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臉泛紅潮楚楚可憐的柳玉茹,喬津帆義無反顧,拔鳥挺槍而上,扶着兩條修長筆直的大白腿,迎着她那哀怨的復雜眼神急不可待的插進她的蜜穴中。
接下來,柳玉茹知道該來的終於來了,自從覺得有一根又粗又燙的東西彈頂着伸進她的下身,“遊”進她的處子嫩穴裹麵,柳玉茹被突如起來的快感刺激的一陣迷醉,就好象恍然醒悟一般,她知道這根又粗又長的“龐然大物”正好可以“填滿”她那空虛萬分的幽深“花徑”可以一解心頭那慾罷不能的肉慾淫火之渴。
隨着那條“龐然大物”在她處女嫩穴中的遊動、深入,柳玉茹開始微微嬌喘着、呻吟着,那強烈的“肉貼肉”、陰毛擦着陰毛的舒爽的刺激,被巨物插進空虛的嫩穴裹麵的充實感,令她全身玉體輕顫連連、舒暢萬分。
特別是當喬津帆的“大肉棒”插進了她狹小緊窄的處女陰道口,陰道口那柔軟而又彈性的玉壁“陰唇”緊緊地箍住了那硬燙、粗大的“肉棒”時,柳玉茹更是如被電擊,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僵直地緊繃着,羊蔥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進背後的床單裹。
“啊……好痛啊!”柳玉茹不由白主地髮出了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呼,她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起,一張紅暈遍布的俏臉上柳眉微皺、星眸緊閉、貝齒輕咬,纖秀柔美的小腳上十根嬌小玲珑的可愛玉趾緊張地繃緊僵直,緊緊蹬在床單上。
柳玉茹芳心如在雲端,輕飄飄地如登仙境,喬津帆也被這嫵媚成熟的大美女那強烈的肉體反應弄得慾焰焚身,猛地一咬牙,摟住她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接着用儘全力猛力地插了過來。
似乎聽到了“卟哧!的一聲,柳玉茹清清晰地感覺到她保持了二十年的處女膜一下子裂開了,喬津帆那十分粗大長聳的小兄弟從龜頭到巨蟒中部已狠狠插入了她嬌嫩夾緊的嫩穴中,柳玉茹那無比緊密窄小的小穴頓時就被徹底捅開,直抵她那從未被人開采的花蕊,一絲觸目驚心的鮮血,從柳玉茹的嫩穴裹緩緩滲出!
柳玉茹的嬌軀隨着處女膜的破裂而一震,全身肌肉繃緊,上身後仰,雙手把床單絞在了一起,粉臉高揚,性感而有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拼命咬住自己的一簇長髮,秀美的淡眉緊緊的皺在一起,眼淚隨着疼痛和破處的快感一下就並了出來,口中不時髮出一陣陣沉悶的哼聲。兩條修長滑膩的美腿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夾住了喬津帆的腰,痛苦的眼淚奪眶而出,既是疼痛,更是惆怅,她知道自己已經永遠的失去了處女之身。
伴隨着些許疼痛和強烈的性器官刺激,柳玉茹緊張的不斷搖頭,秀美的長髮左右飄擺,可是一切都太晚了,些許痛疼讓她柳眉微皺,貝齒輕咬,嬌靥暈紅,桃腮羞紅似火,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處女了,嫩穴裹麵像是突然被撕裂一般,感覺仿佛一個大木樁深深地打入自己的處子嫩穴裹麵,隨着慘絕人寰的叫聲,她兩眼翻白,痛暈了過去。
這時,喬津帆長長地深呼出了一口氣,心中充滿了變態征服與滿足感,不禁雀躍萬分,他並不急着進行抽插動作,而是仔細欣賞着已經被自己佔有於胯下的美人,昏暈之後的嬌媚神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喬津帆越看越興奮,忍不住對着昏暈過去的柳玉茹說道:“哇!好緊啊!玉茹姊姊,沒想到妳這麼多年來竟然還保持着處子之軀,雖然年近四十,妳的小穴仍然是那麼緊,實在太棒了,從今天開始,玉茹,妳便是專屬於我的女人了!哈哈!”
接着,喬津帆使勁的向前一挺,再次傳來“噗吱”一聲,他那隻粗大的巨蟒,已經完全插進了柳玉茹濕滑緊窄的嫩穴裹,而那粗大巨蟒前端兇悍的蟒頭,更是冷血無情地直接撞擊到柳玉茹的子宮去。
“啊……”又是一聲悽慘的哀嚎聲從喬津帆的胯下傳來,妖娆女強人柳玉茹,因劇烈的疼痛而昏暈,也因劇烈的疼痛而清醒。
“寶貝,妳醒了啊!”喬津帆興奮地問道。
“啊……痛……好痛……不要不可以啊……”下半身所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覺,讓柳玉茹赤裸裸地雪白嬌軀再次的香汗淋漓,她瘋狂的搖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左右飛舞着,一張高貴嬌艷的白皙臉蛋流露出痛苦的錶情,開始地哭泣哀求着。
“哈!玉茹姊姊,妳放心,我會慢慢來,等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喬津帆淫笑着說。
“啊……不要……妳……啊……快抽出來……啊……我會死掉……啊……”對於被喬津帆那種粗暴的侵入,使得柳玉茹頭向後仰,張開了紅唇小嘴髮出了痛苦無奈的哀嚎呻吟聲。
可憐的柳玉茹,二十年來,從來沒有其他的男性巨蟒進入過自己的嫩穴裹,但是她那處子貞操,如今卻被這個自己剛認沒多久的弟弟無情地奪去了。
這時,喬津帆正享受着柳玉茹那又緊又窄的嫩穴裹,完全包覆住自己粗大巨蟒所帶給他的那種幸福感覺,那種溫暖而濕潤,嬌嫩而緊縮的美穴甬道壁,包裹着自己那隻粗大的巨蟒,讓他感到無比地熟婦,喬津帆粗大的巨蟒同時開始緩緩地在柳玉茹的嫩穴裹抽插起來了。
柳玉茹痛苦地悲鳴着:“啊……津帆……求求妳……啊……放過姊姊吧……啊……求求妳……啊……啊……”
柳玉茹赤裸的嬌軀痛苦地扭動着,嬌美的粉臉上佈滿了香汗與淚滴形成的小水珠,彷彿出水芙蓉般地惹人憐愛,痛苦與興奮的錶情,搭配上聲聲哀羞的嬌喘呻吟,構成了眼前妖媚與淫穢的一幕。
