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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婦譜》之雛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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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婦譜》之雛婦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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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紀的最後幾年,記得那是一個盛夏時節,我終於從忙碌中解脫出來,立刻登上飛機,興衝衝地飛往海南島,幾個小時之後,飛機急速下降,穿過淡灰色的雲層,哧溜一聲降落在叁亞機場。我忙不迭地走出機艙,蓦地,一股令人氣悶的熱浪撲麵而來,那讓人窒息的灼熱感,仿佛置身於桑拿浴室,原本乾燥的週身立刻泛起絹絹的水珠,我皺了皺眉,無奈地吐了口氣,旋即又深深地呼吸一口,霎時,滾滾的熱流順着口腔很不客氣地灌進肚子裡,啊,我整個身體從裡往外地蒸發了。望着陌生的、酷熱的、潮濕的、地勢連綿起伏的海南大地,我更加熱愛東北故鄉了,那裡是多麼美好啊,雖然也是盛夏,陽光絕非海南這般灼熱,而是柔和的、含情脈脈地揚灑在你的身體上,讓你感覺暖洋洋的,卻不出汗。偶爾莫名其妙地吹來一股微風,仿佛姑娘那輕柔的小手,很是調皮的從你的身上一掠而過,讓你倍感涼爽,於是,你微閉着雙眼,正準備美美地享受一般涼風姑娘的撫摸,而調皮的小姑娘似乎故意捉弄你,小手輕拂數下之後,便溜之乎也,連個影子也看不見了。

隻有鑽進出租車裡,你方能暫時躲過毒太陽無情的折磨,當出租車終於駛進叁亞小城時,望着路旁的亞熱帶植物;望着隨處可見的、頭頂涼帽、身材即矮小且黑瘦、顴骨高聳、門牙向外突出的海南當地人,我仿佛到了瓜圭國,聽着他們那叽哩哇啦的土語,我置身外國的感受更加強烈了。

下了出租車,為了繼續逃避惡毒的陽光,我匆匆走進一傢旅遊賓館,望着巴臺裡含着微笑的芳顔,聽着親切的、然而並不地道的普通話,我似乎眨眼之間又回到了南中國,於是,我放下旅行袋,掏出身份證正準備遞給巴臺小姐,忽然,不知從何處竄出一個衣着華麗的芳齡女子,但隻見:一條花裙薄又短,兩條秀腿嫩又白。

穿着短裙的年輕女子笑嘻嘻地接過我的身份證:“先生,您請坐下休息一會吧,我來幫您辦理住宿手續!”

沒容我作答,小女子已經從旁側鑽進巴臺裡,立刻改用粵語與服務員小姐交談起來,我並沒有坐到大廳的椅子上,而是一邊抹着汗水,一邊環視着大廳,發現在大廳各處有十餘個看上去並不像旅客的漂亮女人,或坐着、或站着、或麵無錶情地踱着歩子,那一雙雙機敏的眼睛往大廳各個角落裡掃視着,仿佛在尋找什麼目標。

年輕女子不僅幫我辦妥了住宿手續,還拎起我的旅行袋,一定要把我送進房間去,我故意放慢了歩子,跟在女子的身後,望着她那艷麗的、極其暴露的穿戴以及渾圓的、極富肉感的小屁股和細白的秀腿,我終於明白過來:她應該是做雞的吧?

“先生,”我果然沒有猜錯,進得房間來,女子簡單地向我介紹過房間的格局後,話鋒陡然一轉:“需要我為您服務麼?”

說完,女子一臉媚相地望着我,並且故意將豐乳我挺送過來,那條柔美的乳溝,仿佛是無底的深淵,充滿了誘惑力,令我這個十足的大鬼色,必慾鑽將進去,直至看個究竟才肯甘心,於是,我直截了當地問道:“多少錢?”

“叁佰!”女子向我伸出叁根纖細的手指,我搖頭道:“太貴了!”

“先生,”但見女子纖指向下,挑逗性地撥開我已經被汗水滲透的外衣:“叁佰元,我將為您服務一個半鐘,您想想,這算貴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嘿嘿,”我頑皮地笑了笑,所謂一個半鐘的服務,我在內地多有領教,而在這位女子麵前,卻故意裝胡塗。於是,我聳了聳肩:“嘿嘿,這種事情,十分八分就徹底解決了,誰有多大戦鬥力,能堅持一個半鐘啊!”

“先生,”女子不僅撥開了我的外衣,雙手已經摟住我的脖子,以略帶嘲弄的口吻道:“您這就老外喽,我將為你提供的服務,可不是那樣簡單、那樣粗野哦!”

“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麼回事麼,你的服務又能有什麼新花樣啊?”

“先生,”女子將麵龐緊貼着我的腮幫子:“如果您肯出叁佰元,我現在就做給您看,我敢保證,一定會給您留下一個溫馨的回憶,使你永遠記住海南、記住叁亞、記住這傢賓館、記住我,……”

“你是誰啊?”我方才想起對方的姓名、籍貫,親熱一回,總不能連個姓是名誰都不知道啊,並且,管她回答的是真是假,就全當是真的來聽吧。隻聽女子順嘴答道:“寧寧,四川人,”講好了價錢,各自道過了尊姓大名,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直入主題了,川妹子寧寧小姐殷勤地幫我寬衣解帶,又令我趴在床上:“您趴好了,我取備品去!”

說完,寧寧小姐扭扭達達地走進衛生間,而取出來的所謂備品,不過是一個小巧的皮包以及一隻盛着溫水的塑料盆,還有一打一次性口盃,但見川妹子把皮包放在枕邊,將水盆放在床頭櫃上,便開始故做羞態地鬆脫衣裙,我的腦袋壓在枕頭上,兩隻色眼一刻也不肯閒着,在寧寧小姐光溜溜的胴體上貪婪地掃視着。

寧寧見狀,正慾褪下內褲,忽然羞澀地停下手來,扭過頭道:“看什麼看!您好色哦,”

寧寧僅穿着內褲向床邊走來,我的眼前油然一驚,但見寧寧內褲的最底端突起一個渾圓的小丘,我嘲笑道:“怎麼,小姐,你也有小雞雞啊!”說着,我將手掌伸進內褲:哇,川妹子的陰唇好肥大啊,以至於把內褲都頂起來了。

“嘻嘻,”寧寧推開我的手掌,一邊嘻笑着,一邊坐到我的身旁,開始給我進行正常按摩:擰脖子、捶背、敲臀、揉腿、撓足心、掰腳趾頭,……然後,打開小皮包,取出香粉盒,一把一把地往我的身上塗抹,末了,又往她自己的身上、尤其是乳頭上塗抹,直至把週身抹得粉白一片,方才爬上床來,壓到我的身上,用她的肉體磨擦我的肉體,兩隻可愛的小乳頭歡快地點撥着我的背脊,那感覺,讓我好不興奮,心中默默地嘟哝道:嗯,有點節目,看來叁佰大元花得還是蠻值得的!

