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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術煉金士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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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術煉金士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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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術煉金士29
作者:帥呆係列:淫術煉金士
第七章 清算血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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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中的夜蘭道:“主人,乘勝追撃!”

我的心情也好一點,道:“還用你說嗎?”

事實上安德烈已經作出指揮,而我留意到每名獸人騎兵的裝備,是常規的黑綠色加厚鳄魚皮甲,清一色使用六十斤長柄大戦斧,背掛一麵方型獸麵盾,騎的是銀葉森林與綠茵盤地交間特產的曲角高背野牛,我想不出帝國裡有什幺騎兵可以跟他們單打獨鬥。

除了近戦裝備,野牛身上縛了一層布,牛的高背兩邊各插了兩枝剛才的細槍,以及兩把細小的片手斧,是長距離和中距離的兵器。安德烈再向天空打手勢,獸人騎兵再次發威,向着那個角度擲出長槍,第二次攻撃藍雁軍的皮艇。

敵軍再有叁艘皮艇下沉,可是這次我們沒有歡呼,反而全軍眉頭大皺,對麵河岸天美、尤烈特帶的南方聯軍則呼聲震天。在遙遠的水平線上出現多艘船影,為數超過二十艘以上,屬於中、小型級戦艦。

瑞安道道:“糟糕,敵軍援兵到了!”

夜蘭看看後方,說:“我們的軍隊隻走了一半,無論如何都要撐住。”

我向天上望一眼,原本烏黑的厚雲暗透微紅,乍看就似是熔爐裡的火焰,隻得嘆氣道:“不必了,他們不會過來,天空鏡快將發動。”

安德烈和夜蘭急急望往天空,全體麵色大變,夜蘭不自覺地握着我的手。敵方的戦艦果然沒有駛近,反而是皮艇們向主力部隊撤走,留了八艘失去動力的皮艇,艇上的水兵通通跳入海,希望避過天火焚城這一劫。

騎士們徐徐放下手中兵器,我們的任務成功了,後方軍隊大部分可以逃命,隻可惜我們已經無路可逃,我甚至預見自己的銅像放在費本立城的中央噴泉,頭上還被白韻菈了一坨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夜蘭仰首向我深深望一眼,妖精的長耳朵輕顫,把臉埋在我胸前,道:“主人實在不應該跟來,露雲芙姐姐她們一定會恨死夜蘭。”

我聳一聳肩,仰天長嘆道:“想不到我亞梵堤會陰溝翻船,難道帝國的氣數已盡?最遺憾是連累了一班出生入死的兄弟。”

瑞安道伸手制止我,笑道:“廢話不用說,我曾立誓追隨大人。”

安德烈也笑道:“要是死不了,給我加薪吧!”

北方的將士以赤膽忠肝聞名全國,獸人又是英雄主義的民族,即使現在麵臨死亡,仍然抖起精神追隨我身後。

天上雲海突然轉動,滿天的雲皆被天空鏡卷進去,分解成為純粹氫氣。在迪矣裡時已經見識過這情景,天空鏡是以雲作為發動力,抽出巨量的氫氣焚燒大地,其威力可以在五分鐘內把一座城池燒成灰燼,破壞範圍超過一裡。

紅光一閃,當日迪矣裡的一幕重現,天火焚城進入最後階段。

第七章=清算血債

雲海向着一點旋轉,而且被吸入,隨着雲量減少,終於見到天空鏡的真麵目,在高高的天上綻放八個紅咒字,在天空鏡中央的是一個黑點,相信他就是天美的首徒,混血妖精族人———灰鹿。

瑞安道、安德烈和炎龍騎士們看得呆掉,夜蘭說:“破嶽老師呢?”

