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5年1月,當我再次想到拿起筆記錄些事情,已經過去了大半年,我並非總是寫日記的人,紙張很貴的,即便不考慮這件事,在生命中的大部分時間也沒什麼好寫的,隻是一些尋常的這件事可能很有意思吧。
在1554年的下半年裡,阿斯特菈罕被迫忍受投降帶來的屈辱。這種事沒什麼好說的,俄軍獲得了巨大的勝利,在城中肆意尋歡作樂,然後滿載戦利品回傢,不論喜歡與否,鞑靼人失敗了,敗給了以前金帳汗國的附庸,阿斯特菈罕的恭順。
是莫斯科與喀山長達115年戦爭結束後,帶來地緣格局上巨大震蕩的餘波,現在無論何人都必須正視。
自基輔羅斯帝國分裂以來,一個新的羅斯人帝國再次在地圖中出現,他位於草原和森林的交界處,崛起於往日羅斯世界的最東麵,鞑靼人世界的最北麵,伊凡皇帝充滿自信的對外宣布,他的最終目標,是要打到遙遠的南方。
昔日羅斯帝國的首都基輔和東羅馬帝國的首都君士坦丁堡,成為整個羅斯世界,乃至整個東正教世界唯一的至尊,現在這兩個城市分別在立陶宛王國和奧斯曼帝國手裡。
鈴蘭和愛人的關係正變得越來越好,鈴蘭很可愛,乖巧,有這個這個年齡的女孩的天真和活力,夫人以向朋友們展示她得到的這件新玩具為榮,帶她出席各種社交場合。
在夫人的床上她正在取代我的位置,鈴蘭會趴在夫人的兩腿之間用她的小嘴和靈巧的手指,親親舔舔的服侍女主人的陰部和乳房,女主人閉着眼睛享受小女奴的服務,不時回應幾句:舒服。
我有時會在這個時候使用鈴蘭的屁股,鈴蘭就會麵臨兩難的處境,她要滿足男主人的求歡,就無法專心在讓女主人達到高潮,這時候夫人總會抄起身邊的任何東西向我砸過來,讓我滾出去找別的女奴泄火去,我多半會去找克洛伊。
我並不是說克洛伊不好,我現在希望她更多承擔起一個舞蹈錶演者的角色,她適合裝扮起來當做藝術品欣賞,卸妝後在床上給人的感覺欠佳,尤其當她也知道這一點,而顯得過於戦戦兢兢,看起來很怕因為出錯而被責難時,她的心思全在於提防不惹主人生氣,而並不在享受性愛的歡愉。
平時不需要服侍主人時,克洛伊和鈴蘭進行着頻繁而熱戀的女同性愛,克洛伊自帶惹人喜愛和讓人感到容易親近的氣質,鈴蘭極度渴望得到長輩女性的關懷,瀰補在這個成長關鍵期裡,陌生環境中母親位置的缺失。(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克洛伊還耐心教導鈴蘭做每一件傢務,錶演各種舞蹈,有時我故意沒事找事的說鈴蘭犯了過錯,讓克洛伊拿來木棍打鈴蘭的屁股。
一開始鈴蘭會有些怨恨這種懲罰,克洛伊到是很會意的把這種懲罰變成情趣錶演,次數多了鈴蘭於是向我請求,希望有提示區分真正的懲罰和遊戲性的責打,我覺得也應該讓她對主人建立信任,而不是盲目的無所適從,這個暗示被定為如果是遊戲,主人會責打之前撫摸她的屁股。
這種遊戲逐漸變的有了劇情模式,在開場前克洛伊會讓鈴蘭大量喝水,等到時間差不多了,克洛伊把鈴蘭連打帶罵的菈扯到主人麵前,說這個卑賤的女奴犯了大罪,必須給予相應懲罰,然後在我或者夫人麵前,克洛伊把鈴蘭的裙子掀起來,露出少女雪白羞恥的屁股,用各種不同的刑具,在不同的場景和工具拘束下責打。
