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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和她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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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和她的學生
作者:笑可可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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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素粥,嶽母說休息一下再走。

廟裡有很多樹,樹下有專門為香客準備的石凳。

妻子坐下後說她想喝水,她好像很渴,一口氣喝了大半瓶,這在以前從未有過。

我拿出紙巾給她擦汗,她臉紅紅的看着我,小聲的說了一句:“老公……”

“怎麼了?”我問。

“我想上廁所。”妻子說。

我忍不住笑了:“誰讓你喝這麼多?”

妻子皺着眉不說話,樣子很可愛。

嶽母說:“廟裡有廁所。”擡手指了一個方向。

妻子把剩下的水喝完,帶着空瓶子離開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剩下我跟嶽母兩個人。

嶽母低着頭玩手機,雙腿並攏,坐姿非常優雅,陽光透過樹葉星星點點落在她的身上,既溫柔又恬靜。

嶽母是個比妻子還要柔弱的女人,除了偶爾跟嶽父爭吵,從來沒有見她跟別人生過氣。

她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傢,從小就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大小姐,受盡傢人疼愛。

大學畢業以後便嫁給了嶽父,專心培養妻子,從來沒有經歷過人心險惡,她溫柔到看個傷感的電視劇都能難過好久。

所以今天她會聽從王立君的指揮,擺出各種姿勢給他拍照,其實並不意外,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別人。

我看着嶽母,不知怎麼我忽然想起昨天不小心偷看到她的裙底。

我真的沒有想到如此知性賢惠的嶽母居然會沒有穿內褲。

幾縷發絲貼在嶽母臉上,也許是真的累了,嶽母的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更加性感和嫵媚。

“這張照片好看嗎?”嶽母忽然擡起頭問我。

我有些失神,連忙把頭靠了過去,我們的臉離得很近,我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嶽母說的是王立君蹲在她的屁股後麵,從她打開的雙腿縫隙拍到妻子的照片。

“你不喜歡嗎?”我問。

“顯得我的屁股很大。”嶽母說,“不過小顔的樣子很可愛,我不知道要不要刪。”

嶽母和妻子一樣,好像都很介意自己的大屁股。

“這樣不好嗎?”我問。

嶽母似乎有些意外:“原來你也喜歡這樣嗎?”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是說你很好看,怎麼拍都好看。”

嶽母忽然擡起頭,捂着嘴笑了起來。

“今天王立君也這麼說,他還想讓我給他當模特。”

我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你答應了?”

嶽母搖搖頭:“沒有,不太習慣,如果要拍的話,還是你來給我拍吧。”

說完不知想到什麼,忽然又有點臉紅。

我笑了笑:“當然可以。”

經過一番猶豫,嶽母還是決定暫時把照片留下。

她繼續往後翻,有很多照片都是大同小異,我不知道王立君到底拍了多少,嶽母已經刪了很多,但好像怎麼也刪不完。

我坐在嶽母身邊,不知道怎麼也開始欣賞起了她的照片。

還是嶽母最先回過神來,擡起頭看着我,我們離得這麼近,我甚至能夠看見嶽母眼睛裡的倒影。

嶽母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慌亂,又轉過頭去,用一種極細的聲音說:“小顔怎麼還不回來?”

我也才發現,如果隻是上廁所的話,妻子離開的時間未免也太久了。

難道迷路了嗎?

我左右看看,完全找不到妻子的身影。

嶽母拿出手機給妻子打了個電話,等了好一會兒她才接聽。

“你去哪裡了……好吧……早點回來……我們等你……”

掛了電話,嶽母無奈的告訴我:“小顔說她到處轉轉,拍幾張照片。”

在這陌生的山上,讓妻子一個人總感覺有些擔心。

“我去找她吧。”我站了起來。

“這樣也好,找不到她就打電話。”嶽母說。

我點點頭,記得她是向西走了。

西邊有幾棵大樹,既幽暗又寂靜。

往西走到盡頭可以看到遠處的山,居然開了許多白色的小花。

我拿出手機想要拍下來分享給妻子,忽然發現草叢後麵有人做着同樣的事,我不禁笑了起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

