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這是嫌棄她,嫌棄她不夠資格也沒有資格喜歡我。
玫瑰眼神微微黯淡了下來,在趙文和麵前她是個什麼樣的態度,在張衡的麵前她恐怕就是個什麼樣的態度。
“張哥,我說你這嘴是不是伸得有點太長了,我和玫瑰姐之間的事情那是我們的私事,你又不是我,你這樣管我的私事不太好吧?”
我嘴角抽動着。
想想老子之前的性福生活就被他們給鉗制在手中,搞得老子在陰間受了不少罪,現在呢,老子好不容易回來了。玩個女人還要被這麼看着,真是沒打算把老子當人看是不是?
“死小子,你以為我想管你?如果你今天是什麼阿貓阿狗的,我才懶得管你死活。但很可惜你不是,我張衡呢也不想和你廢話太多,告訴我,女人和命,你打算選哪一個?”
張衡給出一個選擇,我愣了愣。
女人和命?
這什麼意思?
讓我從中選一個?他是想要乾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張哥,你不會是又想玩趙哥那一套吧?”我心思飛轉的很快,張衡會這麼說估計就是想要讓我吃上一頓苦頭。
“楊風,趙文和那一套對你來說沒有用,可不代錶說我做的對你沒用。”
張衡冷着一張臉,一雙明亮的眼睛黑漆黑漆的要說有多陰暗就有多陰暗。
“張哥,你不會是想對我做什麼吧?”我緊張兮兮的看向張衡。
趙文和上次讓我到陰間裡麵已經受了不少的苦,現在他又想讓我乾什麼?
“你喜歡女人,那我就送你一個夢中情人,讓你每天晚上睡覺得不到任何的安寧,甚至隻要一睡下去就會被噩夢驚醒,你說這樣的你會在什麼情況下死去呢?”
張衡笑得很淡然,就好似說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而我聽張衡的話後感覺這背上真是冷汗淋漓。
如果說趙文和對我是肉體上的折磨,那麼張衡無遺對我是精神上的折磨。
都說肉體比不上精神,所以這張衡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十分的可怕。
想到這的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至於玫瑰早已經是渾身發抖了起來,光潔的額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冒出了不少的汗水。
鬼會冒汗?
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
“張哥,我知道你這是在恐嚇我,不會真的那麼乾,對不對,畢竟我可得幫助關老大收服尊皇至上夜總會,不是嗎?”
我賠着笑容說道。
我現在對他們來說,唯一的價值估計就在於收服尊皇至上夜總會了吧。
“你還好意思說,關老大可沒有多少耐心等你慢慢收服尊皇至上,更何況說現在我們肯給你機會那是看在你曾經是北方鬼帝的身份上。如果說你的行為和思想讓我們很失望的話,那不好意思了,我們友盡。”
張衡一個友盡讓玫瑰瞬間擡起了頭,驚駭的望向張衡,“張哥,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張衡最後會丟失掉北方鬼帝的身份?”
“這就要看他身邊有多少紅顔禍水。”張衡咬着最後四個字,玫瑰在心裡麵不由得苦笑起來。
我望着張衡,腦海裡麵忽然多了不少的東西,其中就包括上次和趙文和說的話。
“張哥,我一定會以最快速度滅掉尊皇至上夜總會,不會讓你和關老大失望。”
“話說的都漂亮,可怎麼看你到現在都沒有行動。”張衡斜了玫瑰一眼,大有一種這個女人誤事的感覺。
“張哥,你知道的我呢現在又不是神仙,自然不可能說像神仙一樣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我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裡麵吐槽,他們這麼想對付尊皇至上的人,乾嘛不安一個罪名把她們都抓起來呢?
更何況說關青那傢夥還是個道士,之前不是還有一個師弟是什麼道教協會的會長嗎?他們這麼想要除魔衛道的樣子,現在有大展身手的機會,乾嘛全都不出來呢?他們身上的法寶對那些女鬼應該很有作用的,不是嗎?
