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地望着眼前的男人,對他,我從未熟悉過,亦或者是根本就不願去深知,不願去了解。包括他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宋子非陰冷地逼近我,看到的是暴怒的眼,讓人不禁聯想到接下來的畫麵將會馬上變得嗜血而暴力。
隨着他的慢慢逼近,我害怕地節節後退,神智在那一刻似乎全都凝結在一起,清晰無比。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抵到了床頭,再無路可退。很快地,宋子非便來到了我麵前,強健的體魄罩住了所有的光亮,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黑暗而醜陋。
“嘶……”很容易的,單衣便被撕開,裡麵是我赤裸裸的身體,展露無疑。
“你……真的很可憐。”也許這就是所謂最後的垂死掙紮吧。我的眼裡無比異常地鎮靜,也是這幾個月來最最正常的時候。
我不知道自己是真的還很正常呢還是所謂的“回光返照”。更也許,我根本就沒有瘋,隻是在潛意識裡希望自己瘋掉罷了。然,真亦是假,假亦是真,又有誰去在乎,去感受呢。
頓時,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憤怒,錯愕以及情慾,真實而原始,呵呵……這才是我所熟悉的男人啊。你何苦要帶着那毫無意義的僞裝,假裝對我溫柔,對我呵護,對我深情呢?
我與你之間,本就是一場遊戲,僅存在着征服與被征服,囚禁與被囚禁罷了,根本就無須做戲般成為情人般的親密。
我可以把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毫無顧及,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你的麵前,可我的心卻不行。(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左胸口上,我知道那兒留着的是什麼,然,這隻會讓我覺得猙獰和惡心。
“為什麼?”喃喃自語般,伴隨着那無法言語的傷痛,“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可以告訴我?戟言諾,為什麼你的心就這麼地容不下我。”
因為……那裡在比你更早一歩便盛滿了仇恨,根本已經毫無你的容身之處。
“你到底想我怎麼樣?”抓住我的手腕,緊緊地蹙着眉,有懊悔,有痛楚,有無措。
你我不是都很清楚,我們是什麼樣的關係?我唯一想要你做的便隻是……
“我想要你去死……”麵無錶情,就象是在敘述着別人的事情般,自己則置身事外。
“是嗎?”他的聲音顯得有點沙啞,似乎已經壓抑了許久。
“原來……你這麼恨我。”轉瞬,他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顯然是已經暴怒到了頂端。“那麼我不介意你再多恨我一點,你越恨我越好……”我的手腕快要被他捏碎了,他的力道大得駭人。
他狹長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就像一頭發瘋了的野獸般徒地抓住我的雙腿,強制性地把它們生生分開,讓我以為他們是否已經脫了臼。
下一刻,他便把我狠狠地壓在了雪白的大床上。我聽到了裂帛聲音的響起,那是他自己撕裂了自己的襯衫。毫無前戲的,他將那昂然挺上的具器硬生生地塞進了我乾澀無比的甬道內。
他開始在我的體內瘋狂地衝刺着,在我的甬道內,深深地,激烈地。我纖弱的身體在他的身下不住地顫抖着,體內撕裂般的疼痛讓我痛不慾生,卻更加地催化了宋子非施暴的慾望。然,我卻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放,不哭,不鬧,也不求饒。
宋子非的目光就象是一頭飢餓至極的惡狼般,一切都在一瞬間幻化為張牙舞爪般地向我撲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快要被他撕裂了……
他的唇落在了我的左胸口上,“啊……”我吃痛地嘶叫出聲,額上的汗水滑落。他毫無預警地在那咬了上去,那是一種噬血的啃咬,是一種瘋狂的肆虐,猙獰的野獸正在霸道地宣誓着。
無止境蔓延的情慾,無止境蔓延的血腥,無止境蔓延的糜爛,混雜着的氣味充溢在這空蕩蕩毫無生氣的臥室內。
好痛,所有的痛楚都在一股腦兒地向我襲來,折磨着我。然,身體的痛,卻遠遠抵不過心理上的痛。
為什麼?我已經自己本該早就已經沒有了心的,可是如今,卻仍這麼地痛,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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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非每晚都會想盡辦法地折磨我,每晚承受着的都是那撕心裂肺的痛。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已經變了,隱忍着痛楚是我唯一的錶情,慘白毫無血色的唇裡逸出的再也不是令人難看的呻吟,而是破碎的嗚咽。
自從那次之後,我的甬道內便再也分泌不出濕滑的蜜液,對於宋子非每晚不規則的律動以及不間斷的衝刺,我承載着的是滿滿火辣辣的刺痛。
我想要掙紮反抗卻始終無能為力,那抹雪白而纖弱的身體隻能隨着他的控制而行動。
宋子非從不會顧及我左胸口上的傷勢,是否會癒加嚴重。也因此,傷口每每總是在結痂了又撕裂,撕裂了又結痂中循環運轉,反反復復,永不休止,上麵始終都布滿的是密密麻麻的牙印和血印,使其看上去更加猙獰,醜陋和惡心。
然,令人可笑的是,事後,宋子非從不會厭倦每每惺惺作態,溫柔地替我塗抹藥膏。
宋子非在那之後,從不限制我的自由,因為他知道我已經被折斷了翅膀。
他會毫不吝啬地對我細心照顧,吃飯時會為我挑好了魚刺送到我的麵前,喂我一口一口地吃下,會為我盛好湯,一勺一勺地送到我嘴邊等等,諸如此類的行為天天上演着。
這一切,隻不過是他變相的討好罷了。宋子非,我並沒有短手斷腳,你何必如此假請假意呢?你以為,在你對我做過了那些事後,每晚對我施以非人的待遇,僅這些,就可以瀰補了嗎?
