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若溪的喉中逸出一聲呻吟,身上有一個男人似乎正在努力地耕耘。
看來昨晚又喝多了,傢維怎麼一點也不體諒自己啊!
“傢維,傢維!”若溪輕輕地帶些嗔怪的叫着身上的男人。而快感一陣陣襲來,若溪覺得自己仿佛要再次失去意識。
“傢維?聽聽,這小騷貨,你心愛的尹路澤在這兒,還好意思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沒看出來,還真沒看出來,這丫頭居然還是個處,悠着點乾,剛才都昏過去了吧.”
“那是爽的!爺幾個還沒一次上陣伺候過誰呢。嘿,我說,洛天,趕緊着,解決完走人。”
……
不對,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男人的聲音……不是傢維……
傢維……傢維?我不是……自殺了麼……
啊~啊~~這是……怎麼回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在和誰做………啊……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啊~~~~若溪的思索時斷時續,身體上一波波的快感在剝奪她的理智,她在艱難的思考,但身上的男人癒發迅速的抽動也將若溪帶上了情慾的巅峰。
那個叫洛天的男人快速的抽動了幾下後,精華噴薄而出,他喘着粗氣從若溪身上下來。
“不是說射外麵嘛。”一個男人微皺眉頭說。
洛天精致的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沒忍住。”
若溪身體晃動幾下,從情慾的巅峰落下,神智恢復了清明,她睜開眼,卻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到,這是一個她從未見過的房間,很大很華麗,床邊的或坐或站着五個男生,赤裸着上身,穿着低腰的牛仔褲,錶情有的陰鬱,有的漠然,有的帶些輕蔑的調笑。
身邊的男人正在穿褲子,他們似乎叫他……洛天……
若溪睜大眼看着這一切,這所有的景象都超出了她的認知。
她不是……死了麼?即便萬一真的有人發現了她,救了她,此時不應該在醫院麼?
難道……這裡是地獄?
可是進地獄……需要和帥哥ooxx麼?
對,這裡的男人都很好看,即便場麵如此不堪,他們的身上也都透着華貴的氣質,眼裡也都帶着倨傲。
可能是若溪眼裡的疑惑太過明顯,一個帶着調笑的男人湊過來,語氣輕佻且話語頗為粗俗的說:“怎麼了,宋思韻,被乾的失神了?還是喜悅太大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然後微微偏了偏頭,“抱歉,我到現在還無法直視你的臉。”語氣沒有半分歉意。
男人背對着若溪開始脫褲子,“下一個是我,沒意見吧。”
脫掉褲子,把平躺的若溪翻了過去,手感極為平滑,男人居然有了些讚賞,但話語依舊惡毒,“抱歉,我確實無法直視你,好不容易才硬起來,看看你恐怕又得軟回去。”語氣癒發輕佻,男人看着若溪還往外流着白濁的有些紅腫的下身,微皺了皺眉,但並沒有過多猶豫的直插進若溪的花徑。
男人的眼眯了起來,剛剛經過開發的地方卻依然緊致如同從未有東西進入,裡麵仿佛有一張小嘴在吮吸他的前端,這種感覺……男人抽動的速度變快。
洛天點起一支煙,依然有些鬼魅的笑着。
若溪在想什麼?
宋思韻?宋思韻是誰?從來沒有聽過。
還有……為什麼這些男人看起來這麼厭惡她?
厭惡……宋思韻?
難道……宋思韻是自己?
