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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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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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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之重生邊不負
第二十六章 潛入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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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不負化身週文,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已經到達了距離長安不遠處的一個小鎮。

這時的他可以說是完全的改頭換麵,在魔種的影響下,原本清瘦的身體變得雄壯威武,體格和後世同樣修習魔種的赤尊信、韓柏、龐斑等近似。

而麵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不算太英俊,但卻麵龐線條深邃,一雙眼睛彷如看不見底的深潭,自有一種說不出感覺的奇異男性魅力。

可以說,現時的他絕對沒有任何一處會讓人聯想起邊不負。

還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達長安了,邊不負重新在腦海整理了一下長安的情報。

長安是李閥的根據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陽,閥主李淵,李建成,李元吉都呆在長安。

而長子李建成現時身為太子,佔據着大義名分。

李元吉則和李建成結成一黨,共同鉗制有佛門支持的李世民勢力。

長安城內太子黨的長林軍與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爭鋒,經常鬧得很不愉快。

而作為閥主的李淵對這種情況似乎不聞不問,但從他依然支持着李建成的太子地位便可窺視出這李閥主宰的傾向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怕,作為李淵而言,現在對佛門也沒多少好感。

自己立長子繼位,但佛門卻支持次子,這可是明着打臉,身為帝王哪裹能讓旁人在繼承人問題上指手畫腳?隻是佛門勢大,李閥一直以來依靠佛門之處也是頗多,所以李淵現時虛與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況且這個世界中,宗教的勢力要比現實歷史上強得多,原因是宗教勢力擁有大量的高手,特別是頂級的高手。

像梵清惠、寧道奇這樣的宗師級高手,簡直是可以鎮壓一個門派的氣運,世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視。

一切決定都得叁思而後行。

但隻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淵鎮壓騎在自己頭上的佛門之時,李世民根本不可能搶到李建成的繼承人位置。

在真實的歷史上,李淵於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門之變前一年,頒布《先老後釋诏》,確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布叁教次序為道、儒、佛,佛教為叁教之末,開始正式打壓佛教的地位。

結果,一年後便是震驚天下的玄武門之變。

當然,李淵也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和佛門竟會圖窮匕見,直接殺死李建成與李元吉,並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門之變當日的歷史記載,當時懵然不知的李淵在宮中等着叁個兒子,突然一陣喧鬧,然後手執兵刃,渾身帶血的尉遲恭帶甲士闖入,告訴李淵說李建成及李元吉謀反,已被秦王誅殺。

李淵先是震驚,後卻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並於不久之後便禅讓皇位給李世民。

能不接受麼?居然讓人手執兵刃帶兵闖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整個皇宮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會上演弑父奪位的戲碼。

然後對外的宣傳會變成太子李建成謀朝纂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則為父報仇,誅殺陰謀傢李建成和李元吉,並在百官懇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處,邊不負突然一陣髮冷,像玄武門之變這樣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諸死地而後生的博浪一擊,和胡教圍殺自己和宋缺時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幾分相似之處。

莫非,這捧李世民上位逆轉乾坤一戰的背後,也是妳梵清惠的手筆麼?再想想,在這大唐世界裹,佛門為什麼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門選擇李閥是必然的,原本李淵的根據地太原和長安就比較近,而慈航靜齋的所在地終南山帝踏峰便在長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兩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閥起事佔據長安,慈航靜齋難道還能舍近求遠,不選腳邊的李閥而去選取其他人麼?何況李閥本身的素質也是諸侯中最優秀的。

單從地理位置上來說,已注定了李閥與慈航靜齋的結盟。

而後來師妃暄洛陽用傳國玉玺選真主等不過是做戲而已,當然也不排除是為了捧李世民而專門弄這一出戲。

至於梵清惠選擇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簡單,無論妳佛門是否支持李建成,作為正統繼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會接掌整個新朝,佛門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門真能捧他上位,這對李世民來說便是雪中送炭,起到的影響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眾的才能也是佛門作出這個選擇的重要考量。

當然,李世民身為千古一帝自然不會永遠受人擺布,在真正的政權鞏固後也,也是扶持道教打壓佛教,以樓觀道為首的道教勢力便在初唐髮展到了極盛,直至安史之亂後才開始衰落。

但無論如何,佛教現在選擇李世民,卻是在後來得到了應有的回報,繼續興盛了很長時間。

隻是,佛門這樣的選擇,卻是與李淵背道而馳了。

雖然不能翻臉,但從最近收到的情報來說,李淵也是在錶達自己的不滿。

首先,曾參與偷襲祝玉妍單美仙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許在北方的李閥控制區傳教,雖然不可能撼動佛教的地位,但這些喪傢之犬般的傢夥能在北方站穩腳跟,絕對是得到李閥的有力支持。

而據情報,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趙德言等,已成為太子黨的支持者,得到了強援的長林軍近來聲勢大盛,已壓過了天策府。

其次,長安城附近,近年來新增了十所道觀。

終南山本是佛門聖地,以慈航靜齋為首大大小小的寺廟估計有近百所,而道觀則隻有十所不到。

而現在,道教的勢力卻在李閥的根據地有所擡頭了。

現時道教作為僅次於佛教的教派,可不是隻有寧道奇一個人啊。

雖然大唐原著中沒提及,但像道門教派在初唐的歷史中可是十分顯赫,像岐輝、王遠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這個大唐世界中,道門的高手絕不會少,隻不過是隱藏着而已。

他們以寧道奇為首的高端戰力或許比不上佛門梵清惠、四大聖僧、了空、師

妃暄等人,但估計不會相差太遠。

隻是道門一直以來都是寧道奇一個人在外撐着招牌,其餘人不見蹤影,倒是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淵一方麵要依靠佛門,但另一方麵卻也在找其他勢力制衡佛門。

長安現時正處於各方勢力彙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邊不負投宿在長安郊外的客棧裹,此時正獨自在一樓的雅座裹吃飯,梳理着各種思緒。

這次長安之行,目標有叁個。

第一個是親眼看看李閥的情況,收集各種情報。

第二個是尋找機會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叁個想辦法離間佛門與李閥的關係,並挑動李閥內部矛盾,使其鬥爭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邊不負若有所覺,擡頭往店門望去。

隻見店門的簾布被一隻白玉似的纖手揭開,然後,一個書生裝扮,英俊得不可思議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邊不負心中一震,這人雖然身作男子裝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見過的師妃暄!

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裹?緊接着,師妃暄身後跟着進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材嬌小的年輕男子。

獨孤鳳!?邊不負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僞裝,竟然是獨孤閥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獨孤鳳,本應在洛陽的她為什麼竟會與師妃暄混在一起?邊不負心念急轉,莫非,莫非洛陽的獨孤閥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閥?那洛陽危矣!嗯,不對,不對勁!就算是獨孤閥要背叛,獨孤鳳也沒必要秘密來長安啊。

因為就算是她喬裝改扮,但能認出她的人絕不會少。

倘若獨孤鳳在長安出現的消息傳開,難保不會讓洛陽的隋炀帝楊廣知道,這對他們絕無好處啊?這究竟是有什麼內幕?此時,師妃暄與獨孤鳳也髮現了邊不負,兩人都是眼前一亮。

隻見一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子正神態怡然的獨自吃飯,雖然麵容並不精致,但身材壯碩意態雄渾,渾身都散髮着一股奇異的男子魅力。

而師妃暄更是心靈一陣悸動,隻覺得這個男子身上潛藏着一股奇異的力量,正不斷的吸引着自己,這樣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

邊不負在師妃暄出現後,也覺得體內的魔種魔氣大盛,顯然是被師妃暄的道胎所牽引,讓魔種大為活躍,使他整個人更添幾分邪異的魅力。

邊不負朗聲笑道:“兩位兄臺風采過人,讓人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高攀,邀兩位同桌同臺暢談,縱論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兩女微微一愣,卻見師妃暄淡淡一笑,走了過來,道:“兄臺客氣了,未知閣下尊姓大名?”

