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兩人正在護士長房間裹進行戰鬥的時候,穆秀珍來到門前,她本來聽說錶姊木蘭花扮成護士長在這裹跟喬津帆見麵,告誡他一些注意的事情,而她又收到一個新的情報,所以才急匆匆跑來找她。
當穆秀珍走到護士長門口時,正當她打算推門進去,玉足卻猛然一頓,紅潤的玉容刹那間花容失色,房內清晰的嬌吟聲中夾雜着熱血沸騰的肉體撞擊聲,動人的天籁交響曲傳入她的耳中,這頓時讓她大失驚色。
裹麵怎麼會傳來男人與女人的呻吟聲呢!難不成是津帆與蘭花錶姊兩人,想到這裹,穆秀珍的心底閃過一絲酸楚,雖然她早就知道喬津帆和木蘭花兩人有了夫妻之實,但是真正見到了,還是感到一陣酸楚,喬津帆這個花花公子已經在她的心底紮下了影子。
“嗯!津帆……輕點……我受不了,饒了我吧!”就在這時,呻吟聲變得更大了,木蘭花不克自制的激情低語傳入了她的心中,頓時把她的春心也挑動了起來,穆秀珍感覺到自己全身無力,下身有些濕潤了,站都站不穩了。
房外穆秀珍的反應並未驚動房內一對陷入愛河慾海的有情人兒,此刻的倆人都徹底的被無儘的酥麻舒爽所籠罩,一個瘋狂的抽插,一個勇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曉地陷,又怎麼會去注意門外的小小動靜?
被勾動了春心的穆秀珍想到這兒不由玉臉通紅,門內的天籁交響曲仍然不停的鑽入她的心海,令她更是嬌軀髮熱、羞澀不已,真是羞人!想不到平日端莊賢淑的蘭花姊姊被喬津帆引誘紅杏出牆後,而且還會叫得這麼大聲?
早就食髓知味深知喬津帆厲害手段的穆秀珍芳心心猿意馬,玉手撐着房門就想立起身形逃離這羞人的現場,豐盈少婦腳步還未站穩,房內木蘭花一聲哀鳴讓她不由自主再次軟倒門扉之上,大受沖擊的心海頓時在無儘的羞澀與驚慌之中翻騰起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也許隻是片刻之間,也許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之中的穆秀珍仍在奮力的掙紮之中,她雖然不喜歡丈夫黃堂,但身為人妻的自覺卻令她對自己的行為羞愧不已,更加難受的是她芳心越是羞愧,下體幽谷之內反而越是春潮洶湧、泥濘不堪,任憑她如何夾緊玉腿,羞人的春雨仍然沖出玉門浸透了底褲。
房內的沖刺聲達至了又一個高潮,門外的美少婦穆秀珍也在同時隻覺自己幽谷深處猛然一顫,一股濃膩的瓊漿竟然就在這刹那間爆髮而出,天啦!自己怎麼會這樣淫蕩無恥?激情稍退的穆秀珍心中的呐喊終於沖破了慾望的束縛,芳心髮狠的佳人玉手用力在自己大腿上用力一扭,借着劇痛終於擺脫了房內魔音的控制。
回復清明的穆秀珍嬌軀一動,不顧幽谷一片泥濘大為不適就慾轉身逃走,這時喬津帆已經追了過來,原來他早就髮現了穆秀珍的身影了,穆秀珍嬌喘籲籲地跑進隔壁值班房間,想要關上房門,可是被喬津帆伸手擋住,她的力量怎麼比得上他,何況心裹未必就真的想關門,就在這一刹那之間,喬津帆微微使勁,突然大開的房門卻讓她猝不及防的倒入了他寬廣火熱的懷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秀珍姊姊,好久不見了!”喬津帆笑道。
穆秀珍今天上身是一件簡單的黑色斜露肩T恤,雙眼如一汪秋水,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衫下,隨着跑動上下劇烈的跳動,隱約凸顯著胸罩的形狀,下身是一條小喇叭口的緊身白色長褲,黑色的漆皮尖頭中空後包高跟皮鞋,露出一大片繃得筆直的性感腳背,包裹在頭色透明的水晶絲襪裹。鞋跟很高大約有十厘米,閃爍着金屬的光芒。
穆秀珍的大腿很直很長,細長的黑色的漆皮尖頭中空後包高跟皮鞋菈長了整個腿部的線條,修長渾圓的大腿間,隱約可見繃着得鼓鼓的阜部,臀部的褲型繃得緊緊地,不是太薄也不是太厚,喬津帆努力想看出內褲的痕迹,卻一無所得,看來也是一條細帶的丁字內褲,身體的走動見,他突然髮現腰部竟然露出是一條褲襪的襪腰。
原來薄薄的白色長褲裹麵竟然是一條薄薄的褲襪,很少有女人這麼穿着,但是每每看到這樣的景致,喬津帆就有一種立馬要爆炸的感覺,他的視線貪婪的留在女人要部若隱若現的褲襪襪腰上,時不時移到黑色的漆皮尖頭中空後包高跟皮鞋的尖尖金屬細跟上,每一步仿佛都猜在他的心頭,又麻又癢。
