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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雞縣令歡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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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雞縣令歡樂多
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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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雞縣雖然是名不見經傳的貧瘠之地,但四週大國環伺,而且這野雞縣正好地處多國交界之處,雖然齊趙燕都有對這處地界窺視已久,但彼此都不敢輕舉妄動,於是在此地形成了一種雖然危險卻相對平衡的局麵。

誰都想吃這塊肉,但誰都不敢先動,動則失了道義失了民心,也成了其他兩國的眾矢之的。

因此雖然匪患嚴重,但沒有了敵國的窺視騷擾,這野雞縣令日子卻過的相當寫意舒適。中山國君對這偏遠小縣處於想管又不能管,想放又不敢放的尷尬處境。

如果管的太多,就引起週圍大國的關注,害怕中山國在這裡鞏固兵防,隻要有一方按耐不住,就可能會因此而打破原本平衡的局麵。

如果又不管呢,則這地方成了名存實亡的領地。顯然也不是中山國的掌權者想看到的。

久而久之,就把這個地方給耽擱下了,這野雞縣也成了倪庖的獨立王國。甚至倒是形成了各國君主都要來拍這個小小縣令的馬屁,以期萬一有一天兵戎相見,這野雞縣令能投誠到自己一方,大戦膠着之下,一點小小的傾斜都可能成為影響結局的重要因素。

這日,縣衙中又無太多公務,其實天天都沒什麼事做,無非就是一些刁民潑婦來申報喊冤些無關緊要的小案,不是傢裡雞被偷了,就是圈中豬被搶了。堂堂縣大夫怎麼會管這種小事。全由縣丞和縣尉他們去處理吧。

這倪縣令也知這野雞縣不像錶麵那麼平靜,外麵盜賊橫行,流寇肆虐。

因此他也沒有花財力和人力去外麵建什麼私傢大宅,而是直接把這窩設在了縣衙後院。縣衙中刑捕公差養了不少,日夜讓無所事事的他們守衛自己的安全,豈不更為穩妥!

亂世之中,有權有錢有勢,無非是趁自己命還在好好享受這來之不易的一切。所以這倪庖也不能免俗,什麼能滿足自己的享樂就挖空心思的去尋找獲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官位,錢帛,美酒,美人,一樣都不能少。?

已是日上叁杆,這倪縣令還沒有從被窩裡挪出,吩咐下人把美酒佳肴準備在了房中,嬌妾美婢左擁右抱,正在他那張比尋常床鋪大了足足一倍有餘的逍遙床上尋歡作樂。

隻見這尋常少有的大床上,裡側是枕頭蓋褥,外側則是擺着一張頗大的矮腳桌,桌上雞鴨魚肉樣樣不少,陳釀美酒甜飲種種齊全。這一桌子菜肴的置辦費,別說普通貧民,就連在縣裡當差的書吏管不大,都能開銷月餘。

有酒豈能無美人相伴?

坐在倪庖懷裡正撒嬌舉觥的,是這縣令大人不久前剛納的一房小妾。這名喚紀好的小妾,據說是南方楚國某貴族之女,因傢中傢主得罪楚國國君而被抄傢賣奴。年方十七,生的嬌媚艷麗,膚白骨柔,一雙水汪汪的迷人眼睛楚楚可憐,特別是那種對男人百依百順任君采拮的媚態,是北方女子所沒有的。

倪庖不知道通過什麼渠道,竟然被他搞到了這麼一個在整個中山國都不多見的美嬌娘。自此夜夜留宿房中,晚晚燕山雲雨。

兩人兩側,還分別有一位蟬翼薄衫的美婢服侍着,而床前帳前,還站着兩位手捧美酒和各色鮮果的婢女。

“老爺,讓奴傢給你喂酒,就知道灌我酒,你自己卻不喝,太壞了,哼!”這紀好嬌滴滴的跟倪庖撒嬌。

“美人兒此言差矣,老爺我給你喂酒還壞嗎?哈哈哈。”雖然已經是大白天。但這倪庖還是一副醉眼迷離的狀態,也不知道是昨日酒醉沒醒,還是縱慾無度導致萎靡不振。

紀好自然不敢埋怨老爺,隻是跟倪庖撒嬌逗樂而已,見倪庖這樣大笑,急忙躲進他懷中忸怩不止。

每當這小美人像一個天真無瑕的小女 孩般跟自己撒嬌求憐的時刻,這倪縣令就會感覺自己又像一個偉岸雄壯的大男人大將軍般威武骁勇,雖然明眼人一看他就知道是個暮光殘年老態龍鐘,甚至身形都有點猥瑣褴褛。

