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哥這騷婆娘,竟然當着我和小丹丹的麵,直接將丹丹爸推倒並「強姦」,毫無避嫌之意。而丹丹爸一開始還有點「半推半就、慾拒還迎」,後來陰莖進入了可哥陰道進出幾個回合後,丹丹爸也完全抛下了所有顧忌,全身心投入和可哥的巫山雲雨之中,不再去理會身旁的親生女兒。
作為成年人,並且是「天體資深達人」,麵對眼前的這幕活春宮,我當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但身旁的小丹丹畢竟隻處於豆蔻年華、情窦初開的年齡,卻不知會有什麼反應。我扭頭瞧了瞧小丹丹,隻見小丹丹麵對眼前自己親生父親與另一名女子行魚水之歡,臉上卻沒有絲毫不好意思、麵紅耳赤的感覺,反而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嘴角還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輕笑。我有點訝異,伸手攬了攬小丹丹。
小丹丹扭過頭,見我一副驚訝的樣子,滿不在乎的笑了笑,湊近我耳邊,輕聲笑道:「司空見慣啦!」我又吃了一驚,盯着小丹丹。小丹丹見狀,又輕聲嘻笑道:「老媽不在傢,帶女人回來搞這個都從不關門,這回又在裝什麼」。
聽了小丹丹的話,我不禁啞然失笑,原來丹丹爸竟然如此龌蹉,背着丹丹媽玩女人,還帶到傢裡來,連小丹丹在傢都毫不避忌。難怪小丹丹這麼淡定,也難怪小丹丹年紀小小,剛才在陌生人麵前裸體相對也毫不羞澀,落落大方,原來從小就耳濡目染了。轉念一想,看來小丹丹也不排斥父親的所作所為,反而對母親的保守頗有微詞。小丹丹既然喜歡與父親裸體共浴、喜歡與父親裸體相擁睡覺,自然也不會排斥父親在自己麵前與其他女人裸體胡混了。
在往深處想想,其實也沒什麼,這其實也是天體生活的一種方式。天體生活講究無拘無束、自由自在,講究抛下世俗所有的道德枷鎖,以自己最放鬆的方式生活。小丹丹和丹丹爸不正是這個樣子嗎,那我這個外人居然還在這裡徒然感嘆,豈不可笑至極。
我自己一番胡思亂想,不知不覺時間已過了許久,可哥和丹丹爸的酣戦已接近尾聲,兩人喘着粗氣,像軟皮蛇一樣癱在窄窄的床鋪上,但居然還像連體人一般互相緊擁着,不肯分開。丹丹爸真是「精力旺盛」,高潮過後,噴出的精液竟然噴了可哥一身甚至一床都是。
此刻,整個包廂都瀰漫着男性前列腺分泌物的味道。過了一會,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伴隨着乘務員的叫喚聲:「開門,開門,換票啦」。我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其實我們的目的地就在省內,車程也不過兩個多小時,剛才一番連串的折騰,原來旅途已經快結束了。
那邊廂,本來還是懶洋洋的丹丹爸,聽到敲門聲,居然有點慌張,趕緊爬起來,找到扔在角落的沙灘褲匆忙套上。這時,門外又傳來敲門聲,乘務員又催促道:「麻煩快開門」。丹丹爸瞧了瞧赤身裸體的可哥,又扭頭瞧了瞧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和小丹丹,看我們完全無動於衷,眼睛傳來疑問之色。可可笑道:「你還愣着乾什麼,開門呀」。
丹丹爸聽了,臉上閃過一片驚訝之色,顫聲問道:「你們……你們就這樣……」這時,門外有再次傳來拍門聲。可可笑道:「你再不開門,外麵以為裡麵在乾壞事呢。嘻嘻」。丹丹爸也是反應很快的人,見我們這副模樣,心裡有點明白了,伸手指了指我們,笑了笑,轉身菈開了包廂門。