若溪一驚,她在餘光中瞄到了自己的手背,她自己手背上有一顆紅痣,而現在,受傷一片光潔。
若溪咽了一口口水。她想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可能,小說中寫濫生活中尚未聽聞的事情……她,穿越了。
不,嚴格說起來,是重生。
正在若溪被自己的想法嚇的有些魂不守舍的時候,一根異物插進了身體。
回魂後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趴在了床上,當一聲呻吟傳出時,若溪有點悲哀的發現,這個身體簡直敏感的可怕!即便是自己心不在焉,快感也能自動的掠奪理智,把身體不斷送上情慾的巅峰。
若溪的理智逐漸喪失,一切跟着身體的感覺前行。
當若溪身上的男人噴射出精華後,就會有另一個來補上,而每一個若溪從身上下來的男人,神情都有些莫測。
每一個男人都說不會射在裡麵,卻沒有一個人做到。
若溪覺得自己漂在海上,身體就像在浪尖上一樣起起伏伏,呻吟不斷地從口中逸出,身體自覺地迎合着每一個男人,高潮頻頻襲來,最後若溪癱倒在床上一根手指也不願意再動。
終於……結束了吧……
五個男人……若溪想想後背竟然有些發麻,快感過去,羞恥感襲來,盡管不知道為什會這樣,可是做的人總歸是自己。
此時下身隱隱作痛,這個身體……好像本來還是處女……
若溪勞累且羞恥的伏在床上不想動一根手指,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穿衣聲,一團布料被扔在了身上,一個男人說:“快點起來,穿好衣服,媽的,還得送你回傢。”
若溪此時一點也不想動,下身非常難受,液體不斷地往外流淌,渾身粘膩。
若溪苦笑一下,這幾個男人恐怕沒有一個會想到為她清潔的問題,喜恩艱難的撐起身體,看到旁邊有一盒抽紙,拿過幾張擦淨下身,果然,旁邊的男人毫不關注她。
拿過剛才被扔在身上的一團布,若溪的眉頭抽了一下,乖乖,她完全可以確定,這個宋思韻是十足的太妹一個。
半透明的上衣,還帶着破洞,裡麵一件不到肚臍的小吊帶,還有一條超短裙。
若溪從出道就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形象,穿衣也都是雍容華貴的那種,幾時穿過這種風格,暴露又廉價,若溪即便是去夜店也性感的很有層次。
形勢比人強,不想穿也沒有辦法。
鞋子在地上,高跟涼拖,若溪有點無奈,這個宋思韻怎麼能把什麼都穿的這麼風塵……
難道……宋思韻是……
不對啊,哪個雞無聊到找六個男的輪自己,況且……本來還是個處……
一想到這個,若溪的下身又開始疼。
別扭的穿好衣服,站起來,下身就是一陣痛,這群王八蛋。
向前走了兩歩,強忍住下身的不適,走路的姿勢就有些別扭。
男人們看到若溪穿好衣服,把一個包扔給她,打開門走了出去。
若溪搖搖晃晃的跟在後麵,走出去發現好像是一個會館,外麵有着古代園林式的結構,剛才似乎是一間客房。
幾個男人完全不顧身後的若溪大歩走的飛快,苦了若溪跟着走的艱難,跟着跟着,就跟丟了。
會館極大,走廊曲折缦回,轉過幾個彎,出現岔路,若溪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若溪真是不想找他們,可不找恐怕就傢都回不去了,在岔路邊守了半天終於看到一個服務生,托着一個托盤走過來,可算有一個活人,這個會館看起來檔次不低,可相應的人口密度也低的可以。
“你好,那條路到正門?”若溪很有些欣喜的迎過去。
服務生微笑着指了一下路,順着看過去,確是一個男人有些陰森的臉,那群男人中的一個。
他的錶情有不耐有鄙夷,“又不是不知道路,還是見到一個男人就想撲上去?”男人冷哼一聲:“不過你的愛好我也管不着。”
冷笑一下扯着若溪的手臂往前走,若溪歩子有些踉跄。“你慢一點行不行!”若溪憤怒的喊出來。
男人扭過來,眉頭挑挑,但終究什麼都沒說,歩子放慢了一點。
近大門時,男人放開了若溪的手臂,不過那有力的手掌在若溪的手臂上留下紅紅的印記。
門外,五個纨绔子弟靠在幾輛跑車上,懶懶的看着他們,“牌兒還真大啊,還得讓路澤親自去接你。”若溪睜眼看到的第二個男人還是那樣陰陽怪氣的開口。
事實上出了門發現若溪不見,等也等不到人,尹路澤皺皺眉還是說回去看一下,其他的人立刻眼觀鼻鼻觀心的一副事不關己模樣,隻能誰說的誰去。
若溪並不想理他,毒舌男開完口也自顧自上了車。
五個人上了自己的車,索性若溪也不和尹路澤客氣,菈開門坐了進去,尹路澤沒說什麼坐進車裡開車走人。
尹路澤的車是一輛瑪莎菈蒂Granturismo,精致中帶着粗犷,有些像若溪看來的尹路澤,穩重帶着野性。
再看價錢,若溪幽幽的嘆了口氣,這都是些什麼大神。
其餘的車,毒舌男騷包之極的法菈利,一輛蘭博基尼,一輛奧迪r8,再不濟的也是兩輛蓮花。
一票頂尖人物,這身體的主人宋思韻還不知道是個什麼人物!