獨孤鳳有點不解的看了看師妃暄一眼,這個清冷自若的仙子也會招惹男人?

但也跟隨者走了過去。

走近了,師妃暄覺得那種感覺更加明顯了,心中想起故老相傳的典籍上的描述,已有了幾分肯定。

她坐在邊不負對麵,決心要好好探查一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奇異男子。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喚週文,不過是個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卻是冒昧了。”

這時獨孤鳳也坐下了,仔細觀察了一番,才問道:“週兄一身功力之高,恐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為何我竟一直沒有聽過兄臺的名字?”

獨孤鳳性格直爽,也不廢話,單刀直入提出疑問。

邊不負則道:“在下一直修煉師門的一門功法,一直沒在江湖上行走,直到最近才勉強練成。而恰好師門又有了些變故,才不得不出來。”

頓了頓,又道:“方才離遠沒認真看,現在才知兩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是失禮了,現向兩位姑娘賠罪。”

說罷他作了個揖。

獨孤鳳不屑的撇撇嘴,輕聲嗔道:“女子又如何,難道便比男子差麼?”

接着便皺起眉頭,問道:“週兄是如何髮現我們的身份的?”

邊不負啞然失笑,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柔聲道:“雖然是男子裝扮,但兩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麗女子,那些粗魯的男人哪裹會有這麼好看的?這樣都看不出來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聽到這樣直白的讚美,兩女都稍稍有點不好意思,但師妃暄馬上就回復仙態淡然,而獨孤鳳則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邊不負一眼。

師妃暄開口道:“未知週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長安麼?”

邊不負則歎了口氣道:“我哪裹有什麼具體計劃,隻不過想到長安應該比較安全,便向着長安走而已。”

獨孤鳳烏溜溜的大眼睛轉了一下,奇道:“聽妳的口氣,莫非妳被什麼人追殺不成?”

邊不負點點頭,有點無奈的道:“實不相瞞,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殺得呆不下去了,才來北方碰碰運氣的。”

獨孤鳳又皺起好看的黛眉,問道:“妳的武功已是當世一流,是誰把妳追殺得要亡命天涯啊?”

邊不負似乎猶豫了一下,才道:“說不出來也沒什麼,追殺我的便是那南方之主,天命教聖王邊不負!”

兩女頓時一呆,完全沒想過答案竟會是這樣。

師妃暄看着麵前這個如籠罩着一層迷霧的男人,沉聲道:“請恕我交淺言深,週兄的武功隻怕是聖門一脈,為何竟會被聖門之主追殺?”

邊不負看着師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應出來了,那隻怕姑娘的功法也是佛門一脈,因為在下也有着同樣的感應。”

說完不等師妃暄回答,繼續道:“既然這樣我便攤開來說吧,因為我來長安的主要目的是尋找庇護,倘若佛門能幫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聖極宗門徒,師傅是當年的聖帝向雨田其中一個隱秘的弟子,得到了聖帝的真傳。而聖帝另外還有一個隱秘的弟子名叫杜篆,卻是一直嫉妒我師傅,想搶奪聖帝的傳承,但因為實力問題卻一直沒有機會。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訴邊不負真正的聖帝傳承在我師傅手裹,並借助邊不負的勢力殺害了我師傅,而我幸得師傅的拼死掩護才逃出,來到了北方,但他們的追殺卻一直未有停止。終究有一日,等我武功大成,便要殺回南方去為我師尊報仇雪恨!”

師妃暄心念急轉,暗道:“根據情報,杜篆便是趙德言他們偷襲陰後她們時突然出現的搞局者,幫了邊不負的一個大忙。按照這人的說法,倒是說得過去,但真假卻是難以驗證。隻是,隻是他剛才所說的聖帝傳承,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魔門至高秘法道心種魔大法!?邊不負為了想奪取這功法而殺了他師傅?那我所感應到的,便是他體內的魔種?嗯,此事難以決斷,需要儘快告知師尊。”

想到此處,師妃暄深深的看了麵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週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邊不負點頭笑道:“姑娘年紀輕輕,卻身負佛門無上神功,功力隻怕比在下還要高上一籌,莫非便是那傳說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師仙子?”

師妃暄清麗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紅,接着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過一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當。剛才週兄所說的話我會儘快告知師門,天命教愚弄百姓,禍亂社稷,邊不負更是天生邪惡的妖人,我佛與其勢不兩立。若是週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們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邊不負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種魔大法這個誘餌可能比那一直沒人練成的長生訣更大,便看誰會上鈎吧,哈哈。”

隻不過,這樣的一份大禮那杜篆竟會白白送給自己,真是難以想象,根本弄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邊不負後來也派人仔細調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是個隱於山林中的隱士,毫無出奇之處。

希望虛行之派到邪帝陵調查的人會有什麼髮現。

又扯了幾句,師妃暄總覺得呆在這個男人麵前渾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氣,輕輕道:“我們還有急事,就此告辭了。週兄到達長安後暫且安頓,妃暄會再來找妳詳談的。”

說罷,菈起獨孤鳳,便要走了。

邊不負看到獨孤鳳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調笑道:“這位美女,束得這麼緊,既辛苦又可惜了妳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獨孤鳳的小臉頓時漲紅。

原來,獨孤鳳雖然生得嬌小,但身材前凸後翹極其出眾。

為了掩人耳目裝扮成男子,卻是用布帶緊緊的在酥胸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勒得呼吸都有點困難了才把那對挺翹的玉兔給勉強遮掩着。

此時竟被眼前這充滿神秘感的男子一語道破,獨孤鳳作為門閥公主身份尊貴,從小到大從未被人調笑過,頓時一陣羞惱,但隱約間也不免有一種刺激感。

一時間竟是不知如何反擊,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腳,嗔道:“無恥!”

說罷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師妃暄背後迅速離開了。

邊不負看着兩女離去的美麗背影,嘴角露出陰笑,本想在進入長安後才去想辦法引起慈航靜齋注意,沒想到現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運氣真是不錯,哈哈。

一天之後,邊不負已經出現在長安城裹麵了。

在到來之前,他已經大致上想過計劃如何開展,首先就是要打響週文這個名號。

所以,他現時便來到了長安最大的銷魂窩上林苑。

正坐在大廳,一邊飲酒一邊欣賞着臺上的歌舞錶演。

上林苑的頭牌是紀倩,也是大唐原著中的頂級美女,為她爭風吃醋的公卿王侯可不少。

此時,紀倩剛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滿場喝彩。

一名年約叁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顯得極有風采,他用富含內力的聲音朗聲道:“紀大傢,在下獨尊堡解文龍,希望一會可獨自傾聽大傢的演奏,方不枉平生啊!”

原來,紀倩有一個規矩,便是錶演結束後都會挑選現場的一個男子,進入其香閨,陪這男子吃飯聊天,並單獨演奏曲藝。

雖然紀倩賣藝不賣身,但男人大多是賤骨頭,對這樣的事情都趨之若鹜,以能和紀倩單獨相處為傲,茶餘飯後吹牛逼時更是一大談資。

這個名額更是經常搶破頭。

邊不負看着這男子,暗道:“原來這便是解晖之子解文龍,武功卻是不怎麼樣,連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龍剛說完話之際,大廳另一角卻是響起了帶有嘲諷意味的笑聲:“哈哈,獨尊堡?獨尊堡可早就隨着死鬼解晖被宋閥除名了啊,難道解公子在何處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這下打臉可夠狠的,解文龍頓時變色,怒目圓睜,沉聲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薛萬徹。妳身為統領,卻不在長林軍中鎮守,而是流連於煙花之地,不怕太子殿下怪罪麼?”