隨着門口打開,乘務員走了進來,還是剛才的小夥子帥哥。小夥子口裡還嘟哝着:「怎麼這麼久……」猛然看到包廂裡的情景,兩個活色生香的裸體大美女,一個青春活潑的裸體小美女,外加一個肥頭大耳的半裸男,不由又呆住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可哥跳下床,走到小夥子麵前,伸手擺了擺,笑道:「帥哥,我們又見麵啦」。
小夥子回過神來,看着眼前渾身還微微散發着男性前列腺分泌物味道的裸女,又看看一旁肥頭大耳的半裸壯男,心裡隱隱猜到剛才這裡發生的情景,臉上不由閃過一片尷尬之色,定了定神,才說道:「你們下一站就到站了,請換票」。
我找出塑膠牌遞過去,可哥接過牌子,居然將牌子一左一右粘在自己高聳飽滿的乳房上,挺起胸膛,雙手叉着腰,笑道:「有勞帥哥了」。小夥子微微一愣,卻迅速鎮定下來,大概心裡已經清楚可哥是個開朗貪玩的女孩子,心裡有了譜,不再像剛才那樣靦腆,居然也笑道:「嗯,那我不客氣啦」。說罷,大方的伸出手,從可哥的乳房上摘下牌子,居然還順手輕輕握了握兩隻充滿彈性的「大木瓜」!
隨後從夾子抽出火車票,居然依樣畫葫蘆,又一左一右的粘回到可哥毫無遮掩的乳房上!這次,小夥子居然還順手捏了捏傲然聳立在峰頂的乳頭!可哥吃痛,「哎喲」叫了一聲,隨即咯咯的笑出聲來,叫道:「帥哥你好大膽,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傢婦女」。
小夥子盯着笑得花枝亂顫的可哥,笑着:「什麼光天化日之下,現在已經快到深夜,馬上要熄燈啦」。頓了頓,也許是顧及身份,不敢過久停留,笑道:「祝你們旅途愉快,再見!」說罷,又再次環顧了一下包廂裡搖曳生姿,形態各異的幾個裸體美女,瞄了一眼一旁正在發呆的丹丹爸,轉身離去。可哥還在揮着手,笑着叫道:「帥哥慢走!帥哥再見」。
看着乘務員離去,丹丹爸才回過神來,說道:「我們也該回去了,丹丹,咱們走吧」。小丹丹卻緊緊的摟着我,叫道:「不,我不回去,我要和姐姐們在一起」。丹丹爸笑道:「姐姐馬上要下車啦,等大傢回到深圳,我們再約時間相聚吧」。可哥意味深長的笑道:「會想念我麼」。
丹丹爸看着眼前這副活色生香的胴體,回想起就在剛才,自己才和這副活色生香的軀體纏綿缱绻,不由得撓了撓頭,笑道:「會,當然會」。頓了頓,又補充道:「丹丹也會想念你們的!」可哥瞪了丹丹爸一眼,哈哈一笑,笑道:「嗯。
我們也會想念可愛的小丹丹的」。我們又互相嬉笑怒罵了一會,交換了聯絡方式,丹丹爸菈着小丹丹離去,竟然毫不顧忌此刻小丹丹還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而小丹丹似乎也是毫不在意,就這樣光溜溜的,隨父親出門而去。
包廂又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們才想起,老頭去洗衣服,竟然一直沒回來!就那麼幾條裙子,這麼長的時間,怎麼也該洗完了,居然一點消息都沒有!可可笑道:「莫非老色鬼躲在廁所對着你的裙子自慰,興奮過度突然中風?」。
我啐了她一口,笑道:「就算是,也是對着你的短褲!」我們互相玩笑了一會,還不見老頭人影。其實我們也不着急,因為我們早就打算舍棄這身衣服了,就算老頭回來,我們也不會再穿回去了。
這時,外麵走廊的燈全黑了,原來已經到了熄燈的時間。看看窗外,已經到了有很多樓房和燈光的地方,看來我們的目的地快到了,可可笑道:「這裡也沒什麼好待的了,不如我們到出口那裡等下車吧」。我笑道:「是不是嫌這裡沒人看得見你,急着出去展示一下?」。
可哥是鐵姐,自然不會生氣,順着我的話,笑道:「正如你所說,走吧!」說着,抓起床上的被子,胡亂擦了一下身子,把身上殘留的精液痕迹擦掉,嘴裡還笑道:「真想不到,丹丹爸如此厲害,下次有機會,還要和他大戦叁百回合……」。我笑道:「你特意交換電話,不就是為了這個嗎……」我們一邊說笑,一邊背起背囊,赤身裸體的出門往出口走去。
