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房裡隻剩下電視螢屏裡發出的鞭打、尖叫聲及我和嶽母如牛般的喘息聲。
過了很久,我抽出水淋淋的肉棒,隻見上麵粘滿了白糊糊的漿液,也不知到是嶽母的淫液還是自己的精液,再看一下嶽母的陰道,兀自還張着紅黑多毛的大嘴,往外流着糨糊似的液體。
我解開嶽母身上的各種刑具,翻過她的身子,取出塞在嘴裡的內褲。隻見嶽母滿臉通紅,一雙深沈略帶魚尾紋的大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會,然後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哎,真是造孽,前輩子的孽債這輩子年紀這麼老了才還,我早就知道性子裡藏着一個母的魔鬼,要遇上一個公的魔鬼才能解除慾望的煎熬,想不到這個魔鬼竟然是自己的好女婿,你這個小畜生,剛才可過足了嶽母癮了,舒服吧?」說着伸手撫摩我還沒完全軟下的肉棍。
我一手摸着嶽母肥大下垂的豪乳,一手愛撫着她的耳垂:「對不起嶽母大人,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誰叫你偷看我的秘密,而且做出這麼香艷的動作來,換誰都願意做畜生不做人了,剛才你也不快活得要生要死嗎。」
嶽母淫蕩地看着我說:「我是不是很下賤,和你那死鬼嶽父弄事情的時候,我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他不行嗎」
「不是,他性慾強着了,每晚都要,而且每次都折騰一個多小時。問題出在我身上,一般的性生活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隻對性虐待感興趣。這是後來社會開放了,有了這方麵的性醫學知識才知道的。回想起來,從小我就特別喜歡看電影裡麵那些日本鬼子、國民黨反動派抓到共產黨後,五花大綁,嚴刑逼供的鏡頭,一看到這些,我就滿臉,渾身發熱,雙腿不由自主就夾起來,很舒服的。後來又發展到喜歡到理發店去,看到理發師剃頭時,底下也流壞水,我根本不敢告束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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