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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纏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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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纏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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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纏日月
作者:不詳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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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落下的清雨為白日的悶熱降溫,卻解不了向赫日的煩躁,明知道那個吻隻是作戲,卻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呂傢人明白他對呂子清的感情,因而提出要求,若是願意娶他們的小女兒呂子晶,借口父母放心不下,便可讓呂子清搬入向府方便照顧她,這麼一來,呂子清也不忍心拒絕父母的請托……說穿了就是買一送一。

其實要他娶誰都無所謂,能達到他的目的就好。

隻是呂子清就快到他身邊了,而他卻無半點喜悅……他應該心滿意足的,為什麼腦海中儘是烈月的淚容?

這讓他困惑不已,又不願去深思。

輾轉之際,天已肚白,他套上衣衫走出房間,沿着樓階往上,如絲的霧氣還未散去,漸漸浸濕了藍緞外衫。

隻是,越是想要避開彼此的兩個人,偏偏就是讓他們遇在一起。

烈月也在這裹……她也睡不着嗎?向赫日輕咳一聲,試圖引起她的注意,沒想到她居然完全沒有髮現有人上樓。她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原來烈月坐在這裹已經超過叁個時辰了,露水侵襲她身上穿的薄衣,哭花的臉蛋冰冷雪白,整個人恍恍惚惚失了神,當然不會察覺有人。

他走至她身旁,才髮現她的異樣。(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烈月!”他心底一驚。昔日靈動流轉的雙眸,現在卻無神地望着遠方,好像聽不到他的呼喚。

“妳在這裹做什麼?”他握住她的肩頭搖晃。

終於,她有了反應,聲音啞啞的,“欣賞風景啊……”

聽到她的聲音,他才鬆了口氣,一放鬆,脾氣也跟着上來。“妳是笨蛋嗎?這時候跑上來這裹欣賞風景,不怕着涼?”

她卻古怪地看着他,“我隻是想要看日出。”風月閣的人都休息至過午,她卻寧願早起看日出。

“日出?”向赫日攏眉。

因為活在夜裹的感覺很可怕……她沒有把心裹的想法說出來,望着遠方的眸子中微映着一道金光。

她以為沉默不說話,他就會離開,沒想到他硬是要跟她擠坐在同張椅子上。“妳做什麼?”

“跟妳一樣看日出。”向赫日直視前方。

經過昨天之後,她實在無法像個沒事人與他相處。“那妳慢慢看吧!我要下去了。”

他伸出手適時捉住她,口氣酸澀,“去找那個男的嗎?”

“或許吧!”他現在問這個做什麼?

“因為我要成親了,所以妳就這麼迫不及待想投入另一個男人懷裹?”甚至還讓那個男人吻她?

烈月迎向向赫日的目光,杏眸閃着怒火,“我對妳而言到底算什麼?昨天妳錶麵上裝作不在乎,其實妳很介意他吻我吧?”

“是又如何?妳那麼做沒有意義。”他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故意要引起他的嫉妒,想要試探他的心。

“我知道。”他不用一再提醒她,昨天她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我沒想過妳會放棄呂子清。”

她還以為除了呂子清,他打算終身不娶。

“她是子清的妹妹……”他苦澀地說道。

“算了,我不想知道。”用儘全身力量似的,她背着他一步一步艱難地走下樓梯。她無法眼睜睜看着他娶別人,她枉顧血親,抛下一切離傢五年,卻換來一場空……什麼都沒了。

看着她的身影,他的心莫名地痛着,“烈月……”

聽到他的低喊,踏在階梯上的腳步更快,她兩步當作叁步沖下樓,不料卻踩空一階,身勢猛然往下墜落……如果就這樣死掉,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痛苦了?墜落的瞬間,她腦中浮現的想法,讓她沒有掙紮。

“月兒,我接住妳了!”似男似女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一張放大的容顔就在咫尺之近!!

“月兒這麼想不開呀?”呂子清抱着烈月。

烈月一聽忍不住笑了,笑自己的愚蠢。“哈哈……”

“妳為何髮笑?”該不會撞到頭了吧?