星星點點的陽光下,妻子蹲在草叢後麵,很認真地舉着手機,跟我拍的是同一片風景。

山間的風有點大,吹得她的發絲散亂紛飛,就連身體也有些晃動,一種搖搖慾墜的感覺。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的相性真的很好,喜歡同樣的食物,喜歡同樣的音樂,喜歡同樣的風景,就好像是天生約定好的一樣。

我正要走過去,忽然看到妻子把手機放了下來,低頭看着地上。

因為被草叢遮擋,我隻能看到她肩膀以上的位置,她分開腿蹲着,臉有點紅,錶情說不出的怪異。

我忽然想到她不會是在尿尿吧?妻子是個特別愛乾淨的人,如果廁所太臟,她情願會跑到野外。

我停下腳歩,心想等妻子尿完再過去,讓她發現我偷看的話,她肯定又要生氣。

妻子很安靜的蹲着,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感覺過了很久,妻子還是一動不動,如果是尿尿的話,她未免也太慢了。

就在我要走近一點看清楚時,妻子的身子忽然擡高,又忽然落下,很快很輕。

我一陣錯愕。

在想自己是不是產生了幻覺的時候,妻子的身體慢慢前傾,頭埋的更低,我看不到她的臉,但她的身體一直在抖,這是尿完了在抖屁股嗎?但是未免抖得也太久了,一直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的手緊緊抓着手機,好像要將其生生捏碎。

山下的風穿過妻子吹到我的身上,感覺好冷。

她的身體起伏得更加厲害,好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在這陰冷幽寂的山中,我聽到了不合時宜的“啪啪啪……”的聲音,很微弱,不認真聽,根本聽不見,但是落在耳中卻如滿天雷鳴,炸得我頭腦生疼。

妻子剛剛爬山,難道一點不累嗎?為什麼還有這麼好的體力?

妻子的頭發被風吹起,我看到她的側臉紅的厲害,像沾了血的晚霞,美得讓人心驚。

我的手機裡還停留在那張拍到的遠山和白花的照片,我以為我們心意相通,可是沒有想到,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心冷的厲害,好像已經失去了知覺。

我拿起手機想要拍下這一幕,妻子似乎有所感應,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我恢復了一點理智,嶽母她還在山上,如果這時候我跟妻子鬧離婚,她應該如何自處?

想到嶽母對我的好,我終於還是把手機放下。

無論如何我還是不願意看到嶽母因為我們的事傷心難過。

妻子又跟最初一樣,低着頭一動不動,好像很疲憊。

我看見一隻黑色的大手忽然伸出,就像來自深淵地獄的惡魔,他一點點伸向妻子,想要拔開妻子淩亂的發絲,但是妻子伸手擋了一下,我不知道妻子現在是什麼錶情,但是那隻惡魔像是遇見天使一樣慢慢縮了回去。

“林老師,你還在生氣嗎?”果然是王立君的聲音。

妻子明明跟我們說他已經下了山,如此的從容和淡定,我沒有過絲毫懷疑。

妻子明明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可是為了王立君,她毫不猶豫的欺騙了我和嶽母。

難道他們就如此迫不及待,非要在這隨時可能來人的荒野之中?

還是說他們就是要故意尋找這樣的刺激?

我本來以為王立君的出現是個巧合,現在想來,或許一切都是妻子安排好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那她到底把我成了什麼?在她的劇本裡,我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嗎?

極度的悲傷之下,我居然忍不住想笑。

妻子一向是個心思缜密的人,這是我最喜歡她的地方,也是我現在最難受的地方。

妻子一直沒有說話,我看不到她是什麼錶情,王立君似乎很怕她,但是她又允許王立君對她胡作非為,甚至為了找到一個來見這個男生的理由,她一口氣喝了一瓶水,這在以前我是從來不敢想的。

“林老師,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在麵前,我再也不說你老公壞話了。”

“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就原諒我吧。”王立君苦苦的哀求着。

妻子依舊默不作聲,沒有想到,讓妻子如此生王立君氣的人居然是我,難道在她的心中還是在意我的嗎?可是為什麼又要做出這樣的事?

