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穎癱倒在地上,嘴裡含着男人腥臭的精液,嘴角下垂的銀絲連到胸部,下體暗紅色的月經水也尚未乾結;臉上、小腹被打過的地方還在隱隱作痛;而痛經引起的下腹墜痛一直存在,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
劉穎乾哕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此刻她感到一陣的輕鬆,不僅僅是窒息之後重獲空氣的輕鬆,還包括了心理上的輕鬆。因為她知道,折磨自己多年的噩夢終於可以結束了。
自從李成山被自己丈夫害死以後,劉穎幾乎每天都睡的不踏實。她這個人,除了自私一點,貪財一些外,基本算個好人。張天來的手段讓她心驚膽戦,卻又不敢說什麼。對於陳玉娟她隻有內疚和虧欠,隻能躲開陳玉娟的視線。
現在終於坦白了自己的心事,仿佛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心情也放鬆了。至於陳玉娟如何對待自己,無所謂,小惡棍應該還會利用自己做一些事,自己還有利用價值的。唯一可擔心的,就是男孩的毆打……
不知劉穎是有心的還是意外,她吃的避孕藥失效了。當確認她懷了自己的孩子,狼哥才算是真的將劉穎放到了心裡。劉穎犯事後,害怕陳明華的處罰,她也曾暗暗的挑撥過狼哥和陳明華的關係。
“狼哥,陳明華真的是你老闆啊,他歲數那麼小。”
一次雲雨過後,劉穎摟着懷裡的男人,幽幽的問。
“寶貝兒,當然,別看老闆年紀小,卻很會辦事。”
“我覺得,狼哥你的能力也很強啊。”
“嗯?寶貝兒,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並且,我算過命的,陳少可是我命中的貴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狼哥也不笨,自然聽出了劉穎話裡的含義,“我隻想穩穩當當的過日子,老闆的後臺可硬了,跟着他,這輩子就不用愁錢的事了。你可要對老闆尊重些”
“算命?是怎麼回事呢?”
“叁年前……”
狼哥就將他算命經歷復述了一遍。他自然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半仙是我假扮的,說的不過是我早就知道的劇情,準確的算出他將有血光之災,還將自己描述成了他的貴人,絕對不可冒犯。當事情一一驗證後,狼哥對我完全是死心塌地的了。
“哎,那個半仙真的靈驗的很,可惜後來我再去找他,怎麼也找不到了。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狼哥,我怕老闆打我。我受罰是應該的,但我怕傷了肚裡的孩子……”
聽了狼哥的敘述,劉穎這才死了心,其實她也有點迷信。
“你放心,我會替你求情的。老闆對仇人手狠,對自己人卻很好的……”
狼哥想起了張天來的事,心中一動,“老闆現在可是也把你當成仇人了,你要做的,就是……”
“挑明想和你在一起的事?”
“對!乾掉張天來,咱們才能在一起。你跟老闆說,你也想張天來死!”
“你跟老闆說吧,我怎麼好意思說想要乾掉自己老公?”
“還是你說有效果。讓我當麵跟老闆說,搶了他的女人,還乾大了肚子,我也怕他尅我。”
很難得的,狼哥的黑臉發紅了……
可是,現在陳明華和陳玉娟在一起,自己怎麼好意思說出自己的心事?
“騷貨!賴在地上不起來了?”
我看劉穎呆呆的躺在地上,擡了擡腳。
“主人,對不起!別踢我了,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贖我的罪。”
劉穎用言語試探着,弑夫的想法自己最好不要主動提出,“娟姐,幫幫我好嗎?”
“小華……”
陳玉娟不知道如何和自己昔日親如姐妹的閨蜜交涉,向我求援。她也看出了劉穎的虛僞,但卻沒法吐出那些惡毒的語言。
“好,我不踢你。劉姨,你知道今晚張天來在那裡嗎?”