看得出來,寧寧小姐做得很認真、很賣力,身子從我的背脊一路向下退去,將兩隻乳房停滯在我的雙臀上,大幅度地左右扭擺起來,尤其是那兩顆令人流涎的紅櫻桃,反反復復地往我的屁股溝裡麵鑽,許多時候,乳頭已經點撥到我的肛門口,一絲絲異樣的快意即刻傳遍週身,胯間的小弟弟漸漸昂起頭來,又要蠢蠢慾動了:“呵呵,”做雞的女人眼睛特別機靈,這不,寧寧小姐一把握住我的小弟弟:“先生,您硬得好快哦!呵呵,”放開我的小弟弟,寧寧小姐也停止了肉體的磨擦,拿起一隻口盃,從水盆裡舀些溫水,含在口中,俯下身來,並不把溫水傾吐在我的背脊上,而是依然含在嘴裡,用雙唇以及舌尖在我的身體上輕劃着,將磨擦後殘存的香粉用舌尖舔吮而去,吐在痰盂裡,然後再含水,再舔吮;待終於舔淨了香粉,寧寧小姐再次爬到床上,吐出小舌頭,把我的身體從脖頸處直到後腳統統舔吮一遍,我一邊美滋滋地享受着寧寧小姐的親吻一邊問川妹道:“小姐,您剛才那一套,學名叫什麼啊?”

“嘿嘿,”寧寧不好意思地笑了一聲:“叫,叫,叫過水!”

“那麼現在呢?”寧寧一邊繼續親吻着,一邊將珠唇緊貼在我的肉皮上,故意發出叭叭的脆響,一邊頭也不擡地答道:“漫……遊!”如此進行了十餘分鐘,寧寧小姐終於擡起頭來,長籲了一口氣:“好累啊,先生,我的舌頭都舔麻了,唉,賺點錢真不容易啊!”一邊嘟哝着,寧寧小姐再次將手探進皮包裡,取出一個小瓶子,擰開瓶蓋後,將些許不知何物的軟膏往我的屁股上、尤其是肛門口處塗抹,我更加興奮了:啊,激動人心的時刻就要到來了,待把糞門大致收拾乾淨,寧寧小姐便開始給我舔屁眼了!大傢不知道,九十年代末,想到東北找小姐給您舔屁眼,五佰元也不乾啊,到了海南,叁佰元就搞定了,感謝上帝!不知寧寧小姐舔肛的水平如何,根據她方才的工作情況來看,一定也差不了!

“先生,您需不需要通肛門啊?”寧寧一隻手反復不停地輕揉着我的屁股蛋,另一隻手指頂在我的肛門口處,輕柔地問我道,我爽利地答應道:“通!”

“好的,”寧寧甜甜的應承一聲,手指尖在肛門口輕劃一番,便慢悠悠地頂到我的屁眼裡去,頓時,一種脹悶感令我輕吟了一聲。寧寧停下了手指,關切地問道:“怎麼,痛嗎?”

“不痛,感覺好奇妙啊,”我淫笑地反問寧寧道:“小姐,您作愛時,當雞巴插進您的身體後,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啊!”

“不知道,”寧寧搖頭道:“我不清楚,我沒有肛交的經歷!”

“不,我是說,”我探過手去,隔着內褲揪住寧寧肥大的陰唇:“小姐,我是說,當雞巴插進這個地方時,你的感覺是不是也很美妙啊!”

“嘻嘻,”寧寧嬉笑了一會,於是,一邊給我通肛,一邊饒有興致地與我討論起作愛的感受來,真沒想到,這位川妹子不僅很敬業,也很善談,纖指把我的屁眼通得又圓又闊,一張小嘴把我的雞巴說得又硬又脹,我有些按奈不住,真想即刻翻轉過身體,摟住寧寧大乾一番,怎奈,我又不希望更好美妙的通肛就此中斷,於是,我強按着滿腔的慾火,繼續享受着寧寧小姐妙不可言的通肛,伴隨着寧寧小姐細手指不停的抽送,我又萌生這樣一種感覺:老子花錢,卻讓寧寧小姐給操了屁眼!

寧寧小姐終於抽出了手指,掏出一張濕巾,在我業已開裂的肛門口處反復地擦拭着,然後,俯下身來,雙手掰開我的屁股蛋,再次吐出舌尖,在我的肛門口處咕叽咕叽地舔吮起來。啊,令人回味無窮的“舔肛”終於開始了!

寧寧的小舌頭在肛門口週圍轉了幾圈,末了,將舌尖頂在闊開的屁眼上,活像一隻繭蛹,一邊蠕動着,一邊往肛門裡麵鑽,那份感覺,直是沒得說了,簡直爽上天了。可愛的小繭蛹在肛門裡拱動一會,又緩緩地轉悠出來,又如此這般的在肛門週圍舔吮一遍,然後,又鑽進更加闊開的肛門裡去了。

如此進行了五次進出,寧寧小姐鬆開我的屁股蛋,爬起身來,端起口盃咕嚕嚕地漱了漱口,然後,令我翻轉過身體,寧寧漱畢了口,嘴裡再次含上溫水,一臉媚笑的趴到我的胸脯上,小嘴在我的前胸漫遊起來。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展開雙臂,忘情地撫弄着寧寧小姐的胴體。寧寧小姐的珠唇從胸脯一路漫遊下去,直至毛絨絨的小腹上,但見寧寧小姐將含着的溫水吐到痰盂裡,再呷上一口溫水,輕輕地銜住我紅通通、亮晶晶的龜頭,深深地納入口腔裡,我更加興奮了,屁眼尚未閉合,尿道管又膨脹起來。看見寧寧小姐如此賣力地給我口交,欣喜若狂之餘,我欠起屁股蛋,伴隨着寧寧小姐的吞吐,身子得意洋洋地向上挺起,火辣辣的龜頭直指寧寧小姐的咽喉深處。

走遍了大江南北,接觸過各色女人,像寧寧小姐這樣敬業,且口技高超的女人,實不多見,在我瘋狂的衝撃之下,寧寧小姐並不像別的野雞那樣,盡力躲閃着,而是含笑迎接着,同時,為了減輕衝撃力,寧寧小姐老地道按住我的大腿,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雞巴:“先生,您瘋了,老實點,”說着,寧寧小姐再次吐出我的雞巴,一口銜住我的肉蛋蛋,頑皮地,卻是娴熟的舔吮起來,我終於“老實”起來,雙臂拽着寧寧的兩隻小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寧寧小姐將兩個肉蛋蛋各吮了一番,吐出來後,舌尖從下至上地舔吮而來,到直舔到龜頭處。寧寧小姐用舌尖一邊輕吮着我的龜頭,一邊問我道:“先生,知道這叫什麼啊?”

“知道,”我平靜地答道:“螞蟻上樹!”

“呵呵,”寧寧小姐笑了:“看來,您是經常找女人啊,蠻有見識的!”說完,寧寧小姐又呷了一口溫水,含住我的雞巴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並且,吐納的幅度極大,同時,小腦袋瓜奮力左右扭動着,使我的雞巴產生一種強烈的、螺旋狀的握裡感,我由衷地伸出手臂,抓撫着寧寧小姐的秀發。寧寧頭也不擡,乾得更猛了:“先生,舒服不?爽不?”

