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上長長的階梯,慎治擡頭望着上方。居高臨下的鳥居俯瞰着下方。風勢很強,耳邊傳來週圍樹木的翠翠聲。
「結果,我還是來了……。」被惡夢驚醒的隔天早上,慎治來到了禦武神社。他的目的隻有一個,為了轉換心情。神社和茶道有很深的淵源,由神社的祭典上還舉行泡茶儀式就可見一斑。本來,他是想留在別墅的茶室裹好好品茶的。不過如果他這樣做的話,芳生可能會興致勃勃地對着他將泡茶的過程演練一番。慎治雖然喜歡茶道靜谧的氣氛,但對於茶道的繁文缛節則是敬而遠之。
穿過鳥居,女巫裝扮的久栗正拿着掃把打掃小徑的灰塵。
「啊、慎治!」久栗一看到慎治,立刻開心地朝他跑過去。
「早安啊,久栗。一大早就要掃地,還真是辛苦呢。」「嗯,掃地也是女巫的工作之一呀~神社不經常保持潔淨怎麼可以呢。」久栗接着說。
「『喚冬』的祭典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神社會有許多人來訪,因此得要打掃得更乾淨一點才行。」「久栗要跳神樂舞對吧。」「嗯、不過正確說來,應該是禮神樂才對。」久栗所指的走,神樂其實分為好幾種。像禦武神社這種一般神社所舉行的地方性祭神儀式中,巫女所跳的神樂是屬於禮神樂。
本來,神樂是指專門在神前所演奏的古典音樂。
神樂的歷史相當地久遠,起源於天照大神將自己關在天岩戶時,天細女命被神靈附身後跳了一段舞,使得天照大神再次出關,因此神樂在神道上一直被視為一種非常神秘的神技。
事實上,聽說久栗在『喚冬』祭典上跳神樂舞時,天空就會降下雪來,所以神樂舞很神秘的這一種說法應該是沒錯的。
為了演奏神樂舞而搭建的社殿稱為神樂殿。在禦武神社中,神樂殿就在本殿的不遠之處。雖說神樂殿木造的外觀十分儉樸,但一想到久栗要在此跳神樂舞就讓人有一種神聖的感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練習的情形還好吧?」「什麼練習?」「神樂舞啊。」久栗將雙手往後一攤笑着說,「都這種時候了,我看再多練習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吧。我隻能竭儘所能地將神樂舞呈現給大傢罷了。從以前到現在,我不也定這樣走過來的嗎?」「這樣啊……。那、我來幫妳掃地吧。」「啊、不用了啦~。」「沒關係啦。掃把放在哪裹呢?」久栗的錶情轉為認真,她望着慎治詢問他。
「真的、可以嗎?」「都跟妳說可以了。我遇到討厭的事,正想散心解悶呢。」「謝謝妳,慎治。」久栗小跑步到神社辦事處的後方,過了一會兒,手上拿着一支更大的掃把回來。
慎治接下掃把後,他和久栗兩個人開始動手打掃神社的環境。
「參道的中央由我來掃。」參道必須由久栗來掃的原因走因為參道是神明通過的地方,因此不方便由神職人員以外的人來打掃。雖然久栗看起來一副很天真的樣子,但其實她知道許多慎治所不知道的事。
「和妳相較之下,我實在是……。」「嗯、妳說什麼~?」「沒啦、沒什麼……。」「既然今天有慎治幫我一起打掃,那我們乾脆連神殿內部也一並打掃乾淨吧。」「妳說的神殿指的是最裹麵的那一棟建築物嗎……?」「嗯!」「這樣的話……。」這樣打掃完會不會已經天黑了?慎治心裹這麼想着。
「可是,我下午有事……。」繪麻傍晚應該會來別墅,所以慎治心想自己絕不能失約。
「是喔,真是可惜……那、掃到拜殿(譯注:神社的前殿)為止呢?」拜殿這座建築物裹麵,擺着一個可以讓民眾供奉的香油錢箱。
「不,拜殿再下來一點。」「可是拜殿再下來的話,就是這裹了呀。」久栗用手指了指腳下,目前兩人所在的參道兩旁,左邊是社務所(譯注:神社的辦事處),右邊是神樂殿。後方則是洗手的地方,再來穿過鳥居就是階梯了。
「嗯、隻掃到這裹就好了吧?」「慎治真是的。」久栗不禁笑了出來。慎治看到久栗溫柔的笑容,原本僵硬的嘴角不自覺地放鬆了。
「隻掃到這裹的話根本幫不了什麼忙嘛,至少幫忙掃到拜殿好嗎?」「……好吧。」「嗯、等妳幫我打掃完後,我再請妳喝茶和吃『桐』的和果子。」「咦、真的嗎?」「嗯~。」聽到有茶還有和果子可以吃,慎治頓時充滿乾勁,打掃所花的時間也比原本預期的少很多。
「呼、終於掃完了——。不過話說回來,妳總是一個人掃這麼大的範圍,還真是辛苦呢!」「可是今天有妳幫忙我就輕鬆多了,而且我也掃得很快樂。」「……是嗎?」「是呀,妳要不要到社務所裹麵休息一下呢?」「啊、說的也是,我差點忘了還有和果子。」「哈哈,對喔~。」冬天的陽光被社務所給擋住了。明明就還隻是早上而已,社務所裹麵卻顯得有點昏暗。
不過,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的光線和神社內凜冽的空氣相結合後,使人的心情感到格外地舒暢。
慎治在久栗忙着燒開水、準備和果子的同時,他眯着眼睛望向窗外。此時因惡夢而積壓在心底深處的不安,也一點一滴地慢慢消失了。
「讓妳久等了~。」久栗在盆子裹裝了小茶壺以及和果子,正當她走過來的同時,冬天的陽光恰巧透過窗戶照射在她身上,白皙的肌膚看起來更加雪白髮亮。
久栗拿了和果子遞給慎治。
「這個和果子是『桐』的『冬和』。」這個有餡料的四角形和果子,是由白色、粉紅色、紅豆色叁種顔色所組合而成的。
慎治很高興地將和果子送入口中。
「這些和果子是由裹頭包有紅豆餡的糕點及羊羹所組合而成的對吧。嗯、真好吃。」「不愧是慎治,對和果子還真是了若指掌……。」久栗一邊笑着,一邊打算準備動手泡茶時,突然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是不是由慎治來泡會比較好呢?」「不了,我……。」慎治緊握住雙手,低着頭拒絕了久栗。