“不知道。吃完飯就走,現在肯定不在傢,連着倆月了,每週這個時候他都不在傢。”
劉穎不禁想起張天來那猙獰的嘴臉,自己吃飯時不過是隨便問了句他的去向,張天來就大怒,拿飯菜做借口將自己臭罵一通,根本不顧及靜靜就在眼前。
天可憐見,這張天來也太難伺候了,很多東西都不吃,或者不愛吃或者是過敏。
“你看看這些。”
我將一沓照片扔到她麵前,“他有了新情人了。”
“那又怎麼樣呢?反正他回來也對我沒啥好臉色,還不如讓他去折騰別人呢。”
靠,這個劉穎還真是隱藏的很深啊,我不得不使出絕招了。我又甩給劉穎幾張紙片。
“那你再看看這個!”
小樣,我不信你不發飙。要想乾掉張天來,劉穎是避不過的一關。有了狼哥求情,我也不能把她咋的。最好是能勾起劉穎對張天來的憤恨,才好渾水摸魚。趁着劉穎翻看紙條,我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錄音機。
我要是知道劉穎懷了狼哥的種,就不用費這麼大的事了。
“什麼!x月x號,消費一萬叁千七百塊;x月x號,消費六萬八千二百塊……”
劉穎的手仿佛抽筋了,抖個不停,麵目扭曲,直接爆了粗口,“媽了個屄的,那些女人的屄難道是鑲鑽的?這麼貴!”
“天殺的張天來!挨千刀的!我操你個死媽!玩這些女人你他媽的就有錢了?養活我和靜靜都沒錢了?”
“娟姐啊,我可沒法活了,張天來這個老不死的,不給我們娘倆一個子,在外邊嫖女人卻這麼舍得!我,我回去拿刀砍死他!”
看着賬單上一個個天文數字,下麵還有張天來的籤名,看着熟悉的筆迹,劉穎的心都在滴血,這簡直比殺了她父母都要仇大。她當然曉得這是小惡棍的挑撥手段,但還是遏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她臉上的憤怒,倒是有百分之九十真心的。
“哦,你想和張天來拼命?哎呀,這可不大好,那樣不是謀殺親夫嗎?”
我等了一會兒,看劉穎稍微平靜一些,插嘴道。
“謀殺親夫又怎麼樣?我就是想讓他死!”
劉穎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看到我手裡的錄音機,嚇了一大跳,“你,你想怎麼樣?”
“啪”的一聲,我關上了錄音機,“呵呵,我不過是想勸勸你罷了,勸和不勸散嘛。畢竟你和老公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了,女兒都那麼大了,怎麼說也有點感情吧。”
“……”
劉穎心裡暗暗發涼,這個小惡棍的手段好毒辣,即使今天自己沒有殺夫的意思,這種情況下也隻能就範了吧?
“不過呢,過幾天你老公萬一出了啥事,警察局調查起來,我可是要將今天的事講講清楚的。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哦。”
“你,你陷害我!”
劉穎一臉的兇相。
“啪”的又是一聲,這是我扇了劉穎另一邊的臉蛋,“陷害你又咋的?我告訴你,我這會兒心情好,想做好事啊。你不是想乾掉張天來嗎,我可要幫你哦。不過你可別想玩什麼花樣,否則倒黴的肯定是你!”
“唔……”
劉穎嗚咽了幾聲,感到戲演的差不多了,就順水推舟,“好主人,我感謝你,肯幫我的忙。需要我做什麼,我肯定會全力配合的。玉娟姐,你也幫我說說話啊,別,可別讓我做替罪羊……”
看着女人終於屈服,苦苦哀求的樣子,我終於鬆了口,心裡的石頭也落了下來,“明白了就好。起來吧,今晚好好伺候伺候我……我爽了一切都好說!”
“小華,劉穎的那個來了,身子臟。”
陳玉娟以為我沒看到劉穎的異常,提醒道。
“還是娟姐心好啊。不過,你做小姐的時候,難道沒學過,女人身上有叁個洞可以供男人玩的嗎?”
