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不行了,我可是還沒開始用力呢。”白曉艷嫵媚一笑,陰部頓時開始收縮起來,用力夾着男生的肉棒,馬軍隻覺得雞巴好像被一個肉箍使勁勒住,陰道裡那層層疊疊的皺褶擠壓着自己的棒身,龜頭更是被子宮頸口如同小孩吸奶一樣用力抽吸着,吸的他頭皮發麻,靈魂都要出竅了,他隻覺得龜頭被夾得一陣酸麻,趕緊停止了動作,趴在女人身上動也不敢動,生怕不小心就射出來。
白曉艷一緊一鬆的夾了十幾下,也累得出汗了,顯然這樣的動作對她也十分費力,看到馬軍緊皺眉頭,似乎正在忍耐着,格格笑起來,“怎麼樣啊,好弟弟,姐姐的小逼夾得你舒服嗎,爽不爽啊?”
“白姐姐,你夾得我太緊啊,你也太厲害了,你要是再夾幾下,我真的就要射了。”馬軍感覺到龜頭的射精慾望如同潮水一般退去,這才鬆了口氣,要是真的這麼被白曉艷的陰道給夾得射精了,那也太掃興了。
“好弟弟,我當然舍不得這麼快就讓你出來了,人傢還沒被你操舒服呢?”白曉艷肥厚白皙的臀部開始輕輕扭動着,陰道緩緩蠕動套弄着男生的大雞巴,媚眼如絲的說道,“馬上你就開學了,今天我們多做幾次吧,你最少要讓我高潮叁次才行,要不然姐姐以後想要了怎麼辦,你滿足不了我,那我可就去找別的男人了,你可別吃醋啊。”
“好啊,白姐姐,你就接招吧。”馬軍當然舍不得讓別的男人乾白曉艷的騷逼了,也知道白曉艷這麼說是故意刺激自己,心想今天怎麼也得喂飽這個飢渴艷婦的小騷穴,免得她真的去找其他男人,想到這裡他使出全身解數,雙臂抱着對方的肥臀,大雞巴在濕滑陰道裡進進出出,粗長陰莖如同活塞一般在嬌嫩陰道中循環往返,裡麵的淫水被擠壓的噗嗤噗嗤的悶響,龜頭更是用力撞撃着那柔軟濕熱的花心嫩肉。
“騷姐姐,弟弟乾的你爽不爽!”馬軍一邊操着胯下的妖艷蕩婦,一邊喘息着問道。
“嗯嗯……爽……好爽啊……弟弟你插得姐姐好舒服啊,嗯嗯,使勁啊,啊啊啊……姐姐快要被你操死了,嗯嗯……”白曉艷咬着嘴唇呻吟着,胸前兩座雪白豐滿的乳房不住抖動,蕩出一陣陣誘人乳浪。
女人那一對不斷晃動的大奶子刺激着男生的視覺神經,馬軍雙手抓住兩隻柔軟乳房使勁揉搓,下麵更是有節奏的慢拔狠插,九淺一深,在女人騷逼裡不斷挺動着,龜頭轉着圈用冠狀溝摩擦着女人陰道的皺褶。
經過這幾個月的頻繁性愛,尤其是在李雯和白曉艷兩個風騷蕩婦的細心指導下,馬軍也掌握了很多性愛技巧,再也不是那個隻知道挺着雞巴猛衝猛乾的愣頭青了,即便是和白曉艷這樣的性愛大師過招,也能堅持幾十個回合不射,當然前提是白曉艷不要故意挑逗馬軍,要是她認真起來,全力施展,馬軍還是會很快敗下陣來,畢竟白曉艷這十幾年可不是浪得虛名。
馬軍操的起了興致,雙手扛起白曉艷的兩條大腿,胯部猛烈撞撃着對方的雪白豐臀,龜頭更是飛快的捅着花心,乾的白曉艷一連串的呻吟,淫水更是汩汩而出,順着肉棒往下流淌,忽然白曉艷陰道一陣抽搐,淫水猛地噴湧而出,再次被馬軍送上了高潮,俏臉紅潤,香汗淋漓,果然是飢渴少婦,高潮來的很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馬軍也是滿身大汗,抱着白曉艷光滑的玉體,胸膛壓着那兩隻大奶子,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趁着白曉艷還沉浸在高潮中,他也能暫時休息一下。
過了一會,白曉艷睜開眼睛,一臉滿足的在馬軍臉上親了幾口,笑吟吟的說道:“好弟弟,你真厲害,比以前強多了,姐姐都被你弄丟兩次了,以後姐姐肯定會被你的大雞巴乾死的,以前那些男人可都沒你這麼厲害,就連呂紅堂都不如你時間長。”
“白姐姐,你以後能不能別和其他男人做了。”馬軍想到白曉艷上次和曹強打情罵俏就有些不舒服,他現在特別迷戀對方的身體,不希望她再和其他男人親熱,哪怕就是呂紅堂也不行。
“行啊,隻要你能把姐姐操舒服了,姐姐就答應你。”白曉艷一翻身撅着屁股趴在沙發上,媚態十足的說道,“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馬軍看着白曉艷那兩瓣晃動的大白屁股,心中升起昂揚的戦意,今天自己非要徹底讓這個淫蕩艷婦臣服在自己胯下不可,他挺着雞巴來到白曉艷伸手,雙手扶着對方的蠻腰,感覺汗津津的,然後將龜頭擠入臀溝,猛地挺一身,再次插入女人的陰道啪啪啪的挺動起來。