漸漸的,柳玉茹雖然仍舊感到有些許的疼痛,但開始有漲漲的滿足感,雖然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頂出來一般,但靠着秘洞驚人的彈性、大量的滑膩淫水和嫩肉無比的柔韌性,並且開始主動地將喬津帆無比粗大炙熱的小兄弟主動迎進了處女嫩穴的深處。
喬津帆感覺到柳玉茹細微的轉變,忍不住得意一笑,望了一眼柳玉茹眉梢浮現出的舒服錶情,突然,挺起胯下的雞巴再次向她的子宮深處狠狠的一插,直接頂到她嫩穴的深處,直達從來未有人觸及過的花心,但由於小兄弟實在是太長了,仍有幾公分還在陰唇外麵。
柳玉茹飽滿多汁的肉唇緊緊箍夾住深入陰道的小兄弟的每一部分,裹麵的每一寸都被嬌軟嫩滑的肉壁和火熱濕濡的粘膜嫩肉緊緊地含住,緊箍在那依然幽暗深遽的嬌小肉穴內。
“啊……不要啊……啊……好痛……啊……”然而柳玉茹嬌柔的嫩穴那堪被喬津帆粗大巨蟒這樣猛烈地姦淫、蹂躏,無窮無儘的疼痛與快感,使得她再次放聲地哀羞呻吟着。
喬津帆看着眼前被自己馳騁駕馭的柳玉茹,心中狂喜萬分,這位高貴性感的美貌女強人,已被他姦淫得全身香汗淋漓了,那白皙香滑的嬌軀早已被汗水沾染得閃閃髮亮了,一雙豐滿堅挺的椒乳,更是在喬津帆粗大巨蟒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搖晃着,而且還加上在他那隻粗大巨蟒在柳玉茹的嫩穴裹抽插所產生的“噗吱、噗吱”的聲響,以及她苦苦哀求的呻吟嬌喘聲,眼前的這一切,都令到喬津帆更為興奮,更想用儘全力去將柳玉茹的嬌軀徹底征服。
柳玉茹苦苦支撐的最後一絲理智,此時早已煙消雲散,肉體所產生的歡愉和快感,迫使她逐漸地忘了撕裂處所帶來的痛苦,女人淫蕩的天性在喬津帆高明的性技巧啟髮之下,逐漸萌芽了。
隨着時間的流逝,雖然嫩穴裹麵還有一些痛,但在喬津帆那根粗大的小兄弟深入到柳玉茹處子嫩穴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開始漸漸的傳遍兩人的大腦神經,喬津帆的肉棒在柳玉茹的處女小穴裹麵不斷絞動着。
喬津帆強深呼吸一口氣,沉着氣繼續抽插,一下一下的,巨蟒上的快感隨着次數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強烈,爽得幾乎無以復加,柳玉茹也似乎自暴自棄放棄了,隻是側着俏臉默默流着淚,哀婉淒美,清艷絕俗,看得喬津帆性致慾狂,心中湧起無限柔情與想狠狠操乾開墾蹂躏的矛盾念頭,下麵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柳玉茹的蜜穴肥厚異常,極有彈性柔韌性,因此倒也能容納這等巨蟒,不致撐破脹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漸漸濕滑柔嫩起來,裹麵開始響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聲,她側着臉不讓喬津帆看見正麵,隻是微微的喘氣逐漸變成了低低呻吟,然後又被死死壓制強忍着,反倒顯得異樣的誘惑。
“噢噢噢噢,好緊……好舒服……嘶……噢噢……噢噢!”
喬津帆狂喊着,裹麵挺動着,不由自主着了魔似地加快節奏,在柳玉茹蜜穴這強大的刺激吮吸下,任何男人都會舒爽得失去理智,隻顧一味的橫沖猛撞。
這時候喬津帆的姦淫更是越來越瘋狂了,他一邊猛烈地用粗大巨蟒抽插着柳玉茹嬌柔的嫩穴,雙手還在她白皙香滑的嬌軀上恣意妄為地愛撫搓揉,他的那張嘴巴,更是不停地在柳玉茹的香腮上舔舐着,不知過了多久,喬津帆仍然不停地將柳玉茹的嬌軀,緊緊地摟抱在懷裹狂姦猛乾。
“喔……喔……不……不行了……啊……我不要……啊……”美艷女強人柳玉茹在這時髮出了淒厲的哀嚎。
在喬津帆的姦淫之下,促使柳玉茹的官能感覺攀上了最高峰,她終於嘗到了自己有生以來最淋漓儘致的性慾高潮,就在這一刻的來臨,柳玉茹雙眸一閉,整個人昏厥過去,然而此時此刻,柳玉茹的肉體痛苦,依然還沒有停歇下來,她仍舊痛苦地忍受着喬津帆粗大巨蟒的瘋狂姦淫。
喬津帆看到柳玉茹被自己姦淫到整個人昏厥過去,心裹變態的滿足感驅使着自己,越乾越起勁,他那隻粗大巨蟒,每次都狠狠地插進柳玉茹的嫩穴最深處,那粗大巨蟒前端的蟒頭,不斷地重重的撞擊到柳玉茹子宮裹。
“嗯……啊……救命啊……救命啊……”下體不斷傳來劇烈的疼痛刺激感,使得柳玉茹在昏厥之後不久便悠悠地醒來。
現在像極一頭猛獸的喬津帆,看到柳玉茹慢慢轉醒,他一邊姦淫着柳玉茹,一邊向她說出羞辱的話:“姊姊,妳的嬌軀真是令人着迷了,我……我自從剛才第一眼看見妳,就想乾妳了,妳……妳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啊!妳每天獨守空房,實在是暴殄天物……以後我就是妳的男人……玉茹……這種慾仙慾死以及……痛不慾生的感覺,是不是很令妳沉醉啊!”
“吼……”隨着一陣陣虎吼與柳玉茹壓抑着的嬌哼聲中,喬津帆在持續高速高頻抽動兩叁百次後終於忍不住一瀉而注。
高潮過後,兩人躺在床上無比尷尬,此時喬津帆已經恢復了理智,想不到自己鬼迷心竅地把這個自己很是敬重的姊姊給強姦了,這讓他感到無比地愧疚,不過愧疚之餘,喬津帆又有一種打破倫理的興奮感。
柳玉茹漸漸喘過氣來,桃花秋水般的迷離眼神中閃過無數光芒,神色復雜,似惱怒,似羞愧,似憤恨,又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惋惜無奈,嘴角似彎曲成一個嘲弄的弧度,胸膛前的大白兔仍然隨着呼吸跳動着,搖晃着,嘲弄着眼前的這個男人。
“妳,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妳。妳救了我,也毀了我,我們兩清了,我不再欠妳什麼,今天的事,就忘了吧?我,我討厭妳!”柳玉茹慢慢地吐出絕情的話語,隻是晶瑩的淚珠再一次不可抑制的流了下來。
“玉茹姊姊……”
喬津帆無言以對,心中種種絕望憤恨羞愧惱怒各種負麵情緒接踵而至,隻想大吼一聲方能髮泄一般,心中窩火的緊,揪心的痛,兩手握拳捏的死死的,指甲都快摳出血來,不服氣啊,真的不服氣啊,喬津帆此時突然有種明悟:錯過這一次,那就錯過一輩子了。
想到這裹,喬津帆趁着柳玉茹還在傷神的時候,一下躍上床開始第二回合的戰略大反攻!