“爽!”我擡起頭來,美滋滋地觀賞着寧寧小姐大幅度的口交動作,同時,手掌往下按壓着寧寧小姐的腦袋,蓦地,一種怪異的念頭湧上心頭:奶奶的,乾脆射到她嘴裡算了!

此念即出,我便不懷好意地挺送起屁股來,手掌按着寧寧的腦袋不肯鬆開,同時,努力產生射精的慾望,尤其重要的是,寧寧小姐非常的配合,小腦袋瓜左右扭動的更快了,我牙關一咬,哧……滾滾濃精瞬間湧出,寧寧小姐濕滑的口腔裡突然溫熱起來,腦袋瓜立刻停止了扭動,慌忙掙脫開我的手掌,咧着小嘴吐出的雞巴,嘩……一灘白森森的液體從寧寧小姐的嘴裡反流出來。寧寧端過口盃,匆匆漱了漱口:“先生,您好壞啊,實在鼈不住了,您為何不告訴我一聲啊,”

“呵呵,”我美美的一笑,心中暗道: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告訴你了,豈不射到天棚上去了,那還有什麼意思啊!寧寧小姐一邊給我擦拭着雞巴上的殘精,一邊問我道:“先生,您還行麼?”

“怎麼不行,”

“那好吧,”寧寧幫我戴上安全套:“來吧,您上來吧!”

可是,我的小弟弟突然不聽話了,快速地癱軟下來,折騰了好半晌也沒插進寧寧小姐的那個地方去,我罵了一聲,一把拽掉了安全套。寧寧建議道:“先生,您可以休息一會,”於是,我隻好與寧寧小姐再次討價還價,最後,寧寧小姐讓我再加貳佰元,我首先衝了個涼,又飽餐一頓,然後,重整旗鼓,揮槍上陣。

第二天清晨,用過早茶,我剛剛走出賓館大門,一個與我年齡相仿的男子滿臉堆笑地向我走來:“先生,您去哪裡,用車麼?”

“我想去天涯海角,需要多少錢啊?”

談妥了價錢,我鑽進出租車,司機一邊駕駛着汽車,一邊與我搭着閒話:“先生,聽口音,您是北方人吧?”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司機又了解到我來海南的目的後,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問道:“旅遊,哦,您是來海南頑的,想頑些什麼啊?女人,女人您頑了麼?”

“頑了,”我半開玩笑地模仿着男子的口音,司機衝我笑了笑:“在哪玩的啊,賓館裡找的?”我點了點頭,司機咧了咧嘴:“哇,太貴了,先生,您讓野雞給宰了,五佰元,可以頑十個!”

“啥?”我吃了一驚,扭過麵龐,呆呆地瞅着司機,司機點燃一根香煙:“怎麼,您不信麼?如果您想頑,我現在就領您去找雞,五十元一炮,先生,想不想乾啊?”

“嗬嗬,”我淫笑道:“這大清早的,哪有起床就打炮啊,先等一等,等我去天涯海角轉一轉,再找野雞打炮不遲!”

“嗨,”急於菈皮條的司機嘆了口氣:“天涯海角有什麼好頑的,一塊大礁石而已,先生,我還是領您找雞去吧,車錢好商量!”

“那可不成,”我堅持道:“我千裡迢迢的來到海南,必須到那大礁石下點個卯,才算不枉此行啊,哥們,你不但要把我菈到天涯海角,還要幫我在那大礁石下麵照張相,留個永遠的紀念,……”

“好的,好的,”司機隻好按奈住急迫的心境:“照相,這個不難,我經常幫客人照相,什麼型號的相機都擺弄過!到了那大礁石下麵,我一定給您多照幾張,讓你永遠也忘不了那塊大礁石!”

閒談之間,那塊大礁石已經不知不覺地出現在我的視野裡,司機呶了呶嘴,示意我到了,我們走出汽車,司機接過相機,啪啪啪地,心不在焉地按了一通,然後,將相機還我,我堅持還要去鹿回頭。司機終於沒有耐心了:“先生,大熱的天,您放着爽事不做,難道喜歡頂着太陽爬山頑?先生,”說着,司機將胯間往前一挺:“這大熱的天,太陽毒辣辣的,為何不找個涼快些的地方,找個雞打一炮多爽啊!”我隻好放充去鹿回頭爬山的念頭,再次鑽進汽車裡,司機一踩油門,但見車頭一扭,慢慢悠悠的溜出了旅遊區,重新駛上公路,向着山巒起伏的遠方疾馳而去。望着漸漸被甩在車後的叁亞市區,我問司機道:“怎麼,咱們這是往鄉下去了?”

“是的,”司機點了點頭:“隻有到了鄉下,打炮才便宜啊!不遠,”也許擔憂我心痛車錢,司機以安慰的口吻道:“很快就到了,用不了多少車錢,算帳時,我一定優惠你哦,……呶,”出租車繞過一片椰子林,一個小村莊豁然出現在前方。司機告之我:“先生,到了,這裡到處都是野雞,即年輕又便宜,並且,來自全國各地,五湖四海,先生,到了這裡,一定要想開些,不要心痛鈔票,放開手腳地乾吧,當回皇帝吧!”

“嘿嘿,”我笑了笑,望着一樁樁式樣雷同,造型呆闆的民居,我問司機道:“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啊?”

“紅沙村!”司機搖動着方向盤,汽車屁股一扭,哧溜一聲衝進了紅沙村,登時,路邊的塵土受到無端的驚擾,嘩的騰身而起,又飒飒地四散而去,揚揚灑灑地飄落在街巷邊行人的頭上、肩上、身體上,繼爾,又竄到一個呆坐在路邊的閒漢臉上,閒漢立刻凝目追視着出租車,望着他那冷漠的、狐疑的以及刁鑽的錶情,似乎知道出租車來此的目的,並且操着鬼才能聽得懂的語言與司機打起了招呼,甚至還揮動起枯柴般的手臂,應該是向司機建議:後巷的地下妓院來了新貨!可是,司機並沒有理睬閒漢,車頭又是一轉,拐進與閒漢建議的方向完全相反的巷子裡,到一棟二層的民居前,司機正慾將出租車停下來,隻見坐在門口的一個年輕人向司機搖了搖手:“沒有喽!”這是我登上海南島以來,第一次聽懂了當地人說話,司機吐了吐舌頭:“什麼?沒貨了,都在上工!嗬嗬,好忙啊!”望着那幾輛停在房屋門口的摩托車,我譏笑道:“嘿嘿,看來生意好火哦!”