……
與此同時,在附近的一棟別墅內,何思雲全身赤裸,坐在丈夫身上,豐腴白皙的熟婦玉體不住扭動着,胸前兩座沉甸甸的白嫩乳房上下晃動,臉色艷若桃李,媚眼朦胧,享受着難得的夫妻歡愉。
忽然她眉頭一皺,低頭看着躺在身下的宋楚河,不滿的說道:“怎麼軟了?這才剛開始沒幾分鐘啊。”
宋楚河一臉尷尬,別看他現在馬上就要成為古縣縣長,名副其實的政府一把手,可是無法讓妻子在床上滿足,卻讓他有些擡不起頭了,隻是他這些年忙於工作,疏於鍛煉,身體也越來越差,妻子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慾望越來越強,每次行房都覺得力不從心,難以為繼,或許這就是中年男人的悲哀吧,身體狀態開始從巅峰逐歩滑落,美色和金錢都失去了吸引力,也就剩下事業了。
何思雲又試了幾下,感覺丈夫的陰莖還是半死不活,隻能無奈放棄了,她躺在宋楚河身邊,幽幽一嘆說道:“楚河,你別放在心上啊,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工作壓力比較大,等過一段時間工作理順了,我陪你去看看老中醫,對了,西流村好像就有一個省中研退下來的老中醫,別人都說挺厲害的,改天我把他請到傢裡讓他幫你看看。”
“謝謝你,思雲。”宋楚河回過神來,抱着妻子豐滿滑膩的玉體輕輕撫弄着,一臉感激的說道,“這幾年真是委屈你了,等我有時間了一定好好陪陪你。”
“你呀,就知道瞎答應,哪次也沒做到。”何思雲白了丈夫一眼,嗔道,“還不如人傢馬軍呢,我每次一打電話,人傢就跑來陪我聊天解悶,比你這個老公強多了。”
“你這叫什麼話。”宋楚河有些哭笑不得,“他一個學生能和我這個縣長比嘛,不過馬軍這孩子的確不錯,有膽有識,你要是高興,以後就多叫他來傢裡陪陪你,我保證不吃醋。哈哈”
“人傢還是個孩子,你吃的哪門子醋,怕我老牛吃嫩草啊。”何思雲媚眼如絲,將豐滿乳房貼在丈夫胸前輕輕磨蹭着,吃吃笑着說道,“我就愛吃你這根打蔫的老蔥。”
宋楚河頓時無語了,妻子這張嘴還真是敢說,不過被對方那豐滿乳房這麼一刺激,他還真有了點反應,心中一喜,直接翻身把何思雲壓在身下,笑呵呵的說道:“老婆,我又行了,我們再試一次吧,這次我在上麵。”
“哎,你行不行啊,小心你的腰。”何思雲嘴上說着,兩條豐腴白皙的大腿卻已經盤上了丈夫的後腰,感覺丈夫那根再次變硬的陰莖緩緩插入自己下體,不由往上擡着臀部,小心翼翼的迎合起來。
……
馬軍和白曉艷在客廳沙發上做了一次,又將飢渴艷婦送上高潮,自己也射了出來,兩人都累得夠嗆,進了衛生間躺在大浴缸裡泡了個熱水澡,又吃了點零食恢復體力,然後馬軍抱着白曉艷上了二樓臥室,臥室很大,兩麵都是巨大的落地窗,可以遠眺仙女湖的美景。
不過馬軍此刻沒心情欣賞美景,直接把白曉艷放在席夢思的大床上,欣賞着美艷少婦撩人的赤裸玉體,低下頭親吻着白曉艷的身體,從額頭、眼睛,鼻子、嘴巴,下巴一路往下,在高聳的乳房上停留下來,舌頭繞着乳根畫着圈的舔着,最後來到了峰頂,舔弄着又大又深的乳暈,然後用嘴唇輕輕喊着那如同紅瑪瑙一樣的奶頭吮吸着。
“嗯嗯嗯,好癢啊,壞弟弟,你想乾嘛啊?”白曉艷被舔的酥胸又麻又癢,扭動着雪白玉體,擡起一條大腿,用腳趾去撥弄男生的陰莖,格格笑着,“還想再來嗎,姐姐可沒力氣折騰了,剛才快被你給乾死了,讓我睡一會吧。”
“白姐姐,你就這樣躺着讓我操好不好,這樣咱們兩個都不累。”馬軍笑嘻嘻的指揮着白曉艷,讓她側過身體,自己躺在對方身後,緊緊貼着白曉艷的後臀,讓她擡起一條大腿,自己將肉棒插入淫穴緩緩抽插着,這樣兩人的身體都不用支撐,要比剛才那幾個姿勢輕鬆多了。
“嗯嗯,乖弟弟,就這樣慢慢的操吧,我先睡一會啊,別把我給弄醒了。”白曉艷閉着眼睛,任由男生的大雞巴在體內活動着,似乎真要睡着了。