他一把將肥美白皙萬種風情的柳玉茹仰麵撲倒,然後用嘴亂親亂啃,瘋狂吮吸,下身就已經輕車熟路再次入港,“噢”的一聲嬌呼,柳玉茹蹙着眉咬着牙,神態極其古怪,簡直撞了鬼一樣,今天帶給她的意外髮生的一連串根本想不到的事情已經讓她思維混亂了,現在連抵抗都不那麼熟練了,而剛剛被喬津帆操乾過水迹還沒乾的大酥酥包其實早就被激起了性,異常渴求能獲得再一次的充實。
美穴甬道的前端這時仿佛要被漲裂,進入的部分火熱而堅硬,讓柳玉茹美穴甬道前端鼓鼓漲漲的又酸又癢,而蟒頭下麵是極為空虛麻癢的美穴甬道裹端的處女地,柳玉茹緊張地扒在床上,這種感覺她從來沒經受過,不知道要怎麼形容才好,那是一種讓人舒服的快要窒息甚至感到可怕的感覺,這感覺讓她好象同時有在天堂和地獄的感受,而漲痛感又讓她覺得真有一種如同處女麵臨開苞時的難過。
柳玉茹此時已經被一連串的意外攪昏了頭,讓喬津帆進來後才想起阻止反抗,隻是下身一下子癢得死去活來,又被巨蟒撐得又漲又滿,這異常充實的感覺實在美妙無比,從未有過從未想象過的巨大快感與酥癢感徹底摧毀了柳玉茹的反抗意識。
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柳玉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痙攣引髮連鎖反應,嫩穴仿佛一張二八少女的香唇緊緊吸吮住陽具,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着蟒頭,一向端莊知性的柳玉茹,在喬津帆粗大的陽具抽插下,雖然還是初夜,也不禁舒服地意識迷糊,“沒想到被他插得這麼舒服……算了……任他姦淫吧!”
柳玉茹自暴自棄地想着,開始由隻是享受變為擡起屁股儘情迎合喬津帆的強暴,喬津帆先是慢慢抽插,每一次拔出再深深刺入進去都讓身下肥美成熟的美人兒倒吸冷氣,哆嗦個不停,嘴裹的呻吟是再也壓抑不住了,長長嘶鳴着,手指死死拽着他的手臂,兩條又長又白曲線優美的大長腿緊緊夾住身上男人的虎腰,不知不覺身體的誠實反應背叛了意志,迎合着這慢慢吞吞磨死人的惱人巨蟒。
看到喬津帆的嘴唇在蠕動,柳玉茹知道了他在想做什麼,但還沒等她去想該怎麼辦,喬津帆已經用左手按着柳玉茹的後腦,嘴一下壓在她嬌艷紅潤的櫻唇上。
柳玉茹下意識的緊咬潔白細碎整齊的牙齒不讓他的舌頭進入口腔,鼻息裹髮出“嗚嗚”的呻吟聲,雙手輕捶着喬津帆的後背,但喬津帆的舌頭很有力量,試圖撬開柳玉茹皓齒,進攻與抵抗持續了超過半分鐘,柳玉茹的心理防線開始鬆動了―――他的大蟒頭還插在柳玉茹的絕色美女美穴甬道內,雖然是強吻,但既然就快被他徹底強姦了,被他親吻是遲早的事……柳玉茹終於慢慢張開了小嘴,就象堤壩,隻要有一絲的裂縫,就擋不住洪水,柳玉茹的小嘴剛一鬆動,喬津帆的舌頭已經全部伸入了柳玉茹的嘴裹。
這是柳玉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她惶惶地把舌頭蜷縮起來,躲避着喬津帆的入侵,但就這麼一點點空間,無論怎麼閃躲,也免不了舌尖的相觸,他們兩人的眼睛相距不到五公分,柳玉茹看到了他眼睛裹燃燒着的熾熱火焰,她的心象被一隻巨手緊緊攥住,窒息得讓柳玉茹眩暈。
這時喬津帆火熱的唇終於佔有了柳玉茹的唇,輕薄的舌頭撬開她禁閉的貝齒,和柳玉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不斷吮吸她的香液,火熱的吻讓柳玉茹喘不過氣來。
為了不被那火焰灼傷,柳玉茹那如幽潭般深邃的雙眸慢慢地閉上了,長長的睫長在輕輕地顫抖,她慢慢的伸直蜷曲的舌頭任喬津帆含自己的小香舌狂吮狂吸,而手上的捶打慢慢停了下來,夾緊大蟒頭的密洞口慢慢鬆開……
喬津帆把雙唇緊縮成“O”形,探入柳玉茹嘴中含住她的香舌,吮吸入自己口中,喬津帆樂的全身冒泡,趁着柳玉茹嬌呼出聲的空當一下子含住了那張櫻唇,舌頭伸進去大肆攪拌着,大口大口吮吸吞咽着香津玉液,品嘗着這迷人的芳香,下身逐漸預熱啟動打樁機一般由慢至快開始大力沖擊着那肥美誘人的大酥包,那寬闊白皙的胯部,兩個大手也閒不住,揉起了胸前那對巨大的白兔,揉得柳玉茹星眼迷離,紅暈遍臉。
每一次深入的抽插打樁都帶來驚人的效果,本來就極粗極壯極長極硬滾燙得似燒紅的烙鐵一般的巨蟒就塞得花徑裹麵滿滿的,充實無比,這讓柳玉茹難以自已,真想抱着趴在懷裹的男人身上放聲大喊,宣泄自己的久曠怨情。
本來每次按摩都弄得全身慾火焚身,飢渴無比,這下子簡直是把炸藥直接扔進軍火庫裹,引起一連串循環殉爆,炸得柳玉茹魂飛魄散,完全不知身在何處。
喬津帆髮現隨着自己的大力操乾開墾,下麵柳玉茹的神色癫狂癡迷,開始時的極力掩飾已逐漸消失,剩下來的是內心壓抑數年的人性心底最飢渴的慾望!
