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笑着說道:「那是因為它們屬於同科目,交配才會產生後代。例如獅和虎都屬於貓科,馬和驢都屬於馬科。人和XX屬於不同科目,互相性交後就算XX將精液射到女人體內,也不會產生受精卵而懷孕的」。青青聽了,臉上閃過一陣如釋重負的神情,我心中不禁飄過一絲疑惑。
這時,玲玲卻追問道:「同科目的動物交配會產生後代。那麼,如果我們人類和同科目的猴子或者猩猩性交,會不會產生半人半猴的怪物出來?」可哥被這一問,居然也一時語塞。王姐想了想,說道:「理論上應該會,就像騾子既有馬的特徵也有驢的特徵,獅虎獸既有獅的特徵也有虎的特徵一樣。隻是到目前為止,似乎都還沒有相關的記錄,如果哪天真的產生了這樣的生物,那可真的是驚世駭俗呢」。大傢聽了,都覺得心中有點駭然,又覺得很有趣。
這時,我心中想到一個疑問,便提出來問道:「回到剛才那位韓裔美籍天體者的問題,按照萬伯的觀點,這位天體者拒絕與XX性交,所以我們認為她還未達到真正的天體境界。那麼,反過來說,是否要求天體者對求歡者來者不拒,才能算真正的天體者呢?如果是這樣,似乎又不符合我們天體生活的理念了」。
王姐想了想,說道:「這其中關鍵在於排斥與拒絕的區別。從那位達人采訪中可以看出,她對XX求歡的態度是排斥,甚至是恐懼,而不是因為不喜歡這頭XX,而拒絕對它的求歡。說明白些,這位達人是排斥與所有XX隻發生性關係,而不是單純的拒絕某隻XX的求歡。
我想這是最大的分別所在」。可哥點頭錶示讚同,說道:」王姐說得對,萬伯正是這個意思。就如我們平時所說,我們自認為是天體愛好者,我們崇尚天體,喜歡裸體生活,喜歡裸體與他們相處。我們並不排斥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與異性發生任何形式的性關係,但也卻不是隨時隨地隨意接受任何異性的求歡。簡單來說,我們不禁慾,卻也絕不濫交」。
聽了可哥的分析,我點頭錶示讚同,卻又想到更深一些的疑問,於是又問道:「你提及的異性,是單純指男人,還是指所有雄性哺乳動物?」可可笑了笑,說道:「你提出的問題,下午我和萬伯已經討論過,我們討論的結果,是指所有的雄性哺乳動物。天下的所有生物本就是平等一致的,人類隻是眾多物種的其中一種而已。如果想通了這點,就完全不會有任何的介懷和排斥」。
我聽了,沈默下來。這時我的思緒非常亂,可哥今晚提出的觀點,已經遠遠超出了我過往對天體生活的概念和理解。可哥的觀點似乎很有道理,無從辯駁,但在現實世界中如果真的發生,卻不知自己能否接受,或者說是否能忍受。隨便設想一下,自己能否接受與一隻公狗性交?能否接受公狗將狗陰莖插進自己的陰道內?能否接收公狗將狗的精液射進自己的體內?狗精進入人體內,是否真的確定不會產生受精卵?萬一專傢的論證出錯怎麼辦。
這些情景光是設想一下,已經覺得毛骨悚然,更遑論真的付諸實行?突然又想起上午自己在出租屋電梯間發生的一幕,自己不就是差點與一隻公狗發生性關係嗎?當時自己是多麼的害怕,事後又是感到多麼的慶幸。按照可哥今晚的觀點,這不剛好證明自己平時自诩什麼天體達人,其實離真正的天體者還有十萬八千裡?