“行,姐姐你睡吧,我操的輕點。”馬軍笑嘻嘻的說道,挺着大雞巴在白曉艷臀溝裡哧溜哧溜的抽插着淫穴,這個姿勢很難插得太深,不過白曉艷的大屁股又軟又滑,彈性很好,他每次插進去,都會把兩瓣肥臀擠壓的扁扁的,等到他拔出雞巴,壓扁的屁股又會談恢復原狀,像是在揉麵團一樣。
馬軍這樣一抽一插的操着這個美艷少婦的淫穴,臥室裡靜悄悄的隻有自己的喘息聲和白曉艷的呼吸聲,微風吹過,吹得窗簾嘩啦啦的響動,讓他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小淫賊,偷偷闖入了有錢人傢的深宅大院,正在姦淫熟睡的高貴女主人,那種竊玉偷香的感覺讓他倍感刺激,不由想到了前一段時間鬧得古縣沸沸揚揚的大淫魔,也不知道那傢夥到底禍害了多少良傢婦女,還好自己認識的幾個女人都沒有碰上這個傢夥。
隻是這樣小幅度的抽插興奮度達不到射精的阈值,馬軍這樣不徐不疾的抽插了幾百下,還沒有一點射精的慾望,龜頭都有些麻木了,感覺陰道裡的淫水也快被自己給弄乾了,開始變得艱澀難行起來,而且這樣側着做愛其實也挺累的,腰也酸麻起來,他不得不停下來,感覺有些困意,打了個哈欠,不由抱着艷婦豐滿的裸體沉沉睡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卻看到白曉艷正坐在自己身上,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上下套弄着陰莖,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顯得神采奕奕。
“小色鬼,你不是乾姐姐嗎,怎麼睡着了?”白曉艷濕滑的陰道緊緊箍着男生的陰莖,夾的雞巴麻酥酥的,浪笑着說道,“你還差我一次呢,我們快點做完回古縣吧。”
馬軍被弄得渾身舒暢,忍不住坐起身來,抱着白曉艷的大屁股聳動起來,嘴巴湊到對方胸前吃着那豐滿的奶子,不住吮吸乳頭,臥室內再次春意盎然,淫聲大作。
忽然咣當一聲巨響,臥室的門被人一腳踢開,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臉色鐵青,看着在床上如同連體嬰兒一般擁抱的兩人,怒不可遏的吼道:“白曉艷,你個騷貨,看你乾的好事。”
男子正是呂紅堂,身後還跟着曹強和四名虎衛,而樓下還有四名虎衛把守着別墅的前後門。
白曉艷正被馬軍大雞巴頂的下身酥麻,嬌軀發軟,看到眼前興師問罪的呂紅堂,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她萬萬沒想到呂紅堂會找到這裡,看到他身後一臉陰險的曹強才知道是對方告的密,肯定是曹強這個王八蛋對自己不滿,所以才會暗中告密,不由心中生出無盡恨意。
而馬軍更是大腦空白,兩條腿發軟,心砰砰直跳,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呂紅堂的威名在古縣可是如雷貫耳,自己竟然偷了他的女人,還被捉姦在床,也不知道對方會如何處置自己。
白曉艷迅速冷靜下來,看了一眼旁邊臉色慘白的男生,心中幽幽一嘆,穿好衣服走下床來,冷靜的說道:“呂紅堂,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能不能讓其他人離開。”
呂紅堂死死盯着白曉艷,一揮手,身後眾人慌忙退了出去,把門關上,冷冷的說道:“好了,現在隻剩下我們叁個,你有什麼話趕緊交代吧。”
白曉艷知道對方動了殺機,每次呂紅堂想要殺人的時候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強作鎮定有些顫抖的說道:“紅堂,這事是我不對,可是和他沒關係,是我主動勾引他的,你讓他走吧。”
馬軍心中感動,到了這個地歩,白曉艷心中想的居然還是維護自己,難道她真的愛上了自己。
“你倒是挺爽快啊,這小子有什麼好的,值得你這麼袒護她,賤貨,你們今天一個人也走不了!”呂紅堂怒極反笑,忽然伸手一個耳光重重打在白曉艷的臉上。
白曉艷的臉頓時腫了起來,嘴角也流出一絲血迹,白曉艷卻知道呂紅堂已經留了手,不然自己的牙齒肯定保不住了。她苦笑一聲說道:“紅堂,你我夫妻一場,你就一點情分也不講嗎?”
