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無業遊民胡轉轉搖頭晃腦地轉轉到了縣城裡,眨巴着一對老鼠眼,豎着兩隻狗耳朵,在大街上轉過來,又從小巷裡轉過去,一會東張張,一會西望望。
一天下來,胡轉轉便獲得這樣一條賺錢的訊息:不知從何時起,縣城裡突然興起一種新行當,一些品行卑劣尤如胡轉轉這樣的人,手頭有些個富餘的銅闆,投資商業,實在是盃水車薪;買房置地,更是九牛一毛。
於是這些最善耍小精明如胡轉轉之人便靈機一動,想起了馊主意、歪點子,從貧苦人傢買來女嬰,再用剩餘的銅闆,進行追加投資,對女嬰進行着意培養,或是送私塾讀書;或是雇保姆教授女紅。待其長大成人,不僅出落為花朵般的美人,還有很高的文化修養,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女紅傢務樣樣全會,頗受財主老爺,或是纨绔子弟的垂涎和青睐,找來媒婆,以說親為名,實則大興買賣之舉,抛卻重金,納為婢妾,好生享用,自然不在話下。
豢女蓄嬰,投入並不很多,卻能獲得相當高額的回報……“妝奁”!一時間市井之人多有效仿,令此股歪風邪氣癒刮癒猛,並且迅速向週邊鄉鎮漫延開來。
豁,這個行當的確不錯,真是一本萬利啊!胡轉轉不禁動了壞心眼:俺傢那個黃臉老婆着天閒得發慌,長年累月以打牌、講究他人隱私度日,不如給她找個營生,買個女嬰,慢慢伺候着,像我等這種小康人傢,多口人,也就是多張嘴、多雙筷子、多隻飯碗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況且有苗不愁長,待日後“嫁”得出去,便能得到一份厚重的“聘禮”啊!
呵呵,何樂而不為啊,用一句時興的話來說,這叫做零存整取,如果用俺們鄉下人的土話來說,叫做零錢湊整錢!嗯,這個行當不錯,讓俺好生“淘弄、淘弄”去!
頑劣之輩終於找到了“致富”的門路,那就趕快行動,“淘弄”貨源去吧!
不過,說來容易,這女嬰去哪裡“淘弄”啊?縣城裡當然不會有賣人的市場,總不能挨傢挨戶的去問:請問,您傢賣孩子麼?呵呵,這不他媽的沒事找挨罵麼,遇到和善之人,搖搖頭也就算了,一旦運氣不濟,碰上個火爆之人,不得把老子痛扁一頓啊!
刁民胡轉轉正思忖着如何“淘弄”一個女嬰,前方突然嘈雜起來,胡轉轉循聲望去,隻見縣衙的大院子裡聚滿了閒散之人,叽叽喳喳,七嘴八舌。哪有事哪到,哪有熱鬧往哪去的胡轉轉頓時來了精神,哧溜一聲跑進院子裡,像個無孔不入的黑耗子,從人群的縫隙間往裡麵鑽。
在人們的斥責聲和謾罵聲中,胡轉轉終於鑽過人群,他定睛一看,好麼,在縣衙大院的牆根處,堆積着大大小小的箱櫃、布匹、車轎、棕紅色的大轅馬、灰黑色的小驢子、溫文而雅的老黃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甚至還有絕望的女人、茫然無知的小孩,她們衣衫藍縷,麵龐肮臟,令人赅絕的是,每個女人、小孩的脖子上都扣着比餐桌麵還要大的木枷鎖,吃力地,一臉愁苦地跪在牆角,因不堪重負,無不搭菈着腦袋瓜,桌麵般的大枷鎖滑稽可笑地扭過來再擺過去。
好事的人們圍得左叁層,右叁層,臉上,揚溢着興災樂禍之色,毫無憐憫之心地衝着大桌麵們指手劃腳,因災難沒有降臨到自己的身上,圍觀的人們顯得那麼的幸福;那麼的得意;那麼的開心;那麼的閒適;那麼的悠然;那麼的,那麼的……
啊,看啊……人們是多麼的快樂啊,有說有笑,你推我搡,還有的人極為誇張地伸出手臂,扣住他人的脖子,筆劃着碩大的餐桌麵,雙手不斷地向兩側擴張着、擴張着。觀看別人的痛苦和難堪給這些人帶來了豐富的想象,無盡的快感。
在此起彼伏的吵鬧聲中,胡轉轉方才得知,原來,這是某大戶人傢因犯了所謂的,莫須有的,也許是的,大概會有的,什麼、什麼的謀反之罪,被官府操了傢,主人已被枭首示眾,那不,血淋淋的腦袋就懸掛在城門樓上,呲牙裂嘴,滿臉委屈和無奈地盯着縣衙大院裡的餐桌麵們。
而此刻,縣太爺正履行皇帝的聖旨,將罪犯的財產以及傢眷進行公開拍賣,物品、牲畜與活人擺放在一起同時出售,人人爭相競買,一時間,縣衙大院裡好不熱鬧。
“呶,這個小丫頭長得真不錯,”在被拍賣的餐桌麵中,一個小女孩引起眾人格外的關注,別的女人仰麵而泣,餐桌麵瑟瑟發抖,而這個小女孩,卻忍着悲痛,夾扣在鎖孔中的細脖頸傲然挺拔,眼眶裡擒着憂傷的淚珠,充滿仇恨的目光毫不理睬眾人的藐視,一眨不眨地凝望着遠方,雪白的小牙齒緊緊地切咬着乾涸的紅唇。有人悄聲道:“不知道她能賣什麼錢!”