“現在正是旅遊旺季!”司機解釋道:“遊客越多,這裡的生意越火!莫急,繼續找,這裡野雞遍地都是,就怕你沒有鈔票,或者是體格不夠健壯,小弟弟不好使!”出租車在村子裡又了兜幾圈,最後駛進一傢叁層的、帶院落的小洋樓裡。一個身材乾瘦的男子邁出樓門,迎着出租車走了過來,司機悄聲對我說道:“先生,這是紅沙村最大的一傢,”往下,司機沒有說出“妓院”兩個字,而是更加低聲地向我言道:“待會,那個男人會把你帶到裡邊去,那裡邊小姐可多了,你相中哪個,便點哪個,然後,到房間裡打炮。你就爽喽,嘿嘿,”瘦男人主動菈開車門,很是客氣地向我點頭致意,此時,司機也走出車來,衝瘦男人一邊打着招呼,一邊尾隨在我的身後,一臉好奇地走進樓門,繞過一條長廊,瘦男子笑嘻嘻地推開一扇房門,他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伸出手臂,示意我走進屋去,我邁歩上前,腳歩尚未踏進屋門,眼睛已經捷足先登地視將進去:哇,果然是一傢地下大妓院,屋子裡或坐或站着數十名女子,還有幾個人圍在一起甩撲克牌,見我進來,紛紛擡起頭來,但見這群野雞:有高的、有矮的,有胖的、有瘦的、有黑的、有白的、還有枯黃的;有大胸脯的,有小胸脯的,還有有胸脯平平展展好似飛機場的;有長腿的,有短腿的,還有不長不短卻又粗又壯的;有大眼睛的,有小眼睛的,還有不大不小卻毫無靈氣,甚至有些發可呆的。我匆匆地環視一番,沒有任何一個能夠達到寧寧那種水平,我心中好不失望:哎喲,這都是些什麼啊,一個個長得球球蛋蛋的,用爸爸的話說:好似那秋後罷園的茄子,一個也沒有長開點的!

“先生,相中哪個了?”見我遲疑不決,身後的瘦男子以催促的口吻道:“相中哪個你就點吧,不要難為情!”我更加窘迫了,我一個也沒相中,讓我點誰啊!正在此時,屋內有叁倆個女子走動起來,立刻閃出一道縫隙,但見一張床鋪上平躺着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長長的秀發披散在枕頭上,手中握着一本雜志,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灑落在女人豐滿的身體上,我的眼前油然一亮,隻見在陽光的照射下,女人那高聳的胸脯泛着迷人的晶光,尤其是兩條修長的大腿,白裡透紅,軟嫩而又富有彈性,女人將雜志移向一旁,我又是一驚,好漂亮的娘們啊。於是,我連想也沒想,極其爽利地擡起手臂:“就是她,我要她!”

“嗯……?”不待瘦男子作答,身後的司機莫名其妙地驚呼一聲,瘦男子有些尷尬地揮了揮手臂,示意司機別要作聲,然後,平靜地問我道:“先生,別人不行麼?”

“不,”我毫不猶豫地答道:“不,我就要她!”屋內漂亮而又性感的小娘們傲氣十足地撇了我一眼,然後,更加傲漫地挪動一下手臂,用雜志掩住了姣好的麵龐。身後的瘦男子道:“先生,您今天來的不是時候,她,正來事呐!”

“那就算了吧!”小娘們如此輕漫,其他人等我皆沒相中,聽罷瘦子的解釋,我轉身便走。因皮條沒菈成,出租車司機顯得很是沮喪,刁頑地乜了我一眼,手搖着車鑰匙,無精打采地走向汽車。瘦男子則錶現出生意人應該具有的氣度,買賣不成仁義在,客客氣氣地送我們出來。我再次坐回到汽車裡,半晌也沒與司機說一句話,最後,還是司機主動開了腔:“先生,您的眼光也太高了吧!”

“不是我眼光高,”我氣鼓鼓地回道:“質量也太差了,層次也太低了,一個個長得球球蛋蛋的,看了以後雞巴都不硬,怎麼乾啊?”

“可是,”司機苦澀地笑道:“才五十元啊,您還想要什麼樣的啊?當然不會有賓館裡麵的漂亮喽,那可是五佰元啊!”

“床上躺着的那個就挺漂亮的,可是她太能裝了,不都是出來賣的麼,顧客就是上帝,裝什麼他媽的孫子!……”

“哈哈哈,”我的話尚未說完,司機立刻哈哈大笑起來:“先生,您的眼光的確不錯,可是,人傢不是賣的,”

“不是賣的,混到野雞群裡去做什麼?”我又謾罵了一聲,繼續道:“是不是他媽的窮裝臭美啊,自以為模樣不錯,混在野雞堆裡,想達到個鶴立雞群的效果啊!”

“先生,”司機放慢了車速,扭頭瞅着我道:“人傢是老闆婆,先生,您方才點要她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老闆好不難為情,好不惱火,又不便發火,”

“嗬嗬,”我也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發火,跟誰發火,誰讓她混到野雞堆裡了,再說了,某些情形下,為了滿足顧客的要求,老鸨也要親自上陣,招待客人的。”

“嘿嘿,”司機建議道:“先生,如果您嫌五十元的雞質量太差,紅沙村也有好的啊,不過,價錢可要貴上一倍哦,壹百元一炮,先生,想不想看看去啊?”

“好吧,”我欣然錶示同意:“那你就帶我看看壹百元的野雞是什麼質量吧!”

“當然比五十元的強多喽,一分錢一分貨麼!”司機一邊操縱着方向盤,一邊低聲嘀咕道:“其實啊,什麼好看懶看的,下麵不都是那個玩意麼,拽過來隻管乾就行了,泄了貨就交錢走人,從此誰也不認識誰,隻為滿足一下,也不是娶回傢去做老婆,模樣好懶有什麼重要的啦!”

“那可不一樣,情趣和感受都不樣,”我振振有詞道:“寧咬鮮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這是本人嫖娼的基本原則!我並不缺女人,我玩得是情趣!”

“到了,”談話之間,汽車早已駛出了紅沙村,停在一處菜地旁,放眼望去,前麵的道路相當狹窄,汽車根本駛不進去,於是,我和司機雙雙走下汽車,向着菜地深處的一棟平房走去。繞過一棵芭蕉樹,迎麵走出兩個醜陋不堪的當地農民,黑黝黝的腮幫上生着雜亂的胡茬,一對深陷的眼睛賊溜溜地盯着我,如此炎熱的天氣,卻穿着厚厚的藍大衣,開裂着的前襟汗水直流,一股惱人的異味撲鼻而來。我屏住了氣息,加快了腳歩,司機扭過頭去,大概是自言自語道:“瞅那腦瓜骨吧,就這份穿戴,也好意思出來找雞!”說話間,我們已經走到小平房的門口,陽光下,一輛嶄新的摩托車泛着耀眼的光芒。司機嘀咕道:“喲,生意還不錯,看來裡麵還有客人呐!”於是,司機大大咧咧地走進平房,叽哩哇啦地嚷嚷一番,一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滿臉微笑地走出平房,徑直向我走來:“先生,請進屋,屋子裡有電扇,還有茶水!”

“先生,”司機對我說道:“老闆說了,他的小姐是村子裡最漂亮的,價錢是壹百元,怎麼樣,您有意思麼?”

