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此時醉意深濃,心中恣肆,隻是笑望女陔,背靠着床頭不肯接盃。
夭夭不通世故,但卻心竅玲瓏,微一遲疑已知其意,於是嫣然上前,一臂攬扶其頸,一手拿着盃子喂他。
小玄見她如此乖巧,不禁大喜,當下放懷受用,任由女孩喂着自己喝茶,心中飄飄美道:“便是神仙君帝,隻怕也沒這福分呐……”
夭夭忽然貼臉湊近,用鼻子在他嘴邊嗅了嗅,道:“你喝了好多酒?”
小玄點頭,笑嘻嘻道:“下山好些天了,還是頭一回喝這麼多哩,真真暢快!”
“難怪呢,看你都有點醉了。”夭夭又喂了他一口茶。
“有點醉?錯錯……”小玄興興道:“簡直是大醉呢,啊哈,這時候的感覺最妙啦!可惜你感覺不到。”
小桃精甜甜一笑,道:“感覺得到呢,小玄高興,夭夭就會開心哩。”見盃子已空,又道:“我再去倒茶。”
小玄菈住她,道:“不渴了,好困,想要睡覺了。”
“嗯。”夭夭輕應,當即跪在床上挪枕鋪被,整理給小玄壓得亂七八糟的床單,纖俏的身影在燈火中楚楚動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小玄呆呆地望着她,突然起身挨了過去,涎着臉慾言未言。
“乾嘛?”夭夭笑問。
“幫我脫衣服。”小玄小小聲央道,心虛之下,忙又畫蛇添足:“我醉得狠哩,解不開衣帶了。”
誰知夭夭卻想都不想就點了頭,自自然然的開始為他寬衣解帶。待要脫褲,發現靴子未除,便抱起男兒的腿將靴一隻隻摘掉。
小玄驚喜交加,心中好不得意:“不管小婉和摘霞她們肯不肯,如今就有人幫我寬衣脫靴啦!”
“咦,真奇怪,這條汗巾子怎麼解不出來?”夭夭忽道。
小玄這才回過神來,見夭夭望着自己的腰腹上結着的焰浣羅發愣,趕忙道:“這條巾子不用解。”
“不用解?”夭夭問。
“它叫焰浣羅,是我師父送我的寶物,冬暖夏涼,水火無侵,能日夜提升使用者的火行潛能,因此不用解的,就是想解也解不下來。”小玄解釋。
夭夭聽得雲裡霧裡,柔聲道:“這樣子哦,那就好了,你可以躺下去了。”說完便扶着他的脖子服侍他睡下,溫柔得似個淑婉娴慧的小妻子。
小玄如於夢幻之中,心裡既銷魂又感激,發自肺腑道:“夭夭,你真好。”
夭夭嫣然道:“有什麼啊,小玄這麼好,夭夭很喜歡的……而且,在很久很久以前,娘娘就叫我一定要好好服侍你,一定要……”
“很久很久以前?”小玄怔了怔。
“是啊,娘娘一直都這麼說的,她教了我許多東西,每次教之前就會先說一遍。”夭夭邊說邊將脫下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起,抱在懷裡就要下床。
小玄隱隱覺哪裡不對,但些刻已醉,如何想得清楚,況且眼前晃着小桃精的如花嬌顔,更有縷縷暗香襲人,不禁情浮慾湧,倏地伸手捉住玉腕,將其菈入懷中。
“我去放衣服呀。”夭夭趴在他胸膛上說,雙頰輕暈,眼睛裡水盈盈的。
小玄仗着酒勁,霸道地箍着她道:“就放枕頭邊行了,眼下你哪都不許去,就在這裡陪我說說話兒。”說是說話,可是兩隻手卻往人傢的紗子裡邊鑽去。
“你不是……想睡覺了麼?”小桃精的聲音微微發抖:“要說什麼?”
“說啥都好,嗯……就說娘娘教你什麼吧。”小玄眯着眼睛,一隻魔掌悄悄地滑過粉膩如酥綿股,塞入了嫩不可言的溝子裡。
夭夭頓時大口大口地嬌喘起來,好一會方道:“娘娘教我掃地、做飯、針線、洗衣服……還有……”
小玄心不在焉地聽着,手在女孩的某個幽秘處輕輕地揉弄着一眼微皺的嫩物,指尖頑皮地挖挖點點。
夭夭倏地悸動了一下,雙隻粉肩緊緊縮起,哆嗦道:“還有幻術。”
“幻術?”小玄大感興趣:“什麼幻術?”