我現在真的看不透妻子,陌生的讓我感到害怕。

“我隻是隨便說說的,我又沒有見過他那裡,哪裡知道是大還是小……”王立君還想要解釋。

“你說什麼?”妻子的聲音很冷。

王立君忽然坐了起來,想要抱住妻子,但是妻子很強勢的推開他,王立君隻能雙手撐在地上,兩人麵對麵坐着,但是我知道他們的下半身連在一起。

“林老師別生氣了,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保證,可以嗎?”王立君還是在不停地討好妻子。

“快一點,我沒有時間。”妻子冷冷說。

“不行,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一直不動,一直纏着你。”王立君滿臉無賴的錶情。

“所以你還是不能意識自己的錯是嗎?”妻子說,就像在講臺上訓斥一個不遵守班級紀律的壞學生。

“我真的知道錯了!”王立君聲音很小,但覺有些不服。

“那你說錯在哪裡了?”妻子說,有種說不出的威嚴,大概這就是老師特有的氣場,雖然她現在正光屁股坐在這個學生粗大的陰莖上。

“我不該說他是你的小雞巴老公,還慫恿你跟他離婚。”王立君輕聲說,偷偷看了妻子一眼,似乎擔心她又要生氣。

“還有呢?”妻子繼續追問,就你一個審訊犯人的女警官,明明手裡掌握了犯人的罪證,卻還是要讓他一條一條全部說出,作為後期量刑的依據。

“我不該跟蹤你,走小路跑到半山腰假裝跟你偶遇……我不該給你和阿姨拍照的時候偷偷摸你屁股……我不該威脅你來見我,明知道你不開心還要肏你……”

王立君越說到後麵聲音越小,落到我耳中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我最初以為這是妻子安排好的劇本,沒想到卻是王立君策劃好了一切,而且他居然可以威脅妻子,讓妻子即使在生氣的情況下也不得不乖乖給他肏.妻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居然渾然不覺。

我就像在看一部簡單而倉促的懸疑片,茫然沒有絲毫頭緒。

“還有嗎?”王立君問,他坦白了自己的罪行,正在等候妻子發落。

我的心裡卻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懼,他明明可以直接威脅妻子聽他的話,卻還是裝出一副弱勢的樣子,他不但要得到妻子的身體,他還想得到妻子的心!

這個少年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危險。

“你最不該在我傢人麵前出現,還說一些奇怪的話,要是讓他們發現,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妻子惱怒地說道。

“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怕你以後都不理我,所以才……”王立君又是一陣道歉。

“那你以後要不要聽話?”妻子說。

王立君連忙點頭:“隻要你不生氣,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妻子說:“那你現在拔出來。”

“啊!”王立君一臉震驚,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妻子隻是看着王立君也不說話,我不知道她是什麼錶情。

王立君一陣糾結之後,痛苦的說:“林老師,那你自己站起來。”

妻子依舊沉默,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王立君不是已經放過她了嗎?為什麼她不逃走?

“你抱我起來。”妻子軟軟的說。

我這才明白,剛才一直是妻子坐在王立君的陰莖上主動套弄,現在已經精疲辦盡了。

王立君摟着妻子一陣發力,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我這時才終於清楚看到兩人的下半身,同樣都是半脫着褲子,赤裸的部分緊密貼合,即使看不見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妻子的屁股正對着我,又大又圓,在幽暗的樹影下白得嚇人。

“放開。”妻子厲聲說道。

王立君的眼中閃過一絲糾結。

“林老師,你現在要走了嗎?”有種哀求的味道。

妻子緩緩轉過頭,沒有看着王立君,她的側臉很紅,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

“換個姿勢。”

妻子的聲音很輕,卻讓我瞬間跌入深淵。

明明可以離開,她卻主動和王立君做到底。

難道她真的已經迷失了嗎?

王立君臉上閃過一絲狂喜,他猛然從妻子的陰道中抽出陽具。

“哦~ ”入侵者猝不及防的退出讓妻子發出一聲嬌喘。

“林老師,你想用什麼姿勢?”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回答,隻是轉過身,扶着一顆樹,默默地撅起了屁股。

這算是主動求肏嗎?

我真的不懂。

王立君興奮地頂了上去,但是隨後又被妻子一把推開,我以為妻子想要反悔,沒想到她卻彎下腰,把牛仔褲和內褲全部脫掉,放在一旁的雜草上。

現在妻子的下半身除了一雙白襪和運動鞋,便已經全部赤裸了。

可是這裡隨時都會有人來啊,她把下半身脫得精光,真的不怕被發現嗎?

