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不負正跟隨着師妃暄在慈航靜齋內行走,一雙賊眼死死的盯着前麵仙子的纖腰隆股,那肉嘟嘟、圓潤挺翹的臀兒隨着走動左搖右晃,真是看得人雞巴髮硬
就在這時候,居然從旁邊不遠處的禅房內傳出了寇仲的大笑聲。
邊不負頓時绮念全消,心中如掠過驚濤駭浪,寇仲竟就在此處!?不對!哪裹有這麼碰巧!?帶我來療傷就恰好遇上寇仲?他體內魔種的靈覺極其敏銳,在一瞬間便已察覺到聲音傳出的禅房內藏着一股隱秘而龐大的意念,對魔種有着極強的吸引力。
哼!梵清惠也在此處!來不及細想,邊不負麵色絲毫沒有異樣,露出好奇之色,對師妃暄問道:“剛才,剛才怎麼有男子的聲音在佛門清淨地大叫大嚷?”
師妃暄緩緩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平靜的看着邊不負,輕聲道:“那裹囚禁着一個作惡多端的犯人,雖然我佛慈悲想感化他,但他卻冥頑不靈,不肯向善……”
說到此處,她認真的看着邊不負道:“隻怕……隻怕師尊會在最近將其擇日處決……”
師妃暄說話的時候,邊不負隻覺得梵清惠那股強大的意念正關注着此處,隻怕自己的心跳脈搏等外在錶征都被其窺探着。
邊不負裝作好奇的問道:“竟有這樣的人?他叫什麼名字?”
師妃暄頓了頓,道:“他便叫寇仲。”
邊不負恰如其分的露出驚訝之色,連道:“寇仲!?那不是天命教的聖子,南方天命教教主邊不負的徒弟麼?不是有傳言他在閉關練功麼?竟會在此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師妃暄看着邊不負的眼睛,問道:“哦?週少俠也聽說過這個人麼?”
邊不負露出憤恨之色,惡狠狠的道:“自然聽過!邊不負殺我師尊,我對他的恨意傾儘叁江之水都難消,一直都想方設法報仇雪恨,對其重要手下的情報自然有了解。隻恨自己軟弱無能,被追殺得彷如喪傢之犬,更別提報仇一事了。”
說到這裹,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頓了頓又道:“妃暄,我有一不情之請。”
師妃暄奇怪的望着他,點頭道:“請說。”
邊不負咬着牙道:“若是梵齋主真要處決寇仲,可否讓在下親手誅殺此獠!
殺不了邊不負,殺他徒弟也能解解氣。”
這個要求出人意料,師妃暄也為之呆了一下,好一會才道:“我佛慈悲為懷,便是真要以殺止殺,也是最後萬不得已的手段。可以的話,我們還是要儘量導人向善,給予其改過自身的機會。此事容後再議吧。”
接着,師妃暄讓邊不負在此處的一個淨室中留宿,被安排了醫師為其治療。
邊不負的內傷不過是自己運氣逼出來的,其實並不嚴重,醫師略略看過,便也行了。
然後一夜無話,邊不負雖然明知寇仲就在附近,但卻不聞不問,打坐調息後便睡下,沒有絲毫異樣。
夜裹,在囚禁寇仲房間不遠處的一處禅房內,梵清惠與師妃暄師徒正在一起。
梵清惠輕輕道:“這個週文應該不是邊不負喬裝改扮的,但卻依然有不少問題。根據沈落雁的情報,在她掌管天命教情報係統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邊不負為了奪取道心種魔大法,幫助杜篆殺了這週文師傅一事。除非是邊不負的行事連沈落雁都完全瞞過,但按照時間推斷,在沈落雁離開南方之前,週文所說的事就已經髮生,那麼沈落雁的情報係統不可能不知道週文這個人!”
師妃暄皺起眉頭,道:“這週文武功已是當世一流之列,人才也不差,不可能憑空跳出來啊。”
梵清惠則道:“為師估計這週文的確是聖極宗的傳人,畢竟道心種魔大法獨有的魔種騙不了人,但他所說什麼師傅被邊不負所殺則可信性很低。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根本就是那個聖極宗杜篆的弟子,同樣是天命教主邊不負的秘密手下,這趟卻是來長安當間諜的。”
師妃暄問道:“那麼,師尊讓我把週文引來齋內,是打算如何處置這人呢?”
梵清惠淡淡一笑道:“若這週文真是間諜,那麼寇仲的行蹤一定是他所探查的重中之重。我便主動泄露這情報給他,看他們能否糾集到什麼力量潛入這兒來救人。這些天需要注意這週文的行止,有機會便把天命教在這裹的隱藏力量一網打儘!”
過了一陣,梵清惠又道:“妃暄與這個週文相處了幾次,有什麼感覺?”
師妃暄輕歎道:“週文此人粗魯不文,但由於身具魔種的緣故,這些放蕩不羁的行徑卻總有幾分潇灑不群的味道,對女兒傢有着魔異的吸引力。便是徒兒,也感覺體內的道心屢屢被他動搖吸引,處於下風。”
梵清惠螓首輕點,柔聲道:“紅塵煉心本就危機重重,當年為師遇見宋缺時也險些把持不住本心,陷入那虛妄的情感中。幸好最後關頭能揮慧劍斬情絲,才達到真如之境。這週文身具魔種,乃是我慈航靜齋一脈最好的試煉對象,隻要妃暄能把持本心,利用魔種磨砺自己心內的慧劍,以妳的天資,超過為師也絕非難事。”
師妃暄不禁想起週文那玩世不恭的形象,幽幽一歎,低聲道:“弟子知道。”
天亮,邊不負吃過早點,便跟隨着師妃暄下山了。
終南山帝踏峰在清晨時缭繞着淡淡的霧氣,兩人靜靜的走着,朝陽晨輝之下,便如同走在金色煙霞的仙路上。
師妃暄一身白衣,像是雲中仙子在煙波中穿行,仙態怡然,美麗得不可方物。
邊不負與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師妃暄似乎有點心不在焉,似乎被什麼困擾着。
很快,便到達山門外了,師妃暄停住了腳步,與邊不負揮手作別。
邊不負望着她的仙顔,問道:“若是在下掛念妃暄,何時可以再與妳相見呢?”
