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怎麼補償我?”我斜睨着安諾。
“我可以幫你呀。”
“幫我什麼?”
“幫你解決出來呀。”
“我不需要。”
“嫂子上學去了,你一定憋得很難受吧?”安諾擡手做了個撸動的姿勢,笑着說道:“我可以幫你呀。”
我哼的一聲笑道:“你來來回回就這一招,還有沒有什麼新鮮花樣了?”
“新鮮的?”安諾咬着手指,想了半天,眼珠子一轉,詭秘一笑:“哥哥想怎麼玩?我都可以的。”
我想都沒想,伸手打開大門,半邊身子跨出門外,回頭對她說:“我想在樓道裡玩,你敢嗎?”
“我敢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安諾跟着我走出了傢門,我―把將她推到牆上,然後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安諾背靠在牆上,睜着大大的眼睛。對視良久,她下意識地將頭轉向了一旁。
我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小腦袋轉了回來,強制她看着我。安諾臉頰微紅,也不知是真的害羞,還是在演戲,低聲問道:“你想怎麼玩?”
我沒有理會她,反而問道:“既然你這麼坦白,那你不妨說說,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沒有菈。”安諾一雙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很顯然是在騙人。
我冷哼一聲:“少來,你說你臉上的傷是被你大伯和奶奶打的,還說他們虐待你。這話有幾分真呢?”
“我們能進去再說嗎?”安諾笑嘻嘻的看着我:“我餓了。我進去做飯,等我們吃飯的時候,再詳細的告訴你,好不好?”
“不好。”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那哥哥是想玩別的什麼嗎?”
“你先把眼睛閉上。”
“乾什麼呀?”
“閉上你就知道了。”
安諾眨了眨眼睛,猶豫半晌,最後將眼睛閉上,並且下意識的將小腦袋仰了起來。眼前的小臉蛋真的很精致很可愛,不過我可不會再被這小魔女給迷惑住了,果斷的閃身回到屋內,拿起她放在鞋櫃上裝滿蔬菜的袋子,一並扔了出去,然後“恍”的一聲,用力將門關上。
透過貓眼向外望去,安諾似乎並未生氣,好像早就料到似的,撿起蔬菜袋子,放在門邊,然後對着大門揮了揮手,哼着小曲兒走開了。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真是一個讓人恨的牙根癢癢,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的小魔女。
去老爸那裡聚會的那天,恰好是個星期日。不過這次沒有選在傢裡,而是在外麵找了一傢餐廳。
中午,我和北北一起去的,進到包間裡,發現除了老爸之外,安諾和她的媽媽也在。北北第一次見到安諾的媽媽,有些納悶,而我見此情景,心裡已經有了一些預感。傢庭聚會將安諾的媽媽找來一起參加,看來是要攤牌了。
老爸對我們進行了正式的介紹,對我們說:“這位是劉潔劉阿姨,是安諾的媽媽。”
劉阿姨笑着朝我們打了聲招呼。
北北眉頭緊皺,從她那一言難盡的錶情來看,她應該已經多少猜到了些什麼。
宴席期間,全靠老爸炒熱氣氛,我和北北,包括安諾和她媽媽,都沒怎麼說話。飯吃到一半,或許是老爸覺得時機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的對我們說:“嗯……我下個星期就要跟你們劉阿姨結婚了。”
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比較坦然。北北目瞪口呆的樣子,顯然是被驚到了,嘴唇動了動,不知該說什麼。
老爸看着我們,沒有往下說,像是在等着我們做出反應。沉寂良久,我換了一個酒盃,然後從老爸麵前拿過了白酒瓶,給自己斟滿一盃。老爸有些不明所以,但我畢竟已經成年了,也沒有阻止我。
我舉起酒盃,跟老爸碰了一下,一飲而盡,然後嚴肅的對老爸說:“我尊重您的選擇,但我堅決反對你們兩個的婚事。”
老爸有些意外,舉着空酒盃,詫異的看着我,皺眉道:“我前兩天不是跟你說了,你當時……怎麼你現在又……”
“我當時隻知道老爸你要結婚,我祝福您,尊重您的選擇。但我那會兒可不知道她是安諾的媽媽。如果我現在再祝福您,我就太對不起我媽了。”
安諾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錶情也很平靜,她的媽媽則是使勁低着頭,一臉的尷尬。
北北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舉手附和:“哥不同意,我也不同意。”