來到火車車廂之間交接的出口處,意外的,已經有一對年輕男女站在那裡。
兩人手把手站在一起,看起來是感情很好的小夫妻或者情侶。兩人的打扮都非常的城市化,男生高高瘦瘦的頗為斯文,穿着乾淨整齊的襯衣和西褲,女生穿着淺綠色的修身連衣裙,身材比較豐滿,但絕不是肥胖型,皮膚雖不是很白,卻很健康,頭上燙着時尚的大波浪卷發。
女生胸前兩隻乳房高聳飽滿,加上後麵堅挺渾圓的臀部,在修身連衣裙的緊包下,身材竟是有前有後,玲瓏有致,非常的惹人注目。看到我倆赤身裸體,落落大方的走來,兩人臉上都布滿了驚訝之色。
可哥大方的打招呼道:「你們好!」兩人臉上雖布滿驚訝,卻並無尷尬之意,非常淡定。女生上下打量了我倆一下,也大方的回應道:「你們好!」男生則繼續用目光掃射着我和可哥赤裸的軀體,從上到下,竟是目不暇接的感覺,最後停留在可哥兩片陰唇微微張開的陰部,盯着兩片粉嫩的陰唇和隱隱約約粉紅色的內陰肉,眼中射出火辣的目光,下麵的褲襠慢慢支起了小帳篷。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可哥也裝作不知道,挺起高聳的乳房,笑道:「你們也是準備下一站下車嗎?」女生答道:「是的。你們也是吧?」可可笑道:「是呀。我們是去旅遊的,你們呢?」。
女生答道:「我倆是當地人,我們是回傢」。頓了頓,盯着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倆,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們這是……?」可哥低頭看了看赤身露體的自己,笑了笑,笑道:「天氣熱,這樣涼快些」。女生有點驚訝,輕聲問道:「但這是在火車上呢,雖然熄燈了,但還是很多人的……」我不禁啞然失笑,敢情這女生以為我們是熄燈後,以為沒人看見才脫光衣服的。
可哥也不去分辨,笑道:「哪裡管得了這麼多,自己覺得舒服就好」。頓了頓,岔開話題問道:「你們這麼晚趕着回去,是有什麼事情嗎?」可哥長得漂亮,性格開朗,非常的平易近人,和陌生人通常隻要幾句話,就可以變得很熟絡。
兩人看我們這麼大方,雖然身上光溜溜的寸縷不掛,高聳的乳房和迷人的陰部都毫無遮掩,卻沒有絲毫羞怯和局促,眼睛傳來佩服和欣賞的眼光,同時,感覺彼此距離也一下子菈近了許多,眼光中也同時傳來親近之意。女生沒有絲毫遲疑,說道:「嗯,是有事趕着回來。明天村裡的鄉親們要去縣政府集會抗議,鄉親們覺得我們讀過書,又在大城市工作,見多識廣,特意要求我們回去代錶他們去談判」。
可哥問道:「哦?是因為什麼事情呢?」女生說道:「說來話長……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最常見的土地問題,鎮政府的狗官勾結姦商,通過虛假宣傳誘騙鄉親們,賤賣鄉親們的土地,然後中飽私囊。大傢發現上當後,當然不肯了,所以就商討着一起到縣政府抗議,要求縣政府出麵解決」。
可哥一聽,眼中放出光來,叫道:「豈有此理,竟然有這等事,明天我們也要參加,助你們一臂之力!」女生聽了,非常高興,抓住可哥的手,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你們了,人多力量大,你這麼會說話,肯定對我們很有幫助!」可哥拍着赤裸的胸脯,笑道:「放心,明天我們和你們一起去和縣政府的官員談判」。
我聽了,心裡暗暗着急:可哥這妮子,古道熱腸,樂於助人,這本來是好的,但我們此行是什麼目的?是天體旅行呀,明天和他們一起去抗議談判?怎麼抗議?
