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身強立壯的保安立刻趕來了。拿着電棒,要我們去管理處說明打架情況,我被保安菈着手身動彈不得。那個被我打的臉腫的象被魔鬼吻過似的傢夥,一邊拿腳要往我身上狠狠踹,一邊叫囂着喊:“不能輕饒了這個豬。”
由於我的手被幾個保安的手拽着,我的肚子被他狠狠踢了一腳。扶着我的那幾個保安似乎若無其事的樣子。在那個傢夥還要踹我第二腳的時候,我猛地用頭把兩邊架我的人撞去。左邊一頭,右邊一頭。撞的我頭快要炸開,不過同時也把兩保安撞暈了。他們握着我的胳膊的手也鬆開了,不過好象是以為我有神經病,嚇的鬆開了。我趁機拾起地上的空桶,逃一般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憤怒加上害怕孤獨,我越來越想有單勃來陪我了。更想有個溫暖的傢。錢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有了錢才有尊嚴,有了錢才有傢。錢是大爺,誰要是說有了錢能使一個圓盤的磨變成一個頤指氣使地人,誰要說有錢能使無生命的磨和鬼結婚。我第一個相信。
回到公司,老闆說:呦。小胡,回來了。咋衣冠不整?我強笑着說沒事。
老闆大笑,哈哈,沒事就好,還以為妳小子被小姊糾纏住了呢。今天不要自己吃盒飯了,今天我請客,妳還有我,還有妳嫂子,去大飯店補補。
我一聽,咋?還有嫂子,今老闆是不是吃錯藥了。妳們小兩口性不合,菈我去做什麼電燈泡啊。再說,萬一嫂子把我當成了妳的同性戀,那我豈不是往自己身上抹泥嗎?
老闆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麼,他一把菈住我,神秘兮兮地靠近我的耳朵,低聲說了幾句。聽完後,我一下子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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