“唔……痛。”小桃精蹙着眉兒輕哼。
小玄隻好放棄把指尖弄進去的嘗試,魔掌繼續往下探索。
夭夭稍微得緩,輕喘着道:“就是幻成各種各樣的模樣,花兒草兒啦,蟲兒鳥兒啦,還有人。”夭夭道。
小玄一呆,幾乎從床上蹦了起來,大訝道:“不是吧,你會變化之術?”
夭夭搖頭道:“不是變而是幻,娘娘說,變化是上上神通,不但要有高人指點,還須修煉好多好多年才有可能,娘娘教我的幻術隻是令人產生幻覺,本身並沒變化,而且,娘娘說我沒什麼功力,一旦遇見定力強的人,再怎麼幻也沒有用。”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可能勒……”小玄籲了口氣,興致勃勃道:“即便這樣,那也了不起呢!你且幻個什麼來瞧瞧,試一試我的定力如何。”
“要我幻成什麼?”夭夭乖乖地問。
“嗯……”小玄沉吟道:“你說你能幻人?要不你就隨便幻個什麼人給我瞧瞧吧。”
“幻誰呢?”夭夭歪着螓首想了想,忽爾笑了起來,道:“那我就幻這個吧,唔……你別……別動啊。”
小玄知她要專心施術,於是收回壞手,不再乾擾。
隻見夭夭閉起雙目,櫻唇微微張合,似在頌念着什麼。
小玄以臂枕首,笑眯眯地瞧着身上的女孩,心道:“我就不信,這小妖精能在本小聖的眼皮底下弄出花樣來。”
突然間,夭夭模糊了起來,就如一幅未乾的水墨畫兒給水潑着,先是五官,接着是脖頸、肩膀、四肢、身子……最後整個人的輪廓都模糊與扭曲起來。
“難道……我定力不行?”小玄詫訝,心有不甘地拚命瞪大眼睛集中精神,可是麵前小桃精仍在繼續模糊着扭曲着,數息之後,方才穩定下來並且漸漸恢復清晰。
不知是因為受到外力的影響,還是自己凝神太過,小玄微感一陣頭暈,眼睛不由自主地眯了一下。
“好啦,你瞧瞧我像哪個?”有人笑問。
小玄睜眼,蓦地瞠目結舌,原來趴在他身上的小桃精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另一個女孩,生得唇紅齒白,眉目如畫,不是摘霞是誰。
小玄使勁地眨了眨眼睛,好一會才叫出聲來,道:“天呐!這是怎麼回事?”
“像不像?”幻成摘霞的小桃精笑眯眯問。
“像,像極了!簡直是天衣無縫!”小玄盯着她大讚。
“其實,我昨晚瞧不太清楚,應該還幻得不大像,但娘娘說這幻術有迷心之功,所幻之人或物會在見過的人眼裡顯得更像。”夭夭解釋道。
“竟連身材也如此像哩,摘霞的腰兒就是這樣的,了不起了不起!”小玄撫摸着她的嬌軀訝嘆。
夭夭嫣然道:“還是我自己的身子呢,大概是幻術乾擾了你的感受,因此使你覺得像她。”
“這幻術叫什麼名字?”小玄問。
“借形術。”夭夭答。
小玄大吃一驚,猛地酒醒大半:“借形術?你沒說錯吧?”前幾日,飛蘿私授給他的秘術正是名為借形術。
“沒有呀,娘娘就是這麼說的。”夭夭道。
“桃花大姐是妖,飛蘿師叔卻為仙真,況且兩人門派不同,怎麼可能會同一種法術?會不會是碰巧同名呢?”小玄心念電轉,但想起那日飛蘿傳授自己之時,曾言此術類屬幻術,具有迷心之能,倒與夭夭此刻所說所示的有些相仿,一時驚疑不定。
“怎麼不說話了?”夭夭望着他問。
小玄頭緒紛亂,但他天性灑逸,從來就懶得對某些難於解開的結子死抱不放,索性抛開不睬,道:“夭夭,這法術當真有趣得緊,你再幻一個別的什麼讓我瞧瞧。”
“再幻誰呢?”夭夭問,突然開心一笑,奮興道:“對了!我幻隻小兔子給你瞧吧,好可愛的喲,以前我老抱着它玩的。”
她這一笑,真個嫵媚橫生靈氣襲人,胸前早有一對軟軟滑滑的“小兔子”隔着薄如煙霧的玉色紗子在男兒懷裡亂揉亂動。
小玄口乾舌燥,抱緊她道:“不要這個,你還是幻人好啦,嗯……就幻我叁師姐水若吧。”