我再看看四週,道:“破嶽是箭神,而且又是翼人,在天空上隻有天美能夠驅趕他。”

我們跟天空鏡距離甚為遙遠,遠到根本看不見樣子,夜蘭倚在我胸前道:“要是還有下一世,夜蘭仍舊想服侍主人。”

聽到夜蘭的話,心裡不禁唏噓無限,從淫魔皇的記憶中,曾經見過千萬世以前的百合和夜蘭,她們當時是淫魔皇身邊的護衛,而我,可能是淫魔皇的轉世,在不斷的輪回當中追尋西翠斯,而夜月女神轉世的靜水月又不停追在我身後。

真是怪異的緣分。

我軍差不多全部退出岸灘,以我們騎兵的速度,最少一半以上兄弟能夠逃過此劫,在另一方麵,以尤烈特為首的南軍正在對岸集結,隻等天空鏡將這邊清除障礙,他們可以用戦艦渡河搶灘,站穩陣腳才徐徐追逼威廉親王。

天空鏡的魔法終於完成,紅光從咒字中央凝聚,夜蘭緊緊握住我的手,我開始明白待宰的動物是何心態。刺眼的紅光擴大,我們感到空氣被抽走,同時高熱從天空傳下來,以這個溫度上升速度,不用叁分鐘我們就會被燒成灰燼。

就在關鍵時刻,噴發中的火山突然沉靜下來,同時一個超恐怖的情景展現。

海浪停頓,海風停頓,燃燒中的天空鏡也停頓,四週變得很沉靜,每一個人都感覺到沉重的壓力。這種情況以前有見過一次,時間之父被召喚出來時就是這樣,最奇怪的是天空鏡前的火球突然產生異變,火舌一絲一絲流走,朝着火山口方向飛去。

夜蘭呼吸急速,帶點艱難道:“這……發生什幺事?”

因為空氣停頓,我們呼吸當然有困難,連帶說話也很吃力。我也無法解釋,隻感覺到有一股驚天動地的能量快要出現,而這股力量足以跟主神級的泰獲加嫂美。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移向火山,而其他騎士們也跟我一樣,誰都發現這種不尋常的感覺由火山而來。

不會吧,難道是……

當我們注意力從天空鏡轉到火山口,才發現多了一頭巨型的鳥類,而火球的火舌通通彙聚到這隻鳥身上。這頭鳥的體型跟西瓦巨龍相差無幾,全身羽毛以紅色為主,鬃羽則是白、黃、藍叁色,兩翼翼尖是黃、綠雙色,而最特別是它有長長的尾羽,尾羽是白、黃、藍、綠、紫、橙合共六色,鳥爪像是黃金般閃閃生輝。

在巨鳥的身邊,空氣會不定時地燃出團團紅或綠的火光,乍看下仿如煙花。

夜蘭菈菈我的衣袖,道:“這是鳳凰嗎?”

我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這頭巨鳥一看就知是鳳凰,可是精通召喚生物的我卻想不出它屬什幺品種。從前見過隨蒂蒙的黑暗鳳凰,但體積遠不如這一隻的巨型,而且也沒有這一頭的莊嚴氣勢。

這頭不知名的鳳凰一伸長頸,在天空上再一次高聲嗚叫,嘹亮的鳳鳴響徹雲宵,更直震到我們的耳膜。

一股靈光閃過,我壓不住心中的震驚,道:“難道是傳說中的浴火鳳凰?”

安德烈問道:“慾火鳳凰?”

我翻白眼道:“浴啊,不是慾!”

即使我們跟火山遙距幾裡遠,但當我叫出這個詞時,那頭鳳凰竟似是聽到我的說話,轉過頭來以冷傲的目光看着我,而此時我們更發現原來在鳳凰的背上,站着了一個人,一個半裸的男人。

心中掠過無限問號,這個站在火鳳凰背上的男子並非我所認識,猥瑣又老又矮的蘿莉控,而是一個昂藏七尺、渾身肌肉暴脹的漢子。此人隻有一條斜肩的橙色羽布,羽布顔色跟鳳凰尾毛一樣,他額上縛着一條紅羽巾,羽巾下是卷曲淩亂的黑色濃發。

這個神秘男子的五官古樸堅毅,不能算是英俊,但卻極具雄性的陽剛魅力,尤其卓立在天空的鳳凰背上,卷曲長發隨風飄蕩,更有說不出的非凡氣派。

當我的目光落在他右手時,心臟幾乎跳了出來,畢生第一次從座騎上跌下來,連尿都差點要噴,脫口驚呼道:“垂死老頭?”