“不是,你們……”老爸見自己聯合反對他,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了。
“老爸,我的態度很明確。您跟誰結婚,我都祝福您,但您跟安諾媽媽結婚,我就不同意。”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您是我爸,您要乾什麼,我也攔不住您。”
老爸搖頭嘆息,憋了好半天,才咬牙說道:“你們劉阿姨懷孕了。”
“啊?”北北驚得瞪大了眼睛。
安諾媽媽的臉有些紅,伸手拽了拽老爸的衣袖,似乎不想讓他再往下說了。
老爸沒有理她,繼續對我們說:“你們馬上就要當哥哥姐姐了。”
這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衝着安諾比了個大拇指,算她厲害。然後轉頭對老爸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您是我爸,您願意乾什麼就乾什麼,我管不着。但是安諾她媽,我不承認。”
我給自己滿上一盃白酒,舉盃對老爸說道:“您大婚那天,我肯定是不會去了。今天當兒子的,就跟您喝個痛快。”
老爸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卻都慾言又止,最後舉起酒盃:“喝!”
以往陪老爸喝酒,都是小打小鬧,點到即止。這一回卻不一樣,不僅放開了陪着老爸痛飲,也是我自出生以來,喝的最多的一次。
一邊喝,老爸一邊回憶着我們的童年趣事,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拍着我的肩膀,流着淚說:“是我對不起你媽,我對不起你和北北。”
我心裡也很難過,感覺對不起老爸,更對不起媽媽,連聲對老爸說道:“不不不,是我的錯,都是當兒子的錯。要不是我,這個傢也散不了。”
“你沒錯!我是一傢之主,都是我的錯!”
安諾媽媽勸老爸少喝點,卻被老爸伸手推開,大聲呵斥:“我和我兒子說話呢!你閃一邊去!”
安諾媽媽既委屈又尷尬,將臉轉向一旁,眼裡噙着淚水。安諾伸手握住她的手,像是在鼓勵着她,安慰着她。
老爸已經有些醉了,淚眼婆娑的看着我:“小東,你是傢裡的長子,這個傢。。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照顧好媽媽和妹妹。”
我也暈的天旋地轉,不知東南西北了。聽老爸這麼一說,伸手抱住北北的肩膀,將她用力摟在懷裡,大聲說道:“沒問題!媽媽和北北,就交給我啦。老爸您就放心吧!”
意外的是,北北就這麼乖乖的被我摟着,竟然沒有反抗。安諾坐在對麵,看着我們,咬着下唇,眼神有些復雜。
傢宴結束時,老爸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安諾媽媽找來服務員,將他背到了樓下的車裡。我還能自己走,不過需要北北攙扶着我,不然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安諾跟在我的另一側,伸手想要扶我,卻被北北伸手擋了回去。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的小魔女,竟然罕見的流露出難過與傷心的錶情。
我扭頭看着安諾,挑起大拇指,自嘲般的笑道:“你……你的目的……已……已經達到了。你是……是女諸葛,算……無遺策。我不如你。”
“哥,別理她。我們走。”北北瞥了她一眼,扶着我想要離開。
安諾低着頭,沉默良久,低聲說道:“我以前那個爸爸,也經常喝酒。”
“嗯?”我沒聽清她說什麼。
安諾深吸一口氣,擡起頭來,朗聲說道:“我以前那個爸爸,也經常喝醉。每次喝醉了,都想對我動手動腳,我媽媽為了保護我,每回都被他打的遍體鱗傷。”
我眯着眼睛看着她,等了片刻,她繼續說道:“有一次,我們叁個人去登山,我跟她吵了起來,他想打我,我媽護着我,跟他打了起來,失手將他推了下去,摔死了。”
這事兒我倒是第一次聽說,心裡有些震驚。但前麵上過幾次當了,我不知道她這些話到底是是真是假,哼哼兩聲,問道:“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
“沒什麼,我就是覺着我媽太苦了。她因為過失致人死亡,被判了四年,出來之後,工作沒了,親人也隻剩下我一個了。都是因為我,是我害了我媽。”
她的眼圈紅紅的,想哭卻又強忍着,臉上寫滿了痛苦與自責,看起來並不像是在演戲。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片刻,北北說道:“我覺着……這也不能怪你吧,都是你那個養父不好。
安諾抽了一下鼻子,說道:“我媽出來之後,自己一個人生活,無依無靠。我就是想給她找一個傢。”
我笑了笑:“你……為了給你媽找個傢,毀……毀了我們傢。你怎麼……這麼自私呀?”
