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自分不殊花夜會,合香和露樂深宵。
話說粉月、紅月二人情興已濃,下麵有意心卻怯,慾行又止,止而不定,此時隻聽洪生道:“二妹,快上來,我於身上,任妳儘情交歡,個中滋味難以言錶,何得俱乎?”
粉月道:“哥哥,休得哄我,俺這屄兒,細若縫兒,怎能容妳那大物。”
春月道:“妹妹,休得狂性,一番生,兩番熟,初次苦,苦後生甜,古雲:否極泰來。莫要阻興,況且女子總要破身,孰不能一生孤熬?”
粉月見大姊警言有理,又值她二人弄過,看的好不動興,遂將兩腿分跪於洪生腰旁,用手擡着塵柄,猶如火炭烘手,堅若生鐵,且大無比,又驚又愛,半上半止,將塵柄持於屄邊,遲滯不前。洪生雙手扳着粉月兩胯,往下一就,將身往上一挺,柄進屄戶。粉月大叫道:“好哥哥,快拔將出來,裹麵脹痛,難過不已。”
洪生道:“先且慢些,妳忍着點,稍過片時,便不再疼痛。”
言罷,洪笠輕抽緩送。
少許,粉月稍嘗其味,有津液潤滑,不大痛楚,而漸入佳境。洪生放開髮力,將龜頭運活,脹滿花房,燙烘瓊室,粉月嘗得滋昧,亦無大苦,轉有妙美,往前退後,右擁左抱,口中聲聲稱妙,哼道:“吾不能於人世矣。這會身在浮虛耶,妙甚!”
粉月丟了又丟,渾身酥軟,如同死人一般。(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洪生見粉月肌體嬌媚可人,適應怡情,大展雄具,攻入頂刺。昏而又醒,一陣酥,一陣麻,肢顫津流,玉山頹,金蓮軟,跌下征騎。
紅月見此,翻身上了,一心急,用力過猛,坐將上去,已將塵柄吃了一半,疼得難過,慾將拔出,卻被洪生緊緊摟住,動彈不得。洪生覺得紅月屄內更緊,熱烙無比。由於紅月看得甚久,津液涓涓直流,已打濕了塵柄,再一用為,亦連根給吃進了。
洪生抽得不慢不快,恰到妤處,紅月樂而忘痛,咿咿呀呀叫了起來,漸覺舒爽。
洪生見她經得住風雨,遂換了手段,要着實弄她一回。
洪生兩足立地兩手摟其腰,令其撅起肥臀,抵自床沿,洪生扶住塵柄照準玉戶,用力一頂,便連根搠了進去。狠狠一陣猛抽,弄得紅月喊爹叫娘,幾慾死去。
春月被弄得香汗淋淋,氣喘噓噓,已無招架之力,隻得討饒,道:“好哥哥,饒了我罷,妳把我給弄死了。”
洪生正上興頭,哪肯聽她,狂風驟雨,弄得月缺花殘,腥紅點點。待雲收雨散,已是狼籍一片,癱成一團。
洪生又吞下一粒壯陽神丹,塵柄遂又起,將春月,雪萍又狠弄了,把粉月,紅月又來溫存了一番,方才相擁而臥,美美睡去,已是天曉。
一夜大戰,女暢男歡,五人共枕。一男相狎立一出於此者,此宵被洪生互相交狎,消過銅壺銀箭,被四美播儘。日烘高樓,陽透紗窗,粉月、紅月四人征席離食,如海棠初放,若芙蓉並蒂。係裙的係裙,裹足的裹足,掠鬓的梳雲畫眉,臨鏡施鉛不一。似臨溪之,雙雙共影。若巫山之神,——同立。
自此四美同與洪生,五人夜夜取樂,甚是相得,豈不美哉?
回頭再說富康與傢僕楊叁上京城,一路平安。那一日,二人遠遠望見京城,心中自然歡喜。不多時,來到京城南集上,查明車中物件,便尋客店,交了店金,遂往店裹搬運行李衣箱。來到房上安置停當,將車夫打髮清白。
店小二端來一盆清水,富康洗了臉。店小二又送上茶來,吃茶已畢,少頃用飯,用飯已畢,天色已晚,隨即打開行李,收拾床鋪,主僕二人關門就寢,歇息一夜。
次日天明,二人起得身來,梳洗已畢,用過早飯,帶了幾兩散碎銀子,上街遊玩去了。
正走之間,忽一座命館,擡頭一看,見招脾上寫着一行大字:“善看相術,秘傳房術奇法。”洪生一見,心中竊喜道:“妹婿說得果然不錯,京中有能人,待我進去請教請教。”
富康隨即進走到裹麵,見一位老者端坐,白髮蒼蒼,束成一紮,胡須花白,長有尺許,垂直胸上,目光炯炯,神采矍铄,仙風道骨。正坐在那裹看書,見富康進來,忙施禮道:“相公,有請。”
富康上前躬身還禮,說道:“老先生,有禮了,晚生特來請教。”
老者旋即又欠身離坐,說:“這邊來坐。”
二人分賓主坐下,隻見一童捧過一盃濃茶,遞與富康。那老者便開言問道;“相公是哪裹人氏,貴姓高名?”
富康答道:“晚生乃金陵和興人氐,姓楊名富康,特來此請教先生,”
老者道:“既然如此,相公請教什事,不妨敘來。”
富康道:“晚生因塵柄甚小,行房時不能取婦人之樂,特請先生賜一妙術,能使塵柄粗大,以儘享魚水之樂,若能遂了心願,晚生自當重謝。”
老者聞聽此言,說道:“這有何難,隻須得一百天工夫,方能弄成。不知相公肯否?”
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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