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人流湧動,往來不息,一片繁華的景象,似乎無論外界怎樣,哪怕改朝換代,也不曾受到什麼大的影響。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也不管那些大人物們鬥得怎樣了,人們總是要生活的,不是麼?
街上的行人,客棧中的旅客,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增多,若是一城一池,這也沒有什麼罕見的,可若是整個都城方圓幾百裡都是如此,這便是天下有變,風雲際會的前兆了。若是再到客棧、茶館聽一下這些日子的話引子,便會曉得些許緣由了。原來這一切,皆是因為一個武林大會。
若說這武林大會,在這百年之內也舉行了好幾次了,爭奪《九陰真經》、推舉武林盟主、抗金等,都舉行過武林大會,隻是卻從未有如此規模,這次的武林大會是為了什麼呢?
討伐魔教!
魔教,一個很久遠的詞彙了,百年前,在少林、武當、峨眉等幾大門派的討伐中損失殆盡,自此便銷聲匿迹了。就算魔教死灰復燃,需要如此大動乾戈嗎?
當然,如果你是武林中人,便不會這麼想了。
一個月前,魔教中人突然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滅掉武當,宣告魔教的復出。次日,臨近的華山、衡山等五大派聯手討伐,卻一日間全軍覆沒,兩日之內便被連根拔起。而後,連滅少林、峨眉等江湖大派,所過之處,血流成河,雞犬不留,一時間橫掃天下,勢不可擋,以九幽谷為總壇,半個江南都被其佔據。
如此迅速的擴張,整個武林正道都被打懵了,繼而群起憤之,聯合討伐,就連以邪道著稱的日月神教都蠢蠢慾動。可是,就在即將討伐的當口,魔教教主臧頂天卻第一次走出九幽谷,孤身一人進入日月神教,次日,便傳出消息:任我行已死,假死的東方不敗也真死了,日月神教上上下下近千教眾,無一幸存。
臧頂天,一人便將日月神教滅門。日月神教,這個武林正道頭痛了幾十年,教眾近千的邪道第一大教,就這樣徹底湮滅,被一個人滅門了,就連武功登峰造極的任我行和東方不敗都沒有幸存,這是何等的功力?簡直聞所未聞!一個人,就算武功再好,又怎麼可能殺死上千人?這是人力所能達到的嗎?
日月神教被滅,這本來是武林正道所期望的,但臧頂天單獨一人滅了神教的霸氣,卻仿佛一塊巨大的岩石壓在人們心頭。直到第二次華山論劍後,這塊巨大的岩石瞬間變成了一座不可抗衡的大山!因為唯一幸存者的郭靖郭大俠傳來的消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四大人物聯合起來,竟不是臧頂天一人之敵!雖說今日的北丐換成了郭靖,西毒也是歐陽鋒的傳人,但誰不知郭靖的武功比之洪七早已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個臧頂天還是人嗎?他修煉的是什麼神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華山之上,東邪、西毒和南帝都死了,臧頂天還是因為要郭靖替他傳話江湖,才留得一命,要不然,失去了父親、又要失去了丈夫的黃蓉怕不是要心碎而死?
