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濁而濃鬱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從芙蕾莎鮮紅粉嫩的花心中湧出,將監獄肮臟陰冷的地麵塗上一片極盡冶艷的色彩。
那精液不知來自多少個男人,他們身高不同,膚色不同,肉棒的形狀也不盡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很強壯,並且不懂得什麼叫做憐惜。此刻,他們正裸着身子,散發着男人特有的性臭,笑嘻嘻地將最後一點餘精分別塗在芙蕾莎的頭發、臉蛋、以及乳頭。
芙蕾莎的臉上泛着被侵犯後的迷醉,沒有絲毫的羞恥與悲傷。
真正的她早在絕望等待中死去,眼前這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蕩婦,不過是身體出於自我保護而分裂出的第二人格。說起來也奇怪,自從接受了這個人格之後,便再沒有任何痛苦,一切都變得十分輕鬆。無謂的束縛已經統統抛卻,剩下的唯有在肉慾之海中無窮無盡的快樂……
“……別停下……求你們……插我……求你們了……”她搖擺着下體淫蕩地乞求,她還要更多更多的精液將她空虛的肉洞填滿再填滿。不管是被多少男人操乾也無所謂,隻要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刺激着大腦,她就能夠在這地獄中苟活下去。甚至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般下賤的苟活到底是還在期盼着什麼,在被徹底操得壞掉之前又能期盼到什麼……
“真是賤得像一條母狗。”男人們惡意的笑聲更加刺耳了,粗糙的手掰開了已經紅腫的花瓣,看看能否再來上叁五發。
隻有一個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柔軟舒適的椅子上,狀似平靜地注視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衣冠華貴精緻,他的容顔美若畫卷,他若喜,則看到他的人無不會心一笑,他若悲,則看到他的人無不黯然神傷,一颦一笑之間仿佛擁有特殊的魔力,讓人們不由得追隨。
從他再次走進這間牢房算起,已經過去了叁天之久,但是有一個人從來沒有看過他一眼,醉心在囚徒和獄卒們輪流上前的肉棒之中,把他當成了可有可無的空氣。叁天了,他不飲不食,不眠不休,雕像一般坐在這裡看着她,看着她,似乎想知道她何時才會厭倦和男人交媾的把戲,何時才會注意到他的存在……
那些男人們的肉棒當真如此香甜?(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讓她舒爽得大笑大叫難以餍足,讓她快樂得扭動腰肢極盡迎合,幸福愉悅得甚至看不到盡在咫尺的他。
如果這就是她所期待的天堂,那麼他似乎也沒有理由去阻止……
“您不來玩玩看麼?”
就在此時,一個渾身黝黑的獄卒不知好歹地貼了過去,碩大無比的男根之上還掛着從芙蕾莎體內操出的東西。
熾烈的火苗騰地躥上了心頭,讓尤利西斯在一瞬之間想要毀滅眼前看到的一切。他陡然揮起馬鞭狠狠地鞭打着那個愚蠢的男人,打得鞭風獵獵作響,打得皮肉也綻裂開來。獄卒哀嚎着向他求饒,他卻一腳把他踢進了角落裡。
獄卒不明白自己到底說錯了什麼,把聖女玩到爛掉本來就是教團的指示……啊,難道是尤利西斯大人嫌棄那個洞太爛太臟了嗎。
尤利西斯本人是明白的,但是他卻不願意明白。
若隻是為了她那具肉體,他一早就佔有享用過,如今就算被誰來操乾他都不該在意。若是為了忠實於信仰,那麼她越是墮落越是肮臟就越是對教團有利,他又何必為之憤怒悲傷。本來他可以在最華美的宮殿裡接受最高貴的女人跪在身下侍奉,可是他卻跑到這個又暗又臭的牢房裡看着她吞吐無數男人的肉棒……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就算是冷酷無情如他也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
不是作為那個愚蠢到無可救藥的索耶,而是作為教團最優秀的繼承人尤利西斯,他也依然迷戀上了她嗎?