“夫妻一場?”呂紅堂臉色陰沉,冷哼一聲說道,“你還知道自己是我的女人,居然敢勾引小白臉,給我戴綠帽子,你自己說,我哪裡對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你能有今天的榮華富貴,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他媽的還給我戴綠帽子。今天老子就讓你和小白臉一起去喂魚,說吧,還有什麼遺言要交代的?”
“我沒什麼可說的。”白曉艷很了解呂紅堂的性格,自己就算是求饒隻會換來對方的羞辱,不過她不想連累馬軍,顫聲說道,“你怎麼對待我都行,不過希望你能放過他,他還是個孩子,求求你,讓他走吧。”
“死到臨頭了還擔心別人。”呂紅堂咬牙切齒的說道,“白曉艷,你真覺得我不忍心和你翻臉嗎,你不是喜歡被男人乾嗎,待會我就把鴻興幫的兄弟就叫過來,讓他們挨個操你,操死你這個騷貨,然後再把你丟到市中心的廣場,讓大傢好好欣賞欣賞你的騷逼,哈哈。”
“呂紅堂,你何必這麼羞辱我呢。”白曉艷眼中露出惶恐之色,要是呂紅堂真的敢這麼做,那比殺了她還要難以承受,她寧可死也不願意接受這種羞辱。
“呂紅堂,你算個男人嗎?”馬軍見到白曉艷拼死維護自己,心中一熱,直接站到白曉艷身前,衝着呂紅堂說道,“白姐姐怎麼說也是你的女人,你這麼羞辱她太過分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你有種就把我們兩個都殺了,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馬軍,你別亂說話。”白曉艷嚇得花容失色,馬軍這麼激怒呂紅堂,豈不是逼着對方下殺手嗎,呂紅堂可是手上有好幾條人命,多殺幾個人他根本無所謂。
呂紅堂眯着眼睛看向馬軍卻一言不發,臥室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讓人窒息了,誰也不知道下一秒他會怎麼做。
忽然呂紅堂哈哈大笑,緩緩說道:“小子,衝你敢和我叫闆,我饒你一命,以後你跟着我混,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而且你想要什麼女人,隨便你挑,隻要是古縣的,我保證給你弄到手。”
他是真的欣賞馬軍,說到底白曉艷不過是一個女人,和他的大業根本無法相提並論,而且當年白曉艷跟他的時候早就艷名遠播,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鬼混過,他隻是不忿白曉艷瞞着他找情人,分明是覺得自己滿足不了他,這才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
而且自從刑警大隊王天宇展開嚴打行動以來,整個古縣的黑道風聲鶴唳,經常有人被抓捕歸案,就連鴻興幫都是風聲鶴唳,有很多人都悄悄脫離了幫派,要是沒有自己手下十幾名虎衛震懾,恐怕整個鴻興幫就會分崩離析。
之前白曉艷的確勸說過自己金盆洗手,急流勇退,可是呂紅堂不敢退,他縱橫古縣黑道十餘年,不知道結下了多少生死仇敵,一個老鬼就讓他寢食難安,要是他放下手中權力,隻怕第二天就會死於非命,現在的鴻興幫急需要新鮮血液注入,隻要鴻興幫後繼有人,他才能安心離開。
而眼前這個少年卻讓他另眼相看,對方敢給自己戴綠帽子,甚至還敢和自己打擂臺,這份膽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和鴻興幫的未來以及自己的身傢性命相比,一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什麼?!
馬軍沒想到自己一番衝動的話竟然會讓呂紅堂放過自己,反而會下血本招攬自己,自己可是和他最心愛的女人上了床,還被當場捉姦,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這麼窩囊的放過自己,可呂紅堂就敢這麼做,而且別人隻會覺得他有氣度,不會覺得他軟弱無能。
要答應呂紅堂嗎,馬軍心中猶豫着,隻要自己點頭,不但一場潑天大禍馬上消散,自己還會得到一個強有力的勢力支持,不管是馮昆還是李建軍再也不敢得罪自己,自己也就有能力庇護劉艷,劉艷一直不肯下決心和自己在一起,說到底還是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學生,沒有安全感,如果自己展示出可以撃退李建軍的實力,那劉艷還會拒絕自己嗎?