看着那被臧頂天離去時,一掌震塌的華山山頂,本來叫囂着討伐魔教的武林中人,一時間都沉默了,繼而便有了這次武林大會。
魔教,這個銷聲匿迹了上百年的教派,忙於各種爭鬥的武林中人,幾乎要忘記了它的存在,但是現在,卻被它逼得近乎絕望!沒人知道現在的魔教到底壯大到了什麼程度,這百年來,它是怎樣發展的,更沒人知道還有誰能對抗得了臧頂天的?就連朝廷,在這個內憂外患的敏感時節,也顯得極為慎重,直到現在也沒有發聲討伐……
其實,有眼光的人都知道,不是不討伐,而是無力討伐,不敢討伐了。朝廷,也已經不是過去的朝廷了,皇帝無能,貪官腐敗,經濟低迷,軍權旁落,小心翼翼地維持着名義上的統治,不敢稍有妄動,又哪裡會去討伐什麼魔教?名義上是朝廷,真實情況卻連一方諸侯都不如。
朝廷勢微,各諸侯軍閥割據一方虎視眈眈,馬賊、山賊、盜團也紛紛聚成堆,佔山為王,武林正道各勢力因為魔教的崛起而人人自危,本來就不穩定的局勢,因為魔教的出現而變得更加混亂,隨時候有可能因為一件事情引發天下大亂,這便是如今的天下大勢了。
亂世之象已成,諸侯混戦是不可避免的,但在這之前的各種試探、聯合還是需要的,尤其是對魔教,各大勢力幾乎一無所知,於是便借武林大會,各路人馬集會碰頭,順便探探魔教的深淺。因為誰都知道,這次的武林大會,魔教是一定會來的,說不定臧頂天也會到。
八月初二,地點在當今南宋都城臨安,由僅存的五大門派(丐幫、鐵劍山莊、唐門、萬蟲谷、藥王谷)共同組織,還有一個月,時間不可謂不長。好在魔教似乎也對這次武林大會有些興趣,有默契地停止繼續進攻。
魔教暫時停止進攻的歩伐,令武林中人都鬆了口氣,這才有閒心去關注些感興趣的小道消息。比如,聽說逍遙寨的大當傢前些日子在一個女人身上精盡人亡了;比如,聽說終南山活死人墓的仙子小龍女也要來參加武林大會,而且楊大俠沒跟來;比如,某位仁兄冒死盜得丐幫幫主黃蓉的杏黃肚兜一條,叁日後在寶月閣拍賣;比如不久前被抄傢滅門的戶部侍郎範雲德的叁夫人,美名滿京城的殷素秋並未身故,而是帶着十幾歲的侍郎獨子出現在福建一帶,而且現在好像正重往臨安而來,而眾所週知,這位臨安城叁美中排第一的大美人,有詩美讚:“氣質美如蘭,才華馥比仙”的殷素秋,是一個普通女子,手無縛雞之力……
陽光越發毒辣了,但在小販們的叫嚷聲中,街上的行人卻漸漸增多。人來人往皆為利,似乎在這途中沒有什麼能讓人駐足停留,然而總有例外,就像遠處那馬上坐着的絕世猥瑣男。
之所以說絕世,是因為每一個看見他的人,在短暫的失神而導致的大腦空白後,往往第一個念頭就是:這輩子第一次見識……
如果說衣衫不整可以原諒,長得醜、矮小、猥瑣可以原諒,口齒流饞甚至於胯下那個高高聳起的帳篷都可以原諒,那他那雙爪子時不時的撸屌動作,以及在低低的賤笑下淫根大膽的挺動,就是無恥之尤的鐵證了。哦,老天,他又在挺了,看他那動作,那錶情,這又怎麼是無恥所能形容的?
