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急敗壞抓起浴袍,迅速站起來把自己包好。我不知道這位如何知道我的名字,也不想知道。以我和這些鬼魂打交道的經驗,我隻知道第一時間讓他們離開。至於他什麼時候進來,剛才又看到什麼,更是連想都不願想。除非等我死,否則這個偷窺鬼永遠別想得意洋洋吹噓看見我自慰的樣子!
我指着門,厲聲說道:“出去,離開浴室,離開我的房子,離開這個世界。”
他挑起濃密的眉毛,說道:“我很樂意,不過,你得告訴我門界的事情。”
他的南方口音很重,深沉的聲音撞在我的心口,竟然有些痛,我討厭這種感覺。我抿起嘴,問道:“什麼?”
“別裝,”他慢條斯理說着,好像我是個白癡。“我看見你對那個老太太做的事兒。”
我明白過來,氣憤地說道:“你竟然一直跟着我!”
“開始隻是好奇,跟你走出墓園就知道你不一般。”他的聲音透着輕蔑不屑。
我深吸一口氣,剛送走一個,現在又來一個。每次都是這個過程,從來沒有例外。“好吧,你先回去,等週末我閒下來,再去找你。”
“我不在乎,我現在就要知道。”
不在乎個鬼,他仿佛忘了誰在求誰。我哼了聲,算是給他的粗魯無禮一個回應。係緊身上的浴袍,我從浴缸裡跨出來。就在我穿過浴室門時,他來到我前麵,像個街匪路霸故意擋住我的道路。(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不理那一套,隻當他不存在似的,跨歩從他身體穿過。這種事兒我已經做過千遍萬遍,早就習以為常。然而,令我意外的是,在我穿過他身體時,並沒有通常所感受到的陰冷氣息,反而被他的身體沉沉撞撃一下。不僅如此,一股奇怪的暖意擦過我的皮膚,竟然有些微微發燙。我轉過身看向他,他的臉上也同樣充滿驚訝。
“我能感覺到你。”他低聲驚呼,聲音有些顫抖。
我伸手朝他身上揮了一下,什麼也沒有,他確實是個鬼魂。我咽下堵在喉嚨裡的話,催促道:“你得走了。”
他一句話沒說,從我的視線中消失。
我迅速衝進臥室關上門。雖然知道如果他決定回來,一扇門也擋不住他,但我還是堅持需要這點虛假的安全感。顧不得身上還沒完全擦乾,我很快穿好內褲和牛仔褲,又套上一件短袖衫。我從梳妝臺上拿起電話,今天這個男人有些奇怪,我得問一問怎麼回事兒。正思忖着,忽然發現剛才那傢夥躺在我的床上,專心地看着她,眼神熾熱,像是要吃了我一樣。
我厲聲說道:“離開我的床。”
“我不喜歡你的語氣,梅小姐。”他沒有像我希望的那樣消失,反而用老師對待學生的口氣責難。
“不管你是誰,我都不喜歡你跟着我。”
沉默片刻,他悶悶回道:“宋連州。”
我愣了一下,意識到他在告訴我他的名字。我不想深究其中含義,隻希望他能快些離開。可他卻更舒服地將兩手墊在腦後,一點兒沒有離開的意思。身上那套簡樸的黑色西服,襯在被子的花卉圖案上,看上去本該有些可笑,卻讓我有瞬間的晃神,好像真有一個熱切的男人在床上等着我。
這太傻了,他已經死了!
“我累了,你得走了。”我抛開語氣中的尖銳,又說一遍。
宋連州的目光慢慢掃過我全身,在嘴唇停留片刻,然後定在我胸部的曲線上。在他激烈的目光下,我的乳頭不自覺收緊。真是太棒了,好不容易對個男人有反應,偏偏什麼也做不了。我不安地轉過身,掩飾住自己,換了個平緩的語氣,說道:“說真的,你該走了。”
“你確定嗎,親愛的梅小姐?”
我剛眨個眼,他已經站在我前麵。我跌跌撞撞向後退一歩,他伸出手來,一把抓住我。雖然什麼都沒有抓住,但他手上堅定的力量和熱騰騰的溫度卻留在我的手臂。宋連州完全不像一具冰冷入骨的幽靈,倒像一個真正的血肉之軀。
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兒,心裡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懼怕,“你回傢去吧!”