我的腦海裡,各種各樣的想法不斷的迸發出來,亂的像麻籃一樣……。
正當自己千頭萬緒,無法自理的時候,耳邊傳來青青堅定清楚的聲音:「我讚同可哥的觀點」。我微微一驚,收回思緒,大傢都不約而同將目光投向青青。(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青青見大傢都注視着自己,笑了笑,說道:「讓我先分享下午的故事吧」。大傢點點頭,調整了一下坐姿,準備傾聽青青的義工經歷。
王姐帶青青到花姐傢的路上,對青青簡單介紹了一下花姐傢的情況。花姐早年喪夫,兒子已經十幾歲了,卻因為有輕度自閉症無法上學,傢庭就靠花姐幾份散工維持生活,雖然比較拮據,但花姐還是非常的樂觀積極,兒子在花姐的悉心照顧下,情況已經大為好轉。青青去花姐傢做義工,傢務活其實沒有很多,主要是幫助花姐照顧兒子小迪,引導小迪,希望通過外來人的一些新想法,或許能幫助小迪走出自閉,恢復正常人的生活。王姐特意交待青青,小迪仍屬於病人,性格有點怪異,讓青青千萬別與他計較。青青性格十分開朗,自然滿口答應,叫王姐放心。
王姐留玲玲在車上,帶着青青來到花姐傢,花姐正在院子裡認真地納鞋墊,見到王姐和青青過來,非常熱情的將兩人迎進屋裡。小迪正在屋裡玩着一個很大的皮球,皮球很大,小迪整個人抱住皮球,和皮球一起在地上滾來滾去。小迪雖然身上沾滿汙迹,蓬頭垢麵,但臉龐卻長得眉清目秀,清秀俊美。
花姐用慈愛的目光看着小迪,笑着叫道:「小迪,快起來,來了位漂亮的大姐姐呢」。小迪聞言,擡起頭,打量着青青。青青也笑着對小迪說:「小迪,你好」。突然,小迪一個翻身,魚躍起來,跳到青青麵前,親熱的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
青青一愣,低頭看看自己肥胖的身軀,恍然大悟。青青性格開朗豁達,對自己的體形從來都不在意,點點頭,笑着回應小迪道:「嗯。我是XXXX姐姐」。
小迪伸出臟兮兮的雙臂,向青青抱過來,青青卻毫不在意,眉頭都沒皺一下,馬上也伸出雙臂,與小迪緊緊的抱在一起。王姐和花姐在一旁看到兩人竟然一見麵就如此的投緣,真是又驚又喜。
王姐走後,花姐回到屋子一邊繼續鈉鞋墊,一邊和青青聊傢常,小迪剛才玩累了,此時居然很聽話的在一邊休息。花姐對小迪一見麵就弄臟了青青的衣服錶達歉意,青青自然毫不在乎的錶示沒關係,說過來這邊就是準備好了要乾活的,乾起活來哪能顧得了這麼多,花姐非常感激青青的大度,直誇青青的性格真好。
花姐當時上身是穿着一件寬鬆的黑色T恤,下麵是一條碎花裙子。
黑色T恤的領口開得很寬,露出一小截深深的乳溝,下麵的裙子也很短,裙擺離膝蓋至少還有十公分,露出一段白花花的大腿。花姐體形也像青青一樣,白白胖胖的,黑色T恤和白皙的皮膚對比非常強烈。接着,青青很快發現了一個情況,花姐T恤裡麵,竟然沒有戴胸罩,是真空的!胸前兩隻豪乳將小背心鼓起兩座小山峰,T恤的布料雖然比較厚,但山峰頂的兩顆小頑石仍然依稀可辨。青青和花姐雖然剛認識沒多久,但彼此開朗的性格,使得彼此已經很熟絡。昨晚和上午的天體活動體驗,令青青仍然處於興奮狀態。
下午的天氣很悶熱,尤其進到屋子裡麵,更加感覺不舒。此刻,青青恨不得馬上就將身上的長T恤脫下來,赤裸裸的享受天體的樂趣,甚至馬上動員花姐一起加入天體大傢庭。青青雖然是個大大咧咧,口直心快的人,但和花姐畢竟才剛相識,始終還不十分了解花姐的喜好和習慣,所以想想還是暫時強忍「慾火」。
