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洪歌沒有。
她這回錶現的讓我奇怪。
以前要是出現這種叁級工程“性”錯誤,她會拿支小蠟燭在我的肚皮上滴叁十六顆小蠟油。
洪歌稍微有點sm傾向,不過不太嚴重。但是這回,她不但強忍住自己小饅頭傳來的劇痛,反而關注地探視公機“加油管”的傷情。
“老胡,疼不疼!”
她關切地問我。
我有點受寵若驚,“不,不疼!”
的確不是很疼。多年的“鐵槍功”不是白練的,要不那次的“血腫”也不會那麼快就恢復。單比那個地方的抗擊打能力,我至少相當於“八級”街頭打手,不知道這個能不能相當於高級職稱。
洪歌安慰過我之後,還掙紮起來要去給我煮碗湯醒醒酒,“這肯定是喝酒喝多了。”
我連忙攔住她,扶她在床上躺好,又弄來熱毛巾敷在她的小饅頭上,可能創可貼的大小更合適些。總之,希望沒有淤血才好。洪歌好像很感動,緊握着我的手,“老胡,妳,妳對我太好了!以前,我太不是人了,我是妓女,我是畜生,我瞎了狗眼!我是日本鬼子,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連忙拿起電話撥120,看來她還把腦袋磕傷了。
難道我的“鐵槍功”又升級了?
洪歌按住電話,溫柔地像泡了四十九分鐘的方便麵,“洪歌,我是妳的初戀是吧?妳不管怎麼樣都愛我是吧!”
我心裹有點髮毛,“妳,妳咋了?得艾滋病了?”
“放妳娘的狗臭屁!”
洪歌突然怒吼一聲,嚇得我好懸一屁股坐地上。
“我才不會的那種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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