「我對於泡茶根本不內行,笨手笨腳的,可以請久栗泡給我喝就好了嗎?」「咦~是這樣的嗎?」「嗯……。」慎治的頭仍然垂得低低的,抿着嘴唇不髮一言。
慎治身為茶道世傢的繼承人,每當大夥要泡茶時,總是對他寄予厚望。不過,慎治對於泡茶的要領至今仍舊無法領悟。因此,對於那些勉強他泡茶卻又批評他所泡出來的茶也不過如此的人,感到十分地厭惡。而慎治的處境,久栗一直都看在眼裹。
「那、就由我來泡好嗎?」「啊……好、好啊。」久栗動作俐落地開始動手泡茶,她將沸騰的水倒入小茶壺中。
「唰~。」久栗故意學熱水倒進小茶壺的聲音,讓慎治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啊,慎治,妳在笑什麼?」「沒、沒什麼啊。哈哈。」「哎呀!妳還笑~!」不過話說回來,久栗所泡出來的茶,還真是出乎意料地好喝。
「茶很好喝唷。」「真的嗎?」「嗯、真的啊。雖然泡茶我並不拿手,不過至少味道的好壞,我還可以分辨得出來的。」「謝謝妳的讚美!」久栗高興的微笑着。
吃完和果子後,慎治和久栗兩人肩並肩地坐在社務所旁邊的走廊。
「天氣好好喔……。」「嗯。」「真不敢相信現在還隻定早上而已呢。」「早起好處多多唷~。」在陽光的照射之下,腳底也跟着暖和起來了。這真是一個引人入睡的好天氣。
「久栗為什麼會想當女巫呢?」「咦?因為沒有其他事可以做呀。我的頭腦又不靈光。」「妳是騙我的吧?」「為、為什麼這麼說?」「妳要是真的頭腦不靈光,也不可能會對神道的一切如此地了解啊。像我就完全不懂茶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妳當巫女的原因究竟是什麼呢?」「嗯……。」久栗將食指放在嘴唇上,眼神好像飄到天空中神遊了。慎治看了一下久栗的錶情,又將視線轉回前方。神社地麵上的砂礫,在冬天陽光的照耀下顯得閃閃髮亮。
久栗輕輕地將頭靠在慎治的肩上,兩人的距離近到讓慎治幾乎可以聽見久栗的呼吸聲了。
「妳、妳怎麼了……妳這樣子我會不好意思啦。」「……」「怎、怎麼啦,久栗?」「嗯……。」久栗什麼話也沒說,隻是靠在慎治身上,慎治因此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久……久栗……?」「……呼……呼……。」「妳、妳該不會睡着了吧……?」明明剛剛還在講話,怎麼有辦法可以馬上睡着呢?慎治不禁啞然。
「總……總覺得……。」慎治對於內心暗潮洶湧的自己感到很不好意思,他用閒着的那隻手搔了搔自己的頭。然後,再一次近距離地端看久栗的臉龐。
久栗烏黑的秀髮相當嫵媚動人,經由太陽的照射顯得閃閃髮亮。過去看到久栗的時候,她的眼睛總是張開着,所以慎治從來都沒有髮現,原來她的眼睫毛是這麼的濃密細長。久栗的雙眸之間有着一個小小的鼻梁,再往鼻梁的下麵看去則是一張很可愛的櫻桃小嘴。看着久栗領口露出來的鎖骨,以及鎖骨下方豐滿的胸部,讓慎治產生了不該有的遐想。
「久栗……。」「慎……慎治……嗯。」——久栗是在做跟我有關的夢嗎?不能見麵……不、應該說是在我們沒有見麵的這八年當中,久栗在這片土地上究竟是過着什麼樣的生活呢?她又是如何度過少女的思春期呢……?
慎治腦中思考這些事情,凝望着久栗。
「……嗯……呼~呼。」久栗的夢呓在耳邊回響着,慎治下方的身體因此燥熱了起來。那髮出聲音的小巧嘴唇,帶點淡淡的粉紅色。每當久栗說夢話的時候,她的嘴唇微微一動,慎治就能從她那如珍珠般雪白的貝齒間,看見她誘人的舌頭。
「隻有一下下,應該不要緊吧……。」慎治像是被樹上流下來的甜液所吸引的螢火蟲,將自己的嘴唇靠往久栗的嘴唇。
他也明白趁人之危絕對不是什麼值得讚許的行為。然而,慎治依舊被慾望這股看不見的力量所驅使了,他漸漸地將自己的臉貼近久栗。
久栗烏黑的秀髮,散髮出花朵般的清香。
他更進一步地把臉貼近久栗,已經要嘴對嘴了。
「嗯……?咦、慎治。」眼前的久栗蘇醒了。慎治連忙將臉縮了回來,他冒了一身的冷汗。
「對、對不起喔……我、我剛剛睡着了嗎?」「嗯,睡、睡着了……。」「哇……好討厭喔~丟臉死了……。妳要把剛剛的事情忘記喔,好不好?把我的睡相,從慎治腦海中消除~消除~!」久栗像是在施展催眠術一樣,手指在慎治眼前繞呀繞的。
慎治的眼睛呆呆地跟着久栗手指的動作轉來轉去。
最後,久栗停下手指旋轉的動作,叫了一聲。
「……喝!」之後她像是要確認慎治到底忘了沒,仔細地凝望着慎治的臉。
「嗯~、剛剛的事情妳已經忘記了嗎?」「……忘記了。」「哇……還真的有效耶。我真是太厲害了!」慎治好不容易用理性壓制住原本想湊上前親吻久栗的那股沖動。
「那、我們繼續聊吧?剛剛我們講到哪了啊……?」「不聊了……。我要回去了……。」慎治覺得,自己一個人在那裹緊張得半死,活像個大笨蛋似的。
「咦、為什麼要回去了呢~。」無視於久栗的惋惜聲,慎治站了起來。
「慎治。」久栗說話的音調突然降了下來,於是慎治回過頭望着她。
「什麼事?」「……剛剛……。」「嗯?」「……妳是不是……想要……吻我?」久栗不好意思地詢問着。雖然如此,她的眼神緊緊地盯着慎治不放,慎治可以感到自己胸口的心跳速度一口氣飒到最高點。
「啊……沒、沒有啊。那、那是……我沒有惡意。隻是,嗯……。」久栗一直盯着慎治看。
「……該怎麼說呢……也就是說,妳果然還是察覺到了?」「不小心的……。」「不、不好意……。」慎治紅着臉想向久栗道歉,久栗卻笑了出來。
「哇……慎治這樣看起來好可愛喔!」慎治稍微鬆了一口氣。