老頭兒坐在馬上嘿嘿傻笑着,轉頭看了看身後的那頂轎子,想到裡麵那嬌滴滴的美人兒,昂揚的醜物不禁越發硬挺,他淫邪地撸了撸,換來週邊行人的陣陣感嘆與唏噓。
還是外麵的花花世界好啊,想到他那兩個同行,以及叁人間的賭約,不禁對這次臨安之行越發期待了。
他叫婁叁,很不起眼的一個老頭兒,但往街上一放,卻很是起眼,光那舉止,就每每令人感嘆。老人感嘆吾輩不凋,中年感嘆前輩未老,就連那些失戀傷感的小青年,也對未來重新充滿了希望,感嘆人間尚有真愛在。
可是,又有誰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呢?魔教叁大淫賊:玉真子、劉正、婁叁腿,他便是其中的婁叁腿。
半個月前,叁人從魔教下山,定下賭約後便化名離去,約定武林大會之時,在臨安相見。這叁大淫賊自小浸於淫道,手段層出不窮,雖說功力不怎樣,但饒是武功高強的女俠,也少有逃脫,隻是這幾年來被教主下令不準外出,因而江湖未有所聞。
這次下山,教中也沒安排給他們什麼大事,看來知道他們有幾斤幾兩,倒是馬長老特意囑咐了他們幾個美人閨名,要他們施展手段一一擒來,為深淵地獄增添幾朵花魁,叁人自是滿口答應,這也是賭約的由來。
婁叁搖頭晃腦地哼着小曲兒,料想着臨安會麵時的情景,卻不知道劉正自是精心策劃後一舉成功,摟着黃蓉的美艷火辣的肉體,沒日沒夜地翻雲覆雨、姦淫蹂躏,呈足了淫威!但玉真子卻是出了意外,不但行淫未遂,半路又殺出個淫道中的老前輩和他爭搶,現在連美人都丟了,可謂事事不順。
閒話不多說,卻說婁叁身後那轎子中的,正是這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戶部侍郎府抄傢滅門案的範傢僅存的兩個幸存者——前戶部侍郎範雲德的叁夫人、臨安第一美婦殷素秋以及範雲德的獨子範顯。
……
看着繁華不遜於臨安城的街市,殷素秋芳心卻滿是一片淒苦與自責。堂堂當朝戶部侍郎,卻未料有一日間會禍從天降,範府全傢老小锒噹入獄,男子候斬,女子候娼,猶如晴天霹雳!而這一切的源頭竟是因己而起!總管尚書嵇鸾之孫嵇霸,貪婪自己的美色,先設下圈套以貪贓枉法的罪名將老爺送入天牢,再以範傢傢眷男女老小共六十叁口人命逼迫自己委身與他,年僅十五六歲的一個少年,竟然如此霸道與無情!
為了範傢的六十叁口人命,自己無奈答應於嵇霸嫁入嵇府,本已認命,準備葬送自己的冰清玉潔之身來換取範傢傢眷眾人性命,不料新婚之夜突生變故,有江湖義士夜闖嵇府、出手相救,自己與顯兒幸得脫身,藏身於禮部尚書林萬曦府中,最終成功逃出臨安城。
而在看了丈夫被捉時匆忙交給自己的那封信書後,才大致知道範府慘事的真實緣由:丈夫範雲德早前得獲總管尚書嵇鸾貪贓枉法、意圖謀反的罪證,正在暗中策劃將嵇鸾彈劾一舉扳倒,不料不知被何人出賣,嵇鸾老賊得知後便是先下手為強,羅織罪名將老爺送入天牢,追尋證物去向。而嵇鸾貪贓枉法、意圖謀反的罪證,就在老爺的一忘年摯友、江南西路隆興府的闵太尉手中。那是一個密匣,就連闵太尉自己都不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隻是奉老爺的密令秘密保管,而鑰匙現在就隻有自己知道在哪裡!可憐老爺還沒找到適當的時機彈劾邢嵇鸾老賊,便已被他害死了。
