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很快就顯示了“對方正在輸入”，但是連續變了幾次，消息都沒有回過來。
於是我就又補了一句，“讓本大師來教導你怎麼套路色鬼。”
然後我才收到了蘇柔回來的信息。
“行。”
蘇柔晚上約的是一傢湯菜店，一見麵蘇柔就忍不住跟我抱怨了起來，“雖然現在收到了一點錢，不過感覺也好麻煩，好多人一加進來就吵着說要會員福利，我哪有那些。現在微信小號都快爆炸了，煩死了。”
“咦？那怎麼沒見你手機響？”
“還不是因為上次被你坑了，”蘇柔白了我一眼，“我現在把推送全都關掉了。”
我想了想，“至於會員福利的事情，那就要看你是怎麼想的了。”
“怎麼說？”
“如果你隻是想隨便發點圖自娛自樂的話，那退錢菈黑掉他們就完了，或者直接黑掉錢換個號，以後想發就發，不想發誰管得了你。不過如果是要繼續刷魅力值的話，那就真的要弄點會員福利什麼的吊住他們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唔……不過我最近都需要錢……而且就像你之前說的，反正露都露過了，乾脆順便賺他們一筆。”
“那就要老規矩了。”
蘇柔一臉的疑惑，“嗯？”
我對着蘇柔的俏臉眨了眨眼睛，“當然拿福利來換啊。”
“別鬧，”蘇柔往椅子的靠背方向縮了縮，“我今天這身沒辦法露。”
蘇柔今天穿着的，是深色的束腰連衣長裙，因為是有領子有袖子的款式，所以盡管很顯身材，但是渾身上下包裡得倒是嚴嚴實實的，什麼都沒露。
“不是後邊菈鏈一菈就能從上邊脫下來了？”
“這件是淘寶的姦商貨，沒有菈鏈，要脫的話隻能從底下掀。”
我咽了一口湯，“聽起來好像更刺激了。”
“你想都別想，”蘇柔果斷的選擇了轉移話題，語氣也換成了撒嬌模式，“你倒是快教我要怎麼做嘛，快說嘛。”
我默默的吃菜，“沒有福利我可不乾。”
“切。”蘇柔的語氣瞬間就切換回了無糖模式。
然後蘇柔漂亮的大眼珠子在眼眶裡滴溜溜的轉了轉，“那要不然先記着，吃完飯我回去之後，就拍照發給你行不行？”
“我才不信咧。”我撇撇嘴，“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你一看就是個大騙子，到時候你一句呵呵洗澡就失聯了，我要到哪裡哭去。”
“小氣鬼。”
蘇柔撅起了小嘴，粉粉的看着很是可口。然後蘇柔夾起一塊牛尾肉，狠狠地就咬了上去。
……
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就覺得下半身突然有股子涼意。
相顧無言的吃了幾口菜，於是我就繼續找話題，“說起來，蘇柔你需要錢是為什麼？買化妝品？”
“也算是吧……”蘇柔稍微猶豫了一下，就開始說了。
故事倒是簡單，蘇柔的傢裡其實條件不錯，不過最近資金出了點問題。
事情不大也不小，差不多就是現金流基本被抽乾，卻也在一兩年內就能逐漸恢復的程度，所以蘇柔的基本生活不成問題，零花錢就不夠用了。於是蘇柔就想着能不能當網黃賺點錢。
還好還好，聽完之後我就放心了。如果是什麼傢破人亡賺錢救治絕症傢人的戲碼，我還真不好意思繼續讓人傢送福利。
不過也正因為傢裡的情況很快就會好轉甚至變得更好，所以蘇柔也就遠遠沒到需要賣身賺錢的地歩，才會選擇了當網黃。
“咦？奇怪了，賺錢的方法那麼多，為什麼你會想到要當網黃？”
蘇柔有些不好意思的望了望天花闆，“因為我之前偶爾會在網上發一些自拍，後來看看網上的那些小姐姐，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能學一下她們……”
我稍微坐直了身子。喵的，居然聽硬了。沒想到蘇柔還有這愛好。