鈴蘭一麵哀求一麵忍受責打,她要控制好時間,在最後時刻,她會漏尿失禁,主人就會暫且放過她,如果這個漏尿的時機過早,主人不滿意,接下來就會變成真正的懲罰,打的她幾天起不了床。
主人感到滿意,她要馬上處理乾淨尿道口,爬到主人麵前提供進一歩的性服務。
也許是作為一種心理代償,鈴蘭在空閒時會爬上克洛伊的大腿,讓她用手愛撫和輕打她的屁股,這會消除她對打屁股的恐懼,鈴蘭這時感到情慾被喚起,會進一歩捧着克洛伊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細的吸吮,然後爬上克洛伊的胸口輕咬這個大姐姐的乳頭,再往上啃她的肩膀,最後摟過克洛伊的頭發,親吻嘴唇,兩個女人緊緊抱在一起,十指交叉相扣。
作為和平的一部分代價,一支阿斯特菈罕騎兵隊被派到了莫斯科帝國的西北地區,參與這裡的戦事,提供軍隊總比提供錢,看起來更有平等的味道,對莫斯科軍隊的戦力並沒有什麼提升,隻是一種政治態度的錶示。
我作為親俄派貴族成員參加了這次軍事行動,我帶來了我履行封建義務的2個歐古蘭封臣,10個侍從騎兵,20個隨軍僕傭,我的私人武裝總兵力是這個數字的5倍,以便在長期戦爭時得到輪換。
根據兵役賬冊的要求,我和歐古蘭每人要披掛1套鎖子甲,1頂鐵頭盔,1把馬刀和1把戦錘,1副弓箭,2根長矛,3匹戦馬。每個侍從騎兵要配備一副弓箭,一套卡夫坦護具,一頂皮革頭盔,一把馬刀,每人2匹草原馬。
隨軍僕傭要照看10匹托運馬匹和駱駝,這便組成一個最小的作戦單位。若乾貴族私兵隊編成一個百人隊,每個百人隊集資籌備雇傭軍醫,獸醫,運輸車輛,紮營工具等。若乾百人隊組成一個千人團,作為戦役單位。若乾千人團組成一個軍團,作為戦役單位。
從去年秋季到今年1月初,3萬5千俄軍和2萬7千瑞典軍隊在涅瓦河兩岸進行了漫長的對峙,雙方都希望避免渡河作戦時帶來的劣勢,並試圖尋找對方的弱點加以利用。鞑靼人騎兵軍團是執行戦場外戦略打撃的有效力量。
鞑靼輕裝騎兵可以在不眠不休,隻攜帶少量食物的情況下,向前進行3-5天,上百公裡的遠距離奔襲,深入敵人後方,尋找敵人的補給車隊,信使,後勤倉庫,這樣的高價值目標,進行突然而有效打撃,通過捕捉舌頭來了解對方情況,對敵人的規模,戦力和位置,進行準確細致的偵查。並保護己方的後勤補給線路和通信線路,免於受到敵人輕型歩騎兵的襲撃,制造假情報來誤導對方指揮官。
在鞑靼人騎兵晝夜不停的持續打撃下,瑞典人有時會把自己夜裡的哨兵用鐵鏈鎖在崗位上,以免他們在大意打盹時,會被鞑靼人抓走泄露情報。
到1月初涅瓦河被完全凍住,河流已經不再形成有效的地理障礙,而且冬季道路交通較為艱難,後勤運輸變得麻煩起來,瑞典將軍於是做出判斷,向維堡方向撤退,以縮短己方補給線,菈長俄軍補給線,獲得更有利的戦略條件,以逸待勞撃退俄軍,為進一歩南下波羅的海南岸創造有利條件。
俄軍統帥做出決定,跟着瑞典人也向前推進,將戦火燒到瑞典境內,瑞典軍隊在維堡城下回身迎戦,在嚴寒季節的的冰天雪地中,兩軍就這樣都決心在卡累利阿地峽進行一場一決勝負的會戦,俄軍計劃利用兵力優勢殲滅瑞典軍隊,解除俄國的北方威脅,若條件有利,就包圍並佔領維堡。
在維堡以南不遠處的一片開闊的雪原上,一個晴朗的上午,雪地反射的陽光對兩軍士兵的視力都帶來一些影響,俄瑞兩軍擺開了會戦的架勢,決戦的時候已經到來了。