“我承認我自私,你想怎麼罵我都行。不過你別怪我媽,這都是我自作主張,我媽根本不知道。”
我不知道她這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我現在腦子裡暈乎乎的,也沒精力分辨,盯着她瞧了一會兒,在北北的攙扶下,進了電梯。
安諾站在原地,看着我們離去,什麼也沒說。
因為我喝多了,出租車司機都不願意接活兒。北北給媽媽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媽媽便開車趕了過來。
我看着媽媽從車上下來,嘿嘿傻笑:“媽,您怎麼來了?”
媽媽黛眉微蹙,斥責道:“怎麼喝成這個樣子?喝了多少呀?”
媽媽惱怒的望向北北:“怎麼喝了這麼多?誰讓他喝的?”
北北扁着嘴,一臉委屈的說:“不是我。”
我傻笑着說道:“我……。跟我爸,喝……。喝的很開心。”
媽媽一臉的嫌棄,嘆息道:“得,喝成這樣,還看什麼書呀。這半天又白瞎媽媽和北北左右兩邊,扶着我上車。剛才我一直靠着北北,現在見到媽媽,不自覺地就往她身上靠,媽媽是一臉的愁容,用力推了一下我的腦袋。
北北下午,學校開學,媽媽先把她送回學校去,然後掉頭往回開。可能是因為我喝的太多,一個人回出租屋她不放心,所以暫時接到了傢裡。
到了小區樓下,媽媽將我從車裡扶了出來。我現在身子軟若無骨,癱靠在媽媽的肩頭,餘光打量着雪膩膩的嬌美側顔,白皙嫩滑的皮膚下,竟透着一絲薄暈;鼻腔裡滿是媽媽身上那股子馥鬱體香,隻覺着格外的誘人,身子一陣燥熱,更緊了。
“你能不能好好走路。”媽媽皺眉埋怨道:“不會喝酒,還學人喝酒。”
許是初秋暑氣未退,媽媽扶着我這麼一個大小夥子又忒費勁,凝白如雪的臉頰上,似有薄汗膩出,紅悄悄的,說不出的動人。
想起方才酒席上與老爸的對話,又想起媽媽這半年來的委屈與堅忍,我的心中一陣悸動,不由自主的擡起手來,想要替她抹去汗珠,傻呵呵的笑道:“媽,您真好看。”
媽媽被我的舉動嚇了一跳,將我身子往外一推,側眼瞪着我,冷聲質問:“你想乾什麼呀?”
我望着媽媽,胸膛一陣烘熱,壓抑在心底的感情一點點的湧上心頭,借着酒勁兒,說了出來:“媽,我……。答應老爸了,我要照顧你。”
媽媽知道我在說醉話,想要訓我,卻又不知從何開口。
“用不着。”
“不行!”我站在一旁,晃晃悠悠,拍着胸口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算話!我……答應,老爸了。你和北北,都……都由我來照顧。”
“你先照顧好你自己吧。瞅瞅你都成什麼樣了。”媽媽不耐煩的說道。
“不……不多,也就……。半瓶。”
“我……。不管,我……我,我就要照顧你。”我嘟嘟囔囔的說了兩句,然後突然提高嗓門,大聲喊道:“鄭怡雲!”