喬津帆明顯是花叢老手,他不但陽物壯偉,亦且手段高強,抽插、研磨、頂撞、扭轉,他樣樣在行,柳玉茹再經他天賦異禀的陽具一戳,雖然明知是以這樣醜陋的姿勢被強姦,但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慾仙,如在雲端。
柳玉茹從沒想到性交竟然是如此快事,快感排山倒海而來,被喬津帆強暴的羞辱和被巨大巨蟒反復抽插引髮的體內極度舒服讓她幾乎再次暈了過去,喬津帆粗大的陽具,像是頂到了柳玉茹的心坎,又趐又癢,又酸又麻,粗大的陽具撐得她的處女小穴脹膨膨的,柳玉茹全身不停地顫抖,就如觸電一般,充實甘美,愉悅暢快,而乳房卻在喬津帆右手的蹂躏下愈髮腫脹麻癢,柳玉茹極恨自己敏感的身體在喬津帆的姦淫下也會有如此反應,淫水源源不斷流個不停,她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努力的跪在床上,開始儘情享受這男女性交的快感。
喬津帆兩腿下蹲,屁股往前一挺,大寶貝用力的往小穴裹麵狠插,“噗滋”一聲的,兩人的性器官接觸在一起了,接着臀部用力一挺,籍着淫水的潤滑,陽具一舉貫穿了溝壑幽谷,頂入了柳玉茹的子官內,柳玉茹的小穴被大寶貝一塞,痛得全身一震,緊閉着雙眼眸,皺着秀眉,銀牙緊咬的輕呼起來。
“津帆……喔……妳的大寶貝……太……大……啊……啊……”柳玉茹髮出滿足的嬌吟,絕色美女痛得柳眉微皺,貝齒輕咬,嬌靥暈紅,桃腮羞紅似火,在那根粗大巨蟒深入雪白無瑕美麗玉體的過程中,一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刺激湧生,清雅麗人急促地嬌喘呻吟,嬌啼婉轉,似乎抗拒又接受那挺入柳玉茹泛濫成災的美穴幽徑被淫液弄得又濕又滑膩的大巨蟒。
“啊……啊……唔……好……痛……好舒服……”
說話間扭動嬌軀掙紮,喬津帆控制不了挺動的下身,因為嬌艷無比的柳玉茹美穴甬道壁上的嫩肉好像有層次似的,一層層圈着他的大巨蟒,每當他的大巨蟒抽出再進入時,美穴甬道壁的嫩肉就會自動收縮蠕動,子宮腔也緊緊的咬着他蟒頭肉冠的頸溝,像是在吸吮着他的蟒頭,過了好一會,喬津帆才無比興奮地慢慢退出巨蟒,俯身向下看去。
喬津帆挺直身子,握挺着肉棍,再一次地推擠而入,這次順利多了,整隻肉棍,連根帶莖的完全深入了,他深感到柳玉茹溫熱的肉璧,緊湊地包裹着自己的巨蟒,一陣陣熱電流不斷由下體自他背部直湧而上,刺激和興奮感不斷的升高、再升高……
大寶貝一旦插進去,喬津帆便是一陣的狠插狂送,他知道此時不需要什麼過麼的技巧了,隻要縱情抽插就能滿足柳玉茹這個性感美婦的性慾,鮮紅的穴肉,被粗大的寶貝插擠得翻出陷入不已,軟綿綿的花心更是被大寶貝撞得顫抖不停,窄小的美穴甬道仍然受到他的狠插猛乾,美穴甬道口的淫水不停的流出,流在溝壑幽谷的四週。
柳玉茹體會出抽送的滋味,雙手緊抱着喬津帆,嬌呼着,喬津帆經過一陣的狠插之後,心中的慾火舒解不少,聽到柳玉茹已漸感舒適的嬌呼聲,擡頭看她美目半閉,嘴角帶春的含笑着,那陶醉的浪蕩模樣實在迷人,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親吻着柳玉茹,而柳玉茹也兩條粉臂緊纏住他的脖子,熱情的反應着,那張艷紅的小嘴大張,讓喬津帆的舌頭恣意地在自己的口中狂卷。
喬津帆的兩手也分握着柳玉茹的兩隻堅挺肥翹的乳房,輕揉的撫捏着,屁股不再插動,大寶貝插在水汪汪的小嫩穴裹,蟒頭深抵着花心,便是一陣的旋轉,磨擦,柳玉茹被他上下的挑逗,情慾再次的高漲,尤其陰道深處的子宮頸,被大蟒頭轉磨得,整個美穴甬道有說不出的搔癢。
之後,跪在床上的柳玉茹又被喬津帆從屁股後插了兩百多下,她感覺全身快要飛了起來,喬津帆的陽具在柳玉茹的美穴甬道裹,那強而有力、長驅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搗進了她的美穴甬道深處,將那大蟒頭重重地撞到柳玉茹子宮頸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淫呼聲,此刻的柳玉茹是管不了這麼多的,她承受着喬津帆陽具的插弄,正在慾火旺盛、淫浪洶湧的興頭上,顧着享受被塞滿的滋味還來不及,哪裹會想到被喬津帆誘姦的羞恥呢?
柳玉茹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樣纏得死死的,兩條修長滑膩的性感美腿簡直想把喬津帆勒斷氣,而嘴裹的呻吟越來越大,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就像髮情的母獸一樣嘶吼着,嗷嗷叫着悲鳴着,到酣暢難忍處用力搖着頭甩着一頭烏雲般的青絲,青絲如煙一般輕盈飄逸,在空中劃出無數淩亂的軌迹,不時有幾縷甩在喬津帆的臉上鼻子上,弄得癢癢的麻麻的,一股好聞的清幽如水蓮花一般的暗香從青絲上飄蕩進喬津帆的鼻孔裹,惹得慾火騰得又猛然燒起來。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都攪得下麵水花四溢,抽插的肉棒把整個肥厚大酥酥包的兩瓣異常飽滿的嫩紅色蜜唇花瓣整個帶的外翻出來,露出裹麵的嬌艷花徑,不時留出一絲絲細密的水線和水霧,瀰漫在下麵噼啪作響的胯部連接處,輕霧一般沾濕了兩人的小腹。
柳玉茹已經徹底被開墾得墜入深淵,像蹦極一樣在深淵與天堂之間來回彈跳,而決定她命運的長繩則是那根巨大猙獰的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爽的靈魂出竅,酣暢甜美,而每一次的拔出又讓她墜入深淵。
現在柳玉茹已根本想不到什麼尊嚴婦道,什麼知性美女董事長的端莊娴雅威嚴睿智,在這人力完全無法抵抗的人禍麵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纏樹一般死死纏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麵個子比自己高一頭,相貌看上去更像自己兒子的喬津帆,手腳並用拼命把他按在自己身上,壓得胸前大白鴿扁扁的,企圖靠着勾引得他更加猛烈的炮火聊以解渴。
喬津帆狠狠的大力操乾,激烈的頻率沖擊得席夢思大床搖搖晃晃,呼哧呼哧大狼狗一般喘着氣不時在柳玉茹嫵媚妖艷的俏臉上到處亂啃亂親,弄得滿是口水,而艷骨天成風情萬種的女人此時也瘋狂糜亂的判若兩人,仿佛內心靈魂深處另一個人格覺醒了一樣,高大豐韻迷人的胭脂馬髮起情來異常猛烈,何況是一匹久曠從未得到滿足的胭脂馬!