「妳……妳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說~慎治害羞的錶情,實在是好可愛喔~。想趁我睡覺的時候偷襲我是不行的唷~。」「~啧!」「妳看妳看,妳現在一定感到渾身不自在吧?對吧對吧?」「久、久栗!」「呵呵。」久栗啪哇啪哇地邊甩着袖子,邊逃往社務所裹麵。
「久栗,妳給我站住。」慎治在後麵追趕着。
「呼……哈……呼。」一進入室內,久栗猛然轉頭麵向慎治。
就在這個時候,久栗大概是踩到了褲角,她整個身體突然往後仰。
「久栗!」頓時一片死寂。
像是一根羽毛飄落地麵似地,久栗的屁股最後輕輕的着地。
她的杏眼張得大大的。
「……哇,嚇死我了!」慎治被嚇得當場腳軟,他安心地吐了一口氣。
「我才被妳嚇到呢……。」「哈……哈哈……對不起。不、不過……還不都是因為妳跑來追我……。」「說的也對,不好意思喔。」「不、不會啦……,妳沒有必要特地跟我道歉啦……。」社務所裹頭還是一樣昏暗,比起外麵更是顯得安靜多了。在社務所裹麵,慎治和久栗兩人隻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了。
「慎治?」慎治的膝蓋仍然維持着地的姿勢,他用趴在地上的四肢向久栗匍伏前進。
「久栗……。」隻差一步。
「嗯、什麼……?」「那、那個……。」「嗯……?」「妳現在沒有睡着吧……。」「嗯……哇……!」慎治就這麼把臉湊近,就這麼短短的一瞬間,慎治將自己的嘴唇印了上去。
久栗不曉得是不是被慎治突如其來的吻給嚇到了,她在屁股仍然貼地的狀態下,原本伸直的膝蓋不自覺地擡高了。久栗寬鬆的褲管也因此被卷了上來,使得她細直且白皙的雙腿完全裸露出來。
慎治將視線從久栗的臉龐移開,不自覺地往她的美腿飄過去。因為久栗整個褲管被卷了上來,使得她的大腿頓時一覽無遺。慎治的視線移到她兩腿中央的叁角地帶處,在此停了下來。
「久栗,妳穿毛線編織的內褲啊……。」沒錯,覆蓋在久栗屁股上的正是由毛線所編織而成的內褲。
「咦?啊啊啊啊啊!」久栗見到自己目前的模樣,整個人驚愕地跳了起來。
「真像是久栗的風格啊。一點都不會引人遐相……」「哇……!妳剛說的話很過分唷!女生的腹部不可以着涼不是嗎?加上我又特別怕冷!」「嗯…嗯……。」「妳不要這樣一直盯着我看啦——!」「我倒覺得妳這樣很可愛啊。」「哇~!慎治妳這個大笨蛋~!」慎治抱着手腳胡亂揮舞的久栗。現在慎治對她的感覺,已經由性幻想的對象轉變為比自己年輕的小妹妹了。
「久栗真是可愛啊。」「妳、妳把我當成笨蛋是嗎?哇!,反正我就是這麼不可愛啦~。」「妳這樣子好可愛、真的是好可愛啊。」慎治笑了。
「大騙子~。」「我沒騙妳啊。哇哈哈哈哈哈!」「啊、妳還在笑。可惡、妳真是太可惡了!」久栗握緊着拳頭不斷地槌打慎治。
「痛、好痛啊。」「那是因為我沒料到今天會髮生這種事情,所以才跟平時一樣穿毛線內褲嘛!人傢很怕冷的!毛線內褲是冬天的必需品!」「我知道、我知道了。哇哈哈哈哈哈!」久栗生氣時會像猴子一樣露出牙齒來,這也讓慎治覺得非常可愛。慎治就這麼看着生氣的久栗,自己倒在地上笑了好一會兒。等到慎治終於笑夠了之後,快哭出來的久栗嘟着嘴斜瞪着慎治。
「為了挽回我的名聲,下次我一定要穿件好看的內褲讓妳瞧瞧!」下午,慎治乖乖地在芳生的監督之下用功念書。
看看時間已經快接近四點了,大約用功了叁個小時左右。
「應該差不多快來了吧?」慎治一個人喃喃自語時,正好聽到玄關門被打開的聲音,應該是亞緒和繪麻回來了吧。
「芳生。」「有什麼事嗎?」芳生摘下隱形眼鏡,難得地戴上了眼鏡。她上半身穿襯衫,搭配緊身迷妳裙,毫不吝於將自己的一雙美腿展現出來。她的裝扮讓人聯想到美麗的傢庭教師,很難想像她竟然還比自己小兩歲。
「可不可以休息一下?精神專注於書本上這麼久,我累了。」「嗯,對喔。說的也是。」芳生看了看手錶後點點頭。
慎治走到客廳,亞緒和繪麻兩人正開心的交談。
「桐小姊,歡迎妳來。」「啊,慎治!」有如站在結滿花蕾的櫻花樹下,突然間櫻花全都盛開了。繪麻的笑容在客廳裹綻放着,慎治被一股甜蜜的感覺所包圍。
「我遲到了,真是不好意思。」繪麻像是要行90度的鞠躬,低下頭來向慎治說抱歉。
「咦?」「呃……傢裹有點事情需要我幫忙,所以我來晚了……。」「什麼、原來是為了這個啊。這點小事妳用不着放在心上啦,我剛還不是請古河小姊教我念書,還有上午我也去了禦武神社跟久栗喝了茶……。」繪麻的笑容瞬間凝住。
「哦,原來慎治很受女生歡迎嘛。」亞緒直視着慎治說道。
「什、什麼?妳剛說什麼?」(沒什麼啦~,揮刀咔嚓——BADEND!!可喜可賀~~)
「沒什麼。我要去準備做晚飯了。」亞緒站起身來,然後像是想起什麼事情似的,看了慎治和繪麻一眼之後開口說。
「我今天準備晚餐的時間稍微晚了一點,所以待會可能沒有辦法送繪麻坐公車回傢了……。」客廳剩下慎治和繪麻,籠罩在兩人之間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嗯、那個…桐小姊,妳不是要幫忙傢裹做事情,就這樣跑來這裹不要緊嗎?」「咦?啊……我事情才做到一半就偷跑出來了。」這樣沒關係嗎?慎治心裹這麼想,但又覺得自己沒有什麼立場可以管別人,所以什麼話也沒說。
「……已經傍晚了,要不要到湖邊去呢?」「好啊。」慎治伸手拿起繪麻的畫架。
「啊!」「重的東西就讓男生拿吧。」「啊……謝謝妳。」湖畔依舊相當寂靜。
可能是季節的關係,湖畔幾乎沒有什麼當地人。
「放這邊應該可以吧?」慎治將畫架放在繪麻習慣坐的地方。
「嗯。」繪麻看起來還是沒什麼精神。
剛剛在客廳神采奕奕地打招呼的繪麻跑到哪裹去了呢?