我想起離愁的死,要說張衡和關青沒有一點辦法,鬼才相信。
張衡聽我的話冷笑連連,“無能就是無能,你比起前世真不是差了一點二點。”
我嘴角抽動了一下,心裡麵真想朝着這個傢夥大罵幾句。
“張哥,你都說了前世了,那你一定知道我這個後世現在有多窩囊了,怎麼可能配得上前世那風光霁月的模樣。”
我自嘲了一句,張衡愣了愣,臉色有點不太好看。
前世的我因為謝梅的設計落得一個現在的下場,說起來他也有點責任,因為林曼可是他介紹給我的。
“算了,你也是成年人,你也有自己的思想,你想怎麼着就怎麼着吧,反正我張衡說的事情你楊風必須做到,不然我會讓你每個晚上噩夢連連。”
張衡威脅道。
我咳了一聲,這算不算是張衡的讓歩呢?
“張哥放心,葉總那邊已經在整理建設路那邊夜總會的情況,隻要那邊產權證以及相關的文件過戶之後,我立刻着手裝修,相信過不了多久新的夜總會就可以下來了。”
我正了正臉色,所謂公事也要有公辦的時候。
張衡點了點頭,我的辦事能力他還是比較相信的。
“很好,這邊你慢慢弄,另外我已經將其他九個地方的選址劃分好了,你自己看着辦要怎麼弄吧,我呢就不乾涉你了。但你必須在叁天之後把這些地方的選址交給我,讓我好做一些準備。”
張衡一翻手,一份藍色文件本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看着這一眨眼的功夫張衡就弄出這東西,分明就是說這個傢夥和之前的他一樣,也具備一個空間。
媽的,這傢夥不會是把我的空間給拿走了吧?
我心裡麵罵着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趙文和之前是不是說過我的空間隨着尊皇至上夜總會旗下的夜總會倒閉而擴充一點嗎?那也就是說我的空間還在,隻是被封印了而已。
那這麼說來,張衡他們手上其實都有空間了?
我瞬間心情很是不好了起來。
“張哥,我明天有其他事情要忙,這件事能不能等到我回來之後再說。”
“你有事情?什麼事情?和女人啪啪啪嗎?”張衡瞬間能夠想到的事情就是我和女人啪啪啪。
我感覺自己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不少的黑線。
“張哥,在你眼中我就是一個隻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不是嗎?你剛剛不是還想在這裡要了這個女人?”張衡一向對女人沒有任何的好感,所以呢對玫瑰的態度完全就是看不起的樣子。
我聽着張衡的話真的有種想要揍他的感覺。
“張哥,你什麼眼神,我剛剛哪裡有想要玫瑰姐來着。”
“死小子,老天爺真是白瞎給你多長了一塊肉,敢做不敢當,你特麼還是男人嗎?”
張衡忍不住脫口而出。
“媽的,老子當然是男人,不信你是不是要試一試?”
我朝着張衡調侃了一句,沒想到張衡一聽伸腳踹向我的褲襠。
我沒防備,褲襠瞬間被踹到,一陣劇痛瞬間傳來,我皺起五官跪倒在了地上。
“媽……的,好……痛。”
我幾乎快要痛昏過去,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意識並沒有完全昏死過去。
“哼,自找的,活該。”張衡把文件往我身上一丟,轉身就走,一句好話都沒有留下,我這心裡麵真他媽不是滋味。
“張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楊風又沒有得罪你,你這樣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
玫瑰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看到我此刻的樣子罵了張衡一句之後趕緊撥打了救護電話。
我在張衡走了之後沒多久就昏了過去,張衡的這一腳太厲害了,我痛得額頭都冒出了冷汗,身下的小兄弟卻如同火燒一般疼得厲害。
玫瑰叫了救護車之後又把花姐給叫了過來,花姐一看我這個樣子,頓時嚇了一跳。
“玫瑰,楊風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他不小心惹了張哥,然後張哥踢了他一腳,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玫瑰想張衡和我之間不說關係有多好吧,但總不至於會動手動腳吧,沒想到張衡竟然還真對我動手動腳。
“惹了張衡?玫瑰,就算你是趙文和的人,你也不能聳動楊風和張衡對着乾,你這分明是想害他。”
花姐聽了玫瑰的話心裡麵頓時有了想法。
“花梨,你胡說什麼?我是趙文和的人和這件事沒關係好不好?楊風是因為張衡的不滿而受傷的,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去找張衡問清楚,沒必要在這裡對我惡言相向。我還得送楊風去醫院,夜總會交給你照顧。”
玫瑰叫的救護車五分鐘就趕到,畢竟這個地方離醫院倒是算很近,怎麼着用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到。
花姐沒說話,在看到我躺在救護車上被帶走的情景心裡麵很不是滋味。當下她讓阿海好好的看着場子,她到了保安室裡麵去找張衡。
回到保安室裡麵的張衡心裡麵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不過他不後悔這一點。
畢竟我是應該得到一點的教訓,不是嗎?
