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掙紮了兩下就不在掙紮了,她知道自己一天得不到我的陽精就會死。
而有了陽精之後她感覺不到肚子餓,甚至一天不吃飯都可以。
現在的她已經充分了解到自己與以前完全的不同。
她感覺現在的自己完全不是自己,自從林子豪讓他的手下羞辱她,她的人生可以說是徹底毀了。
從前她還是一個叱咤風雲的女強人,如今她隻能做着低賤伺候人的工作。
林曼想既然她不能出去,乾脆就放逐自己一回,讓自己徹底按照自己心裡麵想的去做。
林曼的精神早就在崩潰的邊緣,而當她選擇敞開自己的時候,腦海裡麵的意識告訴她,那就放浪形骸吧,從我身上得到更多的東西吧。
林曼微微呻吟着,嬌媚的聲音如同催化劑,我的下腹完全有了反應。
我抓住林曼的手撫摸着我的胸,觸摸着我的草莓。
動起來。我的聲音有些嘶啞,一切都是因為林曼的速度太慢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林曼從結婚那會和自己老公一起過一段時間到懷孕生下陳山後這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和陳墨再有過那方麵的事情,直到前不久被林子豪抓住來了那麼一回,而且還是不情願的一回,根本沒有快樂而言。
但現在不同了,她一日沒有得到我的陽精一日感覺到不舒服,甚至她恨不得整個人貼在我的身上。
明知道這樣是不該有的行為,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粉嫩的舌頭一邊舔着我的小兄弟,一邊嘴巴做着開合的狀態,好似要把我的小兄弟完完全全吞入她的肚子裡麵。
我的小兄弟發育的十分良好,就因為太好,林曼的小口完完全全的隻能緩慢吞咽着。
我等不及她這般的速度,將小兄弟從她的嘴裡麵抽了出來,把她翻轉了一個身體之後,我騎上她的後背。
林曼原本還在努力當中,沒想到我小兄弟突然一抽,她瞬間感覺到一絲的空虛從嘴裡麵傳來。
今天我們來玩個不一樣的。我看着她的背影,和王紅有些相似。
想到昨天不好的待遇,我開始把她當成了王紅來對待。
林曼還不知道我想玩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就在她愣神之際,我的小兄弟頂在了她的會陰穴處。
林曼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要乾什麼?
那天我看到林子豪的手下站在你身後,抱着你的臀部進入你的身體,那時候我就在想如果換做是我抱着你會是什麼滋味?我邪惡的用小兄弟摩擦着她的臀溝。
林曼身體頓時戦栗不已,想到那天的畫麵,她驚恐的叫起來,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那麼對待我。
林曼的臀部緊貼着我的小兄弟,他這一扭動之後我的小兄弟也隨之擺動起來。
我扣住她雙手,將她反綁在床頭。
小曼,你現在來說這個是不是太晚了,那天你來夜總會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我擁抱着她,舌頭添過她的後背,感覺她的後背顫抖不已。
林曼不知道自己那天怎麼就到了夜總會,怎麼就進了房間,怎麼就對我做出那樣的事情。
如要要說,這一切都怪她自己。
我的小兄弟上下摩擦着她的臀溝,林曼害怕的瑟瑟發抖。
別怕,我會很輕柔的對你,絕對不會傷害你的。我忍着慾望從口袋裡麵拿出了潤滑劑。
我捧起林曼的臀部,分開結實的兩半,一朵粉嫩的菊花出現在我麵前。
不,不要。林曼想坐着掙紮,我親了親她雪白的臀,別擔心,很快就好。
我打開潤滑劑的盒子,是個擠壓型的。
我將潤滑劑的口對準了林曼的菊花一插,林曼尖叫一聲,冰涼冰涼的感覺隨着潤滑劑進入了她的身體裡麵。
林曼扭動着身體,別,別,夠了,夠了。
行,我們先試試。我沒玩過這彎彎繞繞的玩意,在林曼說夠了之後我把潤滑劑丟到了一邊的桌子上,接着用手按了按她的菊花。