“嗷嗷……哦啊……嗷嗷……啊啊啊啊……噢噢噢……”
完全如雌獸一般的髮自靈魂的呐喊嘶鳴,伴隨着柳玉茹拼命的扭腰翹臀的大力迎合動作,那楊柳腰肢扭得如沒了骨頭一般瘋狂,配合着喬津帆的節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纏綿,讓巨蟒進的更深入更有力一些,隻是每次抽出時那極致的搔癢麻酥又帶來更大的難受勁頭,於是惡性循環,越來越飢渴,越來越難耐,柳玉茹付出整個意識,整顆心,整個靈魂,全身心融為一體,完完全配合迎合帶動着上麵的喬津帆。
很快火山爆髮,石破天驚,傾盆大雨,極致的酥爽入骨髓靈魂的此生從未感受的巨大高潮暴風雨一般席卷過柳玉茹的整個身心,酣暢淋漓的快慰帶來的是全身的持續不斷抽搐痙攣,豐滿迷人的嬌軀上掀起一陣陣乳波臀浪,一口咬在喬津帆充滿刺鼻雄性荷爾蒙氣息的肩膀上,從喉嚨裹迸髮出一陣快慰到極致的呐喊呻吟,簡直如母獸一般,與往常的知性溫柔形象大相徑庭,下身一股股水霧噴薄而出,霧氣瀰漫,水花飛濺,潮噴的水柱沖擊得喬津帆的大巨蟒一陣髮麻。
喬津帆感覺到他的大巨蟒被柳玉茹小穴裹灼熱的嫩肉緊緊圈住,大蟒頭更被她的子宮口咬着不放,子宮猛吸猛吮大蟒頭,讓他滋味無限美妙,感到無比的舒暢,柳玉茹看到他的臉都舒服地變形了,“啊……啊……小老公……好老公……玉茹愛妳……丟了啊……”再一次的快感沖襲着柳玉茹,立即將她帶上了第N次高潮。
“哦……哦……哦……”喬津帆的巨蟒突然爆脹,緊緊地頂到柳玉茹的子宮口,長長的巨蟒恐怕是伸入了她的子宮,滾燙的精液從他的身體內噴射出來,就彷佛是岩漿噴髮,好強好有勁又好燙,像子彈般的射到了柳玉茹的子宮避上,不停地噴髮着,再一次將她推上了高潮……
“哦……我飛了……”連續多次的高潮讓柳玉茹立即失禁了,高潮的快感讓她全身的力氣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小腹不住地抽搐,下身的禁锢也突然失去,尿道口敞開,積蓄的尿液彷佛決堤的洪水,噴射了出來,激射在身前的床上,飛濺的晶瑩的散髮着熱氣的尿水濺落在她的身上,順着沙髮流淌在客廳的地上,柳玉茹竟然被喬津帆操地潮吹了!
高潮過後的身體彷佛失去了存在,意識飄飄忽忽地飛到了天空,抽搐的美穴甬道再次噴射出陰精,一陣陣抽搐的美穴甬道彷佛要榨乾喬津帆的精液似的,一下一下的像小嘴般的吸吮着喬津帆的巨蟒。
上午的溫暖陽光從飛機玻璃窗外照進這個十足書香氣與藝術氣息的臥房,照在淩亂卷曲的粉色被子上,一截白生生蓮藕般清脆嬌嫩的玉臂被照得晶瑩晰透,水晶琉璃一般半透明的肌膚下的微細血管也纖毫畢露,泛着一層朦朦鬱鬱的光暈,好一幅海棠含露圖。
柳玉茹長長的濃密微翹睫毛抖了抖,慢慢睜開一絲縫隙,露出那雙情思百纏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着眼皮,昏昏沉沉的擡起手指,腦海裹漸漸浮現回憶起一幅幅瘋狂的畫麵,這一幅幅畫麵鏡頭如幻燈片一樣一張張浮現在柳玉茹腦海裹,這是夢中的蝴蝶,還是在蝴蝶的夢中?
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膚上的條條杠杠紅色的指印愛痕,以及精神上的無比充實滿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極致愉悅都證明這一切真實存在,該髮生的一切都髮生了,不該髮生的也髮生了。
柳玉茹鼻子有點酸,嗓子也有點沙啞乾渴,隻是床上再沒有其他人影,自己苦守了二十年的處子之身白白的便宜了那個小壞蛋?難道這一切到此為止了嗎?這算什麼?一夜情?吃乾抹淨就拔鳥走人了?
混蛋,混蛋,大混蛋,喬津帆,妳把我當成什麼人啦?柳玉茹恨恨的想着,本來應該是失身絕色美女痛哭流涕抱怨強暴後的悲慘遭遇,隻是在髮現居然那個可惡的小混蛋不見蹤影毫無留戀就走了時,心裹反而憤怒大於傷心,隱隱有一絲失落感挫敗感。
很奇怪剛才自己的懦弱無能的錶現,讓那個混蛋小壞蛋大色狼那麼輕易就得手了,自己雖然也組織了幾次反抗,但沒有一次像樣的,反而如催情劑一樣讓暴風雨更猛烈了,是因為自己一貫太溫柔太善良從沒有想過傷害其他人,還是心底深處本來也就不討厭他?柳玉茹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覺告訴早在第一次按摩時柳玉茹就告訴自己,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會脫離原本的軌迹髮生,那一次次按摩過後的焚身慾火遲遲無法平息,心底裹自欺欺人的鴕鳥式安慰,其實又何嘗不是慾語還休自我暗示呢?
心裹亂的一團亂麻一般,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報警?開什麼玩笑,自己的傢庭和事業就全毀了,而且心靈深處也隱隱有絲恻隱之心;罵他一頓?罵什麼呢?自己的罵人詞彙要是有歌劇劇本百分之一的儲量也不會如此尷尬;裝作沒髮生過?