“水若是哪個?”夭夭問。
“就是……就是上次你看見我跟她玩遊戲的那個,你說我兇的那次。”小玄燒着臉吞吞吐吐道。
“你用繩子綁住的哪個姐姐?”夭夭立即記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給我用鞭子綁住的那個,你能不能幻成她?”小玄高興道。
“應該行吧,讓我想想她長什麼模樣……”夭夭沉吟道,不過一會,又開始默念咒語,容顔肢體再度模糊起來。
須臾,緊盯着她的小玄又感一陣暈眩,急再睜眼時,身上的摘霞果然已變成了水若,嬌俏秀麗明艷逼人。
“這個像不像?”夭夭問。
“像。”小玄隻答了一字,就勾住她熱吻起來,情熾如火。
夭夭輕吟一聲,當即熱情回應,覺察男兒的舌頭在自己口內亂搜亂索,心中迷蕩,乖乖地獻上嫩嫩香舌。
小玄邊吻邊摸,開始剝褪她身上的唯一條玉色紗子。
夭夭嬌喘道:“小玄又要和夭夭做遊戲麼?”
“是啊。”小玄倏地起身,將一絲無剩的女孩翻壓在下,兩手急切地四下柔捏摸探,貪婪了片刻,便迫不及待地分開兩條粉腿,然後掏出玉杵,抵住花縫一棒挑了。
夭夭輕啼一聲,雙臂情不自禁地摟住了男兒的脖子,顫聲道:“我收幻術了?”
“不許!”小玄立喝,發覺自己失態,趕忙軟下聲道:“就這樣玩,這回你扮我師姐。”
“不要,我不要扮做別人,我要扮回我自己。”小桃精不依,忽覺內裡某處給男兒抵着,頓時酸得直抽氣兒。
“聽話,我才疼你。”小玄柔聲哄道,隻覺女孩窄緊依舊,內裡卻是汁飽漿稠,果仍那麼神奇殊異,心中銷魂,當下拔出偷瞧,立見整根肉杵油浸一般,不禁百脈贲沸,開始一下下抽聳起來。
夭夭嬌軀繃凝,委屈地嘤嘤哼道:“可是,夭夭喜……喜歡自己跟小玄做遊戲嘛。”
“小玄現在就是在跟夭夭做呢!”小玄口裡繼續哄着,眼睛卻盯着妖精幻成的水若,心裡想着真正的水若,底下漸抽漸速,扯拽得緊箍巨杵的花縫不住張合,紅嫩若脂的兩瓣小蚌唇不時從蛤中帶出,水光閃爍艷如嬌花。
夭夭還想再說什麼,然卻給男兒殺得應接不暇,隻餘哆嗦喘氣的份兒。
“小玄最喜歡夭夭了,什麼都想跟夭夭試試,你瞧,這樣子是不是更有趣哩。”小玄將她兩條粉腿高高推起,觸目驚心地大大分開,一邊花言巧語一邊大快朵頤。
“這……這樣很……很舒服……”夭夭麵頰如火,給他哄得歡喜,癒感遍體快美,上氣不接下氣道:“這樣子……小玄老是碰到裡邊那……那個地……地方……好難挨……可是很舒服……”
“水兒多半不會說這樣的話吧?”小玄悄忖,又瞧見她那嬌弱不勝的模樣,蓦地慾焰騰空,越發極力縱深,記記直搗嫩花心。
“啊……啊……嗳呀……”夭夭嬌嬌啼叫,興許妖精本色,聲聲勾魂奪魄。
“還要讓你更舒服哩!”小玄悶喝,將女孩一邊腿兒掛在肩上,騰出手大肆揉捏她那兩隻雪似的乳兒。
“為……為什麼會這樣子?為什麼小玄碰一碰夭夭就……就會舒服?”小桃精迷迷糊糊地問,嬌軀隨着男兒的衝撃時顫時悸。
“因為喜歡吧……非常喜歡的喜歡……”小玄粗喘道,盯着她的臉,不知是不是給幻術迷住了心竅,隻覺身下的妖精水若與真正的水若竟連神情都極其相似,雖然說話的口吻不同,但卻另添一種新鮮之趣,不禁興意癒濃,勢若猛虎,盡根沒首,不知何數。
“非常喜歡的喜歡?”夭夭聽了,不知怎的心中驟麻,腹下倏地痙攣,一絲晶瑩漿汁竟從緊咬肉棒的蛤中飛迸而出,燙燙地濺灑在男兒的大腿上。
小玄覺察,益發恣野狂蕩,心頭倏地一閃:“有了這個誰都能幻的小妖精,那我以後不是想要那個便有那個?”思及此處,蓦地渾身火熱,一時邪念叢生,無可抑遏,就在這時,於花徑中來回穿梭的肉棒亦遽而變化。
幻做水若的夭夭突然睜大眼睛,慌慌訝叫道:“小玄又……又……又那樣了!”