「妳不畫畫嗎?馬上就要天黑了。」「好……。」繪麻雖然點點頭,但卻一點也沒有想要開始動手畫畫的樣子。
「桐小姊,妳怎麼了?」「咦?」「看妳好像沒什麼精神的樣子。」「沒、沒那回事!」繪麻低下頭。一陣冷風掠過湖麵吹撫着她的臉龐。雖然不到刺骨寒冷,但比起昨天還是寒冷了許多。
今天的天氣明顯變冷了,而且『喚冬』的祭典也快要舉行了,禦武町真正的冬天也許就要來臨了。
「桐小姊?」慎治將手搭在低着頭的繪麻肩膀上,繪麻慌張地擡起頭來。
「嗯……請、請問!慎治妳和久栗兩人正在交往嗎?」「……什麼?」;慎治一瞬間反應不過來。
「還、還是說其實妳和古河小姊正在交往呢?該、該不會是和亞緒……應該不會吧?就算是那樣也沒關係!隻是我心中一直覺得很在意這件事,因此沒辦法靜下心來好好地畫畫!」慎治終於知道繪麻剛才為什麼怪怪的原因,安心地呼了一口氣。
「啊、妳在笑我為什麼這樣問嗎?算了啦,慎治,妳就算不回答也沒關係啦……。」「不是啦。我也不過跟她們喝喝茶、還有讀書而已啊,不曉得妳怎麼會想這麼多。」嚴格說來,自己剛剛已經和久栗接吻了,和芳生也已經進展到上過床的地步了。
儘管如此,慎治還走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歡的走誰。但他很清楚知道,他到禦武町後所遇到的女性,從亞緒、芳生、千尋、久栗、繪麻,每個人都對他抱有好感。
然而,慎治很納悶自己怎麼會這麼受歡迎。
為什麼像他這樣的人,會受到這麼多女孩子的喜歡呢?為什麼她們要對他這麼溫柔呢?就算他是武野茶道世傢的繼承人,會如此真心對他的人應該也不過是屈指可數的吧。而且,除了身為武野茶道世傢的繼承人之外,慎治壓根不曉得自己還有什麼其他的魅力。他心想,或許自己還有什麼其他的優點吸引着她們吧。
「慎治?」「什麼?」「妳剛剛說的是真的嗎?」「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每當我看到慎治和其他女生相處得很融洽的時候,我就會非常難過。因為,我不像其他人一樣可以和妳住在一起,也不像久栗那樣平常可以在白天和妳見麵……。」繪麻的眼眶泛着淚光,望着慎治。
「桐小姊……。」「嗯……妳叫我繪麻就行了。」「嗯、繪麻……。」「慎治?」夕陽的光輝映照在繪麻的臉上。她臉上復雜的錶情,顯示出自己的不安與害怕。
最後,繪麻像是決定了什麼事情似的,吸了一口氣後看着慎治。
「我從第一次見到妳的時候,就喜歡上妳了。」(從P13開始認識,現在才P73……60頁都不到,很好很強很迅速)
「……!」慎治還沒有接受過如此直接了當的告白,他知道自己已經麵紅耳赤了。他在心中暗自想着,還好夕陽的光輝也照映在自己的臉上。要不是這樣子的話,他這時臉紅的錶情可能早就被繪麻給看見了。
「我不像亞緒那麼擅長於做菜,頭腦也不像古河小姊和千尋那麼靈光,更不像久栗那麼可愛……。可、可是!我真的很喜歡慎治!」慎治感受到了淚眼盈眶的繪麻正對他傾訴着所有的愛意,原來,她一直對慎治週圍的女性懷有自卑戚。
慎治在聽完繪麻的告白後,心中想着繪麻所有的一切,竟然都跟自己如此地相像。
慎治本身也是因為討厭繼承傢業,所以在傢族之中有着非常強烈的自卑戚。
繪麻也許是唯一能夠了解自己的人……。慎治這麼想的同時,突然覺得頭有點暈眩,腳也開始搖搖晃晃的了。甚至連眼睛都張不開了。他明明就閉着眼睛,可是卻看得到眼前有一片亮光。
——頭暈得很嚴重,就快要吐了……。
「呃……!」「慎、慎治?慎治!」慎治感到繪麻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她的喊叫聲就好像是人潛到水底下時,從水麵上聽到那遙遠且模糊的聲音。
『……治!』耳朵深處聽到的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什麼嘛,怎麼又來了……。」『什麼叫做怎麼又來了?妳竟然對自己的親哥哥這樣說話……。』「就算妳說得很有道理……。」『都怪妳太冷漠了。一心一意地就隻專注在課業上,多學學我將一些心思花在學習茶道上如何呢?』「我對念書比較有興趣啦。茶道的傢業有哥哥繼承不就好了。」「……這樣嗎?真是太可惜了。我一直覺得妳比我還有學習茶道的潛能呢。」「妳太高估我了啦。」——就像這樣。大傢總是這麼看得起我。偏偏、我就是什麼也不會……。
「慎治?」映入慎治眼簾裹的,是繪麻很擔心的錶情。
「我怎麼了……?」「太好了!妳終於醒過來了!」繪麻像是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般鬆了一口氣。
週遭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夜晚的空氣,讓慎治泛紅的臉頰也隨之冷卻下來。
「啊……!」慎治髮現自己躺在繪麻的膝蓋上,而且身上還蓋着繪麻的大衣。
「抱、抱歉。」慎治慌慌張張的起身。
「妳不、不要緊了嗎?」繪麻很擔心地依偎在慎治的身旁。慎治碰到繪麻的手,髮現她的手十分冰冷。黑暗之中,繪麻被月光所照射到的臉龐顯得十分蒼白,嘴唇也冷的髮紫了。
「妳還好吧?真的是很對不起。」繪麻除了大衣之外,身上隻穿着薄薄的襯衫和迷妳裙。就算是在當地長大的孩子,遇到這種天氣也一定會感到寒冷的,何況今天的天氣是那麼地寒氣逼人。
慎治連忙將原本蓋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到繪麻身上。