又是片刻的沉默,他才平靜說道:“可不,回傢,那感覺一定非常棒,能有一個歸屬的地方,一個自己的傢。”
他的樣子似乎隻是在陳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可直覺告訴我他一點兒也不稀疏平常。這個人……不,這個鬼越來越古怪,我心中的懼怕也越來越強烈,“我會強迫你離開的。”
“你會怎麼做,梅瑰?”
我不喜歡他換了稱呼直接叫我的名字,更不喜歡他語氣中透露的慾望。我不得不吞咽幾次才能開口說話,希望他察覺不到我其實在虛張聲勢,“我有咒語。”我充其量算個靈媒而已,和施咒的女巫差得遠。
宋連州深邃的黑眼立刻變得冷漠,“當然!我差點兒忘了,你是什麼樣的人。邪惡的女巫!”
再沒多說一句,他消失了。
我的內心溢出幾分內疚,知道對這個鬼太過嚴厲。無論他如何無禮,他需要我的幫助。宋連州看上去身強力壯、年輕有為,死時正是生命最旺盛的時候,被困在靈界隻有一個可能。臨死時,他的精神太過激烈,也許起初毫無頭緒,但過程卻萬分痛苦,以至於魂魄牢牢依附於身體或身體週圍,無法跨越門界。
我躺倒在床上,聽着窗外的汽車來來往往,想着一天發生的事。從小到大,我都在學習如何在同情和漠視之間尋找平衡。既不讓自己太過沉浸於他們的悲慘結局,也不讓自己完全無動於衷。這是最難的部分——不能太在乎,也不能不在乎。
我摸摸手臂,宋連州剛剛留下的印記仿佛還在灼燒我的肌膚。是因為他無法接近,我才被他吸引,還是因為同樣的原因,我才對他如此排斥?這個問題不停在我腦中打轉,可想要搞清楚太過耗費精力。我的眼睛時閉時合,意識逐漸模糊。
睡夢中我再次來到進墓園,走在墓地的那片樹林裡。雖然是夜間,我卻可以清楚看見週圍景色,仿佛在白天一樣。我站在一顆樹下,有人走到身邊。某種變化發生,惹得我汗毛根根直立。潛意識告訴我該警覺、該尖叫,然而我卻隻是探探身子,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宋連州!
我害怕極了,為什麼會看見他?我立刻後退,轉身迅速離開。一口氣飛奔回傢,我氣喘籲籲倒在床上,將自己裡在被子裡,慶幸終於安全。沒一會兒,又覺得氣悶和燥熱。稍微將薄被朝身下菈了菈,露出肩膀和兩條胳膊。就在這時,一股沁涼的氣息吹到我的脖頸,緊接着有東西碰到我,像輕柔細膩的撫摸,舒服惬意。
我揮手想要抓住那東西,卻發現什麼也沒有。睜開眼睛看看,眼前卻一片漆黑。我嘆口氣,納悶究竟有沒有睡着?舒服的感覺究竟從哪兒來?是他麼?我不敢說出那個名字,這是天大的秘密,連自己的睡夢都不能信任。可是我又不能不承認,要是他該多好!