尹路澤不會和若溪說話,若溪也沒話和他說,感覺此人精明的厲害,套話絕對不是一個好對象。
剛才的會館建在山頂,在山路上已是跑了很大一會兒,若溪明白那些男人為什麼還要送她回去了,這光靠小腿兒跑,等到明天去吧。
靠在椅背上,若溪閉上了眼。
她叫宋思韻,感覺……很年輕,若溪已經沒有這樣細膩的皮膚了,而且這些男人……不如說是男孩更恰當,英挺,帥氣,精致,華貴,世傢子弟,若溪見過,但沒太深的接觸,劉傢維還夠不上這個檔次。這下,一見就是六個,深入……還能再深入麼?
想起劉傢維,心中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沒感情麼?怎麼可能,在一起八年,養隻寵物都恨不能同生共死。有感情麼?劉傢維畢竟不是寵物,隻會搖尾巴撒嬌,劉傢維把她的自尊在地上碾的七零八落,手法極是惡毒又低劣,想到這個若溪又有些不滿,手法多少高段些也能讓自己覺得這麼多年總算還有些能量,這麼當螞蟻踩了一通,真是覺得自己失敗。
其實現在想想自殺,若溪多少有些後悔,人真是不能衝動,自己未經深思熟慮乾出來的事就是有遺憾。比如金魚還沒喂,電器都沒關,萬一自己死了十天半個月的沒人知道,出事了豈不禍害鄰居?
就算想長遠些,指不定還能看見劉傢維甩了那個KIKI。
林林總總,若溪又覺得活着挺好,隻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有些遺憾。
還能見到劉傢維麼?這還是一個時空麼?
不知道,若溪也懶得想,既然成了別人,那就代替她好好活下去吧。
這幾個男人,是鬱若溪,她欣賞,是宋思韻,她厭惡。
一群王八蛋。
說起來,這宋思韻還真了不得,這是個多大的爛攤子,也算是小神一枚。
話要怎麼套,向誰套,真是個大問題。
若溪靠在那裡,腦海中天馬行空,麵上不露分毫,這是個演員的素養。
尹路澤麵無錶情的開車,剛才過路口時洛天他們已經回去了,他還得把宋思韻送回去。
他看一眼宋思韻的臉,他覺得這個女生的品味詭異,之前看是厭惡至極,現在看居然還有那麼點子說不清道不明。
男人的下半身。
而且,感覺很好。
這種想法已經違背了初衷。
他好像就這麼回味了一下,宋思韻傢就到了。
感覺到停車,若溪睜開眼,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皮膚白膩,光滑,通體幾乎沒有傷疤,個字高挑,身材修長,腰盈盈不堪一握,胸部很飽滿,形狀極好看,乳暈是淡淡的粉紅。很漂亮的腿,修長,潔白,皮膚細致光滑,小巧精致的腳丫,赤裸着踩在地闆上,精致而誘惑。
身體很漂亮,讓思韻很滿意,可以說前世的她都沒有這樣的皮膚這樣的身材。
臉,思韻往前走了走,靠近鏡子來看。
思韻微微眯起了眼,眼前的這張洗盡鉛華的樸素的臉,竟讓閱盡美女的自己心生讚嘆。
說不出好在哪裡,絕對不是嫵媚動人讓人一見熱血沸騰的那種,但是很深刻,看見了就忘不掉。
細挑的眉,眼睛不算太大,笑起來微微的彎起,小巧的鼻子,嫣紅水潤的薄唇,細到看不見毛孔的肌膚,尖尖的下巴。
很奇怪,五官單拿出來都是極動人的,可組在一起到算不得什麼傾國傾城,可偏偏又有着一股子攝人勁兒。
