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美國這邊大學報到唸書的時候,因為來學校太早,加上註冊又出了些問題,還不能入住學校提供的寢室裡,本來打算住在學校附近的旅館,但是幸好碰到了同一個係唸研究生的華人夫婦。
他們是我的學長和學姐,攀談起來又得知他們和我還是同鄉,並且學長還和我同姓,是本傢,覺得很投緣;所以當他們知道我的問題後,就慷慨地邀請我到他們傢暫住幾天。這是我第一次見學姐,那時她的老公也就是我的學長還沒有轉學到別的學校。
學姐是個很美麗的女生,瓜子臉,大眼睛,嘴唇豐潤性感,皮膚雪白細膩,笑起來很甜。學長比較瘦瘦高高的,戴着一副眼鏡,看起來很儒雅,我對他們的第一印象很不錯。
學姐他們住的是一居室,除了臥室飯廳,還有一個獨立的起居室(老式的美國公寓都是這樣,dining room和living room分開),和他們的臥室隔着一堵牆側對着。
這裡平時大概是他們的書房,兩個簡易的書架上麵堆滿了講義、課本還有筆記,一張很大的書桌上也碼放着不少學術期刊和打印的文獻,一臺比較陳舊的臺式電腦佔據着書桌的一角,此外,在屋子裡還有一個叁鬥櫥(就是有叁個抽屜的dresser)和一個壁櫥。正好學姐傢有一個多餘的床墊,放在起居室裡,就成了我臨時的床舖。
剛到他們傢的那天晚上,學姐就忙着做菜煮飯,他們的熱情讓我覺得像到了傢。我把東西放好,簡單的盥洗了一下,就想到廚房幫忙。進了廚房,發現裡麵像煉獄一樣悶熱。因為是夏天的傍晚,西下的驕陽不遺餘力的將最後的烈焰完全灑入西向的廚房,雖然廚房的窗臺上有一個大號的風扇在“嗡嗡”的吹着,但是風卻是向外吹的,因為美國人一般不炒菜,所以公寓也沒有配備抽油煙機之類的東西,炒菜有了油煙,屋子裡的煙霧報警器就會蜂鳴,所以為了排除油煙,隻好用電扇了。但是因為電扇不斷地向外吹風,所以廚房裡麵像火烤一般熾熱。
學姐回到了傢就換上了輕便的衣物,穿了一條很短的牛仔短褲和一件寬鬆的圓領短袖T恤。雖然她穿着清涼,但是在這樣酷熱的廚房,還是熱得滿頭大汗,一絲絲閃亮的香汗不斷順着白皙的臉龐流下。
看到我進來,她一邊繼續忙着手上的工作,一邊笑着對我說:“阿謙,廚房熱死了,你別進來。”
“我來幫把手,需要洗菜嗎?要不學姐你先歇歇,涼快一下,我幫你洗。”我一邊說,一邊走到她身邊,想接過她手中洗的黃瓜。
“不用,不用了,你是客人,趕緊出去吧!”學姐用胳膊肘頂着我,想讓我出去。這時我才發現,她的T恤已經汗透了,貼在身上,連裡麵穿的胸罩花紋都顯現了出來。可能因為傢裡有我這個陌生人,所以學姐才不得不“衣冠整齊”,換了衣服連胸罩都不脫的吧!可是這樣一來,她肯定更熱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真的不用客氣,不要把我當外人,你去擦擦汗吧,看你熱的。”我仍然堅持要幫忙,擠在學姐的身旁,不經意間聞到學姐身上細汗的香澤,像是脂粉,又像是自然的體香,禁不住心中一癢。
學姐見我執意要幫忙,就說:“等我洗完,你幫我把黃瓜切成片好了。”她一邊說,一邊用雪白秀美的手仔細地上下搓動着粗壯的黃瓜,認真的清洗,這樣的動作真的很讓人遐想。不過學姐對我這麼好,我自然也不敢胡思亂想太多,等她把黃瓜洗完,我已經洗好手,開始在案闆上準備切絲了。
學姐趁這個功夫去洗手間洗了洗臉,又去了臥室一趟,簡單的和學長說了些什麼,又回到廚房。這時,我已經把黃瓜切成細絲,又順手洗乾淨了一旁的青辣椒,正在準備洗從冰箱裡拿出來已經化凍的牛肉了。學姐很吃驚我手腳的利索,不住地誇我,問我怎麼會對這些事情這麼在行。
“因為小時候老爸欠了帳到南方去躲債,傢裡隻有我和老媽,老媽在電視臺工作,平時很忙,所以我很小就開始自己做飯了,不然早就餓死了。”我開玩笑的說。
這時我才發現,學姐T恤裡的內衣已經解下,豐滿的胸脯鼓脹的頂着汗濕的T恤,看上去有說不出的性感,如果不是T恤前麵有大朵的印花,估計連乳頭的輪廓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心裡不由得幻想起學姐溫潤白嫩的乳房來。
但是我馬上就覺得自己這種想法很齷齪,怎麼能夠這樣幻想美麗善良的學姐呢?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和學姐聊天,問道:“學長平時不下廚房嗎?”