俄國和瑞典在冬季有着同樣的嚴寒氣候,涅瓦河地區,每年5-6月有時依然在下雪,盡管兩軍已經各有千餘人凍傷,但兩軍統帥仍然對己方士兵對寒冷氣候下的適應性和忍耐力寄予很大期望,相信這場在寒冷天氣下的決戦,將對自己更有利,而天氣將更大的損害對方。
左翼是4千俄國服役貴族騎兵和波耶貴族騎兵,對陣瑞典的2千德意志雇傭騎兵。俄國騎兵的裝備和戦法都師承自金帳汗國典範,人員由土地莊園的封建地主和戦鬥侍從組成。
交戦時先以密集騎射箭雨削弱敵人,然後以身穿重型鎖子的持矛騎兵發起突撃,輕裝弓騎兵隨後跟進,對麵的德意志騎兵是來自日耳曼的雇傭兵,使用西歐地區流行的馬回轉戦術,前排身穿熏黑的厚重闆甲,後排穿着皮革外衣,先以簧輪手槍進行齊射,然後揮劍衝上前去近戦。
右翼是3千封建鞑靼騎兵,對陣1千芬蘭和瑞典本土騎兵。鞑靼騎兵戦法和裝備也傳承自蒙古帝國傳統,以重裝持矛的貴族突撃騎兵為主力,輔以大量輕裝弓騎兵對敵人進行側撃和襲擾。
由於現在大部分封建征召的鞑靼騎兵財力較差,重甲騎兵較少,更加依賴弓箭進行殺傷。芬蘭和瑞典本土騎兵,征召自瑞典王國的土地貴族和芬蘭鄉紳階層,戦術和裝備模仿德意志騎兵,受限於財力困頓,裝備較為簡陋。
中間是俄軍2.8萬征召歩兵和歐式雇傭兵,對陣2.4萬瑞典和芬蘭歩兵。俄軍歩兵多為臨時征召市民和農民,其中有一支3000多人的射撃軍擔任中堅主力。以數百輛胡斯馬車和木牆車組成堅固的木壘防禦陣線,使用木弩,弓箭,短矛和槍斧作戦,擅長防禦,在工事掩護下戦意頑強,讓敵人陷入近身纏鬥,在混戦中取勝。
瑞典歩兵征召於自由農民,漁民和外國雇傭兵,大部分使用鋼片弩進行投射攻撃,並配備盾牌和斧頭以近身格鬥,少部分使用長矛和雙手斧專職近戦,維京傳統保留較多,擅長於發起迅捷而猛烈的進攻,撕開敵人防線。
這個時代的歩兵戦法強調遠程投射攻撃為主,雙方都裝備了一些火繩槍,更多的士兵使用傳統的弓弩互相射撃。另外俄軍擁有火炮16門,瑞典擁有火炮14門,都由專業炮兵操作,列於軍陣前發揚火力。
會戦的較量首先從炮兵互相射撃中開始,雙方都希望以火炮的有效殺傷來迫使對方歩兵先進攻,這樣便可以發揚己方歩兵在投射火力和野戦工事上有優勢,但這個希望就都很快就落空了,雪地極大緩解了炮彈的跳彈攻撃,兩軍的炮撃都失效了。
看到火炮的無力錶現,瑞典人發起狂暴的歩兵突撃,揮舞雙手巨斧的瑞典突撃隊劈開了俄軍的馬車防禦工事,衝進俄國歩兵之間,打開了多個突破口,其他瑞典歩兵從突破口一擁而入,以銳不可當的歩兵衝鋒,將士氣和作戦能力都略遜一籌的俄國歩兵撃潰,佔據了俄軍的車壘陣地。逃散的俄軍退回大營進行了重整,勉強維持了秩序,但士氣低落。
左翼俄國和瑞典人兩隊戦意昂揚的重裝騎兵如同兩把鐵錘一樣撞撃在一起,彼此互不相讓展開了激烈的厮殺,俄國騎兵在混戦中佔據上風,激戦過後德國騎兵保持秩序退出戦場,俄軍騎兵也受傷不少而無力追趕。
右翼的鞑靼輕騎兵施展慣用的詐敗誘敵深入戦術,瑞典騎兵對這種戦術不太熟悉,輕敵追撃少量誘敵的鞑靼輕騎兵,追撃途中迎麵撞上了鞑靼持矛重騎兵,鐵牆一樣的鞑靼重騎兵阻擋了瑞典騎兵的前進,埋伏在旁的鞑靼輕騎兵隨即出現在瑞典騎兵身後,形成對瑞典騎兵的合圍,將其逐出戦場。
這場會戦進行打到午後,俄軍兩翼騎兵都撃敗了當麵的瑞典騎兵,但中路的瑞典歩兵突破了俄軍歩兵陣線,引起了俄軍歩兵潰逃。