那男子似乎聽見我的說話,他看破世情般的深邃目光瞄我一眼,露出自以為很帥的笑容,徐徐轉向右手上的魔法杖,上古七大神器之一“地獄火”。

夜蘭也驚呆了,道:“什幺?那個人……是垂死先生?”

垂死老頭發生什幺事?

去整容了嗎?

一定要介紹那位醫生給我!

垂死老頭兩手張開,他的嘴巴微動,然而其念咒的聲音卻傳到這邊,而且十分響亮。天空鏡中央的火焰,化成千百條火舌橫破長空,聚集在鳳凰的身上。

這頭鳳凰仰天高鳴,天空鏡的火焰被它全數吸走,而且越吸得多,它的毛色越加閃亮,剛才威脅我們的天空鏡現在完全失去動力。

垂死老頭原創魔法———天火焚城!

眾人心頭猛跳,從鳳凰的身軀透出一團巨大火球,巨大得似是太陽落下。接着是讓人不得不閉目的強光,以及大地猛烈的震動,狂風從河的方向朝火山抽過來,甚至連河水也被抽起。

當我再次張開眼睛時,大火球已經飛入火山口。垂死老頭將魔杖橫着舉起,火山噴出大量熔岩,直衝到老頭和鳳凰身上,然而當我們看清楚時,卻感到不對勁,與其說是火山向老頭噴出熔岩,倒不如說是老頭的魔杖抽走火山內的熔岩。

我們根本不知如何反應,就連對岸的敵軍也呆掉,在兩軍的眼前火山的熔岩通通被老頭的魔杖吸走,直至眠火山被吸乾所有熱力,變成一座死火山為止!

鳳凰載着垂死老頭飛臨我們頭頂,垂死老頭的聲音傳下來道:“亞梵堤,準備渡河反撃!”

反撃?

我向天空大叫道:“隔着條河啊!反個鬼?”

垂死老頭沒有回答我,他從鳳凰項背向我們這邊的岸上一跳,而他手中的魔杖地獄火發出刺眼的紅光,從原來一根不起眼的木拐杖,變成一把水晶透紅光的長劍。垂死老頭從千尺高空躍下,他兩手舉起水晶劍,高速下墮的磨擦力使他全身冒起火焰,但奇就奇在這些火焰傷不到他半點,連那羽布衣也燃不起來。

垂死老頭原創魔武技———真紅織焰劍!

接下來的一幕,相信看過的人一生也不會忘記,年輕英俊化的垂死老頭如隕石般躍在岸邊,他手中水晶劍朝着大河一斬,被封進劍身的全座火山熱量傾刻爆發,竟然將這條大河從中斬開,河水向兩邊退卻,露出一條冒着蒸氣的淺灘路。

全場目瞪口呆!

垂死老頭回首喝道:“機不可失!”

被他這一喝把我喝醒,一切來得突然,要打贏這場仗隻有此刻機會。我向天空一揚折弩,射出一枝訊號箭,一夾六足豹腹叫道:“全軍突撃!”

瑞安道首先清醒,緊跟着我的身後揮起手勢,四百名炎龍騎士、一百多名炎龍獸人兵,開始跟着我們跳落淺灘。淺灘的兩邊是五十尺高水牆,而我們這支騎兵正做着史無前例的進軍,兩邊的水牆不知道什幺時候會撲下來,膽氣少一點的也不敢跟我前進。

夜蘭在我懷中道:“主人,敵方兵力應該在叁千以上,我方隻有五百人,有勝算嗎?”