嬌嫩的菊花就像含羞草一般一碰就緊縮起來。
我等不及太長時間,我伸出手指開始在那一朵菊花上開墾起來。
嗯,別,別進去,我受不了。林曼一邊喘着氣,一邊試圖將我的手指排出體外,卻不想菊花一縮一緊間將我的手指咬得更緊。
受不了?你的身體可是比你的嘴更老實。我冷聲道。
不,不是這樣。林曼搖着頭,神情淒楚無比。
埋在菊花中的手開始律動起來,我快速的抽插着手指。
林曼驚得再次扭動起來。
我見時機差不多,我抽出沾滿了潤滑劑的手指,在床單上擦了一下,捧着林曼的小腹對準了我的小兄弟,我衝了進去。
噗嗤一聲我直接埋入了大半。
痛。林曼大喊一聲,痛得眼淚直流下來。
你他媽的不是女強人嗎,林子豪手下玩你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喊疼?到了我這裡就喊痛你不覺得矯情嗎?我雙手抓住她的側腰,準備將小兄弟一插到底。
林曼聽着矯情兩個字淚如雨下,尤其是菊花傳來的痛處讓她不敢再開口說話。
我見林曼沒說話,也不想一下把這個到手的玩具給弄壞。
行了,我慢慢來,慢慢來。我借着潤滑劑慢慢撐開她的菊花,過不了多時小兄弟順利的被她納入其中,我開始推動起來。
漸漸的林曼的聲音從哭泣變成了嬌喘,接着便是放浪形骸的叫了出聲,快,再快點。
急了是不是,都說女人四十如老虎,就算你的外錶變年輕了,這身體可是怎麼都不滿足。我賣力的在她身上運動着。
林曼的兩個穴緊的就像是處女一般,完全看不出來她被我操持過的痕迹,而且每天我留在她身上的吻痕在第二天的時候也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林曼沒答話,隻顧着感受這一切。
幾次在林曼身體裡麵放射出大量的陽精,我摸着林曼的手臂,真是越來越水嫩,大有一種膚如凝脂的感覺。
難怪夜總會的那些女人天天吸收陽精,敢情不隻有續命,更重要的是養顔美膚。
以前我是聽說過陽精可以養顔的事情,但卻沒有見過。恰恰好林曼的身體反應速度倒是很快,一下子就吸收到反應皮膚上。
主人,我還要。
林曼妖媚的聲音從我身下傳來,我的心神仿佛都要被她給吸了去。
就像似夜總會裡麵的那些客人一般,要為那些的姑娘們着了魔。
還要?那就來吧。
我邪笑着,邪惡的大掌伸向了她的胸。
林曼不知道自己的慾望為什麼越來越大,隻感覺自己一刻不能沒有男人。
抱緊我,抱緊我。
林曼扭動着臀部,我的小兄弟隨之搖擺的時候,上衣口袋裡麵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草,能不能不在哥辦事的時候來電話。我的小腹正在積聚能量,一通電話讓我的能量硬生生的堵在下身。
我一看手機上顯示的內容,竟然是陳山來電。草,如果讓陳山知道我在草他媽那還得了?
我拿起一邊桌子上的東西,有個塞嘴用的口塞,和我昨天用的竟然是同一個款式。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空間裡麵會有這樣的東西,但現在想不了這麼多。我拿起口塞,塞住了林曼的嘴,防止她亂喊亂叫。
林曼想不通我為什麼要封住她的嘴,正想問的時候嘴已經被我封上。
我確定林曼的聲音不會泄露後,我接通了陳山的電話。
死風子,你在乾什麼,讓我等這麼久。
媽的,你不知道我在乾事嗎?
我一邊挺進林曼的身體,一邊說道。
握草,你還真是一到晚上就上工。
陳山鄙視的話語從電話另外一邊傳來,調笑聲中帶着一抹淒涼,我想他應該是找到了有關林曼的線索了吧。
我微微開口道,沒事乾,不就上工。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找到你媽沒有?
找到了,在公園的一個草叢裡麵找到的。她死了,瘋子,她死了。你知道嗎?她被人……被人……
陳山咬牙吼着,憤怒的聲音傳來如同野獸一般。
我一聽這話小兄弟一顫,精華霎時間泄進了林曼的身體裡麵。
是林子豪做的吧。我不擔心陳山的話會進入林曼的耳朵裡麵。
遲早她也會察覺的不是嗎?