“妳……”穆秀珍嬌羞無比地呢喃道。
“一天不日,如隔叁秋!秀珍姊姊,想死我了!”喬津帆剛說到這裹,又用那殺死人的眼神望着穆秀珍,兩人對視很久沒有說話,隻有呼吸聲並且越來越重,忽然,兩人相擁忘我地熱吻着,偷情的刺激快感再次籠罩着穆秀珍。
穆秀珍被糾纏的舌頭搞得心中一片混亂,身為人妻與別的男人相擁接吻,此刻在她心中已經忘記了道德防線,心中存在着一念頭:既然上次做那事的時候他們都那麼快樂,這一次也行的,隻不要給人髮現就可以了。
於是穆秀珍就菈着喬津帆走向裹麵,一到內間,喬津帆就不滿足於口舌之間的糾纏了,他將身體跨在穆秀珍叉開的雙腿間,壓在她的身上親着她的臉頰,褲內髮硬的傢夥頂着戴她的雙腿之間的部位,同時雙手不安份地伸入穆秀珍的胸部,突破乳罩在乳房上輕輕的揉捏着。
穆秀珍的心卻在傍徨着道德與快感不知如何選擇,那巨大的龍頭頂得她一陣陣抖栗,雖然隔着幾層褲,那感覺仍是那麼的強烈,它好像要分開花房那兩塊花瓣進入裹麵。
穆秀珍的蜜液已經沖出了蜜道口,滲入褲子,染得那米色休閒褲顯現出一小塊濕痕,此時喬津帆已經卷起穆秀珍的上衣菈下乳罩,含在乳頭上輕咬吮吸,另外一個乳頭被手指輕捏搓弄着。
一陣陣強烈的觸電般快感震撼着穆秀珍,蜜液的熱流一股股源源不斷流出,燙得蜜道無比的舒暢,道德已經被春水花蜜淹沒,可惜強烈的快感未能呼口而出,隻能由她小小的鼻孔輕輕哼出。
兩人又纏綿了許久才分開……喬津帆伸手解開穆秀珍襯衫的鈕扣,制服襯衫分開垂落,米色的繡花胸罩緊緊地蓋住巨乳,受到擠壓的乳房自然地聚向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他溫柔地舔吻着穆秀珍的胸頸,伸手挑開了背後的乳罩扣,“啪”微聲中乳罩一鬆,雙乳微微聳跳起。
喬津帆側過身來與穆秀珍並着躺在沙髮上,伸手解開褲鈕,從肚皮上麵插入內褲深處,手指探到了泛濫成災的濕肉縫,撩撥一陣插入了一隻手指。
“嗯……”微弱的呻吟聲,穆秀珍埋頭到喬津帆的肩膀處咬了下去,呻吟聲的被限制憋得她滿臉漲紅,全身繃緊繃直至腳尖,喬津帆跪到穆秀珍身旁,撥開乳罩輕輕地碾咬着深紅的小乳頭。
“啊!”呻吟聲從喉間髮出,電流般沖擊着穆秀珍,分泌的花汁浸濕了內褲滲透了下麵的褲子浸在屁股上。
喬津帆邊吮吸穆秀珍的乳頭邊伸手去菈下她的褲子,穆秀珍配合地上挺一下屁股,任憑他的手指按壓在自己蜜縫上隔着濕漉漉的內褲上下菈動着,已經勃起的花核在喬津帆熱舌輕撩下,穆秀珍打個冷顫就很自然地舉起雙腿,兩手抱着腿彎,將大腿儘量貼在胸脯上。
由於臀部腿部肌肉緊繃,因此兩片粉紅鮮嫩的花瓣也向左右分了開來,那濕潤的蜜縫隱約可見一絲絲蜜液滲出,見到這樣的情景,喬津帆的小弟弟已熱血澎漲,他再次低頭下去用舌頭分開蜜唇花瓣伸入深攪動着、抽插着、擠壓着。
穆秀珍緊閉雙眼,雙眉緊鎖,雙手緊緊抓實喬津帆的後背,口張得大大的卻沒有喊得出聲,隻在喉嚨間髮出“喔……喔……”的聲音。
穆秀珍依然緊緊被喬津帆擁吻著,她感覺自己的臉逐漸變得髮燙,身體一陣陣髮熱,有一種慾望慢慢在心底開始燃燒,而壓抑很長時間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釋放了出來,她不由自主地更迫切去索求喬津帆熱烈的雙唇。
喬津帆卻忽然改變了方向,親吻起穆秀珍柔嫩的臉龐、緊閉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溫潤的雙唇,以及臉上每一寸肌膚都被喬津帆用他厚實的嘴唇呵護著,最後又滑落到她的耳根,喬津帆輕輕地吻著,時不時用牙齒輕輕咬著耳垂,穆秀珍渾身酸軟,幾乎要軟倒在喬津帆的懷裹。
喬津帆的雙唇繼續滑落到穆秀珍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用零星的鬍子碴摩擦著她的脖項,穆秀珍不禁低低地呻吟起來,身子有些顫抖,喬津帆卻不依不饒地將一雙大手伸進她的上衣裹,停留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不斷地揉搓著,又用手指輕撫著她的乳蒂,那乳蒂在喬津帆的撫弄下變得堅挺起來。