他為之憤怒,因為這一切不被允許,並且毫無邏輯。
可是愛情本來就毫無邏輯,更無法被輕易抹殺。就算變得腐爛變得殘忍變得忘記了一切,他依然不可自拔地被她吸引。
這真是……太荒唐了……
他冷笑着走向被眾人玩弄的芙蕾莎,於是那些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們也無聲地讓開了道路。
她好臟……真的好臟……
渾身沾滿了無數男人的精液,卻仍在愉悅地呓語。
曾經那個溫柔的,堅毅的,甚至一度將他都撃敗的聖女到哪裡去了?
他憎恨着迷戀上她的自己,更憎恨沉溺在慾望中的她,他帶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輕輕挑起了她的下颌:“你,來服侍我。”
既然她那麼那麼喜歡被乾,那他就滿足她,到死為止地滿足她。
“不懂麼?”他又給了她一耳光,“就像服侍他們一樣服侍我!”
她捂着紅腫的臉蛋,一件件脫掉尤利西斯身上的衣服,就像最低賤的女奴一樣卑微溫順。當褲子褪到一半的時候,他將她按在胯下命令道:“用舌頭,碰到牙我就砍掉你的腦袋。”
芙蕾莎不敢應聲,手指微微顫抖地握上了昂揚的巨物,那裡早已是比火還要灼熱的了。她伸出舌頭嫺熟地舔了一口,卻發現那味道十分苦澀,就像是一場永無希望的愛戀。
“啊……你……你做什麼呀啊啊啊……咳咳……嗚……嗚嗚……”
不等芙蕾莎將他的馬眼舔濕,他便將她的頭深深按下去,整根沒入她口中抽插了起來。一時間,淫靡的叫喊伴着咕唧咕唧的律動聲,迴蕩在陰暗而寂靜的牢房。那東西實在是太粗太長,芙蕾莎剛像逃命似得將嘴巴從陰莖上拿開去,尤利西斯卻又拽着頭發把她菈回來。堅硬而滾燙的肉柱已被透明的唾液裡滿,菈成了絲一直掛到芙蕾莎的舌尖上。
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如此對待她,她已經乖乖地讓他乾了,為什麼他還是這樣兇狠,就仿佛是他在怨恨着她一樣。他每乾一下都要深深地插到底,完全不給她呼吸吞咽的空暇,極富力量的陰囊兇狠地撞撃着她的嘴巴,撞得她口沫橫飛雙眼翻白。
他實在是太過強韌,乾了她不知有幾百下幾千下,直到乾得她幾乎死在他的肉棒上,才將大股大股上乘的熱精灌了她滿喉滿肚。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在世人麵前承認你的罪孽,這樣一來,你現在所受的一切痛楚都將終結,亦不會被公之於眾。”他高傲地看着她提醒她這是她最後的機會,最後一個不被繼續折磨的機會,最後一個活下來的機會……
“咳咳……哈……哈哈哈……不需要那種東西……芙蕾莎呀……芙蕾莎隻要有好多好多的大肉棒就足夠了呢!”她將湧進氣管的幾滴精液咳出來,然後對準了尤利西斯高昂的慾望坐了下去:“來……盡情地乾我吧……”
極致的愉悅充斥着四肢百骸,令他的肉體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與歡欣,然而他的心裡卻升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悲哀,久久難以散去。
“你一定是瘋了!”他吐出愉悅與痛苦交織的喘息,在她耳畔這樣說道。
然而她卻笑了,笑得像個純真的孩子:“因為……人傢最喜歡你了呀……”
肉棒在瘋狂地抽插,人卻已泣不成聲。
明明施暴的一方是他,赤紅如血的淚水卻沿着長長的傷痕淌下,在她白嫩的胸口開出了絕望的花。
再也回不去了,永遠也回不去了。
逝去的無法再來,破碎的無法復原。
正如同他送她的卡薩布蘭卡,花開有時,凋零必至。
就算有一份永不磨滅的愛戀,又能否戦勝這最黑暗最絕望的時代?
哪怕是……千分之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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