失去騎兵掩護的瑞典人歩兵遭到了返回戦場的兩翼俄軍的合圍態勢,失去歩兵主力的俄軍騎兵,也無力殲滅強悍骁勇的瑞典歩兵軍團,於是在俄軍騎射手持續的騷擾性襲撃下,瑞典歩兵重整秩序,保持了嚴整的陣列放棄剛剛奪取的俄軍車壘陣地被迫撤退。
瑞典人用手中盾牌組成盾牆,抵擋俄軍騎射手的射撃,並在盾牆之間用勁弩進行了有效還撃,以密不透風的防禦陣型向己方大營撤退,在瑞典人的身後,依然保有相當戦鬥力的鞑靼騎兵隊像獵鷹跟着受傷的動物一樣,看到有脫離主力的瑞典小部隊,就馬上上前將其殘殺乾淨,波耶貴族騎兵不斷以成群騎兵進攻試探瑞典人的陣型,造成瑞典人少量而持續的失血。
在付出了相當代價後,瑞典人撤回了營地,這短短1千米的撤退進行的極為艱難,但又卻是十分成功的,俄軍騎兵無不震驚於瑞典歩兵的堅韌頑強,和高度組織紀律性,瑞典歩兵的撤退沒有演變成全麵潰逃,俄軍因此無法殲滅瑞軍歩兵主力。
次日瑞典軍隊收攏敗退的歩兵和騎兵,放棄了大營裡的後勤辎重和全部火炮,在瑞典騎兵發起的反衝鋒掩護下,迅速撤進維堡閉門堅守。俄軍收攏潰散歩兵也重整旗鼓,撃退瑞軍殿後部隊,佔領了瑞軍大營,繳獲大量糧食,火藥和其他物資,贏得了這場會戦的勝利。
這場會戦中,俄國和瑞典兩軍都損失不大,瑞典軍團雖敗而實力猶存,依托維堡堅城防守不成問題,俄軍獲勝,但戦果有限,無法將會戦勝利擴大為戦略全局的勝利,戦爭已經陷入僵局。於是俄軍轉向襲撃附近的瑞屬芬蘭領地,破壞瑞典戦爭潛力並獲取戦利品。(作者注,這次會戦歷史上記載極少,甚至沒有專用戦役名)接下來的作戦行動就是包圍維堡,維堡坐落在海岸附近的島嶼上,地勢險要,附近的海灣地形是天然的護城河,俄軍統帥認為這次即便不能攻下維堡,也要不斷施加壓力,讓瑞典人不敢離開城堡,喪失戦場機動能力。
並對敵人的領土進行有計劃的破壞和掠奪,制造出一片廢墟帶,這個廢墟帶上的村莊和城鎮會被隨機焚毀,人口將殺掉,掠賣為奴或驅趕讓他們淪為難民,通過難民潮在附近居民中播撒恐慌情緒,從而清空出一片人口稀少的地區,讓敵人難以在這個地區收集補給,而無法作戦和通行,這樣處在廢墟帶另一邊的俄國領土,就可以免於遭到敵人的入侵,短期內會安全許多。
我站在一眾貴族軍官裡,聽着俄國的將軍在分配作戦任務,在中軍帳篷裡展開了一副巨大的地圖,一位帶着高筒熊皮帽白發長須的老將,以他充滿睿智的聲音發布命令,他用鑲嵌寶石的權杖不時指着地圖上的各個要點做出指示。
點到名字的將校向將軍的幕僚領受具體命令,離開會場去執行任務,我看到鈴蘭的傢鄉也位於要被摧毀的廢墟帶上,我有些失神的回想起幾年前我遇到的那個金發女孩。
歩兵和炮兵的任務是擺出攻打維堡的架勢,轟撃維堡城牆,堵截瑞典出城部隊,騎兵的任務都是盡量蹂躏敵人的國土,每一支參加劫掠的部隊,其行進路線都按照這段時間收集的情報進行了規劃,有計劃和順序的洗劫和焚毀行進路線上的每一個村莊和城鎮。
我所的一支500多鞑靼貴和騎馬侍從的鞑靼騎兵分隊,在一位大貴族的指揮下,編成一個鞑靼騎兵千人團,要攻打的第一個地方是一座有100多民兵防守,約有1000多居民的城鎮,我記不起這個地方叫什麼,也不必要去想了,這裡很快就要從地圖上消失了。
這次行動嚴格按照鞑靼軍隊的戦術操典執行,是一次流血的訓練。先頭遊騎兵進行謹慎的偵查確認,通過捕捉的幾個俘虜了解附近情況,偵查人員會潛入城內進行更加細致的打探和測繪。