“長得是不錯,”萬惡的人販子以行傢的口吻議論著,那神態,那語氣,仿佛在審視着一頭牲畜,仿佛在品評着一隻豬仔:“可是,她太大了,已經記事了,買回傢去,不好調教啊!”
聽見人販子的議論聲,小女孩扭過麵龐,大桌麵雷達搜索般地轉向人販子,兩道雪亮的目光惡狠狠地逼視着醜惡的傢夥,人販子向後退了退:“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她什麼都懂了,看她那眼神,充滿了仇恨,買回傢去,好不容易伺候大了,非但培養不出任何感情來,反而變成了仇人,這是何苦哇,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呵呵,你們不要,我要!了解到人販子不肯買下容貌漂亮,性格堅強的小女孩,胡轉轉沒作多想,他擠出人群,點頭哈腰地走到文書的桌前。胡轉轉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文書大筆一揮,白紙黑字,再扣上縣衙大印,所需銀兩秋後與捐稅一並交齊,於是,一筆買賣活人的交易便如此簡單地完成了。就這樣,轉悠了一趟縣城,胡轉轉揀了一個大便宜,以極低的價錢購得一個聰明漂亮的小女孩,並且還不交現錢。
將小女孩領回傢裡,胡轉轉便去鄰居傢找尋他的老婆……一個嗜麻雀如命的胖娘們,屋內隻剩下小女孩了,麵對着陌生的環境,小女孩仿佛來到另外一個世界。沒有了記憶中的豪宅大院;燈火輝煌;豐盛的宴會;悠揚的古琴聲,小女孩所能看到的是狹窄而無又序的、淩亂而又肮臟的院落;因年久失修、東倒西歪,並且地窖般下陷的破房子,發散着一股莫名的腐臭味。
胡轉轉很快便領着胖娘們轉了回來,胖娘們剛剛輸得一塌糊塗,心情大壞,聽罷胡轉轉的介紹,心情更是壞到了極點:他這是怕我閒着哇,給我找了這麼一份瓷器,我他媽地連自己的孩子都懶得伺候,全是娘傢媽幫着菈扯大的,讓我伺候小丫頭片子,這不是給我出難題麼?老娘哪有那份閒心啊,老娘的心思都在麻雀上呢!
盡管心裡一百個不願意,胖娘們卻不敢得罪胡轉轉,因嗜好麻雀,兩口子沒少開戦,叁天一頓小吵,五天一番大戦,已經成為鐵律了。看見小女孩,想起今後光榮而又艱巨的革命任務,胖娘們腦袋瓜一歪,既然重任在肩,胖娘們突然有了一種榮譽感,或者說是自豪感,確切地說,應該是居高臨下的,盛氣淩人感,啊,這種感覺着實不錯,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比被男人狂操一頓還要爽快。
“以後,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揍死你!”胖娘們腆着肥墩墩的胸脯,虎着油漬漬的大臉龐,搖晃着圓渾渾的大巴掌:“小丫頭片子,到了老娘傢裡,小人就得學乖巧點,否則,有你好果子吃!哼,哼……”由胖娘們管理小女孩的日常起居,傻子過年……看鄰居,胡轉轉亦是如法炮制,請來村中最有學問的、啃了一輩子大古書卻永遠也不能登科中第的酸秀才,教授小女孩讀書認字。看見小女孩長得如此漂亮,眉清目秀,齒白唇紅,破落的老秀才充滿愛憐地拍撫着小女孩的腦瓜頂:“唉,真是個好孩子啊,如果不是傢中落難,將來準是窈窕淑女、大傢閨秀啊!唉,孩子啊,你跟我一樣,都是八字不濟,命運不好哇。老夫苦讀了一生也沒中第,而閨女你尚未成年便落難於此,大好前程從此斷送,唉,你我都是可憐之人啊……”
“唔唔唔,”聽罷老秀才發自腑肺的言語,始終堅強地咬着嘴唇的小女孩再也抑制不住,一直擒在眼眶裡的淚水嘩地流淌出來,立刻覆蓋住小麵龐,小女孩無比委屈地悲泣着,嬌弱的身子劇烈地抽搐着,同時又盡力壓低着抽泣的聲音:“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唉,”老秀才真誠地安慰道:“閨女啊,別傷心,暫時就認命吧,好好學習,命運不會永遠捉弄咱們的,將來沒準就能遇到貴人,從此時來運轉,如果運氣好還會成為貴夫人呢!嗳喲,你們看,這小丫頭的腦袋瓜尖尖的,將來的個頭一定不能矮喽,喔,看這細胳膊長腿的,長大之後,窈窕保準錯不了啊!小丫頭哇,”也許是炫耀自己的學問,老秀才頗為賣弄地給小女孩起了一個名字:“丫頭哇,到了新傢,有了新的爸爸和媽媽,開始了新的生活,你就應該有個新的名字,你就叫窈娘吧,呵呵,如何?”