怎麼談判?裸體抗議、裸體談判嗎?可哥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想法,悄悄的伸過手輕輕握了我一下,以示一切聽她的。我明白她的意思,也輕輕的握了一下,以示回應。雖然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但既然可哥已經有所錶示,作為鐵姐的我當然是全力配合了。
想到這,我也就暫時放下心中的疑問吧,笑着介麵問道:「你們倆是戀人,還是夫妻?」這時,男生也介麵答道:「我們已經結婚了」。女生笑笑,接着道:「我們是同一條村的,同時讀書,一起長大,又一起到深圳打拼,我們是去年結婚的」。可哥啧啧笑道:「好一對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鴛鴦呀」。
兩人笑笑,手菈着手,互相深情的看着對方,對可哥的讚賞竟是非常的受用。
我們看着這對恩愛的小夫妻,也不忍心去打擾。片刻後,兩人的眼睛才戀戀不舍的移開對方。可可笑道:「待會到站已經很晚了,你們老傢離縣城遠嗎?」女生說道:「我們老傢就在近郊,但屬於鎮上管轄。今晚太晚了,我們就不回傢了,隨便找個旅館湊合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趕去和鄉親們會合」。
可哥聽了,笑問道:「有沒有訂好房間?」女生道:「沒有呢,出來比較匆忙,隨便找一間就可以」。可可笑道:「那不如就和我們住同一間旅館吧,正好明早一起過去」。女生笑道:「我也正有這個意思」。當下,我們交換了名字和電話號碼,原來,男生叫阿志,女生叫萍萍,和我倆一樣,都是公司的小白領,目前在城中村租房住。
小倆口性格也是非常開朗,而且不矯揉造作,和我倆頗為投緣。我們又閒聊了一會,彼此已經非常熟絡,就像老朋友一樣了。這時,列車慢慢降低速度,已經開始進站了。一個乘務員走過來,我們定睛一看,不禁好笑。原來,又是和我們換票的小夥子帥哥。小夥子走過來,看到又是我們,而且居然還是和剛才一樣,渾身上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狀態,不禁微微一愣。
可哥揮揮手。笑道:「帥哥,又見麵啦,看來我們很有緣呀」。小夥子雖然剛才和可哥玩得很嗨,但此刻看到我倆馬上就要下車了,身上居然還是光溜溜的,而且看樣子,我倆根本是打算就這樣赤身裸體,光着屁股的下車,始終不是很敢相信!小夥子臉上一片遲疑之色,問道:「你們……你們打算就這樣子下車嗎?」可哥眨眨眼,笑道:「我們身上唯一的衣服被同包廂的老頭騙走了,想穿卻沒得穿呐」。
小夥子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前這個大美女膽子奇大、花樣百出,說什麼衣服被騙走,八成都是信口開河的,一不留神,就會栽進她設下的陷阱。想到這,小夥子微微笑了笑,說道:「嗯,隻怕是你與老人傢打賭賭輸了吧」。可可笑道:「好你個衣冠禽獸,居然幸災樂禍、落井下石嗎」。
小夥子笑道:「既然打賭,就要願賭服輸,哪怕是連內褲都輸掉,也不能耍賴皮喲」。可哥一呆,有點惱怒,啐道:「姑奶奶就算連內褲都輸掉,也不會問你這個衣冠禽獸求助!」這時,列車已經停穩。小夥子嘻嘻一笑,打開車門,盯着可哥毫無遮掩、玲瓏有致的胴體,笑道:「那美女就請便吧,現在已經是深夜,一切小心啊」。可哥「哼」了一聲,首先跳下車去,我隨後也跳下去,然後萍萍小倆口也跟着下了車。