逃出了臨安城,一路顛簸,終於是到了隆興府,在闵太尉那裡拿到了那裝有罪證的密匣,現在便是要重回臨安城,尋機將嵇鸾老賊罪證呈於聖上,將嵇鸾扳倒,為丈夫及範傢老小報仇雪恨!同時也是為了顯兒,不能讓他身為範雲德之子,一輩子躲躲藏藏的,擡不起頭來。
想到顯兒,殷素秋看了看身邊坐着的少年,少年看到她在看他,不禁露齒一笑,笑得自己一陣心痛。十四歲的孩子,剛到和她一般高,卻受了池魚之災,由天堂瞬間掉入地獄,好在平時也隻跟自己親,要不然這麼大的變故還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這一路艱難險阻,實不足為外人道,兩人相依為命,感情日深。本來在隆興府,自己是準備將顯兒托付給闵太尉,可自己身為女子比較敏感,從那闵太尉看着自己時的目光感到不安,那目光盡是毫不掩飾的貪婪!在自己拿到密匣後慾告辭之時,這闵太尉便原形畢露,竟令手下將自己及顯兒軟禁在他的府中,當晚更是在顯兒麵前,便強行要對自己行那苟且之事!千鈞一發之際,幸好有他……
想到了“他”,殷素秋手掀開了轎子垂簾的一角,看了看前方的婁叁,輕輕地嘆了口氣,那一夜,千鈞一發之際,婁叁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突然從天而降般、叁下二下便使藥迷軟了闵太尉,挾持着闵太尉做肉盾,自己帶着密匣與顯兒跟着他逃了出來,剛開始以為他也是個江湖義士,想到還要重回臨安,一路風險重重,便央求他一路護送自己兩人到臨安來,他爽快地應允下來。於是叁人同行,往臨安而去……,自己與顯兒倉惶逃離闵府,身上沒有半分銀兩,更別提什麼隨身衣物,這一路幸好有他,自己與顯兒兩人吃的用的、看自己走路辛苦買馬匹買轎子、還給自己與顯兒買了幾套衣衫……
他是幫了她,也幸好這一路有他,可是……可是他居然對自己做那種事……,雖說還沒真個給他……,但自己對得起死去的老爺嗎?想到這裡,殷素秋芳心又是羞愧又是不安,不禁暗暗自責,也不知是對是錯?
密林中……
已是日鋪時分,尤八悠悠地醒了過來,看到身旁被自己狠狠姦淫摧殘了整整一日一夜的黃蓉依然是沉睡不醒,那美人海棠春睡的樣子極為好看:隻見她曼妙身段凹凸有致,肌膚盈白如粉雕玉琢,因是習武之身的原因,渾身上下再不見一分多餘累贅。小腹雖因生育過孩子有了稍稍少許贅肉,但無損其婀娜多姿;閉着眼兒柳眉緊蹙,櫻唇小嘴吐氣如蘭,那美人含憂的風姿,更令人心中升起憐惜的渴望;呼吸間高挺的酥胸隨着起起伏伏,那乳尖的兩粒嫣紅嬌嫩的乳頭,誘人非常,怎麼看怎麼愛就想一口咬下去;尤其那雪白無瑕、筆直修長的一雙美腿,股間汁液白漬盈然,經受太多雷霆雨露的桃源洞口兩片腥紅的肉唇瓣兒紅腫着、正像一張小嘴似的不住微微收縮,擠吐一縷白液緩緩流出,大腿根間滿是汙漬斑斑……
尤八欣賞着這一幅美人春睡圖,下身那又長又粗的大肉棍早已怒挺,就好似猛虎撲羊,熟睡着的黃蓉又再次落入淫賊的魔爪……
慘遭一日一夜的瘋狂姦淫後,黃蓉實在是太累了,就算在沉睡中被尤八肏得嬌喘籲籲,呻吟連連,淫水流淌也沒有醒過來。尤八把沉睡中的黃蓉狠狠地肏了一炮,又濃又燙的大量精液把蜜壺裡子宮內重新又灌得滿滿的。感覺稍有餘糧,尤八乾脆把還發硬着的大肉屌插入了黃蓉的櫻桃小嘴裡,一直捅到喉嚨底射精……
滾燙腥騷的粘稠精液這才把黃蓉嗆醒過來,喉嚨底傳來的陣陣惡心感讓黃蓉頓時乾嘔連連,紅潤的小嘴流出濁白色的精液,與同樣因為被灌滿精液,正在滿溢倒流的肉屄相映成輝,正是“上下同流好風景”!
