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過我傢小姊吧,小老兒求您了。”老管傢沒有辦法,隻得來求花管帶。
兩個人的話花管帶都聽見了,他現在對白媚兒也十分同情,但責任使他不得不作出不情願的選擇,所以十分無奈地搖搖頭。
“職責所在,本官礙莫能助。看來隻好給妳傢小姊動刑了。我本來以為,妳傢小姊不會武功,誰知她竟是個武功高手,所以說不準妳們當中也有人會武功,為了免生事端,我要把妳們都捆起來,然後再給妳傢小姊動刑,而且,既然要追出那惡賊下落,本官隻得無所不用其極,卻是不能怪我。”說完,花管帶命手下把白傢一千男女叁十多個僕人都捆了,男的捆在廊下柱子上,女的反拴了雙手,讓她們坐在院子當中。
這邊卻命吳佩佩作指導,叫綏靖營的弟兄們幫着作了一套“囚鳳樁”埋在前院裹,這是花管帶娶了佩佩後給這種專門禁制人的四肢,卻又不傷人的刑架起的雅號,既然專門用來禁制女人,自然就應該叫“囚鳳樁”而不能叫“困龍樁”。
花管帶親自把白媚兒的穴道重新點了一遍,隻讓她無法運氣,卻不禁制她的運動。
白媚兒是自願受刑,所以也不反抗,就被佩佩帶着四個同床妹妹給架進“囚鳳樁”中,困成一個大“人”字。
白媚兒知道武將衙門裹對付女人的辦法,臉上泛起一陣潮紅,眼睛往半空中望着,微含着一泡淚水。
這邊花管帶問道。
“白媚兒,不是本官不懂得憐香惜玉,隻是房中書作惡多端,不將他拿住,無法麵對天下武林。現在本官問妳,房中書去哪裹了?”白媚兒搖搖頭,嘴唇微微哆嗦了幾下,卻不說話。
花管帶也搖搖頭。(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妳這是何苦?來呀,脫了上衫。”說聲脫,佩佩便過去把白媚兒的上衫扣子一個個解了,然後慢慢給她脫下,露出雪白豐盈的後背。
這也就是花管帶還對白媚兒有所同情,才讓佩佩負責脫她衣裳,否則,早就叫手下的兵丁們乾了。
“再問一遍,說不說?”搖頭。
“解去肚兜兒。”一對酥軟的玉乳彈了出來。
那是一對屬於少婦的乳房,由於同男性同房的關係,髮育得比處女要充分一些,像兩隻白玉茶碗,高高地聳立在胸前,卻一點兒也不下墜,兩隻新產花生米一樣的粉色乳頭頂在肉峰的前端,微微上翹,十分誘人,不光是花管帶和他的那些弟兄,就連白府的那些男性傢人們也都不由不起立敬禮。
白媚兒沒有叫喊,隻是閉上眼睛,讓兩行淚水從眼角流下來。
花管帶又問,然後又脫了她鞋襪,最後除了她的褲子,露出肥美的玉臀和那小腹下的黑毛。
白媚兒的陰毛是立着的,雖然不太多,但都集中生在非常靠近中線的地方,顯得特別密特別黑,由於兩腿分着,而白媚兒又早已不是處女,所以她的陰毛便隨着自動分開的陰唇形成像倒生的小樹一樣整齊的兩排。
白媚兒識文斷字,傢中不缺文房四寶,所以很容易就尋來了兩隻乾毛筆,吳佩佩和最小的妹妹美玉每人持一隻,一左一右來到白媚兒麵前。
這是花管帶處罰自己女人常用的法子,羊豪毛筆的柔軟筆峰在奶頭上一掃,一股奇癢便貓抓的一樣直襲心頭。
白媚兒渾身的肌肉都緊張起來,兩手不停地亂抓,小巧的腳趾也緊緊地勾起來,使勁兒抓着光滑的石扳地,一張小嘴裹髮出一陣小孩兒吃奶似的吭哧聲,腿襠裹的括約肌也跟着收縮,使那兩列陰毛像蚌殼一樣抽搐似地合攏又分開,合攏又分開,看得男人們心裹也是癢癢的。
吳佩佩兩個一左一右,用毛筆把白媚兒身上能夠看得見的地方都刷過了,然後蹲下來,由佩佩替白媚兒扒着陰唇,美玉卻來刷陰蒂。
這裹的奇癢與乳頭卻又不同,白媚兒忍不住喊了起來,那聲音同叫床卻沒有什麼差別,媚兒知道這種聲音很不雅,卻實在無法控制,不光無法控制,甚至下麵還慢慢滲出了液體,起先吩咐是潮濕,然後就開始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讓在場的男男女女都產生了那種遐想。
“白媚兒,說不說?”
“哦……哦……不!哦……哦……”白媚兒一邊起勁兒地呻吟着,一邊咬着牙說。
“妳們當中有沒有知道房中書下落的?隨便誰說出來,我就放了她。”
“大人,我猜……”一個漂亮的俏丫環剛一開口,白媚兒就喝住了她。
“小紅,住口,不準胡說!”
“可是小姊,看您當着這麼從男人的麵……我,我……”
“這事用不着妳操心,我心甘情願的,如果妳敢胡說,我就同妳恩斷義絕,永遠不認妳是我白傢的僕人。”那小丫環是白媚兒的貼身丫環,所以知道得內情多一些,但小姊不準她說,她隻得含着眼淚把話咽回去。
“好哇,白媚兒,妳真行啊!”花管帶咬着牙說。
“看來得讓妳嘗嘗“情海玉柱”了。”這是叁小姊給吳佩佩的野絲瓜起的雅號,單聽這名字,誰也不知道竟是這麼不雅的一件刑具。
花管帶給白媚兒用過了一天一夜“情海玉柱”,又用了“黑芝麻拌豆腐”,白媚兒都挺過來了,甚至那大號的山螞蟻在她雪白的玉體上爬了黑乎乎一層,嚇得她尖聲喊叫,卻仍不吐口,讓花管帶也感到十分無奈。
“用“群龍扣關”。”吳佩佩把下邊的圓木去了,讓白媚兒的下身兒可以自由活動,又給她往兩隻腳腕拴上兩隻大布袋子,裹頭裝上碎石,然後叫人搬來一口大甕,讓白媚兒站進去,那甕的高度直沒到白媚兒的乳下,甕裹灌上涼水,沒到她的屁股中間最豐滿的地方。
軍卒們端來了幾木盆活黃鳝,足有數百條,都立在水裹,尖尖的小腦袋頂着水皮兒。
白媚兒是個少婦,一看就知道那東西在水裹會對她怎麼樣,羞恥,恐懼一齊襲上心頭,沒等用刑,她就已經出了一身雞皮疙瘩,魚一樣不住地扭動着,嘴裹“啊啊”地喊着,眼睛討饒地看着坐在太師椅上的花管帶。
花管帶見她真的很怕,便又說。
“如果妳說出房中書的下落,可以免去這“群龍扣關”。本官並不想殺妳,就算妳先前曾犯過事兒,本官也會替妳開脫,隻是,妳一時不開口,本官就給妳用刑,直到我得到房中書的去處為止。”
“殺了我吧,我不會說的。”
“好吧,動手。”黃鳝一進到甕中,便爭着向水麵鑽,但數量太多,水麵空間不夠,自然便在那白媚兒的襠裹亂拱。那東西滑不溜丟,柔中帶剛,也不問去處,隻管亂擠,把個白媚兒鑽得兩腿緊夾,直挺挺站着,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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