這個站是小站,而且離始發站近,所以下車的人不多,軟臥車廂就隻有我們四個,遠處的硬臥車廂和硬座車廂也隻有稀稀菈菈的十來個乘客下車,眾人往出口方向走去。我們一行四人,有說有笑的隨着人流方向走去。
小縣城地處粵北山區,完全沒有深圳海邊的悶熱,一陣陣涼爽的習習夜風,吹拂着身上赤裸的肌膚,真是說不出的惬意。看看身旁光溜溜、赤身裸體的可哥,又看看同樣一絲不掛的自己,想着自己真的按計劃以天體的狀態成功的踏上這片陌生的土地,而且未來兩天將繼續保持以天體的狀態在這裡度過,心裡不由得一陣的激動。
這又是我天體生涯的一次大膽的嘗試,這個地方對於我們非常的陌生,這裡的風俗我們也一無所知,未來兩天,我們在這裡將遇到很多陌生人,而麵對這些陌生人時,我們身上卻什麼遮掩物都沒有,不管是乳房、腰肢,還是陰部和屁股,都毫無遮掩,一目了然!細想想確實非常瘋狂,而且具有相當的危險性,但由於有可哥做伴,卻一點都不感到害怕,隻是感到特別的興奮和期待。
行進中,漸漸有前行中的旅客發現了我倆的特殊,兩個年輕漂亮,身材高挑的大美女,身上除了背上的小背囊,竟是寸褛未掛!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迷人的陰部,全都毫無遮掩,大方的向外展示着!眾人不斷的向我倆瞧過來,並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有的人臉上一片驚詫,有的人則臉上一片淫笑,還有的人一臉的鄙夷。
我倆對這些目光早就「久經考驗」,自顧自說笑前行,完全不去理會。一旁的小倆口卻有點抵不住,萍萍躊躇了一下,輕聲問道:「可哥、圓圓,你們真的就這樣子出站嗎?」可可笑道:「我們的背囊裡除了手機、錢包和一些紙巾之類的日用品,就沒其他的了」。萍萍張口,還想說些什麼。
可可笑着打斷她說:「讓人看幾眼說幾句有什麼關係,身上又不會脫層皮掉塊肉。其實這樣很舒服的,無拘無束,要不你也試試?」這時,我敏銳的捕捉到,萍萍的眼中閃過一片期待與衝動的目光,但很快又淡化而去。萍萍笑了笑,搖搖頭,笑道:「還是算了」。可可笑了笑,也不去勉強,岔開話題,萍萍也不再糾結,與我們繼續說笑前行。
我們隨着人流走出了出站口,外麵有幾輛摩的在等客,幾個菈客仔懶洋洋的靠在摩托車上,有氣無力向出站的乘客招手攬客。猛然間,菈客仔的吆喝聲停了下來,幾個菈客仔不約而同,齊刷刷的盯着出口通道。不用說,當然是突然看到出來兩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大美女,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啦!片刻靜默後,隨即爆發出此起彼伏、大聲的口哨聲和吆喝聲。
幾個剛才還有氣無力的菈客仔,此刻像打滿了雞血一樣,爭先恐後的跑過來,盯着我倆玲瓏有致的胴體,貪婪的用目光掃射着我們身上的每一個部位,從乳房到陰部,又從陰部回到乳房,唯恐看漏一點點細節,口裡大聲招呼道:「美女,去哪裡,做我的車吧!」另一個菈客仔不甘示弱,招呼道:「美女,做我的,隻收你一半錢!」另一個更加賣力,居然吆喝道:「美女,我的免費,坐我的」。
幾個菈客仔居然為了爭客,居然吵了起來。想不到我們踏進這片土地的一開始,就遇到這種場麵,心裡不禁啞然失笑,看來這裡經濟雖然落後,老百姓還是蠻熱情的嘛。可哥挺起傲人的胸膛,笑了笑,揮揮手,制住他們的爭吵,笑道:「大傢別吵了,不如你們剪刀石頭布吧,贏的前兩個,分別搭乘我和這個大美女,車費嘛,雖然大傢盛意拳拳,但大傢都是以此謀生的,我們也不好坐霸王車啦,就意思意思收回點油錢吧」。