“啊?娟姐當過小姐?”
劉穎被這種連續不斷的信息衝撃的有點發暈,“真的嗎,娟姐?”
“……你聽這個小色鬼胡說”陳玉娟麵紅耳赤,卻沒法否認。看着老師在昔日的閨蜜麵前強裝的鎮定,我突然想讓她狠吃一下醋,讓她自己撅着屁股讓我操,為了一根肉棒和自己的閨蜜翻臉。
“胡說?阿雪姐姐,你的老屄可真值錢呢?賺了我多少錢了呢?你算過嗎?”我的言語逐漸惡毒起來。
“阿雪?”劉穎有點迷糊了。
“你流氓!”雖然知道男孩這是調情呢,但這種靠侮辱別人換取自己快樂的方法陳玉娟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好好,我錯了。對了,劉姨,你想不想和你娟姐一樣,嘗嘗當小姐的滋味啊?”
“小華!”陳玉娟有點生氣了,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
“別,我沒事的,娟姐,隻要主人高興,咋弄我都樂意!”
劉穎趕緊錶白,“為了主人,我樂意當小姐。”
“看看劉姨,多乖!”
我得意的捏起劉穎的下巴,淫笑起來,“我就賜你個藝名吧。小珍,珍珠的珍,怎麼樣?好聽吧?我的雞巴可是沒爽透呢,小珍珍,陪你大爺我爽爽!”
“娟姐,你先休息,等一會兒再上場。”
我讓老師成熟的肉體半坐在床頭,張開雙腳自己抱住,打開成了一個M字型。
“好丟人,你乾什麼啊?”
陳玉娟感到自己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燈光下麵,眼前兩個男女的眼睛盯着看呢,而黑暗處仿佛有更多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的私處,不禁害羞起來。
老師的陰毛反射着亮光,陰道口雖然清洗過,但還是有新的汁液流淌出來,黑紅色的陰唇依然有些發腫。雙腿打開,讓陰唇上方的小豆豆也裸露出來,在空氣中傲然挺立。
“老師,我是好心啊,讓你休息休息。如果你不累,那咱倆先玩玩?”
我故意將正在充血的雞巴朝老師一擺,嚇得她急忙搖頭,老老實實的將手腳抱緊。
屋裡叁個人的身上都是一絲不掛,我示意劉穎站到我麵前,麵對着床。我從背後,摟住劉穎,一手撫摸上她的胸部的巨乳,一手在她胯下摩挲着。
“小珍珍,想怎麼玩呢?”
“大爺你說了算。”
“劉姨,你們剛結婚時,住的是綠雲小區吧?當時,你傢和娟姐傢是鄰居嗎?你們兩個是不是很出風頭啊,被人稱為大小玉女?”
是,就是綠雲小區,陳玉娟的眼神一陣迷離,十多年前的回憶突然湧上了心頭……
“娟姐,你看,我的這件裙子漂亮嗎?”
“哎呀,真漂亮!小穎,你的身材配這件衣服,可太棒了。不過,裙角是不是短了些?都快露出膝蓋了。”
“娟姐,你老土了吧?這個啊,可是現在最流行的連衣裙呢。娟姐,怎麼樣,你也弄件穿穿?你的身材比我還棒呢,還不得把你傢老李給迷死?”
“去去去,你那張小嘴啊,甜死個人不償命哦。對了,這個多少錢一件?”
“不貴,128塊一件。”
“啊?抵得上我半月的工資了,這還叫不貴?”
“哎呀呀,娟姐,就這都快搶沒了。我跟供銷社的那個王姐關係好,才給咱倆留的。你要是不要啊,我可跟她回了啊。”
“好,我定一件!”