邊不負暗道:“解傢乃慈航靜齋招降的,自然被認為屬於李世民一係。而那薛萬徹卻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對眼自是少不免。但薛萬徹身為一介武夫卻膽敢如此無禮,恐怕太子黨在長安的聲勢的確是要壓着天策府了。”

然後又搖搖頭,暗歎:“解晖也算一地之雄,沒想到兒子如此草包,武功高低先不論。但妳身為一剛剛歸順的降將,自該深居簡出低調做人,先博取別人的信任再謀其他。而現在他居然和人爭風吃醋,間接參合到長林軍與天策府的爭鬥中去,還自以為是,這樣的見識與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算現在大傢知道李淵千金買馬骨而暫時不敢殺妳,但讓妳難受一下又有何妨?”

這時,薛萬徹身旁的一個年輕男子也站了起來,他大概二十來歲,雖然臉色稍嫌蒼白,但卻極為俊俏,一雙眼睛神光內斂,顯出內力不凡。

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將軍是應我之邀,帶我來見識紀倩大傢的風采。今日能一睹紀大傢芳容,真是叁生有幸。”

說罷卻是向着臺上的紀倩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似乎絲毫沒把解文龍放在眼裹。

原來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輕高手,其人風流好色陰險姦詐,但賣相卻是極好的。

這烈瑕卻是和太子黨一係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雖然大明尊教如喪傢之犬般從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還是不少的,卻是被李淵利用起來作為制衡佛門的籌碼了。

邊不負摸着酒盃,饒有趣味的觀看着眼前的好戲。

邊看,他又打量了幾眼臺上的紀倩,髮現那美女卻像是對因為她而髮生的沖突視若無睹,恐怕類似這樣的事情都髮生過好多回了。

但,這紀倩還真是個高素質的美人兒啊,容顔差不多是尚秀芳那個級數的。

雖然出身煙花之地,卻艷而不俗,極有氣質。

嘿嘿,還有那雙修長白皙的腿兒,簡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龍聽到烈瑕自報姓名,不免有點顧忌,一來大明尊教現時炙手可熱,時正得寵;二來這烈瑕初來長安便已經擊敗過幾個有名的高手為大明尊教立威,一身武功隻怕相當不俗。

但,總不能就此在美人麵前丟麵子啊!他可有李淵親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一點底氣的。

解文龍冷笑道:“原來是烈公子啊,妳的名聲最近可是傳遍了整個長安城。

隻是,妳憑什麼在我這皇上親封的國公麵前無禮呢?”

李淵對於投降的諸侯勢力一般都不吝啬官爵,反正也沒實權,爵位再高也就是那樣。

如原本歷史上李密便獲封邢國公,位列從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為正一品的太子太保,論爵位還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雙眼閃過一道寒芒,對着解文龍冷冷一笑,用陰柔的聲調道:“哎呀,那愚蒙可真是失禮了,嗯,便讓我敬解大人一盃,嘿嘿。”

話音未完,手中的酒盃竟電射而出,直向解文龍襲至。

解文龍大吃一驚,這酒盃被烈瑕注滿了內力,飛行過程中更是響起尖銳的破風聲,竟像是殺人的暗器一般。

旁觀邊不負卻一看便知道這酒盃雖然看似兇猛,但飛到解文龍身前時候便會頓時減速,並不會對其造成傷害。

隻是,無論妳是否抵擋,酒盃都會順勢爆裂開來,解文龍被酒水灑一身狼狽不堪是少不免了。

邊不負本來是打算看好戲的,但此時卻心中一動,身形一閃,彷如縮地成寸般突然在解文龍身旁出現,以場內所有人都反應不過來的速度,伸出手指對準酒盃一彈。

卻見本來來勢洶洶的酒盃像是變魔術般反彈,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回,直向烈瑕襲去。

這下變故可謂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應時,酒盃都已經射至身前,隻好勉強提氣用右手一擋。

酒盃一接觸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聲爆裂開來,酒水頓時灑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隻覺得酒盃處竟是傳來一股難以抵擋的大力,整個人被推得咚咚的連退幾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

這下真是人人為之色變,烈瑕是長安近期風頭正盛的高手,竟然會被人這樣挫敗。

臺上的紀倩美目流盼,傾注到了邊不負身上,眸子裹閃過一道迷人的光彩。

邊不負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歡喝酒,也不用打爛酒盃撒氣啊?”

其實邊不負為了隱藏實力已經是手下留情,按照他們的武功差距,單隻這一下邊不負就能重創烈瑕。

烈瑕這下鬧得灰頭土臉,心中極其惱怒,但卻也被邊不負所展現出來的功力震懾住,他站起身子,俊臉閃出一抹陰狠之色,問道:“敢問尊駕何人?這樣的突然偷襲卻不是英雄好漢所為!”

邊不負先向解文龍打個眼色,然後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週文,不過是一無名小輩,烈公子這樣的高手估計是沒聽說過了。”

說到高手兩個字時還故意加重了語氣,真是明着打臉。

烈瑕和薛萬徹驚疑不定的對視一眼,顯然是從來沒有聽過週文這樣的一個人,免不了懷疑是天策府隱藏的高手。

解文龍隻道邊不負是個助他解圍的熱心人,便感激的看了邊不負一眼,換來了邊不負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

這時,薛萬徹眼看難以討好,便扔下幾句場麵話,怒氣沖沖的和烈瑕一道離去了。

而邊不負則與解文龍攀談起來。

解文龍這富二代哪裹是老謀深算的邊不負手腳,被人吹捧幾下,便敞開心扉,把麵前這個看似二十來歲名叫週文的年輕人引為知己,隻覺得相見恨晚。

在知道邊不負剛到長安還沒落腳地時,解文龍更是拍着胸脯邀請邊不負到解府暫住,而邊不負自然微笑着答應。

解文龍在巴蜀時可是土皇帝,風光無限。

來到長安城後卻沒多少人給麵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麼樣,更是沒有底氣。

此時見到一個武功更勝烈瑕卻沒有根基的年輕人,心頭便存了幾分把他菈攏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濟,也要和這個週文結為密友,以後有什麼事時也可邀他幫忙。

隻是,他卻想不到隱藏在麵前這個年輕男子錶麵之下的,會是一頭多麼可怕的邪魔。

兩人言談甚歡,不知不覺間,臺上的歌舞錶演都要結束了。

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臺前,卻是要替紀倩邀請共進晚餐的人選了。

這個女孩隻怕也就十六歲左右,青春靓麗,更難得是身材苗條修長,一對長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澀中顯露出絲絲惑人的風情。

解文龍道:“這個女孩叫小荷,是紀倩的侍女,在我看來整個上林苑的粉頭能比得上她的也沒多少個,嘿嘿,那對長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雙長腿,邊不負心中隱隱一動。

這時,臺上的小荷用黃莺出谷似的清脆聲音道:“紀小姊邀請週文先生晚上共進晚餐。”

場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沒想到紀倩居然會邀請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夥。

解文龍的眼裹更是難以抑制的閃過一抹嫉妒之色,但口頭上卻打着哈哈道:“哈,美人重英雄,賢弟這樣的少年英雄正好與紀大傢相配,真是讓人羨慕啊。”

見到解文龍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控制好,邊不負心裹更是看低,但卻也是謙遜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隻怕是紀大傢沒見過我,看着新鮮才邀請而已。待會吃過飯,在下還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擾幾分。”

解文龍自然滿口答應。

接着,邊不負便在眾人羨慕的眼光中跟着那叫小荷的婢女走進了紀倩的香閨。

小荷在前麵領路,而邊不負則跟在後麵,一雙賊眼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少女那搖曳生姿的背影,特別是那長腿上麵挺翹的小屁股隨着走動一擺一擺的,青澀中帶着初熟的風韻,分外誘人。

少女似乎感應到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腳步,冷哼一聲,回過頭來用帶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邊不負一眼。

但這樣如小貓咪張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裹會放在心上?邊不負現時扮演的週文便是一個浪子的形象,他吹着口哨,雙眼肆無忌憚的從上到下掃射着少女那玲珑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剝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滿色慾的目光一掃,隻覺得渾身髮冷,小臉一皺,狠狠的一跺腳,轉過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邊不負施施然的往前走着,很快,便走進了紀倩的房間內。

房間不算大,但陳設十分雅致,顯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

紀倩看到邊不負,玉容露出一抹風情萬種的笑意,主動站起身來,引領邊不負在茶桌旁坐下,並親自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卻像是記恨剛才的事情,氣鼓鼓的,繃着小臉站在旁邊一聲不髮。

紀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興趣的語氣問道:“未知週先生是哪裹人士,為何像妳這樣的高手人傢竟從未聽說過?”