師妃暄淡淡道:“有緣時自會相見,無緣時不必強求。”
說罷,便轉身而去。
走了幾步,卻又轉過頭,看着男人,歎道:“若真有急事,可傳信給長安城內任何寺廟,妃暄自會知道。”
說到此處,頓了頓,終究幽幽的又歎了口氣,轉回身子背對着邊不負,細聲道:“妳好自為之吧。”
邊不負裝出怅然若失的錶情,過了好一陣,才轉身離去。
這趟慈航靜齋之旅,探明了寇仲的所在,但此時寇仲明顯是慈航靜齋的重點注意對象,想偷偷潛入救人根本就是妄想。
當然,邊不負其實對寇仲一開始就是抱着利用的態度,並沒有太過深厚的情誼,要是寇仲真是死掉,也隻會覺得可惜,並不會太過悲傷。
但寇仲是他已經宣布的繼承人,乃天命教聖子,統領叁軍的元帥,若是他身死還好,最怕是被慈航靜齋用什麼卑鄙手段洗腦,反過來對付自己,那就影響太大了。
現時天命教軍事與政治的根基,李靖與虛行之等人都是由寇仲招攬的,與他有着極其深厚的情誼。
若寇仲一反,帶來的潛在影響實在太大,十分危險。
雖然以寇仲的修為以及性格按常理不可能被策反,但邊不負卻有殺死徐子陵這一個痛腳,就算現在慈航靜齋沒有證據,但終究是個隱患。
而自己這次能進入慈航靜齋,明顯是梵清惠想試探自己,雖然由於一體雙魂這個BUG她猜不到自己就是邊不負,但估計對自己依然有着懷疑,故意泄露寇仲的所在地……唔……明白了,她肯定是把我當成天命教的間諜,想引蛇出洞,哼!先回長安城再想辦法吧。
邊不負偷偷回到長安城,避開了所有眼線,先來到魔門的一處隱秘據點,收取了揚州那邊髮來的情報。
他是蒙了麵的,據點的人員對上暗號,也不知道眼前這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大BOSS,便把信函交給了他。
待到長安城各方勢力的眼線重新髮現邊不負,已是傍晚,卻是髮現他已經回到解府了。
邊不負回到房內,拆開信函一看,頓時麵色一變。
信函寫着:“楊廣滅獨孤閥,王世充弑楊廣,洛陽將破,四大聖僧率僧兵助李賊阻擋窦建德。”
楊廣竟然被王世充殺了!?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
洛陽城中真正的間諜不是獨孤閥,而是王世充啊。
一直就奇怪為什麼獨孤鳳會在長安出現,原來真正的目的是掩人耳目暗度陳倉啊。
獨孤鳳成為李淵妃子的消息傳出,很快楊廣也得知這一消息,自然認為獨孤閥已叛,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防範獨孤傢上麵。
而作為洛陽太守的王世充一直與獨孤閥針鋒相對,則更受楊廣信任和重用。
但王世充是誰?他本來是大明尊教上一代的原子,從域外來到中原搞風搞雨的。
隻是後來他越爬越高,卻是不管大明尊教的任務了,一心在中土紮根,當土皇帝。
現時洛陽城終究還是守不住的,那貪生怕死的王世充就慘了,裹外不是人。
城破後,便是他想投降李閥,已經歸順李閥的大明尊教絕不會讓他這個叛教者好過。
甚至乎,若是他曾經是大明尊教原子的秘密敗露,隻怕隋炀帝也絕不會放過他這個欺君者,真是惶惶而不可終日。
而在這時,慈航靜齋卻對他伸出了橄榄枝,估計是承諾了王世充一些歸降後的條件,策反了這位洛陽太守。
趁着楊廣的注意力被獨孤閥牽制,王世充弑主成功,洛陽竟在這麼短時間內失守,落入李閥手中了。
獨孤閥竟是被當作棋子抛棄了,獨孤鳳還懵然不知,好狠的計策啊,梵清惠。
當然,獨孤閥也是自己白癡,相信了梵清惠的蠱惑。
妳明明參與了剿滅靜念禅院的行動,所有和尚尼姑都對妳恨之入骨,作為佛門至尊的梵清惠怎麼可能冒得罪所有僧眾的風險對妳回護?而且,妳獨孤閥是被楊廣弄垮的,就算是其他獨孤閥的餘孽也沒立場去說梵清惠背信棄義。
人傢答應的在李世民攻下洛陽後回護妳,而妳自己在這之前就被楊廣剿滅了,怪得了誰?一石二鳥,卻又不落口實,梵清惠這婊子真是算無遺策。
洛陽已破,那窦建德也支持不了太久,北方在李閥鐵蹄下很快麵臨統一,我不能再呆在這裹了,必須短期內返回南方,重新部署各種戰略。
但,但寇仲的問題怎麼樣解決呢?若是向慈航靜齋告密,告訴她們李世民其實也在和魔相宗以及道門聯係,能否阻擾北方統一的進程呢?或許,之前與韋憐香定下的計劃,真的要實行了。
今夜,邊不負沒有騷擾宋傢姊妹,自己一人在房內靜思。
昨夜在慈航靜齋,雖然他看似熟睡,但實則上一刻都沒有卸下防備,到了夜深,卻是真的有些疲憊了。
像他這樣的宗師高手,隻需打坐一下便可恢復精神,隻是,今夜他打坐調息的時候,卻不知不覺的進入了睡夢之中。
夢中的他,似乎已經回到了揚州城,以婠婠為首的眾女一起迎接他,歡聲笑語,而唯獨缺了尚秀芳。
在他奇怪時,婠婠嘟着可愛的小嘴道:“芳芳有了身孕,不便出來,哼,妳卻是偏心,貞貞姊都想要孩子多少年了,師叔卻先讓芳芳這新人先懷上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摟過婠婠這小妖精,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是師叔不對,要不這樣,我努力點,先把婠兒的肚皮弄得大起來,嘿嘿。”
婠婠俏臉大紅,一把推開他,跺了跺腳,嬌嗔道:“人傢,人傢才不稀罕呢!”