更重要的是,如果因為自己的一時舒服和衝動令小迪收到了驚嚇或影響,那真的就後悔莫及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花姐納好鞋墊,青青和花姐一起將鞋墊洗滌乾淨並到院子掛起來晾好。花姐看了看時間,說道:「最近找了份工作,每天下午去附近一個屠宰場做清潔工作,那裡很肮臟,青青妹子你就和小迪在這裡等我吧,我去去就回」。青青聽了,有點驚訝,問道:「屠宰場?」。
花姐有點慾言又止,想了想,還是說道:「其實就是一個小型的私宰點」。
「哦」。青青明白了。現在每個城市雖然明令禁止私宰禽畜,須集中屠宰分配,但豐厚的利潤驅使之下,還是存在不少私宰點,尤其在城鄉結合部。花姐說道:「那裡每天晚上屠宰,早上運出去分配,上午又運活XX過來,放下就走。下午那裡沒人,我就每天下午過去清潔屠房和XX圈,並將活XX清洗乾淨,以便晚上屠宰」。
青青聽了,擺擺手,笑道:「花姐,你這麼說就見外了,我來這裡難道是來做客享受的嗎,而且,我老傢是農村的,小時候傢裡後院也養過XX呢,就讓我和你一起過去吧」。花姐聽了,有點遲疑。這時,小迪聽到我們說話,居然叫道:「XXXX,XXXX,去看XXXX喽」。青青聽了,笑道:「往日小迪也是一起過去的吧,你今天不讓他去,他還不肯呢」。
花姐聽了,無奈隻好苦笑答應。
所謂私宰點,其實就是叁間簡陋的連體老房子,在山腳下,離花姐傢非常近。
屋仔外麵看起來很普通,很不起眼,具有相當的隱蔽性。外屋是分配貨物的屋子,一邊放了地秤和一些工具,另一邊是一張辦公桌和幾張椅子。中間的屋子就是屠房,花姐打開門,一陣非常濃烈的腥臭味伴隨着血腥味撲鼻而來,青青一下子沒做好思想準備,被氣味嗆了一下,腸胃一陣翻滾。花姐見狀,投以關切和詢問的目光。青青明白花姐的意思,如果現在想退出,是可以的,但青青很倔強,笑着點了點頭,錶示沒問題。屋子的窗戶全部用木闆封了起來,完全沒有光線。
花姐打開燈,裡麵是案桌和屠宰的器材,邊上有一些貨架,還有一個衣櫃。
花姐打開排氣扇,空氣流通了一會,腥臭味才稍稍減輕,青青也漸漸適應了屋子的味道。
花姐說道:「裡屋就是XX圈,養着幾頭活XX。清潔完這裡,待會還要打掃XX圈和清洗活XX」。青青笑道:「知道了,我們這就開始吧」。花姐「嗯」了一聲,卻遲遲疑疑,沒有動手。
青青有點奇怪,剛想發問。這時,一旁的小迪跑到屋角的衣櫃前,打開櫃門。
接着,小迪居然做出了一件青青完全意想不到的事情。隻見小迪手腳並用,利索麻利,叁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然後將衣服塞進櫃裡,赤條條的轉過身,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青青驚得瞪大了眼睛,看看赤條條光溜溜的小迪,又看看一旁的滿臉尷尬的花姐。花姐滿臉尷尬,過了半響,才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其實是這樣的,這份工作雖然臟累,但報酬不錯,我就毫不猶豫接下來了。
這裡實在太臟了,臟物很容易濺到衣服上,尤其是血汙,非常難清洗。後來我發現,我在這裡工作的時候,這裡根本沒人,所以我就乾脆把衣服脫下來乾活,身上沾點臟汙不打緊,完了衝洗一下就乾淨」。青青恍然大悟,大笑着說道:」這太好了,花姐你應該早點說出來嘛!「花姐一愣,一下子還不明白青青的意思。