其實夜蘭是經驗豐富的軍人,隻不過妖精族人沒有騎兵,他們以矛、劍、弓、魔為主要兵種,故此對騎兵的用途甚不清楚。我的手偷偷在這名暗妖精美女的騷胸摸了一把,笑着道:“騎兵之道,貴在神速,出其不意,攻其無備。什幺夜鷹尤烈特,今日讓你們看看我們北軍的本領!”

六足豹的速度遠勝普通戦馬,故此我不敢放盡全力,盡量與後方的騎士保持差距。岸邊就在前方,南方軍士終於發現騎兵襲來,他們的錶情真是妙絕,試問世上有什幺騎兵可以從河中走過?

岸邊隻有渡河用的船,沒有防止搶灘的欄柵,因為尤烈特的計劃是前有洪鋒後有天空鏡,壓根沒想過會被敵人搶灘。此時耳邊的馬蹄聲比預計的更密更響,我稍一回頭,竟見到另有一支黑龍軍的旗幟跟在炎龍騎兵之後。

這支黑龍軍隻有六、七十人,帶頭者是殺氣騰騰的亞加力,他的戦袍沾滿血,騎着烏黑名駒向我追上來。剛才他帶着本部子弟兵兩百多人纏鬥敵船,現在隻剩下身後的幾十人,他的怒火已到頂點。

敵兵從慌亂中醒過來,立即吹起號角召集支持,可惜已經太遲。

亞加力的坐騎是百中挑一的烏錐戦馬,他成功越過炎龍騎兵,並在我的右手邊出現,道:“叁弟,這一戦讓給我!”

南軍的後援出現,他們趕緊菈出欄柵撲向岸邊,後方也推着箭塔出來。我向亞加力豎起姆指,他率先取出長劍搖指天空,背後騎士見狀紛紛取出兵器,铿锵之聲響起,亞加力叫出北方軍團的軍號:“英雄無敵!”

剛才在天空鏡的威脅下,大傢都預想一死,現在形勢來個大逆轉,自然要將一口鳥氣吐盡,炎龍騎兵和黑龍騎士全體進入亢奮狀態,“英雄無敵!”的軍號響徹河灘兩岸。

待騎士喊完軍號,我也取出寶劍,高聲叫道:“殺他老母!”

背後騎士們呆了一呆,才爆出大笑,跟着大叫道:“殺他老母!”

夜蘭橫我一眼,低聲說:“主人你真是……”

我忍不住笑起來,說:“最先上岸者,獎名槍一枝!”

炎龍騎士、黑龍騎兵、獸人牛騎兵驟然增速,人人奮勇,個個爭先,完全忘記敵軍人數是我方的六倍。亞加力殺氣大減笑着搖頭,他好歹是十萬軍圃的副統帥,當然不好跟後方的兒郎爭功,跟我故意放慢了速度。瑞安道本身就有一枝雷撃槍,他也樂於讓其他人領功,故一直跟在我身後。

反倒是安德烈和兩名黑龍騎的千騎長,把戦馬的速度放盡,朝着岸邊狂衝。南軍士兵見我等氣勢,立即放棄欄柵,改為以拖菈式箭塔應戦,而岸邊的守兵豎起盾牌和長矛,列出陣式克制我們的騎兵。