說罷卻像是逃跑似的轉身走了。
邊不負得意的大笑着,然後走到了尚秀芳的寢室。
推開門,越過屏風,還沒怎麼見肚,但已經稍稍豐腴了點的尚秀芳驚喜的從椅子上站起,連忙跪安。
邊不負一把扶着她,柔聲道:“妳肚子裹懷着本王的血肉,可別動了胎氣,這些繁文缛節便免了吧。”
尚秀芳感受到男人的體諒,笑得如盛開的牡丹,臉上閃過母性的光輝,輕聲道:“真是奇妙,臣妾似乎能感受到肚皮裹麵有個小生命在脈動呢。”
邊不負也是輕輕一笑,把手掌貼向尚秀芳微微隆起的肚皮,緩緩撫摸着。
突然,週圍的場景一黑,整個皇宮,不,連同天空,大地,一切的人都消失不見,隻剩下他和尚秀芳置身於一個漆黑的空間中。
而尚秀芳更雙眸緊閉,如同沒有了任何生命氣息一樣。
這時,尚秀芳的肚皮卻閃出幽幽的光芒,然後一把童音傳入邊不負耳朵:“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邊不負在這漆黑的空間中轉頭四顧,冷汗淋漓,強自鎮靜的問道:“怎麼回事!?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什麼?”
童音繼續響着:“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不然……妳會死的……不要相信……”
這時,連尚秀芳都消失了,就隻剩下邊不負一人,懸浮在完全漆黑的空間之中。
他喘着粗氣,像個瘋子般不停的在空間內拍打,用如吼叫般的語氣連問:“妳是誰!?不要相信什麼!?”
隻是,童音卻漸漸微弱,隱約傳來:“不要相信……不要相信……世界……
不要相信……”
這時,整個黑暗世界突然旋轉起來,如同漩渦般,無視邊不負的掙紮,一直把他給吞沒。
而邊不負也隨之醒來。
他的渾身冷汗,剛才夢中的場景歷歷在目,讓他如浸泡在冰寒的水中,整個人凍徹骨髓。
這個夢是怎麼回事!?窗外射進來一縷陽光,原來時間竟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邊不負細細體察着自身的狀況,精神沒有被影響過的痕迹,身體也沒任何不妥,體內深處那個和氏璧異能形成的金色小點依然沉睡,不理會任何呼喚。
難道,難道隻是個普通的噩夢?不可能!但是,根本不可能有人能讓我在不知不覺中睡眠,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正在這時候,一陣敲門聲傳來,然後宋玉華推門而入,問道:“妳睡醒了麼……”
邊不負此時正因剛才的噩夢不寒而栗,心中隻覺得空蕩蕩的,看到這美艷的少婦,卻是湧起一陣暴戾,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扯過來,讓她跪在地上,然後掏出雞巴就往她嘴裹插入。
然後也不管她掙紮,按着她的螓首,把那小嘴當成是小穴般狠狠抽插起來。
宋玉華吚吚嗚嗚的呻吟着,卻反抗不得,隻好委屈的流着眼淚,任由男人對她肆虐。
不知過了多久,宋玉華幾乎氣都透不過來了,邊不負低吼一聲,把雞巴直頂入咽喉,然後大量的精液猛的噴出,嗆得她連翻白眼。
射精後,邊不負覺得心中那股暴虐平服了,便輕輕拍着女人的背部為她理氣。
宋玉華喘了好一陣,才哀怨的道:“人傢,人傢想問吃過早飯沒有,妳,妳卻根本不理人傢的感受,卻是把我當作什麼了?”
說完這話,還沒等男人回答,自己的臉卻先紅了,暗道:“我,我竟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不要臉……明明不過是個姦夫,自己,自己卻像是對丈夫一樣向他撒嬌……羞死了……”
邊不負輕輕摟着少婦,柔聲哄到:“自然是把妳當作我的小妻子,剛才卻是我太過急躁了,不好意思。”
聽到男人道歉,宋玉華那絲埋怨便煙消雲散了,嬌嗔道:“誰……誰是妳的小妻子,人傢可是有丈夫的,隻不過被妳霸佔着沒法反抗……”
語氣卻是有着幾分打情罵俏的意味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抓着宋玉華的玉手按到自己胯下,淫笑道:“這些天來,妳的小騷屄可都是插着在下這根東西睡覺的,卻不知道妳丈夫在哪裹呢?”
宋玉華一接觸到男人胯下的那根雖然軟垂但依然碩大的陽物,腦中不禁又掠過絲絲绮念,小手不由自主的握着雞巴,卻是說不出話來了。
邊不負知道眼前這美少婦已經完全被自己從肉體上征服,得意的笑了笑,道:“在下先出去辦點事,夫人妳便在房內等着我,不許穿任何衣服,等我一會回來,便好好的操妳一頓,知道麼?”
宋玉華聞言,臉上更加紅了,嗫嚅着:“光天化日,哪裹能不穿衣服的……”
邊不負笑道:“妳脫光後便躲進被窩裹,那些下人哪裹敢隨意進房?若是玉致髮現了,便叫她一起脫光了在被窩裹等我,哈哈。”
看着宋玉華扭着臀兒回自己房間後,邊不負就施施然的出門,向着皇宮方向走去。
皇宮侍衛對他這位平陽公主麵首也已經熟悉了,沒什麼阻攔,邊不負便來到公主寢宮。
照例狠狠的滿足了李秀寧幾趟,在她疲累不堪睡過去後點了她睡穴,邊不負利用時間差悄悄溜了出來。
獨孤鳳此時正一個人端坐在自己房內,有些思緒不寧的樣子。
突然,她霍然站起,原來,房中竟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個人來。
獨孤鳳身在宮中,長劍什麼的自然不能佩戴,但作為武林頂尖高手的她絲毫不懼,嬌叱一聲,以指代劍便往賊人攻去。
那人自然是邊不負,他擋住獨孤鳳的攻勢,連聲道:“是我週文,快住手,我並沒惡意,而是有獨孤閥的重要信息相告!”
獨孤鳳渾身一震,收手退開,連忙問道:“獨孤閥怎麼了?”
邊不負看着這嬌小玲珑卻極其迷人的少女,緩緩的道:“獨孤閥完了。”
獨孤鳳臉色一白,搶上一步抓着週文衣襟,不敢置信的道:“妳說什麼!?