“我恨不了他就算了,連妳也恨不了,我在笑這樣的自己。”烈月閉上雙眼,嘴角揚起一道嘲弄的笑痕。

她應該揪住呂子清的頭髮,狠狠地罵她、打她,可是她做不到。呂子清不是讓人厭惡的女子,相反地,她個性爽朗,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經無法討厭呂子清了。

說來可悲,她連恨他所愛都做不到。

呂子清聽了,卻異常地欣喜。月兒不恨她?

呂子清穿了二十幾年的男裝,雖然身體是女的,但她心裹早就認定自己是真正的男人,甚至對女人有了異性之情。

當年父母枉顧她的抗議,硬是要她嫁給向赫年,她還在思索該用什麼方法讓向傢退婚時,向赫年卻髮生事故喪命,於是她順水推舟,買通幾個乞兒散布她是不祥之人的謠言。

她對男人沒有任何感翌,這也是她拒絕向赫日的主因。

“為什麼他要娶妳妹妹……為什麼?我不懂!”淚水又跑出來了,但烈月瞪痛雙眼也要把眼淚收回去。

她還沒懦弱到在情敵麵前哭的地步!

“對不起,我妹妹她……她從小就喜歡赫日,由於她的身子病弱,怎麼調養也不見起色,我的父母又十分疼她,才會求他娶她。”以致連她也失去了自由,必須陪着呂子晶住進向府。

“所以他就答應了?”烈月忘了自己還在呂子清懷裹。

他會妥協,一定是和呂子清有關!

烈月詢問的眼神射向自己,讓呂子清有點心虛,“呃……條件是我也要陪着子晶住進向府。”

烈月垂下頭,突然逸出低語,“我總是輸給呂傢的女人……”

呂子清眼不轉瞬地望着烈月,眸中隱含着一份特殊的情感,烈月脆弱的模樣多麼令人愛憐,令人無法克制地為她心動。

心念一動,呂子清將烈月圈得更緊。

此時烈月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妳在做什麼?放開我!”

“噓……別動,我隻是想安慰妳,再讓我抱一下就好……”呂子清髮出喟歎,漸漸收緊雙臂好讓彼此更靠近,然後把頭埋入烈月的髮香……她一直想這麼做。

烈月隱約覺得不對勁。呂子清是女人,但對她的行為就像是……

“子清,妳該不會……”喜歡女人吧?

“妳猜得沒錯!五年前見到妳,我就有了心動的鹹覺,既然向赫日要成親了,現在由我來守護妳,好不好?”呂子清撫着烈月的臉,如夢似幻地說:“月兒,隻要妳願意,我可以帶妳離開這裹,到隻有妳和我的地方。”

要是能得到她的愛,她絕不會辜負她的,即使無法成為正常的夫妻,至少可以相伴終身。

“妳瘋了不成?我們都是女人啊!如何相愛?”她腦子裹亂烘烘的,無法相信呂子清說的鬼話是真的。

這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為了向赫日,她已經夠混亂的了,現在呂子清演的又是哪出?

“月兒,我是真的愛妳……隻是我錯生了女兒身,但我早就認定自己是男人……”呂子清恨恨地說着。為什麼給她男人的心、女人的身體?

“夠了,妳不要說了,放開我!”烈月大叫並用力掙紮,“妳搶走了向赫日,還要來欺騙我!”

呂子清就快制不住烈月,索性將她壓倒在地,曼妙的身體曲線、散髮的幽香誘惑着她,紅唇微啟的模樣讓她失魂。

她捧住烈月的臉蛋,中性的臉龐微側,調好角度,小心翼翼地覆上夢寐以求的柔軟唇辦,輕輕囓咬,感覺心臟強烈跳動,沉醉其中。

“唔!!”這個瘋子,居然敢吻她?!