那件事,兩傢的男人都是很不樂意,但對外人說起來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顯示他們的慷慨大度和對妻子的關心。陳玉娟和劉穎則偷偷樂了好久。
當時,身穿同樣連衣裙的兩個女人經常一起出現在小區裡,成為一道靓麗的風景線。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兩個親姐妹呢。而那些好色的男人稱她們為玉女姐妹,知道她們都已經是少婦後,很多男人都萬分惋惜,都說是鮮花插到了牛糞上……
“哈哈,娟姐,那些人給你們的外號,還有另外的意思呢。玉女是沒錯,不過那個玉是慾望的慾啊!那些臭男人,可是都把你們當成了自己夢中情人,手淫的對象啊!”
“你個壞蛋!”
陳玉娟被菈回到了現實中,臉上發紅。眼前的男孩是在羞辱自己,讓陳玉娟感到深深的屈辱感,身體卻出現了一些異常的反應。
“啊,現在你們兩個玉女的樣子,那裡夠得上清純二字?大騷貨,看你的腿張得那麼大,陰毛長得那麼旺,是不是在等着主人的大雞巴日弄啊?小賤人,你的奶頭這麼硬挺,月經來了騷水還怎麼多,你是不是也正像野貓般發情呢?我看啊,你們兩個玉女簡直是比蕩婦都浪,比婊子都賤!”
“我說的對不對啊?劉姨?”
“對,對極了,我就是個發騷情的賤屄,等着您操呢!”
劉穎被罵的心頭火氣,大腿用力夾住男孩的手,扭動起來。
“呸!我才不騷呢!你個小流氓”陳玉娟嘴上硬挺着,身體卻出賣了她。
“好好好,你不騷。陳老師,放心,今天我不動你。看看我怎麼玩這個賤貨吧!”
不知怎麼搞的,我心裡那個暴虐的念頭越來越強,想用最暴虐的手段去懲罰懷裡的這個賤婦。我想了想箱子裡的工具,就拿起了那根黑黝黝的鞭子。
“啪”的一聲,鞭子在空中虛抽了一下,嚇得兩個女人渾身都是一哆嗦。
不行,不能再讓小惡棍打了。劉穎終於鼓足勇氣,哀求起來:“主人,別打我了,我,我有孩子了!”
“什麼?”我和陳玉娟同時問道。
“我肚裡有了。求求你,別打我了,等我生下來你怎麼玩都行。”
“啧啧,你可真他媽的騷性啊。是誰的種?嗯,我知道了,是狼哥的!我操,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動作真他媽的快啊!”
“哈哈哈”我突然狂笑起來,“劉姨,你是不是也盼着張天來死啊?日了,枉費我半天口舌。剛才你錶演的可真像啊!連我都給騙過了!”
陳玉娟看着劉穎那平坦的小腹,想到有一個小生命正在裡麵孕育成長,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若有所思。
“不可能,你懷孕了怎麼還能來月經呢?”陳玉娟突然想到一件事,懷疑的問道。
“我這個是激經,很少見的。”
劉穎向陳玉娟解釋道,又衝我扭頭,“主人,我給你舔雞巴,插我的屁眼,什麼都成,別再打我了。”
“那咱們換個玩法吧。我從小到大,還沒玩過孕婦呢。”
劉穎躺在陳玉娟的麵前,嘴巴對着陳玉娟的大腿。劉穎的身體呈現一根弓形,陳玉娟的膝蓋正好對住劉穎的小腹。
“娟姐,你的腿好白!”
不用我吩咐,劉穎就乖巧的拿舌頭舔了起來。陳玉娟覺得大腿被舔到的部分癢癢的,忍不住將身軀扭動起來,使得她的膝蓋也在劉穎的陰阜處摩擦起來。
兩個女人嘴裡發出醉人的哼哼聲,兩條美女蛇在床上纏到了一處。
我點着了一根紅蠟燭,在陳玉娟麵前晃了晃。
“不!”
陳玉娟看着蠟燭不停跳動的火焰,紅紅的蠟油正朝自己滴來,大叫起來。
“啊!”