怎麼可能!妳胡說!”
邊不負任由少女抓着自己,繼續道:“楊廣髮現獨孤閥要背叛他,先下手為強剿滅獨孤閥。但這昏君也被手下王世充背叛殺死,洛陽城已經完了。妳們獨孤閥一開始就被李閥所利用了。”
獨孤鳳失魂落魄的退開幾步,跌坐在椅子上,搖着頭道:“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邊不負道:“我相信作為四大門閥之一,妳們肯定有自己的情報係統,獨孤小姊可以找獨孤閥留在長安的眼線詢問,隻是不知道妳偷偷出宮是否方便。”
獨孤鳳稍稍鎮靜了一些,冷道:“我要走,長安城內除了傅采林,誰又留得住我?況且入宮多日,對宮中布置我已了解,夜裹偷偷出去神不知鬼不覺,妳不必擔心。隻是,妳好心冒險來告訴我此事,究竟有何目的?”
邊不負淡淡道:“今夜我在長安城獨孤閥舊宅等候小姊,妳確認了這些情報後,可來與我一會,到時我們再詳談。”
獨孤鳳望着他,過了一會,才點頭道:“如真的如妳所說,我自會尋妳。隻是,若妳有半句虛言,我手中之劍,絕不會放過妳。”
邊不負曬然一笑道:“妳手中的劍,還是留着對付出賣妳們獨孤傢的人吧。”
說罷,卻是不理獨孤鳳,悄然離去了。
他潛回李秀寧寢宮,又呆了一陣,便離開皇宮,返回解府。
當他進入宋玉華寢室,髮現這美少婦果然聽話的脫光光,躲在被窩裹等他。
而且,連妹妹宋玉致也在一起,一樣一絲不掛的躲在被窩裹,不禁讓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邊不負心道:“幸虧穿越到這淫魔的身上,本錢雄厚,不然這樣連續的乾女人,還不得精儘人亡啊。”
與宋傢姊妹歡愛一番後,邊不負便回到自己房中,稍作歇息,待到深夜,便準備出髮去獨孤閥長安舊宅了。
突然,他敏感的靈覺卻是察覺到有外人潛入解府,來人武功不算高,但卻是直直向着自己所在的房間走來。
解府本就沒多少個下人,潛入者暢通無阻,很快就來到邊不負房間外了。
而此時,邊不負已辨認出來人了,竟然,竟然是沈落雁!她來乾什麼?很快,門被退開,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沈落雁閃入房內。
邊不負打量着眼前的美女,用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道:“剛才聽到外麵那輕盈的腳步聲,在下便估計來的肯定是個美人兒,卻是一點都沒猜錯。”
沈落雁,掩上門,美目流盼的白了男人一眼,施施然的走到男人對麵的椅子旁坐下,卻是一點都不拘束,仿佛走進自己房間一樣。
邊不負翹着二郎腿,讚道:“落雁的身材真是好,嘿嘿,便是現在在下的手中似乎都還殘餘着那沉甸甸的感覺呢。”
沈落雁身穿緊身黑衣,自然把她那峰巒疊秀的美好身材完全錶露無遺,特別是胸脯那美妙的弧線,讓人忍不住去幻想在衣服下麵那對豐滿的乳房會是如何的誘人。
聽到男人那調侃的話語,她也不生氣,巧笑善兮的眯着眼睛,稍稍側着頭,雙手抱胸,嘴角勾出一道迷人的弧線,斜眼看着男人,用性感的聲線道:“謝謝公子的讚美,但落雁可是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傢,公子說這樣的話,卻是有點孟浪了。”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規規矩矩的婦道人傢卻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跑到野男人的睡房裹,可真是稀奇。”
邊說,靈覺一邊不斷延伸着,隻是除了沈落雁,就再沒有其他人潛入解府了,她單獨跑來到底有什麼目的?難道還想試探自己?孤身一人來到這兒,卻是肯定做好了被乾的心理準備了,難道她還有疑慮,豁出去要在床上試探?沈落雁鳳目媚光流轉,吃吃笑着,走到邊不負身邊,嗔道:“人傢,人傢是來找妳算賬的!”
邊不負略略愕然,問道:“算賬?算什麼賬?”
沈落雁露出一絲嬌羞,千嬌百媚的橫了男人一眼,玉手捂着胸口,嬌滴滴的道:“妳……妳之前這麼用力抓人傢這裹,弄得人傢現在還在疼,哼!”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雖然錶麵風騷,但向來還是挺愛惜自身的。現在這副煙視媚行之態,錶明是勾引自己,隻怕真的是想和我上床。”
隻是,明明自己身材相貌都和原來邊不負的完全不同,她為何還會懷疑呢?
但自己一直以來所扮演的週文卻是個好色無形的浪子,此時若是裝作正人君子,更會讓人思疑。
媽的,操就操,我就不信自己還有什麼破綻。
想到此處,他淫笑一聲,突然站起,整個人幾乎要和沈落雁貼在一起了,才道:“那真是不好意思,這樣吧,讓我幫落雁妳揉一下,一會就沒事了。”
說罷不等沈落雁答復,大手已經攀上她那挺拔的酥胸,一把就將那溫香軟玉給握住,並且用力揉弄起來。
沈落雁驚叫一聲,不停的掙紮,但卻又現出慾拒還迎的嬌媚樣兒,在男人懷裹扭動着身子,卻更像挑逗了。
小嘴一開始還如泣似訴的叫着:“不要……不要這樣……不要……”
但被揉了一陣,就變成了咿咿呀呀的嬌吟了。
邊不負嘿嘿笑道:“在下上次見過落雁後,還朝思夜想何時才能再次相見一親芳澤,沒想到落雁卻自己送上門來了,哈哈,這麼快連乳頭都硬了。”
沈落雁扭動着蛇腰,豐滿的身子摩擦着男人,嬌喘籲籲的道:“見妳儀錶堂堂……人傢……人傢本以為妳是個守禮君子,哪知道妳……嗚……妳卻這樣欺負女兒傢……啊……啊啊……”
原來,男人的大手不滿足隻在外麵流連,卻是從她衣襟伸入,直接就把一隻渾圓白嫩的雪乳給抓住,使勁搓揉着。
摸了一陣,邊不負似乎還不滿足,突然把沈落雁整個抱起,然後扔到榻上,接着自己如同餓狼般跳上榻去,一把扯開女人的上衣,讓那對豐滿的大奶子露出來。
沈落雁的乳房邊不負其實早就摸過無數次了,隻是這對豐滿圓潤,白嫩細膩,如同雪峰般的寶貝兒確實無比誘人,讓邊不負在久別重逢之際也不免升起一絲驚艷之感。
他口手並用,抓着這對奶子又捏又咬,不時還把雪峰上那粉紅的小葡萄含進嘴裹細細吸吮,感受着美人兒的乳頭在自己嘴裹髮脹髮硬。
沈落雁眯着眼,俏臉潮紅,如小貓咪叫春似的呻吟着,雙手無力的捶打着男人,身上的衣服卻被邊不負一件一件的脫下來,很快,那瓊脂白玉般美麗的赤裸嬌軀便完全展露出來了。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沈落雁那軟弱無骨卻又充滿彈性的身子上,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舔着那如玉般的耳垂,緩緩道:“那麼,落雁現在可以告訴在下來這兒的目的了麼?”