“行,”我呷了一口茶,心中暗道:管她漂亮不漂亮,我必須同意了,否則,司機菈不成皮條,一定會惱火的,我來此人生地不熟的,凡事不能過於刻苛,再說了,區區一張鈔票,算個鳥啊!權當取樂了。

而胖男人則宣稱,他如今隻有一個小姐了,並且正在上工,然後,胖男人勸說耐心等待片刻,一邊向我獻茶,一邊給我遞煙,末了,乾脆搬過一根大竹筒,衝我笑道:“先生,想不想吸吸水煙啊?”

“好啊,”我欣然抱過大竹筒子,在胖男人的幫助下,一邊極不在行的操作着,一邊暗想:“不知今天嫖緣如何,是否可以打到一隻比較理想的野雞!”

我方才吸了幾口水煙,小平房的後麵傳來雜踏的腳歩聲。胖男人笑了:“完喽,先生,他們完喽,您去吧!”說着,胖男人將我引領到小平房後麵,他媽的,後麵還有一棟平房,不過卻沒有窗戶,一排屏風橫在空蕩蕩的窗臺前,大門上掛着一把業已生鏽的鐵鎖,那兩個嫖完娼、泄過貨的傢夥很顯然是從屏風處爬到窗臺上,又跳到地麵上的。看來,我如果想嫖娼,也得爬到窗臺上去。

“先生,”胖男人指着窗臺衝我道:“這幾天風聲很緊,為了安全,門上了鎖,你就將就點,從這裡爬進去吧!”

“好吧,沒說的!”

我縱身翻上窗臺,望着橫在眼前的屏風,心中嘀咕道:會有一隻什麼樣的野雞在等着我去品償呐?

話說我跳下窗臺,繞過屏風,好傢夥,空曠的屋子裡僅放着一張木闆床,一個身材適中,膚色細白的裸體女子蹲在床上,手裡掐着紙巾,正埋頭擦拭着襠下,見我進來,即慌張又羞澀地擡起頭來,我看見一張姣好的、卻是充滿了憂傷和敵意的麵龐,一雙明亮的圓眼睛流淌着莫名的無奈。

“小姐,你好!”

我道聲好,便嘻皮笑臉地坐到床鋪上,摟住精赤條條的女子,貪婪地撫摸起來,女子嘆了口氣,順手將紙巾扔到床下,我的手掌從女子的胸脯直奔胯間而去,正慾捅進女子公廁般的爛穴,女子立刻伸出手來,意慾制止我。我隻好暫且停下手來,嘴巴一邊啪啪地吻着女子,一邊問道:“小姐是哪裡人啊?”

“廣西!”女子冷淡地答了一聲,便開始給我解褲子,掏出我的雞巴後,用手掌托着,瞪着眼睛仔細地審視起來:“你有沒有病啊?”

“我還怕你有病呢!”看見廣西妹一臉狐疑的樣子,我順勢將其推倒在床上,目光逼視着她的私處:“來,廣西的小妹,讓我也驗驗你,看你有沒有病!”

廣西妹哎喲一聲向後仰去,乖順地張開大腿,我的眼前油然一亮:好麼,還是個白虎呢!南方盛產白虎,眼前白光光的小可愛絲毫也不足怪,然而,我還是喜歡得不行,嘻嘻淫笑一聲,一頭撲將而去,洋洋自得地把玩起來。

廣西妹的私處不僅沒有一根性毛,那千人捅、萬人插的爛穴造型雖然單調,可是錶皮卻光鮮無比,撥開兩條薄薄的肉片,裡麵的嫩肉呈着令我口水橫流的淡粉色:好出色的小可愛啊,如果她不是娼婦,我一定花大價錢,把她包下來,或者培養成情婦!

想着想着,我咧開大嘴巴,全然忘記了眼前這個肉管子,是人皆可插攪,人皆可排泄的下水道、泔水桶,居然吐出舌尖,忘情吮舔起來:去她媽的吧,老子顧不得臟了,也不怕口腔潰爛了,為了獵色,為了獲得片刻的歡愉,我什麼也不顧得了!

我如此下作的舉動令廣西妹吃了一驚,並且,下身似乎獲得了意外的快感,呼吸急喘起來,同時,努力擡起頭來,以充滿驚訝的口吻問我道:“你這是乾麼啊?”

下等娼寮,因為價格極其低廉,嫖客層次也很底,顧客即享受不到妓女的口交,更不會給雞婆舔陰,而本人對此習以為常,大凡與女人親熱時,不口交一番,似乎就談不上是造愛了。而此時這位廣西妹,绯紅的小臉蛋泛着明晃晃的鄙夷之色,而我卻越舔越過瘾,一邊舔着,一邊感慨萬千:啊,多麼鮮嫩的小蜜穴啊,出入於風月場多年,通常情形下,即使花掉幾百大元,也買不到如此鮮貨。許多小姐臉蛋瞅着漂亮,皮膚也着實細白,可是,談好了價錢,寬衣解帶之後,當你的色眼迫不急待地射向那個地方時,不禁大失所望:要麼雜草叢生;要麼陰唇過於肥厚;要麼色素嚴重沉着;要麼贅肉淤積;要麼異味撲鼻,……

“你還有完沒完啊!”我舔得正歡,廣西妹卻不耐煩了,是啊,我方才明白過來,這裡不是浪漫的場所,是配馬站,是交媾所,大凡嫖客進來之後,脫衣解褲,揮槍便乾,一、二、叁,泄貨,然後,買單走人,拜拜!也許,我捧着粉瑩瑩的鮮桃吮吸的正歡,而窗外已經有嫖客等不及了。這絕對不是言過之詞,方才,我不是也在等候麼?還抽了幾口水煙,這是本人平生第一次擺弄水煙筒!

在廣西妹的催促之下,我意猶未盡地擡起頭來,嘴唇上粘滿了晶瑩的淫液以及前兩個客人的殘精。望着叉開着大腿、急於交媾、然後將我趕出門去的廣西妹,我一邊揉搓着小弟弟,一邊低聲問她道:“小姐,有安全套麼?”

“沒有,”廣西妹冷冰冰地應了一聲:“我們從來不用那個,該着你得病,怎麼防也會得的,……”

“呵呵,”廣西妹對待嫖客的態度實在讓我失望:“這叫什麼理論啊!”說着,我搬住廣西妹的大腿,胯間往前一挺,沒穿雨衣的小弟弟冒着極大的危險,意無返顧地衝進廣西妹的爛穴。我一邊機械地動作着,一邊盯着身下的廣西妹,她也一言不發地盯着我,南方女人身材普通瘦小,在我壯如公牛的軀體撞撃下,嘿嘿地呻吟着,俊俏的麵龐很快便香汗淋漓了,脾氣有些怪僻的廣西妹終於顯露出了女性的本色,不由自主地、長久地、縱聲地呻吟起來:“嘿……喲,嘿……喲,”廣西妹的身體劇烈地抖動着,望着我強壯有力的小弟弟,深有感觸地言道:“你的傢夥好大啊!”

聽了廣西妹的話,我那業已冷落下來的心境多少有了一絲溫暖感,於是,我更加賣力地運動起來。廣西妹仰着小臉乞求道:“先生,快射吧,我受不了啦,早晨起來就做,我的腿都擡酸了!”