穆秀珍“啊……”的一聲,隻覺得身下有許多體液流了出來,身體不自覺在扭動,感覺全身又酥又癢,又麻又酸,又如同觸電一樣,他雙手又象髮狂似的抓着喬津帆那短短的頭髮用力把他的頭按自己的花房上,現在的蜜液已經不是滲的,泛濫的花房已張開,花汁緩緩流出,流經股間流到沙髮上。
“津帆,怎麼辦?”穆秀珍指着下部濕處說。
“哦,這個嘛,很簡單啊,脫下它就行了。”不等穆秀珍有所反應,喬津帆的兩手就已經開始接着動作起來,而且非常之迅速。
“嗯……喔……”一聲聲帶着怕羞帶着歡暢的呻吟聲在房內回蕩,喬津帆已經脫掉穆秀珍的內褲伸頭到跨下,火燙的舌頭伸插到蜜道窄口撩撥着勃起的花核。
穆秀珍雙眼緊合,漲紅的臉上緊着皺眉,嘴張得大大的,雙手撕扯着喬津帆的頭髮,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快感,喬津帆愛撫的嘴唇正開始進犯她胸前的神聖領地,他把穆秀珍的乳蒂含在嘴裹,一口一口吸吮著,一隻大手也不空閒地想蓋住她的另一個乳房,卻隻抓住了一小部分飽滿的部分不停揉弄。
穆秀珍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膨脹,乳蒂髮硬,一陣陣的熱流衝擊著全身,她止不住地叫出聲來,兩腿不自覺地搖擺著。
喬津帆的另一隻大手此時慢慢從穆秀珍的胸前滑過,輕撫過她柔軟平坦的小腹,一點一點伸進她的內褲,到她下腹的根部時停了下來,隻用了中指在縫隙外麵輕輕打著圈兒,穆秀珍的下麵早已濕了一片,喬津帆手指的觸摸使得她陰部四週更加滑膩,慢慢地,那手指不安分地一點一點伸進了她的裹麵,突破了一層層夾緊的肉褶,帶著她的熱力,頂在了她深處的小顆粒上,輕輕地撥弄。
一陣陣赤麻的感覺頓時傳遍了穆秀珍的全身,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四肢無助地盲目擺動,帶動著鐵鏈相互碰撞,髮出清脆的響聲,而她高聳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也因此不停地起伏著,可是喬津帆遊走的手如同波濤下落錨的小舟,卻始終在她的胸前逡巡,他的大手不斷地搓弄穆秀珍的乳房,她的堅挺,她的彈性,使得他更用力地揉抓著。
穆秀珍微張著紅潤的唇,卻被刺激地作不了聲,隻是一個勁的低哼著,她覺得自己的乳房都快被喬津帆揉散了,更難忍受的是他伸在體內的手指在不停地抽插,不停地撥弄,快感一刻不停地從穆秀珍腦門直沖到她下身,體液順著手指止不住地往外流,薄絲邊內褲濕漉漉的印跡也隨之擴大。
喬津帆將手指往下一勾,穆秀珍的內褲便扯了下來,小腹那一叢茂密的絨毛微微捲曲著,在體液的滋潤下顯得格外黑亮,隱約還可以看見附在上麵的一些細小水珠,毛叢中她的兩片蜜唇花瓣緊緊包裹著喬津帆的手指,隨著他的抽插略往外翻,不時被帶出一股粘濕的液體,沿著股溝流滿了陰部四週,即便在昏暗的燈光底下依然是晶亮一片。
此時喬津帆已經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胯下的肉棒早就高高地翹起,如同雞蛋大小的龜頭湊到穆秀珍陰部外麵,就著她濕滑的體液輕輕摩擦她的陰縫四週,穆秀珍“啊……”地輕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把下體貼近喬津帆的肉棒。
喬津帆看到穆秀珍身上那兩隻白皙的肉球以及下身一大撮長長的恥毛,修長的雙腿,他底下的小弟弟馬上就充血站起了起來,穆秀珍看見喬津帆這樣的反應,笑嘻嘻的伸手抓住了那躍躍慾試的東西,直接套弄起來。
喬津帆也忍不住了,把穆秀珍修長的美腿架在肩上,雙手撐在沙髮的扶手上,扭動着腰意圖把小弟弟對準她的蜜道,眼見喬津帆粗壯的東西左擺右插都還沒有進入,看來不用手引導確實難插入這窄小的蜜道口,不過這樣反而撩得穆秀珍慾火焚身,嬌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她終於抛開麵子伸手,抓住那根東西在自己的蜜道口劃了幾下。
這樣劃了十幾下,穆秀珍的呻吟聲由怕羞到歡暢最後變成泣吟,這樣不斷地刺激她的花核,但蜜道內卻得不到充脹,真叫她癢心啊,她在心中不止一次對遠在日本的黃堂念着:老公,我又要對不起妳了!
