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童年的回憶中回到現實,卻聽到一陣陣「嗚“嗚」的喘息、呻吟聲,回過頭一看,媽的!那倆老大不小的騷貨早已經各自扒光了衣服糾纏着摟抱在一起,你舔着我的老B,我搓着你陰蒂,雙方的屁眼裡都塞着淫具,一邊聽着我的開苞故事一邊正玩得開歡呢!
我照着老婆成熟豐滿的肥臀上來了一腳:「前輩子是尼姑投胎,這輩子是這麼也喂不飽是不?你們倆一天道地要幾回才滿足?」
倆騷貨像受過訓練似的「嗖」一下分開齊齊撲到我身上,沒容多掙紮就使開渾身解數,極盡所能地施展各種淫術各自在我身體上索取肉體上的滿足。
借着剛才各自的淫穢回憶助興,連着好幾天都在房間的各個地方、角落展開肉慾大戦,直到我實在受不了了,射出的東西簡直跟水沒兩樣,再怎麼挑逗都硬不起來,她們才百般不願意的停下來。
一下子停下來倒好,我這邊是徹底的疲軟,老婆的的整個陰部卻紅腫起來,連尿尿都喊疼,兩片漆黑的陰唇像剛吃了辣椒似的發漲,豁着大嘴向外突出,閉都閉不上。我一看心裡也發毛,不會是活生生給搞壞了吧?弄不好以後沒得快活不說,連尿都夾不住往外流可不得了,趕緊送醫院看吧!
第二天在我和徐啊姨的摻扶下,老婆大人螃蟹似的走進了人民醫院。
掛完號來到叁樓的婦檢科,門前已經排了十來個人,一打聽,說的是今天有資深顧問坐診,所以特別紅火。
等了兩個多鐘頭,眼看着就剩叁、四個人了,我對徐啊姨說:「剛才掛號時旁邊計價、領藥的窗戶都一溜長隊,這邊人也差不多了,估計檢查也挺快,要不你先到下邊排隊,我這裡叁兩下弄好了下去就不用等那麼長時間,提高效率嘛!」
徐姨下去後很快就輪到叫我們號了,而且是最後一個。
我扶着老婆進了醫療室,看見一位中年女醫生正收拾桌麵上的東西,看見我們進來,示意老婆坐在一個空位子:「你們稍等一會兒,我們的柳顧問柳教授今天坐診,在裡屋清潔呢,很快就出來。」接着又對着白布簾後喊:「柳姐,辛苦你看最後一個吧,我趕着接女兒放學呢,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過了兩叁分鐘,白布簾掀起,從裡麵走出一豐滿高大帶着白口罩的女醫生,身材差不多有一米七的個頭。大波浪的半白捲發向後紮了個馬尾,身上套個白大褂,腳上沒穿絲襪光穿了雙時髦的尖頭細帶高根鞋;一雙成熟的小腿豐滿圓潤,雪白得耀眼;透過白大掛開得很低的領口,看不見裡麵穿了什麼衣服,同樣雪白豐潤的脖子和胸前一對鼓脹的乳房倒是格外的引人注目。
女大夫在桌旁坐下來,翻開麵前的病歷:「哎大姐,現在很少像你有這麼孝心的兒子啦,能抽空陪自己的母親看病,哪不舒服啊?」
老婆一聽尷尬得不行:「沒有,不是的,隻是下麵、下麵有點那個……那個什麼……」
女大夫還以為我老婆怕難為情,轉頭對我說:「小夥子,知道你孝順,不過這裡是婦科,男同志得迴避一下,這麼着,你先到外頭去等,我給你媽檢查完再叫你進來好吧,反正現在都到點下班人走得差不多了,外頭清靜,來,拿本醫學雜誌看去!」
我無奈的走到過道上。
這時走廊裡已經空無一人,我百無聊耐的轉了兩圈,又回到診室門口,發現門沒關嚴留了個縫,就探頭往裡看。
診室裡空無一人,卻聽見白掛簾後傳來大夫和老婆的對話;「對,躺在床上,小心點,把褲子脫了給檢查一下,女同志到了這年齡得多注意,婦科病、不舒服什麼的經常有」……「啊!你這是搞過什麼來着,腫得這樣厲害,看!白帶都掛不住了,發炎!這不像自身的發病,是晚上和老伴給弄的吧!哎別害羞,得說實話才能診斷對症下藥」
「哎喲!輕點好嗎?一碰就疼,不是老伴給弄的,真的」
「忍着點,先給清理一下,不是老伴?哦對不起,老伴不在了,一人受不了偶爾自個弄一下也是可以的。女同志到了五十多歲可正是需要的時候,但弄之前手一定要洗乾淨,要是覺得用手不過癮,可以適當用一些器具,但記着一定要到正規的性商店購買合格的性助復器,可不敢用那些亂七八糟的物品代替。前天我還接待了個四十歲的女工,下崗呆傢裡閒着就一個人胡玩,竟然拿避孕套包着乒乓球給塞陰道裡。癮是過足了,可高潮後乒乓球夾太深拿不出來了,跑我這裡治,費大勁了才給掏出來。看你這情況,也是胡用傢夥弄成的吧,梳子?傘柄條子?鞋跟?皮筋?黃瓜?胡蘿蔔?還是龍頭把?」
聽到這樣的問診,褲子裡的命根不可避免的鼓脹起來。我扭頭看了一下左右沒人,又繼續探頭偷聽。
老婆大人顯然是無地自容:「大夫你弄錯了,我是有老公的,剛再婚不久,他性慾挺強的,也算是新婚吧,大傢都覺着新鮮,搞的是頻繁了點。」
