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科長與老婆離婚了!
這個消息象長了翅膀一樣,在全廠範圍內不胫而走,成了全廠數千人的茶餘飯後的談資。按說的話,現在的年月,誰誰離婚了並不希罕,多的去了,人們算得上是司空見慣,更不足為奇,問題是劉科長與妻子這婚呐,離的還真不尋常,用他人調侃的話來說,頗有自己的特色。一是兩人不吵不鬧,和平分手。有好事者髮現,兩人離了婚後第二天還和沒事人似的沒心沒肺,說說笑笑,好象什麼事兒也沒髮生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人傢還是兩口子呢。二是離婚的第叁天全廠大部分人都接到了劉科的喜貼,下月中旬結婚!要說快吧,這也太快了,讓所有人真有種猝然不及甚至大吃一驚的感覺。叁是劉科長的老婆剛和劉科辦完手續後,沒幾天功夫就和一男子親親熱熱的出入於大庭大眾之下,說比戀人更親密誰也不會有不同意見。就算沒有什麼奇怪的吧,但問題的關鍵是這名繼任者正是前半年天氣屢次給劉科長綠帽子的那位,人傢革命成功了!
後來有好事者一打聽,敢情整明白了,劉科也行,她老婆也罷,先後在同一時間,都在處麵有了情況,而且都是有傢有室的主兒。隻是劉科長老於世故,好象前生是做保衛科長出身的,人傢與情人幽會了好長時間,愣是沒讓其他人察覺。而他老婆呢,跟劉科長比起來,這方麵火候還是太嫩了些,剛有個風吹草動,就讓劉科長抓了個正着。按說的話,都是一路貨色,真就是抓住了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烏鴉笑話黑母豬,彼此彼此而已。但劉科長卻不那麼認為,雖然他也在外麵有那麼一處,但卻沒給他人髮現,至少他老婆沒有髮現。劉科長的邏輯就是,沒髮現就等於沒有髮生,更不能容忍的是眼看來別人給自己綠帽子,劉科長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來說,是莫大的恥辱,用奇恥大辱來說也不為過,儘管他對自己的老婆並不是很感冒。
話說回來了,在現實生活中,象劉科長這樣的男人,比比皆是,自己可以在外麵追蜂攆蝶,拈花惹草,卻不能容忍別的男人給自己戴綠帽子,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頑主兒。
回到傢,王平和張楠閒聊時又扯到這事。
張楠說,妳瞧瞧妳瞧瞧,這都什麼男人啊,自己的老婆怎麼啦,橫挑鼻子豎挑眼,怎麼瞅着怎麼別扭,當初都乾嘛去呢,現在倒好,睡醒了,怎麼着都覺着別人的老婆好,許自已給別的男人戴綠帽子,自己卻死活不吃這套,乾嘛啊這是。
這不完全是男人的事兒,王平心不在焉的冒出了一句。
怎麼的?照妳這麼說,男人在外麵吃喝嫖賭還是女人自己招的啊,女人這是自己賤啊,整天忙忙碌碌,洗洗涮涮,伺候完這個又那個的,整的男人們沒事乾,就隻有到外麵瞎折騰的份兒咧?完事還惹得自己一身騷,張楠不樂意了,一撇嘴沒好氣的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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