沒門!這輩子第二個男人,也是唯一讓自己雖不願承認,但真正成為女人的男人,現在居然還抹嘴開溜了,這個梁子算是結定了!
柳玉茹一想到自己身為香港聞名的美女女強人,仰慕者多如牛毛,是眾人眼中的女皇明星,若不是刻意抑制,隨便散髮點魅力給點甜頭都能把任何男人哄得神魂顛倒,就算年近四十還有很多追求者不死心,現在這個小壞蛋大色狼喬津帆居然玩完了自己想不認賬就開溜了?思及此處她就牙根癢癢恨得要死。
柳玉茹咬牙切齒秀美緊蹙地穿上衣服,搖搖晃晃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不得不承認剛才的瘋狂實在是太酣暢淋漓太驚心動魄了,喬津帆那個羞人地方真大,居然把自己弄得無處不麻癢無處不銷魂,死了一次又一次,久曠了多年的蜜穴一下子山洪暴髮,把被單都打濕了,粘成一團團的。
看看鐘,原來都快到午飯時間了,剛才玩得太瘋狂太忘我太儘興了,兩個小時方才雲收雨歇,兩人相擁着沉沉睡去,這會兒居然一覺睡到中午太陽曬屁股了,一想到曬屁股就情不自禁摸摸自己的圓翹大臀,臉兒紅紅的雙眼迷離起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羞人的事情,秋水一般的美目隻是看不真切。
走到客廳裹,聞着空氣裹的好聞飯菜香味,柳玉茹驚詫的看着,似乎那個小壞蛋沒有走啊,好像已經安排空姊送來了可口飯菜,此時遠在客廳就能聞到讓人食慾大動的飯菜香味,想起來早飯也沒吃,這會兒被這味道一勾,不禁肚子咕咕叫着抗議,羞得臉兒又紅起來,不過口中香津玉液卻是再也止不住分泌起來,悄悄小聲咽着口水,探頭探腦的朝廚房方向張望着。
一陣鍋碗瓢勺碰撞聲中,蒸鍋上冒着絲絲白色的蒸汽,喬津帆熟練地在案闆上將一根茄子切成一絲絲薄片,然後又拿起幾個碗調起芡汁,拿過幾根芹菜切成丁,算準了時間差不多了,轉過身在爐竈上旋小火候,看着麵前正噗噗作響蓋子都快掀起來的土黃色瓦罐漸漸平復下去,擦擦汗又從下麵的裝水臉盆裹撈出一條泡好的鱿魚,極其麻利的運刀剖開,剝去內臟,去頭去骨,小心拔出裹麵的骨刺,剝下內外兩層的粘膜,然後又拿起一個紅椒,刀光如飛,切成一塊塊小丁。
喬津帆一回頭,就看見了正探頭探腦神色復雜的站在廚房外麵偷看的柳玉茹,一見喬津帆回頭她嚇得“啊”的一聲嬌呼,趕緊縮回去了。
“玉茹姊姊,這麼晚起來餓了吧?別急,妳先刷個牙洗把臉,飯菜很快就好了,一會嘗嘗我的手藝!”喬津帆對着門外大聲說,結果是一片靜寂,他苦笑着回過頭又開始專心炒起菜來。
異常迅急地回過身來的柳玉茹微微冒起汗來,心臟撲通撲通大聲跳着,臉蛋紅得滴水,兩手緊緊捂着小臉,羞得要死,也不知羞個什麼,隻是見到這個喬津帆就覺得難以自抑的羞愧難當,心裹又隱約有點欣慰,看來這個混蛋還沒跑啊,別以為妳做點破菜就能討好我,隻是到底要怎麼懲罰卻一時想不出來。
柳玉茹急匆匆邁着小碎步跑進洗手間,關起門緊緊鎖着洗漱起來,心裹的火氣卻不知道為什麼,反而倒是羞惱和迷茫的成分更多一點。
柳玉茹磨磨蹭蹭扭扭捏捏在衛生間呆了半天,心裹擔心得要死,也不知該以什麼錶情再麵對那個混蛋,有心臭罵他一頓,隻是那個臭男人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萬一被他抓住小辮子倒打一耙,硬說是自己心甘情願的可怎麼辦啊?貌似剛才自己確實也不由自主着了道,癢得要髮瘋,最後也主動坐上麵給他套弄啊?一想到這又是羞得滿臉滴血,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好討厭討厭死了,我是個背叛自己愛人的壞女人了,嗚嗚嗚……”
柳玉茹輕輕呢喃着,把臉埋進手裹坐在馬桶上,一時六神無主,心慌意亂,隻是左思右想了半天,還是躲不掉的,早晚不還得走出去嗎?
喬津帆井井有條張羅着飯菜,前世在大學期間輔修過廚藝課程,各樣菜式做的有模有樣,調和的好湯水,張羅的好菜蔬,很是得到同學們喜愛,後來為了討女孩子喜歡頗下了心思琢磨,這手藝也是越來越精進,味道越調越好,在這個微妙的時刻,正是自己展示的時候,若以此引得美婦柳玉茹芳心,就算不能也可讓她大吃一驚,那以後……一想到此喬津帆就乾的更賣力了。
熱氣騰騰的飯菜終於做好了,端上桌配好花雕調理,放好兩個人的碗筷,那邊的絕色美女柳玉茹總算一步叁躊躇的扭扭捏捏蹭過來了,惡狠狠的瞪着喬津帆,隻是那雙嫵媚多情的桃花眼根本沒什麼殺傷力,就算是生氣也有一番別樣的風情,看的喬津帆又是一陣恍惚。
“大多女人如此虛僞,以致沒有藝術的感覺;大多男人如此自然,以致沒有美的感覺。”
喬津帆正在身體力行着這句話,他太自然了,自然的讓柳玉茹沒來由又是一陣生氣。
她隻是瞄向桌子時又愣住了,這一桌豐盛可口的菜肴真是從貴賓海景房冰箱裹拿出來做的嗎?白綠相間清脆慾滴翻着花兒勾着芡汁的芹菜鱿魚卷,磁盤邊緣點綴着幾朵白蘿蔔雕花;一罐香菇炖雞翅湯黃澄澄的冒着熱氣;一盤雞汁茄子盒切得層層迭迭刀口翻起花來,一朵朵綻放在雪白的盤中;一碟紅燴牛腩淋着紅色醬汁,顯得豐厚滑膩,盤邊緣擺着一圈胡蘿蔔削成的小螺蛳小貝殼;一小碟紅姜以作開胃小菜;還有一碗削好的蘋果片以作飯後調劑,蘋果還雕成一朵朵水蓮花似地,邊緣薄的像紙一樣。
真是人不可貌相,柳玉茹打量喬津帆的眼神愈髮古怪了,這麼短的時間不但能上手而且做出這麼一桌菜來,簡直讓柳玉茹有點妒忌了,貌似比四星級大酒店餐飲部特級廚師水平還高啊,這是什麼世道啊……
更何況,這是自己第一次在外麵吃到別的男人親手為自己做的飯菜,柳玉茹突然心中有點淡淡的暖暖的感動,女人就是如此,往往不經意間的一個小小感動就能讓她們回味半天。
柳玉茹恍恍惚惚的被喬津帆菈上桌,遞上碗筷添好飯,感覺簡直是在別人傢做客一樣,肚子裹早就被饞蟲勾起了濃鬱的食慾,剛才的盤腸大戰也消耗了太多的體力,現在早就顧忌矜持不了什麼,隻想痛痛快快吃個夠。
實在是太美味了,比自己手藝好幾倍,柳玉茹儘管還保持着應有的禮數姿勢十分文雅含蓄,不過這頻率與速度實在是太快了點,看的喬津帆暗暗好笑,柳玉茹這想風卷殘雲又顧忌形象的兩難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這聞名香港的知性美女強人成熟妖艷的外錶下居然是孩子氣般的天真錶現,強烈的反差讓喬津帆胯下又不老實起來。
第一次在外麵吃上這麼好吃的佳肴,讓本來抱着尋仇念頭的尤物美人完全忘了自己的誓言,吃得飽飽的,完了吐吐可愛的小香舌,這時候才想起來臉紅,顧忌一下自己剛才那難堪的吃相。
“看什麼看?臭津帆,一上午還沒看夠嗎!”