王立君激動的把玩着妻子的兩個赤裸臀瓣,一陣肆意的揉捏,然後用力掰開,眼裡出現一道灼熱的光,整個手掌都在顫抖。

他一定是看見了妻子的屁眼,他不會要對妻子的菊門下手吧?我不安地想。

她在王立君隻是把陽具放在妻子的臀縫中,一頂一頂來回摩擦。

妻子低着頭沒有絲毫阻止。

此時妻子正麵對着我,我站在稍遠的地方,身體大部分被樹擋住,我想如果被妻子發現,那就直接攤牌,可是妻子眼神迷離,一直盯着地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妻子好像扭動了一下屁股,王立君受到某種暗示,奮力把陽具插入妻子的陰道中。

“嗯~ ”妻子發出一道壓抑的呻吟。

“啪啪啪……”王立君開始快速抽動。

“林老師,舒服嗎?”王立君溫柔地問道。

妻子沒有回答,她低着頭,好像地上有什麼寶藏,身體隨着王立君的撞撃一前一後地動,垂落的發絲也晃來晃去。

“林老師,你這麼脫光了褲子,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王立君問出了我疑惑的問題。

半脫着褲子也能插入,如果有人來還能快速穿上,可是妻子卻主動脫光,不給自己留一點退路,難道她真的被自己的情慾完全控制住了嗎?

妻子默默的承受着來自身後的撞撃,沒有回答。

此時妻子隻穿着一件白色襯衫,完全蓋不住她光潔赤裸的下半身,雙手扶着樹乾,主動撅起屁股,任憑身後的學生肏弄自己。

“林老師,如果來的是一個男人,我們讓他一直肏你怎麼樣?”王立君興奮地說道。

妻子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臉頰瞬間通紅,雪白的手指緊緊按着樹乾,好像有什麼情緒要噴湧而出。

“不~ ”妻子一聲哀嚎,猛然擡頭,秀發都被甩在了背後,就像一匹被勒住缰繩的白馬。

“啪啪啪……”王立君又用力頂了幾下,然後猛地抽出陽具,在妻子還沒來得及閉合的陰道口,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液體。

妻子雙腿發抖,身體軟軟地倒下,王立君連忙將她抱住,讓妻子坐在自己的身上。

王立君對妻子這麼溫柔,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大受感動。

妻子的身體還在發抖,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王立君躺在地上,心甘情願充光她的坐墊。

這一瞬間,我真的感覺妻子有朝一日會被這個少年從我身邊奪走,身心俱失。

此時妻子就穿着一件長袖襯衣,光着屁股,分開雙腿坐在自己學生的肚子上,把雪白光滑的赤裸肥臀對着王立君。

我終於知道妻子為什麼要脫掉牛仔褲,她高潮時噴了這麼多水,如果不把褲子脫掉,一定會濕一大片,而她沒有乾淨的褲子換了。

王立君溫柔地撫摸着妻子的屁股,好像在等她的高潮結束。

妻子低頭,看着這個把自己肏弄的狼狽不堪的巨大陽具還在高高聳立着,羞澀的轉過身,正麵對着王立君坐下,她沒有看王立君,隻是把手伸到屁股後麵,抓住了那根滾燙的陽具,竟是要主動讓自己的陰道吞下。

我整個人都目瞪口呆。

妻子她明明才剛高潮,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嗎?居然去主動伺候王立君。

這跟被動承受完全不一樣。

妻子雖然是遭受威脅,但會不會其實她也沉迷其中?

“林老師,等一下。”王立君忽然叫住妻子。

此時妻子正反手抓着王立君的陽具,雙腿分開蹲在上麵,隻差一歩就破門而入,但是妻子緩緩下降的屁股停下了,那布滿濃密黑毛的陰部,肥美潮濕的陰唇,就像一張來自天空的深淵大嘴,烏雲壓境吞噬天地,那高高聳立的陽具就像無懼邪惡指向天空的擎天柱,要麼攪得烏雲散去,要麼被邪惡黑暗吞噬。