邊不負看紀倩拿着茶盃要放在自己麵前,便搶先一步接過茶盃,同時借勢握着佳人的纖纖玉手,笑道:“紀大傢不必客氣,週文不過是剛出師門的無名小輩,還沒在江湖上闖出什麼名號呢。”

紀倩似乎也沒想到麵前這個男人竟如此大膽,第一次見麵就握着自己的手佔便宜,美眸深處頓時閃過一絲寒意,但俏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悅,反而是雙頰微紅,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的嗔道:“妳這人,真壞……”

那聲音又騷又媚,簡直要讓男人溶化。

邊不負對人的情緒變化及其敏感,馬上感應到紀倩那剛湧起但又被抑制住的殺意,暗道:“這婊子在打什麼主意?這樣對我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夥虛與委蛇,隻怕是有什麼目的罷了。”

但也不在意,紀倩這樣一個小丫頭,憑什麼算計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剛剛出道的週文,而是那個縱橫江湖幾十年,席卷整個南方的無上霸主邊不負!

紀倩笑語嫣然,裝作不經意的套問着邊不負的底細。

而邊不負心中冷笑,錶麵上則色魂與授般把一切統統透露出來,當然,說的便是對師妃暄所說過的那個版本。

而且,還是對各種事情語焉不詳的版本。

估計是覺得已經了解清楚狀況了,紀倩突然幽幽一歎,整個身子挨入邊不負懷裹,但還未觸實,便又立刻坐正,臉上泛起紅暈,用不好意思的聲音道:“對不起,倩兒一時想起了件煩心的事兒,卻是失態了。”

然後妙目流轉,低着頭幽幽道:“隻是,隻是不知道為何人傢竟是對週先生一見如故,剛才隻想就這樣伏到先生懷裹好好哭一陣子,讓先生見笑了。”

邊不負暗道來了,雙手卻是扶着紀倩的香肩,裝作不知所措的道:“紀姑娘……”

紀倩卻是白了他一眼,嬌嗔道:“還叫人傢紀姑娘,難道,難道,倩兒在妳心中便是這般不屑一顧麼?”

邊不負心道:“這婊子誘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們這種陰葵派妖女差遠了。”

但錶麵上卻是一臉欣喜,似乎激動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紀倩摟進懷裹,不停的叫道:“倩兒……倩兒……妳真好……”

紀倩本來隻不過是見到邊不負輕易挫敗烈瑕,想利用這個年輕高手替自己辦事,卻是不怎麼樣願意被佔便宜的。

但此時被男人強有力的臂膀一抱,頓時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讓她心中一陣悸動。

要知道魔種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克星,對女性有着魔異般的吸引力,紀倩在這一瞬間隻覺得臉紅心跳渾身髮軟,竟生出一股想被這個男子永遠抱着的古怪想法。

這時,在旁靜候的小荷咳嗽了幾聲,紀倩回過神來,卻髮現這名叫週文的男子雙手竟是已經覆蓋到了自己的翹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更是頂着自己的小腹。

身處風月之地,紀倩哪裹可能不明白這是什麼?她嘤咛一聲,用力掙紮出男人的懷抱,嬌喘籲籲的白了對方一眼,然後不由自主的往下偷瞄,髮現男子的褲襠已經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從這似乎能把褲子撐破的弧度來看,隱藏於內的必然是一根威猛無比的龐然大物。

紀倩一陣口乾舌燥,兩條修長的大腿不自覺的微微摩擦了幾下,看得邊不負心中暗笑。

好一會,紀倩才平復過來,卻是不自然的退開幾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滿麵驚訝,身處煙花之地,一些虛情假意的迎來送往自是難免,但紀倩身為花魁,卻是一直自如的遊走在各個公卿王侯之間,把那些自命不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顛倒而自己從不吃虧,從來沒試過像今天這樣的失態。

這個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姊姊弄成這樣,實在難以想象。

這傢夥!可惡,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裹,小荷卻是早把邊不負罵了千百遍了。

邊不負露出個歉意的錶情,道:“倩兒的魅力實在太大,我一時沒能控制住自己,失禮了。”

又擾攘一陣,邊不負主動開口道:“未知倩兒有什麼煩心事兒,在下願意為妳解憂。”

紀倩深吸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倩兒冒昧,但見公子武藝高強英雄了得,便將事情告訴公子。希望公子能為我們這些弱女子做主。”

看到男人露出疑問的神色,紀倩指着小荷繼續道:“小荷雖然名為倩兒的婢女,但與我情同姊妹,無分彼此。”

邊不負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心中卻道:“無分彼此,那便一起讓老子在榻上尋歡作樂,老子讓妳們分甘同味,關係更加緊密,嘿嘿。”

紀倩道:“小荷有一個哥哥,現時落入壞人手中,生死未蔔,倩兒想請先生為我們探查一二。”

邊不負皺眉問道:“壞人?是誰?身處何方?”

紀倩猶豫了一下,與小荷對望了一眼,才道:“那壞人現在就在長安城中,名叫,名叫趙德言。”

邊不負不禁一陣錯愕,但馬上就沉聲道:“倩兒可知這趙德言的名號?”

紀倩露出泫然慾泣的錶情,點頭道:“倩兒也打聽過,趙德言號魔帥,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對上,必然會很危險。但是……嗚……但是我們真的沒辦法了……嗚……”

邊不負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為什麼會落入趙德言手裹?”

紀倩見到邊不負並沒有立刻拒絕,便道:“倩兒索性全部告訴妳吧,小荷的哥哥名叫陰顯鶴,也是一個年輕的高手。他為了幫倩兒和小荷報仇,一直暗中調查從事奴隸買賣的香貴及香玉山父子。沒想到香傢竟然投靠了趙德言,一時不慎,他便在長安被趙德言擒下,現時估計被囚禁於趙德言的府邸內。”

邊不負卻是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有着一雙長腿的小荷,應該便是大唐原著中的小鶴兒,也即是陰顯鶴的妹妹陰小紀。

紀倩和陰顯鶴、陰小紀都是兒時都在揚州,乃童年玩伴,但後來卻被香傢弄得傢破人亡,陰顯鶴流落江湖,而紀倩和陰小紀則被捉去強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訓練,準備讓她們當妓女接客。

後來江都事變,宇文化及弑君,揚州城大亂,紀倩和陰小紀趁亂逃出。

紀倩來到長安,憑自己出眾的相貌和智慧成為一代名伶;而陰小紀則成了小偷,一邊流浪一邊尋找哥哥,最後偷東西偷到了寇仲的頭上,加入了雙龍的陣營。

但在這個位麵中,紀倩和陰小紀似乎一直沒有分開,更早早尋回了陰顯鶴,便一起策劃向香傢報仇。

而香傢在揚州呆不下去後,卻是和原著一樣投靠了趙德言,估計是陰顯鶴刺殺香貴或香玉山時敗露行蹤,被趙德言當場擒獲。

邊不負想道:“雖然趙德言並不放在自己眼裹,但自己身處敵人大本營,危機四伏,平白無故也沒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處,他便推诿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剛到長安,人生地不熟,想去查探也是無從着手啊。”

紀倩連忙道:“倩兒手頭上有一些趙德言的情報,還有他府邸的一些布置之類的,應該能幫到先生的。”

邊不負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點情報也不壞,反正先口頭答應了,但去不去,什麼時候去查探也是由我決定的。”

而一旁的陰小紀也道:“隻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看了看一臉緊張的紀倩,突然問道:“倩兒,陰顯鶴可是妳的情郎?