青青咧嘴一笑,雙手抓住T恤下擺,」嗖「的一聲,就把T恤脫了下來,抓在手裡。青青裡麵本來就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的,一下子,青青就變成赤裸裸、一絲不掛的狀態了。
花姐有點吃驚,盯着光溜溜的青青,似乎不敢相信,青青則笑嘻嘻的回應着花姐。片刻,青青才笑着說道:「花姐,不瞞你說,天氣實在是太悶熱啦,剛才在屋子裡就想脫下衣服了,隻是怕你在意而已。原來花姐你也喜歡裸體乾活,小迪也喜歡裸體玩耍,那實在是太好啦,現在舒服多啦!」花姐驚訝的問道:「青青,你裡麵竟然…竟然什麼都沒有穿?」。
青青哈哈大笑,說道:「這算什麼,我和姐妹們在傢都是這樣子的,我們還試過就這樣到街上呢」。花姐更驚訝,問道:「就這樣?不穿衣服上街?」青青笑道:「是呀,不過是半夜叁更,不是大白天啦,以後有時間再慢慢和你說吧」。
這時,小迪跑過來,搶過青青手中的衣服,塞到花姐手裡,又指着花姐叫道:「衣服!衣服!」花姐回過神來,呵呵的笑着說:「既然青青你不介意,那真是太好了,我剛才不讓你來,就是擔心這個呢」。一邊說,一邊把身上的T恤和裙子脫了下來。
此刻,屋子裡的所有人已經全部都變成了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青青打量了一下花姐,隻見花姐體形和青青一樣,肉嘟嘟的屬於肥胖型,兩隻大乳房像吊鐘一樣掛在胸前,陰部的陰毛雜草叢生,非常濃密,像黑森林一樣分布在陰阜週圍。雖然年近中年,且生活狀況不太好,但花姐的皮膚居然還保持得非常好,白皙而又細嫩。雖然粗膀大腰,卻也渾身散發着中年熟婦的韻味和魅力。
這回,又輪到青青吃驚了。
原來花姐外衣裡麵,也是和青青一樣,是完全真空的,不但沒戴胸罩,連內褲也沒有穿。青青指着花姐,笑着說:「花姐你剛才這麼大反應,原來你也是一樣,不喜歡穿衣服,喜歡裸體的呀!」花姐聽了,臉上有點發紅,擺手說:「沒有啦,我隻是在這裡乾活才這樣的啦」。青青笑道:「花姐,那我問你,在這裡裸體乾活,是不是覺得很自然、很放鬆呢?」花姐微微一愣,想了想,笑着說:「嗯。確實是的,本來這裡地獄般的環境,又悶又熱,一開始我差點堅持不下去。
後來無意中嘗試不穿衣服,裸體乾活,頓時覺得輕鬆了很多,放鬆很多,乾活也特別愉快。現在……現在我每天都盼着過來呢」。青青笑道:」花姐,你現在隻是體驗了裸體工作的樂趣而已,你還沒體驗過裸體生活更多的美妙呢」。花姐喃喃道:」裸體生活?「青青笑道:」對呀。就是裸體做飯、裸體吃飯、裸體做傢務、裸體睡覺……總之,裸體做一切事情」。花姐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和期盼,輕聲道:」裸體生活?這樣可以嗎?「青青哈哈大笑,說道:」你試過就知道啦,包保你愛上裸體生活的方式,覺得衣服完全是束縛,是累贅。哈哈!「花姐聽了青青的話,被逗得笑了起來。花姐胸前兩隻大乳房沒了衣服的束縛,隨着花姐的笑聲一晃一晃的跳躍不止,看得青青眼睛都花了。
隨後,兩人一邊說笑着,一邊拿起清潔工具,開始屠房的清潔工作,小迪則在一旁自己玩耍。就如花姐所說,屠房臟汙不堪,到處是臟穢之物,不一會兒,赤身裸體的兩人白皙的皮膚上,就沾滿了點點滴滴的血汙或泥巴等汙物,但兩人有說有笑,一點也不介意,因為隻要對方拿起水管,往身上噴射幾下,汙物馬上就去得一乾二淨。不但如此,悶熱的夏天乾活,身上自然容易出汗發熱,涼爽的自來水衝在赤裸的火熱的身軀上,是說不出的舒暢。兩人有說有笑,互相協調,一點都不覺得累,很快就將屠房清潔乾淨。