酒過片刻,這倪庖突然掙紮着想要起身,但卻腳腿浮漂,一個踉跄又撲倒在床上,那紀好和身旁兩婢急忙驚恐摻扶,生怕把這縣令大人給摔壞了。

“老爺,您這是要做什麼啊,有什麼事情吩咐奴去做就是了!”紀好對着倪庖可謂體貼如意,對方挪一下屁股就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醉醺醺的倪庖笑着坐穩了,輕輕拍了拍紀好的臉蛋說:“我的美人兒,這事你幫不了我,任何人都幫不了我,隻能老爺我親自才能辦,嘿嘿嘿。”

“瞧老爺您說的,這野雞縣還有什麼事不是老爺一句話就有人掙得頭破血流想去幫您做的?”紀好一旁嬌滴滴的討好道。

“哦?是嗎?”本來還沒有想法的倪庖這時候突然想耍弄下自己這個嬌寵的美妾,於是一個主意蹦了出來。

“老爺我酒喝多了,想要解手去,我的美人兒,這事你能幫我?”說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紀好本來隻是想拍一下老爺的馬屁,心想着能有什麼事不能幫着做的,誰知這倪庖竟然是要去小解,這可怎麼幫啊。頓時羞得滿麵通紅。

而倪庖就是寵愛紀好這種已經跟自己天天夜夜赤裸坦誠同床交好,卻仍會害臊嬌羞的模樣。

旁邊服侍的美婢丫鬟們,一聽倪庖的話,也都掩嘴偷笑起來。這幾個美婢,平時也是倪庖比較喜愛寵幸的,要不然也不會收在房中服侍,但自從來了這紀好,她們的受寵度就大大降低,本來甚至可能一歩登天得到老爺厚愛收做妾室,如今又重新變成了無關緊要的婢女,因此,她們雖然嘴上不敢錶現出來不滿和嫉恨,但心中卻巴不得這紀好能出醜。

本來被窘的不知所措的紀好,一見身旁婢女的偷笑,哪裡不知道她們的心思,不過這也給了她主意。畢竟是出身官宦貴族的大傢小姐,從小也是熟讀經書,受父兄耳濡目染,才智心思豈是這些從小就賣身為奴的婢女能比的。

“這有何難,老爺您要解手,還用起身親自去嘛?”紀好眼珠一轉,故作神秘的說道。

“哦?美人莫非真有妙招?”倪庖本來隻是調戲一下紀好,也沒有真意要這美妾能有幫自己解手的辦法,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倒是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道。

紀好嬌羞往倪庖懷裡一鑽,然後湊到他耳邊輕語了幾句,還不時用作弄人的眼光瞄剛才笑的最誇張的那個婢女。

這個名叫綠衣的婢女,是倪庖房中自诩姿色最美,嘴巴最甜,做事最得倪庖心意的丫鬟,而她對紀好到來後的嫉妒也是最強烈。

她見紀好不時用眼睛瞟自己,心裡就隱隱感覺不妙,但倪庖寵愛紀好,也不敢造次。

倪庖聽完紀好的耳語,連連點頭,迷離的眼神都放出來異樣光芒。到最後,甚至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妙,妙啊,這麼有趣的主意,也就你這小蹄子才能想得出。”倪庖嘴裡稱好,心情也變得極為舒暢,用手指頭敲着紀好的鼻子錶示讚賞。

說完用惡趣味的眼光看着綠衣,半臥着向她微微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身邊來。

綠衣不知紀好到底出了什麼主意,本能的直覺告訴她不是什麼好事,但倪庖召喚,不敢不從,隻得討好的嬌憨一聲:“是”。然後順從的爬到了倪庖的身邊。

“綠衣,老爺平日裡對你如何?”紀好突然詭異笑道。

綠衣偷看了一眼在那閉目養神,似乎什麼都沒聽見的倪庖,隻能壓下心頭的怨恨,陪着笑對着紀好輕聲道:“老爺對奴婢自然是極好的,能為老爺服侍,是奴婢的福分。”

“那好,既然這樣,你是否願意為老爺做一切能做到的事呢?”紀好繼續追問,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綠衣這時候雖然還不知道到底紀好想讓自己做什麼,但已經明白知道,這次恐怕逃不過被折辱了。

紀好見綠衣錶情遲疑不定,嗤笑一聲道:“你放心,老爺對你們這些婢女一向愛護,自然不會讓你們做有所危險的事情。”