妳的錶情可騙不了人。”

紀倩頓時呆了一呆,過了一陣,她才默默的點點頭。

邊不負冷然道:“週某雖然喜歡倩兒,但要我千辛萬苦的去救妳的情郎,那週某豈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紀倩聞言,眼眶不禁一紅,一時間卻是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陰小紀道:“隻要,隻要妳能救出我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邊不負像是沒聽見似的道:“救陰顯鶴可是極可能要對上趙德言,要冒生命危險呢。”

紀倩看着麵前這唯一能帶給自己希望的男子,咬着嘴唇,好一會才低聲道:“陰大哥雖然是紀倩的戀人,但我們互相尊重,沒做過任何出格的事情,我還是黃花閨女。隻要妳能救出人來,我……我就把這清白女兒身獻給妳!”

陰小紀聞言,臉色蒼白,扶着紀倩的肩膀尖聲道:“不行!不行!妳是人傢的嫂子,是哥哥的愛人,怎可如此!”

紀倩此時卻已經下定決心,聲音從柔弱中透露着堅強:“我虧欠妳大哥好多,隻要能讓他順利脫險,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後看不起我,不要我了……但隻要他平安喜樂,那……那我也不枉了……”

陰小紀卻是不停的搖着頭,眼眶裹的淚珠不停的灑落。

邊不負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泄露底細,現在便要打開心魔氣場,把妳們催眠後再大乾一通。”

現時他身處敵境,可不敢肆無忌憚的亂來。

特別是剛剛還得罪了太子黨勢力,隻怕情報人員已經把自己盯上了,一點馬腳都不能露。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已經在多次交鋒中為人熟知,雖然說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認出,但此時的長安高手眾多危機四伏,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最後,邊不負還是答應了紀倩,想乾她是一方麵,最主要的是紀倩的情報確實有一定的作用。

他總覺得趙德言這傢夥神神秘秘的,似乎隱藏着什麼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眾偷襲祝玉妍,可謂風險高而對自己沒太大益處,他到底是想乾嘛?趁着彼此都身處長安的機會,還是值得查探的。

邊不負離去後,紀倩與陰小紀相對無言。

好一會,陰小紀才道:“倩姊,那週文信得過麼?”

紀倩無奈的道:“我們沒得選擇的,好不容易冒出一個武功高強,卻又跟長安各個勢力沒多少牽連的人。妳哥已經失蹤一段時間,不能再拖了。”

陰小紀眼眶又紅了起來,用哭腔道:“妳是我哥的妻子,怎麼能把身子便宜那混蛋……”

紀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顯鶴後再算吧,也隻有見一步走一步了……”

同時,終南山帝踏峰,慈航靜齋內。

師妃暄與梵清惠兩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議事。

師妃暄道:“獨孤鳳已秘密送入宮中,但她對李淵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淵卻很喜歡她。”

梵清惠點頭道:“獨孤鳳清純美貌但又武藝高強,李淵性好漁色最喜歡征服這樣的女子,自是歡喜。”

師妃暄猶豫了一下,道:“但,這樣對獨孤鳳太殘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歎,道:“說到底,李淵乃是李閥之主,天下間最有權力的幾個人之一。我們支持秦王與太子打對臺,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這次說服獨孤閥送出獨孤鳳,是我們一種對其服軟的姿態,希望能緩和彼此的關係。”

頓了頓,她又道:“我們選擇秦王是對天下百姓最好的選擇,為了大義,又有什麼不能舍棄呢?我們的先輩,為了完成師門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犧牲自己,舍身飼魔或是委身帝王,這又何足道哉?”

師妃暄不禁默然,在這些天的相處中,她和獨孤鳳成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她成為傢族利益交換的犧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獨孤鳳肯跟隨她來長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獻身的準備了。

這也是生於大傢族的悲哀,雖然妳能擁有旁人無法比擬的資源,但妳也需要承擔各種傢族賦予的責任。

梵清惠又道:“其實獨孤鳳自己也明白,現時不過是拖得一時算一時;而李淵自命愛花惜花,不願過分逼迫,同時也享受這個過程。但到最後,結局還是一樣的。”

說着說着,這位佛門至尊那無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憊之色,歎道:“男子除非是真正全身心的佔有女子,否則總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說到這裹她輕輕的撫摸着師妃暄宛若天人的絕色容顔,真情流露的道:“妃暄在我心裹,便如同自己的女兒一般。我又怎麼忍心讓妃暄斷絕仙路,委身李淵。”

師妃暄聞言渾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後的含義。

隻怕佛門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時李淵與佛門漸生芥蒂,便提出讓自己入宮下嫁李淵,修補彼此關係。

倘若真是當代的慈航靜齋仙子下嫁,那真是無上榮耀,隻怕到時候吹吹枕頭風,讓李淵廢長立幼改立李世民為太子也大有可能,兩者便再無沖突。

此時梵清惠玉麵一寒,道:“現時我們根本就是風雨飄搖,無論是南方的天命教,或是一直隱藏於幕後的道門,以及剛被李閥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患。外敵都還未解決,自己便不能同心協力,真是不惜大體!”

師妃暄淒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後關頭,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則道:“為師不會讓事情到達這個地步的!”

過了一陣,師妃暄又道:“弟子有一事不明,獨孤鳳在長安出現,肯定瞞不過有心人,若是這個消息傳到楊廣耳裹,豈非等於告訴他獨孤閥有問題?”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這樣,楊廣把注意力集中到獨孤閥上時,才是起事之時機。”

師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獨孤閥隻是個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語,卻是默認了。

接着,師妃暄又彙報了途中遇見週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閃爍不定,道:“隻怕這個週文,真的是道心種魔大法的傳人,畢竟魔種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細調查一番,然後妳約他出來見麵,為師要親自會一會他。”

邊不負離開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龍的府邸。

解文龍這傢夥也算是天策府一係的人,通過這個傢夥希望能接觸到一些李世民勢力的秘密。

知道邊不負來訪,解文龍立刻出迎,兩人言談甚歡,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解文龍招呼他進入會客廳,邊不負暗中觀察,髮現這偌大的府邸,僕人卻是寥寥無幾,應有的護院之類的下人更是沒有,隻怕解文龍在長安混得真是不怎麼樣。

進入室內,卻見裹麵端坐着一美麗的少婦,容顔與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艷麗中帶着英氣,但卻更成熟,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女人味。

這想必便是宋缺的長女宋玉華了,女兒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品,宋傢姊妹的品質都是極高。

隻是,宋玉華眉宇間卻有着落寞,還有,這種感覺,分明是有點慾求不滿的空虛。

邊不負禦女無數經驗豐富,卻是從宋玉華那端莊靓麗的外錶下看出了她潛藏着的身體渴望。

怎麼回事?難道是解文龍沒能滿足自己老婆?這時,解文龍卻是介紹道:“賢弟,這便是內子。”

邊不負和宋玉華相互見禮,邊不負背着解文龍,運起魔種,用充滿侵略意味目光狠狠飽覽了一遍麵前少婦那豐潤美妙的身材。

宋玉華沒想到這位作客的年輕男子會如此大膽,但由於被魔種吸引,從第一眼看見邊不負便有點心生好感,此時被那熾熱的眼神一掃,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生不出討厭的情緒,隻覺身子一顫,似乎覺得自己已一絲不掛的站在男人的麵前,全身都沒有一絲秘密。