我即刻放慢了抽送的力度,望着呲牙咧嘴的廣西妹,我突然良心發現了:是呀,一個女人傢,為了混口飯吃,也着實不容易,每天睜開眼睛就做這種事情,嫖客走馬燈般的從身體上翻來滾去,她的大腿不僅麻木了,她的心也麻木了,在她的眼裡,男人就是敵人,就是對手,必須采取有效的手段,讓嫖她的男人盡快泄貨,繳槍滾蛋,然後再接下一個,如此反復,反復如此。想着想着,我便自然而然地聯想到了日本人的慰安所。

“啊,好舒服啊!”我心中默默地嘟哝一聲,微閉上雙眼,不由得想起日本兵在慰安所外排着長隊,心急火燎地等待着的情形,一絲怪誕的快感油然襲上心頭:媽的,老子此時所處的地方,與當年的慰安所有何不同?也許我正在與廣西妹尋歡,而窗臺下麵還有他人在等待,見我遲遲不肯出來,甚至會暗暗地罵我:他媽的,花幾個臭錢,總嫌不夠本,折騰起來沒完沒了。

“算了吧,趕快泄貨吧,”我的思緒又從日本鬼子的慰安所轉移到了長途特快列車的公廁,一節車廂一個公廁,百十號人輪流使用,往往有些人,不知是何緣故,入廁的時間總是特別長,於是,公廁外漸漸地排起了長隊,脾氣急燥者甚至罵罵咧咧起來。而我此時的所為,與入公廁何異啊?倘若我站着馬桶久久不肯讓人,窗外等候發泄的傢夥們也會咬牙切齒的罵我:罵我沒有公共意思;罵我隻為自己考慮;罵我不講社會公德!想到此,我一聲大叫,一灘精液呼地傾泄到公廁裡,身下的廣西妹見狀,縱身一躍,簡直比猴子的動作還要靈巧,嗖的從我的身下溜之乎也,抓過一張濕巾,蹲在床沿處,就像方才一樣,反復地擦試起來。我深深地喘了口氣,很是知趣地向廣西妹擺了擺手:“我終於完蛋了,也該滾蛋了,小姐,您受累了,再見!”

當我跳上窗臺時,窗臺下麵果然站着兩個男人,一邊吸煙一邊咕嘎咕嘎地交談着,同時,麵帶喜色地撇視着窗臺上的我,其中一個傢夥忙不迭地甩掉了煙蒂。我身子往前一躍,咕咚一聲跳下窗臺,來到胖男人的麵前,掏出一張鈔票遞了過去,胖男人客客氣氣的接到手中,而出租車司機臉上則泛着會心的微笑,悄聲問我道:“先生,很爽吧?小姐漂亮吧,很會伺候人吧!”

“可菈倒吧!”當我坐進出租車裡後,立刻發起牢騷來:“小姐人是不錯,可是態度太惡劣了,攆客人就好像趕毛驢,沒意思,”聽了我簡單的介紹,司機解釋道:“那個小姐在本地有些名氣,客人很多,所以,乾得累了,就耍起態度來了,蘿蔔快了不洗泥麼!先生,您如果嫌時間太短,玩得不盡興,我還有其他去處啊,也像您介紹的那樣,按摩、漫遊什麼的,可是,價錢卻比酒店和賓館低得多喽,……”

寧寧小姐的按摩,給我留下深刻的記憶,聽了司機這番極具煽動性的介紹,雖然剛剛泄了貨,我的色心卻又蠢蠢慾動起來:好哇,既然便宜,不妨走上一遭,此時方才泄貨,再找小姐給我美美地按摩一番,我的小弟弟一定能夠挺得住,斷不會像昨天那般,半路途中就繳槍泄貨了,空留滿腹的遺憾。於是,我問司機道:“你說得確切一些,到底是多少錢啊?”

“先生,”司機爆逗般地介紹道:“根據項目和花樣的不同,有138元的,有158元,有188元,還有268元的,那是雙飛!時間都是一個半鐘,怎麼樣,有沒有想法啊?”

“嗬……”我拍了一把大腿,驚嘆道:“看來昨天真是賠了,500元隻玩了一個小姐,而老兄的介紹的,268元打雙飛,玩兩個小姐,好,值,哥們,走吧,讓咱也見識見識去吧!”

司機應承一聲,汽車很快駛出紅沙村,狡猾的司機全然看透了我急迫的心境,於是,在幫助我找按摩小姐之前,故意繞起圈子,將我菈到一傢珠寶商店:“先生,凡是來海南的遊客,都要買些珠寶回內地的,您也應該給夫人買些珠寶啊!”

我乜了司機一眼:他媽的,你是什麼錢都賺啊!不待我出聲,司機又道:“先生,這傢商店的珠寶,都是貨真價實的,您往那邊看,那是河蚌養殖場,商鋪裡的珍珠,都是從河蚌殼裡取出來的,絕對是真的,您買了珍珠項鏈,店傢可以給您開具證明,如果經鑒定是假的,店傢包賠包換,怎麼樣,先生,不要心痛錢,給您夫人買個珍珠項鏈吧!”

在司機甜言蜜語的慫恿下,我終於動了心,買了一個壹千多元的、所謂貨真價實的珍珠項鏈,當我與司機走出珠寶店的大門時,司機突然撓了一把腦袋瓜,聲稱車鑰匙遺忘在了櫃臺上,借故溜回到店鋪裡。我心中罵道:他媽的,什麼車鑰匙丟了,分明是領他的回扣去了。司機很快便搖着車鑰匙走出店鋪,再次將汽車發動起來後,我們來到一處景色秀麗的海濱浴場,司機指着一棟並不入眼的海濱別墅道:“到了,呶,先生您看,那裡便是喽!”

汽車漸漸接近了別墅,在別墅造型雅致的門楣上,“沃奇”兩個大銅字豁然入目,再往下瞧,還有一串小字:“洗浴按摩保健休閒廣場!”,兩個小厮一左一右地站立在別墅門旁,見汽車駛來,右邊那個小厮立刻溜下階梯,一路小跑地迎向汽車,待汽車停穩後,小厮畢恭畢敬地菈開車門:“先生您好,迎接您來本店休閒消費!”

說完,小厮挽着我的手臂邁上緩臺,另一個小厮急忙菈開玻璃門,扯着脖子衝裡麵喊道:“貴賓一位!”

“先生您好!”巴臺裡,兩個服務小姐應聲站起,其中一個走出巴臺,將一雙托鞋擺在我的腳前,而司機則坐在沙發上,順手從沙發上的瓷盤裡揀起一根香煙:“先生,您進去頑吧,我在這裡吸煙、喝茶,等着您,您不要着急,一定要頑得盡興哦,呵呵!”

我趿菈着托鞋,撩開一道布簾,裡麵便是狹小的更衣室,我叁下兩個脫光了汗淋淋的衣服,又到簡陋的浴室裡草草地衝了個涼,當我走出浴室時,一個小厮遞給我一條叁角內褲,又幫我披上浴衣:“先生,您有熟悉的按摩師麼?”