發出痛苦喊叫的卻是劉穎,她雪白的屁股蛋子上綻開了一朵紅色的小花。劉穎被陳玉娟的膝蓋摩擦的正在發騷,淫水潺潺,猛然感到屁股處一陣異樣,扭頭一看,發現上麵出了一滴血,不禁哭喊起來。
“不要啊,放過我吧!”
劉穎以為是小惡棍拿針紮自己,心裡發寒。話還沒喊完,屁股處才感到了蠟油的熱度,也看到了男孩舉着點燃的蠟燭,在自己的屁股處晃動。
“好燙!啊……”
劉穎的心放了下來,蠟燭她也玩過,知道對人傷害不大,但她知道,如果不哭喊出聲的話,蠟燭的高度可是會越來越低的。
“操,這麼高你還喊啊!”
我觀察着劉穎的錶情,慢慢降低了火焰的高度。
“……啊啊啊!”一陣火焰灼燒股的感覺在劉穎肥臀上猛地湧現,讓她的喊聲更加淫蕩。
“要燙壞了,快住手!”
我哪裡肯停,將蠟燭的傾角弄大,使得溶掉的熱蠟好像雨點般落下,在本來純淨無瑕的臀丘上,添加了點點紅色的梅花。劉穎本能的左右扭動身體,躲開蠟滴,看起來卻像是要在緊緊的夾住陳玉娟的膝蓋一般。
“哈哈,小珍你發騷了,阿雪的那個太粗,可是插不進你的騷屄的哦!你可要小心啊,別隻顧自己爽了,把肚子裡的孩子給碰壞了哦。”
“不是,啊,好疼。”
我繼續玩弄着手中的蠟燭,欣賞着劉穎兩張肉丘放浪的舞蹈。陳玉娟兩眼迷離,膝蓋處熱乎乎、濕漉漉的,被劉穎的淫水完全打濕了。而她的肉縫,也被劉穎無意間的鼻子和下巴碰到。看着胯下乾妹子淫蕩的錶演,聽着她誇張的呻吟,蕩意慢慢湧了上來。
“娟姐,你也來吧?”
我注意到老師眼神迷離,鼻翼微顫,心中一動,老師發情了吧?
“嗯……”
不經意間,陳玉娟放鬆了心神,卻被我鑽了空子。
“啊!”
陳玉娟的大腿上綻開了紅花,距離高了一些,並不十分痛楚。
“舒服吧?”
我用誘惑的語調勾引着老師,“我們繼續?”
“嗯。”
這次是肯定句。微微發癢後,皮膚並未告警,反而很是舒服。但隨着蠟滴的逐漸發熱,陳玉娟的聲音也帶上了顫音,顯示着肉體所受的痛苦。
我將蠟燭在兩個女人上麵來回擺動,紅色的梅花依次綻放,時而在劉穎的臀部,時而在陳玉娟的大腿處。不一會兒,兩個女人相應部位已經被一層薄薄的紅蠟所覆蓋,和週圍白膩的皮膚相映成趣。
蠟終於滴完了,兩個女人的呻吟卻還沒有停止。我的雞巴早就硬的不行了,我慢慢對準劉穎的菊門,將龜頭上的粘液塗抹在上麵。
“不要,不要插!”
感到菊花處被一根火熱和濕滑的東西頂住,劉穎興奮的渾身顫抖,嘴上卻在拒絕。她的雙手卻主動的探到自己的後麵,用纖纖玉指將自己的兩半臀瓣掰開,方便我的進入。
“操你媽的賤屁眼!”
我嘴裡罵着,試探着將自己的龜頭對準劉穎的肉洞,往裡麵擠了進去。畢竟是以前進過一次了,這次我的肉棒輕車熟路的就鑽進了女人的直腸。
劉穎感到屁眼一張,便被一隻熱烘烘的鐵棒強行分開。隨即肛門處的括約肌本能的收縮起來,想將異物排泄出去。
“小珍珍,操你媽的屁眼好緊!爽死我了!比你的騷屄可強多了!”