夜幕緩緩落下,待滿天星辰後,守着範顯睡下的殷素秋又緩緩走出客棧,不知怎的,今夜她總覺得身子裡頭有些燥熱,一張俏臉都是紅通通的,“可千萬別是生病了!”殷素秋暗自祈禱。循着小手中捏着的紙條中的指引,不多時,她便來到今日她們曾有經過的一個牛棚子前。
推開門,一股牛糞味兒撲麵而來,殷素秋哪裡受過這種糟踐,不禁暗暗皺眉。
“夫人,你終於來了,我等了好久。”一個猥瑣的老頭坐在石槽上,兩眼放光地看着一身素衣的殷素秋,不禁把手伸到鬆垮垮的褲襠裡掏了掏。竟是婁叁!
殷素秋見他急色的猥瑣模樣,心裡不禁一陣厭惡,但想到還得靠他才能去到臨安城,不得不與他虛與委蛇、強顔歡笑。
婁叁見她站在那裡不作聲,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嘿嘿一笑,走過去,伸手在殷素秋那圓滾滾的挺翹豐臀上捏了一把,捏得她嬌呼一聲連忙躲開。婁叁淫笑一聲,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夫人請,我們到那草堆上快活。”
殷素秋橫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麼,舉歩往那草堆走去。婁叁看着她玉腿修長,蜂腰纖細,走動間腰臀擺扭、搖曳生姿,尤其是胸前那對顫顫巍巍幾慾墜落的碩大奶子,更讓人心跳加速,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極品尤物!這等貨色,就算尋遍天下估計也是用十個指頭就能數得清,若是把她壓在身下肆意淫辱,那滋味,光想想就直打哆嗦。
婁叁咽了口口水,伸手從殷素秋後麵抱住她的嬌軀,也不顧正在走動,粗長的肉屌隔着褲子使勁蹭着她圓滾滾的肉臀。殷素秋的身子一顫,掙紮了一下,非但沒有掙脫,反而被他纏得更緊了。婁叁雙腿無恥地夾着殷素秋的一條美腿,雙手穿過她的腋下,一把抓住那兩個沉甸甸的,柔軟無比卻又彈性十足的碩大肉球,整個身體如同猴子般掛在殷素秋柔若無骨的香醇嬌體上,死死地纏住她,胯下更是一聳一聳地做交合狀,興奮地頂戳着美人那膏脂肥膩的豐滿肉臀。
出身高貴,打小就嬌生富養的殷素秋何曾受過這種猥亵的淫弄,身子裡不禁也是一陣陣燥熱,酥胸前那雙色手的捏弄和臀後硬物的頂戳,令她喘息漸漸急促。隻是身為女子,本能的自律讓她壓下心中的慾望,但她又哪裡知道,慾望也是一種本能。
婁叁就算是個小老頭,也有百十斤重吧,他毫無顧忌地纏緊着殷素秋的嬌體,哼哧哼哧地戳弄,興奮地亵渎着心中的絕世尤物,可就苦了殷素秋。負載着着兩個人的重量,還要承受男人的亵渎,想到待會兒到那草堆上,自己還要屈從於他,在他麵前寬衣解帶,袒露出自己美麗的肢體,用這個男人喜歡的方法來逢迎他的肉慾,滿足他對自己身子的渴望,將那肮臟羞人的淫精穢液刺激而出,不知為何心中莫名其妙的竟然有些興奮,剛壓下的慾火瞬間更加強烈地引燃,勉強走到了草堆旁,緊繃繃的一雙玉腿都已經有些打顫。
範顯這幾天有些心神不寧,那是因為發現叁娘每天夜晚都會偷偷出去,而且回來後也從未跟自己提過。叁娘一直是自己心中的仙女,平時若是有人敢說一句她的壞話,自己就會跟他拼命。可是自己對她的愛意叁娘知道嗎?自己十四歲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了,有多少個輾轉難眠的夜晚,想象着她在自己胯下扭動着白嫩的嬌體嬌羞呻吟、婉轉承歡,有多少次偷窺她沐浴更衣,有多少次想要佔有她,一嘗那亂倫禁忌之果的滋味,自己那肉屌每天晚上噴發的都是對她濃濃的慾望啊!正因為如此愛着她,所以對她的一切都倍加關注,今夜終於忍不住裝睡,待她走後偷偷跟隨,正是要一探究竟。
眼看那個令他魂牽夢繞的窈窕倩影消失在一間草房中,範顯等了一會兒便再次跟上,看了看簡陋破舊的土牆,不禁心生疑惑。他不敢馬上開門,於是便把耳朵貼在門外,探一下裡麵的動靜,隱隱約約間聽到一陣陣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李堅心下好奇,小心翼翼地扒開一條門縫,眯眼望去,在看清那一幕的瞬間,他驚呆了!
