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泉乘隙破黃花
話說李氏道:“既如此,多多的用此饞唾擦在屁眼上才好。”
井泉道:“曉得。”
李氏轉過屁股來,把屁股突的高高的,扒在床上。井泉看了似白羊一般的屁股,又肥又嫩,叫人可愛。井泉從口中取了些津液,用舌頭餂在上邊,又用手指取了些,抹在龜頭上,兩樣傢夥十分滑溜,井泉將巧子插進。李氏是頭一次,疼得難過,把牙咬得連聲響了幾響,眉頭蹙了半歇。
井泉道:“我的乖乖,妳是害疼麼?”
李氏道:“妳不要管我。”井泉把巧子肏進叁寸,再不動蕩。
李氏道:“怎麼不抽?”
井泉道:“隻恐心肝怕疼。”
李氏道:“若肏屁股不抽,男子漢有什麼樂趣,不要管我,隻管弄罷!”李氏摸着自已的屄和屁股眼,隻隔一層皮,後邊動,前邊也有些流水流滑,叫井泉把巧子拔出,把屄裹的水沾一沾,一髮滑溜。
井泉道:“我的知趣的心肝。”便急急抽拽,隻不忍進根。(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原來李氏屁股裹頭肥胖,剛抽了四五抽,就似白油一般,沾在雞巴頭上,李氏回頭看,道:“這是什麼東西?”
井泉道:“這叫做大腸油,有這東西,屁股裹頭才滑溜,心肝的屁眼更比屄肏的快活。”又問李氏道:“妳看見那昨日的書麼?”
李氏道:“見來。”
井泉道:“妳見我書裹是什麼意思?”
李氏道:“不過是要弄得我屄破的意思。”
井泉道:“妳還不明白呢,我寫着先破鎖陽關,是肏妳的屄破,後破定州城,要弄妳的屁股破。”
李氏道:“小屁精,今日應了妳的話了,妳可着實抽抽。”
井泉道:“隻怕妳嫌頂的慌。”儘力抽了七八百抽,歇了一歇,又着力抽了叁千多抽。李氏疼痛難忍,便滿口討饒。
井泉將巧子抽出,道:“我的雞巴硬的緊,不見泄呢!再把芸香等我弄一弄。”
芸香慌忙推辭道:“井官人這麼大個東西,我實實當不得。”
李氏道:“少不得遲鈍些等井官人。還不在我麵前弄麼,我正要看看呢!”
桂香道:“方才笑了我,於今輪到妳的身上,還不怏脫褲麼?”
芸香道:“我看娘和井官人弄,我也心動,隻是恐怕當不起。”
李氏道:“妳且脫了褲。”桂香把芸香的衣褲脫得光光的,芸香便要跑,一把叫桂香抱住。
李氏道:“抱往凳上來,我拿了栽他的頭。”
桂香忙把他的腳扳開,肥肥滿滿、白白淨淨的好個小屄,一根毛也沒有。把手去摸一摸,道:“也是尿樣的流水,隻是皮不曾破呢,今日替他開了黃花。”
井泉用手拍開小屄,挺身腰把巧子一送。芸香叫天叫地,就似殺豬一般的納喊。桂香把芸香的腰着力按定,把腳往兩邊一拍,井泉又着力一送,突的一聲,竟進去多半根雞巴。
芸香道:“不好了!肏死人了!”隻見鮮血直流,眼淚汪汪亂滾,麵如土色,漸漸昏去了。
李氏道:“快饒了他籠!這丫頭沒福,略進半根雞巴就昏去。”
井泉將雞巴拔出,把芸香扶起坐了片時,隻見芸香醒來,嗳呀嗳呀道:“井官人忒狠心了,把我的傢夥弄壞,一世用不得了。”
李氏道:“且去睡罷!去養小屄去罷!”
桂香道:“妳這個小油嘴,妳方才笑我,卻是快活殺人,妳怎麼叫井官人肏死呢?”芸香連疼還顧不得,那裹還耍嘴,扒起來慢慢的去了。
此時月出有光,鬼混多,井泉從新與李氏洗麵吃飯回傢去。李氏舍不得放他走,又將雞巴肏了一回。桂香也過來餂了一回,方才放他出門去了。李氏因屁股疼痛,屄腫破,和桂香也去睡了。
再說這一回,白琨到了藍傢應賢傢中,卻不是打牌下棋,竟是山肴海味酒肉,拌了一桌極盛的筵席,整整吃了一夜。到了次日清晨,早飯時候,白琨道:“妳如何設此盛馔,不知兄有何見教,使弟前來?”
藍應賢道:“弟蓄心已久,今日請兄屈到寒舍,有要事與兄相商,不知兄肯借方便與弟乎?”
