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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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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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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艷
作者:蘇菲.丹森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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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歐玲雅蒙蒙懂懂,不知道自己到底髮生了什麼。當黑色的大轎車穿過巴黎街道,意識才醒過來。這是她最後的考驗︰最終將決定她是否能夠進入“大愛魔”組織的一次至關重要的磨練。

歐玲雅靜靜地躺在後排坐椅上,一動不動。被蒙上眼睛,她無法判斷自己被帶到了哪裹,恐懼無情地噬咬着心臟;就是那種一般婦女常有的無助的、失落的恐懼。

那個男人的話一遍遍地在她耳邊回蕩︰“現在妳是我的了,我要妳怎麼做,妳就怎麼做。今天的每時每刻,妳都要做我的奴隸。我唯一不能控制妳的就是妳的自身的恐懼……”

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今天就要遇到一些橫在自己前進道路上的挑戰?轎車掉轉車頭,馳駛在一條圓石成的路麵上,歐玲雅的思緒回到自己少年時代。十九歲時,她曾和幾個朋友為狂歡籌措資金而綁架了他們學校的一個老師。

當然,她們設法把這個老師弄到手,不禁欣喜若狂。老師年輕而英俊,尤其是他嚇得魂不附體的模樣,更讓這群綁架他的姑娘芳心大亂。

他被蒙上了眼睛,就像她現在這樣,也沒有被告知將怎樣處置他。現在,歐玲雅深深體會到了他當時迷失方向的感覺──看不見自己在哪兒,不知道跟誰在一起。也許不久,就連自己是誰都產生了懷疑。

她們本來打算告訴他,一切都是開玩笑,她們真的這樣想過。她們還打算到個隱蔽處就取下他的蒙布,供給他香檳和巧克力,直到他任教學校負責人的朋友將他贖回去。但是不告訴他真相看來更有趣,就讓他相信自己真地被綁架吧。

歐玲雅焦慮不安而又無助地躺在轎車的後座上,不禁深感愧疚。她很想告訴他一切,但是又被他驚恐萬分的神情深深吸引。她知道他的全身都在緊張,她們對他小小的折磨就能讓他全身做出劇的反應。

妳可以用一根羽毛將一個人折磨得痛苦不堪。一種真正的痛苦。當她們用一根羽毛的尖部紮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時,他痛苦地淚流滿麵。她們用舌頭舔他,用牙齒輕輕咬他,讓他品嘗了一種摻着興奮的、不堪忍受的痛苦。

她們都跟他做愛。儘管歐玲雅因為看到一個男人被折磨得痛苦無助時,深感不安,仍舊加入了她們的行列。他被髮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驚住了,轉而傷心地哭泣起來。她們佔有了他,就像是男人理所當然地佔有女人一樣。她們唯一的理由就是因為自己高興。她們自始至終都認為自己乾得乾淨俐落,神不知鬼不覺。他也自始至終不知道綁架他的是一群什麼樣的女孩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後來,終於有人來“贖”他,她們放了他,仍舊讓他蒙着眼睛回到學校。他沒告訴任何人在他年輕而平凡的生活中的那不同尋常的一天,究竟髮生了什麼事情。不久,他就離開了學校,她們再也沒有見過他,但後來聽說他找到一份新的工作又被解雇了,原因是他跟一個學生髮生了不正當的性關係。歐玲雅常常想是否是她們的所做所為深深地影響了他。

現在,歐玲雅終於體驗到了藏在蒙布後麵的種種感受。當車輪輾過一段礫石路麵,停下來時,她感到自己一直擔心的時刻終於到來了。他們到達目的地了。

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拖出轎車,推着她走過石子路,登上幾級石階,穿過一道沈重的大門,門在身後迅速地關上了。她感到像是一個教堂的大門。

房間裹麵陰冷潮濕,彷彿無人居住。是什麼地方呢?是一所廢棄的房屋,還是無人使用的倉庫?一陣腳步聲走進房門;接着樓梯間下降、下降、下降,他們到了一個潮濕陰冷的地方。歐玲雅聽到身後鑰匙開鎖的聲音。她感到頭暈目眩,渾身顫抖不止,這才髮覺自己原來竟是那麼脆弱。

“歡迎妳,歐玲雅,”同樣是冰冷而又讓人神魂顛倒的聲音,“我們很高興妳來到這兒,來到妳的恐懼之地。”

“我聽不懂。我的恐懼之地指的是什麼?”

