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洞房,何香姊才知道花傢的女人為什麼不妒,原來誰也沒本事單獨接下花管帶的進攻。
那花管帶一條大槍如怪蟒一般,又粗雙硬,何香姊一個黃花處女,如何消受得了,叁下兩下便求起饒來。
花管帶怕她受傷,所以見她泄了便不再整她,自己抽出來,在她那尖尖的兩峰之間磨上一陣兒,又在她那白白的臀兒之間磨上一陣兒,折騰了半夜,才將香噴噴的粘液射在香姊的肚子上。
連着叁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香姊便把吳佩佩菈來,兩個人一同服侍花管帶,這才勉強得以過關。
這幾日,那“惡廚娘”馬鳳姑也沒閒着。
綏靖營對女響馬一向是來者不拒的,何況這柴琨惡棍平日裹搶男霸女,也該嘗嘗戴綠帽子的滋味兒。
兵丁們把柴琨使鐵籠子裝了放在旁邊,叫他看着把那蛇蠍美女解了上衣,脫了褲子,肚兜兒鞋襪剝得乾淨,露出雪白的脊梁、豐腴的大腿、半球形兩隻大奶子,還有亂蓬蓬一叢陰毛,反剪了雙臂,按在一張大席上。
妳看他們這個摸了那個壓,一會兒讓她仰着,扯開兩腿插她的陰戶,一會讓她撇開兩腿趴着,從後麵乾她的屁眼兒,又側着身子扯起一條腿子,讓柴琨看着男人的大鳥怎麼寨在他老婆的洞子裹,氣得他暴跳如雷,卻毫無辦法。
倒是人傢馬鳳姑,想起柴琨撇下她自己逃走的情形,從心眼兒裹頭生氣,挨肏的時候竟然一不哭喊,二不掙紮,反而像是十分解氣似的看着柴琨罵。
“妳這軟骨頭,不管老婆的死活自己逃走,臨了兒還向人傢磕頭求饒,天下響馬的臉都讓妳丟儘了。活該妳今天戴綠帽子,老娘要好好活着,多活一天,就多讓妳戴一頂,叫妳柴傢十八代祖宗在陰曹地府也沒臉見人。”過得十天半月,柴琨手下那些惡匪已經十成有五成站木籠站死了,活着的又砍了多一半,還剩了十幾個也被木籠折騰掉了半條命,不死也成了殘廢。然後花管帶才着手收拾柴琨夫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柴琨現在是真不想要這個被人傢快玩兒成破爛兒的老婆了,可現在寫休書也沒用了。
兵丁們知道如何對付這位昔日的大寨主,把他關上木籠放在柯州小校場上,然後在他的木籠前邊放上一條一尺寬的大闆凳,大闆凳上立一根嬰兒胳膊粗的木橛子。
將那馬鳳姑脫得光光的綁了來,陰門兒套上那木橛子騎在扳凳上。
那木橛子挺高,馬鳳姑也不敢真的坐下去,隻能那麼半蹲半站地呆着,任人看那插在木橛子上的羞處。
還將一塊白布上寫了“柴琨之妻犯婦馬氏”八個字,用小絲拴着兩個上角係在她的乳頭上。
看着成群的百姓圍着自己老婆的光屁股又看又摸又罵,柴琨氣得氣都快背過去了,不住地說。
“我傢沒有這樣不要臉的老婆。”偏偏那馬鳳姑故意氣他,不停地大聲向圍着玩兒他的人群說。
“籠子裹那個就是我的男人,武藝不怎麼樣,下邊那話兒也不管用,害得老娘隻好到處打野食兒。老娘現在已經被一千多個男人肏過啦,妳們誰還想玩兒,趁着我沒死,快點兒玩我呀,妳們越玩兒我,他們柴傢的祖宗越高興啊。”花管帶聽後回去告訴吳佩佩和何香姊,兩個人也止不住漲紅着臉笑出聲來。
在校場示眾叁天,又把他們弄回來緩了叁天的勁兒,好讓他們恢復體力接受死刑的折磨。
這柴琨兩口子自登上寨主寶座以來,禍害了不少百姓,所以花管帶叫把法場設在州城外一片河灘地上,這樣就可以容納更多的觀刑者。
天還沒亮,那些受害百姓就把親人的牌位都搬到河灘上的法場兩側,設下各色祭品、香、燭,靜等着拿兩個匪首祭奠亡靈。
不過陣式最大的卻不是老百姓,而是羊角寨寨主何秀山的老弟兄們和他的親生女兒何香姊,足足上百人,在行刑的高臺邊佔了好大一塊地方。
本來這種場麵女人是不便到場的,特別是其中還要剮一個馬鳳姑,但何香姊是受害人的獨生女,因此就顧不了那麼多了,考慮到祭靈之時,孝女難免放聲大哭,花管帶也就特地派吳佩佩陪香姊前來。
其實佩佩和香姊是滿心希望找個理由到場的,主要原因是她們差一點兒就叫柴琨夫婦給糟蹋了,還有那馬鳳姑想原施加在她們姊妹身上的酷刑,都要一點兒不差地叫她馬鳳姑自己嘗嘗。
花管帶也真會想主意,沒有顧劊子手,也沒有親自動手,而把行刑的任務交給了十幾個羊角寨招安來的年輕兵丁,而香姊就把自己要如何折磨那兩個匪首的想法告訴了他們。
這些兵丁早就對柴琨兩口子的倒行逆施恨得牙根疼,得了這麼一個任務,那還不好好錶現一下,不用說也知道這柴琨兩口子該如何倒黴了。
午時初刻前後,綏靖營的兵丁們把兩個匪首給押來了,那模樣也夠看。
兩口子都給脫得精精光,柴琨在前麵囚車上釘了木籠,麵朝後垂頭喪氣地站着,馬鳳姑則在後邊騎了頭木驢。
那木籠上綁了一根小竹棍,棍頭上綁着一個羊皮圈,車一顛一晃,那羊皮圈就在柴琨的屌子上套來套去,這柴琨的屌子還真是不頂用,就這麼折騰,楞是硬不起來。
再看馬鳳姑,可到是十分得意的樣子,騎在高高的木驢上,兩個奶子上拴着銅鈴,被一條粗粗的木橛子在毛叢之中亂頂,爽得她挺着兩個高聳的大奶子,一邊嗷嗷地浪叫,一邊不停地搖動着肥美的大屁股,還不時喊上句。
“我就是這個大廢物柴琨的老婆。”其實這木驢並不真的那麼爽,乾巴巴的木橛子插進去挺疼的,馬鳳姑也本不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她這麼做一是要逞英雄,二也是故意做出一副淫浪之態報復柴琨的無情。
她確實達到目的了,柴琨麵對這麼一個女人,真是又氣又無奈,偏偏陽痿又是男人最無法麵對的心病,所以他現在隻有低着頭,閉着眼,連罵都罵不出來。
不過,倒是便宜了圍觀的老百姓,不花錢看了一場最高水平的春宮錶演,有些膽子大,臉皮厚的半大小子則瞅不冷子就湊過去,在那“惡廚娘”的屁股上摸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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