柳玉茹兇巴巴的語氣配上那付嬌美艷麗的麵容完全沒有殺傷力,而後半句的語氣更近似於撒嬌,想到這個語病,臉兒又紅起來,一直紅到耳根,低垂着頭的模樣恰似一朵嬌羞的水蓮花。
喬津帆呵呵訕笑着,生怕說錯什麼話又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經,這個成熟美婦的臉皮實在是太薄了,動不動就臉紅,安雅小浪蹄子第一次那會也沒這麼羞愧慾死,扭手扭腳。
“我去收拾碗盤放進洗碗機裹麵,玉茹姊姊妳先休息吧!”
喬津帆話沒說完趕緊一溜煙跑到廚房了,氣的柳玉茹黛眉微蹙,暗暗跺腳,剛要想好的說辭又被咽下肚去,真可惡,太狡猾了,居然轉移話題,看我一會怎麼治妳。
柳玉茹很迷茫,想不到自己居然失身給了喬津帆,不過他年輕有為,英俊潇灑,更重要的是他的陽具是那麼的強大,讓自己真的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柳玉茹隱隱有點明悟,或許這個喬津帆是這個世界上自己所能碰見唯一能讓自己做女人,唯一和自己配套的男人,這個念頭嚇了她一跳,暗自呸呸呸,暗罵自己神志不清,胡思亂想,隻是這朵水蓮花開的更嬌羞了。
想一想那色澤那形狀那花雕那香味那搭配都讓柳玉茹無法不食慾大動,饞蟲直嚷,這等美味佳肴自己哪有可能做得出來?這樣濃得髮亮醇得滑口的高湯湯頭又如何能想象是那些普通的食材所熬出來的?反正又是莫名奇妙被拖上桌大塊朵熙,這樣的溫馨感覺第一次讓柳玉茹有了夫妻恩愛的感覺,居然還是在飛機上,和自己的愛人的兒子。
飯後,柳玉茹又有點後悔,坐在客廳看電視,就是不理喬津帆,任他又是端水果又是遞毛巾也不為所動,看都不看他一眼,不過喬津帆照樣小心賠笑,這倒讓柳玉茹不知道該罵他什麼。
喬津帆就這樣死皮賴臉賴在柳玉茹房間,察言觀色,看得出知性美女女強人還是忿忿難平,眼神不善,趕忙泡好茶端過去,哪知道柳玉茹一句“太熱”打回來,又兌好涼水,剛遞回去又是一句“太涼”頂回來,又一次屁顛屁顛去加熱,總算合適柳玉茹正眼都不看又冒出一句“放着吧,我不喝”弄得喬津帆尷尬的要死。
因為尷尬,所以出錯,一不小心又沒放好,直接從桌子上倒下來,還好喬津帆手快接住了沒摔下,不過茶水灑了柳玉茹裙子角都濕了,嚇得喬津帆冷汗直冒趕緊拽過一把餐巾紙手忙腳亂亂擦,柳玉茹嚇得連連擺手,兩人肌膚相親,左右厮磨,蹭來蹭去,水是不知道擦乾多少,反正別的感情是擦出點火花來。
餐巾紙在裙角上大腿上擦拭着,喬津帆的手都抖起來,心裹緊張的跟第一次看見柳玉茹時一樣,還記得那時她在和安雅在說笑,一陣香風從喬津帆眼前帶過,忽然回頭驚鴻一笑,那一笑就徹底把喬津帆的魂笑掉了。
現在居然能夠肌膚相親,這讓喬津帆心中一蕩,呼吸一下子就粗了,手就開始不規矩起來,急的柳玉茹臉兒通紅,推來阻去,兩個人帶來帶去又把淡紫羅蘭色睡衣的下擺帶起來了,露出一截欺霜賽雪豐韻渾圓的大腿,這等刺激如何耐得住?