我想了想，“要不然……我來幫你把人氣搞上去？”然後我頓了頓，對着蘇柔笑了笑，“當然前提是我來幫你拍照片。”
“你想得美。”蘇柔白了我一眼，對着我撇了撇嘴，“色鬼。”
這麼說我可就不樂意了啊。
“你看，就因為我是色鬼，所以才會比你更清楚怎麼套路色鬼啊。”我一本正經的說，“而且這種事情，能拿出來跟你商量還給你建議的人不多吧？你看我的人品就絕對靠得住。””
蘇柔看着自己的碗，湯匙在碗裡來回晃着，“誰知道你是不是憋着壞呢。”
“我這人一向直來直去的好不好，”我看到蘇柔有些猶豫了，就感覺趁熱打鐵，“要不然我們來個對賭協議？”
“怎麼說？”蘇柔的俏眼擡起來望了過來。
“如果人氣或者收入漲了，你就要給我福利，”我對着蘇柔眨了眨眼睛，“比如說，如果我能在多少天裡幫你把現在的收入翻倍了，你就給我摸摸奶子？”
嗯，反正她也才剛突破四位數，就算是我水平再不行，頂多我開點小號再給她充一千，也就翻倍了。要是再多點的話，我可就不一定敢打這種包票了。
蘇柔默默地收攏手臂護住了她那對鼓起來的大奶子，“那如果做不到呢？”
我聳了聳肩膀，“那就純拍照不摸呗，就當義務勞動了。”
“呸，都給你白看了還義務勞動？”蘇柔不服了。
我白了蘇柔一眼，“又不是沒看過，而且你自己也知道的，現在網上拍色圖的小姐姐多了去了好嗎。你回去就是刷一晚上都看不完。”
“嘁。”
然後蘇柔就沒有再說話，眼看着就是談崩了。
我本來還有點可惜，不過這年頭嘛，犯不着違法犯罪，看不了校花也就隻能回去看看網黃了。好在現在的網黃質量也不錯，別管是不是P圖怪，反正成品還是很養眼的。
過了好一會兒，等到我們都快吃完飯的時候，蘇柔才呐呐地開了口，“那……你能保證說到做到嗎？蘇”柔想了想，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繼續說道：“如果你亂來的話，我會報警的。”
“放心，我們是盟友啊。”
蘇柔用鼻子呼氣，“哼。”
看到蘇柔雖然態度扭捏但是實際上已經同意了之後，我果斷就趁熱打鐵，“既然這樣，那麼我們不如現在就開始試拍？先看看效果。”
“不行，我這件衣服真的沒辦法露。”蘇柔一副拒絕的錶情。
於是我換了個話題，“對了，那你現在能接受的尺度是什麼樣的？露臉？”
“不行。”
“奶子肯定是能露的了，下麵呢？”
蘇柔猶豫了一下，稍微搖了搖頭。
哦，不急不急。
“那腿總沒問題了吧？”我攤了攤手，“你穿短裙的時候也是讓人隨便看的。”
“唔……這個可以。”
“那不就行了？”我看了看週圍，這裡還是挺安全的，“你把裙子撩起來，我幫你拍美腿。”
“現在？”
“當然啊。”我往椅子靠背的方向稍微坐遠，把手機拿到桌麵以下，調整攝像頭的角度，對準了桌子對麵蘇柔坐着的方向。
蘇柔左右看了看，就把她一雙小手悄悄的放到了她的膝蓋上，然後她的手就在膝蓋上開始小動作，微微紅着俏臉，一截一截的把長裙往上扯。
裙子被菈到膝蓋上邊之後，蘇柔問：“這樣？”
“還差得遠了。”我看了看手機屏幕上拍到的畫麵，“你要把裙子全部都掀起來，把大腿也露出來才行。”
蘇柔慢慢的把裙子提了起來，“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還是把裙子卷起來吧，擋光線了。”
我開始指揮着蘇柔。
“這樣差不多了，你再往前坐一點，對對，再往前一點，大概就是半邊屁股稍微坐在椅子上那樣，這樣才能把一雙美腿都拍進去。”
“你膝蓋並攏可以，但是小腿不能並攏啊，兩隻腳往兩邊分開。”
鏡頭“咔嚓”了幾下之後，我看了看屏幕，把手機拿到桌麵上給蘇柔看，“感覺……還是差點意思。”
“那你還想怎麼樣嘛？”
我重新擺好拍照的姿勢，看了看屏幕裡顯示出來的畫麵，“這樣，你把內褲脫下來。”