……
一個女人,很美很美的女人,沉魚落雁、羞花閉月。美得讓人窒息!特別是她的肉體,欺霜傲雪的白皙肌膚在月光下散發着女人的嬌柔與魅惑,而趴伏在雜草地上的屈辱姿勢更是讓這具肉體充滿了吸引雄性本能的纏綿交配與淫虐慾望。
她一雙白嫩藕臂半曲,十指尖尖緊張地抓着地上的乾草,胸前垂下的兩個沉甸甸的碩大乳球上,一雙黑瘦邪淫的手深深抓進雪白乳肉內用力地擠壓捏弄出各種奇怪形狀,一頭宛如落瀑的烏黑秀發散亂披落着遮掩住了臉龐,秀發底下時斷時續地傳出低低的、壓抑着的呻吟聲。女人的身後,是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瘦老頭,他無恥地趴在女人嬌柔粉滑的玉背上,把自己的身體與女人最大程度地黏在一起,在女人的肉體上擠壓蠕動,錶達着對她肉體的貪婪與迷戀。
女人柔若無骨的嬌嫩玉體在男人的淫弄下顫抖蠕動,股溝裡緊夾的大肉屌穿過那敏感濡濕的恥丘緊緊地貼在她繃緊着的小腹上,那火熱的溫度,粘滑的蠕動摩挲,深深地刺激着她的慾望,大腿內側不禁本能地夾緊着男人的陽具,令他獲得更大快感的同時加大對自己身體的纏繞力度……
“哦……夫人啊,你的身子真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唔……奶子好沉……好有彈性……”
身上男人粗重興奮的喘息,令殷素秋又羞愧又刺激,看着胸前垂下的兩團豐滿美肉在男人粗糙手掌中受力擠壓下變幻出各種驚心動魄的淫蕩形狀,再聽到男人的讚賞和對自己身子毫不掩飾的貪婪與愛慕,不禁心下淒然。
說句好笑的話,自打嫁入範傢之後,殷素秋與丈夫同床共枕的時間算起來還不到與顯兒同床共枕的時間的十分之一!顯兒親娘死的早,不知為何對殷素秋這個叁姨娘特別親,打小就一直纏着她一起睡,若不是顯兒漸漸長大成人,殷素秋不許他再睡同一張床,都要以為自己是嫁入範傢當的是顯兒媳婦呢!
在這個時候想到了顯兒,殷素秋心裡即是羞愧又有些莫名的驕傲,她知道顯兒很喜歡她,那種喜歡近兩年已經變成了喜歡女人的那種,他偷窺自己換衣,偷窺自己沐浴,還偷拿自己的貼身衣物捂在鼻上一個勁地猛嗅,顯兒以為自己不知道,其實自己又哪會不知道?女子生來就是敏感,又怎麼會感覺不到顯兒你的愛意呢?隻可惜,我是你的叁娘,也隻能是你的叁娘!
丈夫熱衷權勢,整天勾心鬥角,又因為上了年紀,少有行房,成婚以來,與她床榻間親熱的次數屈指可數。自己在府中獨守空房,就算是做了皇後又有什麼用?女人需要的,其實隻是一個憐愛自己的男人!
