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已經在做了?”
“實在是不好意思呀。”
雅姐點了點頭,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樣,揶揄道。
“沒有征求哈德斯醬的同意——”
“不用。”
女孩突然感到了自己的失當,於是轉過了頭,不再說話。
“他已經在做夢了。”
雅姐不懷好意地看着她。
“一會兒就可以醒。”
“不用告訴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哈德斯再也受不了她的語氣,抛下這句話,離開了房間。
而我一直在她的腿上,睡到傍晚才醒。
我從夢裡醒過來,又裝睡了一會兒才睜開眼睛。
“您醒了?”
雅姐笑着着我,眼神好像看出了我內心的心思一樣。
“睡那麼久,平時一定很辛苦吧。”
雖然在大腿上睡覺並不是一件稱得上是辛苦的事情,但我還是順勢點點頭,緩解我的難堪。
“我想您已經大概了解事件的經過了吧。”
“我剛剛夢到的,是那時候發生的事情嗎?”
我有點懷疑地問道。
“正如您所見,我用了神通力,把過去的事情展現在您的腦海裡麵。”
“這……這種事情,未免也太過離奇了吧!”
我姑且難以相信她的話語,但別說我眼前發生的一切事情了,就連剛剛的夢境,也讓我不得不把這種聽起來匪夷所思的事情當作事實。
“啊啦~姑且在我們這裡很常見。”
雅姐飲了一口水,回答道。
“這兒的所有人都有神通力。”
“所有人?”
“沒錯,我們都是普通人口中的‘神’。”
我定定地愣在那裡,回想着剛才聽到的話。
神通力?
神?
別開玩笑了,這連道場的小鬼都不會相信啊!
但眼前的一切都讓我不得不把她的話語當作事實。
“意思是……大傢都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嗎?”
我指着自己的腦袋,詢問她。
“神通力也是有類別上的不同的,”
雅姐低頭品茶。
“有人擅長操縱時間和空間,有人通曉音樂和詩歌,有人掌控元素的能量,有人徘徊於生與死的界限……”
我咂了咂嘴,不知道怎麼回答。
“您和她們多接觸,就自然知道了。”
“……那具體要做些什麼呢?”
事到如今,我已經基本認命了,就像在路上走路也能遇到天上掉下來的女神,剃個須也能撿到流浪的JK一樣,輕小說的展開在我身上的的確確地發生了。
“您擅長做傢務嗎?”
說到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整個實驗室都是我在打掃,”
我頗為自信地向她炫耀着。
“還有我傢裡——這麼說吧,除了做傢務,我啥也不會。”
“那真是太好了呀~”
雅姐誇讚着我,從桌子下麵抽出一張白紙。
“這是整個公寓的房間分布,”
她一邊說着話,一遍看了眼外麵的夕陽。
“說着說着,都已經這麼晚了啊……麻煩您去叫她們過來吃飯,正好和她們都見見麵吧。”
“全部?”
我咽了口氣,渾身發毛。
“有的孩子回來的很晚,就不用管她們了。”
她嘆着氣。
“真令人頭疼呀……”
她用手捧着臉頰,像一朵低垂的牡丹。
我拿着平麵圖站在走廊裡麵,就像趕着去戦場上的士兵一樣。
曾經在電影院看過一部叫做第一小隊的爛片,裡麵糟糕的情感渲染大抵能說明我現在糟糕的處境。
硬着頭皮敲了兩下離我最近的房門,也就是走廊裡靠近客廳的第一個門。
沒有人應答。
我帶着僥幸長舒了一口氣,又敲了兩次。
“進來。”
裡麵傳來頗為中性的女聲。
“是阿弗洛狄忒嗎?”
我久久拿不出推門的勇氣,於是裡麵的人又緊迫地問了句。
“——說話呀?”
然後門便被推開了,裡麵站着一個赤裸着上半身的,小麥色皮膚的女人。
她的皮膚比我一開始見到的那個女生還要黑,如若說名為波塞冬的那位是運動過多的小麥色的皮膚話,這位很明顯便是運動過度曬成的古銅色了。
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胸脯看,一是被她腹部緊實的腹肌所吸引,二是被她大膽的作風所震驚。
“維納斯,你……啊!”
她起初還在菈着自己的頭發,一臉疲態地衝我抱怨,在看到我之後,突然大吼了一聲,用手捂住了胸口,連退了好幾歩。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她的腳抵住了後麵的椅子,突然又開始質問我。
“我是……”
還沒等我回答,她就衝了上來,迎麵撃倒了我,一隻腳踩着我的胸口,一隻手用不知從哪裡抽出來的長劍,抵住我的喉嚨:“你來襲撃我,想必是已經有所覺悟了吧。”
我被頂着喉結,說不出話,連喘氣都困難。
“卑鄙的提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她說完話,劍便墜了下來。
我清楚地感覺到冰涼的劍身觸到我的身體,於是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阿瑞斯,你在做什麼!”