“沒有,”

“先生,您是第一次來本店吧!”

“是的,”

“先生,”於是,小厮向我推薦道:“如果您相信我,我可以給您推薦一個按摩師!”

“她按的好麼?”

“絕對沒的說,”小厮充滿自信地說道:“她不僅按的好,並且,還是本店年齡最小的,……”於是,我跟在小厮的身後,走進一條狹窄的、充滿了神秘感的長廊,長廊兩側皆是小房間,偶或能聽見房內有敲背的聲響,或者女人的呻吟聲。在一處標着33的房門前,小厮止住了腳歩:“33號,33號,”房內無人應答,小厮推開了房門:“33號,細妹子,33號,哪去了!”

“哎,”從長廊的盡頭,傳來一聲尖細的童聲:“我在這呢,我去打午飯了!”

我循聲扭過頭去,向長廊的盡頭一望,不看則已,這一看,登時讓我驚愕不已,。

話說小厮將我領進一個標着33號的小房間,裡麵卻空無一人,小厮喊了幾聲,很快便從走廊裡傳來稚嫩的童音,我站在門口扭頭望去,一個身材矮小的女孩子端着快餐盤匆匆忙忙地向我跑來,讓我不禁大吃一驚,心中暗道:她!幾歲了?成年了麼?

“先生您好!”我正瞅着小女孩發呆,她已經跑到我的麵前,一邊喘息着,一邊和顔悅色地喚道:“先生您好,很高興能為您服務!”

“你怎麼才吃飯啊?”小厮瞟了一眼小女孩,女孩答道:“我方才接待了一個客人,所以沒顧得上吃飯,把客人送走了,我便下樓打飯去了!”

“好啦,”小厮示意我和女孩都進房間裡去:“細妹子,這位是新來的客人,你一定要服務好喲,如果客人在留言簿裡寫上不滿意,老闆可要扣你的工錢哦!”然後,小厮死鎖了房門,被喚做“細妹子”的小女孩將餐盤放在床頭櫃上,以懇求的口吻道:“先生,您先坐一會,等我吃完飯再為您服務,您放心,時間不長,五分鐘就可以吃完了。並且,我會多給您做一會的,一定把耽誤的時間,加倍地補償回來!”說完,細妹子坐到床鋪上,掰開竹筷子,忙不迭地往嘴裡撥菈着米飯。我低聲言道:“慢點吃,我不着忙!小姐,”我悄聲問道:“你多大了?”

“呵呵,”細妹子一邊咀嚼着,一邊反問我道:“先生,您是讓我撒謊,還是說實話呢?”

“當然要說實話了,你多大了?快快如實的告訴我!”

“十六!”細妹子一邊繼續往嘴裡撥菈着米飯,一邊答道,我搖了搖頭:“不對,你在跟我撒謊,瞅你這身子骨以及說話的聲音,你應該還處在童年期!小姑娘,小小年紀,你怎麼能做這種事情啊,你的身體還沒長成,將來落下一身疾病,可怎麼辦啊,一輩子都毀掉了!你到底幾歲了?快告訴我!”

“我,我,”細妹子方才還是一臉的燦爛,聽罷我的話,立刻晴轉多雲了,難過地放下筷子:“先生,我,我,今年十叁歲,立冬後就十四歲了,我,我,做這個,完全是,是,被人給騙進來的,我不做,他們就打我,不給我飯吃,……”

“十叁歲,”我瞪大了眼睛:“這個年齡,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而是應該坐在教室裡,捧着課本讀書、學習!”

“讀書,學習!”細妹子重復着我的話,悲切地言道:“傢裡窮得連飯都吃不飽,哪有錢讀書啊,如果不是為了讀書,我也不會離傢出走的,更不會到這種地方來,天天做着惡心人的事情!”

“傢裡窮,你可以申請救濟啊,”我突然想起電視裡、報紙上,長篇累牍的報導說:政府如何如何關心農民,不僅減輕農民的負擔,對赤貧的農民,還給以相應的救濟,於是,便勸說細妹子向學校提出申請:減免學雜費!

“不成啊,”細妹子的講述更是讓我驚訝不已:“我們那裡傢傢都窮啊,還有比我傢更窮的呢,申請免費的同學都排成了隊,按照年均最低收入二百元的標準計算,許多同學還不夠免費的資格呢,我就是不夠免費資格裡麵的一個啊!”

“啊,”我禁不住地嚷嚷道:“一年僅僅有二百元的收入?這能活命麼?”

“這要看在哪個地方,”細妹子咽了一口米飯,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在這裡當然不夠了,客人打個雙飛就二百好幾了,而在我的傢裡,二百元不僅要穿衣吃飯,還得看病上學,走來往也要用錢,所以,傢裡總是沒錢!已經開學一個多月了,老師天天催我交學費,我便天天向爸爸要。可是爸爸拿不出錢來,我要的急了,爸爸就跟我嚷;老師見我遲遲不交,便數落我,唉,我真是,真是,先生,有一句話應該怎麼說來着:就是一個人兩頭受氣的意思?”

“王八掉進竈炕裡?”我想了想,覺得不太貼切,又言道:“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呵呵,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細妹子喜色微露,瞬間又陰沉起小臉來:“唉,算了,不提這些了,一想起來就沒情緒了,心情不好,就招待不好客人,招待不好客人,老闆就扣我工錢,本來就賺不了幾個錢,再七扣八扣了,我不白乾了,……”細妹子一邊嘟哝着,一邊將空餐盤放在床頭櫃的下麵。然後,菈開一個抽屜,拽出一個陳舊的、印着紅五星的軍用背包,我看在眼裡,那份感覺,即好笑又慘然。隻見細妹子打開軍用背包,將按摩需要使用的所謂“備品”一一掏出來,擺放在床頭櫃上,然後,正慾將書包放回到抽屜裡,我一邊搶了過來:“這是你上學的書包吧?唉,這裡麵,應該裝書本才對啊,可是,”我手指着床頭櫃上的“備品”道:“你瞅瞅,你瞅瞅你,都往書包裡麵裝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啊!”

“那又能怎麼辦啊!”細妹子握着一張濕巾坐在我的身旁:“學費交不上,又不願意看老師的白眼,我也不想難為爸爸,一旦把他逼瘋了,尋了短見,弟弟妹妹們可怎麼辦,誰來養活啊。於是,我隻好跟着幾個與我一樣交不起學費的同學,從傢裡出來後,沒有去學校,而是背着書包去了縣城,我們想在縣城打幾天工,掙夠了學費後,再回到學校去。可是,一到了縣城,我們就懵了,縣城裡麵樓房多得如火柴盒一樣,一棟緊鄰着一棟,馬路密的好似蜘蛛網,也分不出個頭緒來,汽車橫衝直撞,嚇得我都不敢過馬路,行人就像潮水似的,夾裡着我們,四處遊蕩,也沒有個目標,也辯不出個東南西北來。本來在傢裡想地好好的,可是,真正到了飯店門前,我們卻邁不動歩了,誰也不敢挺身上前,問老闆需要不需要服務員!來,先生,”細妹子一邊講述着,一邊解開我浴衣的帶子,我慌忙制止,手掌死死地按住浴衣:“不,我不做了,”細妹子一臉茫然地望着我:“先生,不做了,你來這裡做甚啊?”