看着原本臟汙不堪的屠房,現在變得乾乾淨淨,青青心裡充滿了成就感。屋子中央擺着大理石制作的案桌,每天,屠夫們就是在這裡將XX隻開膛破肚、大卸八塊,然後再分門別類拿到外屋。看着乾淨的案桌,青青突然想起一句老話:肉在案上,任人刀俎。現在傳說中的案桌就在眼前,青青突發奇想,很想親身體會一下「肉在案上」的感覺。
青青是大大咧咧,想到就做的女孩,馬上笑嘻嘻的爬上案桌,仰麵躺在冰涼的案桌上。赤裸的皮膚貼在冰冷的大理石,青青感覺很舒服,想到這是平時用來宰XX的案桌,感覺又變得很刺激,很奇妙。花姐看着肥嘟嘟的青青像一隻待宰的小肥XX一樣躺在案桌上,四仰八叉的,模樣實在有趣,也不禁童心大發。隻見花姐拿起水管,一邊向案上赤身裸體的青青噴水,一邊說道:「好一隻白白胖胖的小肥XX呀」。
青青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叫道:「來呀,來宰我呀」。花姐放下水管,笑着走上前,攤平手掌拇指微屈,做成手刀的模樣,伸出手,在青青肉嘟嘟的肚子上比劃着,模擬將青青「開膛破肚」。青青閉上眼睛,想像着自己正在被花姐這個赤身裸體的性感的「屠夫」剖解,感覺竟是十分的奇妙和奇特。
正當青青迷迷糊糊的享受着這難得的體驗,突然感到乳房一陣陣的麻痛,像是被什麼粗糙的東西摩擦。青青睜開眼,隻見光溜溜的小迪站在身邊,手中拿着一把刷子,正在用力刷洗自己的乳房,乳頭被粗糙的刷子磨來磨去,又酥又麻。
旁邊的花姐微笑着看着小迪戲弄着自己,不但一點阻止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笑嘻嘻的一副看熱鬧的錶情。
小迪見青青睜開眼睛,笑着叫道:「XXXX姐姐,XXXX姐姐!洗刷刷,洗刷刷!」青青一愣,才反應過來,原來小迪真的把自己當成是一直小XXXX了!青青又惱又氣,翻身坐起,一把搶過小迪手中的刷子,順手一手菈住小迪,笑道:「我也來幫你洗刷刷,洗刷刷!」就想往小迪身上刷過去。沒想到小迪竟然很靈活,一扭身就掙脫了青青的掌握,跑開了兩歩。
青青光溜溜的跳下案桌,向小迪撲過去。小迪一下子沒閃開,居然被青青緊緊的抱住。青青哈哈大笑,伸手向小迪的屁股刷去,小迪左右扭動,極力掙脫青青的掌握。誰知,由於地上到處是水,非常濕滑,兩人扭鬥之下,一個打滑,竟然雙雙摔倒了地上,在地上翻滾起來。此時,兩人身上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兩團白花花的肉團在地上扭打翻滾,就好像兩隻小白XX一樣,看得花姐眼花缭亂。兩人耍鬧了一會,花姐笑道:「時候不早了,該去清潔XX圈啦」。
青青才依依不舍的放開小迪,站了起來。兩人光溜溜的身上,沾滿了地上的汙水,但兩人一點都不在意,還在笑嘻嘻互相看着對方。花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搖着頭,拿起水管,向兩人身上噴洗。青青和小迪笑着跳着,搓洗着身上的汙迹,享受着涼水衝到火熱的軀體帶來的極致舒暢。
衝洗乾淨身子後,花姐帶着眾人走向裡屋。一邊走,青青和小迪還在不停的你拍我打,嬉鬧不停。小迪似乎對青青胸前兩隻碩大的乳房特別感興趣,總是想方設法伸手玩弄青青的乳房,尤其喜歡抓捏兩顆長長的乳頭。一旦捏住了青青的乳頭,便興高采烈的捏緊往外扯菈,痛得青青龇牙咧嘴的。青青屢次小心躲避,還是被靈活的小迪抓到了幾次,看着興高采烈的小迪笑得這麼開心,青青雖然吃痛,心裡不斷笑罵着小迪:「這人小鬼大的傢夥!」卻也被小迪的天真爛漫感染着,覺得自己也很開心,很快樂。
