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琨幸姦美钗裙
話說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歡樂且不題。
卻說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這個屁精,弄破了妳的屄,肏壞了妳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妳的老婆,妳也戲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藍傢的小老婆,十分標致,隻是一時不能急切弄弄,這便如何是好?況且又有他姨母甚是嚴厲。”
李氏道:“我有一條計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妳有什麼計?”
李氏道:“揀個雙九或是對月,將玉姊接在咱傢,將酒灌個醉,那時但憑乾弄。”
白琨道:“井泉那個屁精,是極聰明的,未知叫他老婆來不?”
李氏道:“隻要善善的溫存井泉,就是了。況且他的屁股又是妳戲過的,再無有不叫他老婆來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緩緩乘機而為就是了。”
再說這玉姊是個毒蟲,剛娶了十來日,巫氏婆婆得了個瘧症,數日而死,具厚禮葬之。
且說白琨對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機關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機會何不速速诓了他來報從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來,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饞蟲來,還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見,不如把井泉夫妻二人請來同咱傢居住,卻也是一生的快活,豈不是長久之計!”
李氏道:“若在一傢同住,我也難脫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個破屄,還怕什麼呢?那玉姊是才開花的嫩蕊,把妳這破屄合他兌換兌換,也不算折本。況且還有井泉的屁股頂缸,這是有利的買賣,決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說來,我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過是個騷屄,何用恁般許多講究。”遂出門往井泉傢商議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傢中和玉姊備辦巫氏作五七的供獻,井泉見白琨進來,遂讓在書房坐了。
白琨道:“與妳許久不曾戲弄,想的我食難下咽,夜不安寢,思弟之心不可勝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殘花敗柳,還不勝弟婦是出水芙蓉,又嬌又嫩。”
井泉道:“弟妹雖然美貌,已被藍傢弄過貨兒,隻是二水東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叁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麼是叁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傢時與小厮諸日偷偷摸摸,又與阿弟肏了個屄破定腫,在我手乾弄,豈不是叁水的麼?”
井泉聽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會,一把將井泉扯住,道:“我的雞巴硬了,妳的屁股拿來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這是阿哥買到的後宅門,誰還攔妳出入不成?”當下解了褲帶,脫了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湊近巧子來。
白琨有許多日子不曾戲弄,如今又弄這營生,就如作夢駕雲一般,將雞巴肏進屁眼,着力抽了七八百抽,覺得一陣痛快。嗳呀一聲,那精便泄了。井泉也十分動興,後邊丟了屁股,前邊用手捏雞巴,那精也泄在地上。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泄了?”
井泉笑道:“我這裹想阿嫂,想的泄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這般想阿嫂的誠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見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隻聽他夢中裹叫道:“心肝長,心肝短,我過不得了,妳肏死我罷!”及至醒來,我問他時,他說道:“原是阿弟戲他。”叫我用手往他屄裹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斷。”
井泉道:“阿嫂既這般想我,不知阿哥還肯髮些善念,叫阿嫂與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愛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長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長弄怎樣,短弄怎樣?”
白琨道:“短弄不過一次兩次,長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說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來生,仍舊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報德之心,固是極好的了。但是妳我兩處居住,晝夜往來,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見,不如阿弟與我同住一傢,阿弟生平大願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隻要阿弟推攢,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攢成的時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妳的什麼光呢?”
井泉道:“我日裹夜裹戲弄阿嫂,哥豈有不討個回席,以戲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也酸。況且弟妹雖未若當年張麗華之貌,而溫雅情哥一見之,不勝誇其風流俊俏之極矣!”
白琨聽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當竭力週全於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週全小弟,小弟豈悖哥而不週全阿哥耶!弟當誠心以報兄之恩。”
白琨聽說,滿心歡喜,又把雞巴弄得硬硬的,對準屁股門兒,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覺得爽利,異常快活,道:“哥與弟今生之緣與作夫妻幾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泄了。井泉亦動起興來,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緊緊恰恰,比那處女的屄還快活幾分。”當下把雞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那屁門邊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雞巴擦了,井泉把雞巴吞在口裹,着實鳴咂有聲。
白琨看了井泉的雞巴,笑道:“妳吃我的雞巴,吃的這般有趣,我快活上來了。我又要泄了,妳快吐出來。”井泉正吃得興頭的,那裹肯吐。白琨一陣快活,那精便泄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幾咽,就似喝了一個生雞蛋一般。
卻說玉姊見井泉去了多會,不進房來,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來到書房窗下,隻見房門關着。玉姊側耳細聽多會,把二人說的村粗言語,句句聽在心裹。又從窗縫張看,隻見井泉露着光光的屁股,迎雞巴進去。又見在口中咂雞巴,心裹暗暗的笑道:“原是來這等無羞恥的光棍。”看罷,仍俏俏的回房去了。這裹白琨與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別,臨行又把同傢居住的話叮咛一遍。
井泉道:“謹領,謹領。”白琨回傢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到了房中,玉姊一看,不覺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妳笑的什麼?”
玉姊道:“我笑妳不像個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麼不像男子?”
玉姊道:“妳既是男子,如何卻叫那漢子戲妳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風之樂,不但士庶人也。當今隋炀皇爺,其宮中婦人美女,非不足儘生平之歡,而乃切切於娈童之妙。”
玉姊道:“此娈童姓甚名誰?”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異常,俊俏不俗。”
玉姊道:“那柳青雖丟了屁股,也比妳丟的高些,像妳這丟屁股,丟的不值。”
井泉道:“妳說不值,我還佔相應呢!”
玉姊道:“他白白弄妳,妳又不弄他,如何是相應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標致,白琨來自許我和他老婆乾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屄弄壞了,屁眼叫我弄腫了。”
玉姊道:“那老婆被妳弄的這個模樣,他想是恨妳扯主顧呢。”
井泉道:“他男子來的意思,就是與我扯主顧。”
玉姊道:“我都聽,我倒願意。”
看看午時,將供獻辦停當,祭了巫氏。過了幾日,井泉將房子租出去,將傢中使用搬運至白琨傢來。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姊,俱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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