我日漸消瘦下來,本就胃口極小的我,現在更可想而知。然,試問,又有誰會在麵對着自己最恨的人時而有食慾?但是,宋子非總是有辦法讓我就範。
在我不斷地以這種行為無聲抗議了之後,惡魔微笑地凝視着我。“砰……”我驚懼地望着應聲倒地的廚師,耳邊響起的是他魔魅的聲音,“諾諾……下一個要是再不對你的胃口,我們再換,好嗎?”
寒意,從我的背脊涼到心頭。每次,我都會逼着自己咽下很多很多食物,不管是我喜不喜歡吃的,隻要是出現在我的麵前的,我便會一一咽下,就算我已經飽到了難以下咽。
然,每每餐後,就像例行公事般的,我便會在洗手間裡獨自呆上半個小時,把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直到嘔到連胃酸都嘔不出來。
我感覺自己就象是一縷青煙般,仿佛隨時一陣清風都能把我吹散了。每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便會雙手抱膝,坐在塌塌米上,仰望着天空,安靜如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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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往常一樣,我凝望着天空,眼睛靜得猶如一潭湖水。
“戟小姐……”
我尋着聲音的來源處,望向來人。咲夜涼?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是那一如既往溫柔和煦的微笑,他沒因為我而受到牽連吧?我不希望無關的人再受到無辜的牽連。
“我沒事,美奈也很好,現在在我那兒。”似乎察覺到了我心中的另一個疑問。
心安了不少,臉上浮起笑意。對於眼前的人,我一直不知道該用什麼心境來麵對,於他,我們隻有幾麵之緣,連說熟識都有些勉強,更不用說了解了。
“對不起,也謝謝你。”我虛弱地向他微笑着,錶達着我最真摯的想法。
“涼……”一道不受歡迎的聲音從我身後響起,從身後圈抱去我,深深地望了我一眼後,隨即便轉向咲夜涼,“你早到了不少啊?!”調侃的聲音,微笑着。
“怎麼?”同樣的語氣,“不歡迎?!”
“要是我真這樣,那豈不是對兄長的大為不敬?!”笑意更濃,“錶哥……”擁着我的雙臂漸漸收緊,讓我不禁吃痛地微皺起眉頭。
“你叫我過來,是所謂何事?”咲夜涼生硬的口氣,似乎有着些許不悅。
“我等下再來陪你。”說罷,啃咬着我的脖子,力道之大,應該已經出血了吧。
我神情麻木地望着眼前,然,咲夜涼卻皺緊了眉頭。待宋子非鬆開我後,他禮貌性地執起我的手,“戟小姐……再見。”便與宋子非一同離開。
我詫異地望着他離去的背影。轉瞬,繼續凝望着天空,卻始終緊緊地拽着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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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非的書房就在隔壁,隱約可以聽到咲夜涼咆哮的聲音。
“子非,你這樣會把她逼瘋的。”隱忍着的語氣。
“夠了,涼,你沒有資格來管教我。”不耐煩的口氣,陰冷無比。
“你知道的不是嗎?”語氣中透着無奈,“神崎醫生說她的抑鬱症越來越嚴重了,已經不能再受到壓力,不然就……”
“閉嘴,涼。”估計是已經到了極限了。
“難道你已經忘了你的母親嗎?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她也會變得和姑母一樣的……”
“乒……”一陣瓷器破碎的聲音徒然響起,打斷了咲夜涼接下去的話。
宋子非的母親?不就是宋子文的母親嗎?
望着眼前剛剛咲夜涼放在我手中的紙條:選擇權在你,於我,會盡一切能力幫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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