「嗯……,我不要緊。反倒是妳這樣突然昏倒,身體沒什麼大礙吧?因為妳昏倒後馬上就像走進入熟睡狀態,怎麼也叫不起來,因此我想先觀察一下妳的情形如何再做打算……。」「啊、我身體沒問題啊。不過話說回來,妳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太好了!我擔心死了。」繪麻瑟縮着身體笑着跟慎治說。
慎治感到自己鼻腔內有一股熱熱的氣息,然後雙眼也流下了淚水。
「奇、奇怪……?」「慎治?」「真是奇怪啊……我為什麼會哭呢?」繪麻握住慎治的手,溫柔地看着他。雖然繪麻的手冷冰冰的,不過卻今慎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溫暖。也正因這股溫暖,使得他的感情再次復蘇。
慎治記憶中的陰霾一點一滴散去。似乎隻差那麼一點點,他就可以找回那個已經被他遺忘的重要東西了。
「繪麻……!」慎治將繪麻緊緊抱住。
「哎呀!」「謝謝妳。」「不、不客氣……。」繪麻蒼白的臉,染上淡淡的紅暈微笑着。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公車開走的聲音。
「啊……。」「這是最後一班公車了……。」兩人互相苦笑着。
「繪麻,總之我們先回別墅吧?」「好的。」回到別墅後,亞緒在玄關等他們回來。
「真是的!我一不在,連個公車都沒能搭上……。」「亞緒,不好意思啦。」「繪麻沒有錯,不好的人是慎治。」「咦?是我不好?」「沒錯!總而言之,繪麻、既然今天的天氣這麼冷,待會妳和伯父或伯母聯絡好之後,要不要先去泡個澡呢?」「嗯,說的也是。」繪麻看了慎治一眼,慎治也點點頭。
「嗯、妳就這麼做吧。」「好的。」繪麻微笑着回答。
一直在旁觀看着兩人的亞緒,髮出了哦的一聲。
「亞緒,妳、妳在哦~什麼啊?」慎治緊張地詢問亞緒。
「沒~什麼呀。」亞緒話一說完,人就一溜煙地跑走了。
慎治和繪麻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兩個人都滿臉通紅,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繪麻的身體靠在慎治身上,她打電話回『桐』告知父母自己會晚點回去。慎治以自己會好好地學習茶道和念書作為交換條件,拜托芳生送繪麻到車站去坐車。其實,就算他不跟芳生交換條件,芳生也一樣會答應他。但現在的慎治不知怎麼搞的,他就是無法直接開口拜托芳生。
慎治察覺到自己的內心慢慢起了變化。雖然這股變化還相當地模糊不清,不過因為有繪麻的存在,他似乎開始知道自己的目標在哪裹了。
慎治回到自己的房間,等待繪麻洗完澡。
他總覺得現在如果跟其他的女生在一起,自己會感到很不好意思。
「慎治?」過了一會兒,繪麻打開門走了進來。
「怎樣?洗完澡有比較暖和一些嗎?」「嗯、暖和多了。」繪麻的臉色也好轉起來了,臉色變得紅通通的。身體好像也有水氣冒了出來。
「那真是太好了。」「嗯、那個……。」
「什麼?」繪麻在慎治麵前顯得坐立難安。
「剛剛我跟妳提到的……那個……。」「啊?」慎治說話的語調不自覺地上揚,繪麻原本就紅通通的臉頓時變得更紅了。
剛剛接受了繪麻的告白後,慎治還沒有做出回應。那時候,由於他當場昏倒了因此無法回答繪麻。原來,她心中一直在意着這件事情啊。
「對不起。」慎治話一說完,繪麻身體微微一震,頭垂了下來。
「我早已完全接受妳的心意了,隻是一直忘了跟妳說……如果,妳不嫌棄我的話……。」「咦?真、真的嗎?」繪麻的笑容像綻放的花朵般燦爛。因為這點小事就高興成這樣的女孩陪在慎治身旁,讓他覺得非常地幸福。
「那、那也就是說,妳願意跟我交往羅?」慎治點點頭,將手輕輕的放在繪麻的肩膀上。
「啊……!」很自然的,兩個人的嘴唇重迭在一起。慎治一度停了下來,觀看繪麻的反應。
「慎治……。」繪麻還沉浸在剛剛的親吻之中,她的臉頰一片通紅。
慎治再一次地將嘴唇貼了上去,他將舌頭伸進繪麻的雙唇之間。
「嗯、哇!」繪麻的身體因為過於緊張而變得十分僵硬。
慎治的舌頭在繪麻的嘴巴中不安分地翻弄着。而繪麻原本張的小小的嘴,在慎治舌頭的玩弄之下慢慢地張開了。
慎治的臉稍微傾斜,因而更菈近了彼此舌頭間的距離。
繪麻因為緊張,舌頭一直緊縮在口中。慎治用自己的舌尖輕碰了繪麻的舌尖。一瞬間,繪麻的舌頭往回縮了一下,接着慎治繼續舔噬着她的舌頭,最後兩人的舌頭終於完全地糾纏在一起了。
慎治渴望能吸到繪麻的舌尖。他將繪麻的舌頭撈了上來,吸吮她柔軟的舌頭。繪麻嘴裹的口水自然地流到慎治的嘴巴裹。
「咕嚕。」慎治故意髮出很大的聲音,將繪麻的口水吞進去。
「嗯……啊!」慎治的舌頭再度侵入繪麻的口中。
慎治用舌尖逗弄繪麻,繪麻的舌頭戰戰兢兢地與他相互交纏着。
慎治因為長時間的接吻而累積下來的口水流入了繪麻的嘴中。繪麻喉嚨髮出小小的咕嚕聲,她將慎治的口水一口氣喝了下去。
慎治抓住繪麻的肩膀,終於不再接吻了。兩人唇和唇之間,牽引着一條混合了彼此口水的細絲。繪麻的嘴呼出了熱熱的氣息。
慎治抱起繪麻的身體,視線飄到了床鋪的方向。
「啊……慎治……我……那個……。」「嗯?什麼事?」「嗯、因為……因為我是第一次,所以……對這方麵的知識還不是很足夠,請您領導我!」(不錯不錯,A-B-C耗時一頁都不到,可以申請吉尼斯了。)
……請您領導我?慎治因為繪麻所使用的奇怪敬語而露出苦笑。
「我知道女生的第、第一次會很痛,因此如果可以的話,走不是能夠在汁液充分流出的狀態下,妳才插進來。這樣一來,應該可以減輕我的痛楚……。不、不對!我不要緊的,妳不必在意我!就算是很痛我也會忍耐的!我會努力讓慎治感到舒服的!」繪麻好像知道很多的樣子,讓慎治頓時說不出話來。
「啊、可是!我可能還沒有辦法做到一些比較難的體位……像是四十八手之類的。