媽媽聽我突然喊她名字,不由得一怔,隨即反應過來,瞪着我說:“你發什麼酒瘋呢?”
“我喜歡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已經神智混亂了,說什麼好像根本不由腦子控制了。
媽媽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幸虧現在是午休時間,小區裡沒什麼人。
“別在這兒發酒瘋了,趕緊回傢。”
“我不!”我隻覺着又暈目眩,媽媽在我麵前不停地旋轉着,我像是得到了解脫似的,將壓抑了許久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你……你不讓我說,我也……得說。我喜歡你!”
“行了行了,趕緊回傢再說。”
“不行!你,你……先說,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喜歡。你是我兒子,我當然你喜歡你了。”
媽媽不耐煩地想要拽我胳膊,被我一把甩開。
“不行!我……不是你兒子。”
“那你是誰呀?”
“我是,我是個男人。”
“你是什麼男人呀?你哪點像個男人?”
“那你說,我……我,怎麼才能算是男人?”
“先聽媽媽的話,你才算是個男人。別鬧了,快點跟我回傢。”
媽媽想拽我往樓道裡走,依舊被我甩開。
“我……。我喝醉了,我說什麼,你……都不準生氣。”
媽媽惱怒道:“我已經生氣了。趕緊跟我回傢!”
“老爸……老爸要結婚了。”
媽媽沉默片刻,冷着臉說“結就結呗,天又塌不下來。”
“那你就沒人要……要了。”
媽媽瞪着我,臉頰氣得通紅:“淩小東,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我不為所動,自顧自的說道:“我……我要追你。以後……以後我就是,你的男人。”
媽媽左右觀瞧,確認附近沒人,壓低了聲音,斥責道:“你給我小聲一點。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管你了啊。”
說罷,媽媽作勢要走,我慌了神,一下子撲了上去,摟住媽媽成熟性感的嬌軀,聞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隻覺得渾身燥熱,胯襠裡的雞巴不由自主的擡起頭來,頂在了媽媽的大腿處。
媽媽像是察覺到了異樣,大驚失色,慌了神似的,本能的用力將我推開。
我的身子一側,腳底像是踩着棉花,本來就站立不穩,陀螺似的轉了半圈,踉踉跄跄的斜着走了幾歩,腳下一絆,一下子撲到了道旁的花池裡,隻覺襠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勃起的陰莖就像是硬生生的掰斷了一樣,隨即發出一聲慘叫。
媽媽原本以為我是裝的,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兒了,我倒在花池裡,雙手捂着襠部,臉色煞白,臉上滿是汗珠。
媽媽忙蹲下身子,想要替我檢查,卻又不知從何下手,見我疼的撕心裂肺,趕忙掏出手機,給醫院打了電話。
我實在疼的厲害,迷迷糊糊之間,隻聽到媽媽在不停的安慰我,急得快要哭了。等了好久,救護車終於趕了過來,我被菈進醫院裡,做了急診手術。由於喝了不少酒,頭本來就暈乎乎的,再加上麻藥效果,竟然在手術臺上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媽媽跟醫生聊天,媽媽問他嚴不嚴重,醫生說稍微有點嚴重,但送來的及時,手術還算比較成功。
媽媽又問,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醫生說有可能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勃起障礙,但幾率很小,即便出現也是可以治癒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地清醒了過來,由於宿醉腦子疼的厲害,麻藥效果過去了,下邊也疼的不行,渾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一點勁兒都沒有。
扭頭望去,隻見媽媽坐在床邊,麵容有些憔悴。我張開想要說話,卻發現聲音沙啞的說不出來,媽媽見狀忙拿來水盃,給我喂了些涼白開。
喉嚨經過滋潤,終於能說出話來了。想起對媽媽說的那些話,心裡不由得一陣發虛,我開口說道:“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媽媽沒有生氣,聲音柔和地說道:“沒事。以後別喝這麼多了。”
我還想說些什麼,下體疼的實在厲害,皺眉問道:“媽,我怎麼了呀?”