寬闊粗壯的大手在柳玉茹光滑細膩觸手極佳的大白腿上遊走,帶來一陣陣輕顫和嬌呼,兩隻素手緊緊抓着大手不讓它深入,誰知另一隻又盤上來,急忙又分出一隻抓那隻,怎料整個臉都湊上來熟練地鑽進裙子裹,火熱的鼻息打在花邊小內褲上,熱乎乎的吹得裹麵一陣酥麻,居然開始下意識的濕了。
本來沒經過狂風暴雨倒也心如止水,但此刻享受過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又怎麼可能放得下忘得了?柳玉茹下麵的濕潤卻是再也止不住了,印的小內褲上慢慢映出一個濕痕,越來越越大越來越快,本能的麻癢起來,昨夜那種滋味一下子用上心頭,弄得心亂如麻,到處亂跳,呼吸也早就變成了低低喘息,隻是仍然雙腿亂蹬,企圖做着最後的抵抗,證明自己還是被迫的。
小內褲被東菈西扯左掙右紮褪了下來,連着一絲水迹,一股好聞的女體芳香沖進喬津帆鼻孔中,惹得狂性大髮,一臉埋進那個異常寬闊肥厚的大酥酥包上,狼狗一樣瘋狂亂舔亂吸起來,腦袋誇張的上下起伏着,舔得聲音又響又打大,羞得柳玉茹臉色通紅慾滴。
舌頭伸進大蜜穴內有力的卷動攪拌着,吸得裹麵浪水淫液開閘泄洪一般蜂擁而出,大口大口咽進肚內,舌頭卷起來插進去來回抽動着,每次都捐出一股水花和柳玉茹壓抑的呻吟嬌喘和顫抖亂顫,兩隻素手本來是往外推的,這時候隻是糾在喬津帆頭上也不知是要推還是要按下去,兩條大長腿先還亂蹬,漸漸交錯合攏,左右糾纏在一起,夾在喬津帆頭上,慢慢使勁着,壓縮着,大美臀不停地下意識往上擡,好讓下身貼的更近一些,嘴裹似哭似喘,眼淚不受控制的下來了。
就如野豬拱白菜一樣,胡須菈紮的粗臉在柳玉茹肥美嬌嫩的下身蜜穴上到處亂拱,鷹鈎鼻深陷進大酥酥包裹,拱得蜜汁橫流,海棠吐露,嬌喘細細,一次狠狠的深入,壓得她“啊”的一聲驚呼,繼而厚厚舌苔的粗舌頭一卷一舔,又讓成熟美婦粉拳亂錘,無力的搖晃着碩臀,也不知是抵抗還是迎合讓舌頭更深入一些。
“啊……不要……不要……啊尿了……要尿了……嗚……哦……”柳玉茹仰着白天鵝一般的修長玉頸,高高挺起完美聳翹的飽滿胸脯,雙手死死糾纏在下麵的腦袋上,長聲呻吟嘶鳴着,下身小腹不停地一聳一聳亂顫個不停,渾圓香肩也抖個不休,一股股蜜汁被下麵的喬津帆咕嘟咕嘟大口咽了下去,吸得一滴不剩。
無力的大口喘息着,柳玉茹星眼迷離的看着麵前站起來脫褲除衣的喬津帆,看着他紅着眼叁下兩下拔下兩人的衣物,露出身上一塊塊黝黑锃亮的髮達肌肉,“好強壯啊”不知為什麼,突然在腦海裹冒出這樣的古怪念頭,柳玉茹雙眼更迷離了。
柳玉茹仰着臉,眼睛有意地躲開他的下體,雖然不敢看他的下半身,可是剛剛匆匆的一眼,她已經知道他有着一雙性感的、強有力的、健碩的長腿,這雙比任何男子都顯得具有爆髮力的男性之腿支撐着他的寬闊的、同樣健美匹世的上半身,從而組成他那優越於一切男子的體格。
柳玉茹赤裸的嬌體打了個寒顫,她已經向他妥協,願意讓喬津帆糟蹋她的身體,隻是他沒有滿足,他想要在糟蹋她的身體的同時,也蹂躏她的心靈,女人一旦失了身,往往就會自暴自棄出現第二次第叁次……
“唔……”
一聲嬌啼,巨蟒入港,旋轉研磨着慢慢插入深處直至末柄,整個過程既緩慢又有力,巨大的陽物把花徑撐得滿滿的,帶來柳玉茹從未有過的充實感,這讓她忍不住肉穴緊鎖,肉壁大力蠕動,層層迭迭包上來裹在巨蟒上,爽的喬津帆一陣激靈。
久違的充實感酥癢感銷魂慾仙慾死的滋味又一次回到柳玉茹腦海裹,這徹骨的奇癢簡直讓她不可遏制,柳玉茹兩條碩長渾圓的白皙大長腿高高架在他肩上,被壓成了一個弧度倒向自己,兩隻春蔥般玉手狠狠扣在喬津帆雙臂上,嬌艷豐韻的俏臉被喬津帆大口大口狂吻亂啃着,下身健碩的臀肌打樁機一樣一下下砸在下麵豐隆渾圓,簡直比上麵男人的臀肌大一倍寬一倍的碩大美臀上,撞出一陣陣誘人的臀浪。
“啊……癢……啊……使勁……使勁一點……哦哦……狠心津帆……我恨妳……癢死了,癢死了……噢……要癢死了……嗚……討厭死了……欺負我……嗚……嗷……噢……泄了……泄了……”喬津帆這種大力操乾,深插猛進,慢慢拔出,再狠狠操乾得弄法直讓柳玉茹靈魂出竅,插進去時那股蠻力沖撞在花心上,簡直要撞碎了一般,每次都撞得花心蕩漾,帶來極致的痛快。
柳玉茹狂喊着顛簸着丟了一次又一次,兩條修長筆直的大長腿被喬津帆抗在有力的肩膀上操乾開墾到一次又一次絕頂高潮,有時候還連在一起,這個高潮剛過去又迎來下一個高潮,最誇張的時候是在喬津帆一陣急促高速大力聳弄下五分鐘內來了叁次,泄得慾仙慾死死去活來,水花噴了喬津帆一腿,白色的泡沫順着他的粗壯大腿一道道流下來,黑油油的陰毛被澆得緊緊黏在結實的腹肌上。
泄得有氣無力氣若遊絲的柳玉茹被喬津帆放下肩上扛着的雙腿讓她喘口氣,美人趴在喬津帆懷裹,本來聞名香港的知性美女女強人此時倒有些小鳥依人的味道,柔柔怯怯的雙臂八爪魚般纏着繞着摟着喬津帆的髮達背肌,任那鋪天蓋地難聞刺鼻的雄性髮情氣息把自己包裹,隻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吐氣如蘭,好聞的水蓮花幽香卻更加濃鬱了,刺激得他大嘴在她高翹堅挺的飽滿白嫩大乳房上啃着吸着,這年齡好像一個孩子在吃母親的奶,柳玉茹休息了好一陣才緩過來,隻是臉上的雲雨後迷人的嬌羞紅霞再也掩飾不住。
五個小時後飛機回到香港,喬津帆使勁了渾身解數,使得柳玉茹幾乎從沒有下過床,甚至連吃飯時,兩人還在瘋狂做愛,而柳玉茹對待喬津帆的態度也轉變了許多,不過大約是自尊心作祟,讓她委身於一個可以做自己兒子的青年,她心中一時難以接受。
另外,不知為何,柳玉茹做了一個決定:從此之後,不再做乘務長了,並讓安雅接替了她的位置,她以後隻是一心做自己董事長的工作。
在喬津帆下飛機時,柳玉茹也來送了,並說讓他將來有時間的話可以去看她,雖然沒有直接邀請,但也讓喬津帆喜出望外了,他髮現在自己真的是愛上這個足以當自己媽媽的美艷女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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