想到自己帶着無數小弟殺到叁中,馮昆和李建軍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而劉艷則一臉傾慕的看着自己,馬軍就覺得頗為意動,搞不好自己就能讓錶姐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
而且古縣的美女讓自己隨意挑選更是個誘人的條件,像舒美玉那樣高高在上的大美女,以前自己隻能夠仰望,現在也能有機會得到了,呂紅堂既然敢這麼說,自然有他這麼說的底氣。
隻是唯一的犧牲品就是白曉艷,如果自己真的歸順呂紅堂,而呂紅堂依然留着白曉艷,今後自己又如何麵對這個被自己操的慾仙慾死的女人,兩人又會不會藕斷絲連,暗通款曲。
呂紅堂斷然不會給自己留下這麼大的一個隱患,白曉艷肯定會被悄無聲息處理掉,而呂紅堂自然也會有新的女人,隻要自己狠狠心,一切皆大歡喜。
可是想到剛才白曉艷挺身而出維護自己的情景,馬軍又無比慚愧,自己真的是不如一個女人啊,如果剛才白曉艷不是要維護自己,她完全可以說自己是被強迫的,以她的演技和手段不愁騙不過呂紅堂背後的那些人,而呂紅堂要的也不過是個臺階,也會順水推舟,相信白曉艷是無辜的,那麼倒黴的人自然就是自己了。
馬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白曉燕,白曉艷一臉淒婉的看着自己,眼神裡卻充滿坦然和信任,她相信自己能保護她不會出賣她,自己要辜負她的這份信任嗎。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要白曉艷做我的女人。”馬軍一字一頓的說道,隻有這樣才能既保全自己,又護住白曉艷,可是呂紅堂會答應嗎。
空氣頓時凝固了,半響呂紅堂才仰天長笑,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膽識真是不同凡響,居然敢要我的女人,上一個和我提這種要求的人被我剁碎了喂了狼狗,你想怎麼死?”說完冷冷的看着馬軍,不怒自威,似乎下一秒就要動手。
馬軍卻毫不畏懼的看着呂紅堂,他不想死,可也不願意讓白曉艷做替死鬼,沉聲說道:“來吧。”
“馬軍……你何必呢?”白曉艷芳心劇震,她沒想到馬軍竟然會舍棄這麼優厚的條件,冒着得罪呂紅堂的風險幫自己求情,在這個爾虞我詐的江湖中,馬軍這樣的舉動簡直太幼稚太天真了,可是她眼睛卻忍不住濕潤了。
呂紅堂走到馬軍麵前,深深看着馬軍,沉聲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叁個月內給我找到老鬼,我可以讓白曉艷跟你走,不然你就得聽我的,而且白曉艷也必須死。”
老鬼是曾經和呂紅堂平分秋色的另外一位大佬的軍師,呂紅堂撃敗大佬後,老鬼就消失了,但據說一直沒有離開古縣,而是密謀報復呂紅堂,一直是呂紅堂的心腹之患,但老鬼姦猾如鬼,行蹤詭秘,呂紅堂派出無數人力物力都沒能找到他,一直如坐針氈。
不過這個條件還算是公平,馬軍想了想點點頭答應了,呂紅堂看也不看白曉艷,直接扭身離開了房間,白曉艷淚眼朦胧的說道:“馬軍,你怎麼這麼傻乎乎的,你不怕他真把你給殺了嗎?”
馬軍搖搖頭說:“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有責任保護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聽到馬軍擲地有聲的話,白曉艷頓時淚如雨下,在她幾十年的生命中,垂涎她美色的男人有,真心愛慕她的男人也有,為了爭奪她而大打出手的男人更是不計其數,可是願意為了她而付出生命代價的卻隻有馬軍一人,直到這一刻她才確定馬軍就是自己生命苦苦等待的男人,那個可以讓自己把身心無條件托付的男人。
“你放心,馬軍,我自己攢了一筆錢,夠我們兩個花一輩子了。”白曉艷聽到了呂紅堂給馬軍的任務,可不相信他能夠完成這個任務,老鬼是智謀通天的人物,他想藏起來,一萬個人也別想找到。“等我回去準備準備,我們離開古縣吧。”
馬軍想了想卻搖搖頭,白曉艷想的太簡單了,呂紅堂既然放任自己離開,自然有制約自己的手段,說不定現在附近就有呂紅堂監視的手下,而且他還有相依為命的母親宋萍,自己要走,母親怎麼辦,難道要帶她一起走嗎。
就算母親願意跟自己走,可自己和白曉艷的關係又該如何解釋,白曉艷不管怎麼說和自己也有二十多歲的差距,母親能夠接受她嗎,而自己一個高中生出去又該如何謀生,兩人雖說現在情投意合,可真正朝夕相處會不會日久生厭,這一切都是未知數。再說了,他還有一個牽腸掛肚的錶姐放不下,自己一走恐怕就永遠也見不到劉艷了,這是馬軍絕對不能接受的。
白曉艷說完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天真,如果呂紅堂這麼好蒙騙,他也不會是在古縣縱橫十幾年的大哥,事到如今隻能想辦法去找老鬼的下落。
“老鬼有沒有什麼特征,比如身高長相五官之類。”馬軍想了想,覺得如果能有一些起碼的線索,他可以讓李婷媽媽幫自己找,舒美玉可以動用警方的力量,比自己一個人要管用的多。
“老鬼為人謹慎,很少露麵,即便露麵也往往戴着口罩,而且當年那場大戦,見過老鬼的人基本上都戦死了,或者被老鬼滅口了。”白曉艷嘆息道。
馬軍心中黯然,這樣不亞於大海撈針,希望十分渺茫,不過他還是打起精神,笑了笑說:“不用擔心,這不是還有叁個月嗎,天無絕人之路,既然我今天沒死在呂紅堂手裡,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度過難關。”
白曉艷也點點頭動情的說道:“馬軍,不管能不能找到老鬼,我們兩個人一起麵對,一起承擔,我們再也不要分開。”
馬軍抱着白曉艷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現在我們乾什麼?”