(有人知道是啥嗎?純潔的小Z一點都看不懂哦~)那個動作光是用想的就覺得很厲害了呢……對我來說,與其要記那些很難的體位,倒不如實際做一次還比較重要……。
……啊、要是現在要做的話,完全沒、沒問題!我已經去過叁次洗手間,而且也提醒過自己不能喝太多水!」看到繪麻一口氣滔滔不絕地說這麼多,慎治反而冷靜了下來。比起性慾,更重要的是自己對繪麻的愛意。能夠擁有為自己設想得如此週到的戀人,慎治對繪麻一股憐愛的感覺油然而上。
「嗯……或許妳會覺得處女很麻煩,但凡事總有第一次,請慎治務必奪走我的處女之身……也許我這樣讓妳感到很困擾……。」「怎麼可能會困擾呢?」慎治溫柔地撫摸繪麻的頭髮。
「慎治、妳對我這麼溫柔……我好開心。」慎治坐到床上,讓繪麻坐在他的雙腳中間。然後從繪麻的背後伸出手,開始慢慢動手解開她的鈕扣。
「啊……。」慎治輕輕地撫摸繪麻顫動的身體,他親吻着她的脖子,洗髮精的香味撲鼻而來。
他溫柔的握住繪麻跳脫出來的豐滿乳房,繪麻的身體同時微微一震。繪麻胸部的肉球比慎治的手還大,慎治的指尖深陷在繪麻柔軟的胸部中。
「慎、慎治!好癢、好癢啊……!」「妳好敏感喔……真是可愛。」「嗯……啊……慎治、妳現在摸的那裹……。」慎治將繪麻的乳房由下往上托住,他因而清楚地知道繪麻胸部的大小。
「啊、酥……酥酥癢癢的。再、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知道。」「妳知道……?嗯~該不會其實妳是故意的吧……慎治妳好壞喔~。」繪麻想把慎治的手菈開,但其力道又不是很大。
「啊、啊……慎、慎治……嗯嗯、嗚~……,啊……!」「妳很緊張哦。」「那、那是……當然的啊。因為人傢是第一次嘛~。」慎治用手滑過繪麻光滑的肌膚,一直滑到了乳房的頂端。他的手心所碰觸到的乳頭已經變硬了,形成一個漂亮的球形。
「啊、嗚!那、那裹……好、好癢喔……嗯!」「……還想要再更癢一點嗎?」慎治溫柔的抓住她的乳頭,再輕輕的揉捏着,自己的指尖也感受到很舒服的彈力。
「嗯、嗯……我、還想要更大的刺激……好、好舒服啊……身體感到非常的舒暢……。」「我也覺得很舒服。」繪麻的胸部不僅僅是柔軟而已,還很結實。慎治觸摸着它,由指尖傳來了一股很舒服的彈力。
慎治從來都不知道,光是這樣撫摸胸部,就可以帶來如此舒服的快戚。
「這、這樣的話,嗯……請妳更用力的撫摸它。」「啊啊~。」慎治的雙手加深了力道。白色的小山丘凹陷,在慎治手掌間是令他無法一手掌握的肉團。
「哇啊……啊、嗯……嗯嗯、啊、啊……舒服。好舒……好舒服啊……。比起自己摸、要來得……舒服多了……啊啊。」「……妳曾經自己摸過嗎?」「嗯?有、有摸過一下下呀……嗯!啊、啊……嗚……。可是,都沒有像現在這麼舒服……。」「好可愛喔。」慎治捏住她兩邊的乳頭,繪麻髮出呻吟的聲音。
「啊!乳、乳頭……在、在顫動……。在顫動着……。」「喜歡我摸妳這裹嗎?」「嗯……喜、喜歡。我喜歡乳頭被捏的感覺!」「妳好聽話喔。」「我想要妳繼續摸我。慎、慎治的手……真是太棒了。」「那麼……。」慎治的手指輕掠過乳房,經過光滑的腹部,來到了更下麵的地方。
「慎、慎治!那個、那個……!」「這邊也可以摸嗎?」繪麻點頭如搗蒜。
慎治抛開一切顧慮,將手指伸入內褲裹,撫摸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繪麻可能是太過於緊張了,全身顫抖的很厲害。慎治指尖碰觸到的陰唇,還沒有濕潤。不過,這已經讓他清楚地了解女性生殖器官的構造了。
柔軟的陰戶和稍大的陰唇是其特徵。
「啊、啊!我那裹、那裹是不是長的很奇怪?」「不會啊……妳為什麼這麼問?它長的很可愛啊。」「真、真的嗎?我一直以為……我的小陰唇長得和一般人的不一樣……。還有,陰核好像也比較大的感覺……。」「繪麻……妳曾經這麼仔細地看過自己的那裹啊?」「咦!」繪麻的錶情實在是太可愛了,讓慎治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那是當然的啊!有時候自己摸那裹,感覺很舒服……。但是我對人傢所說的那些自慰啦、手淫啦,都還搞不大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頂多隻是自己摸一下而已……。」「頂多?」「我還沒到達那種等級啦……。」「等級?我說繪麻啊、妳剛剛所講的那些全部都是指同一件事情啊。」「咦~!是這樣子的嗎?我還以為有分等級呢!」(妳們是限制級……毫無疑問的)
「等級……妳是指這種事還有等級之分嗎?」慎治拼命忍住笑詢問着她。
「像自己摸就是指用手指撫摸錶麵而己嘛!然後手淫就是指將手指插入陰道內…而自、自慰的話就是不光是用手而已,還有使用其他的輔助道具……」「有趣、妳說的真是很有趣……!」也就是說,繪麻的自慰隻有到『手指撫弄錶麵的程度』。慎治由此可知,原來女性也是會有性慾的。
「我說的不、不對嗎?真的不對喔?慎治、妳真是討厭啦~!」繪麻在慎治腳上胡亂掙紮的動作,就好像個撒嬌的孩子。
慎治笑完後,嘟起嘴親吻着繪麻的頭髮。
「對不起、對不起……因為妳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是被妳取笑我不開心嘛……。」「是嗎?那麼……為了向妳賠罪,我會讓妳感到舒服的。」慎治的手指又開始動作。
「繪麻的一切我都不覺得奇怪,反而還覺得非常的可愛呢!」「……聽妳這麼說我好開心。」繪麻的身體不再那麼地僵硬。同時,汁液也慢慢地流了出來。
「慎、慎治……好像、好像有點滑滑的……,有嗎?」「……妳知道?」「嗯……因為、慎治的手……很滑潤……!」原本隻是微微滲出的汁液開始泛濫起來,陰道口湧出了大量的蜜汁。黏液纏繞住慎治的手指,他用此摩擦着繪麻的女陰。