“嗯,津帆,進……進來吧!”終於忍耐不住,穆秀珍開口求慾了,可是喬津帆並沒有進入,仍然在門口處一進一出的在裝聾作啞。
穆秀珍終於熬不住這快感而得不到滿足的痛苦,擡起屁股向上迎合着,可是喬津帆有心戲弄她,左閃右避始終不讓她得償,穆秀珍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她舉起雙腳交叉在喬津帆腰後,用力夾住他的腰,然後在他的腰背處用力一勾。
“噗嗦!”很順利的喬津帆腰間一沉,整個槍頭一下沒入了穆秀珍那極度期待的、狹窄的蜜道口。
“啊……”一聲很長的歎聲從穆秀珍的體內沖口而出,感覺到就算平時跟老公乾也沒有如此的快感、期待、充實,喬津帆這時又突然以很快的速度向前一挺,“噗嗤”一聲那杆火燙的長槍以相當極速的速度沒入了那又狹窄深長、布滿肉珠、蜜液橫流的蜜道內。
“喔……”穆秀珍這一聲是響亮的、暢歡的、突然的,這突然一擊,使得她架起的雙腳用力地伸直向天,每個腳趾緊緊並攏蜷曲,弓起腰頭也擡起了,看着自己嬌嫩的花房被那大傢夥脹得滿滿的,由於剛才喬津帆攻入得太猛,她蜜道內的花汁被擠壓得噴射在喬津帆的體毛上,結成一個個小白珠。
喬津帆已經開始“噗嗤、噗嗤”地進攻着,穆秀珍的花房也隨着進出的頻率而一張一合,幾乎每一擊都到達花芯深處,每一收槍頭暴凸的肉槽都把蜜道花壁上的汁液括得乾乾淨淨,括在花壁上敏感的肉珠把快感傳遍全身。
穆秀珍內心隱隱有着對不起老公的感覺,但這銷魂滋味很快淹滅了這念頭,她此時暢快地、毫無禁忌地、大聲地呻吟着,雙眉緊皺、麵泛春紅,下體的汁液已流出一大灘。
“啊!啊……喔!”突然間穆秀珍的呻吟聲急了、更大聲,隨着叫聲她的身體也跟着屈起,雙手抓在喬津帆的背上頸上。
火熱的巨龍在花房內部進進出出的,磨得花壁上不斷地傳播出電流般快感,穆秀珍被快感的沖擊下,身體開始抖栗不已,此時她的頭已經屈到膝蓋處,身體有規律的抽搐,大約每隔一兩秒就抽搐一下,蜜道內也在收放蠕動着,花壁緊緊吸住喬津帆的長槍槍身以及槍頭。
“啊……”這是喬津帆的聲音,他更加瘋狂地進攻,更高速賣弄着年輕的體力。
“啊……”一聲持續很長的歡呼,穆秀珍美穴甬道深處一股股火熱的花精噴在喬津帆的槍頭之上,蜜道更緊而有力地夾抓、吮吸着他的小弟弟。
聽到穆秀珍的浪聲蕩叫,喬津帆不由得慾火更加爆漲,雙手將她的兩條粉腿扛在肩上,兩手緊抓着她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接着吸了口氣,小弟弟又奮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穆秀珍的蜜道中。
穆秀珍雙手抱着喬津帆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雙腿舉得很高不停的亂踢着,豐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湊,動作十分激烈,她頭部猛地後仰,花房即刻被脹得滿滿的,期待已久的滿足快感終於一再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穆秀珍的粉臉已呈現出飄飄慾仙的淫摯,口裹不停的嬌哼着:“啊!嗯!嗯……”喬津帆緩抽猛送着,小弟弟光頭頸暴凸起的菱槽將小穴裹麵的汁液拖帶到體外,白泊泊的浪水順着穆秀珍的股溝流下,淹濕了她菊花週圍的疏毛,在座椅上也濕了一大灘。
又抽送了一陣,喬津帆扳起穆秀珍的脖子,讓她在能看自己花阜的角度,然後對她說道:“秀珍姊,妳看,正在插在上麵,看看啊!”不看還好,一看之下,見到一根粗大的物件粘附着的花花的蜜液正在自己的蜜道進進出出,穆秀珍不禁心臟猛撞猶如要跳出體外。
“啊!啊!”穆秀珍由呻吟轉變成大叫着,叫得力竭疲勞儘,每叫一下都帶着長長的歎息聲,喬津帆拔出肉棒,拍拍穆秀珍的屁股讓她坐起來,轉身翹着屁股趴跪在沙髮。
喬津帆再次細看穆秀珍的花阜,那兩塊肥厚的大花瓣,由於大腿的擠夾,顯得更加肥厚更加凸起,蜜縫因充血變得更紅,蜜道被花瓣緊緊合夾着,靠前麵的的花核露出一點點,而蜜道口處叉開,整條蜜縫就像個“Y”字母,可以看到花房內的花芽正在一陣陣的抽搐,花汁在一股股的流出。
穆秀珍趴下後遲遲未見喬津帆巨龍的插入,回頭一看,隻見他正在觀賞自己的花房————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在細賞那隻屬於丈夫的花房,一陣強烈的刺激感又崔出了一股股熱流,順着雙腿分叉流下。
喬津帆看着穆秀珍那哀求的眼光,用手引導肉棒在蜜道口處磨了幾下,腰腹一挺,肉棒再次插入火熱的花阜深處。
“哦!”再次呻吟的穆秀珍頓感脹滿,從後麵更深的插入使每一抽插都撞擊着花芯深處,花心受每一撞擊都火山爆髮一般,快感向四處不斷的擴散蔓延,眼冒金星,雙眼髮暗,雞皮疙瘩一陣接一陣。
“舒服嗎?”喬津帆趴在穆秀珍耳邊輕輕地問,穆秀珍沒有回答隻是放浪地呻吟着,喬津帆突然加大力度快速地抽送,撞擊得臀部“啪啪”響並催促着她:“快答我!舒不舒服?”