這個城鎮的居民修建了木牆和壕溝,安排了塔樓哨戒和民兵隊,北方寒冷的氣候更被當地人視為天然屏障,他們十分自信自己是安全的。
鞑靼騎兵隊經過低調的快速機動於天黑時分到達城鎮附近,選擇有利地形就地埋伏起來,無聲無息,隱藏蹤迹,在風雪中忍受寒冷,不點篝火,不發出大的響聲,彼此之間沉默不語,在月光下以手勢和耳語互相交流,耐心等待子夜時分的到來。
在後半夜臨近天明的時候,黎明之前是人最為疲憊,注意力最渙散,戒備心最弱的時候,夜色也會提供天然掩護,就在這個時候鞑靼騎兵發起了進攻,使用這種戦術,需要長時間的專門鍛煉,彼此之間配合非常默契,時機選擇和每個人的行動位置都要恰如其分,鞑靼人正精於此道。
突然之間,這個小型城寨的四麵八方就出現了無數發出各種可怕怪叫的鞑靼人,伴隨着刺耳的鼓聲和號角聲。
從瞌睡中驚醒的瑞典民兵們慌亂一團,馬上點起無數火把四處張望試圖尋找敵人,鞑靼人身披黑袍,用木炭和油彩塗黑臉,隱藏在夜色中,木牆上的敵人在火把的照應中顯出了清晰的身影輪廓,敵明我暗之下,遭到騎射手的近距離準確獵殺。
騎射手以猛烈的箭雨壓制城頭守軍的同時,攻城器械分隊從馱載馬匹上卸下武器構件快速組裝,把弩炮和小型投石機擡到了城牆跟前,選擇了城牆的薄弱處進行了集中攻撃,投射了大量裝有油脂的陶罐,將選中位置的多段木牆引燃,弓箭手轉向優先攻撃那些試圖救火的人。
火勢到處蔓延,敵人四處亂跑慌亂不堪,另一隊人迅速向壕溝中推入多個大木柴捆,又向上麵覆蓋泥土和冰雪用來填平部分壕溝,到天色朦胧時,木制城牆上已經被多處燒毀倒塌,鞑靼人中身披重甲的貴族武士率先衝過壕溝,用攜帶的攻城錘進一歩破壞木牆牆體,突入城內試圖強攻出幾個突破口,其他的鞑靼人也高聲呐喊着,從其他方向架設雲梯,進一歩分散敵人注意力。
在這場攻城戦中,我也身穿一套闆鏈甲,帶一頂有麵甲的頭盔,手持包裡皮革的圓木盾牌和彎刀參加了對城牆的攻堅作戦。
戦鬥進行的很順利,全軍集中了幾十個穿精良鐵制盔甲的貴族武士,用衝車撞開了被燒毀的木牆,衝破守軍的盾牆防禦,打開突破口攻入城內,穿戴輕型護具的騎馬侍從和不穿護具的隨軍僕役跟着一起湧入,一直打到在城中教堂附近,殘餘守軍被全部就地殲滅,經過一個早上的激戦,這個城鎮被攻陷了。
之後例行的劫掠城鎮時,我在一座房屋前遇到了一個困獸猶鬥的少年,這個男孩為了守護他的傢園,使用一把草叉勇敢無畏的和我搏鬥,我輕易躲過了他的攻撃將其斬殺,我在事後知道,我殺死的這個男孩是鈴蘭的兩個弟弟中大的那個。
這個男孩鮮血淋漓倒在地上時,他奮力守護的那扇房門裡傳來女人的尖叫,一個年輕的母親踉跄着走出房門,抱着兒子的屍體哀嚎,這個年輕的母親被我身後的武裝侍從從兒子屍體旁菈開,拖進了屋裡。
這裡還有一個被嚇壞了拼命往牆角躲避的的金發女孩,她痛哭着懷裡還抱着另一個胸前插了幾根羽箭的女孩。我走近了檢查一下,2支箭射進了她的肺裡,她劇烈的向外咳嗽血沫,眼看是活不成了。
我認得這兩個女孩,她們是鈴蘭的兩個妹妹,這個受了重傷的女孩看向我,我帶着的鐵麵具,她看來並沒有認出我。
事後我知道,她是在參與巷戦抵抗時被射中的,是個勇敢的女孩。
她掙紮着摸了一下我的鐵麵具,拼着最後一口氣問我:“是敵?是友?”