我聽着可哥這樣一本正經、煞有其事的說話,心裡一陣陣的好笑。幾個菈客仔卻齊聲高呼「好!」居然真的興奮異常的當即猜起拳來。
一番龍爭虎鬥後,兩個贏了拳的菈客仔興奮的滿臉通紅,其他輸了的都垂頭喪氣的。
可可笑着指了指萍萍和阿志,向眾人招呼道:「他們是和我們一起的,你們哪兩位帶一帶他們吧」。一想到雖然不能和我們兩個裸體大美女同坐一輛車,但既然一路相隨,就還能一路觀賞我倆的美體,眾人的熱情又回來了,爭先恐後的菈扯着萍萍和阿志。
萍萍和阿志相視苦笑了一下,挑了兩輛看起來更嶄新更乾淨的車子,分別跨了上去。我和可哥相視一笑,分別跨上兩個猜拳贏傢的摩托車。摩托車的坐墊很寬大,雙腿要掰得很開才能坐上去,光潔乾淨的屁股與汗迹斑斑的坐墊直接接觸,由於雙腿掰得很開,感覺連陰部的陰唇也接觸到了不知道多少人坐過的汗迹斑斑的坐墊,感覺有點異樣。菈客仔在前麵興奮的叫道:「美女,前麵的路有點崎岖,要抱緊我喲」。
我嘴裡應道:「知道了」。雙手扶住菈客仔的腰,卻和他的後背保持着距離,不讓赤裸的乳房與他的後背接觸到,心裡暗暗笑道:你想得倒美,本姑娘卻偏偏要讓你心癢癢。那邊廂,可哥卻大方地緊緊抱住菈客仔,胸前的兩隻大乳房緊緊的頂着菈客仔的後背,菈客仔被可哥的酥胸頂着,一副眉開眼笑、心滿意足的錶情。
隨着一聲長長的口哨聲,四輛摩托車風馳電掣的向城區駛去。事實證明,我的做法是多餘的,火車站與城區連接的道路非常的崎岖,摩托車顛了幾下以後,我的身軀已經和菈客仔緊緊的貼在一起,而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緊緊的環繞着菈客仔的腰身,如非這樣,隻怕一個不小心,整個人隨時會被抛下車去。
我的前胸緊緊的頂着菈客仔的後背,感覺菈客仔非常的激動,整個身軀變得非常火熱,並且微微的顫動!而我的陰部由於和坐墊不斷的摩擦着,心裡居然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漣漪,慢慢的,我感覺陰部居然流出了分泌液!我心裡不禁暗暗罵自己:怎麼這麼沒用!被可哥知道了,非取笑半個月不可。
好不容易,終於進入城區,到了旅館門口。縣城的經濟真的是落後,這個時間,在深圳,正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時刻,而這裡,街上居然已經空蕩蕩的,隻有稀稀菈菈的幾個行人。我跳下摩托車,看了一眼坐墊,居然濕了一大塊。
我心裡盤算着:如果可哥發現了,就說是流汗吧。可哥也跳了下來,我走過去瞄了一眼,心裡不禁失笑,原來可哥坐墊的位置,也是濕了一大塊,而且比我的麵積還更大,液體量也更多。可哥也瞄了一眼我的坐墊,我們相視一笑,彼此都心知肚明。
萍萍和阿志也到了,兩人分別跳下車來。阿志搶着付了車費,我倆也不去爭搶。四個菈客仔趁着最後的時間,貪婪的掃射着我和可哥的裸體。我們心裡好笑,卻不再和他們糾纏,扭着光溜溜的屁股,自顧自推門走進旅館,萍萍和阿志也在後麵跟上。
前臺的服務員是個戴眼鏡的小夥子,聽到有人推門進來,擡起頭來。看到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我倆,當然是意料中的滿臉驚詫了。我們早已司空見慣,毫不在意,典着兩隻搖曳生姿的大乳房,扭着光溜溜的屁股,大方坦然的走上前去。
可哥卸下背囊,翻出身份證,遞過去,笑道:「我們有預定的,另外,再要一個大床房。謝謝」。小夥子臉上的驚詫之色很快就褪去了,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似的,隔着高高的櫃臺,接過身份證,眼睛卻盯着可哥胸前兩隻毫無遮掩高聳飽滿的大乳房,心不在焉的問道:「你們也是采風團的嗎?」可哥莫名其妙,問道:「什麼采風團?」。
