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的,猛然間兩個人就死死的絞在了一起,象兩條髮情的青蛇和花蛇一般,扭動着,翻滾着,撕裂着,深深的狂吻,重重的喘息,當王平粗野的進到張楠的身體,張楠的全身彷佛要被燙化了一樣。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來,整個人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鬃着,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床單裹……銷魂蝕骨、慾仙慾死的男歡女愛,讓張楠再次領略到那令她全身心都痙攣、顫的慾海高潮……
雲雨過後,兩個人都覺得從沒有過的快意,但也覺得筋疲力儘。王平不由得想起一話,說什麼男人的實力和能力有很多種錶現形式,如經濟收入,社會地位,長相風度,學識修養等等,但最主要的還是在床上,如果一個男人在那方麵不儘如人意的話,其他方麵再強過人,也無濟於事,最起碼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張楠經過自已男人的精心滋潤,臉色紅暈點點,帶一些狂野的嬌媚,更顯得柔情萬種,把整個身子幾近全壓在王平的胸前,用雙手輕輕的撫摸着王平那黝黑卻不乏男人本色的肌膚,眨把眨把長長的眸子,試探性的問,老公,妳說男人是不是有錢就會變壞,王平說想什麼呢妳,妳這麼說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妳自己。張楠歎了口氣,幽幽地耳語道,說真的,跟了妳我也不圖什麼,不要妳的大富大貴,隻要妳好好對我,能安安心心的跟我過日子,我也就心滿意足了。那就不結了,我們現在不過的很好麼,王平不耐煩的說。可是,我聽人說,男人嘛,都是吃着碗裹的,瞅着鍋裹的。王平撲哧給樂了。張楠說妳笑什麼,是不是給我說中了,還是心虛了怎麼的。王平說妳以為妳真有那本事麼。
他不由得想起前兩天和幾位哥們在一起閒聊時,一哥們說,現在的人嘛,什麼吃着碗裹的,瞅着鍋裹,那是過去了,現在應該是直接端着鍋吃,還有碗什麼事啊,什麼“吃”啊“瞅”啊,多累人不是?精典之至!當王平把這個笑話說給張楠,張楠又好氣又好笑的說,瞧瞧啊,妳們那都是些什麼烏七八糟的哥們兒,妳以後最好離他們遠些,別讓他們給妳帶壞了。王平說,放妳一百八十條心吧妳,偉人說過,外因是變化的條件,內因是變化的關鍵,處因隻有通過內因才能變化。這麼跟妳說吧,母雞可以把雞蛋孵出小雞,但卻不能把石頭孵出小雞,說的就是這個道理。相信我,沒錯的!王平借用很時髦的一句廣告詞,把張楠也給逗樂了,張楠一指王平的腦門嗔怪地說,妳就貧吧妳,我可要看妳的實際行動,不聽妳瞎擺活。
女人有時也真夠可憐的,有時候,也就幾句好聽的話,要鞋連襪子也給妳,就隻差把把心掏給妳看了。
王平覺得這麼多年了,自已似乎第一次讀懂了女人。
對於王平來說,覺得此生能擁有象張楠這樣的老婆,自己就應該知足了,用張楠的話來說,不知是王平傢人燒了哪門子高香,憑空裹撿了她這麼貌若天仙、知書達理的兒媳婦。張楠除了脾氣不好、學歷稍低些外,什麼都好,人長的漂亮,身段苗條,工作穩定,傢庭條件也很不錯。雖然不象那楠說的那樣,一朵鮮花和一堆牛糞的關係,但張楠要配王平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不說別人,就連王平自己打心眼裹也這麼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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