沈落雁本來迷離的眸子掠過一道精芒,吃吃一笑,像是有點吃驚的嬌聲道:“沒想到,傳言中急色的週少俠竟也如此冷靜,真是堪比那些坐懷不亂的君子呢。”
邊不負在女人那無暇的嬌靥上親了一口,才笑道:“在下不才,雖然上次沒認出落雁是誰,隻是事後打聽,卻髮現落雁竟就是那曾經叱咤風雲的美人軍師。
像妳這樣的女中豪傑,隻怕不會白白送上門來任我玩弄吧?在下雖然對自身魅力很自信,但倒不是個狂妄自大之徒。”
沈落雁笑得更加嬌媚了,柔聲道:“那週公子,妳可知道落雁曾在南方天命教做事呢。”
邊不負心中一動,錶麵上卻毫不在乎的笑問:“願聞其詳。”
雙手卻也不停,一手揉奶,一手卻已往下探去,摸向女人兩腿之間那美麗的花房。
敏感地帶被進攻,沈落雁啊的一聲呻吟出聲,白了男人一眼,繼續道:“人傢在南方天命教的時候,可是為天命聖王邊不負掌控過情報係統,隻是,在人傢離開之前,卻沒聽說過公子這一號人,真是太奇怪了。”
邊不負心中一震,暗道:“這倒真是個破綻,若當時真有髮生過道心種魔大法的爭奪,負責情報係統的沈落雁肯定知道,而週文的出現,時間上也對不上。”
隻是,沈落雁現在近乎攤牌的說出這個事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沈落雁幽幽的聲音繼續傳來:“人傢一開始以為公子是別人喬裝改扮的,但後來又髮覺不是,隻是像公子這的人才不可能憑空跳出來啊。”
邊不負暗中戒備,但麵上還是嬉皮笑臉,笑道:“我都不是太明白落雁說些什麼,妳還沒告訴在下偷偷來這兒是乾什麼呢?”
沈落雁卻沒回答,像是自言自語的道:“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便是週公子一直被那天命聖王邊不負所藏着,乃是他秘密培養的人才。此次來到長安城,隻怕是來當間諜了,嘻嘻。”
邊不負心念急轉,暗道:“若是她得出這個結論,倒還有回旋餘地。何況她此時獨自前來提出這些,隻怕是想提條件了。”
沈落雁繼續道:“至於人傢今夜突然來找公子,卻是有一不情之請,哎呀,妳這人,摸……摸得人傢這樣子,還……還怎麼說話啊……啊啊……啊……”
邊不負的手指已經伸入了沈落雁的花徑,輕柔的摳弄着,笑道:“我這人最是熱心助人,特別是幫助美女,落雁有何事請直說。”
沈落雁喘着氣,呻吟着道:“唔唔……人傢……啊……人傢想請公子……啊……去救一個人……”
邊不負大奇,連動作都緩了幾分,問道:“救人?誰?”
沈落雁聲音低沉了下去,緩緩道:“蒲山公李密。”
邊不負露出震驚之色,連忙追問:“李密?瓦崗塞的李密?我早就聽說李密兵敗給李閥後已經被殺了啊!他還活着!?”
沈落雁淒然一笑道:“世人都以為密公已死,其實當初兵敗後,密公卻是被李閥捉拿,一直被囚禁着。”
邊不負沉聲道:“李密被囚禁在哪裹?”
沈落雁幽幽道:“若是公子答應幫落雁,行動開始前人傢自會把地點告訴妳。”
邊不負暗道:“李密竟然還活着!?那麼沈落雁背叛我,難道是因為李密而被要挾?”
沈落雁又道:“若是公子不肯幫人傢,落雁卻是沒有希望了,灰心喪氣之下,剛才對公子那些猜測隻怕會告訴別人……”
邊不負看着這沉魚落雁的美女,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才道:“此乃李閥都城長安,高手遍地,囚禁李密的地方估計守衛更是森嚴,風險極大,隻是不知落雁有幾分把握?”
沈落雁眼眸閃過一絲亮光,喜道:“那麼公子的意思是答應啦?其實落雁早就做好準備,隻是缺少一個能壓制囚牢留守高手的人,到時公子黑衣蒙麵不需錶露身份,隻需負責拖住幾個高手,其餘的我會安排好的。”
邊不負像是沉吟了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道:“好的,我可以助妳一臂之力。隻是真的很好奇,就算妳真的救出李密,天下之大,妳們又能躲到哪裹?”
