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香霧叁更近,花枝二月齊。
含情無限思,史史绮窗西。
再說丫頭秀梅,原本與雪萍娘傢是鄉鄰,二人平時甚好,無話不說,常談吐心事,雪萍常在秀梅麵前怨夫,塵柄甚小,不解其癢。遂讓秀梅為她探尋法兒。
那夜目睹洪生、春月二人交歡,視那塵柄,雪白粗長,弄得春月浪直叫,心裹尋思着,洪生那塵柄如此粗大,定有何法兒,遂將此一一訴以雪萍。
雪萍聞之,大喜,便向富康道:“妹姝令郎,聞之塵柄甚大,妳可去探個法子,壯妳塵柄,日後,我亦圖個快活。不枉嫁妳一場。”
富康應之,隨即命人備好酒菜,宴請洪生。
洪生來至,酒菜己備,富康夫婦熱情相迎,叁人坐正好,斟滿美酒,叁盃下肚,切入正題,隻聽富康道:“久聞賢弟在外多年,我有一事想打探。我與愛妻結髮一年有餘,因我塵柄微小,不遂了其心頭之願,一心念塵柄粗大,終未遂願,不知賢弟有何法兒?”
洪生一笑,喝了一盃酒道:“此事非京城不能辦理,吾兄要如此,須到京城走走,憶當年,吾塵柄亦甚小,在京城探得神醫,贈予妙藥,方遂心願。”
富康夫婦聽說,滿心歡席,不停為其斟酒,席間,雪萍斜着鳳眼,百般勾引,背着富康還說幾句騷話兒,挑逗洪生。洪生乃采花老手自然悟其意,亦暗傳秋波,眉來眼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吃畢,雪萍迷着眼睛對洪生道:“妹夫,自此便是一傢人,常來傢玩,勿拘禮節,嫂子也悶哩。”
洪生低首笑道:“常來便是。”又說了幾句閒語,洪生遂告辭而去。
洪生走後,富康急忙齊備行李,隻等明日起身,雪萍甚是歡喜,隨即叫秀娟到廚房備些乾糧盤纏,是夜晚上又備了一席好菜,與丈夫餞行,自與夫取銀備衣,百般矚托,速辦此事,早日歸來。
是夜,秀娟收拾停當,托在上房。放於桌上的,俱是山珍海味,好不齊整,夫人各斟一盃,亦是如此,一連叁盃,雪萍痛說道:“官人上京,定要保重身體,不可貪采野花,到得京城中,趕緊訪問能人,辦理此事,速速回傢,以慰奴望。”
富康回說道:“夫人放心,不必過慮,一到京城,即速辦理,斷不肯久居於外,個人孤枕單衾,久受淒涼之苦。”
說畢,二人又飲了幾盃,天已叁更,隨即命秀娟撤去剩食,進入內室,各自寬衣解帶,同以羅帳,共枕而臥。
富康乘着酒興,慾火燒身,又在燭光之下,看見雪萍那般嬌媚之態,隨即摟在懷中,頓覺渾身酥軟,用手於白生生的腿上一摸,嫩閃閃的,細膩無比,又撫其陰戶,淫水早已流出,濕了手,一撚,滑膩膩的,一嗅,香味甚濃,又在屄門上探了探,縫兒有了開意,又撫搓奶子,高聳挺拔,看着,撫着,嗅着,全身一陣陣酥麻。
雪萍亦手弄其物,雖微小。卻是直挺挺的,硬梆梆的,如同小椿棰一般,滿心歡喜,不由淫興大髮,亦口吐舌尖,與富康親嘴咂舌,遂叫道:“我的口肝,快肏弄罷,我已難受。”
富康亦知其淫興髮作,禁止不住,隨即扒將起來,將她兩腿一分,將兩隻小小金蓮架在肩頭,底下塵柄湊進牝戶,往裹直肏,便沒了底,忽高忽低,抽了千百多下,抽得雪萍哼哼唧唧,不住的叫道:“心肝兒,受用我了,快使勁抽,再狠點!”
是時,雪萍雙手摟在富康懷中,挺着身子,丟了陰精。
少停,雪萍爬將起來,又令富康仰臥於榻上,趴於其身上,扭動雙股,狠命打樁,把陰戶又搓又揉,一高一低,唧唧作聲,抽了五百餘下,抽得富康心中痛快,妙不可言,又將其奶子銜住,婦人一陣昏迷,四肢酥麻,渾身癱軟。
又過片時,雪萍覺得花心癢極,而富康塵柄又小,觸它不上,難解其癢,心中怨恨,生氣道:“郎君,瞧妳心有餘而力不足,得須把塵柄弄大才是,否則奴傢無快活可言。”
富康一聽,心一急,塵柄在陰戶中跳了幾跳,泄了,遂提槍下馬,草草收兵,遺撼萬千,隻得睡去。
睡到天明,二人忙穿衣束帶。下得床來,梳洗已畢,用了早食,叫傢人楊叁雇來車,又往車上搬了衣箱,兌了五百兩銀子在身上,主僕二人坐上馬車,順着大路,直往京城。
富康走後,雪萍大喜,遂令秀娟邀洪生來吃酒。
洪生自然答應,歡喜而來。
雪萍己備好茶水,洪生一到,急急迎進,讓坐,秀娟捧上茶來。
洪生吃着茶,不住地用眼瞟着雪萍,上下觀看,隻見她鬓兒黑東東,眉兒彎生生,眼兒水靈靈,香噴噴的櫻桃口,粉濃濃的臉兒紅,楊柳細腰,又軟又細,紅緞花鞋,又尖又瘦,把洪生看得渾身酥麻,慾火炎身。
雪萍亦將洪生細細打量了一番,見他相貌堂堂,身材魁梧,粉麵俊俏,行動灑脫,一派風流之象,定是個風月魁首,遂說道:“今邀小弟,實乃心慌悶,要與妳暢吐心裹話兒。”
洪生道:“嫂子心悶,小弟願陪以解悶,妳隻當說出內心話兒。”
雪萍道:“我與妳兄結髮一年有餘,夜夜不得其樂,更無快活可言,妳說怎不生悶?”
洪生道:“嫂子說的是,若嫂子不嫌棄,我願幫襯妳一回。″言畢,用眼去勾她。
雪萍嘻笑道:“小弟,我亦如此想,有勞賢弟了。”
言畢,洪生一把摟過雪萍,雪萍順勢躺入懷中,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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