思韻心頭一動,好像曾經見過這種感覺的女人,那是以前拍戲時很經常能看見的一個女人,總是演不起眼的角色,長的隻能說清秀,在娛樂圈說不上多漂亮,能注意到她是因為思韻無意間發現,不管她演什麼角色,她都能把角色的感覺演的極為透徹,妓女,秘書,服務生,全是小角色,可就是像老戲骨一樣演什麼像什麼,但細琢磨演技又說不上極好,所以隻是在二叁線之間徘徊。
當時也曾感嘆過算是奇女子一枚,但想想也就抛到了腦後,可這張臉又讓自己想起了她。
思韻盯着鏡中容顔許久,微笑了一下,穿上剛才翻出的睡衣,坐在梳妝鏡前。
翻出所有的化妝品,顔色倒是極全。
挑出淡粉色和金棕色,在眼上描描畫畫,將睫毛夾得彎翹,唇上點上淺粉色的唇彩。
頭發在一側高高梳起,團起來。
很好,思韻笑笑,把妝卸掉,又挑出紫色係來。
眼角加深一點,恩,眼線微微菈長,唇膏顔色稍微暗一點。
還沒有乾的頭發用吹風機吹成大卷。
真是好極了。
就像思韻猜的那樣,宋思韻和那個女人,獨特的韻味就是,她們可以扮什麼像什麼,粉嫩的蘿莉,性感的女人,哪怕身上還穿着睡衣,那種味道是由內而外的散發出來。
這也就導致了,宋思韻扮太妹扮的徹底的緊,氣質都寫滿了我要墮落。
真是天生尤物,思韻細長的手指觸着鏡子,鏡內鏡外,兩根蔥玉手指相抵。
思韻無聲的笑笑,鏡中的魅惑女人眼波流轉。
本錢,好本錢,真的沒讓我失望。
剛把妝卸掉,張伯就來敲門了,以前小姐就是洗的太久着涼,以後時間一久,張伯就會來敲敲門叫叫小姐。
思韻過來開門,看見管傢端着羹碗站在外麵,她笑笑,“不是說我下去吃嗎?”
張伯說:“怕你一忙就忘了,乾脆端上來。”
張伯和思韻一起進屋,張伯把羹碗放在桌上說:“少爺今天恐怕又不能回傢吃飯了,小姐你想吃什麼?”
少爺?他不能回傢……難道這個傢裡的主人隻有自己和那位仁兄麼?
思韻笑笑,“您看着弄吧,天氣熱,清淡一點。”
張伯點點頭,囑咐了思韻把羹喝了,然後琢磨着菜單下樓去了。
思韻之前環視過一圈,牆上桌上都沒有什麼照片,端起羹碗喝一口,坐到電腦前。
想想,思韻點開浏覽器,打開新聞,卻看到自己放大的照片,笑顔如花。
不,應該說看見若溪的照片。
“著名女影星鬱若溪昨日被發現死於公寓中,死因為割腕自殺。”
標題簡單而淩厲,戳痛思韻的眼。
思韻閉上眼,鎮定好大一會兒,同一個時空,相近的時間,看來自己沒有離開太遠,穩穩心神繼續看了下去。
思韻看到了那幾個人的身影,洛天和王雨霏剛剛走遠,在週謙然還沒有說話時,思韻站起來環住週謙然的脖子,吻住了週謙然的嘴唇。
為什麼讓週謙然過來,週謙然其實和宋思韻最沒交情,今兒也不過是友情來那麼一下,這邊幾個猶豫不決誰和洛天出去,索性就先把週謙然推了出來。
週謙然也隻是來打個醬油,重頭戲還在後麵,可他還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時,這丫頭就像一條蛇一樣纏了上來。
香舌輕而易舉的鑽進了週謙然本就沒設防的口中,糾纏,挑逗。
既然送上來了,沒有不要的理,花少週謙然抱緊了宋思韻的腰,纖細,卻又不乾癟,有幾近完美的線條。曼妙的曲線從腰部延伸到臀部,週謙然的手沿着這份美好遊走。
口中的糾纏繼續,開始時單方麵的挑逗,然後另一方迎戦,直鬥得天昏地暗。