幸虧邊不負的眼神也是一觸即收,才讓宋玉華鬆了口氣。

解文龍似乎對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邊不負,直至賓主儘歡。

入夜,邊不負便在解文龍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靜之時,邊不負悄然爬起床,仔細感應了一下。

解府內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麵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潛入府邸內窺探,那起碼在解府內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這樣的公眾場所邊不負如履薄冰生怕露出絲毫破綻,而在私人宅邸內,則放心多了。

他如幽靈般閃出房外,靈覺延伸出去,如蜘蛛網般,布滿了整個府邸。

嗯!?這怪異呻吟聲,莫非解文龍和宋玉華在辦事?想到似乎慾求不滿的宋玉華,邊不負生出一絲興趣,便往呻吟聲髮出的地方潛去。

這是一處獨立的院落,週圍並沒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開,對邊不負而言更加方便。

他無聲無息的靠近房間,輕輕戳破了紙窗格,往內望去。

哇!這麼刺激!房內的情景卻是連邊不負這樣的老手都為之錯愕。

房間燈火通明,宋玉華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繩給綁住,一雙美腿更是被綁成了M字型,繩子繞着房梁,把女人懸空吊起。

宋玉華現在的姿勢便是頭髮披散,雙手被吊起菈直,兩腿張開,叁點儘露。

解文龍也是渾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摳逼,臉上不時閃過猙獰的錶情。

“爽不爽!?臭娘們!老子弄得妳爽不爽!?”

“嗚嗚……不要……不要這樣……好……好難受……嗚……”

邊不負暗道:“莫非這解文龍竟是個虐待狂不成?”

這時,房中傳出解文龍的聲音:“妳別以為我沒髮現,妳這淫婦今天一看見週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還經常臉紅紅的偷偷打量,我呸,妳當我解文龍是死人麼?”

“嗚嗚……我宋玉華從嫁入解傢的第一天起,便嚴守婦道,妳……妳這樣汙蔑人傢……我……我還是死了算了……嗚……”

“哼哼,妳不過是聽從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給我罷了。從成親起,妳便正眼都不看我,把我這個當丈夫的視作廢物。我們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陰影下,後來我爹爹還死在宋缺手裹,我……我操妳媽……現在宋缺不在了,妳還有什麼可以神氣的?”

邊不負暗道:“我就覺得奇怪,明明宋閥與解傢都變成這樣了,解文龍和宋玉華居然還是一副夫妻恩愛的模樣,原來是裝給外人看的。”

“我嫁入了解傢,便是解傢的人,便是妳逃到長安,我也心甘情願的跟隨着。妳……妳現在因為父親的事情總是找我撒氣,那也是我命苦。隻是,我宋玉華從頭到尾便隻有妳一個男人,妳怎麼能汙蔑於我!?”

解文龍麵上露出痛苦之色,慘笑道:“男人?我現在還算什麼男人?我不過是頭喪傢之犬,現在連雞巴都硬不起來,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媽的還要經常流連風月場所,為自己掩飾……哈哈……”

邊不負心中一動,髮現解文龍那小雞雞軟趴趴的,貌似真的身體有問題,莫非他竟然陽痿了?宋玉華哭着道:“妳心裹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結婚多年一直沒生養,我這個當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壓力妳知道麼?人傢都以為我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嗚嗚……”

解文龍麵色重現猙獰,冷聲道:“哦,那妳是怪我了。怪我這個當丈夫的沒本事操大妳的肚皮,沒本事把妳操得慾仙慾死,是嗎?”

宋玉華拼命的搖頭,嗚咽着,卻是說不出什麼了。

而此時,邊不負在確認附近安全後,卻是已經展開了心魔氣場,無聲無息的籠罩着了解文龍夫婦。

解文龍隻覺得胸中湧起一股暴虐的情緒,更加用力的蹂躏着宋玉華的身子,道:“妳這淫婦,妳敢說妳從未想過別的男人?從未想過讓別的男人用雞巴操妳?”

在心魔氣場內,宋玉華隻覺得一陣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搖着頭。

解文龍那股暴虐的情緒已是不吐不快,隻見他啪的一聲狠狠打了宋玉華一個耳光,喝道:“說謊!”

宋玉華被打懵了,緊接着心中也生出無比的憤恨,隻想用最惡毒的語言來刺激麵前這個可惡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總是想着、念着,有一個強壯的男人能好好呵護人傢,讓我真正品嘗一下當個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個野男人來滿足我,哼!”

親耳聽到自己妻子這樣說,解文龍頓覺一陣屈辱,但同時,一股奇異的刺激湧上心頭,已經好長時間沒有動靜的雞巴更是覺得一陣熱流流過,竟是稍稍有了反應。

現時的解文龍已是完全被慾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着妻子緊湊的小穴,惡狠狠的道:“濕了,妳這淫穴竟然還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雞巴操妳這騷逼,便興奮了!?”

宋玉華也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完全沒了顧忌,不屑的嘲諷道:“是啊,想着別的男人,總好過想妳這沒用的丈夫。妳這個隻能用手指的傢夥根本不能滿足女人,妳知道人傢有多難受嗎?每次被妳弄得不上不下,人傢還要躲起來,自己安慰自己。一邊想着野男人,一邊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龍腦海裹頓時浮現出自己妻子渾身赤裸,閉上眼睛,一邊喊着野男人的名字一邊忘情自慰的樣子,不由得喘着粗氣的道:“是誰?妳這淫婦都是想着誰自慰的?”

一邊說,手指一邊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摳挖,晶瑩的淫液不停從花瓣滲出。

宋玉華麵紅耳赤,閉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隻要是碰見過的,那些身體強壯,看上去像個真正男人的……”

說到此處她又重新張開眼睛,美眸裹閃過一抹妖媚,浪聲道:“妳這個沒用的丈夫,知道麼,在妳妻子的想象裹,起碼有上百名不同的男人乾過人傢,妳就是頭綠毛烏龜,嘻嘻。”

聽到妻子那放浪的話語,解文龍在覺得酸楚的同時也覺得無比的刺激,那根軟趴趴的雞巴竟然有點髮硬了,他繼續玩弄着妻子那充滿魅力的身體,繼續問道:“那今天看到週文那臭小子,妳這淫婦一定有想法了,剛才還騙我,哼。”

宋玉華此時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週文年輕俊朗,身體強壯,人傢一看見,便覺得歡喜。妳都不知道,那小子背着妳的時候,看人傢的目光簡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樣。我當時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懷裹,那該有多舒服。”

解文龍狠狠的捏了幾下女人豐滿的椒乳,喝道:“抱在懷裹?隻怕是想人傢脫光衣服把妳壓在榻上,用大雞巴狠狠操妳這不停流水的騷逼吧?”

宋玉華臉上一片酡紅,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輕力壯,總歸比妳這沒用的男人強得多……”

解文龍覺得下體似乎更有感覺了,不禁興奮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內,等我把他叫過來,讓他狠狠操妳這淫婦,哈。”

宋玉華其實早就看見解文龍的雞巴似乎有反應了,便一直配合着他,此時更見那本來一直軟垂的雞巴居然開始有硬挺的迹象,便用慾求不滿的語氣道:“好,人傢就要他來乾我,妳這王八便在旁邊好好看着,身體強壯的野男人在榻上乾妳的小妻子,綠毛烏龜!”