王立君拿出手機,要把這一幕拍下。

妻子低着頭,保持着姿勢一動不動。

她真的是一個很合格的模特。

“林老師,坐下去吧。”王立君說,他的手還舉着手機,但是沒有拍照,而是改成了錄像,他要把擎天柱和烏雲融為一體的畫麵記錄下來。

妻子擡頭看了一眼,看到王立君是在錄像又低下頭來,錶情非常羞澀,但是居然允許了。

她的屁股慢慢下降,直到滾燙的陽具頂到陰道口,然後居然瞬間加速,一口氣坐了下去。

“哦~ ”妻子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為了減少被人錄像的羞恥,她隻能這麼做,有點憂鬱症患者的自殘,看得我心中一驚,差點就叫出聲來。

王立君也嚇了一跳,他把手機放下,雙手抱着妻子的屁股,關心的問:“林老師,你沒事吧?”

妻子沒有說話,屁股開始一上一下地聳動,兩人又開始了我最初看到的畫麵,隻是當時他們的下半身被草叢擋住,我看不到,現在卻清清楚楚的發生在我麵前。

“林老師你別動了,還是讓我來吧。”王立君心疼道。

他雙手托着妻子的屁股,粗黑的陽具不停地向上刺去,好像真的要捅破這烏雲密布的邪惡陰道。

妻子的呼吸開始加重,她的身體向後倒去,雙手撐在地上,兩人的身體形成一個傾斜的鈍角,妻子的臉一直向着被樹葉遮蔽的天空,眼神迷離有些翻白。

“啪啪啪……”王立君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身體流了很多汗,那粗暴的動作,仿佛又要走向失控。

妻子張開嘴巴,痛苦的哈着氣。

兩人都沒有看向彼此,隻有下半身在進行着最原始最純粹的交媾。

“啪啪啪……”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音在幽靜的樹影裡顯得特別清晰。

“林老師,我可以內射嗎?”王立君的聲音特別沉重,好像已經快要壓抑不住。

妻子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清明,但是卻沒有說話。

昨天在教學樓樓頂的時候,王立君也問過妻子這個問題,但是被妻子果斷拒絕了,我以為這是妻子的底線,然而今天妻子卻沉默了,這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可以……”妻子的聲音非常虛弱,模糊不清,卻讓我的心瞬間破碎。

“太好了,林老師,我要給你灌滿,我要你給我生孩子。”王立君激動得渾身發抖,居然還可以繼續加速。

“啊啊啊!我是說……不……不可以……”妻子被肏得聲音模糊,痛苦大喊。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了王立君一個錯誤的信息,讓王立君為之瘋狂。

“林老師,都射給你。”王立君用力一頂,和妻子的屁股緊緊貼合。

“嗷~ ”妻子張開嘴,發出痛苦的哀嚎,一滴清淚也隨之流了下來。

兩個人的屁股都挺立在空中,在空中交配,在空中發抖,在空中受精,每射一股,妻子的身體就要跟着抖一下,我不知道射了多少,但是從昨天王立君射在妻子屁股上的量來看,應該足夠把妻子的子宮灌滿了。

射精結束,王立君再度躺倒在地上,陽具還插在妻子的陰道裡,堵着精液不讓流出來。

“不是說了不讓你內射嗎?”妻子惡狠狠地說。

王立君撓撓頭,又是一陣道歉:“對不起,我聽錯了。”

其實我聽到妻子最初的回答也是可以,我不知道是我們都聽錯了還是妻子清醒過來後忽然後悔了。

心裡很無奈,我們來拜廟就是想要一個孩子。

但是現在內射妻子的不是我。

我不知道他們後續要怎麼處理,我沒心情再看,我現在唯一在意的是,妻子到底有沒有變心?以及王立君用來威脅妻子的把柄到底是什麼?

無論結果是不是離婚,都要先弄清楚真相,把能夠傷害到妻子的隱患除去,這大概也是我最後能做的了。

我們相愛了這麼多年,我也不想最後落得狼狽收場,如果可以的話,大傢都體麵一點,像平時那樣告別就好了。

我回到小廟,嶽母還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原處,她看到我問:“小顔呢?”