“他?他是餓死都不會下廚房的。”學姐一邊說着,一邊取出圍裙來幫我繫上,因為我在洗肉,她擔心臟水飛濺在我的身上。學姐雪白的胳膊繞過我的腰幫我繫好圍裙的時候,我又忍不住一陣胡想,趕緊實用用冷水澆自己的手臂,讓自己冷靜下來。
晚飯在我和學姐的通力合作下做得豐盛美味,學長吃得讚不絕口,而學姐也不失時機的故意揶揄了學長兩句:“你看人傢阿謙,這麼年輕就燒得一手好菜,你也不學學。”
聽了學姐的讚揚,我心裡自然很高興。學長也不以為意,反而打趣學姐道:“哈哈,後悔沒有找一個會做菜的老公?”
可是學姐卻突然沉默不語了,學長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趕緊低頭吃飯,一時間空氣像凝結了一樣,而我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但是也知道需要趕緊找個話題把事情引開:“對了,學長,你和學姐是怎麼樣認識的?”
一邊吃飯,一邊聊天,我才知道原來學姐和學長在國內是高中同學和大學同學,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大學畢業以後,學長申請到了美國這邊大學研究所院的獎學金,要赴美來讀博士,但是學姐卻沒有得到獎學金,為了和學長一起來美國,所以他們大學畢業就結了婚,然後學姐以妻子陪讀的身份和學長一起來到美國。
又過了一年,學姐才通過學長的研究生導師申請到了我們這所大學的獎學金開始唸博士。剛來的那一年,因為兩個人隻能靠學長微薄的獎學金渡日,所以很辛苦,學姐不僅包攬了傢務,還不得不找些零工來做,她在學校附近一傢中餐館做過一段時間的服務生。
因為學姐陪讀的身份(她持的是F2籤證),在美國是不能工作的,因此她在中餐館打的是黑工,其間沒有少受中餐館老闆的壓榨,可能是因為這段不愉快的經歷,所以學姐不太願意談起她在中餐館打工的經歷。
吃罷了飯,我連忙起身收拾盤碗,但是卻被學姐菈住了,她說這是學長的工作,做飯既然他都沒有出力,那洗碗自然應該是他的責任了。學長平時大概也一直都負責洗碗,所以很熟練地就把餐桌收拾停當,然後去廚房清洗。
學姐問我需不需要一個臨時盛放換洗衣物的抽屜,這樣就不用每天都從我的行李箱裡來回翻找了;我連忙錶示感謝,心裡想她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生。
她跟我來到我暫住的起居室,打開那個叁鬥廚中間的抽屜,把裡麵的東西騰空到其它兩個抽屜裡去。我看了一眼,發現中間那個抽屜裡裝的是學姐的一些舊衣物,內衣居多。學姐看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對我說:“這些舊衣服留着將來生寶寶的時候有用處的。”
就在這時,我發現學姐從抽屜裡翻出一根白色圓棒,大約有十七、八公分長短,一端是圓頭,一端是平的,我很好奇,問學姐:“這是什麼?”
學姐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支吾着說:“這……嗯……是用來按摩手的按摩棒,如果打字打得比較多,手指痠痛的時候可以用來按摩,不過已經壞了,不小心掉水裡了。”
聽到“按摩”兩個字,我馬上就意識到這是什麼了,心中又是一蕩,但是心裡又覺得學姐的解釋實在好笑,沒經過大腦就問了一個問題:“難道不是防水的嗎?”