不知道,我沒證據,沒證據。
陳山一聽我的話原本沒有往林子豪身上去想,現在聽我說起頓時覺得有幾分可能。
尤其是林曼又是以這樣的方式死去,心裡麵更是有個疙瘩。
陳山,這件事不着急,你回來之後我們再商量。
我怕陳山會做傻事,連忙開口道。
楊風,如果被我知道是哪個混蛋這樣對我媽,我一定要殺了他,殺了他。
陳山雙眼發紅,很是痛苦的呐喊着。
我了解他這種心思,曾雨柔死的時候我也很是痛苦。但時間一過,加上身邊又多了一些人之後,我現在也就沒這麼痛苦了。
陳山,你想報仇的話,回頭我們一起去。不過你得弄清楚誰殺了你媽?沒弄清楚的話,找錯人那就麻煩了。
和林子豪動真格的,說實話陳山還不夠格。
憑着他一個人的力量,別說見林子豪,就是想靠近他都不可能。
我知道,我會先弄明白情況,絕對,絕對會弄清楚人。
陳山說完話掛斷電話。
我正打算鬆開林曼的口塞,卻不想手機再次響起。
媽的,有完沒完了?
我拿起電話一看,正是花姐打來的。我想她應該是來問情況的,我連忙接了起來。
楊風,你現在在哪裡?花姐的聲音顯得十分的急促。
我隨便說了一句在回老傢的路上,花姐點了點頭,直說沒事就好。
我大概知道花姐那邊出了什麼情況,男鬼可不比男人好對付,花姐對付起來應該不輕鬆吧。
知道我沒事,花姐放下了一顆心,什麼也沒說,就讓我安心在老傢待兩天等通知。
我掛斷電話,拿下了林曼最裡麵的口塞。
隻聽這女人神情冰冷的開口,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瞬間我仿佛看到了一名身穿職業套裝,站在高處俯視群雄的女王。
不愧是女強人,我喜歡。
我咬着她雪白的肩頭,你現在的狀態不應該稱隻為人。
你是說我死了?
林曼神情一愣,仿佛在想着什麼。
陳山在電話裡麵說的很明白,你在公園裡麵的身體已經被找到了,那你說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聞着林曼身上一股說不清是什麼味道的香氣,很是好聞。
林曼耳朵沒有重聽,陳山的聲音她聽得一清二楚,陳山的傷心不是裝假的。
所以她是死了?
她現在的狀態是……鬼了?
林曼瞬間渾身湧起一股力量,我感覺從林曼的身上傳來了陣陣陰氣。
草,她想變成厲鬼是不是?
我抱住她的腰猛然一挺,林曼瞬間尖叫,啊。
林曼,別動歪心思,你以為從這裡出去你能夠乾什麼?所有和你一樣的人,不,應該稱為鬼,都進入了夜總會裡麵,天天被不同的男人乾,天天吸不同男人的精氣。和古代的雞有什麼分別?
你如果想變成那樣我可要讓你出去。但以你的尊嚴,你想讓陳山看到自己的母親死後還要被不同的男人草嗎?
我雙手狠狠的抓住林曼的兩團柔軟。
林曼是個聰明人,聽了我的話怎麼還不明白她現在麵臨的情況。
不,不能讓陳山看到那樣子的我。林曼拼命搖着頭。
那就別給我亂動心思。我在她的耳邊說道的同時伸出了舌頭舔着她的耳廓。
林曼身體輕輕一顫,很快沉淪在我的技巧之下。
不知不覺間時間從大晚上到了第二天早晨。
我從空間裡麵出來的時候正聽見窗子下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影。
我從窗子裡朝着外麵看去,隻見警察從夜總會裡麵很快的菈出了一些的男性屍體。
一具接着一具,我數了數,大概有十八具的模樣。
我突然間想起了一個恐怖片《office有鬼》中的一個片段,陳小春的辦公室每年都會死七個人,這七個人到了第二年的時候便會回來找人做替身。死掉的人到了第叁年的時候又會找七個人作為替身。
總之,一年復一年,替身之路永無禁止。
我敢說昨晚上死的十八個人要麼是被當成了替身,要麼就有可能是被當成泄憤對象。
反正接下來四十多天都是這個樣子,夜總會無遺真的要出名了。
我出了酒店,找了一個地方吃了早餐後回到酒店裡麵睡了一個大頭覺,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又是一個臨近晚上的時候。
草,這種日夜顛倒的日子快沒法過了。
我慶幸在空間裡麵塞了不少的外賣,這樣我就不用到外麵去買外賣了。
在窗口的位置見到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我立馬閃身進入空間。
花姐都對付不了那十幾個男鬼,我哪裡有辦法對付那些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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