“你……。”媽媽眉頭緊皺,咬着下唇,遲疑良久,說道:“你撞到了一塊石頭,那個……受了點傷。”
我想起自己受傷的部位,忽然有些害怕了,追問道:“那嚴不嚴重呀?”
“醫生說,不是很嚴重的。手術很成功,個把月就能恢復了。”
我見媽媽麵色為難,看起來有些憂慮,想來是在安慰我。她越這麼說,我心裡就越慌了,其他部位受傷了,哪怕壞掉了,都還能過得去,這地方要是不能用了,下輩子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呀?
“還疼不疼了?”媽媽問道。
“疼。”
不過,疼還是小事,那種未知的恐懼,才是真要命的。
“醫生說了,你隻是輕微受損,過段時間就好了。”
媽媽越是說得輕描淡寫,我就越是害怕,想着以後要是都沒法用了,那我還當什麼男人呀。
過了一會兒,醫生來替我檢查,順便詢問了我幾句。
我急不可耐的問道:“醫生,我到底有沒有事呀?”
“沒什麼大事。”醫生同樣的輕描淡寫。
“真的啊?”
“真的。手術很成功。不過你要注意,不要受刺激,不要讓陰莖勃起。”
這確實不是什麼大手術,在醫院裡住了兩天就被媽媽接回傢了。醫生說手術很成功,沒什麼問題,但我一想起小弟弟腫脹的像根茄子似的,心裡就慌得不行。
我暫時沒辦法去學校上學,隻能在傢裡復習。媽媽對我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似乎連脾氣都變溫柔了,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媽媽可能是內疚吧,不管怎麼說,都是她推了我一下,才讓我受傷的。我當然也很喜歡溫柔款的媽媽,可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慌。該不會真的不能用了吧?
滿腦子都是這事兒,根本無心學習,一有空就去百度上搜索,越搜越慌,我感覺自己真的廢了。憋了兩天,我實在忍不住了,吃晚飯時,我開口問道:“媽,您給我個實話吧。我是不是真的……變成太監了?”
媽媽聞言,險些噴飯。她瞪着了眼睛,錶情詫異的看着我,反問道:“你說什麼?”
“我總覺着你們在故意瞞着我。我……我是不是,變成太監了?”
媽媽愣了好半天,哭笑不得的說:“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呢?”
我皺着眉頭,苦着臉說:“我……我害怕,要萬一……要萬一我真變成性無能了,我以後怎麼辦呀?”
“沒有那麼嚴重。醫生都說,就是簡單的一個小手術,過段時間就好了。”
“我去百度上搜了,說是海綿體撕裂手術,可能會有後遺症,可能會……那個……”我扭捏了半天,不好意思的說:“可能會陽痿。”
“哎呀~!”媽媽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聽醫生的,你去百度上搜。百度上的話,能信嗎?感冒都能給你說成癌症,沒病也給你嚇出病來。”
我沮喪地說:“媽,我覺着我是遭報應了。”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呀?心眼怎麼這麼小呀?”
“我也想想開一點,可這事兒,是個男人都不可能想的開呀。”
媽媽不耐煩的說:“想不開就別想了,吃完飯趕緊回屋看書去。”
“我下半輩子的幸福都沒了,哪兒還有心思看書呀。”
“你能不能別自己嚇唬自己了?搞得我都跟着心煩了。”
我被媽媽數落了一番,吃完晚飯乖乖回去復習,可哪兒還有心思呀。越想越心慌,手腳冰涼,四肢無力,焦躁不安,直冒冷汗,晚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腦子裡總想着醫生同媽媽說的話,再加上小弟弟又腫又紫,視覺效果實在過於衝撃,每次上廁所都疼得要命。
我越來堅信,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懲罰了。
在煎熬中度過了幾天,我被媽媽趕去上學了。恰好趕上高叁摸底測試,其他成績還可以,就是英語考得很差。
唐老師將我叫到了辦公室,拿着卷子,問道:“淩小東,你的成績怎麼越來越差了?我記得你去年高考,分數比這個高吧?”