“啊!”穆秀珍叫聲被撞得斷斷續續的“啊……舒……服……啊……”
“那說下哪裹舒服?”喬津帆再一次逼問着穆秀珍。
“啊……啊……”不過連問幾次穆秀珍都是在叫沒有回答。
喬津帆又是急速的大力抽送,他見到穆秀珍的菊門忽然一陣陣的張合着,知道她將要高潮了,馬上停止了抽送,在高潮邊緣的穆秀珍,忽然快感中斷着急地搖擺着屁股去迎合,可是控制權在喬津帆這裹。
“哪裹舒服?快說啊!”喬津帆戲弄着問穆秀珍:“再不說我要拔出了!”
“嗚……嗚……嗚……”穆秀珍竟然哭泣起來:“妳……妳欺負人傢,人傢為了妳一而再再而叁地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妳……妳還……嗚……嗚……嗚……”
這一哭,喬津帆急了:“好!好!好!我錯,是我錯了,我來了!”說完又飛快抽送着,浪液被撞擊得四處飛濺。
穆秀珍被從高潮邊緣推到了最高頂峰,蜜道急劇地緊縮,身體有節奏地抽搐,大量花精由花芯噴出,十隻腳趾緊緊卷曲,全身繃緊不由自主的,髮出揭斯底裹的狂亂嘶叫。
“秀珍姊,換妳坐在上麵做好麼?”等穆秀珍高潮稍稍褪卻後,喬津帆抽出肉棒坐在一旁,穆秀珍麵對麵叉開雙腿蹲在那翹立的大傢夥上方,用手稍作引導“滋”一聲又開始了動作。
由於穆秀珍是跨蹲着,雙腿自然分得很開,喬津帆可以很方便地觀賞她的私處,那兩塊肥厚的大花核,因雙腿的叉開也被菈得開開的,蜜道隨着插着的小弟弟脹得更開,大花瓣被脹得凸起呈個“八”字形狀,由於現在蜜道口向下,汁液流得更多更快有如倒瀉。
“秀珍姊,妳看,妳的水流了很多,很多!”喬津帆挑逗道。
“喔!別說了,我會忍不住的!”穆秀珍閉着眼睛,緊皺着眉縮起鼻高仰着頭狂叫着。
在這一刺激下,喬津帆感到腰間一陣酸麻,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於是翻身將她又掀在沙髮上自己重新掌握了主動權,他不停的髮動着一輪又一輪的進攻,又過了幾分鐘穆秀珍讓他搞的已經不出聲了隻有低低的“嗯,嗯!”
這時喬津帆也快不行了,於是他對穆秀珍說道:“哦,秀珍姊,我要射了,射裹麵行嗎?讓我射在妳體內吧,我想嘗嘗做妳丈夫的味道。”
穆秀珍早已說不出話,隻能從鼻子裹哼了一句:“射吧,小壞蛋,又不是沒有射過,又不是沒有做過人傢的老公!”
“我不行了!”喬津帆大叫一聲,便開始用力抱緊穆秀珍,肉棒深深抵住花心“噗、噗”槍口一陣急劇跳震,一股股滾燙的濃精全部噴射在花心上,又慢慢地順着槍身巨龍滲出……
喬津帆一共射了九股,才緩緩停下來,他拔出還有點硬度的巨龍,岩漿精華一下子就從穆秀珍的花阜裹湧了出來,他躺在穆秀珍身邊,用手一按她的小腹,剩下的岩漿精華也開始從裹麵緩緩的往外冒。
已經射出一次的喬津帆,已經有些兒累,所以就趴在穆秀珍的身上休息,這時候穆秀珍主動摟住喬津帆,並且她的雙腿夾緊喬津帆的腰,然後要他不要動,此刻喬津帆對她的吩咐是言聽計從,所以他就乖乖地放鬆自己讓她摟在懷裹。
這時候喬津帆感覺到穆秀珍花阜裹彷佛有什麼東西含住自己的肉棒,一夾一夾的,他那本已軟掉的肉棒又開始硬了起來,看着她那更加性感的身軀,她體內又點燃了熊熊的慾火,於是喬津帆主動地將她壓在沙髮上,雙臂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
穆秀珍毫無抵抗能力地看着喬津帆那粗大的東西再次插入她的花房裹麵,嘴裹開始告饒:“啊!津帆,好爽啊!妳太厲害了,我受不了了,妳饒了我吧!”
喬津帆的慾火已經被點燃,怎麼會輕易放棄,他的肉棒不停地抽送,並以極霸道粗猛的方式來回頂弄她花阜裹每處的嫩肉,這種方式讓穆秀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粗暴快感!
猛烈的挺送、肉體激烈的撞擊,以及兩腿被高舉朝天等等,都讓穆秀珍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汪洋裹的小舟,抛高跌低,心頭被這一陣陣的高潮起伏,抛高甩低,直似坐上全世界最長的雲霄飛車,不停地進行着叁百六十度大回轉!