“主人爽了就好!那就請主人慢慢享用穎奴的下賤屁眼吧!”
劉穎輕搖着屁股,適應着體內的肉棒。隨着屁股的擺動,已經冷卻的梅花紛紛脫落,順着臀部的曲線滑落到地上。
“不嘛,我也要!”
陳玉娟慾火正旺,看到小色鬼和乾妹子搞的有聲有色,自覺受了冷落。她撅起自己的大屁股,朝我搖着,“主人,賤奴要你的雞巴。”
“你還不是我是性奴呢,怎麼叫我主人!”
“你個壞蛋,故意逗我!快來操我吧!”
“怎麼,你的小屄不疼了?”
“不疼了,就是癢,癢的很,請主人你給賤奴我止止癢啊,主人,你放心,我的小屄比這個賤貨的屁眼可強多了!”
聽到老師吃醋了,求着要我的雞巴,我快高興瘋了。我摁住劉穎的屁股,不讓它亂動,緩緩將雞巴抽出。
“啊,不要走啊!”
劉穎感到了一陣空虛,扭頭哀求道。
“賤貨,給我舔身子!”
我埋頭下去,將手指沿着老師的陰唇劃了一根圓圈,陳玉娟條件反射般的將屄口張開,等待我的插入。
“玉娟婊子,我對你的賤屄沒啥興趣,我想玩玩你的菊花,願意嗎?”
“隨便你!”
停了一下,陳玉娟卻突然轉變了口風,“那裡,不行!”
“哦?為什麼呢?”
我的手滑向了老師的屁眼處,在菊花的花瓣上滑動,讓那皺褶一陣顫抖。我的手捏起皺褶,往上菈起,放開。
“我還沒準備好呢。那裡臟!”
“我不嫌你臟!老師,我倒覺得你的菊花很香呢!”
我將鼻子湊近了老師的屁眼,一股人類肛門特有的臭味撲鼻而來,但再情慾的刺激下,我將它當成了一種對性慾的刺激。
“不要,不要舔啊!”
陳玉娟覺得屁眼一涼,一根又濕又軟的東西頂住了自己的菊花,還一動一動的。這是小情郎在給自己舔屁眼呢!好癢,好舒服,但是……
“騷貨,你不要動,讓我好好嘗嘗你的菊花。”
“主人,你別急啊,等到……再獻給主人你!”
陳玉娟兩腿打顫,屁眼處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差點栽倒。
“等到什麼時間?我沒聽清。”
我擡起頭,疑惑的問。
“這個賤貨!竟然敢反抗主人您!看我不把你的菊花插爆!”
劉穎看我和陳玉娟一副郎情妾意的樣子,吃味的不行。
小惡棍將雞巴從自己的屁眼裡抽出來,竟然去給陳玉娟舔屁眼!她都快嫉妒死了,此刻她感到終於有機會錶現自己了,拿起一旁的假陽具去戳陳玉娟的屁眼。
“滾開!”
我一把將劉穎的手打落,“這沒你他媽的啥事!繼續給我舔!”
“等到你給我女兒開苞的時候,我再將我的菊花獻給你!”
陳玉娟扭過身子,趴到我耳邊,輕輕的說。
“啊?哈哈哈,好個娟奴,你可真會討好你主人啊。不錯啊,這個創意我喜歡”我的心情好極了,為老師的變化開心至極,“娟奴,別害羞啊,你大聲些,讓穎奴也聽聽你的誠意。”
“我,我要將我的處女屁眼和女兒的處女之身一起獻給主人!”
不知是疼的還是臊的,陳玉娟痛哭出聲,梨花帶雨,真是美極了。
“什麼?”
劉穎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女兒?梅梅?”
“怎麼,你奇怪嗎?你看玉娟婊子多忠心呢,把自己的女兒獻給主人操。劉姨,你願意嗎?”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