那劍的尖端紮進我喉嚨的一刹那,宙斯美妙的聲音在我耳邊回響。
阿瑞斯隻是略作遲疑,但猛然覺得手中的劍柄凝固在了空中。
她默不作聲瞪了宙斯一眼,賭氣一樣地用力下壓着劍身,但精鋼制成的神器卻無法動彈分毫。
“阿瑞斯,停下來。”
宙斯把手舉起來,命令道。
“我已經對你下了這樣的“命令”。”
阿瑞斯咬着牙齒,憤憤不平地停住了手,把劍收回了手中。
“阿瑞斯,你為何用劍朝向他。”
宙斯皺緊了眉頭,語氣變得不善。
“神姊,是他假裝阿弗洛狄忒襲撃我在先。”
阿瑞斯用手指着腳下的我,在我這個角度,能清楚地看到她不加掩飾的酥胸和健美的六塊腹肌。
“他隻是一介凡人……你忘記你犯下的諸多罪孽了嗎?”
“我不曾忘記。”
阿瑞斯突然身體打了個寒噤,她把胳膊托在胸下,深深地鞠躬。
“你偷情、好怒、破壞,這些都能且做容忍,”
宙斯走到她前麵,用手擡起她的額頭。
“唯有傷人,切莫再做。”
“我明白,神姊。”
阿瑞斯像一個被馴服的小貓一樣,乖乖地應答她。
“把這男人扶起來,”
宙斯的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一圈。
“如雅姐所言,他今後便是這公寓的宿管。”
她話語說到最後,語氣又變回了往常的中性,隨着阿瑞斯把我從地上菈起來,她已經完全恢復到我第一次見她那樣的平和,無所事事地撚着頭發。
“被你白看了。”
她頗為不滿地對我說話,但言語說出口的那會兒,她的胸膛還是筆挺地立在空中。
“很抱歉,阿瑞斯小姐。”
“所以,你不是提坦?”
她瞥了一眼宙斯,詢問道。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叫張持忠國,今天剛被要求在這裡做宿管。”
我設法將眼神避開她的身體,往別的地方瞅去。
“我來是想跟您說一聲,馬上要到吃飯的時間了。”
“……張持是吧?”
她頓一下,繼續說道。
“雖然你已經知曉了我的名字:我叫阿瑞斯,在旁邊的國中……”
“阿瑞斯,你先把衣服穿上。”
宙斯靠在牆邊,突然出聲提醒道。
“曉得哩。”
阿瑞斯衝她擺了擺手,從屋子裡拿出一件黑色的長袍,揚起衣袖,披在了身上。
“在國中做番長,請多指教。”
她向我伸出手,把我的虎口攥的生疼。
“謝謝。”
等到披着特攻服的阿瑞斯大歩回到房間之後,我才來得及對靠着牆的宙斯錶達謝意。
“我沒有想救你。”
她輕描淡寫地回應我,把我一肚子的謝意噎了回去。
“更何況,阿瑞斯也不是真的想殺你,她一旦使用斯皮厄之矛,你受的就不隻是皮肉之苦了。”
我摸着尚有餘痛的喉嚨,難以想象這些傷人的兵器剛才差點便取了我的性命。
“每個人都像這樣嗎?”
我反復揉捏着疼痛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問她。
“不盡然,阿瑞斯較多地葆有了做神明時候的習氣,每天都要很久的時間傾斜自己的慾望……你怎麼了嗎?”
宙斯見我好久沒有應答,而是愣愣地站在那裡,問道。
“……怎麼不說話?”
“不,我隻是覺得……”
我斟酌着語句回答她。
“你比想象中的友善一點。”
她突然麵有愠色,而後變得勃然大陸,水手服的袖口一揮動,一道電光便從我的耳邊驚掠過去,燒焦了一大塊兒牆壁。
“我巴不得你死。”
她憤恨地盯着我,心有不甘地回答。
我蹲在地上,用餘光瞥了一眼耳畔被刨去一大塊地牆壁,從中傳來惡心的燒焦味。
“啥情況?”
阿瑞斯聽見動靜,從門裡麵探出了腦袋。
“沒你的事情,你回去好好睡覺。”
她隨口應和了一聲,乖巧地縮了回去,連第二句話都不敢說。
“——至於你,最好在這裡老實點。”
宙斯扭回頭,居高臨下地對我說道,她金色的長發從臉頰的兩側夠到了腰上,從我這個角度看,幾乎和胖次混成了一個顔色。
“……變態。”
她覺察到了我的視線,又咒罵了我一句,轉身便要走。
她走路的姿勢很用力,高筒絲襪摩擦在木闆上,發出能引起人食慾的聲音。
“那個……”
“還有什麼事嗎?”
她冷冷地回應我,語氣讓我絲毫不懷疑下一秒我會被一道雷劈死。
“有件事想和你說一下……”
“有話快說,不要磨磨唧唧的。”
她停下腳歩,在隔着我五六米遠的地方,用看蟲子一樣的眼光看着我。
“那個……馬上就要吃晚飯了。”
“無聊。”
她緊蹙着眉頭呵斥我,兩隻手抱在胸前,昂頭離開了這裡。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