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都不想要那種什麼都不用擔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歡冒險的基因,我喜歡嗅到危險降臨的味道,這讓我無限接近夢中的強者。馬丁已經來過這裡很多次了,我知道他對我的意圖,但我從來不肯就範,我知道男人對得不到的東西才最想得到。”
“我獨自走在雨後深夜的大街上,這是貧民窟的一條街道,幾個斑駁的垃圾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風中飛卷,坑坑窪窪的道路積滿了泥濘的水,馬丁的腳歩就在身後響着,毫不掩飾,長靴敲撃的聲音不緊不慢……”
“……我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想把他從身邊推開,但已經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在冰冷的街道上,身體浸泡在水裡,白色的貂皮大衣向兩邊散開,被泥水染成了泥黃色,一陣混亂的撕扯和扭打聲,我雙乳暴露在寒風中,我睜大眼睛看着他猛撲下來,金色的頭發在他腦後飄甩,碧藍的眼珠子狂熱而堅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長靴壓住我的大腿,一隻手把小小的內褲硬扯下去,蕾絲內褲連同薄薄的黑絲襪被卷到了膝蓋上,我的踢蹬在他高大的身軀下很無力,紅色的高跟鞋一隻已經脫落,黑絲磨破了,露出幾根腥紅的腳趾頭……”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黃的水坑裡,扭動着身體,發出嘩嘩的掙紮聲,但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強硬……他有着純種日耳曼人的特征,金發碧眼,白如吸血鬼的臉,臉頻垂直,如刀削過,極薄的嘴唇是紅潤的……”
“……他大得嚇人的器官兇猛的衝了進來,帶着熱燙的體溫,像一根燒紅的烙鐵棒,我幾乎容納不了它的大,還沒準備好的陰道很乾,幾次來回的衝刺,熱辣辣的痛,我無法不出聲尖叫,聲音在寂靜的街道裡顯得無濟於事,張皇失措的眼睛看到高杆燈散發出的燈光是青藍色的,空氣中飄蕩着德國萊比錫早春的味道,很快疼痛轉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從子宮深處流出……”
“……他絲毫不加憐憫,一個勁的衝撞,讓我想到閃電戦中所向披靡的納粹坦克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臉上,粉碎我的僞裝,在一聲聲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蠻,他的冷酷、他的獸性持續的刺激着我,納粹制式有力的長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的皮手套,塞在靴筒裡的納粹軍褲,這些曾在夢中出現的東西,真實的展現在我的視線裡,衝撃着我內心沉睡的向往,激勵着我肉體不斷推向興奮的高潮……”
“……在脹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蠻和反抗當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乾着,一刻不停,我想他能夠一直的乾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來了又來,身體被虐了又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將高潮絞殺,思想被野蠻野蠻的心所佔據,所有的興奮點集中在幻想中一雙不斷踐踏的長長皮靴上,地闆上一個蜷縮的女人,頭頂上昏黃搖曳的燈泡,影影綽綽的陰影呼嘯掠過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鮮紅、暗黑,鮮紅、暗黑的顔色……”
李偉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不知道手中的這本東西,是日記還是小說,說是日記,但沒有日期,也看不出是當時寫的,說是小說,卻不失真實,沒有經歷的人幾乎寫不出,也許這是葛玲玲寫的一本半自傳體的小說,因為葛玲玲死去的前夫就是一個崇尚法西斯主義的新納粹分子。
筆記本裡寫的是一個德國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愛上一個來自中國女人的故事,經過一係列的曲折之後,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們兩個人因一場強姦而結婚了,悲劇也就這樣注定了,在一場清算中,那個德國人被另外的新納粹主義分子槍殺了,頭部中彈,英俊的臉血肉模糊,中國女人則幸免於難,倉惶攜帶德國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了中國,從此過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萬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後李偉傑真想發笑,對於葛玲玲這樣的女人,那個愛上她的德國佬活脫脫就是一個冤大頭的典型,講究種族仇恨的新納粹分子,還敢和亞洲的黃種人結婚,你不死誰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得到最大利益的人無疑就是葛玲玲,既滿足了自己喜歡被虐、崇尚野蠻的心,又拿到了金錢,全身而退,好一個機會主義至上的女人,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從筆記本中李偉傑可以窺視一二,這是一個崇尚強大,喜歡強健男人的女人,同時又是一個喜歡虐待弱小,又喜歡被強大男人虐待的女人,隻要比她弱小的,她就一再的欺淩,從中取樂,而一旦碰到比她還強勢,更蠻橫,更野蠻的,她幾乎馬上就會為之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態畢現,在自己一聲聲的哀號中自得其樂,癒作賤她,她癒快樂。
這是一個崇尚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崇尚弱肉強食叢林法則的女人,在這個法則之下,她可以是納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壓寨夫人,可以是陰莖能擺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嬌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愛上漢姦的女英雄。
葛玲玲就是《讓子彈飛》裡麵的“縣長夫人”,那句振聾發聩的臺詞“誰是縣長,我就是誰的縣長夫人”送給她真是合適不過了。
不用爭論,葛玲玲式的“縣長夫人”不會死,別人死絕了也輪不到她,電影裡劉嘉玲演的縣長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絕對是腦殘,外加腦中風,不用再乾導演了!
其實,李偉傑不知道接下來的幾天他該如何和葛玲玲這個女人相處,李偉傑想即使她身體裡的罪證消失了,也保證不了葛玲玲以後不報復,雖然他並不害怕,但是一個發瘋的女人,仍然讓李偉傑很頭疼,因為就此多添了麻煩,徒生事端也是煩惱,最好就是現在能夠裡裡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徹底擺平,絕了後患,才是王道。
這部情節惡劣的自戀式的小說,讓李偉傑看到了希望,對葛玲玲還真不用太客氣,不是玩野蠻嗎?咱頭腦也許不好使,身體卻一級棒!
李偉傑把筆記本塞回原處,起身卷好毛毯,來到床前,那婆娘睡得還真安穩,扭着兩隻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
李偉傑一個起身蹦到床上,把葛玲玲震醒了,嘴裡嚷嚷道:“起床了,該乾嘛乾嘛去,老子餓了!”
葛玲玲轉過神來,看到是李偉傑,嘴角竟然微微上翹,露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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