精明的人販子果然沒有說錯,這個被官府拍賣的、又被酸秀才重新命名的小女孩,着實不聽管束,也許是年齡稍大,心中便有了主意,到了胡某傢裡,無論胡某夫婦如何調理,窈娘總是用沉默來對抗。
老秀才讓窈娘讀書,小姑娘手捧着詩書眼睛卻瞅着窗外出神;胖娘們教窈娘針錢活,小姑娘厥着嘴巴,小手亂紮亂竄,把個好端端的錦綢,紮得千眼百孔,縫得皺皺巴巴;胖娘們氣得嗷嗷大罵,肥手掌一把擰住窈娘的嫩臉蛋,狠狠地搖晃起來,窈娘痛苦地低吟着,胡轉轉見狀,急忙跑過來制止住:“老婆子,你傻啊,窈娘全憑臉蛋賣錢呢,擰壞了,誰還要哇,她不聽話,要打,也得往別人看不見的地方打啊!別弄壞了門麵啊!”
胡轉轉的話提醒了胖娘們,她鬆開窈娘的臉蛋,肥手掌探進小女孩的褲襠,死死地揪住窈娘大腿內側的白肉:“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哎……呀,媽……媽,”劇烈的痛楚使窈娘癱坐在地,小手拼命地推搡着鐵鉗般的手掌,嬌弱的身子可憐兮兮地抽搐着,一聲一聲地唉嘆着,冒火的雙眼冷漠地逼視着胖娘們:“哎……呀,媽……媽!”
“啊,”掐着掐着,胖娘們不禁發出了一聲由衷的長嘆,肥實的身子嘎然一抖,產生一種不可捉摸的快意,卻令人無比惋惜地一閃而過了。為了重新獲得這種快意,胖娘們的手掌在小女孩的大腿內側不停地摸索着,掐擰着。小女孩那不屈的,低沉的,也是充滿哀怨的吟泣聲,連胡轉轉都聽不進去了,他擡起腳來,輕輕地踢着胖娘們的屁股:“算了,算了,別逞威風了,大腿也不能掐起來沒完啊,一旦落了病,走起路一瘸一拐的,更麻煩了,更沒人要了,豈不臭在傢裡,吃一輩子閒飯!”
“起來,給老娘乾活去,”了解到丈夫不準過份地虐待小女孩,胖娘們隻好抽出手來,揪着小姑娘的耳朵來到菜園裡,命窈娘摘除園中的雜草。
小姑娘無比敵視地撇了胖娘們一眼,強忍着大腿內側的疼痛,吃力地蹲下身來,便埋頭在菜園裡乾了起來。
半晌,當胖娘們再去園內巡視時,不禁又氣得暴跳如雷,隻見園內的雜草依然茁壯生長着,而尚未成熟的蔬秧卻被窈娘悉數拔除,齊唰唰地橫屍壟頭。無助的小姑娘以這種方式抗議着胖娘們的虐待,同時,她默默地坐在壟溝頭,靜候着胖娘們的繼續虐待。
“這個死丫頭,好個害人精,不學無術,專門能禍害人,看我揍死你!”胖娘們掄起鋤頭便向窈娘撲去,小姑娘也不躲閃,也不反抗,直怔怔的坐在地上,高昂着胸脯,異常平靜地等待着鋤頭砸碎自己的腦袋,從而結束悲苦的小生命。
“豁,”堅強的、誓死如歸的小姑娘震憾了胖娘們,掄到半空的鋤頭嘎然止住:“你不怕死,我還舍不得呐,老娘還指望你出錢呢!”說完,胖娘們扔掉鋤頭,罵罵咧咧地走開了。
窈娘賭氣般地坐在壟埂上,手心撫着土中的小草:小草啊,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拔除你麼?我好可憐你啊,我好同情你啊!小姑娘鼻子一酸:可是,有誰可憐我啊,有誰同情我啊,我的命運甚至還不如一棵小草,我是一個奴婢,身份低微而又卑賤,在這人世間,我就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過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鳥兒的凋秋打斷了窈娘的沉思,一群小麻雀歡聚在樹枝上,或是快樂地交談着,或是自由自在地飛翔着,小姑娘仰起掛滿淚痕的小臉蛋,手掌托着嫩腮:多麼幸福的小鳥啊,我好羨慕你們啊,我何時才能擺脫這對狗男女的束縛,逃出這個充滿惡臭,令人窒息的牢籠,像樹上的小鳥那樣,自由翱翔呢?