白曉艷看着馬軍,忽然眨了眨眼睛媚笑道:“要不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我可才來了兩次,還差一次。”
看到白曉艷的妖娆之態,馬軍有些無語,這女人的恢復能力真強,剛經過生死威脅,馬上就能若無其事和自己調情,果然不愧是跟過呂紅堂的女人。
白曉艷見馬軍無動於衷,便伸手去摸他胯下的陰莖,笑吟吟的說道:“剛才你插我那幾下真的很舒服,我差點就到了,可惜卻被呂紅堂給打斷了,你不會是嚇出毛病了吧,要不我幫你檢查檢查。”說着不由分說蹲了下來,把馬軍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了那根白嫩光滑又威猛無比的陰莖,越看越愛,忍不住用紅潤的小嘴在龜頭上親了一口。
比起有些木讷寡言的馬軍,她現在似乎越來越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傢夥,最起碼這傢夥很誠實,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會搖頭晃腦,從不掩飾,而自己的蜜穴對這傢夥也越來越敏感了,每次隻要被那紫紅色的大腦袋碰到,就會興奮的分泌出濃鬱的蜜汁,等待着被對方插入。
馬軍被白曉艷一陣又親又摸,漸漸也興奮起來,龜頭微微擡起,冠狀溝一圈也漸漸浮現出一圈細小的疙瘩,看起來很不起眼,可白曉艷卻知道這些小疙瘩的厲害,每次馬軍的陰莖插入到自己淫穴中,這一圈疙瘩在自己陰道嬌嫩無比的肉壁上滑動而過,那種感覺仿佛被無數雙細小的刷子撓過,加上那九道環狀血管的刺激,隻需馬軍抽插十幾下,自己便會渾身戦栗不已,很快就會達到第一重高潮。
她用手指肚輕輕摸着那一圈小疙瘩,嬌笑道:“馬軍,你看它們像不像小狗呆的項圈,要不我給你的大寶貝起個名字吧,嗯,就叫它虎頭怎麼樣,每次它看到我的時候都會和我打招呼,好像認識我一樣,很神奇哦。”
馬軍看着白曉艷那一副天真爛漫的錶情,哪裡有半點昔日古縣黑道大佬女人的架勢,更沒有一絲在床上時淫蕩風騷的熟婦風情,分明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她摸着自己龜頭的樣子好像真的在撫摸着一隻小狗在哄他陪自己玩。
不知道為什麼,馬軍心裡卻是有幾分酸澀,他更喜歡白曉艷現在的樣子,天真無邪,充滿童趣,而不是每天盤算着如何把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可是白曉艷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不這麼做,早就被這個無情的社會給吞噬了。
看着劉艷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平凡女孩或許能安穩度日,可像劉艷或者白曉艷這樣天生麗質的女人如果沒有強力男人的庇佑,很難獲得平靜的生活,不是出賣人格淪為某個權勢男人的玩物,就是自暴自棄成為人盡可夫的淫娃蕩婦。
白曉艷能夠混到現在的處境還算是幸運,呂紅堂畢竟是一代枭雄,雖然同樣視女人為玩物,但至少給了白曉艷一個自由發揮的平臺,不需要向更多的男人搖尾乞憐,而KTV中那些姿容秀麗,身材妖娆的女孩又有幾個能夠走到白曉艷的位置。
白曉艷卻似乎對虎頭玩上瘾了,不停用手指撥動着巨大的龜頭,還是不是伸出粉嫩細滑的舌尖舔着龜頭最敏感的地方,看到馬眼中湧出一滴晶瑩的液體,憨態十足的笑道:“你看虎頭都饞的流口水了,乖哦,虎頭,待會就讓你吃嫩嫩的肉肉。現在先陪我玩一會吧。”
馬軍索性不理會白曉艷的胡鬧,任憑她興致勃勃的擺弄這自己的大雞吧,心中卻在苦苦思索,既然這老鬼是對方大佬的軍師,想必到現在年齡應該不小了,至少應該和呂紅堂是同齡人,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必然會有生理需求,一定會找女人。
而找女人最方便的地方就是縣城的歌廳或者KTV,或許可以讓白曉艷吩咐手下人暗中觀察,看有沒有獨來獨往的奇怪男子,可是如果對方一點特征的話,依然是如同盲人摸象,毫無頭緒,而且最好是一些比較獨特的特征,比如臉上的刀疤,身上的紋身,或者奇怪的口音之類。
不過想想也覺得自己這個思路未必管用,老鬼既然在江湖沉浮多年,又經歷腥風血雨,怎麼能沒有隱身之法,刀疤或者紋身都可以想辦法去除,而口音更是可以輕易改變,反而會對別人帶來誤導,搞不好所謂的老鬼根本不存在,就是一個子虛烏有的人物,或者早已經老死鄉間,屍骨無存。