“這種比較老,不防水,所以很容易壞。”學姐這句話說出口,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不該做的解釋,臉更紅了,趕緊低頭加快清理抽屜。幸好她沒有扭頭,不然她肯定會看到我的褲襠已經支起了帳篷……
清理完抽屜,我開會把常用的一些衣物放進去,學姐問我要不要去衝個澡,剛才做飯挺熱的,我讓她先去衝,我把衣服整理完了再洗澡。
學姐離開後,起居室裡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忍不住想翻出剛才那根自慰棒再仔細看一下,畢竟那是漂亮的學姐用過的東西,並且還被她的淫水給弄壞了,實在讓人浮想聯翩,但是又有些擔心被發現,所以忍了忍,決定還是晚上再說。
老老實實的收拾完東西,又和學長聊了會兒天,學姐這才洗完澡出來,頭發上裡着一條毛巾,額前散落的幾絲長發濕漉漉的,上身隻穿了一件吊帶背心,下身一條短褲,吊帶背心裡沒有穿內衣,渾圓的乳房誘人的凸顯着,兩顆乳頭像玫瑰蓓蕾硬硬的頂着吊帶背心,透着淺淺的粉紅色。
我一時間看呆了,忘記一再提醒自己的謹慎,直到學長問我話,我才突然的醒悟過來,很窘迫的含糊應帶着,他一定看到了我剛才的失態。
我最後一個去衝涼,進入了衛生間,我努力地想尋覓一下學姐留下的蛛絲馬跡,可是除了浴盆裡散落的幾根長發外,一無所得,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洗完澡,又看了一會兒書,看到學姐臥室裡的燈熄了,我也關燈準備睡下,但是心裡還惦記着叁鬥廚裡那根被師姐用壞了的自慰棒,摸黑悄悄地來到叁鬥櫥邊,打開第一個抽屜,小心的摸索着,生怕有太大的響動。可是這時我卻發現,公寓的牆壁隔音不是太好,依稀能聽到學姐和學長在床上的談話。
我屏氣凝神,仔細地想聽他們說什麼,但是卻聽得不真切,畢竟還隔着一堵牆。但是我突然想到,這堵牆有二分之一是歩入式壁櫥(walk-in closet),鑽進壁櫥裡可能會聽得更真切一些,所以悄悄地打開壁櫥的門,閃了進去。
裡麵塞得滿滿的都是東西,我小心翼翼地挪動着腳歩,仔細捕捉着他們的隻言片語,終於在壁櫥的角落裡發現一個偷聽的好地方,那裡因為有暖氣的管道穿過,所以牆上有個圓洞,直通學姐他們的臥室。雖然圓洞有管道卻無法直接去窺探學姐臥室中的春光,但是趴在管道那裡,他們的話語聽得一清二楚。
學長和學姐正在談論白天實驗室裡的一些事情,我聽了一陣子,不大明白,好像和學長的導師有關,所以也不是很感興趣,趴在壁櫥狹小的空間裡,不僅悶熱,而且腿腳痠痛,所以就想起身出來,這時聽到他們開始談論我,不由得又豎起了耳朵。
“阿謙人不錯,招人喜歡,老實又能乾。”學姐說。我聽過心中自然高興。
“老實?我看未必吧……不過話說回來,你真是個小騷貨,洗完澡就那麼出來,不怕被阿謙看光光嗎?”學長似乎有些妒意。我想到了學姐洗完澡時我的失態,不由心中暗自懊惱。
“啊……”學姐一聲嬌喘,因為看不到發生了什麼,心裡不由得幻想學長大概開始愛撫學姐了吧?
“討厭,誰都像你這麼色。難道你讓我洗完澡還要穿得衣冠楚楚?”學姐嬌嗔道。
“所以說阿謙也不老實嘛!看着你那對顫顫巍巍的大奶子,眼鏡都發直了,你看到他褲襠裡鼓起來的那一大坨了嗎?”學長說。
“說明你老婆我身材好啊!嘻嘻!”學姐笑道。
“那讓我摸摸看哪裡好?……喔,內褲怎麼這麼濕?說,你在想什麼?是不是想讓阿謙看你的騷奶子?”學長似乎變得很興奮。但是從那麼儒雅的學長嘴裡說出這樣的話,我還是有些吃驚,可轉念一想,人傢床笫之間,也未必要端莊。
牆那邊的談話聲漸漸變小,過了一會兒傳來了學姐低聲的嬌喘,聽得出她是在極力壓低自己的聲音,但是那聲音仍然一陣陣地刺激着我的神經,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起來,豎起耳朵仔細地偷聽,不想放過任何的聲音,可是除了學姐的陣陣嬌喘呻吟和師兄“嘖嘖”的吮吸聲以外,什麼都聽不到,難道學長隻是在愛撫學姐?
又過了一會兒,聽到隔壁床“吱、呀”的聲音,應該是學長壓在了學姐的身上,看來好戲要正式上演了,可是床隻是響了幾聲就沒了動靜。
“怎麼,又軟了?”這是學姐的聲音,裡麵夾雜了無盡的渴望。
“嗯……”學長的嘆息,“剛才挺興奮的,但是不持久。”學長說。
“剛才為什麼興奮?”學姐問。
“想到阿謙那麼色迷迷的看着你,我就興奮。”學長說。
“討厭死了!……我幫你口一下?”學姐說。
接着又聽到一陣床“吱吱呀呀”的響聲,緊接着聽到了學姐的吮吸聲,可是沒多久就聽到學長一陣愉悅的低吼:“啊……爽!”
“討厭,你怎麼這麼快就射了?也不跟我說一聲。”學姐含混的說着,發音不大清楚,嘴巴裡含着東西,“不會是學長的精液吧?”我想。
很快,隔壁傳來的學長均勻的鼾聲。而我早已全身汗透,迫不及待地想回到床上,掏出早已腫脹的大雞巴,幻想着學姐秀美的臉龐和標緻的身材打手槍。可是這時,學姐又發出了低聲的呻吟,嘴中“嗯……啊……”的小聲喘息着,我驀然的意識到,學姐在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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