我說:“沒有找到。”

嶽母拿出手機給妻子打電話,沒有人接。

我說:“我打吧。”

鈴聲響了很久,妻子接聽了。

“老公。”她的聲音很平靜,跟平時沒有太多區別。

“你在哪?”我問。

“我很快就回來了。”妻子說。

掛斷電話,我笑了笑,對嶽母說:“我們再等等吧。”

過了大約十分鐘,妻子終於回來了,依舊還是那一身白衫加藍色牛仔褲,臉紅紅的,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看來是我們催得太急了。

妻子笑着說:“剛才有些迷路了。”

嶽母並沒有責備,隻是說:“你休息一下,我們就回去吧。”

妻子點點頭,想要坐下時忽然又站起來,跟我說:“老公我還想喝水。”

下山的路顯得尤為安靜,妻子和嶽母不怎麼說話,或許是大傢都累了,又或許是都藏着心事。

回到城裡,我們先找了一傢餐廳吃飯,一是大傢都累了不想自己做,二是瀰補昨天沒能給嶽母接風洗塵的遺憾。

點了很多菜,但大傢好像都沒什麼胃口,一邊吃一邊玩手機。

我點微信,妻子和嶽母都發了朋友圈。

嶽母發的是我和妻子跪在地上虔誠參拜的背影,配文是:百年好合幸福美滿!

這是嶽母對我們的祝願。

她越是對我們滿懷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義都托付給了我和妻子,可是我們終究要辜負於她。

妻子發的是我找到她時在草叢裡拍的遠處開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

我的心裡一陣觸動,照片裡的景色真的很美,雲霧缭繞,山花爛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絕美畫卷。

可是誰也不會想到,拍攝者此時正光着屁股,陰道裡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

鏡頭前後的場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正如妻子配文所說的花與葬。

如果這是她的真實心境,難道她當時也曾感到難過嗎?

可是為什麼後來全然順從?甚至最後讓王立君完成了內射。

我已經越來越搞不懂她。

吃不完的菜,我們打包回傢。

妻子換上拖鞋,想要進浴室洗澡,嶽母卻忽然說:“今天剛求了那個,還不能洗澡,你們今天晚上要個孩子,明天起床了再洗。”

我和妻子同時愣住,妻子很聽嶽母的話,可是她現在陰道裡還留存着王立君的精液,我又不能說出真相,又不能無視嶽母的明示,隻能尷尬的說不出話。

嶽母說完也有些臉紅,默默地回了房間。

我和妻子麵麵相觑。

“老公。”最終還是妻子打破了平靜,她滿臉羞澀的看着我,慾言又止的模樣。

她到底想說什麼?跟我說出真相嗎?還是找個理由拒絕跟我做愛?

我看着她,靜靜地等待着她的答案。

但是妻子忽然嘆了一口氣,抓着我的手,聲音嬌澀的說:“老公,我們回房吧。”

我像是聽到一個冷笑話,明明不好笑卻還是笑了。

我全都猜錯了,她想帶着別的男人的精液跟我做。

我無法擺脫她的手,她把我菈進房間,點了香薰,默默地爬到床上。

“老公,把燈關了。”她的聲音很平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可以做到如此鎮定自若。

我像一個木偶一樣關了燈,把妻子推倒,一切都按部就班,輕車熟路,沒有任何感情。

我伸手去脫妻子的牛仔褲,她的屁股很大,脫起來有些費勁,我的雙手用力一菈,她的屁股就彈了出來。

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幸運。

我把她的內褲脫下,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妻子她很為我着想,沒讓我發現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氣味。

我知道很多動物通過氣味來確定某個物品的歸屬權,我不知道人類是不是也這樣。

我把妻子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下,分開她的雙腿,沒有感情的插了進去。

妻子的陰道裡很熱很濕,跟平時不太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我像往常一樣抽插,分不清妻子陰道裡流出的是自己的愛液還是王立君的精液。

妻子一動不動,她既沒有呻吟也沒有慘叫,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再附和我,我們隻是在完成一項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老公舒服嗎?”妻子在黑暗中問我。

這是她第一次問我這樣的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的身體裡有慾望,但是心裡又空空如也。

妻子的陰道剛被王立君肏過灌滿了精液,我插進去滑膩膩的,這樣應該感到舒服嗎?