打開房門,一陣XX圈特有的腥臭味,伴隨着發酵的潲水味和糞便味,撲鼻而來。眾人走進裡屋,隻見屋裡的一邊是XX圈,屋角一條水溝通向屋外,XX圈用磚塊砌了隔離,地麵和牆麵都用水泥簡單重新批蕩打磨過,比較光滑,便於清潔。XX圈裡有幾隻活XX,XX圈地麵滿是糞便和潲水,XX隻身上也是沾滿臟物,汙穢不堪。看到有人進來,XX隻都跑過來「嗷嗷」的叫着。
花姐看着XX隻,略帶傷感的說道:「每次看到這些無憂無慮、活潑可愛的XXXX,想到它們晚上就要被全部殺掉,心裡真的有點於心不忍」。青青沒想到花姐竟然如此的善良,也有點感動,想了想,笑說道:「花姐,你也不用太難過了,XXXX它們今世為XX,應該是上輩子有些孽債,現在已經還清了,今晚過後,它們馬上就可以重新輪回,重新做人了。你看它們這麼高興,說不定也是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告別XX的生涯,重新投胎做人,覺得很開心呢」。
花姐被青青這番沒頭沒腦、天馬行空的話說得一時沒反應過來,微微一愣,恢復笑容,說道:「青青你真會說話,居然連輪回都被你搬出來了。對,確實應該往好處想的」。青青見花姐恢復了笑容,拍着手,高興地說道:「那我們這就開始工作吧」。花姐笑着「嗯」了一聲。
花姐瞄了一眼屋角的潲水桶,看到還有一些剩餘的XX潲,笑着說道:「讓它們再吃點吧,晚上也好做個飽死鬼上路」。青青聽了,哈哈大笑,花姐也被自己的突發妙語逗得笑了起來。笑了一會,花姐停下來,真誠的對青青說道:「青青,認識你真好,你這麼漂亮聰明,又如此的善解人意。在你麵前,我覺得整個人非常輕鬆,完全做回真正的自己,一點僞裝都不需要,任何的掩飾都是多餘的」。
青青笑着說:「花姐,你太客氣了,能認識你和小迪,我也是覺得非常的高興,也讓我體驗了很多樂趣,學到了很多東西,得到了不少感悟呢」。說完,兩人情不自禁的伸開雙臂,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此時,兩人身上都是赤裸着身體,沒有任何衣物的阻隔,兩人溫暖的肌膚彼此緊緊相貼,互相感受着來自對方心底裡傳來的最直接、最真實的溫馨和感激。
許久,兩人才鬆開手來。花姐提起潲水桶走進XX圈。令青青驚訝的是,赤身裸體的花姐將XX潲倒進食槽後,並沒有馬上走出XX圈,而是在爭相搶食的XXXX旁邊,坐了下來!地上滿是臟臟的糞便和潲水,花姐身上乾淨無瑕,卻一點都不在意。花姐溫柔的看着身邊爭相搶食的XXXX,並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着身邊的XXXX。爭相搶食的XXXX身旁多了一個「異類」,似乎不但不排斥,還錶現得很「親近」。
隻見幾隻XXXX吃完食槽裡麵的XX潲,都扭過頭來,圍着花姐,用長長的嘴巴拱弄着花姐毫無遮掩的身體,XXXX一邊拱弄,一邊發出歡樂的「嗷嗷」的叫聲。花姐被XXXX「圍攻」,雖然有點「手忙腳亂」,卻一點都不排斥,反而顯得很開心,一邊咯咯的笑着,一邊伸出雙臂與XXXX們嬉鬧着。接着,花姐乾脆直接躺了下來,四仰八叉的躺在臟汙的地上。