“閉嘴!得到允許才能說話。違反規定要受到鞭笞叁下的處罰。”

立竿見影一般,歐玲雅立刻感到鞭子抽在背上似的疼痛。

也就在同時,房間裹充滿了嘈嘈雜雜的說話聲。多少人?她判斷不出,說話聲音夾雜着回音,她聽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汙辱她。”

“讓他感到快樂的疼痛……”

“奴役她。”

“弄傷她。”

“嚇唬她。”

“請妳們!”歐玲雅大聲說,將睑轉向聲音髮出的方向。“請取下我的蒙布。”

“可憐又可愛的歐玲雅,”最初跟她說話的人用渾厚的聲音說。“她想讓我們取下她的布。”歐玲雅週圍爆髮出一陣陰險的嘲笑聲,她不禁嚇出一身冷汗。“可是我親愛的姑娘,那樣做對我們的試驗有害無益,也破壞了我們愉快的氣氛。”

“妳看,歐玲雅,這是恐懼之地,妳要在這兒遇到最深切的恐怖,我們幫助妳把恐怖變成愉快,好不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好嗎?妳會感到身上火熱,非常非常熱,就像火燒火烤一般。”

立刻,歐玲雅感到一團熱氣包裹着她,還聽到火焰的呼嘯聲和劈劈啪啪的爆裂聲。他們怎麼會有這種本領?是真的火焰,還是自己被他們催眠,產生了幻覺?心中的恐懼一再向她聲明,這是一團真火,她要向後退縮,一雙強健有力的大手緊緊地抓住了她,她緊張地大叫起來。她能感覺到火焰在身上燃燒,一股濃煙嗆進了肺中,可怕的想像使她神志不清。

“是火,小姊。火的地獄。妳還記得自孩提時妳就怕火嗎,還記得有一天妳被關進倉庫時稻草着火,妳絕望地想到自己一定會死嗎?”

“求求妳,別這樣,不要!”歐玲雅氣喘籲籲地叫着。熱度繼續升高,迫使她麵對她一直逃避的記憶。她曾希望記憶中的那件事情永遠不要再出現。

“火,歐玲雅。熊熊烈火和陣陣濃煙,妳感到熱嗎?”

恐懼漸漸將她的意志打垮,突然,情勢髮生轉變。一個東西碰着她。是一隻手。一個潮濕、冰冷的東西貼在她的皮膚上,逐漸變熱,並開始緩慢升溫,直至燃燒起來,像是摩擦生火。

“感受火舌舔妳的身體,歐玲雅。感覺美妙的就像是待在地獄。”

手,全身都是手,在撫摸,在撫慰,讓人興奮,又讓人痛苦。她希望自己從痛苦中解脫出來,然而,她知道她必須忍受。

終於,當她感到自己即將崩潰時,痛苦消失了,動作迅速得就像是它來得那樣突然。一種潮濕的空氣再一次侵入她裸露的皮膚中。

“留住它,歐玲雅。留下並感受它的威力。”

手腕上的手铐被取下,一樣東西放在她的手中。她立刻感覺出這是什麼,開始顫栗不上。

“害怕嗎,歐玲雅?害怕毒蛇嗎?”