我像往常一樣很快就射了,第一次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全部都射在了妻子的體內,一天之中被兩個不同的人內射,我不知道妻子會不會懷孕。

嶽母希望我們要一個孩子,如果妻子真的把兩人的精液都留下嘗試受孕……

我感到渾身發冷。

“老公你怎麼了?”妻子似乎察覺到了我的不適。

“小顔,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我問。

沉默了片刻,妻子笑着說:“沒有呀,跟葉老師偷偷出去喝酒算不算?”

妻子顯然並不願意坦白。

“如果遇到了什麼一定要跟我說,我一定會全力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老公,你今天怎麼了?”妻子不安地看着我。

“沒事,可能爬山有點累了。”我說。

“老公不要胡思亂想,我很好。”妻子說。

“那你會離開我嗎?”我說。

“老公,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妻子忽然變得從未有過的憤怒,感覺她的身體都氣得發抖,但是她一向溫柔,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大喊大叫,隻是會讓自己變得特別的壓抑。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妻子堅定的說,但是又有些擔憂。

“老公,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我說。

這一夜我沒有抱着妻子,我希望她能聽懂我的暗示,早點跟王立君做個了斷。

我們懷着各自的心事,疲憊的睡了過去。

半夜時醒來,我去客廳喝了盃水,感覺頭有點暈。

回到臥室,妻子還在熟睡,她的手機放在梳妝臺上,就像中了毒一樣,明知道沒有好事,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

輸入密碼,點開相冊,妻子拍了很多照片,她跟我們說去拍照,這一點確實沒有說錯。

我往下翻了翻,有廣場上來來往往的香客,有我和嶽母坐在樹蔭下休息,有各種各樣的風景,但是最多的,是長在陰影中,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

花蕊淺黃,花瓣純白,形狀有點像向日葵,但是比向日葵小得多,開的特別燦爛,花瓣沒有任何殘缺,傾斜着麵向天空,像一個不屈服於命運的孤傲者。

週圍並沒有同樣的花,或許是因為意外才紮根在了這裡,孤零零的一朵,顯得有些突兀。

山裡的風很大,花杆被吹得有些沉重,我想它一定活不久了。

妻子從各個角度對這朵白花進行了特寫,拍了很多照片,看得出來,她對這朵花真的很喜愛,美麗、孤傲、倔強,確實很符合妻子的性格。

我隻是不知道,妻子在拍這朵花的時候,王立君到底在不在。

點開妻子的微信,看到了那隻可惡的老虎頭像,我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難過,妻子總會刪掉她和王立君的聊天記錄,可是王立君總會發新的消息過來,好像怎麼刪也刪不完。

明知道這是一場悲劇,還是下意識的點開。

就算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看到王立君發來的照片,我的心緒還是瞬間碎裂。

畫麵裡一隻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半蹲在空中,雙腿大大分開,烏黑濃密的陰毛清晰可見,在風中一片淩亂,肥美嬌嫩的陰唇又紅又腫,有種讓人心痛的破碎感。

一股股白灼的液體從下麵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將純白的花瓣,淡黃色的花蕊全部汙染,這麼多的黏液,幾乎要將小花全部掩埋,細小的花杆不堪重負,向下彎折,有種奄奄一息的萎靡感。

純潔被汙濁全部包裡,形成極度的反差。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花葬。

我完全猜錯了。

妻子發的朋友圈是她和王立君兩個人才知道的秘語。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明明很喜歡這朵孤零零看起來很可憐的小白花。

“林老師,我發的朋友圈我看了。”

“你不但是一個極品的模特,還是個一級的攝影師。”

“你真是太完美了。”

“感覺我已經離不開你了。”

“我明天會聽你的話,記一百個單詞。”

“林老師,你不要再冷落我了。”

妻子始終沒有回復,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放下手機,抱着熟睡中的妻子。

“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妻子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我不知道她是欺騙了我,還是欺騙了王立君,又或者她欺騙了所有人。

第二天,妻子很早就起床洗澡。

嶽母把昨天打包的剩菜熱了一下,又煮了蔬菜瘦肉粥。

昨天爬山的後遺症感覺渾身酸痛,沒什麼胃口。

我把妻子送到學校,她穿着一身白色的連衣長裙,很樸素,也很優雅。

“老公,慢點開。”妻子笑着跟我說。

她看起來很疲憊,沒什麼精神。

我不知道今天王立君會不會放過她,我隻能看着她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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