沈落雁俏臉一沉,然後幽幽一歎道:“這些事,就不勞妳費心了。”
看到男人不出聲,沈落雁嬌靥又泛起俏皮的微笑,嬌嗔道:“怎麼啦?人傢都已經用身子補償妳啦,別一副吃虧了的樣子啦。”
邊不負坐在床上,搖頭歎道:“肉沒吃到,卻惹了一身騷。”
沈落雁嘻嘻一笑,坐起身子,玉手輕挽雲鬓,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配搭着白得異乎尋常的赤裸嬌軀,散髮出妖異的魅力。
她趴下來,豐滿的奶子隨着垂下,隨着她的爬行顫巍巍的前後晃動,如同兩隻不安分的小白兔那樣。
沈落雁爬到邊不負身前,理了理秀髮,然後魅惑的橫了男人一眼,便為男人解開褲帶,把那粗大的陽根掏出。
“哇,公子好有本錢呢!嘻嘻,現在就已經硬起來啦,真是好色。”
沈落雁讚歎一聲,然後嬌媚一笑,含羞帶俏的瞟了男人一眼,便把雞巴含進嘴裹,開始為男人吹箫。
女人滑膩的香舌滑過雞巴,邊不負舒爽的吸了口氣,隨之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身子,雙手輕輕的撫摸着女人柔順的秀髮,以示嘉獎。
沈落雁的口腔溫暖濕潤,舌頭十分靈巧,沿着棒身與龜頭不停的舔掃,更不時重點刺激最敏感的龜頭冠狀帶,髮出咻咻的吸吮聲。
唔……嚕嚕……嗯嗯……咕嚕嚕……嗯……咻……嗯……一邊吮,一邊像是隔着喉嚨髮出惹人遐思的聲音,漸漸的把整根雞巴都吞進去,紅唇已經接觸到了肉棒與睾丸的交界處,男人那卷曲粗硬的陰毛更是嗆到了鼻子,讓她呼吸都有點不暢。
而男人肉棒所特有的那種雄性氣息,濃烈的氣味,則從口腔與鼻子處瀰散開來,讓含着雞巴的沈落雁情不自禁的從俏臉上露出了迷醉之色。
吸了一陣,沈落雁把肉棒吐出來,輕輕的用舌頭舔着馬眼,媚眼如絲的看着男人,媚笑着道:“公子的雞巴好粗壯,真是,真是想咬一口呢,嘻嘻。”
說罷,她紅唇張開,露出潔白整齊的貝齒,裝出一個如小貓咪張牙舞爪似的威脅姿勢,然後又把龜頭含進嘴裹。
邊不負覺得龜頭敏感處被女人的牙齒輕輕刮過,稍稍有點刺痛,但同時也有一種異樣的刺激感,極其過瘾。
沈落雁儘心儘力的認真伺候,但邊不負的雞巴堅硬如鐵,好長時間都沒有要射精的迹象。
女人似乎有點疲累了,吐出肉棒,用玉手輕輕撸動着,抱怨道:“人傢……
人傢嘴都酸了……嗚……公子好厲害……”
邊不負哈哈一笑,一把抱起沈落雁,把她放到床上,輕輕的摸了幾下那濕潤的花谷,笑道:“落雁若是想單靠嘴巴讓我射出來,便太小看在下了。不狠狠乾幾趟落雁的小騷屄,我怎麼能滿足?”
沈落雁有點落寞的歎了口氣,似乎心態被看穿的樣子,主動分開修長的雙腿,讓美麗的玉戶完全展露,幽幽的道:“落雁蒲柳之姿,既然公子不嫌棄,便請享用把。隻是公子的本錢太大,萬望憐惜。”
這番話不知真假,但卻婉轉纏綿,女子的羞澀無助完全流露,讓人心生憐惜。
邊不負嘿嘿一笑,握着雞巴,龜頭抵在花徑入口處磨蹭了幾下,然後腰部一挺,粗大的陽根便一捅而入。
沈落雁輕輕的啊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男人的壯碩不是太適應,小嘴求饒似的道:“啊……輕一點……公子……公子的太粗了……”
邊不負故地重遊,心中不禁極為得意,一邊把雞巴擠入小穴深處一邊問道:“什麼?落雁說什麼太粗?”
沈落雁氣鼓鼓的瞪了男人一眼,小手握成拳頭,在男人胸膛捶打了幾下,嬌嗔道:“欺負人傢的大壞蛋!什麼太粗妳自己不知道麼?”
說完,俏臉卻泛起一抹勾魂攝魄的蕩笑,小手下探,摸着那根插在自己體內的肉棒的根部,吃吃笑道:“就是,就是這根壞東西太粗,嘻嘻,插得人傢魂兒都要丟了。”
沈落雁正處於女人的黃金年華,既有少女的韻味,又有少婦的風情,誘惑起人來,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邊不負暗道:“這婊子的肉洞又緊又滑,隻怕是離開南方之後倒一直潔身自好,沒怎麼被別的男人乾過。若她真的是因為李密而被要挾所以才背叛,是否要原諒她呢?”
心中思量,但動作卻沒停止。
邊不負此時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入了女人的小穴內,緊窄嫩滑的嫩肉緊緊的壓迫着肉棒,抽插時不停髮出唧唧的水聲。
沈落雁玉手主動環抱着男人的腰際,臀兒伴着男人抽插的節奏輕輕的扭動配合,星眸迷離,小嘴微張,不時髮出一陣銷魂的呻吟聲。
“啊……嗯嗯……好粗……啊……公子……好厲害……啊啊……乾……乾得好用力……嗚……啊啊啊……好……好舒服……”
邊不負噼噼啪啪的快速抽插着,直把女子乾得嫩肉外翻,淫水四濺。
雖然,他心裹也有幾分思疑,便是沈落雁為了救李密而獻身給自己做交易,也無需錶現得如此淫蕩啊?他和沈落雁也算老相好了,熟知她的品性,雖然看似風騷,但實際上卻並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輕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守身如玉。
除了那個強暴她的繼父外,似乎一直以來便隻被自己乾過,在這亂世中可算是十分難得了。
或許,她認為讓自己滿足一下,自己便會更加賣命吧?沈落雁那白白嫩嫩的身子冒出香汗,那對渾圓如玉的雪乳隨着男人的撞擊而不停前後晃動,劃出一道道乳波肉浪,邊不負看得眼熱,邊乾邊把這對調皮的小白兔緊緊抓住,然後狠命的揉弄,把這對奶子捏得都變形了。
或許捏得太大力,沈落雁一邊挨操,一邊嬌嗔道:“啊……啊……輕……輕一些……捏得人傢好痛……啊啊……哦……好強……啊啊……重一些……乾……
用力……啊……”
邊不負整個人壓在女人豐腴柔軟的身子上,笑問道:“又要輕又要重,落雁到底想我怎麼樣?”