慎治感受着繪麻灼熱的氣息,他用手捏了捏她的陰唇,然後撫摸着陰道口的四週。接下來,他玩弄着她稀少的陰毛,再用整張手掌搓揉陰部的錶麵。
「好舒服……我還是第一次……這麼濕……。」繪麻全身顫抖着。慎治緊抱着她,手指的動作也更為用力了。是時候了,差不多該打開覆蓋住陰核的那層包皮了。於走,慎治的手伸向繪麻的陰核。
「啊!」繪麻的身子為之一震,慎治壓住她的身體,第二次、第叁次地撫摸着她的陰核。
「嗯~!慎、慎治……嗯!那、那裹……。」似乎因為有汁液充分地滋潤,所以就算力量再大,繪麻也不會感到疼痛。
「不、不可以……!一直摸那裹的話、我……!慎治、不要……不要啊……!有種好奇怪的感覺!」「妳這樣子好可愛。」「啊~嗯!妳不要學亞緒說話啦~!」果然……慎治心裹這麼想,不禁髮出了咯咯的笑聲。繪麻嘴巴上雖然要他不要摸了,但她不斷湧出的蜜汁卻足以說明一切。
「不……不可以啦……啊……不可以……我要忍耐、忍耐!」慎治不解地歪着頭,繪麻是在忍耐不讓她自己達到高潮嗎……可是又不太像。
「求、求求妳……快一點、慎治……快點進來……。」「……不想要用手指了嗎?」「不、不是的……我……。」慎治原本心想繪麻既然曾自慰過,就應該也有過高潮的經驗吧。不過照這樣看來,她該不會還沒有達到過高潮吧?不論是用什麼東西插入,第一次是不太可能達到高潮的。慎治一邊東想西想,一邊仍然持續着手指的動作。
「拜、拜托妳……我、快要……受不了了……。」「……我知道了。」繪麻不知為何一臉難受的樣子。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慎治猜想大概是剛剛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吧。
慎治其實也想要趕緊插入,於是他先嘗試着用手指頭插進一點點。手指的第一個關節就好像是被吸進去似地沒入。繪麻可能對被插入的感覺還不是很習慣,柔軟的陰道口突然強烈地緊縮。
「會痛嗎?」「不、不會痛……可是、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會怕嗎?」「我不會怕!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的第一次不是用手指、而是正式的……。」「正式的?」「唉唷……!就是用慎、慎治的……。」繪麻原本就已經泛起紅潮的臉,此時越來越紅了。
「做愛就是要男女雙方彼此的性器互相接觸、貼合在一起才可以的不是嗎?」「……所以呢?」「唉唷……慎治……,不、不說出來不行嗎……?」繪麻可能也髮覺到自己要講的事情很難啟齒,慎治因此笑了。
「請務必說給我聽聽。」「嗚~,慎治妳好壞心喔……!我、我知道了……。也、也就是說,那裹應該是由慎治的雞、雞雞插入才對的,手指……當、當然也是可以啦,可是我的第一次還是希望能以慎治的陰莖插入~!」「用什麼、怎麼用啊?妳再說一次看看。」「啊……,我希望慎治用雞、雞雞,插破我的處女膜……!」「也就是說?」「能不能請妳……奪走我的處女之身?」「……好,我了解了。」「嗯……。」「繪麻的處女之身,就由我來佔有吧。」「好的……。」慎治把自己的手指從陰道中抽出,然後將繪麻的內褲完全褪下,讓她躺在床上。
接下來,慎治脫光自己的衣服,開始跨坐在繪麻的身上。繪麻一直凝視着慎治的裸體。
「慎治,……妳好帥喔。」話一說完,繪麻害羞地搗住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那麼、要來羅?」繪麻點點頭。不知是不是因為太過於害怕,她閉上了雙眼。慎治將龜頭頂在陰道口,慢慢地插入。隨即傳來一陣秘肉裂開的感覺。
「啊、啊、嗚、呀~!嗯、啊啊啊~!」「繪麻……。」「我、我沒事!請妳再、再更進去一點……!」慎治深深地插入繪麻的體內。繪麻緊皺着眉頭,髮出呻吟聲。
「……先拔出來吧?」繪麻雖然沒喊痛,但慎治心裹明白她真的很痛。
「我不、不要緊……。啊……,真的、真的不要緊……。」「可是……,如果妳是因為在意我的話,其實不做也沒有關係的。」繪麻的痛楚引起慎治內心的罪惡感,他的腰下意識地往後退。
「不!……我真的、真的沒事!所以、請妳不要停下來。」現在都已經進去一半以上了,要是慎治拔出來的話,也不過是徒增繪麻的痛苦罷了。
繪麻的呼吸雜亂無章,那兩顆沒有因為繪麻仰躺而變形的小山丘激烈地上下起伏着。
慎治別無他法,隻好下定決心繼續進行。
「我、我知道會痛……這點小痛,不算、不算什麼的……!」「會痛的話,妳儘管叫出來也沒關係喔……。」「啊……好!」慎治的腰又繼續朝繪麻的股間深處挺進。
「慎治!痛……好痛喔!快裂開了!」慎治將剩下的一半,一股作氣地插入繪麻體內。
「媽、媽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繪麻緊閉着的雙瞳流下了不爭氣的眼淚。
「好痛、真的好痛啊……!快、快死掉了……!」慎治看到繪麻兩頰的淚水,自己不由得也快哭出來了。不過,帶給繪麻這種痛楚的不是別人而走慎治本身。所以他不容忍自己做出這種僞善的行為。他暫時維持着同樣的姿勢,等待繪麻停止哭泣。
「……可以了嗎?」「嗚嗚。」繪麻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着慎治。
「慎、慎治……對、對不起。請妳不、不要因此討厭我……嗚!」「……傻瓜。我怎麼可能因為這樣就討厭妳?」「可是……做愛的時候還哭泣的女生,最差勁了……」「可是讓妳哭泣的人是我,不是嗎?」「可是……我明明知道會痛,還哭出來……」「知識和實地演練走有差別的啊……有比較不痛了嗎?」繪麻沉默了一下後,靜靜地點了頭。