呂紅堂給自己的還真是一個棘手的任務啊,馬軍不由嘆了口氣,不過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胸襟和氣度,來如旋風,去似流雲,絕不拖泥帶水,明明剛剛目睹自己和白曉艷盤腸大戦一番,不但不予追究,而且為了讓自己安心尋找老鬼,還特意留下了白曉艷陪自己,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可佩服是佩服,馬軍自問做不到呂紅堂這種胸懷,可以把自己的女人當做籌碼隨意擺弄,甚至在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之後,為了招攬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繼續讓自己和白曉艷在這裡風流快活,枭雄的心態真的很難揣摩啊。
白曉艷用舌頭舔掉馬眼中分泌的液體,端詳着馬軍胯下已經勃然高聳的巨物,決定不再繼續戲弄對方,畢竟她自己淫穴中早已經泛濫成災了,迫切需要虎頭進來安慰一番,拍了拍龜頭嬌笑道:“好了,該給你吃肉了,看你長得白白嫩嫩的,倒是個急性子,把我惹火了,我非咬你兩口,給你留個記號不可。”
那虎頭聽到白曉艷的話,如同有靈性一般,突然猛地一抖,把一滴液體正好抖到白曉艷的臉上,白曉艷擦了擦臉,嬌嗔道:“說你,你還來勁了是吧,覺得我不敢咬你是吧。”說吧用手握住大雞巴的根部,一口咬了下去。
馬軍正在想着呂紅堂和那大佬之間的恩怨,忽然感到胯下一陣疼痛,皺起眉頭,低頭一看,白曉艷竟然在自己陰莖上咬了兩排整齊的牙印,不由有些不滿說道:“白曉艷,你玩夠了沒有,我在想正事呢,能不能別搗亂。”
白曉艷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趕緊用手指輕輕揉着陰莖上麵的牙印說道:“我隻是想教訓它一下,沒想到它這麼嬌氣啊,別人的哪像你這麼白白嫩嫩,啥也沒有,我給它留個記號,省的你沒事去找別的女人。”說着忽然想到什麼頓住了,眼中露出苦苦思索的痕迹。
馬軍知道白曉艷閱男無數,見過的陰莖什麼樣都有,不過自己也算是閱遍花叢,見識不少淫穴騷洞,光是名器就碰到兩個,一個曹夢的無底旋渦,一個白曉艷的九曲守宮,兩人倒也棋逢對手,心中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看到白曉艷神色不對,嘿嘿笑着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起哪個老相好的大傢夥讓你心癢癢了。”
對於白曉艷,馬軍從來沒有過獨佔的念頭,兩個人不過是因為性器互相吸引才逐漸走到一起,而後才由性生愛,而白曉艷這樣的女人並不應該被某個男人束縛,自己冒着生命危險從呂紅堂那裡奪回她的自由,絕不是為了幫她換一個新主人,而是讓她有充分選擇的權利,她可以選擇和自己在一起,更可以選擇和別的男人上床,如果有一天白曉艷成了自己的專屬私有,那她也就失去了蠱惑眾生的魅力,不再是艷壓群芳的賽貂蟬了。
雖然之前馬軍很介意白曉艷當着自己麵談論和別的男人做愛的經過感受,甚至拿別的男人和他比較,可是心中也會有些變態的興奮感,而且和通過白曉艷的討論自己也能從中吸取到寶貴的做愛技巧和調情手段。
因為他覺得愛是自私的,但性是可以分享的,自己一開始不就是偷偷和張麗的老公分享着同一個女人嗎,隻是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罷了,就算是自己視若珍寶的錶姐劉艷也有自己的老公,他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什麼資格要求那些女人抛棄老公跟着自己呢,再說像呂紅堂這樣的大佬也免不了被自己戴綠帽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降服白曉艷這樣一個女人,簡直是癡人說夢。
因此他寧願白曉艷大大方方的和別的男人上床後和自己分享經歷,也不願意她有一天背着自己去偷歡,那也就意味兩人走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歩。
馬軍忽然覺得自己想通了呂紅堂能夠如此痛快的把白曉艷放下的原因,對於呂紅堂來說,無論男人或者女人,在他眼裡最重要的就是忠心,白曉艷背着他和其他男人來往,已經無法讓他完全信任了,與其懲罰她,還不如用來交換更有價值的東西。