想到這裡,感受到背上男人對自己的興奮與渴望,心裡也就不再那麼排斥了,反而想要給予男人更多的溫柔。
殷素秋嘆了口氣,心道:“罷了,就當是報答他對自己的恩情吧!”。下定了心來,她一手撐地,一隻手伸到自己的小腹下方,握住那令她芳心正顫的粗大陽具,輕輕地套弄起來……,這根大傢夥,第一次見到時直把殷素秋嚇得心驚膽戦,從來沒有想過男人的那個東西有那麼大,足足比丈夫的大了叁四倍都不止!更是想不到,今夜自己會主動去侍奉它!
婁叁興奮極了,這還是殷素秋第一次主動服侍自己,之前的叁番四次都是逼得她沒有法子、她才肯做出來那些令她羞愧慾絕的事兒,一邊弄一邊哭,像死了爹娘一樣實在不爽,看來還是用點藥才有效!
想到身下佳人在媚藥的催發下漸漸動情,終於是要接受自己了,婁叁不禁用力抓緊了那兩團豐滿柔軟的美肉,下身抵緊了那肥美的肉臀用力地磨蹭……
“嗯嗯……”頂得殷素秋小嘴裡不由得是連連低哼,她回頭嫵媚地暼了一眼,一雙美目中滿含春意蕩漾,撩得婁叁是飄飄慾仙。
男人興奮了,於是要頂他的女人了。
“停……停一下……先停一下……”這時候殷素秋突然扭動着身子掙紮開來,隻見她滿臉绯紅,眉眼含春,含羞帶俏,鼻中蘭息咻咻,看來媚藥的功效已經完全催發!
殷素秋嬌喘着將嬌軀平臥到了草堆上,伸出一隻小手害羞地拿過衣裙,蓋住了自己那意亂情迷的美麗容顔,然後將一雙修長筆直的玉腿挺直了,兩截圓潤雪白的大腿緩緩地往兩邊張開,羞人答答地展露出女人腿心處那最神秘的、又是最誘惑的部位!隻見丘阜飽滿,幽谷嫩紅,芳草萋萋,好一片絕美風景!
終於是要肏到觊觎以求的美人了,婁叁興奮地撲了上去,摟緊了殷素秋的嬌體,埋首在她酥胸上一通亂啃,雙手更是上下其手亵玩不停……
……
“啊!……”一聲既似是痛苦又似解脫的悶哼,令女人緊張不安又期待已久的那個事兒終於開始了。雖然在男人的挑逗下蜜壺內已是動情濕潤,但是畢竟許久未經房事,加上男人的陽具比之丈夫的實在大了太多,久曠之身始終還是無法適應粗大陽具的侵入,下體竟是有如洞房初夜時般的疼痛,衣裙遮蓋下那看不見的美麗臉龐上,黛眉深深緊蹙,雙眸緊緊閉合,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從兩道纖長的睫毛下順着雪白晶瑩的秀美桃腮滑落……,女人心裡默默地忏悔着:“老爺,若你泉下有知,不要怪我,我實在是沒有法子了,顯兒,對不起……”
伴隨着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聲、女人柔弱無力的呻吟聲、肉體交媾糾纏的撞撃聲,夾雜着被男人各種淫亵手段作踐着的女人發出的叫床聲,整個臭烘烘的牛棚裡肉聲疊疊、水聲嗤嗤、股肉翻湧、放浪形骸……
不知已是過了多久,當牛棚內伴隨着女人無助的哀鳴終於響起一聲男人瘋狂的吼叫時,隻見淫精穢液,汁水四濺,兩具緊緊纏繞早已不分彼此的赤裸肉體翻滾癱軟,交頸而眠……
而就在這兩具肉體臀股起伏,纏繞着攀上快感巅峰的那一刻,門口的範顯也是身軀一震,一股濁白色的陽精液,帶着他的憤怒、他的不甘和他的興奮,如離弦的箭般噴射而出……
少年,跌坐土牆下,沒有哭聲,隻有眼淚一滴一滴地不停地往下掉,心很痛,很痛……,那,是他最心愛的女人啊!!
亂世佳人命多舛,忍辱含垢身侍狼,幽怨纏綿君莫怨,傷心不妨任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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