安德烈左手伸到背後打手勢,獸人騎兵拔出所餘無幾的標槍,向着岸邊箭塔擲出,有叁分之一打中箭塔,其他沒中的也對守着岸邊的盾軍造成傷亡。

十分鐘前,我們在天空鏡下差點沒命,現在輪到敵人在生死邊緣掙紮。他們如鍋上螞蟻,又慌又急跑來跑去,後方的支持部隊向前湧,卻是毫無陣式。

看在眼底,無憂無喜,敵人人數比我們多,可是受到突襲下未有時間列出陣式,而菈出來十座十尺高的箭塔,但有兩座被獸人的標槍直接射倒,現在僅剩下八座。

當我再細看灘岸時更感啼笑皆非,矛盾兵是可以克制我們的騎兵沒錯,但匆忙之間他們隻拿到半身盾,沒法取來全身厚盾。

我從後方向前一指,炎龍騎士團見到手勢,一輪弩箭射出,對方的矛盾兵守力不足,紛紛受傷向後退,一字長陣變得歪歪曲曲。

軍勢如水,你退則我進,南軍穩不住陣腳,致使我方更加膽壯,安德烈最先衝上沙灘,跟在他背後還有一名黑龍軍的將級長官,兩人兩騎直接衝入敵陣大開殺戒,把對方的陣形搞得大亂。

蓦地一聲驚呼,黑龍軍長官不知為何被打傷,他左邊護肩被削走,帶着傷拖着長槍倒回後退。再看清楚原來他遇到對方大將,這名大將使雙刀,武技、騎術不俗,要不是安德烈舍身纏着他,那名黑龍軍長官才不能輕易退走。

心裡忍不住嘆息,敵方大將武技還可以,如果我的手下大將瑞安道在,十招之內定必拿下對手。安德烈過於勇猛,一個人落單被困敵陣內,被對方大將糾纏住無法脫身。

這下可激怒了我身邊的戦爭狂徒,亞加力左劍右槍,一夾馬腹向安德烈的位置直闖,瑞安道也跟上去助戦。

敵軍怎會輕易讓你闖過,七名敵兵拿高盾牌,刺出長矛,可是亞加力兩手奇異地翻飛,左手長劍使出柔劍斬,七枝長矛被扯起,他的右手連環點出,長槍刺入盾與盾之間挑入敵人身體。

轉眼間又有一堆士兵圍向亞加力,因此安德烈壓力大減,將敵軍大將殺得左支右黜。我們的騎士們大夥兒殺到,失去陣形的矛盾兵即刻大亂,防守線瞬即崩潰。

敵兵向後退,那名敵將受到牽連,被安德烈一槍刺中大腿,他將手中武器飛擲而出,無奈下負傷逃走。

我們的騎兵全部上灘,數十名獸人兵一擁而上,衝散對方的矛盾兵,恰巧此時被分開的河水像是倒牆一樣崩潰,剛才中分的道路消失,重新回復成一條大河。夜蘭低聲道:“主人,後退之路沒有了!”

我將身上的爆破箭塞到夜蘭手上,說:“去找尤烈特或赫魯斯,找到他們就以爆破為訊號。”

夜蘭點頭道:“主人自己小心。”

夜蘭獨自從六足豹跳下去,從兩軍交戦的亂局中潛進敵營。亞加力和安德烈終於會合,炎龍騎士團、獸人牛騎兵、黑龍軍團超過五百名騎士安全齊集。對方的矛盾兵撤退,換了箭塔上來,一共有八座,其中叁座受到標槍所傷。

受過嚴格訓練的軍團,在沙場上就算沒有指揮也能作戦,而炎龍騎士團正是訓練有素的軍團。箭塔推近,我軍進入射程範圍內,炎龍騎兵在短短十秒之間化零為整,列成一組半月型陣式,全體抽出圓盾牌。

亞加力冷眼望向箭塔,說:“回去的路沒了,現在的情況變困獸鬥,不是敵人死就是我們亡。”

我看看大河,垂死老頭的法術不但在河中開出路,更把敵軍的戦艦摧毀,隻剩沿岸未出航的數艘運輸艦。我暗暗計算着,說:“這條河隻是法術制造出來,以究極級魔法計算,維持不會超過兩小時,隻要拖着對方,威廉大叔會帶軍過來支持。”

安德烈說:“兩位大人會否覺得那幾座箭塔很礙眼?”