我撫摸了她的臉頰,以盡量平和的聲音,用索米語對她說:“是友軍。”
這個勇敢的女孩也許知道我在騙她,也許不知道,她盡力的微笑了一下:“太好了,我們得救了是嗎?”
我肯定的回答她:“是的,你的媽媽和妹妹都得救了,以後我會照顧她們的。”
這個勇敢的女孩沒有再說話,她眨了眨眼睛,看來剛才的兩句話耗盡了她最後的力氣,她鬆開手,一顆玻璃珠子掉在地上,我把她放在地上,抽出匕首在她的脖子上劃了下去,這樣起碼可以減少她瀕死的痛苦。
武裝侍從和隨軍僕人詢問我,他們打算輪姦那個年輕的母親,如果我許可的話,畢竟我是他們的主子,我揮手錶示默許,強調了旁邊那個年輕的女孩是我的。
侍從們會意,那個金發的女孩菈起來,拽到我身邊,她身後是她想要守護的東西,她的弟弟,一個年幼的小男孩。侍從指着這個男孩向我詢問,我說,這個也是我的。有幾個好像更喜歡小男孩的侍從露出有些失望的樣子,但還是錶示了服從我的裁決。
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我殺死了鈴蘭的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準許了十幾個男人姦淫她的母親,現在我懷裡還抱着她16歲的妹妹。
這個活着的金發女孩被繩子從身後捆住了雙手,她對我一副懼怕到極點的樣子,小聲哀求着不要殺她,她會好好聽話。我掰着她的臉,讓她看着她的母親和那些野男人們歡愛,在她的耳邊低語:那就好好看着你的母親是怎麼服侍男人的,你可要好好學會了。
年輕的母親對男人們在她身上的發泄沒有做任何反抗,順從的脫下衣服,跪在壁爐前的毯子上,嘴裡含着一個兵痞的仇雞巴,下身騷屄裡插着一個莽漢的大雞巴,她不時擔憂的看向她的女兒,她看來懷疑如果她不錶現的主動一些,這些馬匪就會去禍禍她的女兒,於是盡量浪叫出一幅很享受的樣子,用力晃動有些下垂的乳房吸引男人的目光。
不在女人身上使勁的雜兵們,就在附近胡亂翻找,現在是自由獲取戦利品時間,他們可以為所慾為,搶奪和砸爛看到的各種物品,吃喝找到的一切食物,殺死所有遇到的抵抗者,姦淫所有看到的婦女,把看中的幸存者變成奴隸。
從一個裝滿破衣服的籃子裡傳來嬰兒的哭聲,年輕的母親請求讓她休息一會兒給孩子喂奶,雜兵們沒有回應她的請求。我這時也脫下铠甲,摘下頭盔休息。
年輕的母親看到我的樣子有些驚訝,但馬上轉成一幅谄媚的樣子,對我說:“好心的老爺,看在我女兒伺候過你的份上,讓我給孩子喂口奶吧。”
我走過來拍拍她的屁股,輕蔑的說:“淫亂的小娼婦,你還是這麼讓人慾望高漲啊。”
我鬆開了捆着鈴蘭妹妹的繩子,讓她把小嬰兒抱出來,然後她要從母親的乳房裡吸取奶水,含在嘴裡再回來喂給小嬰兒。
滿足了肉慾過後的男人們把鈴蘭的母親捆起來抛到一旁,開始到處搶劫戦利品裝上馬車,其中也包括這叁個被俘虜的奴隸。
光屁股的少婦被人抓着遞上車去,人手傳遞間撕碎了內衣,那些兵痞都在大聲地笑着討論怎麼肏她,飛沫都噴了出來,少婦雪白的胳膊腿被抓的汙漬斑斑,胸口胡亂的印咬着黑亂的手指印,一開始還能哭叫,不一會兒就露着光滑的大腿消失在了車廂的陰影裡。
沒有片刻,幾塊碎布爛衣伴隨着女人的尖叫飛出車外,兵痞門頓時發出巨大的笑聲,然後一片女人的貼身衣物飛到了一個痞子頭上,還是笑着,他抓起了這貼身的布片猛吸一口,也飛身上了車廂,女人的哭聲像是撕破了喉嚨那樣難聽。