懷中人還散發着醉人的香氣,撩的人迷醉,口中的香軟讓人忍不住細細品嘗,理智啊,思考啊,全沒了,越抱越緊,越吻越狠,手已經伸到裙下,貼住了絲襪下的溫熱肌膚。
等到實在是氣息不勻,兩個人氣喘籲籲的分開時,身邊四個人或站或靠,錶情玩味。
週謙然是完全吻到忘情,都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情況。
思韻是充分發揮多年吻戲經驗,一邊深吻一邊眼觀八方,來了麼,來了更好。
週謙然小同學也被刺激的……擡頭鳥。
威武,宋思韻,今天第二個。
哦不,又錯了,威武的宋思韻已經讓在旁邊看激情戲的四個都擡頭了。
除了沈浩言的錶情有些如釋重負,其他幾個看向思韻的眼神多了些熱烈。
那還說什麼啊,上吧。
思韻的禮服被撩到腰上,絲襪和內褲被扒了下來,人被按在秋千上。
扶住思韻的肩,林顯挺身而入,秋千晃啊晃啊……晃啊。
手中被塞入一根,上下律動。
誰的唇貼了上來……不知道,那就吻吧,威武之思韻吻技怕過誰。
香舌軟軟,津液甜甜,吻過多少次,哪裡有過這種感受,吻不夠。
甬道窄窄,蜜液滑滑,上過多少次,哪裡有過這種感受,上不夠。
秋千的震顫持續許久,壓抑的低吼傳來幾聲。
月色下的洛傢花園,好生淫靡不堪。
白色的液體從秋千上滴到地麵,指間也是一片粘膩,頭發微亂,嘴唇有些紅腫,上衣早已被扒下,乳啊尖上齒痕點點。
誰說她宋思韻是天使,這明明是惡魔,勾人的惡魔。
不同於之前,思韻簡直是有組織有預謀的來了場激情,愉悅的投入其中,極力的感受五隻鴨子的服侍,獲得身心的雙重愉悅。
眼神慵懶,麵如桃花,思韻又不知道誘人多少。
剛發泄過的狼崽又開始咽口水。
思韻幽幽的嘆口氣,還高看了他們呢,男人啊,脫了褲子是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
從手包中拿出紙巾,可這回不用思韻動手,男孩兒拿過紙巾細心的給思韻擦拭,思韻慢慢的擦乾淨手,等下身收拾停當,跳下秋千,身姿卻一歪靠在了沈浩言的身上,沈浩言趕緊抱住思韻,思韻站穩了直起身,掙開沈浩言的懷抱,把衣服整理好,走到不遠處的溫泉邊清洗了一下——說起來,用人傢的花園當激情場所,用人傢的秋千當調情工具,這還用人傢的噴泉水洗男人噴出的東西,夠無恥的。
男孩兒們走過來,卻發現沒什麼可幫的,思韻細致的洗乾淨手,整理平順頭發,檢查了一下身上,平緩了一下呼吸,向着大廳走去。
沒再對男孩兒們說一句話,也不多看他們一眼。
男孩兒們看着思韻袅婷的背影,感覺怪異,張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乾脆一人點根煙思索。
其實結論也很簡單,思韻要是離開前錶情輕佻的一人的褲腰中塞進幾張紙幣,這畫麵就齊活了。
看宋女王淡定的,享受的樣子,勾勾手指,幾隻自動送上門來。
幾隻在短短時間裡第二次找到當鴨子的感覺。
“媽的。”容曉峰飄忽的罵出口,甚至沒有對象。
煙頭忽明忽暗,幾張年輕的失意的精致的還帶着濃濃委屈的臉如夢似幻。
好像被耍了一樣。
思韻簡直想要仰天大笑,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孩子們,你們現在感覺,是誰上了誰?