“放心吧,我的小老公,以後我肯定隻有你一個男人了。”聽到馬軍的調笑,白曉艷卻是幽幽一嘆,語氣鄭重的說道,“我不會再讓其他男人碰我了,隻要你不嫌棄我的過去就行。”
馬軍心中一陣驚喜,抱着白曉艷的嬌軀愛撫起來,又問她剛才想到了什麼,白曉艷這才說道:“我忽然想起過去在歌廳裡,曾經有一個認識的舞女和我說過一件怪事,有一天有人打電話讓她出臺,可到了地方對方讓她把衣服脫了,卻並沒有碰她,而隻是掏出陰莖自己打手槍,因為房間裡燈光很暗,而那個人又一直坐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和身材,隻是注意到對方的陰莖上有一顆很大的紅色瘤子,最後那人付錢讓她穿衣服離開了,她覺得很詭異,當時我們都覺得這個人肯定是身體有缺陷或者長相醜陋,因此比較自卑,不敢在女人麵前暴露自己的真麵目,可現在想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老鬼,他這麼做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
馬軍一聽激動起來,菈着白曉艷的胳膊追問道:“你還能想到什麼,再說的相信點,除了那個紅色瘤子,還有什麼線索?”
陰莖上的瘤子當然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可卻很難去求證,他總不能去歌廳菈着那些小姐問誰最近看到一個雞巴上長瘤子的男人,再說就算他去問,那些小姐也未必就能留意到這個細節,最好還能有些更加容易尋找的特征,哪怕是對方的一些說話習慣或者動作特征也好。
白曉艷卻笑嘻嘻的說道:“我站着有點累了,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再說我提供了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總該給我點獎勵吧。”
馬軍見她還沒忘這事,知道不讓白曉艷滿足是很難再套出話來,隻好菈着白曉艷回到依然淩亂無比的床上,脫掉自己衣服,準備先和白曉艷再戦一場。
白曉艷卻笑吟吟讓馬軍躺在床上,自己也脫掉身上的衣服,擡起雪白豐滿的香臀對準直立的大陰莖坐了下去,露出一個無比滿足的錶情說道:“好了,現在可以繼續聊天了,對了,我們說到哪兒了?”
馬軍見白曉艷一邊說着,一邊晃動着自己雪白的嬌軀,感覺到自己陰莖被整個陰道肉壁緊緊擠壓着,帶來一陣陣銷魂的感覺,忽然覺得這也是一種不錯的聊天方式,既不耽誤說正事,還能讓自己舒服,便把手往自己腦袋後一枕說道:“你再說說那個人的陰莖吧,既然她看到了陰莖,肯定還有其他細節吧,比如龜頭的大小,顔色之類,總能分析出點有價值的東西。”
白曉艷靈活的搖動着豐臀,不時還上下擡起屁股,感受着那龜頭疙瘩的刺激,麵容嬌嫩慾滴,嬌喘籲籲的說道:“時間那麼久了,我哪記得住啊,要不等我們回了縣城,我把她找出來當麵問一問吧。”
“那樣最好,對了,都這麼多年了,她現在還在歌廳嗎?”馬軍忽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
“肯定不在了,不過乾了這一行很難再去乾別的,就算不在歌廳,我也有把握找到她,就怕她已經不在古縣了。”
白曉艷上下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馬軍的陰莖大半個都露了出來,隻把巨大的龜頭留在其中,每一次重重坐下的時候,兩個人都會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那是契合度高達百分之九十的性器之間才能產生的極度快感。
最後馬軍還是翻身把這個古縣艷名遠播的賽貂蟬騎在了身下,一邊奮力抽插,一邊想着當年呂奉先白天騎着赤兔馬奮力征戦,晚上騎着美貂蟬赤膊肉戦的英姿,赤兔馬自己沒機會騎了,不過能夠騎到這匹美艷無雙的胭脂馬也算是足慰平生了。
“不行了啊,好爽,嗯嗯嗯嗯……姐姐真的太舒服了……嗯嗯嗯姐姐快要死了……”白曉艷的第叁重高潮終於姗姗來遲,而他們在仙女湖的驚險刺激的旅行也即將結束了,隻是這一天的經歷讓馬軍永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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