這是逼着綠衣聽命誠服啊。

雖然倪庖的命令一出,綠衣自然不敢違抗,但如果由她自己嘴裡說出來願意,意義和趣味還是不同的。

綠衣知道今天自己逃不過,隻得再次低頭作揖,恭順道:“奴婢自然願意為老爺做一切事情,請老爺和七夫人盡管吩咐。”

紀好撇嘴一笑,心說早知難逃何必做無謂的抵抗。別怪我故意為難你,實在是你先針對我在先。

“你剛才也聽見了,老爺酒喝多了想去解手,可是你看外麵天氣這麼冷,哪有床帳裡來的暖和,再說老爺喝多了有些微醉,腿腳甚不方便,萬一下床摔倒了誰擔當得起?”既然決定治治這個小丫鬟,紀好自然也不願心軟,看着低頭不語的綠衣繼續說道,“老爺剛才跟我說了,讓你們幾個妮子為老爺用嘴接住尿液,就不用下床那麼麻煩去解手了。我想着老爺平時最疼愛你,你也做事最妥當,所以把這個服侍老爺的好事推薦給了你。你趕緊幫老爺解開亵褲,用嘴含住老爺的寶貝,晚了萬一解在床上弄濕了被褥就不好了。”

紀好一副關懷體貼你們的模樣,話語中還似乎幫綠衣特意要來了這個貼身為老爺服務的美差。

綠衣聽完這話,如五雷轟頂,羞愧悲憤不能自已。用含着淚的雙眼祈求般看着倪庖,可倪庖還是微閉雙目,臉上還帶着一絲絲滿足的笑意,似乎對紀好的這個提議極為滿意。

綠衣隻能又望向紀好,雖然明知不可能,但還是希望奇迹發生,紀好能幫她圓過這個坎,放過她這一回。

其他幾個婢女也是對這個主意無不震驚害怕,並心裡暗自慶幸遭難的不是自己。對這個老爺新納的寵妾內心又敬畏了許多,以後一定要好好的討好服侍好她,省的她來折損自己,畢竟她是老爺的小妾,而自己隻是奴婢。對綠衣也是愛莫能助了。

“還不趕緊,難道你想讓老爺憋壞嗎?”見綠衣還是遲遲不動,紀好低聲喝到。

綠衣無奈,隻能眼淚往心裡咽,緩緩爬了幾歩來到倪庖胯間,撩起外袍,用手輕輕的褪下老爺的亵褲,掏出雖然已經充尿但還是綿軟癟小的男根。然後把頭伸進去,輕輕的含住了那玩意兒。

“你可含好了,不要有一絲一滴漏出來啊,弄濕了老爺的褲子,看我怎麼剝你的皮。”紀好不屑的看了一眼最終屈服的綠衣,又狠狠的威脅道。

然後又轉過頭一臉媚笑的對着倪庖耳邊輕聲道,“老爺,你準備好了嗎,可以尿了。”

“嗯”倪庖含糊的回應了一聲。不再緊憋,而是放鬆的打開了下麵的水管,讓尿液肆意灌入綠衣的小口中,臉上馬上浮現出一種舒暢滿足的錶情。

而綠衣幾時做過這樣的事情,被倪庖一下子衝出的大量尿液嗆的連連咳嗽,但還是不敢把嘴移開,盡力的允吸那些已經從嘴角不停溢出的騷臭味十足的尿水。

“老爺,您慢點,小心弄濕了自己的衣服。”紀好還在一邊幫倪庖扶着因為舒暢而有點緊繃的身子,一邊嘴裡還不忘軟言細語的錶示關切。

這時候的倪庖似乎也清醒過來,不再一副迷迷糊糊的睡不醒的樣子,而是顯得異常興奮,也許是這麼刺激的玩法激醒了他的頭腦。

隻見他似乎不滿足這樣半躺着解尿,而是一歩跨了起來,並把綠衣推平躺在床上,自己則跨騎在綠衣臉上,這樣解起手來更方便舒服。

綠衣此刻已經被折騰的有點心力交瘁,任由倪庖把自己推倒,嘴裡一口口的接納着越來越多的尿水。

紀好則抽身起來,吩咐另外幾個婢女上床過來到倪庖身旁用絲絹擦拭被噴出來的尿液。

也許是酒喝的太多了,倪庖尿了好久才終於解手完畢,然後滿足的倒在床上,錶情之滿足,心情之舒暢,就跟做神仙似得。心裡對紀好更是讚賞有加,這個美嬌娘不僅本身是個人間極品,這小腦袋出的主意,也是極其讓自己享受。而全然沒覺得幫他喝尿的是綠衣,真正受盡折磨的也是綠衣。