“嫖娼有過,但無罪,可是嫖女童,可是犯法的事情,我不想犯法,更不想死後下地獄,……”

“先生,您的心腸真好!”細妹子將濕巾放到一旁:“先生,您真好,您能幫幫我麼?”

“我怎麼幫你?把你領走?”

“不,”細妹子搖搖頭:“您領不走的,到了這裡,誰也走不脫的,前幾天,有一個男人來這裡找他的閨女,結果,不但沒領走,還被暴打了一頓,都鬧到派出所去了,可是,至今也沒有一個結果,也不知道派出所是怎樣處理的!先生,您是個好心人,您雖然不能把我領走,卻可以幫我給傢裡捎個信,告訴我爸爸,我在這裡呢!”

“好啊,”我爽快地答道:“這個忙我能夠幫得上!你傢在哪啊?”

“我也說不太清楚,我,我,是,是,在郴州,”細妹子撓着小腦袋瓜,吱唔半晌也沒說出一個準確的地址來。我苦澀地咧了咧嘴:“你連個準確的地址都沒有,我如何才能把信捎得到啊?”

“嗨,有了,”細妹子眼前油然一亮:“先生,您坐火車時,如果路過郴州,您一定會看見,在郴州站的站臺上,總有一群拾荒的孩子,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我認識他們,都是從傢鄉裡流浪出來的,我離開傢後,找不到工作,同學們有的返回傢了,有的我也不知道去了哪裡,而我,則流浪到了火車站,加入了拾荒者的行列,……”

豁豁,好個不平凡的小姑娘,年齡不大,經歷還是蠻豐富的!聽着細妹子的講述,我的眼前油然浮出這樣的景像:列車嗷嗷怪叫着,一路衝進站臺,在郴州小站作短暫的停留,霎時,一群破衣爛衫、蓬頭垢麵的未成年男女孩子,或是拎着臟兮兮的帆布口袋,或是背着皺巴巴的塑料袋子,一路嚷嚷着,向火車蜂湧而來。

“滾……”站立在車門口的列車員嚴厲地將其拒之門外,男女孩子們無奈,紛紛湧向車窗,向乘客伸出黑乎乎的小手,一雙雙混沌的眼睛放射着乞求之光。富有同情心的乘客們,將手中喝完的飲料瓶遞出車外,孩子們忙不迭地接在手裡:“叔叔,還有麼?”

“呶,”有的乘客將丟在座椅下的啤酒瓶子揀起來,遞給車窗外的孩子們:“你們怎麼不念書啊?揀破爛能有什麼出息啊!”

“滾……滾……滾……就要開車了,你們不要命了!”待列車關鎖了車門,站臺上的工作人員開始驅趕討荒的孩子們,以免造成意外。孩子們也知趣,將各自的所得丟進口袋裡,重新聚成一堆,向着一堵大牆走去,列車緩緩地啟動了,而我的目光始終跟隨着拾荒的孩子們。隻見孩子們聚集在數米高的大牆下,牆邊還有一根鐵制的電線杆,我以懷疑的目光瞅着孩子們:如此高的大牆,我看你們如何翻得過去。

隻見孩子群中個頭最高的一個男孩子,雙手抱住電梯杆,兩腳一夾,便猴子爬樹般地竄將上去,很快便坐在牆頭上了,可是,男孩子並沒有急於跳下大牆,而是將手伸向牆外,然後手臂向牆內側一揚,將一條腳踏車的外胎從牆外挪移到牆內,固定在電線杆上。我不禁大吃一驚,心中暗嘆:好聰明的小傢夥啊。

隻見又一個小男孩伸手抓住橡膠條,另一個小傢夥猛推他的小屁股,小男孩腳踏着大牆,手拽着橡膠條,蹬蹬蹬的爬上了大牆,驚嘆之餘,我特別注意到,這群拾荒的孩子們,集體主義意識很強,並且很有女士優先的紳士風度,男孩子們主動讓女孩子先爬過大牆去,並且提供更多的幫助,有的女孩子實在有些笨手笨腳,於是,牆下的男孩子乾脆將女孩子擡起來,而牆上的男孩子則伸出真誠的手臂,大傢七手八腳地將女孩子送到了大牆上,那番情景,讓我感動不已。

“先生,您怎麼了?想啥子呐?”見我長久地發呆,細妹子推了推我:“您回傢的時候,火車一定會通過郴州站的,您不需要下車,隻要在車窗上向揀荒的小夥伴們喊一聲,把我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們一定會把情況傳達給我爸爸的,……”

“你爸爸來了又能如何啊?”我反問細妹子道:“你自己不是說,別的女孩子,她的爸爸來了,不但沒有把人領走,還被暴打一頓麼,難道,你也想讓爸爸被人打一頓麼?”

“不,”細妹子充滿自信地說道:“我的爸爸很強壯,渾身有着使不完的氣力,一口氣能挑十擔水,二百斤的米袋子扛起來就走,一直能走到鎮子裡的市場上。我已經觀察過了,這裡的人誰也沒有我爸爸健壯,所以,一看見爸爸,他們肯定會害怕的,”

“呵呵,”望着天真的小女孩,我除了傻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良久,我似乎是自言自語的嘀咕道:“小姑娘,你想得太簡單了!”

“我不讓爸爸打他們,隻要讓我走就行,”細妹子則是信心十足,那份錶情,仿佛爸爸此刻就來了:“並且,我要把帳跟他們算清,”說着,細妹子小手一伸,從軍用背包裡掏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作業本來,隻見細妹子小手掀起作業本的封皮,指着密密麻麻、雜亂無章的字迹道:“這是我工作的記錄,從上工那天起,每接一個客人,我便記在作業本上,為了預防他們賴帳,我記得很詳細,哪一天,什麼時間,還有客人的手牌號,我都記下來了,……”

“啊,”我驚呼一聲,接過細妹子應該是練字學功課的作業本,隻見紙麵上這樣寫道:“×月×日,上午9點13分,接客人一個,手牌號:22”、“×月×日,下午2點半左右,接客人一個,手牌號:7”、“×月×日,晚上10點5分,接客人一個,手牌號:31”、“……”、“……”。

看着看着,我的手漸漸抖動起來,再次翻開一而,紙麵上依然如此。唉,我心中嘆息道:小姑娘,這便是你做的功課?

婦譜氏曰:媒體上把現實宣傳得天花亂墜:太平盛世,百姓安居樂業,而我的眼睛所看見的,是工人失業、是企業破產、是股市崩盤、是殺人越貨、是罪惡、是肮臟、是無奈、是顫抖、……女童細妹子的遭遇,絕非偶然現象,隻要稍加留意,在工廠裡、在作坊裡,許許多多雙稚嫩的、應該是握筆的小手,卻在拿着作工的器具,進行着超長時間的勞作,而其所得,則是微不足道的。啊,蒼天啊,你為何不睜開眼睛,看一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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