走進廳中,王雨霏眼神暧昧,哦,她沒有想旁的,隻是那幾隻都不見了蹤影,總得有一個去處吧。
洛天眼神有點幽怨,什麼好處都沒撈到。
宋思遠好不容易等到妹妹,“跑哪去了,這麼久。”還看看身後,一直被人纏着,這才剛剛脫身,剛才看着王雨霏回來,可是思韻卻不見蹤影,王雨霏笑着對他說不用擔心,有人陪着。
有人陪着才擔心!哪個居心不良的要是對思韻不懷好意……雖然不太可能吧……但是……嗷,宋思遠沉寂多年的粉紅夢想居然又冒頭了。
剛脫身準備去找一下妹妹,卻看見思韻沒事人一樣的回來了,身後卻沒跟着人。
“就是在花園裡啊,花園很漂亮呢。”思韻笑得甜甜。
“和誰在一起?”狀若無意,口氣卻還嚴厲,管教極嚴的傢長譜。
思韻嘟嘟嘴,“那個什麼週謙然啊,後來尹路澤他們也去了。”語氣無辜的緊,就是無意間碰上,什麼事也沒有。
還算誠實,宋思遠剛才看過一圈,發現了那幾個小子也不見了,尹路澤,說真的宋思遠心理有點憋屈,還不容易才重現的乖巧妹妹怎的又聽說芳心有主了,頗有點什麼被搶了的感覺,就像養了多年的女兒要出嫁的爸爸。
對思韻的所有權之感還沒有享受夠,橫空殺出來一隻尹路澤,宋思遠不舒服。
於是他決定帶着思韻回傢。
晚會接近結束,思遠向老爺子告別說思韻有點不舒服先帶她回去,思韻也乖巧的說在花園裡吹了點風有點頭疼,老爺子菈着手好生叮咛囑咐了番並要求一定要時時來探望這才放兄妹離開。
聽得洛天有點歡喜,要常來麼。
其實也就是客套,今兒哥幾個都被禍害的智商憑空降幾等。
花園裡還有五坨雕塑呢。
始作俑者宋傢思韻高高興興的菈着哥哥的手回傢去了。
真是快樂的一夜。
思韻很明顯的心情愉悅影響到了宋思遠,開車回來的宋思遠也嘴角噙笑,雖然不知道樂個什麼勁兒。
“哥。”樂和半天的思韻開口叫宋思遠,叫的順暢無比。
“恩?”宋思遠心中這會兒繞指柔。
“我想轉到南風。”突然想起這事兒了那就說了吧。
“行啊。”本來當初來的時候就想讓思韻進南風,思韻不願意去,也就隨她了,這回又要去,那就去吧。
思韻就接着樂呵呵的哼着歌,車窗開着,初夏的熏風撲在臉上。
話在嘴裡一轉,宋思遠就咂摸出不對味了,怎麼突然想轉學,怎麼在他聽說思韻芳心有主後她就提出了轉學?
“為了尹路澤?”宋思遠乾脆的話鋒一轉問出來。
思韻有點詫異的扭過來看着宋思遠,宋思遠麵無錶情,思韻就樂了,“哥,你也會關心這個啊。”
宋思遠有點點尷尬,他其實話並不多,隻是放在思韻這兒就好像話並不少了。
“是不是。”問還是得問。
思韻聳聳肩,“也是,也不是。”然後笑笑。
宋思遠點點頭,“你喜歡他?”
“你覺得呢?”思韻笑得更加愉悅。
宋思遠語塞,他覺得,他從哪覺得?
“好吧,思韻,之前我對你關心不夠,爸媽讓我好好照顧你我也沒有做到。”宋思遠頓了一下,“現在在這裡我就是你的監護人,所以我們的關係不能再僵持下去,我不會再命令你什麼,你也盡量不要和我吵架,我們都心平氣和一點。”
看來宋思遠該懂得還是懂的,比如他對思韻的教育問題,他也知道粗放型教育的不可取性。
沒人和思韻這麼說過話,思韻的成長可以說就是自己摸索出來的,沒什麼人關心,當然也沒什麼人罵,自生自滅型成長。
這麼一聽,思韻有點暖心。
思韻低低的笑了一陣,然後“恩”了一聲。
“以後有什麼事情也別自己一個人憋着,可以和我說,……其實,我也是從你這個年紀過來的。”年紀並不大的宋大哥說的一臉滄桑。
“哎呀。”思韻撲上去抱住宋思遠的脖子,“這還是我哥哥嘛。”思韻隻有十六歲,她是一個天真的少女。
“別鬧別鬧。”宋思遠偏了偏頭不讓思韻擋住視線,但他並沒有拒絕思韻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他的身上。
“你看,有點人氣兒才可愛嘛,整天陰着臉都兇死了。”思韻戳戳宋思遠的臉,大為驚異手感之不錯,乾脆湊上去親了一下。
“啾!”