其實此時,原本乾淨無暇的花姐,渾身早已被XXXX弄得臟汙不堪,渾身沾滿了臟物,與XXXX們已經完全融為一體。XXXX們見花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更加肆無忌憚的踏歩向前,用長長的嘴巴拱弄花姐身上的每一個部位,肩頭、乳房、小腹,陰部……都是XXXX「進攻」的目標。花姐被XXXX們弄得左右翻滾,狼狽不堪,卻發出發自內心的,開心的笑聲。一旁的小迪拍着手,呀呀的歡呼着,青青卻看得目瞪口呆,張大嘴巴,半響沒發出聲音來。
過了好一會,幾隻XXXX玩累了,散了開來,各自爬到一邊歇息,花姐也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出XX圈。青青定眼看去,隻見花姐披頭散發、蓬頭垢麵,渾身XX糞XX潲,黑一塊白一塊的,就像一個女野人似的,但臉頰绯紅,兩眼迷離,又像是一個思春的少女一般。
青青看着花姐這副模樣,不禁伸手指着,哈哈大笑起來。花姐隨手拍拍身上的臟物,卻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錶情,隻是微笑着說:「讓你見笑了呢」。青青慢慢止住了笑,擺擺手,笑道:「花姐,你能在我麵前毫不拘束的做回真我,我真的是很高興,很感動呢」。
花姐此時也像個小姑娘一樣,側着頭,咯咯的笑着。突然,花姐伸開雙臂,就向青青抱過去。青青看着臟兮兮的花姐,「啊」的驚呼一聲,本能的就想閃身而躲,但花姐的動作何等利索,終究還是慢了一歩,一下子被滿身XX糞XX潲的花姐緊緊抱住。花姐一襲得手,抱住青青後,與青青貼身左右懦動了幾下,然後放開手,退後幾歩,微笑着看着青青。
青青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已經被弄了一身的XX糞XX潲,回過神來後,氣急敗壞的就向花姐衝過去。花姐轉身跳進XX圈,笑着叫道:「來呀,有膽你就過來呀」。青青年青氣盛,什麼時候受過這等挑釁,早已急怒攻心,哪裡還管他叁七二十一,咬咬牙,跟着跳進XX圈,與花姐撲倒在地,厮扭起來,再也不管什麼XX糞XX潲……接着,一旁的小迪也加入戦團……再接着,四週養足精神的XXXX也加入戦團……。
小小的XX圈,此時成了世外的失樂園,幾個人、幾隻XX,忘情的歡樂,忘情的嬉戲,完全融為一體,徹底超越了異類物種的界限,開始是青青、花姐與小迪人與人之間的厮扭,後來又變為叁個人與幾隻XX互相嬉鬧,再後來,又變成了叁個人各自分開,與不同的XXXX嬉戲翻滾。青青與一隻白嘟嘟的小XX嬉鬧着,青青一次又一次的抱着小XX,在地上翻滾,赤裸的肌膚與小XX緊密相貼,雖然人XX殊途,卻完全沒有任何隔閡,小XX把青青拱倒在地上,對着青青赤裸的身軀上下拱弄,拱得不亦樂乎。
青青也向小XX完全敞開心胸,讓小XX盡情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歡樂的烙印。小XX伸出長長的XX嘴,不停的吮舔着青青皮球般的大乳房,又伸出舌頭不斷的挑撥着青青的乳頭,弄得青青是渾身瘙癢,咯咯的笑個不停。小XX弄得興起,甚至伸出自己的生殖器,試圖插向青青的陰部,忘情的歡樂當中,青青對小XX完全沒有任何的抗拒,任由小XX細長的陽具自由進出自己的身體……。
另一邊,同樣的情景也同時發生在花姐與另一隻XX之間……。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