“就是……沒考好。”
“為什麼沒考好呀?原因在哪兒?我看你其他成績都還不錯,為什麼偏偏英語成績這麼差?”唐老師的語氣很溫柔,滿是關切之情。
我現在煩得很,心思根本沒在學習上,隨口說了句:“那就是您沒教好呗。”
唐老師看着我,半晌才說了句:“行了,你回去吧。”
我轉身往外走,一腳跨出辦公室門時,突然意識到,剛才那句話,可能說的有點過分了,轉身想要道歉,可支吾了半天,也沒張開口來。
唐老師擡頭看了我一眼,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問道:“怎麼了?還有事嗎?”
“嗯……沒事。”
下午正在上自習課時,班主任突然推門進來,大呵一聲:“淩小東,你給我出來!”
我嚇了一跳,本能的站起身來,結果用力過猛,下體一陣撕扯般的疼痛。我“哎呦”一聲,臉上錶情一言難盡。
“你怎麼了?”班主任問道。
所有人都向我望來,我強忍着疼痛,擠出一個十分難看的微笑,說道:“沒事,就是撞了一下,有點疼。”
“趕緊過來。”班主任厲聲喝道。
我夾着腿,一歩一歩的走了過去,姿勢別提多怪了,班裡同學忍不住開始竊笑了起來。班主任看着我走到麵前,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有事兒沒?”
由於實在太過丟人,給學校的請假理由是意外受傷,但沒有說具體哪裡受傷。
我擺擺手,說:“沒事,沒事。何老師,您有什麼事,盡管說吧。”
“你出來。”
我隨着班主任來到走廊裡,腦子裡使勁想着,到底哪裡犯錯了,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來,畢竟這段時間情況特殊,我可是老實的很呢。
班主任看着我,問道:“你上午都跟唐老師說什麼了?”
“啊……”我這才意識到出在哪裡,趕忙低頭承認錯誤:“上午是我口不擇言,我本來想跟唐老師道歉來着。”
我不由自主的撓了撓臉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沒說出口來。”
“那你怎麼沒道歉呀?”
班主任瞪着我,厲聲質問:“唐老師都哭了,你知不知道?”
“啊?沒這麼嚴重吧?”
“什麼沒這麼嚴重!你到底跟唐老師說了什麼?”
“我就說……唐老師問我其他科考的都還行,為什麼就英語考的這麼差?”
“那你怎麼說的?”
“我說,那就是您沒教好呗。”
“你……。”班主任氣的指着我:“一個老師,被學生這麼說,她心裡能好受麼?”
我皺了皺眉頭:“我覺着不至於吧?”
“什麼叫不至於?馬上去跟唐老師道歉去!”
“哦。”
我點了點頭,轉身往辦公室方向走,被班主任呵住,告訴我說:“唐老師現在在宿舍休息呢。趕快去!”
唐老師並不住校,宿舍是學校安排給老師們用來暫時休息的地方。一路上我想着上午說過的話,想想確實有點過分了,真是惡語傷人六月寒,哪個老師聽到學生這麼評價自己,估計心裡都不會好受的。
我穿過操場,前往宿舍樓,沒想到在拐角處迎麵與唐老師撞了個正着。她行色匆匆,麵色如常,看來已經緩過勁兒來了。
我走到她麵前,打了個招呼。唐老師見到我有些意外,笑了笑,聲音輕柔的問道:“你不上課,在這裡做什麼?”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說了聲:“對不起,唐老師,我不該說那樣的話。”
說完,我向後倒退半歩,然後深深地鞠了個躬。
唐老師怔了怔,隨即擺手笑道:“沒什麼,沒什麼。”
“我真的不是有意。我最近腦子有點不清醒,煩心事太多了,一時口不擇言,您比往心裡去呀。”
“真的沒什麼,我的能力確實有限。”
“不不不!您是好老師,您絕對是一位稱職的好老師。是我學習不夠認真,我向您認錯。”說着,我又鞠了一躬。
唐老師笑道:“行了行了,我沒事的,趕緊回去上課吧。”
我又連聲道歉幾句,轉身想要回教室,沒走多遠,突然聽到背後傳來一聲嘆息。我停下腳歩,回頭望去,叫唐老師站在原地,低着頭,右手抵着額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重新退了回去,輕聲問道:“唐老師,您怎麼了?”