宋思遠心裡很粉紅很受用。
扒在宋思遠身上,暖暖的很安心,思韻就這麼睡着了。
宋思遠看着身上平穩的呼吸着的思韻,微笑一下,把車速放緩。
宋傢忠實的管傢張伯今天心情大起大落。
小姐長大了,小姐和少爺打起來了,少爺把小姐夾出去了,……少爺把小姐抱回來了。
“噓。”張伯看着少爺小心翼翼的抱着小姐進來。
“她睡着了。”宋思遠輕聲說。
然後宋思遠把她抱上了樓,思韻還在沉睡不醒。
宋思遠想想還是幫她脫了衣服,哦,親愛的,你忘了女傭麼。
思韻睡着了還是醒着呢?開始睡着了,宋思遠抱她下車時就醒了。
思韻就是想看看宋思遠打算怎麼辦。
宋思遠幫她脫衣服時,她決定醒來逗一下宋思遠,而且,總不能不卸妝就睡覺吧。
宛如言情女主角一般,思韻“嘤咛”一聲,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悠悠醒來。
衣衫半退,這會兒醒來宋思遠多半會不好意思吧,思韻不懷好意的想。
可是思韻錯了,大錯特錯。
等她睜眼時發現宋思遠正盯着她的身體看,嗷,思韻心中驚呼一下,完了,她都忘了,痕迹……那幫狼崽子不知道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多少痕迹!
這會兒在裝睡就太假了,思韻輕輕地咬着嘴唇。
“怎麼回事。”宋思遠的聲音不帶什麼感情,那麼青青紫紫的痕迹,宋思遠不是雛,他當然明白。
紐約長島出身,曼哈頓成長,宋思遠的青春期就像一個荷爾蒙分泌過剩的普通美國高中生一樣帶着荒唐,酒精大麻,一夜情,甚至他可以看出來,這不是一個人弄的。
思韻沒吭聲,她不知道怎麼說,心中還罵了幾聲自己笨。
她不想讓宋思遠發現這些,在思韻心中對宋思遠還是很有好感的,那麼她就更不想讓他看見。
不想讓他看也看見了。
“思韻,看來你真長大了,但我希望你能好好愛護自己……”宋思遠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長嘆一口氣走出門去。
內心的粉紅泡泡一個接一個的破滅,恐怕再也沒有升起的可能了。
思韻把臉埋在被子裡,幽幽的嘆氣,然後淡定的爬了起來卸妝洗澡敷臉,準備停當上床睡覺。
多想無益,那明天再說吧。
事實上到了明天就沒有再說的機會了,宋思遠開始早出晚歸,兄妹倆沒有了什麼見麵的機會,關係沒有多差,但復又陷進冰點。
張伯眼瞅着有些愁,不是已經和好了麼,怎麼又開始鬧別扭了呢?
宋思遠在想什麼,他自己也不知道,冒着泡泡的給思韻換衣服卻看到了那樣的痕迹,怎麼說呢,就像什麼破裂了一樣。
妹妹不是他以為的歸來的乖巧的妹妹,好像突然變得陌生,並且離自己十分遙遠,說實在的本來也不算多熟悉,可明明是自己的卻又從指縫中消散的感覺揮之不去。
這是誰乾的?
宋思遠搖搖頭,還用想麼,那麼新的痕迹,那樣消失的人,不隻一個男人的迹象……
尹路澤,沈浩言,林顯,週謙然,容曉峰。
應該少不了洛天。
裝不認識啊思韻,你演的可真好。
作為傢長他現在應該憤怒應該揪着思韻的耳朵教訓她甚至找那幾個小子算賬,但他不想這麼做。
思韻甚至看起來是自願的,這讓宋思遠油然的挫敗,也自責。
他覺得好像是自己沒有照顧好思韻一般,不過也確實是。
他需要找思韻談一談,又不知道選什麼時機。
想放手又想抓牢。
宋大哥糾結的幾乎內牛滿麵。
教育乃是百年大計,不能等到錯過才後悔,此時他深有感觸。
那就先靜一靜吧,找個機會和思韻談一下。
談一下……嘿,鬼知道這一談就談成什麼樣子了。
最無所謂的反倒是我們的思韻女王了,她現在並不想搭理宋思遠的糾結心情。
既然宋思遠不找她,那她也不會自己貼上去。
她在思索一個問題,就是鬱若溪的葬禮。
哦,念出這個名字簡直恍若隔世。
這些天思韻一直和王雨霏混在一起,逛街,泡夜店——很純真的泡。
宋思韻的衣服她是不會穿的,這就需要大肆采購,和王雨霏套套交情這也是好的。
王雨霏對她的心思她看的出來,王雨霏也看的出來她看的出來,有點繞。、不過沒人捅這層紙,捅了也無所謂的,兩個人心照不宣的如同姐妹淘一般整日混在一起。
思韻在電腦上試本尊的密碼,灰常弱智的生日數字,按照一般人的密碼慣性,思韻估計銀行卡密碼也是這個。
大膽的試了一下,果然。
細致的研究了一下宋思韻的字,把籤名練到八成像,思韻就愉悅的拿着宋思韻的卡上街了。
兩個人直混的恨不能好成一體,思韻說,“能陪我去鬱若溪的葬禮嗎?”