沈落雁吃吃媚笑,在男人耳邊吐氣如蘭,浪聲道:“捏奶子的賊手輕一些,乾小穴的棒棒重一些,嘻嘻。”
邊不負狠狠的乾了幾下,喝道:“小淫娃,落雁可真是個淫婦,乾死妳!”
沈落雁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在男人身上,雪嫩的臀兒不斷的往上擡起,讓雞巴乾得更加深入,小嘴則不停的呻吟:“嗯……啊呃……啊啊……用力……啊……用力乾我……啊……好爽……小穴兒好爽……嗚嗚……公子好厲害……啊啊……嗯……唔唔……啊……”
她的越來越興奮,小穴兒的嫩肉開始一陣一陣的痙攣緊縮,閉着眼睛,潮紅的俏臉泛起迷離之色,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了。
“嗚嗚……不行了……人傢……人傢……要來了……啊……雞巴……好猛的雞巴……嗚……要死了……嗚……到了……到了……啊啊啊……”
又乾了上百下,沈落雁突然打了個寒顫,然後髮出一聲悠長尖銳的淫叫,雙手緊緊的抱着男人的頸脖,俏臉埋在男人肩頭,整個人顫抖着到達了極樂之境。
而邊不負也差不多了,抱着女人那隻盈一握的纖腰,狠狠的再乾幾次,雞巴頂入花心,火熱的陽精就狂噴而出,射滿了女子的整個花房。
體內被陽精一燙,沈落雁又是一顫,似乎被那強有力的噴髮再送上更高的高峰,然後情難自禁,竟是一口用力咬在邊不負的肩膀上,直把男人咬得流血。
邊不負也不在意,痛痛快快的把精液全部射出,抱着沈落雁這絕色美人,笑問道:“落雁,對本人的錶現還滿意吧?”
沈落雁似乎依然處於高潮的迷離境界中,用手撫摸着邊不負的麵頰,過了一會,才緩緩道:“妳的床上功夫自然是最好的,比起以前也沒怎麼退步。”
邊不負頓時一愣,什麼意思?緊接着,剛才被沈落雁咬傷的肩膀處傳來絲絲麻癢,竟像是中毒了!邊不負心中如翻起驚濤駭浪,連忙把雞巴抽出,跳回地上,一邊運功壓制毒素,一邊盯着床上那依然赤裸的嬌娃。
他目光沉靜如水,緩緩道:“落雁,妳是什麼意思?”
沈落雁幽幽一笑,輕聲道:“王上,妳以前不是喜歡叫人傢雁奴麼?”
邊不負知道身份被識破了,雖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此時再辯解卻已沒用,便爽快的點點頭,歎道:“不愧是美人兒軍師,還是沒能瞞過妳。”
邊說,靈覺一邊迅速展開,勘探着解府內外的環境,卻沒有髮現有其他人侵入。
沈落雁輕輕一笑道:“本來還是有點懷疑的,因為王上不但麵貌身材,居然連雞巴的樣子都有點不同,雖然還是那麼粗壯碩大,但和以前還是有點區別。隻是,當妳插進來後,那動作,那感覺卻是和以前一模一樣。女兒傢的直覺是很厲害的,特別是對自己親密的人,絕不會認錯。”
邊不負麵無錶情,體內的毒素比他想象中更加麻煩,雖然以他宗師巅峰的功力不至於壓制不住,但這如跗骨之蛆般的劇毒卻是不能驅除,隻能勉強壓制於體內,對功力的運轉造成很大影響。
他冷冷一笑,道:“那麼,落雁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若是真的要救李密,我可以答應妳儘力把他救出來,並為妳們在南方提供容身之所。”
沈落雁的目光中露出一股深刻的殺意與痛恨,淡淡道:“沒有其他目的,就是想讓妳死去。”
邊不負露出不屑的神色,曬然道:“雖然搞不清妳為何如此痛恨我,隻是,妳想殺我?癡人說夢罷了。反倒是我要殺妳,卻是如碾死一隻螞蟻,輕鬆愉快。”
沈落雁露出一個神經質的微笑,道:“殺就殺吧,我早就沒打算活着了。隻要我過一陣還不離開解府,外麵被我吩咐過的眼線自會把密函遞上去,週文就是邊不負的消息馬上就會傳遍長安。哈哈,不知妳身中焚經絕毒的情況下,能否逃出整個北方勢力的圍剿,哈哈哈……”
邊不負深吸一口大氣,冷冷的道:“那麼,妳是不想救李密了麼?”
聽到李密這個名字,沈落雁狀若瘋狂,大笑道:“哈哈,李密?密公早就死了,剛才所說的話都是騙妳的,哈哈……”
此時的沈落雁披頭散髮,雪白的身子依然赤裸裸,小穴還有着男子陽精不停的滲出,但整個人卻散髮着陰寒的氣息。
邊不負一愣,道:“妳本身也中毒了?”
沈落雁不以為然的道:“是啊,當真正確認王上的身份後,人傢就咬破了嘴裹的毒囊,在咬妳之前,便中毒了。嘻嘻,焚經絕毒無藥可解,王上便陪着雁奴一起去九陰幽冥作伴吧。”
說着說着,眼神卻開始有點渙散了,顯然是毒藥開始髮作,而她也沒有運功壓制,迅速就散髮到全身了。
邊不負急促的喘着氣,不解的問道:“到底為什麼?妳到底為什麼要背叛我?”
沈落雁眸子裹似乎閃過一絲亮光,用嘲諷的語氣道:“背叛?我從來沒有歸順過妳,都是被妳強迫着做事,強迫着伺候,又有何背叛可言?”
然後她忍不住笑出聲來,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邊不負,笑道:“莫非王上真的那麼天真,以為雞巴大,床上功夫好,乾過的女人就會對妳死心塌地麼?妳以為妳是情色故事的主角啊?”
說完,她的目光真正開始渙散了,麵色青白,整個人似乎陷入迷糊之中,顯然是毒素全麵爆髮。
邊不負搶上一步,抵着她背門要穴,用無上玄功壓制住她體內毒素,雙眼死死盯着沈落雁雙眼,心魔氣場全力展開。
沈落雁此時已經處於神志昏沉的境地,哪裹還有抵禦之力,迅速就被邊不負催眠控制。
而邊不負也毫不留情了,強大的精神控制直接摧毀沈落雁的原有人格,把她徹底操控,就如同對待商秀珣、尚秀芳和石青璇她們那樣,再也不可逆轉。
他用帶着奇異韻律的聲音問道:“李密真的死了麼?”