那撫摸的感覺來到雙腳,從腳跟來到小腿,繼續向上到達大腿。即使再舒服,這時候我也覺得不妙,想要阻止但卻感覺全身無力,喉嚨像被卡住一樣喊不出聲。
“不要啊,別!”我內心焦急地抗拒,仿佛他就在身邊,那個想象中的他。雖心裡蕩漾,可麵上還是要保持幾分矜持。
他沒有聽我的,隻是反復撫摸着我的大腿內側,挑逗根部柔嫩的肌膚。我的身下有了反應,敏感的地方瘙癢無比。我扭動身體,試圖用床鋪、睡衣的摩擦擺脫討厭的感覺。這時他的撫摸來到我的陰部。奇怪的是盡管隔着內褲,但我卻感覺不到這層障礙,那撫摸就像貼着我的肌膚一樣。我的陰部已經非常濕潤,再在陰唇上多了這股撩人的摩擦,更是一片汪洋。
我輕聲呻吟,迫切需要更多更刺激的感覺。他仿佛猜透我的心思,陰蒂被撚住,撫摸的感覺變成擠壓和提菈。我的反應更加劇烈,而那股玩弄的力量也更加使勁兒。我興奮得慾罷不能,失了最後那點兒對精神和身體的控制,揮舞着雙手想要抓住他,可惜我什麼都抓不住,最後隻能蹬掉薄被,攥着枕頭將身體完全打開。
“還要,繼續……”我催促着,丟掉最後的那點兒禮貌和羞恥。
不知求了多久,也許幾個小時,也許幾秒鐘。就在我快絕望時,胸前傳來一陣窒息的壓力,接着兩個乳房被他握住,上下搓揉着卻單單繞過乳頭在外圍畫圈。力量時輕時重,乳房卻越來越堅挺,惹得我渾身酥麻。隻有乳頭,那是我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可因為他的故意忽略,隻能在睡衣那點兒輕柔的接觸下移動摩擦,完全滿足不了我的需要。
我期望他快些照顧到乳頭,果然,他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兩個乳頭,瞬間我就像被電流撃中。衝撃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感覺前所未有。我情不自禁‘啊’了一聲,緊緊抓着腦袋兩側的枕頭,生怕這興奮刺激的觸覺體驗稍縱即逝。
過了一會兒,他埋下頭將臉貼到我的乳房。我的精神好像脫離身體,浮在空中看着他趴在我身上,雙唇含住乳頭向上菈扯,又用舌尖來回撥弄,最後張開嘴吞入口中吮吸。在他身下的嬌軀一陣輕哼,煩躁不安地扭動。這畫麵比我自慰更誘人,比我在按摩棒的振動下高潮更親密。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控制我、擺布我,給我內心渴望的滿足。
他的腦袋順着我的乳房向上遊走探到我的嘴、臉和額頭。親我的同時左手繼續捏我的乳頭,右手分開我的雙腿,緩慢向上朝我已經濕潤的陰唇探測撥弄,露出緊閉顫動的花穴。
他的手指在陰唇和濕黏的穴口蹭了蹭,粘滿蜜液後又在充血的陰蒂上揉捏一陣,不時撫弄兩瓣小陰唇,隨後兩隻指頭順着花穴滑入火熱緊縮的陰道裡。他的手指很長很粗,而且指腹還糙得很,在裡麵攪刮着嫩壁,旋轉撥按,不緊不慢長抽長插。每一次抽出都幾乎離開花穴口,而每一次插入都頂到花芯處,帶來強烈的刺激。
我滿麵通紅,緊揪着枕頭,在他手指玩弄下呼吸越發急促。痙攣似的渾身顫抖,胯部上下聳動迎合着手指抽插的節奏,胸脯也隨着呼吸上下起伏,嗓子裡哼哼着,“哦……好舒服……”
兩根手指在甬道裡抽插得更快,酥麻麻的快感從雙腿間油然而生,濕淋淋的蜜液溪流般潺潺湧出身體。我仰起脖子,嘴裡一通亂叫,在他越來越急切的抽插下,呻吟越來越大,最後隻覺的甬道突然一陣猛烈收縮,接着一大股熱液湧出。在他拔出手指時,淌得整個手掌都濕了。
我的意識模糊,不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一會兒是嘴巴的柔軟、一會兒是手指的挑動,暴風雨一撥又一撥的來臨。我掙紮着想讓自己清醒,看清楚他如何讓我經歷如此美妙的性愛,然而另一個聲音又在告訴自己這是一個美麗的夢境,睜開眼睛一切就會消失,包括這慾死慾仙的高潮迭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終於平靜。我滿頭大汗、精疲力盡,很快便沒了知覺。等我醒來時,太陽已經高升,手機的鬧鐘發出柔和的音樂聲。我怔怔盯着白色天花闆,回想着昨晚發生的一切,好半天才肯定自己做了一個最完美的春夢。
有些羞恥、有些竊喜,還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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