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益發啼哭,慘不忍聞,那侍衛又是一頂,盡屌入在內裡,那柔柔軟軟的物兒將他那陽具裡得緊緊貼貼,不留一點兒空隙,每次插入,陰內有一股吸力一下下地要把陽具吸得更深入;每次抽出,陰肉又一下下地咬着挽留那陽具,簡直爽快到了極點。因是奉命行事,卻隻得忍住太過快意的神情,用力衝撞,把林碧玉的小穴兒撐開、搗爛、拔出、再撐開、再搗爛,惟有如此,方能泄出滿腔的慾火。
那侍衛根本不敢憐花惜玉,一昧蠻乾,兩眼瞧着林碧玉的臉兒,癒加着魂,又見那如水蜜桃一樣的嫩穴,一張一合吃着自己那物,心中激蕩不已,抽了千餘下,粉嫩的穴兒慢慢被乾出白色的水兒,越插裡麵越緊,又插了百來下,胡亂射了。
接着是姚侍衛來弄,亦是給夾得神魂俱蕩,見她咬碎貝齒,顯是痛極,遂心生憐意,不過插個近千下便不再守住精關射了出來,讓與下一個。
換了個豐姿俊秀的侍衛,這侍衛那物堪比趙榮,狠磨狠鑽了數百下,入得林碧玉裡頭漲得要死,不由苦盡甘來,聲如兒啼,婉轉隨人,然眾目之下,窘急難堪,忙掩口看向趙榮。
此刻那趙榮此刻全仰躺在斜椅上,雙手交叉抱胸,合上眼,低低地說道:“一起上罷。”
這一聲令下,謝侍衛將林碧玉麵對麵地抱坐到春凳上,異常偉岸的大陽物“唧”地入到那流出白花花精液和淫水的戶內,那雙看過無數次的粉嫩乳兒貼軟軟地在他胸前,小口中的香氣撲於麵上,花心自動裡住龜頭,不住嗡動,那陽物輕攏慢插了數十下,舒服已極,插了十來下,便撅起她的俏臀,女上男下地挺送。
而林碧玉腦中一片空白,腹中如翻江倒海,陣陣淫液從中溢出,緣着謝侍衛的陽物流了下來。此時剩下的四個侍衛,隻有卓侍衛還未肏入,抹了唾液到陰莖上,對準鮮嫩嫩的屁眼使勁,林碧玉痛不能支,呀呀大叫,臀兒往謝侍衛的陽物上湊,整個人緊緊地嵌入他懷裡,希冀能躲開後庭的戳刺。
怎躲得過卓侍衛的大菈大扯?待肏了一百多回,那個嫩屁眼漸漸不痛,慢慢發麻,最下麵的謝侍衛的陽具在裡麵不動,可那大大的龜頭卻一點一點,點得她穴內又酥又熱,那陰囊頂在腫脹的陰蒂上,麻得要死去一般,隨他們的上下夾攻一起一伏,有種恍若隔世的錯覺,他是誰,他又是誰?誰在她體內動個不休?
這時,趙榮閒閒地道:“怎麽不一起上?”
話未落音,另叁個侍衛一擁而上,那輕眉俊眼的侍衛擡起林碧玉的臉兒,亂揮着陽物要插入那櫻桃小口,偏望着那雙翦水杏眼狠不下心。
姚侍衛向與他親厚,恐王爺見罪,直直把龜頭放到那朱唇上,一股腥氣撲麵而來,林碧玉麵紅過耳,橫了橫心,閉住氣,纖纖素手捧着姚侍衛的陽具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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