“不怕,從來沒有怕過。”

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握住這個蜿蜓曲折的東西。那條蛇將滾燙、乾燥的蛇體繞在了她的手腕上。

“一條眼鏡蛇,歐玲雅,它的一滴毒液就能將人致死,妳怕蛇,是嗎?妳不想讓蛇親吻妳可愛的身體嗎?毒蛇愛妳,歐玲雅,妳不知道它們吻妳的脖子時的感覺有多美妙。”

歐玲雅竭力去抵制這種誘惑。為什麼這些人就擅長於暴露別人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很小的時候,她就怕蛇。她曾經和它的一個錶兄一起度過許多令她不安的下午──一個叫理查德的很不討人喜歡的男孩──他總是把他的臥室弄得像一個動物園。牆邊也擺滿了大大小小的容器。裹麵散髮出一陣陣令人心的、腐爛屍體的臭味。

初看一眼,妳準以為那些容器是空的。走近細看,妳就會髮現一隻盤繞或者蠕動的蜥蜴,在一塊平展的石闆下探頭探腦;或者是有着肥胖的腿的背部紅色的蜘蛛被覆蓋在一團亂蓬蓬的、黃褐色的毛髮下麵;當然還會有蛇,安祥地躺在溫暖的沙床上。也許還會有一隻蝗蟲慢慢地從一隻綠色的壁虎身邊飛過,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正步向死亡。所有這一切都是用來觀察的。歐玲雅卻覺得彷彿是自己被關在一個玻璃容器中供人觀看,而不是蛇或者蜘蛛。

“它們很漂亮,是不是?”理查德將一隻綠腿的塔蘭圖菈毒蜘蛛放在手掌上,輕輕地撫摸着,就像是一些毫無進取心的男孩子撫摸着寵物的嘴巴一樣。“當然,給它們交配時千萬要小心──妳不能讓一隻雄的和一隻雌的處在一起太久。”

“為什麼不行?”歐玲雅好奇地問道。

“它們會吃掉對方。”

他把蜘蛛遞給歐玲雅,但歐玲雅嚇得不敢去接。“不要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他嘲笑道,“它咬起人來並不厲害──嗯,用不着這麼小心翼翼的。”

“那麼,這是些什麼?”歐玲雅岔開話題,指着另一個容器問道。

“黑毒蛇。”理查德不懷好意地說,“想摸摸嗎?”

“不!”歐玲雅大聲拒絕;但是理查德全然不顧她強烈的反彙,將手伸進容器去抓那隻最肥的、最老的毒蛇。

“妳乾嗎不戴手套或其它東西?”

理查德得意地大笑起來︰“外行的人才戴手套。況且,他們又不咬我。我們友情深厚,我飼養它們,它們給了我它們全部的愛,難道不是嗎,親愛的?”

他捉住一隻全身光滑的黑毒蛇,讓它的蛇體輕輕地繞在他的腕上,然後他輕輕地撫摸蛇頭,蛇看起來心滿意足。

“來,摸摸它。妳不害怕,是吧?女孩子就是膽小,妳這麼沒用。”

這種責備深深地刺傷了歐玲雅的自尊心,她伸出手去摸毒蛇的腦袋。令她吃驚的是,蛇頭是那麼火熱、乾燥,並非地想像的冰涼而粘滑。這就鼓舞了她,她開始輕輕拍打蛇頭,蛇閉上了眼睛,像是陶醉了。

“它喜歡妳,如果願意,妳可以抓着它。”

“噢……好吧。”

歐玲雅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把蛇接過來,讓它的蛇體像一隻黑色的大手镯一樣繞在手上。她可不願意再讓錶兄嘲笑。蛇很溫暖也很有份量,她感受到它的生命像巨人的髮動機一般搏動。

不久,蛇就變得越來越重了。

“我累了。我想妳還是把它放回去吧。”

她伸出手把蛇遞給理查德;但是就在理查德把手伸向她時,蛇睜開了眼睛,眼光中充滿了敵意。理查德來不及拿開他的手,或者是他自鳴得意而忽視了蛇髮出的警告信號,他捉住了蛇頭。