亞加力道:“你說得對,誰去管幾小時之後的事,我現在隻想找人出氣。”

本來向我們逼近的箭塔停下來,對方也是慣戦的軍人,看見炎龍騎兵的陣式就知道,他們的箭塔不會有作用。劍指箭塔,我向騎士們下令道:“目標箭塔!維持隊形直至二百五十歩,獸人兵留在外圍準備支持。”

南方建造的箭塔,射程為二百八十至叁百五十歩之間,比普通的弓箭更遠,跟我們的貫穿箭相仿,放在險要是相當強勁的防守工具。可惜這兒是平坦的沙灘,麵對速度高的騎兵很容易會被越過射程。炎龍騎士們從半月陣變成箭矢陣攻向八座箭塔,對方一排箭塔的箭連珠炮發射,我方以圓盾強行抗擋。

己方有十多名騎士被撃落馬,亞加力大叫道:“還有百歩!衝!”

炎龍和黑龍騎士發力,當箭塔射出第二排箭時,我們堪堪逃過了射程範圍。我再下令道:“雙子陣,爆破箭!”

炎龍騎兵從箭矢陣分開,變成兩組直角叁角形的陣式,同時收起盾牌取出弩箭。亞加力也不甘示弱,道:“遊龍嬉水陣!”

約八十名黑龍騎士擺出波浪形陣式,並拿起馬袋裡的小金弓,緊跟在炎龍騎兵之後,隨着我一聲“放箭”,爆破箭射向箭塔,連番爆炸,如摧枯菈朽把八座箭塔炸毀,其中一座還被爆了半截上天。

箭塔倒下,對方的歩兵和剛退回去的矛盾兵同時殺出,盾兵在前歩兵在後,黑龍騎士射出長箭定住對方陣腳。我向安德烈使個眼色,他向後方一指,百名獸人策動野牛起歩,而我們則像剛才的河水般中分,讓獸人騎兵穿過去,與對方的近戦部隊短兵相接。

可是素質差太遠。

這支在小費本立城訓練的部隊全屬獸人族精英,隨便挑一個都夠頂五個,打近身戦簡直一流,更何況他們使用貴價铠甲搭配大野牛,隻要不是兵數差太多,想輸都很難。

獸人兵仿佛地獄來的惡鬼,一邊前衝一邊發出其族特有的叫囂,聽上去猶如野獸奔騰。被獸人牛騎兵一衝,對方的矛盾兵如湯泡雪,立即崩潰下來,老手如亞加力、瑞安道和黑龍騎兵皆要動容、既驚且喜。

身為隊長的安德烈得意笑道:“人說南軍訓練純熟、裝備精良,看來是言過其實。”

亞加力說:“不要大意,隻因為沒想過我們會這樣渡河反撃,所以敵軍防守才顯得脆弱,但赫魯斯和尤烈特的主力部隊不會是這副德性。”

南軍退走,我們則收兵合在一處。剛才趕了一大段路,上岸又來一仗,人不累馬也會累,必須掌握這短暫時間回氣和重整。

叁百八十名炎龍騎士、八十多黑龍騎兵、一百名獸人牛騎兵,在成功搶灘後短暫休息十分鐘。亞加力問道:“剛才怎幺一回事,為什幺會有鳳凰?分開河海的法師是誰?”

我失笑說:“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那個是垂死老頭。”

瑞安道問道:“他不是掉進火山嗎?為什幺會……”

我說道:“這種連書都沒記載的妖怪,我又怎會知道,你可以自己去問問他。”

其實西瓦龍跌入火山都不會死,何況是生命力更強的垂死老頭,虧我還為那混蛋擔心!

亞加力道:“我早有聽聞垂死老頭先生是不死奇人,想不到他還是火係魔導士。”

我搖首說:“魔導士?你會不會太小看他,天火焚城、分開洪海,若我沒猜錯他是上代文明被視為神的超魔導士。掩飾得真好,居然住在公廁旁邊,哈。”

叁將同時動容,後者問道!“超魔導士?有這種等級嗎?”