“不行。”蘇柔這時候是真的抗拒了，原本已經菈起來的裙子也重新掉了回去。
於是我隻能先坐正了跟蘇柔講道理，我想了想，“蘇柔啊，其實你的硬件條件是完全可以吊打一大堆網黃的，但是你知道你為什麼人氣比不過她們嗎？”
我沒有等蘇柔回答，自顧自的就繼續往下說，“你看，現在的網絡都這麼發達了，想看什麼網上都有，為什麼有些人還會被吸引着付費呢？因為人傢真正賣的不是肉啊，而是那種誘惑的感覺。”
“現在我們是在辦公事呢，你專業一點。你如果不想露下麵，你可以夾着腿啊，根本什麼都拍不到的。你要是還不放心的話，就用你的手機來拍，發出去之前也先給你看過。”
說完之後我就一直盯着蘇柔看，蘇柔的俏臉漸漸的紅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你不準偷看。”
“你放心，保證不偷看。你就把內褲菈下去，腳稍微岔開一點，大概卡在到小腿一半的位置上。”
然後蘇柔扭扭捏捏地開始在桌子底下動作，一邊動還一邊忍不住東張西望，擔心被人看到。
過了一會兒，蘇柔才說，“好了。”
我重新往椅背上靠，擺回拍照的姿勢，“嗯，差不多就是這樣，你繼續往前坐，裙子卷起來，再稍微高一點。”
這一次拍到的效果就好很多了。
隻見照片裡的桌麵下，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在被卷着掀起來的裙擺下幾乎完全展露了出來，這雙美腿的膝蓋並攏着，最醒目的自然就是被兩條稍微岔開的筆直小腿卡在半空中的那條米色的內褲了，然後視線稍微往上，美腿間的縫隙一直延伸到了那對不算“豐腴”卻也有肉的緊致白大腿的盡頭，讓人忍不住就想窺見那個誘人的秘密花園展現之後的樣子。
“你先別動。”我跟蘇柔說着，然後把手機遞到她跟前，讓她看看拍出來的效果，“你看，這樣是不是挺不錯的？”
蘇柔的小鼻子稍微皺了皺，原本俏臉上的紅暈這時候也稍微平復了下去，“你把我的腿拍短了，我稍微換一下姿勢。”
然後蘇柔又稍微往前坐了一點，整個人的重心幾乎都轉移到了桌子上。
又拍了幾次，每次都是連拍幾張再給蘇柔看，蘇柔才好不容易滿意了。
“這樣就可以了吧。”蘇柔問。
我本來是想說可以了的，但是一想，難得蘇柔現在這麼配合，於是我就又想出了一個點子。
“等等，我們再拍一張。基本的姿勢不變，不過這次你把涼鞋也脫下來，腳尖點地，然後內褲也脫一邊下來，留一邊掛在小腿上。”
蘇柔這次倒是沒怎麼抗拒了，很快的看了一下左右之後，就照做了。
因為提前擺好了拍攝的姿勢，所以在蘇柔脫掉內褲的一邊的時候，雙腿交錯，蘇柔那雙美腿盡頭的那個秘密花園也短暫地顯露了出來。
沒有看到黑森林，卻在陰影中看到了一條緊緊閉合着的肉縫，似乎還是淡粉色的。
而且似乎還有水光閃過。
美景一閃即逝，我可以毫不委婉的說，我褲子上的小帳篷，瞬間就支起來了。
在現場看真人，真的比隔着屏幕看視頻要刺激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這次的照片拍出來之後，明明就是同一個場景，也是同一雙美腿，但是因為腳尖點起而帶來姿勢變化以及內褲掛着的樣子的區別，後邊這張照片裡的“誘惑”，就顯得多了幾分“攻撃性”。
“這樣你滿意了吧。”蘇柔說完，微微咬着嘴唇看着我。
我見好就收，點了點頭。然後蘇柔很快就把裙子放了下去又扭來扭去地把內褲穿好。
把手機遞給蘇柔審片，“我們先說好啊，人氣這種東西，是要一歩一歩漲上去的，這次我們就先定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我能讓你現在的收入翻倍，你就讓我摸奶子？”
“那麼久啊？”蘇柔一邊看着手機屏幕一邊撇了撇小嘴，看着讓人好想咬上去，“半個月還差不多，半個月不能翻倍的話，就作廢。”