“張先生,我能進來嗎?”花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張衡心緒萬千的回過神來看了她一眼,冷漠的開了口,“進來。”
花姐邁着優雅的歩伐走進保安室裡麵,她和玫瑰穿着不同,雖然是同樣的性感,卻讓張衡覺得她和玫瑰完全不同。
如果說玫瑰是古代專門魅惑皇帝的妃子,那麼花姐無遺就是那母儀天下的皇後,儀態萬千,同樣擁有誘惑人的本事,卻也同樣讓人不會對她生出任何鄙視的壞感。
隻不過在張衡的心裡麵,隻要是從尊皇至上夜總會裡麵出來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會是好東西,所以對於花姐,他一樣不會給出好臉色看。
“張先生,我想了解一下楊風和你之間剛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他會受傷,還在那麼重要的部位。”
花姐站在張衡的麵前,恭敬的態度讓張衡很是滿意。
“這個你應該去問他,不是問我。”
張衡好歹也是北方鬼帝之一,自然是不喜歡別人這樣問他。
“張先生,現在楊風已經昏迷過去被送入醫院,如果問題嚴重的話,他很有可能斷子絕孫,難道你不需要為這件事負責?”
花姐皺起眉頭。
“負責?他自作自受我負什麼責?開玩笑開到我的頭上來,按照我的身份沒有砍下他的腦袋當球踢就算不錯了,你還想我負責?那是不是說要我砍下他的腦袋才可以?”
張衡翹起二郎腿,一副我好似把他得罪死的模樣。
花姐不知道其中的彎彎繞繞,更不知道說我怎麼就得罪了張衡。
不過想想我那一張嘴和行為,會得罪人也是有可能的事情。
“張先生,楊風畢竟是北方鬼帝,也是陰間夜總會的負責人,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他有什麼地方惹你不快的我代替他向你陪個不是。”
花姐朝着張衡鞠了一躬,張衡哼了一聲,“你什麼身份,你覺得你能夠代替得了他嗎?”
“張先生,有句話說得好,打狗也要看主人,我呢是楊風的狗,楊風是關先生的狗餓,而你嘛……”
花姐後麵的話不說了,張衡沒想到她竟然會用這一招。
傷敵一萬自損八千,花姐為了對付他還不惜把自己菈下水,這種女人比玫瑰強悍不少,也讓他不得不刮目相看。
“你行,倒是比玫瑰那個狐狸精強多了。”張衡豎起了大拇指。
花姐笑了笑,“張先生說笑了,我們這種人無所謂誰強誰弱,如果真要說,我們都是迫不得已出現在這裡,有的選擇我們也不會用這種讓張先生看了都覺得不入流的身份出現。”
張衡聽出花姐話裡麵所帶的一絲苦澀,不過他歷來沒有什麼同情心,因為在陰間有多少冤魂說過自己是不自由不得已,令人同情的人大把,他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鐵石心腸。
“不入流的不是身份,而是品格,像楊風之所謂得罪我,那是因為他沒有任何的擔當精神,而且做事畏首畏尾的,和以前果斷作風的他完全不同。”
張衡倒是有點懷念起以前的楊風來。
如果有的選擇,他倒是希望我能夠回到以前。
“張先生,如果你要這麼說的話,我覺得你大概就看錯了他。”
花姐揚起一抹笑,讓張衡不由得好奇起來,“你說我看錯他?你哪隻眼睛覺得我看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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