它的下颚張開,將尖尖的毒牙刺進了理查德毫無戒備的胳膊中。他痛苦地抱着胳膊狂吼亂叫,歐玲雅卻愛莫能助。

接着,那隻毒蛇又心安理得地閉上眼睛,在歐玲雅手中睡着了。

醫生們竭儘全力終未能挽救錶兄理查德的性命,一切都太遲了。從那以後,歐玲雅就對毒蛇有着一種病態的恐懼感。

現在,她在這兒,將一隻毒蛇的蛇體繞在她的手臂上。

“讓它撫摸妳,歐玲雅。它想探索妳,想聞聞妳。”

她知道自己必須服從命令。但是該怎麼辦?她怎麼能夠忍受毒蛇親吻帶給他的恐懼?很快,父親的身影映入她的腦海。他的父親微笑着將強有力的手臂放在她的肩頭,撫慰她。

“妳能做一切,歐玲雅。任何事情──隻要妳相信自己,因為我信任妳。”

她不禁為之一震,接着輕鬆地抓起毒蛇,蛇身便繞在她的胳膊上。她把胳膊靠近自己身體,蛇頭開始懶散地探索她全身。它的滑軟、滑膩的頭撫摩着她的腹部,接着向上移動觸摸她豐滿的乳房。她每時每刻都期待着蛇吐出它有毒的舌頭,給她致命的一吻。

但是這條蛇看起來心滿意足,懶洋洋的,或許它根本就不想傷害她。漸漸地,歐玲雅開始感到蛇身觸着她的皮膚使她有一種異樣的沖動。眼鏡蛇看起來是那麼富有挑逗性,就像一個情人一樣頗有興趣地探索着夥伴的身體。它的溫暖、乾燥的頭滑溜溜地碰着歐玲雅的皮膚時,她第一次感到一種被喚起的激動。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時,感到有種東西在觸摸她的陰部。一隻手?但是有點粗糙。那是一隻戴着皮手套的手,極有節奏地,也有些機械地撫摩她的陰唇。然而卻是那麼那麼地令她舒心。她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出自己在這麼一個怪異的、充滿了危險的環境中,竟能享受到如此讓人心旌神搖的快樂;她感到腹部緊繃,兩腿間潮濕起來。

“感受毒蛇對妳的愛,歐玲雅。接受它在妳的腹部、乳房和脖頸上的吻。”

“是,”歐玲雅氣喘籲籲,那隻戴着手套的手離開了她的陰部,手指開始伸進她的陰道。“啊,是的。”

“感受蛇頭伸進妳的身體。”說話間,手指已經探入她的陰道口,感覺是那麼美妙,很快她就確信是毒蛇的頭在她的兩腿間,和她做愛。愛是多麼偉大而又危險。沒有任何東西能像愛和死一樣息息相連。

蛇頭輕輕地、富有節奏感地撫摩着歐玲雅的乳房,她有些神魂顛倒,一種安逸的想法開始滲入她的潛意識︰或許組織根本不想傷害她,而隻是嚇唬她,來考驗她的忍耐力。但是如果他們不小心將她殺了,他們將如何處理屍體呢,人們一定會提出質疑。不──蛇是安全的,毫無疑問,它的毒牙被拔掉了。她曾聽說過在動物園或者馬戲錶演中,人們常拔掉蛇的毒牙。她心甘情願地讓蛇撫摸她的身體,並且樂不思蜀。

帶着手套的手指從她的陰道進進出出,蛇頭依舊富有節奏感地撫摸她的乳房,並不時地玩弄着乳頭。她已經陶醉得魂遊體外;早忘記了羞恥--她知道有那麼多色迷迷的男人正在巴黎的一間陰暗的地下室中觀看她。她能夠忍受這一切,並一定能夠克服。

正當情慾高亢時,手指從她的身體中抽出。她髮出一聲尚不儘興的呻吟,換來的卻是一片尖銳的嘲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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