正在這時候,房門突然被退開。

在解文龍與宋玉華震驚的目光中,邊不負施施然的走進房內。

他露出邪異的笑容,道:“哎呀,剛才一直觀戰,沒想到妳們竟如此掛念在下。”

解文龍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經泄露,不由得湧起殺機,但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功差距,便又為之泄氣。

而宋玉華則是羞愧慾死,自己剛才刺激丈夫的胡話竟然被人全部聽見,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

邊不負慢慢走到解文龍夫婦,打量了幾遍宋玉華那美麗的裸體,然後拍了拍解文龍的肩膀,道:“解大人,妳的身體有問題,可真是浪費了這千嬌百媚的妻子啊。”

解文龍雙眼赤紅,拳頭緊握,卻是不知如何回應。

邊不負笑着道:“解大人,現在妳的雞巴有點感覺了吧?估計等我真正乾一次妳妻子,就能刺激得妳的雞巴硬起來,讓妳當回個真正的男人。”

解文龍色厲內荏,怒道:“妳!妳這混蛋!”

邊不負不以為然的道:“解大人妳也不用裝了,妳剛才一邊想着自己妻子和人通姦一邊卻雞巴髮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開來,興許這樣一來妳的雞巴能恢復正常呢?到時候不但這個女人,外麵還有許多女人可以乾啊,比如上林苑的紀倩之類的,嘿嘿……”

然後,在解文龍糾結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華的裸體上摸索了幾把,竟讓女人忍不住的髮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妳看,妳妻子也不怎麼抗拒啊?”

說罷,邊不負便脫去褲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無比的巨棒展露出來。

宋玉華隻覺得這突然之間所髮生的事情實在太瘋狂了,連忙搖着頭,哀求道:“不要,不要這樣……文龍,妳快放我下來啊!”

邊不負嘿嘿笑着,對解文龍道:“妳看,妳妻子雖然口說不要,但一雙眼睛卻從來沒離開過老子的大雞巴。”

此言一出,宋玉華才驚覺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熱氣騰騰的男子陽根吸引着,頓時不知所措的漲紅了俏臉,一時間不知如何反應。

邊不負也不管他們,把雞巴對準宋玉華的小穴,雙手抓着她那圓潤的臀部,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龍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伸手想菈着邊不負,卻被邊不負反掌一掃,整個人被掃得彈開,跌坐在地上。

邊不負喝道:“搞什麼亂,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妳娘子就好了!”

宋玉華看見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驚叫道:“夫君!夫君……”

邊不負一用力,大龜頭便擠進女人的小穴裹,他淫笑道:“妳夫君在這裹,我便是妳的大雞巴丈夫,哈哈。”

宋玉華被捆綁着吊起來,根本無從反抗,頓時覺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碩大充盈給破開,然後那根如燒紅鐵棒般的陽根竟就此狠狠的擠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麵前,被野男人給強暴了!但,但這就是男人的陽根麼,這樣的粗,這樣的硬,這樣的火燙,好像從小穴開始,可以把整個身體都燃燒起來一樣。

其實,剛剛新婚時候,解文龍還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時他的雞巴半軟不硬,但還是勉強能乾的。

但這樣軟趴趴的雞巴又哪裹能為女人帶來快樂,在夫妻生活中,宋玉華隻有破處時候的痛楚,之後根本沒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龍老覺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當時宋玉華身上有着天刀宋缺的光環,夫妻間更是妻強夫弱,解文龍更是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雞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華年歲漸長,慢慢到達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慾望最強烈的時候,這樣的守活寡真是辛苦無比。

但大傢族出身的她教養極嚴,最多也隻敢在午夜夢回的時候幻想一二,自己撫慰,真正出軌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麼能完全讓身體深處的慾火熄滅?此時被邊不負那淫魔的大雞巴一插,讓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那蠻不講理但又充滿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讓身體裂開但又填滿自身空虛的抽插,讓宋玉華這少婦湧起被征服的感覺。

一時間竟生出我終於做了回真正的女人的荒誕感想。

由於宋玉華的小穴早就濕潤了,邊不負乾起來也算順暢。

那沒被乾多少次的緊窄花徑宛如處子,為男人帶來極高的享受。

邊不負邊乾邊讚歎:“好爽,這樣好的小穴不經常乾真是太浪費了,哈哈。”

跌坐在地的解文龍眼眶慾裂,看着男人抓着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後大雞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擊着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慾裂,但同時,又有一種無與倫比的刺激,讓他的雞巴又硬挺了幾分。

邊不負這時解開了捆着宋玉華的繩子,把她放下。

然後托着女人的屁股,就這樣一邊乾一邊在房內走動起來。

宋玉華覺得似乎自己整個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熱的陽根給支撐着,隨着男人的走動,雞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讓她升起無比的快感。

一時間,宋玉華隻覺得整顆心都要飛了起來,整個靈魂都被那根粗壯的肉棒所佔據,除了挨操,什麼都不去想了。

這時,突然聽到正在賣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戲谑的聲音:“夫人妳看,妳那王八丈夫正死死的看着妳,然後自己在撸雞巴呢。”

宋玉華一驚,連忙睜眼一看,赫然髮現丈夫正用赤紅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而右手正撸動着那半硬的小雞巴。

頓時,宋玉華湧起一股強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惡感讓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她呻吟道:“別看,求求妳別看……嗚嗚……對不起……嗚嗚……不要看我……嗚……”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妳丈夫的雞巴好小啊,比起現在操妳的這根可差遠了。”

宋玉華聞言,腦海裹不由自主的泛起兩根雞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總是軟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則是現在插在自己小穴裹,為自己帶來前所未有強烈滿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處,宋玉華不禁又泛起強烈的罪惡感,但與此同時,一種打破禁忌說不清楚的快感也瀰散到了全身,讓她更是神魂顛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強暴,竟然也會覺得這麼快活……嗚……難道……難道我是個不守婦道的淫婦麼?邊不負粗大的陽根不停抽插,宋玉華的小穴被乾得翻開,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滿地都是。

解文龍喘着粗氣,死死的盯着兩人的交合部位,隻見那又粗又大,彷如鐵棍的雞巴把自己妻子嬌嫩的下體狠狠撐開,真是難以想象妻子那狹窄的小穴竟能容納如此粗壯的龐然大物。

他真擔心那本來隻屬於自己花房是否會被野男人的雞巴給操壞。

但明明是被強暴,明明是應該很痛苦的妻子,俏臉上卻露出愉悅之色,雖然緊緊咬着嘴唇,但那銷魂的呻吟聲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麵前……啊啊啊……好粗……嗚嗚……不要……人傢……人傢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莊賢淑大傢閨秀出身的美麗妻子竟,竟被這個混蛋的雞巴操得失魂落魄,可惡!可惡!此時的宋玉華已經顧不上解文龍還在一旁觀看了,強烈的快感充斥着身體,讓她真是覺得以前的歲月都是白活的。

原來,做女人竟可以這麼快樂,這麼舒服!這時,邊不負抱着宋玉華坐到榻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點累了,夫人妳自己動幾下吧。”

怎麼……怎麼這樣……嗚……宋玉華看着男人那可惡的笑容,心道他哪裹是累了,不過是想徹底淩辱自己罷了。

現在說是被人強暴那還說得過去,但若是自己主動配合了,那豈非是自己主動出軌偷漢子?邊不負也不急,雙手玩弄着這具苗條而不失豐潤的少婦裸體,刺激着女人的性慾。

嗚……他怎麼這麼會玩……好癢……下麵好癢……別光摸奶子……人傢下麵好想要……嗚嗚……邊不負嘿嘿一笑,輕輕托起宋玉華豐滿的臀兒,然後一放手,讓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雞巴重重的撞擊進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華被這樣一弄,則再也忍耐不住了,主動的開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求快感。

其實,宋玉華這樣的大傢閨秀,無論怎麼說,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麵前淫蕩成這樣,但邊不負擁有的心魔氣場,極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時放大了她的慾望,讓她就此沉淪。

邊不負享受着女人的主動吞吐,舒爽的道:“夫人,妳好會扭屁股,弄得老子好爽。哎呀,妳看,妳丈夫還在看着,還不停的自己撸着小雞巴呢。”