“不曉得怎麼會這樣,一到後來就……就……”小玄悶哼,底下的巨杵已暴漲數圍,紅赤得有如燒透的鐵棒,其上怒筋凸浮,極是怪異嚇人。
兩人一陣極度快美,不能自主地相糾對磨,彼此竭力,癒磨癒烈。
“夭夭,你再幻一次。”小玄喉底哼道。
“幻……幻不了……我……我要……要壞掉了……嗚……”小桃精聲顫軀凝,一副慾仙慾死的嬌媚模樣。
“好夭夭……”小玄央求。
“幻……幻誰?”夭夭似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說出話來。
“我叁十叁師叔飛蘿。”小玄的抽送緩慢下來,一記記如運千鈞,用棒頭與棒身形成的深深冠溝來回犁刮女孩那細嫩無比的花徑內壁。
“是……是哪個?我沒……沒見過就幻不了的。”夭夭隻覺玉蛤花房無一不癢,敏感得給男兒碰着哪,都似隨時會掉出尿來。
“你見過的,就是上次你說很漂亮的那個姐姐,在一個高高的地方的那個。”小玄喘個不住,滿腦子盡是那具豐腴得如酥如酪的絕美胴體。
“想起來了,可……可是現在好難幻哩,靈力提……提不起來。”小桃精有氣無力地嘤咛,略試運提靈力,卻差點丟出精來。
“好夭夭,拜托啦!”小玄癒思癒渴,扳住其股,沒棱沒腦地亂刺亂聳。
“那……別動……你別動。”夭夭顫哼道,心中雖不情願,但見他興熾如狂,隻好再次努力。
小玄遂勒缰住馬,讓身底的小桃精頌咒施術,一陣模糊地波動後,身底的夭夭終於由水若幻成了飛蘿,嬌滴滴妖娆娆,顔若芙蓉,膚似酥酪,就連那胸前的兩乳,也惟妙惟肖地高高驚聳,圓滾肥美巨碩如瓜。
“哇,好象……這麼象!”小玄激動異常,兩手四下索探,在美人身上亂摸亂碰,最後攀上了那對肥碩無比的絕美酥乳,一輪大力揉撚恣肆捏握。
幻成飛蘿的夭夭幽怨地望着他,心中悶悶不樂:“小玄好像很喜歡這個姐姐哩……”
小玄放肆一陣,手慾略飽,開始抽送起來,盯着身底的“飛蘿”,銷魂蝕骨道:“師叔,我終於……終於……”
忽聽有人輕輕一笑,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終於什麼呀?”
雖然聲音極小,但已將小玄唬得魂飛魄散,他迅轉回頭,鼻子卻差點撞到一張臉上去,慌忙退縮,臉全白了。
夭夭也彈坐而起,滿麵驚慌。
“慌啥,是我哩。”一個幽靈般至的女子笑道。
小玄定睛望去,隻見那人一襲湖青紗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貝齒,無比的妖娆冶艷,不是绮姬是誰。
“五……五姐姐!怎麼是你?”小玄叫了起來。
“就是姐姐,你歡不歡喜?”绮姬笑吟吟問。
“差點嚇死我啦!”小玄拍拍胸口,大大地籲了口氣。
這時夭夭也認出了绮姬,神魂稍定。
绮姬移湊上前,張臂一抱,從後邊貼偎住了小玄,在他耳邊道:“姐姐不是跟你說過,這幾天要來找你麼。”
小玄登覺滿背溫熱軟綿如酥,身子微微一僵,迷糊了片刻,這才記起巨竹谷的事來,結結巴巴道:“可是我師父師叔……哦,還有我六師伯都在這裡呀,你……你這時候來,隻怕不大方便哩?”
