軟中帶硬的滑潤嫩物,料是花心,卻不是鳳姐兒肥美巨碩的那一類,倒與襲人的有幾分相似。
崔夫人口中嬌聲不斷:“真好真好!小心肝,想不到你竟這麼好!”
她色誘寶玉,乃因另有所圖,不想卻遇着了根絕世寶貝,幾乎下下能頂着花心,不禁又驚又喜,週身寸寸酥壞。
寶玉心道:“這美嬌娘身子比我鳳姐姐還要豐腴,花心卻生得這般小巧玲瓏,可見女人的心子未必如體形矣。”
他低頭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處,見婦人那兩瓣肥蚌張翕不住,裡邊的殷赤嫩物隨着自己的抽聳碎裂翻吐,着實美不勝收奇趣無比,又忖:“這白虎果然甚妙,不單男人的進出之勢看得一清二楚,又能將女子陰戶的绮麗變化盡收眼底,真真令人銷魂哩。”
婦人突地大哼一聲:“嗳呀!嗚……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不要……”
似乎挨將不過,兩條粉膩的玉腿猛地夾緊了少年的腰。
寶玉竟清清楚楚地瞧見一注微濁的蜜汁從蚌縫中滾湧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隨着抽動轉眼打磨成膠白的黏漿,心頭有如火裡澆油,兩手支着榻麵,傾勢壓上,幾把婦人逼下榻去。
崔夫人美極,雙手死死扳住榻緣,固住身子搖股迎送,縱聲哼吟:“啊!
啊!真好,你怎麼下下能弄着人傢的?真好!真好!啊!咝……啊……“她素來淫亂,麵首極多,間中不乏善射之士,床技淫術皆盡遠勝這少年,卻從未有哪個能似今次令她如此快美着迷。
寶玉見她忘乎所以,聲音越來越高,雖說此時屋內再無別人,但這女人終究是別人的夫人,自己畢竟是在別人傢裡荒唐胡鬧,瞧了一眼屏風,忍不住道:“夫人小聲些,莫給人聽去哩。”
抽聳速度不覺稍稍放緩。
婦人便急了起來,兩隻穿着粉綠繡鞋的小腳兒四下亂蹬,星眸亂晃大發嬌嗔道:“不要停不要停,你壞!人傢不管了!”
那模樣竟如小兒女撒嬌般癡蠻可愛。
寶玉見狀,耐不住重新癫狂起來,隻殺得崔夫人似那:顛狂柳兒隨風舞,輕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聽她嬌啼一聲,聲音既長又亮,怕是連屋外都能聽見,不禁一陣心驚脈跳,但覺快感反而成倍遞增,更是刺激無比,昏昏思道:“無怪世上那麼多人放着傢裡的女人不愛,偏偏挖空心思去外邊偷葷舔腥,原來個中滋味的確奇美……”
那張春榻平日隻供一人小憩,甚是窄小,兩個人擠在上邊難免稍嫌局促,枕被早被推落於地,婦人也幾次險些滑墜,數回慾丟,卻因僵着身子始終不能盡興,便對公子膩聲道:“心肝兒,這樣不好使力,我們且下去弄,姐姐換個樣兒與你耍。”
寶玉便跳下榻,見崔夫人兩腳跟着落地,轉過身去妖娆地趴在榻緣,用力拱起線條柔美的粉股朝着自己,心中會意,當下挺杵揉上,一槍挑了。
婦人銷魂吟哦,一輪交接後,淫聲浪語又漸流出:“啧啧啧!小冤傢小冤傢,你這寶貝真真太妙了,怎麼弄怎麼耍都美死人哩。”
寶玉心中得意,在後邊恣意挑聳,見花底蜜液橫溢,豐潤異常,一時動興,便用手掏了,塗滿她那肥美綿股,任之油油膩膩地挨貼腹上,好不淫糜。
崔夫人頭伏榻上,鬓上珠钗搖顫,忽失聲央道:“心肝兒快些,有些意思了。”
一手竟不由自主摸到自個下邊,指尖壓住花蒂飛快地揉了起來。
寶玉聞言,趕忙大力鞭撻,抽送之勢原本就速,此時更是疾如流星,心中迷糊思道:“又要嘗到一個女人的瓊漿了……”
轉眼便過數十抽,寶玉汗流浃背,忽乜見婦人底下露出的自慰玉指,其上流滿蝸涎,不由慾蕩如狂:“好姣的女人!”
抽聳的力道再拼盡了幾分,龜頭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婦人突然靜了下來,嬌軀寸寸繃緊,花房陣陣糾結,蓦地打擺子似地哆嗦起來。
寶玉頓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溫軟漿液襲了過來,心知婦人已丟,忙低頭瞧去,隻見花縫中迸出絲絲白漿,塞也塞不住,轉眼已塗滿兩人的交接處,粘黏得週圍一塌糊塗。
好一會後,婦人才緩過勁來,覺察寶玉竟仍堅如磐石,不禁又驚又喜,讚聲道:“小心肝,真瞧不出你這般厲害呢。”
寶玉臉熱問:“姐姐可快活麼?”
瞧着滿腹狼籍,心道:“好豐潤的女人,絲毫不遜我鳳姐姐哩。”
崔夫人直起嬌軀,凝脂般的粉背貼住寶玉,反手摟他脖子,意猶未盡地嬌喘道:“美死了,還要,姐姐還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動,又再撩惹男兒。
女人丟過之後,陰內變得無比的軟爛滑燙,寶玉細細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莖都會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聲來:“姐姐好軟……”
崔夫人卻覺敏感非常,似乎連男人莖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出來,回首咬公子的耳朵:“是你的寶貝太硬哩,刮得人心兒都快……快蹦出來了。”
兩人皆覺對方十分可人,從榻側復弄回榻上,又從榻上再糾纏到地麵,真個難舍難分,難分難解。
昨日雙美鬧榻,荒唐了大半個下午,寶玉不知被勾去了多少精力,因而此時甚能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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