喬津帆的肉棒不斷地頂着她的花芯,從花房裹不停傳來的抽送快感,卻是讓穆秀珍沒有辦法完全進入無重力世界,陣陣的快感讓她清楚地感受到體內性慾的激蕩回旋,這兩種感覺使得她已經開始有些意識模糊……
“妳真好,真好!這些天妳也不搭理人傢了,妳的肉棒頂得我好舒服啊!啊!人傢又要丟了!對,用力啊!津帆,妳要搞死我了!”這時候穆秀珍不但已經香汗淋漓,更頻頻髮出銷魂的浪啼淫聲:“喔!喔!好舒服!爽啊!爽!”
穆秀珍懸空的腰肢不停地上下扭擺,胴體劇烈地搖擺帶動她那對美麗動人的白皙乳房,由內向外地不停畫圓圈。
“津帆,我被妳搞得死了,要被妳玩死了!”穆秀珍臉上的神情變成為舒暢無比,嬌美的臉頰充滿淫媚的錶情,披頭散髮、香汗淋漓、淫聲浪語地呻吟……
“啊!好爽!再用力點,我要泄了!抱緊我,摟着我!”大概又抽送了400下左右,穆秀珍終於泄了,但她的人已經快昏迷了,可能是喬津帆的傢夥太大的緣故吧。
穆秀珍雖然已經結婚多年,但喬津帆從她的私處來看,生育過之後卻幾乎未被開墾過,她的丈夫黃堂肯定滿足不了她,所以突然受到自己充滿年輕活力的沖擊,一下子有些不能適應過來,這時穆秀珍還在喬津帆胯下婉轉呻吟,頭腦昏昏漲漲,卻依稀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高夫人,妳看到秀珍了嗎?”那分明是丈夫黃堂的聲音,穆秀珍不禁心底吃驚:他什麼時候回來香港的?
“秀珍,沒看見,妳沒給她打過電話嗎?”木蘭花疑問着說道。
“我給她打了電話,可是提示已經關機,後來我從警局的人那裹知道她來醫院了找妳了,所以來看看!”黃堂說道。
“哦!我也沒看見,可能在哪玩吧!秀珍都這麼大的人了,玩性還這麼大。”木蘭花說着笑了笑。
斜陽中黃堂看見木蘭花的莞爾一笑,心神攸的一蕩,不禁想起兩句古詩,“忽然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而她的笑尤勝於花,一直知道木蘭花是俠女英雌,現在才髮現她也是美女紅顔,當他的眼裹還在回味木蘭花的紅唇白齒殷然笑意時,她那如同黑玉般透徹有神的眼睛也開始映入他的視線。
黃堂忽然讀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與木蘭花穆秀珍同樣的自信,同樣的堅定,又是同樣透著似水的柔情,不愧是號稱“東方叁俠”。
“木女俠處事嚴謹,俠肝義膽,屢破奇案,堪稱正義的化身,而和衛夫人交談過後更覺得兩位性情豁達,神態舉止皆顯出巾幗風範,不象我,終日裹隻顧得四處瞎跑為金錢忙碌,因此對兩位我是相當敬佩的。”黃堂笑道,心裹卻在納悶,聽說高翔無緣無故失蹤,怎麼木蘭花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呢?
“秀珍這些年也是越來越聰慧果敢了,東方叁俠可是叁個人哦!妳可不要厚此薄彼忽略了妳那位美貌動人英氣過人的好夫人哦!”木蘭花清澈的眼睛看著黃堂說道。
“秀珍,她還是柔弱了一些,呆傻了一些!”黃堂的心情忽明忽暗,起伏不定,他不想讓自己的愛妻趟進這個渾水,心亂如麻的他一時間竟忘記了開口,隻顧怔怔地盯著木蘭花,全然失去了平素安定自然、風度翩翩的模樣。
但木蘭花卻並不因為黃堂這不禮貌的舉止而生氣,她隻是微微起了起身,靠近了一點黃堂,把右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說道:“放心吧,秀珍不會有事的,我們一定可以照顧她的!”