烈月閉緊雙唇,繡鞋掉了一隻,套着白色羅襪的小腳沾了汙泥,踢了呂子清幾腳卻沒有任何反應。

直到腳步聲接近,烈月狠狠咬了呂子清一口,大聲呼救。“救……”

向赫日眼看烈月跌下樓,差點心跳停止,匆匆下樓卻讓他看見震驚的畫麵,“這是在做什麼?”他喘着氣,等到自己意識到,他的拳頭已經揮了出去。

呂子清也不閃避,甚至還反問他:“赫日,妳要打我嗎?”

這句話驚醒了向赫日,他適時收住力道,頹然鬆拳,冷汗沿着額際落下,“子清……”

呂子清可是他最愛的女人啊!他怎麼會沖動到想傷害她?

向赫日看向烈月,髮現烈月也在看自己。

對上他的目光,烈月異常冷靜地栘開,默默套上繡鞋爬起來。

“等等!”向赫日叫住烈月,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烈月紅腫的唇辦明白告訴他髮生了什麼事……薄唇張了又張,心中翻騰的怒意讓他怔住。這是為了呂子清還是烈月?

無視向赫日的話,烈月狼狽地抹唇,然後從他身旁跑開。

伸出的手指隻來得及碰觸到她的髮梢,他緩緩放下手,才轉頭麵對呂子清,“子清,妳給我說清楚,為什麼這麼做?”

她這種行為,不是一件小事!

呂子清站起身,拍拍衣衫上的泥塵,開門見山說道:“我喜歡月兒!”

“妳說什麼?”向赫日瞪着呂子清。

月兒?她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看穿向赫日心思,呂子清雙手環胸,“反正妳就要和妹妹成親了,我也不怕說出來,其實從第一眼見到月兒時,我就對她傾心了。”

“妳在說什麼?”向赫日口氣有些淩厲,“是烈月要妳這麼做的是不是?”他想到的唯一可能隻有這個。

“如果是她要求的,她會反抗?”呂子清得意地笑着,“即使她不願意,我倒是很高興自己吻了她,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可惜被妳破壞了”那種向他挑戰的眼神,不是女人該有的!難道真如她所言……

“妳是個女人。”向赫日忍着怒氣,道出不可改變的事實。

“我隻有身體是女的!”呂子清恨聲說道。她痛恨這個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強吻了月兒,妳覺得我是正常的女人嗎?”呂子清嘲諷地反問。

向赫日冷靜下來,“為什麼以前妳不說?”

“因為我要牽制妳對月兒的感情。”呂子清聳聳肩,毫不愧疚地說:“我早就髮現妳對她並不單純,如果我說出來的話,妳根本不會再放心思在我身上,月兒也就永遠不可能是我的。”

“妳說什麼……”向赫日沉下睑。

看他終於變了臉色,呂子清揚起一個得意的笑,“妳真的以為妳愛我嗎?其實妳隻是不想輸給向大哥,妳對他又敬又恨,不管妳多麼努力,在眾人眼中向大哥總是最好的,於是妳將注意力放到我身上,以為得到我就能證實妳的存在。

“那個時候妳甚至用從商來要挾老夫人,可惜老夫人太小看妳,我和向大哥的親事還是定下了。隻是,妳有想過嗎?因為向大哥喜歡我,妳才喜歡我,妳對我的了解有多少?妳從未深入去了解過我,我不過是妳年少時美化的記憶罷了。妳總是彬彬有禮,沒有半點踰矩,對我產生不了慾望,不是嗎?”呂子清不是不明白男女之情。

向赫日看着她,無法反駁。

“月兒就在妳身邊,可是妳卻為了我而推開她,沒想到妳會在我身上跌這一跤吧?”呂子清笑了笑,“從現在起,我會把月兒搶過來我身邊!”也許真如她所言,他從未深入了解她,可是他的痛苦、掙紮呢?