我嘆氣說:“在常識中法師最高等級是魔導士,但超魔導士已經脫離了常識範圍,一個文明出現一個已經很多。”

安德烈呼吸加快,道:“那他豈非天下無敵?”

我笑說:“如果他可以長時間保持這狀態,肯定是絕對無敵,我相信他是人類史上最強的蘿莉控,如果保持狀態的話……”

蓦地一枝爆破箭從西北方向射上半空,我低聲道:“安德烈,帶一百炎龍騎士將沿岸船隻燒光。”

安德烈行過軍禮,跳上戦馬帶着兒郎離開,我和亞加力領餘下戦士火速向西北方推進。在叁分之一裡的距離果然發現敵軍,走最前頭的亞加力猛菈馬缰,戦馬人立而起,後方騎兵分散在兩邊列陣。

眼前一片藍,全是藍色白邊铠甲的士兵,全都精神奕奕,隻是來不及準備欄柵這類戦具,在一片小平原上與我們碰麵。這就證明以快打慢的策略奏效,對方兵力雖然完整,但準備卻不足。

亞加力道:“嘿,兵力超過四千,有趣!”

我觀察對方陣容,道:“應該是從水路運來的,帝中一戦他們損失慘重,仍有機動力的就隻剩下這支部隊,也是他們最後籌碼。”

亞加力欣喜說:“叁弟你果然高明,南方廿萬的大軍應該在邊界等待,火山一旦爆發將反撃皇城,如果一舉撃垮這支隊伍,生擒赫魯斯和尤烈特,這場仗就可以完結。”

我橫他一眼說:“你好像不會計數,人傢兵力是我們幾倍啊!”

亞加力道:“那又如何?隻要拖他們一、兩小時,威廉大叔的主力就能趕來。”

瑞安道苦笑道:“但這兩個小時不容易捱呢。”

對方的兩枝主帥旗號搖動,從旗下轉出一排戦將,為首一個化了灰我都認得,他就是帝國宰相赫魯斯。赫魯斯手提海神戟,坐一匹暗灰色好馬,渾身黑配藍铠甲。

在他左邊是一名身穿紅色鎖子甲的青年戦將,南方新晉將才,專趁黑偷雞摸狗的“夜鷹”尤烈特。

在另一邊也有一名戦將,見到此人我的心又痛又酸,他是西翠斯現任丈夫,赫魯斯的長子,印象中名字叫戴維臣。此人行事低調,從來沒有什幺傳言,他的能力完全是個謎。

除了他們一傢叁口,還有大小戦將八名,其中最搶眼是一個紅巾黑髯巨漢,他的體型不輸獸人多少,背掛一柄大西瓜錘,他的座騎也特別強壯。另外還有一個熟識的老朋友,此前追隨大皇子,叛亂之後失蹤的“魔鬼戦將”圖勒,以及迪矣裡皇室要員。

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赫魯斯一對眼睛似要噴火,圖勒可能新投敵軍急於建功,道:“亞梵堤,你今日自投羅網插翼難飛!”

我冷哼一聲道:“敗軍之將,無能之輩,你還不配跟我說話。”

圖勒氣得臉皮通紅,大怒道:“有種出來決一死戦。”

我長笑道:“哈哈哈哈……跟你決一死戦?講真的我很怕呢。”

敵我雙方意料不到我立即推卻,而且是直接說害怕,藍雁軍們露出得意和嘲笑錶情,圖勒大笑道:“總算你識相!”

我笑着搖頭說:“一劍殺了你,我怕被人說以大欺小,兩劍殺了你,又怕被人說沒有本事,我也很為難啊。”

身後的騎士們哄然大笑,士氣顯得高漲,瑞安道跟我出征無數次,早已見怪不怪,亞加力則是失笑搖頭,他雖然是沙場悍將,但性格忠直,陣前對罵向來沒他的份。赫魯斯終於按捺不住,怒喝道:“亞梵堤,新仇舊恨我們今日要算清楚!”

我正容道:“哼,正合本提督之意。”

下一章: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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