「我看不止是他性慾強吧,你呢?得對醫生說實話,幾天一次?」
「差不多每天都有,有時候一天好幾回,基本,基本婚後就沒停過」
「一天幾回,還沒停過?逞能吧,男同志到了中老年可要愛惜身子,可別為了一時快活搞壞身體,有時候你也得忍着點」
「什麼中老年,我老公可是棒小夥,能乾着呢,剛才沒看見他多精神壯實」
「什麼!剛才那小年輕不是你兒子,是你老公?哎喲媽誒!妹子你可享老年富咯,怪不得能一天乾幾回,女同志五、六十的正是如狼似虎的年華,配上血氣方剛的棒小夥正合適。誒,不對,我看你這不單是同房過度造成的,把衣服菈高點屁股擡起,啊!這些是繩子勒出的印!屁股上的是鞭痕吧?老公還打你,不行,這樣糟蹋老年婦女,待會兒我陪你上婦聯。」
「大夫可別,我知道你的好意,上婦聯我就沒臉見人啦,是我自個願意這樣的。」
「你還護着他,是他年紀比你小怕不要你是不?」
「不是的,是我求他這樣乾的,我…我有這個嗜好,弄事情要捆綁鞭打才過癮。他也愛好這方麵,所以……所以就……哎…」
「我這先給你上了點消炎的藥膏,褲子不用菈上來,等藥物吸收一下。你保持原樣別動,我到外頭給你開藥方,把實際情況說一下,詳細點,可要對我說真話,不然我真到婦聯去告你那小老公一狀!」
透過門縫看見柳大夫從白掛簾後出來,高聳的胸脯急速地起伏着,背對着診室門坐下後,伏在工作臺上飛快的寫了着什麼。
這時白掛簾後傳來老婆的述說聲,這老蠢豬竟然真的就把我們的閨房秘密繪聲繪色地給說出來。
剛聽到一半,柳大夫把筆一扔,身子靠在椅背上,雙腿大大地張開着。因為從背後看不到前麵的情況,隻能從她雙肩的動作猜出她這時雙手正在跨下急速地運動。她的頭用力地仰靠在椅背上,從戴着白口罩的嘴裡發出陣陣的喘息呻吟聲。
當老婆?說到我把她捆吊起來姦淫屁眼的情節時,柳大夫一下站了起來,整個身體俯壓在鋪了圓角玻璃的桌麵上。由於柳大夫身材高大,站在地上陰部剛好緊夾着突出的臺角,接着伸手在背後把白大掛翻到腰上。
這下看清楚了,這白衣老天使裡麵竟穿了個時髦的紅色小丁字褲,那細小的布條這會兒已經被斜扒到雪白寬大的屁股旁,漏出一大蓬濃密性感的陰毛。
柳大夫一邊聽着淫穢但真實的故事,一邊使勁地用陰部來回磨蹭臺角。突然一伸手抓過桌麵上的聽診器,迅速菈開抽屜取出一管藥膏樣的東西,擠出一些白色的膏體塗在扁圓的聽診頭上,然後翻過手一下就捅進了密佈肛毛的屁眼裡,雙手叉着桌麵瘋狂地扭動起來,隻留下一截長長的帶耳塞的橡皮管在屁股外左右搖擺晃動。
看着診室裡如此的無限春光,我實在受不了了,菈開褲鏈掏出暴怒的肉棒使勁地搓揉套弄。
當老婆流水般地講到和徐啊姨大玩叁人淫虐遊戲時,柳大夫也受不了了,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陰跨部死死地緊夾臺角,最後整個上半身爬在桌子上,一隻手卻伸到後麵抓着橡皮管力用裡往上提,以至最後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離開地麵,淩空繃得直直的,死憋着的嗓子眼裡發出一長串低沈的哀鳴。
看着柳大夫以這種姿勢享受高潮,我也感受到強烈的快感,一股射精慾望無可挾制地襲來。我立馬轉身,就這麼晃悠着堅硬的陰莖,快歩跑到樓梯拐角處的男廁所,閃身進了大便的格間關上門,雙手發瘋似的套弄着陰莖。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一手接聽電話,一手繼續着手上的工作;電話裡傳來的是徐啊姨急速興奮的聲音:「我說小文,你知道今兒個給莫姐看病的女醫生、資深顧問是誰?就是我給提過的那老騷貨柳茹絮,媽的我也是剛剛聽排隊的老娘們嘮叨知道的,這次你可有艷福啦,那狐狸精可是能騷出B油來。」
我一聽,回想剛才的香艷景像,一股精液隨着手掌的搓動猛烈噴射而出,喉頭不禁發出一聲低沈的吼叫。
電話那邊徐啊姨關切地問:「怎麼啦小文,這聲音,沒事吧?」
停了好一會兒享受射精的快感,我才狠很地對着電話說:「沒事兒,天氣乾燥,嗓子癢癢,剛剛吐了一大口濃痰,現在舒服多了,繼續排隊,很快就下來。」
掛上電話,低頭整理褲子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廁所格間裡除了我剛吐出的「濃痰」,牆上、地上竟然佈滿了一灘灘大小、濃淡各異的精液。媽的,難道陪老婆來看婦科的男人都他娘的嗓子癢癢不成?
色友點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