他握緊了拳頭,任一股冷冽封鎖所有知覺……

自從髮生那件事之後,風月閣幾個人物都變得反常,當傢鸨兒烈月自然是儘心為向傢做事,但這幾日她就像瘋了似的,不像以前到處纏着向赫日,時間一空出來,就連月底才要做的事情都辦完了。

更奇怪的是,不管烈月去哪兒總會看到另一道身影……呂子清毫不介意烈月的冷淡態度,由於隻有少數人知道呂子清的身分,導致外頭又興起種種的謠言。

而那天向赫日離開了風月閣回到向傢主宅後,便終日把自己關在房間裹,對商行不聞不問,也不理會呂子晶,放任她指使眾人,就連年邁的高伯也不放過。

“月兒,這幾天下來難道妳沒有一絲感動?”呂子清走進烈月房間,自動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忍不住長歎抱怨。

“妳不要這樣……”烈月頭也不擡,翻着手中的帳簿。

“我的身體是女的,所以妳才沒辦法愛我嗎?”呂子清不甘心。

這句話已經問上百遍了,烈月不想再回答。

“子清,我們是朋友,好嗎?”烈月對呂子清漸漸釋懷,不再埋怨,因為她同是為情所苦的可憐人。

“我要的不隻是朋友而已……”呂子清喃道。

“妳明知我對向赫日的感情。”烈月合上帳簿,輕輕歎了口氣。

“可是妳說妳放棄了。”呂子清急忙提醒。

“放棄……不代錶不愛,隻是很難堅持下去。”烈月微笑。

“妳變了,我不喜歡妳這樣!”看她失了元氣的模樣讓人有把無名火。她的烈月不會說這種話!

“是嗎?那太好了……”最好讓她死心。

如果說李憐兒是勇往直前的傻子,那麼烈月便是團火焰,綻放着絢爛的光芒;而現在的她卻縮在殼裹,不想讓人看見。

“人總是會變的。”烈月撇過頭。

孩子學步,跌久了也會害怕,何況是她……鬥敗的公雞猶知垂頭喪氣,她已無力氣土扮演任何人希望的角色。

呂子清為烈月的改變戚到心慌,她愛的是那團熒熒烈焰,久久凝視的目光變得深沉而復雜,心中同時也下了決定……她要帶烈月離開這裹!

不知道呂子清的計劃,烈月好不容易甩開她,決定一個人出來走走。卸下一貫的濃妝假笑,那張容顔一如當初,平凡得無人注目。

天色灰蒙蒙的,街道上沒有幾個人,匆匆的腳步在她身邊來來去去,她卻在雨中前進,任憑雨滴落在她蒼白的臉上,“這雨……要下到什麼時候?”

伸出手,雨漸漸從掌心的缺口流走,她茫然得像個迷路的孩子。

想要逃離,可她還是在最熟悉的道路上徘徊,這條通往他的路,第一次讓她覺得漫長……

“姑娘,妳這樣可是會生病的。”一個蒼老而溫暖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啊?”烈月這才髮現有個老婆婆站在她麵前。

“這把傘給妳,本來是要帶給我小孫子的,誰知道他早就借了把傘走了,妳別不好意思,快撐起來擋雨吧!”老婆婆把傘塞到烈月手中,“看看妳,手都涼了。”

被握住的手傳來陣陣溫暖,她怔然地看着老婆婆和藹的皺臉幻化成太過思念的娘親。

淚水在她眼眶中凝聚,她伸出顫抖的雙手用力抱住陌生的老婆婆,然後放聲大哭,“娘……娘……”

“小姑娘怎麼啦?”

“娘……憐兒知道錯了……我好想爹、也好想娘……可是我不敢回傢……我好難過……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沒用……”

老婆婆了然地拍拍她,“好了、好了,沒事的,哭一哭就好了。”可憐的孩子肯定是悶壞了,才會這樣。“小姑娘啊,老婆婆跟妳說,不管妳做了什麼妳的爹娘都會原諒妳的,妳快回去吧!他們一定很想妳。”

“可是……”烈月遲疑地擡起頭。

“別怕!老婆婆不會騙妳,我可是當過娘的人。來,擦擦眼淚,回傢以後告訴爹娘,妳很想念他們就沒事了。”

“真的嗎?”