“呶,”胖娘們再次返回菜園內,將一碗米飯塞到窈娘的小手裡:“吃吧,吃吧,沒用的東西,白吃飯不乾活的傢夥!”
捧着熱氣騰騰的米飯,窈娘鼻子一酸,淚水模糊了雙眼:我的生活還有什麼意義啊,我就是那欄圈裡豢養的畜生,豬養肥了,一刀宰掉;我養大了,賣給有錢人傢做小老婆,從此成為財主老爺的玩物。
想到此,窈娘將碗中的米飯丟內壟溝,悄悄地溜回臥室,平展展地躺在床鋪上,開始絕食了:我就是餓死,也不給人做小老婆!
漸漸地,飢餓感、痛楚感、困頓感同時襲來,窈娘的神志恍惚了,閉上淚水漣漣的雙眼,小姑娘的腦袋海裡立刻浮現出一個美麗的、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的童話世界:舉目望去,但見綠樹蔥蔥,花繁草盛,溪水潺潺,花枝招展的鳥兒在樹梢上唱着情歌;抓耳撓腮的小猴子戲弄着追逐自己的情哥哥;一對熱戀中的魚兒突然躍出溪水,雙尾極為配合地點劃着水麵,跳起了雙人水上芭蕾。這裡沒有官府,沒有拍賣場,沒有人販子,沒有冷漠的市儈小人,沒有打罵,沒有役使,更沒有虐待,這裡是快樂的大花園,窈娘置身其間,如入仙境。
“小姐,你從何而來啊!”身後傳來輕聲的問候,窈娘回過頭來,一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生,麵帶微笑地站在花叢之中,小姑娘回以淡然的一笑,想起自己可憐而又可悲,又極為可賤的身世,一時間竟不知如何作答,小臉蛋鼈得又紅又脹:“我,我……”
男生熱切地注視着窈娘,看得小姑娘好難為情,卻又不願離開,男生的身上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即讓窈娘心曠神怡,又讓小姑娘心神不定,到底是什麼呢,如此的吸引人,小姑娘當然說不清楚了!
“呶,”男生伸過手來,遞過一隻鮮香流溢的疏果:“吃個果子解解渴吧!”
“不要,我不吃,謝謝!”在男生麵前,窈娘本性的倔強蕩然無存了,她是如此的懦弱;如此的乖順;如此的羞澀,連自己都頗為不解。雖然低垂着腦袋,小姑娘還是感覺到男生正向自己這邊靠近過來,天生的羞澀令小姑娘轉過身去,雖然不是出於情願,還是要裝模作樣地躲閃躲閃啊,就像那隻小猴子假意躲閃情人的追逐一樣!
“哎喲,”也許是動作過於急促,也許是心事重重,猛一轉身,小姑娘的胸脯刮到草叢上,一條看似細嫩的草葉,紮進小姑娘的衣服裡,再恰當不過地捅進小姑娘尚未發育的乳頭裡,一絲劇通傳遍週身,窈娘驚訝萬狀地大叫起來,再回頭找尋男生幫忙,眼前卻是一片的漆黑,哪裡還有什麼童話世界;哪裡還有什麼男生,一切都是虛無的、夢幻的,隻有小乳頭的疼痛是實實在在的:“哎喲,哎喲,哎喲……”
一番喊叫,同時又蹬又踹,窈娘終於睜開了眼睛,令她大吃一驚的,胖娘們不知何時進得屋來,坐在她的身旁,解開自己的衣服,正用一根粗黑的豬鬃紮捅着自己粉嫩嫩的小乳頭。窈娘嚇出一身冷汗,一咕碌坐起身來,胖娘們撚着手指間的豬鬃,窈娘真切地看見,豬鬃的端頭沾有絲絲的血漬。
胖娘們似乎得到了某種滿足:“呵,小丫頭片子,如果你再敢糟踏糧食,老娘我還有許多辦法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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