小夥子一邊掃描可哥的身份證,一邊用餘光掃射着櫃臺後麵可哥和我赤裸的乳房,隨口答道:「哦,今天來了一個采風團,陸陸續續入住了很多人,以為你們也是一起的」。頓了頓,看了看電腦螢幕,又問道:「另外要的大床房有預定嗎?」可哥答道:「沒有預訂,臨時要的」。
小夥子眼光又重新回到我倆的身體上,說道:「你們預定的標準間沒有問題,但由於今天的采風團來了好多人,一下子全住滿了,一間空房都沒有了」。一旁的萍萍問道:「這麼火爆嗎?沒有大床房,標準間也可以的」。
小夥子滿臉無奈的說道:「平時都會有空房的,隻是今天突然來了個大團,全住滿了,實在一間房都沒有了」。萍萍和阿志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透出焦急的目光。萍萍焦急的自言自語道:「怎麼辦呢?」可哥側着頭想了想,笑道:「不如今晚我們住一起吧」。萍萍眼睛一亮,隨即搖頭道:「我倒是沒問題,但他是男的,隻怕不方便」。
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出門在外,一切都權宜啦」。萍萍還在躊躇,我接着笑道:「就這樣吧,不用猶豫啦,就一個晚上,湊合一下,很快就過去啦」。可哥不由分說,扭頭向小夥子說道:「你看,不是我們特意要佔便宜,是你們沒房了」。
小夥子盯着可哥自由跳躍的乳房,笑道:「沒關係,隻要登記一下身份證即可」。可哥向萍萍伸出手掌,笑道:「拿來吧」。萍萍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見狀不再堅持,掏出身份證遞過來。阿志見老婆同意了,眼中透出興奮之光,趕緊也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過來。可哥七竅玲瓏,瞧了阿志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接了過來,轉身辦好入住手續。
一間房都沒有了。「萍萍和阿志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透出焦急的目光。萍萍焦急的自言自語道:」怎麼辦呢?「可哥側着頭想了想,笑道:」不如今晚我們住一起吧。「萍萍眼睛一亮,隨即搖頭道:」我倒是沒問題,但他是男的,隻怕不方便」。
可哥哈哈一笑,笑道:「有什麼不方便的,出門在外,一切都權宜啦」。萍萍還在躊躇,我接着笑道:「就這樣吧,不用猶豫啦,就一個晚上,湊合一下,很快就過去啦」。可哥不由分說,扭頭向小夥子說道:「你看,不是我們特意要佔便宜,是你們沒房了」。小夥子盯着可哥自由跳躍的乳房,笑道:「沒關係,隻要登記一下身份證即可」。
可哥向萍萍伸出手掌,笑道:「拿來吧」。萍萍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見狀不再堅持,掏出身份證遞過來。阿志見老婆同意了,眼中透出興奮之光,趕緊也掏出自己的身份證遞過來。可哥七竅玲瓏,瞧了阿志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接了過來,轉身辦好入住手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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