婢女們七手八腳的把倪庖還裸露在外麵的下身擦拭乾淨後,提好亵褲和披好外袍。紀好則躺在倪庖身旁,用絹帛輕輕的拭擦着倪庖因為興奮而漲的微紅的臉頰,嘴裡軟軟的說道:“老爺,奴這個辦法還令你滿意吧,你之前還說這事別人不能替你辦了,現在奴幫你辦了,你怎麼賞賜奴啊?”

這時候的倪庖,無論紀好提什麼要求,估計都能滿足。

“我的小美人,那你想要什麼賞賜啊,隻要老爺我做得到,就都允了你!”倪庖眯着眼,不假思索的答道。

“奴跟你開玩笑呢,服侍老爺是我的本分,哪還會向老爺討賞賜,奴隻是想着,叁夫人如今體弱多病,而府裡的丫鬟下人又多,各種勞神費心的事也多,那些個丫頭劣奴還個個不安分,奴常想着什麼時候能為為老爺和叁夫人分擔一些府內的小事。”今天讓綠衣屈服的手段讓紀好更加相信,想要在這人吃人的世間生存下去,除了不能心慈手軟,還得多花些手段和計謀。也隻有手裡有了權力,才能在這個府裡活的更好更久。

原來這倪庖如今年近花甲,憑着祖上有些功績,年輕時就開始仕途,隻是這中山小國人少地貧,而他自己又無多大才乾,做到如今還隻是一個小小縣大夫。?

自從十年前看透了自己的前景,也不再癡迷於官途的進晉,隻一心攬財保命享樂。五年前來到野雞縣履職後,更是安心於此,一方麵搜刮民脂民膏用來賄賂上司,一方麵自己享盡各種人間美事。

倪庖年輕時熱心仕途,除了原配夫人,之後幾十年隻陸續納了兩房小妾。而其原配早年間已就過世,第二房妾也已經年長色衰,放在老傢不再管顧,隻有那叁夫人,雖然也是年華老去,但能乾能生,不僅幫他生育了叁兒兩女,還把整個傢管理的順和通達,頗受倪庖的倚重。

但自從來到野雞縣擔任縣大夫,短短數年,倪庖就納了四房小妾,也包括紀好。但除了紀好,另外叁房都因為各種原因,討回傢寵幸不久就不再喜好,平時在府裡除了給足日常的吃穿用度,甚少再去恩寵。

而這叁夫人最近可能因為有了年紀,身體變得不再健康,體虛多病,已經不能再好好打理這內宅事務。

這紀好畢竟出身貴族世傢,對這方麵有足夠的敏銳觀察,今天終於借這個機會,在倪庖麵前提了出了,這樣既不顯得刻意,又讓人感覺她知冷暖,貼心窩。就算叁夫人知道了此事心有不甘,恐怕也難找她的不是。

“難得也隻有你會體量我和叁夫人的苦啊,叁夫人如今病入膏肓,再管理後宅的確為難她了。等我和她商議一下,就把這苦差交給你。”

其實倪庖早就因為叁夫人生病的事而煩惱,雖然自己把居所置在縣衙裡,很多苦事雜事都能命令衙中差役去辦,但後院之事,卻不能讓他人插手。今天紀好的錶現讓他意識到,或許這個小嬌娘能勝任這個事。

“但憑老爺裁斷,奴願意為了老爺和這個傢出一些綿薄之力,隻望老爺不要看不上奴傢才好。”這個事就算叁夫人不同意,恐怕都無法改變了,畢竟自己現在恩寵正盛,而叁夫人確實已經無力支撐。

“嗯,你的心意我知道,你等我消息吧。”倪庖說罷往那大床內側一翻身,又疲憊的昏昏慾睡。

剛才一時的刺激過後,又恢復了那種懶洋洋病兮兮的狀態。

紀好看他又要休息,也不追討,這種事急不得。急忙吩咐婢女們把床鋪外側清理乾淨後,讓她們退下去,自己則守在倪庖身旁服侍。

綠衣被灌尿後,小腹通脹,加之又是滿嘴的尿臊味,早就被紀好遣下去了,其他幾個婢女,收拾好床鋪後,也都出了臥房,隻有剛才另一個在床上服侍的婢女立在床前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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