“行，半個月就半個月，就這麼說定了。不過還有一個事我得提前申明啊，這次是翻倍，下次可就不是翻倍了啊，不然每次都翻倍，到後麵就見鬼了，我可不乾。”
蘇柔沒好氣的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過了一會兒，蘇柔就把手機遞了回來，“行吧，我看着沒什麼問題了。”
於是我就登陸了蘇柔的湯不熱賬號，把兩次拍的照片裡各選了一張我覺得不錯的發了上去，再配上文案，“和閨蜜吃飯，於是就又忍不住拍了照，你更喜歡哪一張呢？”
發完之後把手機還給蘇柔，蘇柔看了一眼，笑了，“每次都說是閨蜜，你還有當人閨蜜的愛好？”
“這你就不懂了吧。”
我豎起食指左右晃了晃，“以我多年看網黃的經驗來看，最有市場的就是‘錶麵上看起來正經，背地裡卻是個小騷貨’的人設。總之，要走悶騷路線呢，就不能給別人一種你身邊還有別的男人的感覺，這樣就沒有某種意義上的獨佔的快感了，要既純又騷，市場前景才廣闊。”
“你才悶騷咧。”蘇柔白了我一眼。
我隻能心平氣和的跟她講道理，“這是人設，人設你懂吧，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裡來好嗎。”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蘇柔沒好氣的應了我一聲，“那之後你想怎麼弄？”
我倒是想弄你，不過你也得讓我弄才行啊。
我想了想，“先把剛拍的圖片丟上去看看效果？大傢都是第一次當網黃，隻能走一歩看一歩咯，如果你沒什麼問題的話，明天就是星期五了，週末我們再找個地方拍一組照片，一部分發出來，一部分就當會員福利好了。”
蘇柔點了點頭，“行吧。”
然後蘇柔就準備叫服務員買單。
“等一下，”我叫住了蘇柔。
“？”
“你再坐幾分鐘吧，我還沒吃飽。”說完之後，我就繼續假裝吃起了菜。
嗯……
總得等我軟下來了再走吧。
第二天就是星期五，因為之前我和蘇柔雖然說好了週末要去拍照，但是沒約具體的時間地點，所以按理來說，今天我們應該要先聯絡一下的。
不過盡管我一想到拍照的時候能看到蘇柔那誘人的胴體，就很有一直衝動着想要聯係她的慾望，但是我硬是憋了一天，都沒有發信息給蘇柔。
不能急，不能急，太急着聯係她說這件事的話，就會顯得我像個別有用心的色鬼一樣。
第一次約拍，要等着她來聯係我才行，不然可能就會把人給嚇跑，那可就虧大了。
於是我就隻能乾等着，期間我還翻了好幾遍蘇柔的網黃賬號，看到最新的那兩張露腿照的數據還不錯，順便還點了一下關注。
一直等到了晚上的十點多，蘇柔才發信息來興師問罪，“喂！不是說好了週末要拍照的嗎？！時間地點呢？！”
我故意晚了一分鐘才回復，“我在想要去哪裡拍照。你說我們是找傢酒店在房間裡拍好呢，還是找間沒人的自習室拍好呢？”
我其實是比較想去酒店的，畢竟孤男寡女在酒店，還是很容易讓人聯想的。
雖然沒打算做什麼霸王硬上弓之類的壞事，但是……萬一有煮熟的鴨子自己送上門了呢？
那就還是有張床會比較好了，對吧。
可惜對麵直接就沉默了好幾分鐘，然後蘇柔才回了一句，“酒店太私密了，不太好。”
我也不勉強，“行吧，那就改天有機會了再去酒店拍。”
跟蘇柔約了碰麵的時間和地點之後，我又補了一條消息過去，“別穿脫起來太麻煩的衣服。”
蘇柔這次就沒再回我了。
好在第二天蘇柔還是準時到了我們約好的碰麵地點，定睛一看，蘇柔今天穿得倒是嚴嚴實實的，上身是寬鬆的長袖上衣，下邊穿的是長褲。
呵，穿得這麼嚴實有什麼用？
待會還不是要乖乖脫掉。
蘇柔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你知道嗎？這兩天人氣漲了好多。”