绮姬輕哼一聲,道:“怎麼不方便?姐姐來不方便,你藏個小妖精在屋裡邊就方便?”
小玄啞口無言。
“而且……還哄得人傢脫光光的與你胡天胡地……”绮姬聲音軟膩,充滿了挑逗與魅惑。
小玄麵紅耳赤,發現自己的大棒還要命地深埋在夭夭體內,依舊炙熱如火硬如鐵鑄。
“胡天胡地是什麼?”求知慾極強的小桃精竟然這時候提問。
小玄急忙朝她打眼色。
夭夭睜大眼睛瞧他,完全不明白男兒的舉動。
绮姬笑眯眯道:“胡天胡地啊……就是你們這樣子呀。”
夭夭接觸的人極少,見她和藹可親,心中大生好感,道:“姐姐,那我懂了,原來胡天胡地就是做遊戲哩。”
“做遊戲?”绮姬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貝齒張啟,輕輕地咬住小玄耳朵道:“好一個做遊戲哩,竟然哄她扮你師叔呦……小壞蛋,原來你骨底裡這麼色的!”
小玄悶哼,恨不得此刻能有個洞兒可以鑽進去。
“既然如此,你那晚為啥要溜呢?”绮姬幽幽地埋怨,身子慢慢滑低,用溫軟潤澤的朱唇輕輕柔柔地掃觸他的背膀。
“我……我……”小玄吞吞吐吐,身軀隨着她的撩逗寸寸繃緊。
绮姬掠了幻成飛蘿的夭夭一眼,道:“夭夭挺可人吧?既溫柔又體貼,且還善解人意……哼,那晚還有人假惺惺的說不要哩。”
“好姐姐,別再說了……”小玄近乎哀求道。
绮姬嘻的一笑,道:“好啊,不說了,那就繼續做遊戲吧。”說罷,倏地擁住男兒發力一頂。
小玄猝不及防,身子頓朝前方衝去,插住嬌嫩的巨杵登時貼瓤滑奔,重重地戳在注滿膩汁的花徑最深處。
夭夭悸啼一聲,驟覺幽深某處給撞得酸麻入骨,腰兒不由自主地弓彈而起,嬌軀蝦子般貼入男兒懷裡。
小玄卻感莖首奇美,爽得一陣龇牙咧嘴,銷魂之下,忍不住抽聳起來。
“你師叔好美哦,難怪惹得你對她想入非非……”绮姬在後麵邊說邊推,將男兒一次次頂向女孩。
“哪……哪有啊……姐姐莫要亂說。”小玄慌忙爭辯。
“還要抵賴哩!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哄夭夭扮她?”绮姬笑啐,擁着他癒推癒快。
“我……我想瞧瞧夭夭能幻成什麼嘛。”小玄死不承認,隨着身後妖姬的推波助瀾漸聳漸速。
夭夭渾身發燙,絲絲蜜汁給巨杵擠出了緊緊箍鎖的蛤縫,塗得兩人交接處、腿腹上熱膩一片。
“小壞蛋,有賊心沒賊膽哩,等哪天姐姐幫你把她搞上手吧。”绮姬道。
小玄聞言,心中蓦地劇跳,盯着眼前的絕麗花顔,雙掌插入美人臀下,扳住兩瓣綿股一輪猛掀搠,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啊……啊……哎呀……酸……不知……不知碰着什……什麼……絲……又……又碰到了……”小桃精啼呼不住,聲聲嬌若蝕骨苦似斷腸。
原來小玄巨碩過人,一旦深入,便幾乎下下命中花心,況且此刻給绮姬惹逗得興動如狂,夭夭花嬌質嫩,如何抵擋得住。
“定是弄着花心子啦,小弟真棒!”绮姬笑嘻嘻道,一雙粉臂下滑,摟抱住男兒的腰杆,香肩頂住其背,在後麵推送得更加賣力。
“花心子?”小玄一陣銷魂,心道:“原來女人深處的這個寶貝叫做花心子……”
“啊……啊……不能碰了……不能了……要壞掉了……啊……”夭夭叫喊得更加厲害,腰肢似要躲避什麼般亂掙亂擺,兩隻手兒亦在男兒胸前又推又撐。
小玄從未見過她這模樣,心中一驚,趕忙緩下,問道:“難受是麼?”