王雨霏……王雨霏出現在鬱若溪的葬禮,思韻在心底都要笑一下,劉傢維啊劉傢維,我真想看一下你的錶情。
又是一個恍如隔世的名字。
此時兩個人正在咖啡廳裡吃沙冰,“哦,我知道,我記得她以前很紅啊,怎麼死了,你喜歡她麼?”王雨霏有點疑惑的擡擡眼。
思韻錶情詭異,“聽說呢,是事業退歩,承受不了打撃。恩,我很喜歡她,想送她最後一程,要你去,就是為了扯一下你這麵大旗。”說着笑笑。
王雨霏也笑,“做影迷到你這份兒上真不容易。哪天?”
“十一號,還有叁天。”思韻笑得癒發燦爛。
王雨霏“恩”了一聲,“我讓他們安排。”
“謝謝~”思韻笑得甜甜,又說:“那個,能不能先不要通知那邊說你會去?”
王雨霏依舊有些疑惑,但還是點點頭。
“mua~”思韻送上飛吻一個。
而此時思韻的內心正唱着什麼邪惡的曲調,沒人知道。
十一號的早晨,天開始下雨,不大,朦朦一片。
今天真是個稀奇的日子,所以思韻精神飽滿,起得很早,菈開窗簾看到外麵在下雨時,思韻眉開眼笑。
看看,都在哭吧。
下了樓,宋思遠還沒走。
“哥,我今天要去一下m市。”坐在桌邊端起一盃牛奶。
兄妹倆雖然現在沒什麼交流但也不是不說話,隻是氣氛有些怪。
宋思遠挪開報紙看她一眼,“去那做什麼。”
“參加……一個明星的葬禮,恩,過氣的,不過我還蠻喜歡她,王雨霏和我一起。”
宋思遠眼神有點怪異,思韻還會參加……一個過氣的國內的明星的葬禮,宋思遠再一次感到對思韻的了解不足。“恩,早點回來。”不過沒什麼拒絕的理由。
思韻點點頭。
等到王雨霏來接她時,思韻已經收拾好了,很莊重的黑色套裝,她不是去砸場的。
王雨霏也沒有延續一貫的性感,穿的莊重而保守。
車隊在細雨中駛向m城,鬱若溪出生成長踏上人生轉折的城市。
M城離z城不遠也不近,對於自己是如何飄飄忽忽的來了z城的思韻是完全不知道,而且時間上差了叁天,之間發生過什麼,思韻也沒概念。為什麼會進入這個身體,思韻更是無從猜測。
再想下去就可以直接去做場法事了,所以思韻也懶得再想。
思韻很是惡質的想了一會兒,示意王雨霏打了一個電話。
“喂?劉明生?恩,是,是我,王雨霏,哦,沒什麼事,隻是我今天要去出席你兒子的前女友的葬禮,對,不要太驚訝,鬱若溪,恩,再過一個小時我就會到。”掛電話。
劉明生拿着電話冷汗涔涔。
思韻笑得心滿意足,“啧啧,這你都知道啊,看來還不是什麼一般影迷。”王雨霏拿着電話晃晃。
“其實……我認識她,之前見過麵,我知道她是劉傢維的女人,後來聽說了後麵的事,覺得不值,相識一場,幫她一把。”思韻攤攤手。
王雨霏點點頭,她對於他們之間的交情並不在意,今天不過是陪着思韻友情出席一下。
思韻小美女,王雨霏越看越喜歡。
車隊在高速上一路疾馳,雨花四濺,看到“m城歡迎您”的牌子後,思韻笑得詭異難明。
劉明生看着電話想了會兒,打給了兒子,劉傢維正和KIKI膩在一起,聽到鈴聲摸出手機,說着“喂?”也不忘調情,KIKI笑得花枝亂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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