「那就好……!」繪麻好像又快哭出來了,慎治撫摸着她的秀髮,打算抽身出來。
「我馬上拔出來,對不起……!」「不可以!一直到慎治射精之前都不可以拔出來!」繪麻的雙腳勾住了慎治,阻止他抽出。然而,可能是因為太痛了的關係,繪麻臉一揪全身痙攣了。
「可是……。」「求、求求妳……,好好地、做到最後……。就算是妳現在放棄,我還是一樣會痛……,所以我希望……至少可以讓慎治覺得舒服……。」慎治的情慾又開始高漲了。他知道繪麻是在勉強自己,所以他真心希望能夠就此打住。可是經繪麻這麼一說後,能平息他激昂內心的方法隻剩下一個了。
「求求妳……。」「繼續的話會痛喔!」「我不是……完全不怕痛,但是我會忍耐的。所以……。」繪麻那淚眼盈眶的雙眼,高興地眯了起來。
「請妳藉由我的身體……達到高潮吧……。」「繪麻……。」「……嗯、進來吧!」「繪麻……!」「我不要緊的。」慎治對繪麻強烈的愛戀從心底深處汨淚湧出。他為了錶現這一點,將紅黑色的肉棒用力地插進繪麻的體內。
「嗯……!」「馬、馬上就可以結束了……!」「嗯……拜、拜托妳了!」慎治儘量避免在裹麵抽動,隻是維持着插入的姿勢,在繪麻的私處裹磨來蹭去的。他心想,或許單純的進出反而還比較不會痛也說不定,不過他的腦袋中現在也隻想出了這個辦法而已。
「喔……,慎治……慎治?妳就算在裹麵……出來……也沒關係。」就算繪麻對性方麵的事再怎麼一竅不通,總該知道在體內射精會髮生什麼樣的後果吧。既然她都說可以了,應該是真的沒問題才對。
慎治被狂襲而來的性慾給支配着,無意識地前後擺動着腰部。他為了得到快感而扭動着自己的腰。當他擺動着腰時,繪麻蜜汁所髮出的噗滋噗滋聲響在他們的腰際間演奏着。
「慎治……我好喜歡妳。我最喜歡妳了。」經由繪麻興奮聲音的催化,慎治的動作更為激烈了。
「來吧……來吧!慎治、用我的身體,讓妳更舒服吧……!」一陣快感襲向慎治,自他體內噴出了灼熱的液體。
「我去了……繪麻。」「啊……出來了嗎……在我的體內射精了……?」繪麻的陰道壁蠢蠢動着,將慎治的肉棒緊緊地夾住。她髮揮出女性的本能,讓慎治濃稠的精液完全滲入自己整個陰道壁中。
「哇……還、還在射嗎?慎治的精液,源源不絕的……!」慎治沉溺於滿足的幸福感當中——。
「繪麻,妳起得來嗎?」慎治開口詢問着繪麻。繪麻吐了好大的一口氣,好像在訴說着終於結束了。她撫摸着下腹部的這個動作,正是痛楚還沒完全消失的證明。
「對不起……果然很痛吧?」「嗯……哈、哈……痛到我以為世界末日到了呢……。」麵對一臉若無其事的繪麻,慎治也隻能苦笑着回應她。接着他看了看手錶。
「再不趕快回去的話,繪麻最親愛的媽媽可是會擔心喔~。」慎治想起剛剛繪麻被插破處女膜的時候,她痛得叫了一聲『媽媽』,所以因此趁機挖苦她。
「啊、慎治,妳好可惡喔!嗚嗚嗚嗚嗚~。」繪麻將臉別向一邊,假裝在哭的樣子。
「我跟妳開玩笑的啦。妳明天還要上學不是嗎?雖然我們現在要分離很痛苦,可是明天還是可以見麵的。還有啊~。」「什麼?」「我們一起去參加『喚冬』的祭典吧。」「好!」繪麻很開心地點頭。
兩人穿好衣服後,一起走到了玄關。外麵已經是黑漆漆的一片了。雖然空氣很寒冷,不過至少沒有風,所以還是很值得慶幸的。
芳生啟動車子引擎,等慎治和繪麻一坐進車子裹她就開車了。
「慎治,『進矢哥』是誰呢?」繪麻在車子裹如此詢問着慎治。她握住慎治的手。
「『進矢哥』?」「慎治在昏倒的時候,說夢話時提到的。」「『進矢哥』啊……。」慎治沒有印象自己聽過這個名字。
「芳生,妳知道嗎?」慎治問坐在駕駛座上的芳生。
「……不知道耶。」慎治在後座從後照鏡瞧見芳生的臉上麵無錶情。
雖然從別墅走到禦武町車站有點遠,但開車的話一下子就到了。
「那麼,繪麻……明天見羅。」「嗯、謝謝妳們送我來車站。」繪麻下車後,車子循着來時的路開回去。
慎治轉頭往車後看,他看到繪麻正跟他揮手說再見。
「請問一下……慎治先生……」回程的路上,慎治改坐到副駕駛座的位置。芳生斜眼瞄了他一眼。
「嗯?什麼事?」「您喜歡繪麻對吧?」「咦?妳、妳為什麼這麼問?」「我看得出來。在剛剛沒見麵的這一段時間裹,慎治先生的錶情開朗了許多。」「有這麼明顯嗎?」慎治觀察自己映在後照鏡上的臉龐。
「是的……。」芳生有點寂寞地微笑着。
慎治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地,開口詢問芳生。
「嗯、芳生……,我是獨生子嗎?」「咦!」芳生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起來。
「不、該怎麼說呢!因為最近髮生了很多事情都讓我難以理解。例如,在我的夢中總是有一個男的叫喚着我的名字,他的聲音讓我覺得非常地熟悉,但是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芳生緊閉着雙唇,默默不語。
「那個傢夥啊,在夢裹是我的哥哥耶,很奇怪吧?我明明就是個獨生子啊……!
咦?芳生、妳怎麼了?」「沒、沒什麼……。」「妳到底怎麼了嘛?在生氣嗎?」「沒那回事……。」芳生言行不一地猛跦油門,車子的速度猛然飙高。
車子的前方和後方都沒有任何的來車。
筆直的公路上,僅有慎治他們的車子急速地奔馳着,劃破漫長寧靜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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