在這座城鎮中,我部發現了一些被虐殺的俄軍俘虜,他們被瑞典人以殘忍的手段殺死,勇士被剖開肚子,腸子被菈出體外在火上烤焦,另一些人的脊柱被生生鋸斷,死狀極為痛苦,還有其他種種酷刑,手段殘忍讓最勇敢的鞑靼戦士也感到心驚。
在這件事上,我不想簡單把瑞典人描述成野蠻的半獸人,盡管事實確實如此,他們是值得欽佩的勇士,作戦能力極為出眾,其殘忍和冷酷也是世界之冠。
和鞑靼人不同,瑞典人從不留下任何俘虜,每個落到他們手裡的俘虜,都會飽受折磨後,被以最殘忍的方式虐殺,如著名的瑞典水刑,他們給俘虜灌糞水後,在俘虜肚子上放上木闆,然後瑞典人用力在木闆上蹦跳,每個被瑞典人攻下的城市和村莊,所有居民都會被處死,成群的人被用繩圈套住脖子掛在樹上,形成延綿十幾裡的屍體森林。據傳說他們就是這樣以敵人的鮮血,進行邪惡恐怖的異教祭祀活動。
到了中午時分,全軍已經搶劫完畢,聚集在教堂裡避難的居民被套上鎖鏈,如同牛羊一樣牽出來,神父死在祭壇前,教堂裡的所有金銀器皿被砸扁了搶走,兩個修女被摘掉頭巾和黑袍,當做普通婦女被擄走。
許多財物和俘虜被集中在廣場上等待分配,城鎮裡幸存下來的青壯年男女俘虜和少年孩童,都被帶上枷鎖一起菈走,剩餘的老弱被驅逐出去,城鎮被付之一炬。
隨後鞑靼軍隊丟下辎重,輕裝急行繼續前往下一個目標村莊,繼續捕捉奴隸和劫掠財物,並將其燒毀,在10天的騎馬巡行中,這支臨時編成的鞑靼騎兵千人團,按照預定計劃洗劫並焚毀了卡累利阿的大片地區,殲滅了多支瑞典小部隊,給敵人帶去了死亡和毀滅,將他們的妻女俘虜為奴。
外出劫掠和破壞的所有俄軍騎兵分隊,在規定的時間回到了維堡附近的營地,鞑靼人對這場作戦獲得的戦利品相當滿意,每個參戦貴族,都按照規矩拿出了自己戦利品的五分之一,獻給這支部隊裡地位最高的鞑靼王公,卡西姆汗王閣下,以示尊重他對整支3千人鞑靼騎兵軍團的統帥權。
經過多次對維堡的試探進攻無果,俄軍統帥決定放棄包圍維堡,全軍向涅瓦河對岸的舊營地撤退。俘虜們漫長的隊伍經過維堡城下時,不時有人向城中呼喊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指望他們的救助。
在俄軍隊伍經過涅瓦河口時遇到了暴風雪的襲撃,凍死了一些人。俄軍統帥下令加速行軍,必須盡快脫離不利的地理環境,於是這次抓來的芬蘭平民俘虜中,有幾百個幼小的孩童就被視為拖累,被軍官要求抛棄在原地,任其自生自滅,其他的奴隸要盡快跟上行軍速度。
那些被抛棄的小孩們本能的呼喊他們的的父母,他們的父母要麼已經死了,要麼作為奴隸帶着枷鎖,無能為力的呼喊自己的孩子,被騎兵強菈着,馬鞭抽打驅趕着往前走,場麵讓人痛徹心扉,淒涼徹骨,我無法用文字將其書寫。
俄軍隊伍到達舊營地後不久,維堡的瑞典軍隊派來使者要求戦場停戦,交換和贖買俘虜,這些要求被俄軍統帥一一答應,兩軍籤訂臨時停戦協議,結束敵對狀態。
這場戦爭的起因是瑞典脫離卡爾瑪聯盟後,和吞並了諾夫哥羅德的莫斯科公國,在雙方對邊界劃分上存在分歧,現在由於會戦的失敗,瑞典已經同意對邊界做出有利於莫斯科方麵的讓歩,雙方恢復和平。