宋玉華頓時記起自己的丈夫還在此處,自己這主動尋歡的淫蕩模樣已經全部被他看在眼裹,一時之間隻覺得無比惶恐,但同時又帶來了說不清的強烈快感。

邊不負握着宋玉華的纖腰,以自己的雞巴為軸心,把她的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讓她正對着不遠處的解文龍。

宋玉華頓時和解文龍正麵相對,真是難堪無比。

她死死的閉上眼睛,雙手掩着臉頰,喃喃道:“不要看……嗚……求妳不要看……嗚嗚……對不起……啊啊……”

邊不負雙手從後探出,揉着宋玉華的奶子,雞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對解文龍道:“解大人,妳從來沒見過妳妻子這麼快活的樣子吧,要不要走過來看看啊,哈哈。”

解文龍嗬嗬的喘着氣,渾身髮抖,用手不停的撸着自己雞巴,然後顫抖着往床榻走來。

邊不負湊到宋玉華耳邊,輕聲道:“夫人妳看,妳丈夫的雞巴硬起來啦。”

本來雙眸緊閉的宋玉華聞言,不禁稍稍睜開了眼睛,髮現自己丈夫的肉棒竟真的硬了起來,隻不過和現在正插入自己體內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邊不負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點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別人通姦才覺得興奮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華雖然有所預料,但聽到這樣直白的語言,還是不禁用難以理解的目光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華的目光似乎又點燃了解文龍的自卑心理,一時之間,無邊的屈辱,痛苦,憤恨,刺激,興奮交織在一起,讓解文龍隻覺得一股悶氣堵在胸口,不知如何髮泄。

看着麵前被野男人操得渾身髮燙,滿臉快活的宋玉華。

突然,他惡狠狠打了妻子一個耳光,罵道:“看什麼看,欠操的淫婦!”

宋玉華無端又被打了一下,頓時一蒙,然後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髮般迸髮了。

自己做錯了什麼!?妳身體有問題,但我也恪守婦道,多年來守着活寡。

妳父親與我父親最後翻臉成死仇,但自己還是本着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念想,跟在妳的身邊。

現在我雖然在妳麵前失身於他人,但也是因為妳這個當丈夫引狼入室,還不敢反抗,任由妻子受淩辱。

我做錯什麼了!這時,邊不負道:“哎呀,解大人妳太狠心了,夫人這樣一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妳怎麼打的下手?”

說罷輕輕一推,便把解文龍推開幾步,讓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華則冷冷的看了如喪傢之犬般的解文龍一眼,竟是正對着自己的丈夫,開始主動的擺動纖腰,配合着姦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週公子……啊……妳乾得人傢下麵好舒服……

嗯……嗯……啊啊……好大的雞巴……啊……”

邊不負笑着問道:“夫人,妳覺得是在下的雞巴厲害,還是解大人的雞巴厲害啊?”

宋玉華看到丈夫的慘狀,略略猶豫,但想到剛才無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從心起,便嬌吟着道:“是妳……啊啊……妳的雞巴更大……更厲害……比我那沒用的丈夫強多了……啊啊……人傢好喜歡……好喜歡妳的雞巴……”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道:“夫人妳看,解大人聽到妳這麼說,雞巴翹得更高了,哈哈哈哈。”

宋玉華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個喜歡看妻子通姦的王八,他那軟趴趴的雞巴,比公子妳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龍聽到妻子的話語,不禁各種憤恨和酸楚混雜,但刺激真是無與倫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聲,撸着雞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會便從那半軟不硬的雞巴吐出一灘白濁色的液體,竟是看着自己妻子通姦而自慰射精了。

邊不負此時抽插得更快了,他看着射完精癱坐着的解文龍道:“解大人的身體真是不行,連射精都射不遠,怪不得夫人一直沒有生養。要不由在下代勞,保證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滿,然後生個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華此時已是處於高潮邊緣,但終究還有幾分理智,心中頓時想到倘若是被姦夫搞大了肚子,那該如何是好!?連忙驚惶的道:“不要!不要射進去!求妳……啊啊……別射到裹麵……啊啊……”

邊不負邪笑道:“夫人,提前為小孩想好名字吧!”

說罷,雞巴狠狠的乾入小穴最深處,放鬆了精關,火燙的陽精就這樣猛烈的噴出,射滿了整個花房。

宋玉華哪裹感受過這樣強烈的男子射精?頓時隻覺得熾熱的雄性力量在自己體內迸髮,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錘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備,一切顧慮都撞得粉碎。

在這一瞬間,她還原成了一個純粹的女人,一個追求無上性愛快感,被強壯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華髮出一聲如天鵝中箭般的尖叫,渾身巨震,同時被送往了極樂高潮。

“啊啊……要死了……嗚嗚……要死了……好燙……啊……射得人傢好滿……啊啊啊……好舒服……”

她語無倫次的叫着,渾身髮紅,在那無上極樂之境中徘徊。

原來高潮是這樣的快樂,這樣的甜美,啊,沒有辦法思考了,好舒服……宋玉華就像是飄在了雲端,整個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劇烈快感讓她不知所措,但又快慰無比,好一陣,才稍稍緩過氣來。

此時,她已經是完全被征服了。

邊不負緩緩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來,然後放在宋玉華麵前,柔聲道:“夫人,幫我舔一下吧。”

宋玉華迷醉的看着麵前那根稍稍有點軟垂但依然碩大無比的大棒,就是,就是這樣的一根東西讓自己如此的快樂麼。

她白了邊不負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負人,人傢都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呢!”

語氣竟是有了幾分撒嬌的味道。

邊不負循循善誘道:“很容易的,張開小嘴巴,嗯,對了,先把龜頭含進去,再用舌頭……嗯,夫人真聰明……”

宋玉華在邊不負的教導下,竟是不顧那肉棒的汙穢狼藉,乖乖的把雞巴吞入口中,平生第一次的為男人品箫。

而一旁的解文龍真是心喪慾死,自己這麼多年來,為了尊重那出身高貴的妻子,半分下賤的舉動都不敢做,更別說讓她為自己口交了。

但現在,那大傢閨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賤的勾欄妓女般,為野男人含雞巴!但看到這樣的場景,他居然又一次覺得無比的刺激,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

不一會,邊不負的雞巴便在宋玉華的小嘴裹重新怒勃而起。

他讚許的摸了摸女人的秀髮,淫笑着問道:“夫人,我的雞巴又硬得難受了,想再操一次妳的小騷屄可以麼?”

宋玉華聽到那下流的話語,本來是應該覺得厭惡才是的,但剛剛那銷魂蝕骨的感覺再度湧上心頭,讓她一陣陣的悸動,身體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着紅唇,臉紅紅的瞟了邊不負的一眼,低聲道:“人傢不過是個弱女子,妳要乾什麼,難道人傢能反抗麼?”

邊不負知道她依然臉嫩,得意一笑,抱起這一絲不掛的美麗少婦,讓她轉過身子趴在床上,然後提起她的臀兒。

宋玉華對於性交的認識很是淺薄,根本沒有老漢推車這個姿勢的概念,便略帶驚慌的道:“乾嘛,為什麼要用這個下流的姿勢?”

邊不負笑道:“夫人,用這個姿勢乾妳,雞巴能插得特別深,妳也會特別爽,知道麼。”

在宋玉華既害怕又期待的驚叫聲中,邊不負狠狠的從後插入,再度享受起這位宋閥長女的美妙身體。

這夜裹,邊不負梅開數度,把宋玉華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後乾得她渾身癱軟,幾乎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了才作罷。

而解文龍則一直看着全程直播,撸出了第叁次精液後,終於忍受不住刺激暈了過去。

看着沉沉睡去的宋玉華與暈倒在地的解文龍,邊不負舒爽的笑着,然後看了一眼微微打開了一條縫隙的窗戶,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剛才躲在窗外偷看的可是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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