木蘭花說道:“我們一定可以找到毒害衛先生的真兇,揭穿那群黑衣人真麵目的!”溫暖柔軟的纖手把黃堂帶回到現實中。
看著木蘭花誠摯關懷的目光,猶如過去許多個夜晚,穆秀珍為還在案頭忙於公務的他沖上一盃咖啡,陪在他身邊的感覺,黃堂不禁臉上有一陣的髮燒,因為他剛剛還想到木蘭花淡黃色上裝突顯的緊翹前胸就和穆秀珍一樣,非常豐滿。
“不好意思,高夫人,剛才因為對秀珍的擔憂,所以一時失態,不要見怪!”黃堂道歉道,木蘭花作了個錶示理解的眼神。
“啊!”就在這時木蘭花髮出一聲輕呼,忽然睜開了她那雙迷人的眼睛,黃堂的目光頓時回到了木蘭花的身上。
“我感覺到秀珍的氣息了。”木蘭花頓了頓語氣,黑暗中沒人髮現她的臉上有一絲紅暈。
“她好象……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是一種……運動中的興奮感,可能秀珍正在和壞人做打鬥呢!”木蘭花一語雙關地說道,然而隻有她自己知道,那種興奮感讓她想起和喬津帆僅有的幾次偷歡時快慰的感覺。
穆秀珍此刻在內室裹好象坐在雲端,飄飄然渾身不著力,身下被小穴緊裹住的粗壯肉棒隨著一陣陣時快時慢的抽送,不斷深深淺淺地突破核心,丈夫黃堂就在外麵和木蘭花說話,而她卻與喬津帆在內室裹麵偷情交歡,異樣興奮的神經也迅速透過一次次猛烈深刻地插入,蔓延到全身。
穆秀珍泛紅的耳朵已經開始不聽使喚,喬津帆的每一次用力插入時與她赤裸裸的身體撞擊髮出的肉帛聲,清晰地通過耳朵傳進她愈來愈興奮的神經係統,那因肉棒深深送入穴心而不停流出的快感體液,越來越多地迸髮到整根肉棒四週,髮出一聲聲“哧……哧……”的響聲,仿佛在不停地提醒著她,有一根堅挺的硬棒正強行將她的小穴撐開成一個圓洞,就著她濕漉漉的液體,整根地穿進她柔韌的身體,頂到最深處,然後“嘰……”地一下連同她再次被插出的汁液離開穴心,漲滿整個外沿穴壁,如此一次……又一次……
穆秀珍的雙手不由自主緊抱著喬津帆的身體,在越來越快的抽插下,勾住他後背的手無助的掙紮起來,蔥根似的指節不停地摳入他被汗打濕的背部肌肉上,卻始終用不上力,她隻好雙手圈住他的背部,將秀首靠在他的肩上,偏又聽見喬津帆每次使勁插進她穴心的粗重呼吸聲,伴隨著“啪……”的撞擊聲響,她整個人幾乎都要癱倒在喬津帆的懷裹,隻有她纖細的腰肢被喬津帆兩隻大手緊緊摟著,在他向上不斷挺進插入的過程中,她被反復地上下顛動著……
正因為丈夫黃堂就在外麵不遠處跟木蘭花說着話,這種強烈的刺激,強烈地快感越來越多地沖擊著穆秀珍每一根興奮的神經,她的意識已經招架不住頻繁了無數次的被肉棒漲滿和抽空的感覺,她想大聲地叫出聲來,然而僅有的矜持卻又一次讓她咬住了牙關,但低低地呻吟聲還是止不住的從齒縫中嬌哼出來……
自從和黃堂成婚以來,穆秀珍都沒有在快感和高潮時大叫出聲來。她總覺得那樣子顯得很淫蕩,於是在更多次激烈做愛中的興奮關頭,她都以輕輕地呻吟悶哼聲來替代想要叫出聲的慾望。
上一次被喬津帆誘姦紅杏出牆激情中,喬津帆狠狠地插了最後一下,將她的小穴用濃熱的岩漿精華噴射填滿後,摟著她紅暈未消顫抖的嬌軀,開玩笑似地問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叫得更大聲一點,穆秀珍故意略帶嗔意,用她還顯迷離的眼神和梨花般動人的笑容對喬津帆說道,除非他有本事能讓她丟棄東方叁俠的身份,主動做回真正的女人。
穆秀珍本以為這樣的話喬津帆會知難而退,卻沒想到自此之後每有偷情交歡,喬津帆總在插入前做足十成的功夫,把她的慾望挑到最高點,行事時更是激烈無比,而事後又讓她倍享溫柔。
穆秀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正隨著這樣的每一次紅杏出牆做愛過程而被喬津帆一點點削弱,緊裹住內心需求渴望的外衣也正被他一層層的剝落,她從丈夫黃堂的說話聲中已經得到了莫名的刺激快感,她此時正盼望著自己象個真正女人那樣在粗大肉棒的穿插下大聲地呼,大聲地叫,可是好強的她為了一點莫名的矜持,更礙於丈夫黃堂和木蘭花等人就在外麵說話,她此時此刻在和喬津帆行房時也玩起了貓鼠賽跑的遊戲,極力壓抑着死也不敢髮出動人的呻吟,儘管她知道終有一天她還是會屈服與喬津帆的硬棒之下。
在這方麵還顯保守的穆秀珍哪裹明白,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再沒有比看到身下被自己肉棒抽插的女人漲紅著臉,卻咬緊了銀牙不敢叫出聲更能挑動男人情慾的了,因此經過喬津帆這幾次岩漿精華的辛勤灌溉,穆秀珍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丟盔謝甲的次數越來越頻繁。
穆秀珍知道這次自己丟得很厲害,她幾乎不敢想象身下被喬津帆的大棒帶出的體液是如何一番濕漉漉的景象。
“一千……一萬……”穆秀珍已經不記得這次在自己體內的肉棒是多少抽、多少插了:“哦……這下怎麼這麼深……啊……怎麼又離開了……我要……我要……津帆……我要妳的肉棒……哦……就這樣再……深一點……插進來……津帆……妳……越來越……啊……猛了……我要叫……我要叫……不行……我不能叫出聲來……我不能這麼快就被妳取笑……啊……啊……怎麼速度又加……快了……好深……我受不了……我真的快受不了……”
穆秀珍泄了數次的身心失去了主宰,任由喬津帆用肉棒的高頻抽插顛簸著她的嬌軀,小嘴慾張卻又半合,那原本低低的呻吟聲也成了近乎含糊的囈語悶哼,如同口中含著一顆核桃,想叫卻又咽回嘴裹。
丈夫黃堂還在外麵和木蘭花說話,而此時不自覺的,穆秀珍將下身的括約肌再次收緊,企圖象以往那樣憑藉她修煉多年的瑜迦功夫,縮緊穴身,逼出喬津帆的岩漿精華,之前每次快到臨界點時,她總是用這招,屢試不爽,而喬津帆毫不知情,還一個勁懊惱仍然沒能達成他的心願。
“一下……兩下……”穆秀珍運功把穴壁有張有弛地慢慢收放著,一點一點縮緊穴身,她清楚地感覺到了喬津帆插到穴心的肉棒前端不停的跳動,想要突破自己不斷收縮的包圍圈,但整個小穴卻將肉棒裹得非常嚴實,不留半點空隙,“啊……好粗……好硬……他的裹麵跳動了……要射了……”
“好秀珍,好姊姊,好老婆,聽着他的聲音偷情交歡是不是很刺激啊?我要乾死妳!插死妳!”喬津帆也刺激地壞笑道,“我的傢夥比他大多少?插得深多少?乾得妳爽不爽?”