白琨道:“兄但有托事,弟決意前進。”
藍應賢附耳低聲道:“如此這般這般。”
白琨聽了,呵呵笑道:“我當有何大事,原來是要想肏井泉的屁股,這有何難。”
當下就起身,來到井泉傢中,隻見井泉睡在醉翁椅上,白琨看了一看,不覺慾火燒身,隨手扯下褲兒,將雞巳照屁眼一肏,弄了一回。井泉醒來送過舌頭,叫:“親親小漢子。”奉承一會,白琨泄了,白琨又把藍應賢托着事,低低與井泉說了。井泉連聲應允,慌忙往藍傢來。
妳道井泉為何來的這快順溜呢?這藍應賢前年打浙江杭州府,買了樂戶人傢一個未破瓜的處子,名叫玉姊,年方十八,生得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井泉聽得這個消息,正無門可入,如今見有一着屁股絞鬧,正中其意,心裹又說道:“我憑着這個破定,倘或換個屄弄弄呢,也好造化呢!”當下即和白琨往藍應賢傢中來,二人敘禮已罷,坐了半晌,佳肴旨酒辦將上來。白琨飲了幾盃,便脫空回傢去了。藍應賢解意,也不強留,井泉也假意要走。
藍應賢忙跪下央道:“吾兄休要見棄。”磕了一個頭起來,就與井泉親嘴,道:“我的心肝,想妳想了幾年,如今才得到手。”井泉故意的閉一口氣,鼈的滿麵通紅,想大有羞慚之色,藍應賢忙用手去解褲。
井泉半遮半推說道:“妳我皆堂堂男子,這是什麼體麵?”
藍應賢笑道:“如今井兄怎麼厚於白兄而薄於小弟乎?”
井泉被他說着毛病,便默默無言以對。任藍應賢弄他的屁股,藍應賢硬着陽物插進屁股裹頭,着力抽了千餘抽,抽的十分滑溜。井泉的雞巴也引得硬了。二人正在熱鬧中間,井泉在門縫一看,隻見一個標標致致一個婦人,年紀不過二十歲,亞賽那月宮的嫦娥,模樣十分鮮艷。井泉心中想道:“此必定是玉娘了。”
玉娘偷眼一張,見藍應賢抱着個俊俏小官在那裹肏屁股。心想:“但不知此小官是誰?姓甚名誰?若得這官人和我弄弄,就死也是甘心。”又見井泉抱條大物,似棒捶一般,看了多會,屄的騷水都流了出來。然後回房去了。
這時藍應賢把陽物抽夠兩千多數,方才泄了。剛剛一時,藍應賢排上酒席,二人吃了。井泉正心裹熱撲撲的想玉姊,怎奈無路可鑽,心中十分熬打不過,孰意天假其便。忽然有一人來,請藍應賢作親迎的陪客,那新女婿卻是藍應賢的錶弟,姓楚名坤,這是千萬不能推辭的。藍應賢慌忙換了衣服,井泉假裝醉了,睡在床上。藍應賢臨出門時,用手把井泉拍了兩下,便沉睡如雷,不能動轉。藍應賢也認作他醉了,便把門帶上了,同那人直到楚坤傢來,整整鬧了一夜。
且說井泉見他去了半晌,料是不能來了,滿心歡喜。暗暗起來到屏門邊張望。隻見玉姊兒穿花拂柳走近前來,井泉上前抱住,挾到書房。此時正當五月十五,月色如同白晝,照得滿屋雪亮,玉姊道:“官人貴姓高名?”
井泉答道:“姓井名泉。”井泉嘴對嘴,叫道:“小乖乖,莫不是玉姊姊麼?”
玉姊道:“正是。”
二人說話半晌,井泉脫了衣服也與玉姊脫了衣服,井泉雙手捧過玉姊的睑來,在月下一看,美貌異常,又把渾身一看,內同白雪團成一般,再看腰下那件物,鼓蓬蓬,更覺可人。捏着一雙小腳,未及叁寸,引得井泉神魂飄蕩,巧子連跳不止,提起兩腿,沒棱沒腦,儘根頂抽,頂了七八百抽,直弄的玉姊牝蕊酸痲,神魂飛越,不勝疼楚,癢癢酥軟,不住的仰牝迎套上來,鸾顛鳳倒,恨不得妳一口吞在肚內,我一口吸在肚中,如膠似漆,綢缪訂交。井泉捧了嬌滴滴的臉兒,問道:“妳丈夫與妳亦有此樂乎?”玉姊應不出聲,搖搖頭。又問道:“我肏得妳好麼?”玉姊在肩上拍一拍點點頭。
井泉道:“我既弄的妳好,怎麼舍不得叫我一聲?”
玉姊把兩條玉腕緊緊抱住井泉的腰,如莺鳴喬林,燕語雕梁,叫了一聲,道:“親親的小漢子,寶貝肉兒,真肏得好,如今愛殺妳了,我明日偷偷和妳走了罷!”
井泉聽了,不覺心窩癢癢起來,髮猛深提重搗,一氣搗五千多抽。玉姊渾身麻酥,魂飛天外,魄散九霄,陰精連泄不止。井泉狂縱到四更將儘,陽物連跳幾跳,不覺大泄在花心上邊。
玉姊夢中婉轉叫道:“嗳呀!嗳呀!快活殺了!”玉臂輕勾粉頸,朱唇咂吐丁香,恩恩愛愛,相摟相偎,交股而眠。
不多時,雞鳴報曉,各自起來穿了衣服,玉姊尚不忍舍,彼此挖屄捏巧子,鬧了多會。玉姊方才回房去了。井泉肏了整整一夜,身子乏倦,仍是和衣而睡在床上。不知後事為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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