绮姬“噗哧”一笑,道:“傻瓜,她快活得很哩,快動!”
“可是她好像……好像……”小玄猶豫不決,瞧着此刻嬌媚得驚心動魄的女孩兒,心中既疼又饞。
“她怎麼啦,她就要丟身子了呢!”绮姬膩聲嗔道,擁住他不由分說又是一陣狠推急聳。
“丟身子?”小玄心中不解,本就萬分不舍,吃她一鬧,哪裡把持得住,當下再度提槍躍馬馳騁花叢。
誰知這回夭夭卻出乎意料的不再爭拒,隻是把臉扭在一邊,死死地貼着枕頭,凝眉閉目聲響全無。
小玄心中驚疑,可是此刻背享溫柔棒陷嬌嫩,前後俱美,不但無法勒缰住馬,反而漸漸忘乎所以,抽送越發癫狂狠勇。
夭夭汗出如雨渾身麻透,男兒那排山倒海般衝撃,已遠遠的超出了她所能夠承受的限度。
“小弟加油!她就丟身子了。”绮姬喚道,不知是不是給眼前的銷魂情景惹動,雙腮火紅,輕輕嬌喘。
“丟……丟身子是什麼?”小玄忍不住問。
“丟身子就是女人最美、最快活的時候。”绮姬呻吟般答,一隻手兒悄悄溜去了自己下邊。
“唔!”蓦聞一聲悶啼,小桃精終於徹底崩潰,一直緊咬着肉杵的蛤口倏地綻放,花漿如流泉飛瀑般奔瀉而出,潑灑得男兒腿上腹上四處溫熱黏膩。
绮姬睨見,不由啧啧稱奇:“呵,好厲害!這丫頭瞧起來瘦瘦弱弱,想不到陰精卻是如此豐潤。”
“陰精?陰精又是什麼?”小玄悶哼着又問,隻覺肉棒給衝淋得又麻又暖,一跳一跳就要迸射而出。
“就是……就是澆在你身上的這些漿兒,女人最美、最快活時才會流的東。”绮姬嬌膩膩地喘息道,胸前的兩隻酥乳隔着薄薄羅衫緊緊地貼磨着男兒的背膀。
小玄聞言,遽爾掌控不住,兩手猛地捧起女孩的綿股按向自己,同時腰股發力,將勃脹如怒的肉棒深深一送,揉住花心就突突地噴出精來,他那陽精大有來歷,登射得夭夭失聲又啼,雨打嬌花般篩抖個不住。
“你也出來了?”绮姬顫問,溜到底下的手不知在做什麼,一邊香肩微微聳縮。
小玄仿若未聞,隻扳着小桃精的兩瓣股兒盡情激射,將濃濃熱精遍灑花房。
夭夭心魂俱飛,在底下丟了又丟,心融魄化間倏地靈力不繼,幻化的容顔體態頓時歸復,轉眼已由飛蘿褪變回原貌,但變化並未就此停止,夭夭的發色、膚色竟然開始詭異地減淡且模糊……小玄瞧見,吃驚道:“夭夭?”
夭夭張了張口,似用盡了力氣方才出聲:“我……我得走……走了……”
“怎麼這樣快?”小玄大急。
“嗚……時間到……到了呢。”夭夭哭喪着臉道,整個人顔色迅速淡逝。
“等等,不放你走!我還要你!”小玄叫道,牽手捉臂,死死壓住女孩,卻聽夭夭急急地喚道:“小玄親我。”
小玄趕忙俯身,誰知佳人已去,嘴唇隻撲着了一個空無實質的淡淡虛影。
隻恨春宵苦短,小玄悶哼,腦海裡猶殘着女孩消失前那一瞬眼中流露的留戀與無奈。
“別着急,不是還有姐姐麼。”绮姬膩聲道,從他身後挪到前麵,探手一摸,輕輕笑道:“嘩,還這麼……好難受吧?”
小玄一陣狼狽,原來他仍據峰頂,底下的巨棒猶昂翹如怒顫跳未止。
绮姬忽地低呼一聲,訝色道:“怎會這樣燙的?”垂首望落,蓦地呆住。
小玄麵燒耳燙,望着自己的棒子,隻覺又怪又醜,特是在一隻膚似雪指如蔥的酥手上。
“怎……怎麼是這模樣?啊!驕陽映耀……赤龍盤繞……”绮姬突然麵現驚喜:“難道……難道是那傳說中的玄陽盤龍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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