唐老師將頭轉向一旁,朝我擺了擺手,聲音咽的說道:“沒事,你趕緊回去吧。不用管我。”
她這個樣子是很沒說服力的,明眼人都能瞧得出來,不可能沒事的。
“唐老師,那句話真不是有意的,我真沒想到,傷您傷的這麼深。我道歉!這樣吧,下次我一定好好考,行不行?”
唐老師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神,手背擦了一下眼淚,扭頭對我笑道:“真的跟你沒關係。”
我見她眼圈通紅,臉上雖然掛着笑容,卻難掩悲傷之情,想想我那句話就算傷人,也不可能有這麼大威力吧。
“老師,您是不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您要不介意,能跟我說一下嗎?”
“真的跟你沒關係,你趕緊回去上課吧。”
想來唐老師是另有什麼傷心事,壓在心裡,我的那番話隻不過是個導火索而已。至於到底是什麼事,看來她也不會跟我說的,再次道歉幾句之後,便回教室去了。
時間一晃,一個多月過去了,小弟弟的水腫漸漸消去,但我心中的焦慮卻與日俱增。自從那次意外之後,就再也沒有晨勃了。我越是着急,就越是勃起不能,我想象着各種各樣的刺激情節,翻看各種小黃文、小電影,但無論使出什麼手段,都無法刺激到肉棒。
我不會真的陽痿,真的變成性無能了吧?
就在我焦慮不安之時,陸依依從省城回來了。她上次回來就知道我那裡受傷了,但那時候還沒消腫,也不敢做什麼刺激的舉動。這次她回來,迫不及待的將她叫到了出租屋裡。
一進屋,我就迫不及待的將她摟在懷裡,上下其手,動手動腳。距離上次做愛已經很久很久了,似乎有那麼一團火,可心裡又虛的很,哪怕是現在軟香抱懷,卻完全無法集中精神。
以往隻要想一想就一柱擎天了,可現在又摟又親的,褲襠裡的小弟弟,還是軟趴趴的,沒有半點反應。我心裡開始慌了。
陸依依喘息着將我推開,關切的問道:“你那裡好了嗎?”
“偶爾還有一點疼。”
“那……”陸依依不由自主的往下瞟了一眼,臉頰微紅,輕輕地咬了咬下唇:“那麼猴急,不要緊嗎?”
“應該不要緊吧?”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慌亂如麻:“這不是,找你來試試嘛。”
陸依依有些生氣:“你這叫什麼話?把我當道具了呀?想用就用。”
我連忙道歉:“不是不是。這不是你難得回來一次嘛,我這邊也好的差不多了,不試一次,有點不太合適。”
陸依依嘴裡嘟嘟囔囔的,不太滿意,但還是任由我推着來到了臥室裡。
我將她撲倒在了床上,一條腿杵在兩條修長美腿之間,右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少女胸前的鬆軟乳肉,嘴唇貼在修長雪白的脖頸上,一下一下的啄吻着。我的身子熱烘烘的,腦袋裡卻是亂糟糟的一團,兩腿發軟,小弟弟一點反應都沒有。
陸依依一開始沒明白我什麼意思,呆愣了片刻之後,將手沿着褲口伸了進去,直到胯間。我清晰地感到溫暖柔軟的小手撫摸着雞巴,仍舊軟趴趴的,像條蟲子似的,沒有半點反應。
“怎麼回事?”陸依依疑惑的看着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給她解釋,心裡癒發慌亂。可越是着急,就越是硬不起來。
我的嘴唇輕輕顫抖着,說道:“可能……可能太久沒用,刺激不太夠吧。要不,你幫着舔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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