沈落雁呆呆的道:“死了,早就死了,在洛陽之戰失敗後,被李閥圍剿時殺死的。”
邊不負又道:“妳為什麼要背叛天命教?”
沈落雁呆滯的臉上露出一絲憤恨,答道:“我恨!一直都恨!若不是天命教,密公本是天下之主!飛馬牧場對付李秀寧的計劃被破壞,還被栽贓李天凡強暴李秀寧,導致我們和李閥不死不休;然後洛陽之戰,若不是天命教從中作梗,密公早就拿下洛陽,成就定鼎之地。密公死前,狂吼一聲,亡我者天命教也,此等大仇豈能不報?”
邊不負深吸一口氣,繼續道:“天命教主邊不負對妳恩寵有加,難道妳一點都沒感覺到麼?”
沈落雁露出詭異的笑意,道:“恩寵有加?像是個肉奴隸那樣任他玩弄,做着最低賤下流的醜事,這樣也叫恩寵?天底下的男子,便隻有密公是不貪圖我的身子,真心看重我的才華,給予我最大的尊重。”
邊不負默然一陣,又問道:“隻是,邊不負每次在床上都能為妳帶來很大的滿足,讓妳很舒服,為何妳會如此抗拒呢?”
沈落雁露出如同做噩夢般的神色,道:“小時候,落雁最最喜歡和尊敬的便是父親,雖然落雁不是他親生,但他對落雁很好。隻是,在落雁十叁歲那年,他借着酒意,爬到了我床上。嘻嘻,他說很喜歡我,然後就脫我的衣服。我想反抗,但他那時就如野獸那樣,扯爛了人傢的衣服,一邊打我耳光,一邊分開我雙腿。然後,就這樣插了進來,呵呵,插進我那處子小肉洞裹麵。”
說着說着,她露出一點迷離之色,繼續道:“接下來的兩年,在那地獄一樣的地方,他每隔幾天便會來一趟,每次都狠狠的乾人傢。他還說,這事很爽的,妳放鬆點,多乾幾趟就能覺得快活了。嘻嘻,父親的技術還算不錯,後來倒是讓我高潮了幾次,隻是,隻是我卻覺得無比的惡心。是啊,就算當時舒服了一陣,但過後還是覺得既醜惡又讓人作嘔。”
“是啊,男人都是那個樣子,都是如同豺豹野獸般窺視着女人,除了密公是真心尊重我,就沒有別的人了。每個人都是想着把人傢弄到床上,抓人傢的奶子,乾人傢的小穴。我討厭,無比的厭惡,特別是那個邊不負,以為自己會操女人就自命不凡,我可不是陰葵派那些淫邪女子,被操幾下就死心塌地。密公兵敗,慈航靜齋的人救了我出來,並傳授我隱藏內心殺意的法門,我冒險回到南方,卻是一心為密公報仇雪恨的。”
真相大白,邊不負暗道:“原著中的沈落雁喜歡上了徐子陵,莫非就是因為徐子陵那近乎陽痿般的行徑剛好對上了她的脾胃?她由於童年時候被繼父強暴造成了心理陰影,一直對於男子都抱有懷疑與厭惡的態度,而本身又長得天香國色,容易招惹男人窺視。便隻有如李密和徐子陵那樣對她沒性趣的變態,才走進了她的心扉。”
沈落雁空洞的眼眸流出清淚,喃喃道:“密公是唯一一個尊重我的男人,我在他麾下為他出謀劃策,為他打理一切,都是出於他的知遇之恩,而不是我對權勢有什麼戀棧。密公死了,這天下的爭奪對我便沒有任何意義,最後能為密公報仇,便算是我對他的報答了。”
邊不負歎了口氣,雙眼閃出異芒,緩緩道:“沈落雁,聽我的命令。”
沈落雁看着邊不負雙眼,呆呆的點了點頭。
邊不負繼續道:“妳一會整理一下儀容,便出去轉個圈,然後在長安城找個隱秘之處躲起來,到死也不要出來,明白嗎?”
沈落雁呆呆的道:“明白了。”
邊不負此時十分危險,身中難以驅除的劇毒,若是身份被揭破,一個梵清惠或傅采林都夠他受了,更別提在人傢地盤,隨時可以調集千軍萬馬來圍攻。
沈落雁這樣出現一下又消失,可以讓眼線摸不到頭緒,在他們上報或是找到沈落雁之前,拖延一兩天沒什麼問題,可以為自己留出寶貴的時間。
邊不負看着正在穿衣的沈落雁,冷笑道:“妳還是太低估我邊不負了,也罷,便隻剩下一兩天時間了,便玩一鋪大的吧。”
隻是,以後便看不到這位與自己恩怨糾纏的蛇蠍美人了,自己留在她體內的真氣最多也就壓制毒素一兩天,之後她不可避免毒髮身亡,卻是可惜了。
哼哼,自己竟然心軟了?一路走來,剛穿越時候的如履薄冰,心狠手辣,到了後來大勢已成,卻婦人之仁瞻前顧後起來了。
邊不負啊邊不負,可沒有人是傻瓜,妳若不狠一點,如何能活下去?突然,他又想起了剛才調息時所做的那個詭異恐怖的噩夢,不由得生出一種迫切之心,心中之意更是堅決,便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李閥、慈航靜齋,在我臨走前,便送妳們一份大禮吧。”
PS:荷蘭5比1大勝西班牙,作為經歷過叁劍客、科曼,經歷過冰王子、克魯伊維特、奧維馬斯、西多夫、戴維斯、範尼的荷蘭支持者,我興奮得毫無睡意,從5點一直碼字到現在,一氣呵成,呵呵,荷蘭前進!!!
PS2:關於沈落雁,其實一開始在飛馬牧場第一次乾她的時候,便留下了伏筆。
當時提到她和李密沒上過床,以及她被繼父強暴開苞,便是為了這個情節,當然,是否合理就見仁見智了。
色友點評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