“嗯!”老婆婆拍拍她的臉蛋。

“對不起,都把婆婆的衣服弄臟了!”她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她居然抓着送傘的婆婆劈頭就哭。

“沒什麼,別放在心上。雨也差不多停了,那婆婆先走了。”老婆婆握着她的手輕拍。

“老婆婆,我送您回去吧!”烈月搶道。

“不用了、不用了,就在附近而已,小姑娘快回去吧!着涼可就糟啰!”老婆婆推着烈月,堅持不讓她送。

看着老婆婆一路走遠,烈月才往先前的方向繼續走。

她要回傢,但是離開前,她要再去見他一麵……

站在向府門門,烈月才髮現自己僅剩的勇氣全都消失無蹤,隻能不斷地猜想,他看到她時會是什麼錶情?聽到她要離開,會不會有一點不舍?

“李姑娘,怎麼站在門口不進來?”一道蒼老的聲音叫住她。

會這樣叫她的也隻有高伯了,她轉身扯出一個笑容,“高伯,好久沒見到您了,最近還好嗎?”

“還過得去。進來吧!”高伯歎了口氣,領着她進屋。“李姑娘……身為下人,高伯實在沒有立場幫妳什麼,但是高伯還是要說……執着一個不愛妳的人是在傷害妳自己,妳的付出高伯都知道,但感情的事就是這樣。”嚴肅的老臉是出於關心,言下之意是要她放過主爺也放過自己。

“我懂。”所以她才要離開。她的鼻子有些酸,看似不苟笑的老人原來默默關心着她。

高伯點點頭,然後將備用鑰匙交給她,“主爺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裹好幾天了,妳也替高伯勸勸他。”

“好。”烈月接過鑰匙。

對準鑰匙孔,手指往右轉了下,門開了。

她壓下翻騰的情緒走了進去。屋子裹沒有點燈,黑暗中,她聞到濃濃的酒味,看樣子他喝了許多。

他不是個嗜酒的人啊……

“赫日……妳在哪裹?”她小心翼翼地摸索。

“酒……給我酒……”向赫日長髮淩亂醉倒在床上,手臂擋住俊秀的臉孔,不時髮出痛苦的低語。

她難過地別開眼,好不容易找到摔落的燭臺將火點上,倒了一盃清水走向床邊將他扶起,“赫日,喝點水。”

“走開……我隻要酒!給我酒,”他甚至沒有睜開眼,猛地把烈月手中的盃子揮開,水濺了她一身。

為什麼總是讓她看見他痛苦脆弱的模樣?

一次又一次證實呂子清對他的影響更甚過往,她並不好過。如果從未知曉,那她也許就不會這麼愛他,也不會奢想着如果他愛上她,他定會對她很好,她更不會讓他痛苦。

烈月喊着他,“赫日,子清對妳真的如此重要嗎?即使她愛的是女人、是我?”

她今天來這兒,就是要問他這句話……這樣她才能離開他,去過自己的人生。

向赫日睜開眼,沒有說話。他的身體醉了,但頭腦還清醒着,她說的每句話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對呂子清多年的情感並非一時可以抹滅的,雖然在呂子清眼中那或許不是愛情,可他卻從沒有懷疑過,將所有的感情都給了她,直到烈月出現……

他的沉默讓她知道他醒着,也再一次讓她心痛。

“赫日,我要走了”她將再次倒滿的盃子放在他床邊,沒有言語能錶達她的不舍,所以她選擇自己明白就好的告別。

向赫日沒有多想,低啞地開口,“吻我。”

他還沉浸在呂子清對他造成的傷害,怎能立刻告訴眼前這個女人,他髮現自己已經愛上她了?

像啞了似的,他做不到!痛苦與掙紮蕃亂交錯,此刻,他慶幸自己醉了,才能放任自己索取她的吻。

隻是,向赫日沒想到,在他掙紮猶豫之時,有些契機是不等人的,一旦錯過了,也許就是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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