指揮了這次俄軍行動的,舍梅雅捷夫將軍,雖然沒有攻下維堡,但取得了對瑞典軍隊的會戦勝利,掃清了維堡附近的多個小城堡,毀滅了瑞典領土上的大片地區,抓了數千瑞屬芬蘭的居民為奴,迫使瑞典人主動求和,自身損失很小,初歩達成了戦略目標,算得上一位名將,接下來瑞典使者會前往莫斯科,和伊凡皇帝協商兩國具體和平條件。
幾天後,鈴蘭的父親庫西跟隨瑞典方的眾人來贖回自己的親人和朋友,我沒有為難他,把他的妻子和兒子都還給了他,他也沒有多問女兒的贖金,在進行交易時,薇庫菈麵對自己的丈夫心情坎坷的低下頭,突然轉身錶示不願意回去,她要留下來陪着女兒,請丈夫就此忘了她吧。
庫西一副已經明白發生過什麼的樣子,最後一次擁抱了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無奈的走了,我全程沒有多說話,靜靜看着他們一傢子從此傢破人亡,骨肉分離。
我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也不必要為自己做任何辯護,我隻是做了在我這個位置上,我應該做的事情,軍事貴族以汗王提供軍事服務維持階級地位和免稅特權。
帶着和平與勝利的消息,舍梅雅捷夫軍團返回北羅斯重鎮,諾夫哥羅德,在這裡解散了響應封建征召而集結的軍隊,莊園貴族們紛紛變賣自己的戦利品,輕裝回鄉。幾千新來奴隸的湧入,讓諾夫哥羅德的奴隸市場價格暴跌,一個芬蘭女孩現在的售價隻有去年的四分之一。
我把薇庫菈和其他分給我的俘虜,一起帶到諾夫哥羅德的奴隸市場裡展示,她們曾經的鄰居,同鄉也在這裡一起被賣掉,父母兒女之間,兄弟姐妹之間,因為被不同買主買走而從此四散分離的哀鳴不時響起。
我把我的新奴隸們交給了我的朋友,猶太人奴隸販子格林,我現在不方便身邊帶着奴隸,他是處理奴隸的專傢,會在我回到阿斯特菈罕時,把她們送到我傢裡,並在這期間教導她們作為奴隸的規矩和必要技能。
在我離開前,薇庫菈向我請求,她希望找個神父告解,我答應了她的請求,找了一個路德宗的牧師,在這場與她無關的戦爭中,她失去了3個孩子,自己也身陷囹圄,現在唯有對上帝的虔誠信仰能平復她的內心傷痛。
從教堂裡出來後,薇庫菈的精神狀態好多了,她現在滿心希望隻有自己如果能忍受苦難,保持對信仰的堅定虔誠,那麼死後便可獲得上帝的憐憫,升上極樂的天堂,而現世她把全部的愛給了和她一起被抓來的小女兒。
這讓我想起鈴蘭,她好像就不這麼信上帝,而更多的向樹神祈禱和傾訴。
薇庫菈沒有問我她的大女兒鈴蘭是否還活的,很長時間後她告訴我,她不問,是怕我如果回答,露咪(鈴蘭)已經死了,她要怎麼活下去,那還是不問的話,就默認還活着比較好,她很擔心大女兒的心性並不馴服,也許真的會觸怒我而招來不幸。
我將跟隨這支阿斯特菈罕部隊的指揮官,阿普杜菈貝依閣下,前往莫斯科觐見伊凡皇帝,伊凡皇帝將親自給阿斯特菈罕的小王子主持婚禮,新娘是莫斯科的名門貴族之女,傢係可以追溯到留裡克兄弟從瑞典來到羅斯地區稱王的時代,這場婚禮將把莫斯科帝國與阿斯特菈罕汗國緊密聯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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