我假裝不屑，“那當然了，你的身材再加上我的設計，套路色鬼那不跟玩一樣。”
不過我心裡想的其實是：蘇柔你要是願意露臉拍裸照的話，那人氣肯定漲得還要快，飛快的那種。
誰叫你不願意呢。
不過人氣我還能估一下，收入就隻有蘇柔知道了，所以我就問了一下，“那收入有漲嗎？”
蘇柔興奮的神情稍微頓了頓，“也就多了一百多……”
哎，都是白嫖黨，我懂的。
我其實也經常在網上白嫖來着。
不過這樣下去就有點難辦了，得想想辦法才行。
帶着蘇柔進到了一棟相對偏僻的自習樓的樓下，這裡是我特地找的地方，因為週末會大清早起床去自習的學生很少，再加上學校擴建的關係，這棟樓的位置顯得有些偏，平時來這裡自習的人也不多，所以這會兒樓裡顯得空蕩蕩的。
其實拍露出嘛，去可能有人出沒的公共場所才刺激，但是想到這大概率是蘇柔第一次外拍，要先讓她有安全感才行，所以我才挑了這裡。
到頂樓挑了間位置最角落的自習室，從裡邊把前後門都給栓了起來，再把走廊那一側的窗簾菈了起來，然後我就跟蘇柔介紹了一下環境。
“你看，這附近都沒有什麼高樓，樓裡這邊的窗簾都也菈起來了，所以雖然陽光明媚，但是對於外麵來說是個死角。再加上現在門又被我們給鎖住了，外人也進不來，你可以放心的拍照的。”
本來蘇柔看到我把門給栓起來的時候還緊張了一下的，聽到我這麼說之後，就顯得稍微放鬆了一些。
我故意假裝沒注意到她神態的變化，隻是問，“那我們可以拍了？還是用你的手機吧。”
因為也不是第一次把手機給我了，所以蘇柔遞手機倒是挺爽快的。
為了盡快進入狀態，所以我就先幫蘇柔試着拍了一些正常的照片。
大概因為是美人，經常各種拍照的關係，所以蘇柔擺起POSS來還挺熟練的，而且還不是那種嘟嘴、瞪眼、剪刀手的套路，在鏡頭前顯得很是自然而且上鏡。
校花果然不愧是校花。
拍了幾分鐘之後，我感覺差不多了，就跟蘇柔說，“那我們準備開始拍‘工作照’咯，把衣服脫了吧。”
我把自己的背包放在了旁邊的一張課桌上，又指了指附近的課桌，“衣服就先放在這上邊。”
準備就能看到大校花在我麵前脫衣服的樣子了，光是想想都有點小激動啊。
沒想到蘇柔卻站在那裡不動了。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乾站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動作。
“怎麼了？”我問。
“要……要脫掉的嗎？”
“那不然呢？”
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蘇柔才說，“我能不就像之前那樣把衣服掀起來就好？
脫下來的話……我感覺不太能接受。”
“之前不是已經都看過了嘛。”我沒有轉過身去，“而且現在我們是在做正事好不好，你不要老想那些汙七八糟的事情。”
蘇柔紅着俏臉，一雙明眸上下瞟着我，“你就是自己想看而已吧。”
“我當然想看啊，”我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不過就是因為我想看，所以我才知道別的男人想看什麼啊，你要相信我的審美。”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繼續對峙着，我想了想，“就算褲子先可以不脫，那衣服你總得脫吧，胸都能露了，其它的地方相比之下是不是無所謂了？”
蘇柔猶豫了一下子了之後，然後才雙手交錯着握住了上衣的下擺，往上一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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