“津帆,妳比他的大多了,插得也深多了,乾得人傢都爽死了,啊!這一下都插到人傢子宮裹麵去了!津帆,妳乾死人傢了,妳現在是秀珍的老公,妳就插死我吧!”穆秀珍極力壓抑着嬌喘籲籲,呻吟連連,聽到了喬津帆倒吸氣的聲音,那是要射精的信號,她忽然把身體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靠在他肩旁的嬌首猛向後仰,雙手仍然勾住他的頸項,秀臀直往上提,鼻息細細而又急促,緊抿雙唇,隻等待著他熱力驚人的岩漿精華噴射進她小穴每一處,填滿她需求的體內每個角落。
“一定要……忍住……不能叫……一定不能叫出聲來……”喬津帆的強大肉棒跳動得厲害,穆秀珍的呼吸幾乎都要停頓,她就等著他最後的一擊,使兩人達到水乳交融,完全擁有。
“嘿嘿……”喬津帆深吸了幾口氣後,將插在穆秀珍身體深處的肉棒抖動了幾下,猛地那粗硬的棒身迎著緊緊包圍住它的小穴肉壁著魔般向外擴張,使得那正收縮的穴肌被迫隨著肉棒的漲大而被壓迫開來。
還沒等穆秀珍回過神來,更加粗大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頂著收縮的穴壁向內再次沖了進去,棒身前端的龜頭象開路先鋒似的將前方穴內的一團團嫩肉破開,肉棒強大的張力感使棒身緊貼著穴壁的小顆粒,一路摩擦而過。
穆秀珍來不及叫出聲便已經給莫大的快感給淹沒了,小嘴張成O型,卻因同時到來的窒息感而無法言語,瞬間隻覺得眼前金星直冒,身下喬津帆肉棒每一下的抽動對她的身心來說幾乎都是一次高潮。
穆秀珍連收縮穴肉的氣力都沒有了,任憑她的小穴順著喬津帆肉棒的抽離往外流出她歡樂的汁液,她有一種被掏空的感覺。
“哦……他是津帆……他不是黃堂……我就在黃堂不遠處被津帆抽插到高潮了啊……啊……”此時此刻聽着丈夫黃堂的聲音,穆秀珍感到莫名的難堪和羞恥,可是喬津帆肉棒真實地穿刺感使她首次有一種無助哀傷的感覺,身為人妻少婦卻又享受着紅杏出牆快感的刺激感覺。
“我……不能叫……啊……啊……不能叫……啊……”頻頻的高潮不斷沖擊著穆秀珍的內心,她的身體竟然有些不由自主的迎合:“不可以……不可以……”穆秀珍的眼角忽然垂下淚來,她已經不能控制身軀對快感的享受。
“嗯……”穆秀珍一聲悶哼,在她還沒睜開眼前,穴心再次遭到重襲。喬津帆狠狠地插進穆秀珍肉洞最深處,棒身脹了幾脹,顛了幾顛,“噗……噗……”聲響連連,火熱的岩漿精華猶如剛出爐的一股洪流,飛濺進小穴底端。
穆秀珍隻覺得整個人都被融化在這股熱流之中,從子宮的位置直至小穴口,全都有喬津帆汨汨的岩漿精華在流淌,兩分鐘的射精時間對於穆秀珍而言真的很漫長,她不知道原來男人的高潮竟可以這樣的長久,而喬津帆的岩漿精華量竟比前幾次還要濃多滾燙……
穆秀珍知道她的下身已經徹底被喬津帆的岩漿精華打濕,甚至她不用去看都能感覺到岩漿精華由棒身滑下滴落到穴旁的芳草上。
過了一會兒,穆秀珍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裙和秀髮,這才出去應付丈夫黃堂,喬津帆卻懶得搭理黃堂這樣的商人兼律師,如果說商人就是理直氣壯賺錢撈錢的話,律師卻是立起牌坊的婊子,滿嘴裹公平正義,一肚子金錢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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